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 53 生辰序曲

53 生辰序曲

虽然是不咋想回去,可是君命难违,我也只好起身跟璇霜告辞道:“霜姐姐,禧儿先告辞了,改天再来看你哦!”

孙福将我和康师傅送出了“挹海堂”,康师傅又转身对孙福嘱咐了一遍:“该怎么做,你都记清楚了?”

孙福忙答道:“主子放心,奴才谨记在心。”

我们坐上了车子,出了“清华园”,这回的车夫换成塞图了,小穗又捞到坐在塞图身侧的机会,这小丫头又乐得笑开了花。

夜已黑透了,路上的行人稀少,据我所知,所有的宫门都在辰时准时落锁,一旦锁上,天王老子来了也叫不开。如果,宫门开不了的话,那或许可以回“清华园”呢?

我问道:“皇阿玛,现在什么时辰了?”

康师傅瞄了我一眼,嘴角含笑道:“放心,今晚你肯定回得了晨曦阁。”

晕,康师傅的眼睛是不是安装了x光啊!怎么我心里怎么想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失败啊失败!

我假意清了一下嗓子,掩饰道:“我自然不担心了哈,只是看天­色­已晚,纯粹想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康师傅笑斥道:“你这丫头,就你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了我!”

“是啊是啊,皇阿玛英明!”我见瞒不过,只好转而奉承奉承。

车外忽传来一声护军的呼喝:“什么人胆敢夜闯宫禁!”

塞图的声音中气十足:“我乃御前侍卫塞图,奉旨外出公­干­,现回宫交旨。”

护军问道:“合符何在?”

塞图答道:“合符在此。”

他们说的合符,我曾在乾清宫的暖阁里见到过一次,是个金­色­的铜牌,上面阳刻着“圣旨”两个字,­阴­刻的另半面存放在景运、隆宗、东华、西华、神武门等处,如果夜里要出入宫廷,一定要带着阳文的半面,到经由之门时,该门护军统领或参领取出­阴­文一半两者合对,验证无误才可以放行。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护军的声音,这回已经不是方才那种公事公办的口气了,多了些亲热:“塞侍卫,合符奉还,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塞图显然也是带着笑意,答道:“哪里,哪里,理当如此。”

塞图话音刚落,就听到沉重的宫门开启的声音,车子终于又带着我回到了紫禁城。

此后,又经过了数次这样的开启,关闭,开启,关闭,每一次宫门关闭时的轰隆声都让我心头一震,犹如是我的心门被关上了,一 ...

(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一点点摸上心头。

康师傅指派梁九功,帮着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随着我和小穗到了晨曦阁的偏门。

我按照出宫时定的暗号有节奏地拍了三下门,秦忠立刻给开了门,并接过了梁九功手中的东西。

我进了门,乐呵呵地道:“我回来啦!”

秦忠道:“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奴才可担心死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我边走边问。

秦忠边走边道:“事儿倒是没出,只是下午四阿哥,小公爷他们来找过您,奴才按照吩咐,说您觉得身子有点乏,正休息,不让人打扰,把他们给挡回去了。”

“哦,那就好,­干­得不错。”我赞赏着,转眼就到了正殿门口。

秦义就在殿外侯着,看那样子已是望眼欲穿了,见了我好像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接过小穗手中的东西,送进了厅堂,道:“主子,可把您给盼回来了,您要是再不来,奴才可死定了!”

我一ρi股坐在椅子上,笑道:“瞧你紧张的,刚秦忠都跟我说过了,不是没出什么事嘛?”

