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我呲牙咧嘴的表情,岳古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
也不能怪他,一个人独自在林子里生活了二十年,能和他作伴的动物哪有活着的,习惯成自然。“大哥,没事,让我靠在树上就行。”
听我这么一说,岳古的表情放松下来,扶我的动作也明显变得温柔许多。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本少爷就开始进入大厨角色,“首先,到周围找些干树枝堆在一起。其次,从中挑两根粗大点儿的,一边一个Сhā在地上☆后,把鸡用我手里那根骨头挑起来烤就行了。烤的火候到时候我会告诉你,那才叫美味呢。”
话音刚落,岳古已经没了踪影。
“要戳结实点啊。”唯一可以使用的嘴,赶忙补充了一句。
不一会儿,岳古大哥就把这一切弄好。火堆上,两只再也无法起飞的“战斗鸡”正被烘烤得金黄,肉香入鼻随风动,外焦里嫩炊烟升。从此,我便萌生了要把它吃掉的冲动。
古树之下,斜躺半卧,腿部半撑,聆听周围蟋蟀歌唱、远处蛙声共鸣。凝望如水的夜空,一轮弥散着清冷光芒的玉盘,游走在湛蓝中透出夜色的天幕与浮云之间,不淡不浓的银辉,在天地间酿造出一派婉柔馨郁、欲说还羞的情韵。远山的叠浪早已幻化作迷离的雾影,近山的波带在月光下浮泛着亮光盈盈,感受着夜晚那浮动的微风,天上点点繁星,地上篝火熊熊。
此鸡此景,看得我如痴如醉,馋得我口水直流。同样的风景,半个月前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真不容易呀,终于告别生猛的兽肉了。这段时间一直吃生肉,舌头上味觉早已变麻木了,都快记不得熟肉的啥滋味了。再说,本少爷都好几天没填饱过肚子了,果子哪有熟肉好吃啊,那破果子进肚用不了一会就又饿了。
火堆上传来的阵阵肉香,真的、真的难以抗拒,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咬上一口nAd1(好不容易把视线从烤鸡上挪开,我瞟了一眼正在烤肉的岳古。
我嘞个去,比我还没出息,一边转动着烤鸡,一边正喜滋滋地嘎巴嘴、咽口水呢。哪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呐。连我都不记得他到底问过我多少遍,“好弟弟,啥时候能吃啊?”。
算了,好歹本少爷也是见过世面的大学生,不能太丢份儿。扭头装作对烤鸡视而不见的样子,一脸不在乎地说:“再烤一会儿,就快好了,猴急什么?好饭不怕晚吗。”
终于看到烤鸡快吃到嘴的希望了,想到还有一件锦上添花的事得问问,“对了,大哥你那里有盐吗?就是那种入口很咸的白色颗粒。”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啊?”
这回,我可看得真真的,他嘴巴微动,不知念叨了些什么,就见那个耳朵边的石锁上有微弱的灵光闪过,手上就像变戏法似的多了一个小瓷瓶。
“还记得这是我很久以前出山,在外面修士那里换来的,一直不知道干啥用。”说着,他就要往我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