秦义道:“主子,您今儿回来得也太晚了,这宫门都落了锁了,奴才和秦忠都还以为您今晚回不来了呢!要是明儿被查出来,那奴才们的小命可就……”

秦义这人吧,是老实又忠心,就是有时候爱唠叨。

我打断了秦义的话,“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天儿也不早了,我折腾了一下午,也累了,你们也早点歇了吧。”

秦义和秦忠这才退了出去。

************

“大公主,皇上请您去一趟南书房。”

刚从慈宁宫请安回来不久,梁九功就给我送了这么一条“喜讯”。

“梁公公,皇阿玛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我试图从梁九功那边探出点风声来,这一趟去南书房,可又是福祸难料呀!今早上书房之时,我跟顾八代那个老夫子大吵了一架。唉,冲动是魔鬼,魔鬼呀!

事情是这样的,因昨日出去逛了一圈,没温书,让我背书,我自然就卡壳了呗。于是跟着我的小穗自然要遭殃,我看不过眼,忍不住就抢过了那把戒尺,一脚踩在了脚底下,把顾八代气的胡子乱翘!当时我心里那个爽啊!当然事后我就开始后悔了。

梁九功摇了摇头,道:“皇上没说,不过,老奴看皇上似乎不是很高兴,大公主还是小心着点为好。”

完了完了,听完梁九功的提醒,我心中是哀鸣阵阵,看来今日又在劫难逃了。

一路忐忑地来到了南书房外,貌似书房内上一拨进去的人还没出来,梁九功进内通报了下,康师傅发话说让我侯着,我只好乖乖在外等着了。

也好,跟梁九功聊聊天,缓和下紧张心理。

我问道:“梁公公,里头还有谁在啊?”

梁九功低声答道:“明相,索相,还有刑部侍郎禅塔海。”

我“哦”了一声,便没再问下去,因为又听到了“禅塔海”的名字,这让我又想起了跟着康师傅微服出巡在‘升平庄’看到的一幕,更想起了令我印象深刻的女子——张璇霜。不知道她在园子里怎么样了,她的身上到底蕴藏着什么样的大秘密呢?

还在寻思着呢,里头的人就鱼贯而出了,见礼过后,我特地瞄了瞄跟在索额图,明珠身后的那个人,年约四十上下,身量不高,气质文静,很像是个饱读诗书之人,这样的形象,若不是知道他就是禅塔海,不然,实在无法将他跟昨日那个大个子口中的“老爷”划上等号。

“纯禧,你给朕进来!”康师傅中气十足的声音猛地钻进耳朵里,吓得我的小心脏猛地一颤。不过,康师傅既然有开骂的趋势,那今儿这一趟可能没有那么“凶险”。

但是,“天晴还需防雨天”嘛,准备工作做足总没坏处的。

我低声对梁九功说了声:“梁公公,拜托,要是待会儿万一情形不对,麻烦您往慈宁宫跑一趟。”

梁九功点头答应,我这才放下一半心来。

不出所料,我一进南书房,康师傅就劈头盖脸地就骂了我一通。

幸亏也就是骂一骂,倒也没有让我去哪儿罚跪,也没动家法的意思。我强忍着没吭声,时至今日,我也算是摸到了点康师傅的脾气——“龙粼”是绝对 “逆”不得的,他是个“顺毛驴”,他越是生气的时候,你若越是跟他对着­干­,只能自己更倒霉,因此我只能避其锋芒。

康师傅的疾风骤雨终于也到了强弩之末,口气已不似刚开始时严厉,问道:“你知错了吗?”

我赶紧答道:“知错了。”

康师傅大约也没料到这回我认错态度这么好,追问了句:“错在哪?”

真服了他了,每次都得追本溯源。

不过,这次的事情仔细想想,我好像也有那么点责任,答得也不是那么非常心不甘,情不愿的:“错在不该冲撞顾师傅,不尊重师长。”

康师傅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道:“这次的事情,念你的态度尚可,就饶你一次。下次你要是再敢这么冲撞顾师傅,绝不轻饶。听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很老实地答:“听清楚了。”

“唉,你这丫头!起来吧。”康师傅说着,透着点无奈的意味。

我站起身,揉了揉膝盖,看了看康师傅的脸­色­,貌似已经是雨过天晴了,决定补充一点点,于是道:“皇阿玛,禧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康师傅一愣,道:“讲。”

我又道:“那您得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你这丫头,哪儿来那么多说道?快讲!”

“皇阿玛,冲撞了顾师傅的确是禧儿的错,可我之所以那么做也是有原因的。”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看了看康师傅的脸­色­,还好,没有要变天的意思。

“什么原因呐?”康师傅似乎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等着下文。

“其实背不出书来,是我的错,让小穗来替我受罚,禧儿心有不忍。我挨过您的戒尺,知道那有多疼,谁不是‘爹生父母养’的?要是小穗的父母看到这个情形,也肯定会心疼。”

也许是我的“亲情论”触动了康师傅,听完我的话,他似若有所思地默了一阵,然后道:“我知你素来体恤下人,但上书房的规矩历来如此,你顾师傅那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不是又要‘改改规矩’啊?”康师傅盯着我问道。

听这口气,我哪敢再多说,搞不好又得去“奉先殿”了,赶紧低头不语,沉默是金。

过了会儿,我看康师傅似乎也没什么指示了,貌似这事儿就那么过去了,于是试探道:“皇阿玛,您要是没什么吩咐,禧儿就告退了。”说完转身就想开溜。

“回来。”康师傅又叫住了我。

“您还有什 ...

(么吩咐。” 我无奈了,站这儿半天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要走吧,又不让,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康师傅望了我一会儿,好似做了个什么决定,才道:“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带你出去趟。”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我“嘿嘿”笑道:“皇阿玛,今儿太阳好像也是从东边出来的啊!”

康师傅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怎么,不想去?”

“去去去!我这就回去换衣服!您等我会儿!”

我一溜烟跑回到晨曦阁,换好衣服,安排好所有事情,带着小穗又从侧门溜回到乾清宫。

俺又跟着康师傅大摇大摆地出来了!

简直像做梦一样哈!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否极泰来?

62Сhā翅难逃

( 许是吃饭的时辰还没到,今日‘升平庄’的大堂倒不像平日那般人满为患。

我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回头看了一眼塞图,塞图立刻凑到了我身旁。

我低声问道:“今儿加上你一共跟出来几个?”

塞图顿了一下,道:“回主子,一共六个。”

六个,还好不是六十个!我应该可以设法将这些“跟屁虫”支开吧。

我吩咐道:“留两个在大堂,有什么动静即刻来报。”

踏进了大堂门口,虎子像往日一样,热情地迎上来,刚说了俩字——“几位……”那笑容和话语就卡住了,揉了揉眼,看清是我和张璇霜后,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我朝他挤挤眼道:“小二,我们要两间上房,还有没有啊?”

虎子一下子回过神来,连连答应道:“有,有,里边请,里边请。”

柜台后的掌柜一听有客人要住店,也是喜上眉梢,热情地介绍道:“要住店呐,客官可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的上房­干­净,实惠,雅致,保准您住得满意!”

为了防止他认出我来,我一直装作在欣赏大堂环境的样子,没正眼瞧他,还故意粗声粗气地吩咐另一个跟着的侍卫和小穗说:“你们俩去登个记。”随后,又跟虎子道,“小二,带我们去房间看看。”

于是,我,璇霜和塞图跟着虎子来到了后院,上了楼,进了一个房间。

塞图留在门外放风。

刚关上房门,璇霜就对虎子道:“小二哥,还认得我么?”

虎子欣喜地道:“认得,认得,张姑娘,那晚你被带走,小的还以为你…… ”

“我没事,多亏了这位……公子救了我,” 张璇霜笑道。

虎子一脸恍然,对我道:“爷,我就知道您不会见死不救的!”

张璇霜看看我和虎子,奇道:“原来你们也认识?”

我露齿一笑,含混道:“啊,是啊。有机会再细说吧。霜姐姐,先办正事吧。”

张璇霜“哦”了一声,对虎子道:“小二,托你照看的东西还在吧。”

“在,在,我每天都去看一遍,没人动过!”虎子殷勤地答道。

张璇霜转头看了我一眼,点头道:“东西就在柴房里,现在去吧。”又跟虎子道,“小二哥,烦劳您找把锄头来。”

虎子应声欲走,我打量着虎子的背影,忽然一个主意涌上心头,叫住虎子,轻声道:“虎子,顺便拿套你的衣服,跟锄头一起拿到柴房去。ww”

虎子瞪大了眼睛,“我的衣服?”

我点头道:“要快,我有用。”

虎子也不多话了,转身离去。

我,璇霜和塞图在下了楼来到院中,恰好碰到了从厅堂过来的小穗和那名侍卫。我吩咐塞图在前院里再留两名侍卫守着,就和璇霜,小穗到了后院的柴房里。

塞图和那名侍卫留守在院内和门口,虎子拿来了工具和衣服,并动手帮着挖账册。

在堆着的柴垛子底下,不一会儿就挖出来一个平日用来腌咸菜的罐子,张璇霜打开了罐子,从里头拿出来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蓝­色­布包,打开后,一本略有些泛黄的账册赫然在目。我接过来随便翻了翻,那里头密密麻麻记载着某年某月某日,送了某某人某物,或是某某人来索取了某物,若是银子,一定记载得清清楚楚几两,若是古董字画财宝之类的,那些器物的特征都一一详细记下,甚至有些旁边还记着当时某人说过了什么话!

沈上达真是心细如发!这一本东西若是到了康师傅手里,上面记载的那些人哪一个能跑得了?怪不得康师傅和禅塔海都非要这本东西不可!

我将账册重新包好,小心地放入怀中,对张璇霜道:“霜姐姐,这个东西先我放我这里,回去一定帮你交到我爹手里,你就放心吧。”

张璇霜点点头,感激地握着我的手道:“嗯,那就麻烦你了。”

我望着张璇霜,心头一时五味陈杂,定了定神,对她说:“霜姐姐,我担心那个什么海的爪牙太多,不如我们分头走吧。这样,你换上小二的衣服,等我们出去了,再让小二带着你从后门走,找一个客栈暂时安顿,回头我再去找你。”

张璇霜现在很相信我,丝毫没有怀疑我的话,欣然应允。

我跟小穗拿了一袋银子,交到了她手里,就出了柴房,跟塞图说:“我们走吧。”

塞图在我身后看了半天,道:“张姑娘呢?”

我早已备好说辞:“为安全起见,我们分头走,回头再来接她。走吧。”

“那是不是要留下两个人护着?”塞图这家伙果然是死忠派。可我怎能让他留下人来呢?留下张璇霜还能走得了?

我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说道: “不用,这样反而引人注目。你们都跟我走,快点。”。

于是我带着小穗,塞图和那个不知名的侍卫疾步往前院去了,刚走出十几步远,却见从前院急匆匆地奔过来四个人,到了我面前,其中一人拱手道:“主子,前面来了一群官兵,已往后院来了!”

闻言,我回头和塞图对视了一眼——恐怕是禅塔海带人追过来了!

看来要让张璇霜脱离康师傅的掌控是不可能了,可也不能把她留给禅塔海!落到禅塔海的手里就只有一个可能——死!而如果在康师傅手里,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立马掉头往回走,直奔柴房。我让站在柴房外的虎子赶快走,推开房门,璇霜已然换上了小二的衣服,见我又出现在房门口,大吃一惊:“怎么了?”

我奔过去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外奔,道:“情况有变,我们一起从后门走,快!”

六名侍卫将我,小穗,张璇霜护在中间,出了后门,欲从小巷中撤离。

约莫走出有十几米的样子,前头巷口就出现了带着红缨帽,手执佩刀长矛的兵丁,一回头,“升平庄”的后门内鱼贯而出的一队兵丁,已然拿着佩刀长矛对准了我们!而那领头穿着正二品锦­鸡­补服的官员,正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禅塔海!

张璇霜忧心忡忡地对我说:“禧儿,他们就是来抓我的,你们走吧,别管我了!”

我紧握张璇霜的手,微笑着安慰道:“霜姐姐,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这里是皇城根儿,天子脚下,量他们也不敢乱来。你放心吧。”

在我与张璇霜低声交谈之时,禅塔海已经将我们一行人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

那时在南书房外,他躬身跟在索额图和明珠后面,其实也不咋敢抬头看我,今天我的装束与那时是大不相同,显然他并没有认出我来,倒是一眼认出了身边的张璇霜,冷笑了一声道:“璇霜姑娘,下官已在此恭候多时了!别来无恙啊!那日你不告而别,下官心中着实想念得紧呐!”

张璇霜将我推到 ...

(身后,冷冷地逼视着禅达海,道:“禅塔海,少废话,你要的人是我,放了其他人,我跟你走!”

禅塔海皮笑­肉­不笑地道:“璇霜姑娘真是爽快人!好!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把东西交给我!”

禅塔海说的东西自然就是指的那一本账册了,这东西能给他么?

张璇霜想了想道:“东西我没带在身上,你放了我这些朋友,我自会带你去取!”

“哈哈哈!” 禅塔海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戛然而止后,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你这贱人,拿我当猴耍,是吧?来啊,把这些乱党统统给我抓起来!”

他一声呼喝,眼看那些兵丁作势就要甬上来!

我上前一步,高举那块黄澄澄的腰牌,大声道:“慢!看你们谁敢!”

这块大内的腰牌果然功效不凡,禅塔海一看到它,也愣了,挥手制止了手下的行动,皱眉又将我细细打量了一遍,面露怀疑的神­色­,似乎在竭力回忆什么,一会儿沉吟,一会儿又摇头。

我朗声道:“大人,您身居高位,那我手中的这块东西您应该认得吧?”

禅塔海又紧盯了一会儿腰牌后,问道:“这乃是出入内廷的腰牌,你是何人?”

我“呵呵”笑了一声,道:“认得就好,我是何人你无需知道。现在,这位璇霜姑娘我要带走,麻烦你让你的手下让让路。”

“你是……你是……?”禅塔海一瞬间有那么点失神,后又踱来踱去,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

我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你倒是让还是不让?”

禅塔海站定,冷冷地笑了一声,紧盯着我的双眼,道:“哼哼,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冒充大内的人!”随即大声地吩咐手下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这伙乱党全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能留!”

看来这个禅塔海是要狗急跳墙了!

塞图急忙将我拉回到圈子中间,道:“主子,这个禅塔海已然起了杀心,看来奴才们只能护着主子突围出去了。”

那些兵丁们已经挥着佩刀和长矛逼围上来了,跟着出来的六个侍卫也亮出了手中的兵刃,围成了一个圈,各守住一个方位,将我,璇霜和小穗护得是密不透风。

这六个人的武功自然比那些兵丁高出不知道多少截,可是那些兵丁的人数众多,前赴后继,打了半天,虽打伤了他们不少人,但是我们也没有移动多少距离。照这么下去,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我正一筹莫展之际,塞图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递给我,我拿来一看——烟花?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他让我发信号,求救呢!我急忙拉开引线,将烟花筒高高举起,“嘭!嘭!嘭”!三道红­色­火球冲天而起!

信号发出去了,禅塔海和他的人愣了几秒,之后却是更猛烈的攻击。

我心中暗骂:好你个禅塔海,杀人灭口都快成习惯了是吧!我看你还能蹦达多久!

“叮叮当当”,“乒乒嘭嘭”的武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战斗还在继续,小穗和张璇霜都很紧张,却还都死死地护着我。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声呼喝传来:“都给我住手!”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