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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掉自尊

第8章 打掉自尊

大正得意于大北和一帮同学们都沉迷于“神风”、“自尊”系列游戏,不料却被学校陈老师发现了,一个惊天的­阴­谋就露出了冰山一角。翁文辉怒不可遏,直接捣毁了大正开办的新亚俱乐部,出手痛殴了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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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凡自到大陆后第一次一个人喝闷酒,而且喝得酩酊大醉。

上午,阿凡终于收到了美智子发来的电子邮件。

美智子的第一句话是:你和大正真令我失望极了。

第二句:想来很可笑,你­干­吗要骗我又告诉我实情呢?其实,你没有必要告诉我一切,你既没有义务,我也没有兴趣知道那些。

第三句:我一直希望能更尊重你些,可是你的所作所为令我……好自为之吧。

第四句:下一周我跟爸爸去欧洲旅行,东京的空气快让人窒息死了。不必回话。请顺便转告大正君。

就这么简单,百来个字,而且,段落与段落之间语气是突兀的。可以想见,这么百来个字,美智子停停写写,其中的心绪不难揣测。

阿凡的第一个反应是很懊丧,一切美好的回忆顷刻坍塌、瓦解了。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把实话告诉了美智子。他更伤感于与美智子的关系是如此的脆弱,字里行间,如美智子杏眼圆睁,出现在每一个标点处。特别是那句话,“我一直希望能更尊重你些,可是你的所作所为令我……”,虽然是省略号,却像投枪一般击中了阿凡一颗敞开的心,血汩汩地涌出,染红了整个胸膛。

自卑的情绪复袭过阿凡的周身,这是他在与岛津谈过话后直到现在已很长时间淡忘了的自卑的感觉。相反,自信与日俱增;特别是到大陆后,与大正的关系比想象的要好。这着实给了他一个错觉。

下午公司开董事会,大正通报了近期日富(中国)公司的经营状况,以及21世纪-日富公司的运转情况。石井介绍了下一步日富(中国)公司拓展中国市场的策略方案;之后,大正特意让阿凡详细通报了新亚俱乐部的工作。应当说,这是大正有意让阿凡出了次风头。

会后,阿凡本想直接就走,他的心情实在不好,一刻也不愿在公司待下去。大正在背后叫住了他。无奈,只得跟大正到他的办公室。

“说得很有分寸,挺好。”大正指的是阿凡没有贪天之功,把俱乐部的成绩揽到一个人的身上,“不过,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我们虽然已经吸收了几万的会员,可是,像大北这样的会员还太少。下一步,要制定一个明确的计划,重点培养50个、100个、1000个翁大北。这样,我们的事业才能在中国扎下根。”

“知道了。”阿凡心不在焉地应道。

“另外,还可以对大北再开放些,‘神风’系列、‘自尊’系列到时候看情况可以让大北他们玩儿,不过,暂时得尽量限制在俱乐部内,最好不要一下给他过多,以免……”

“清楚了。”自从上次大北死活缠着阿凡要借“丰臣”系列后,阿凡深感这其中的玄妙,自己不敢决断。所以,第二次大北再到俱乐部来玩时,阿凡特意让大正出的面。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两人说完这事,阿凡正准备告辞,大正突然说:“好久没有美智子的消息了,不知道她怎么样,打了许多次电话,总联系不上,真是让人心烦啊。最近你跟美智子有联系吗?”

话说到这里,阿凡无法再掩饰了,鼓足勇气说道:“上午刚接到她的一封e-mail,她让我转告你,她和山田教授要去欧洲旅行。”

“什么,给你发了e-mail,还让你转告我她去国外旅行?”大正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大正一下从靠背上立起身来。

阿凡又说了一遍,那语气连自己听着都觉得颤颤巍巍的。

“你,你怎么会得到美智子的信?”大正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昨晚一宿没有睡好。

“我把来大陆的事告诉她了,就这样。”

“就这样?”大正的口气透着明显的妒忌,“她不知道你到我这里来?”

“走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她。我想,一告诉她,肯定惹她不高兴。我只说回台北,到北京后我才发了封e-mail告诉了她。”

“她怎么说?”大正追问道。

“怎么说,一共就百来字,还不是照旧把我奚落了一通!”阿凡自嘲地努了努嘴。

“哼!”大正重重地坐回椅子里,“你什么时候收到信的?”

“上午。”阿凡说完心里七上八下的。

“上午?就算是上午吧,可是,整整一个上午,你都没吐露半个字。”

“不太方便嘛。”阿凡理亏地低声说道。

“不方便?可是会后要不是我叫住你,恐怕你又会说忘了,是这样的吗?”大正一下提高了嗓音,“你说她要你转告我,为什么她不亲自告诉我,打个电话,或者也发封e-mail?难道她竟那么讨厌我?你,你用了什么骗术骗取了美智子的信任?”

阿凡原本一肚子闷气,开始还因为自己的确没有及时告诉大正感到心虚,现在被大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羞辱了一顿,心里的火也逼上了脑门。

“大正君!”阿凡猛地提高了声调。大正被阿凡突如其来的叫嚷一下镇住了。仅仅两秒钟,两个男人心里的海啸一下都退了潮。沉默了片刻,阿凡起身说了句“我先走了”,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正的办公室。

过道门口几个职员慌忙缩回了头。石井走过来,阿凡也不说话,而是飞快地拐过弯,进了电梯候梯过道。

阿凡径直来到台湾饭店。联想来到北京几个月的生活,阿凡愁绪越发凌乱。台湾饭店虽号称台湾,可除乌龙茶是台湾来的外,所有的一切都与台湾相去甚远,包括姜母鸭和太阳饼,服务更不必说了。

“你们这里谁是台湾人?”

“我们都不是。”女服务员莞尔一笑。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仿高山族服饰特点做的,穿在身上不伦不类。“去,找你们总经理来!”阿凡借着酒劲吆喝女服务员。

“先生,有什么事吗?”领班听到声音赶忙过来看个究竟。

“找你们总经理。”

“有什么事呢?”

“为什么台湾饭店没有一个台湾人,我要台湾女生服务。”

“我们这里没有台湾来的服务员。您是台湾人?”领班和颜悦­色­地说。

“不行,出去,你们都出去,我就要台湾的女生服务!”阿凡斜着眼睛蛮横地说。

“走吧,他喝多了。”领班示意两个女服务员出去。大家都走了,只剩下阿凡自己。偌大的包间只剩阿凡一个人,突然间冷冷清清的,连刚才尚冒着几缕热气的砂锅也蔫了,一声不吭。阿凡使劲晃了晃脑袋,肿胀的大脑怎么也记不起台湾有什么能很好地抒发自己愁寂心绪的歌,倒是《荒城之月》的曲调莫名其妙钻进了耳朵,阿凡再也抑制不住,趴在杯盘上失声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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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大北带一帮会员来玩时,恰巧大正也来了。

大正身后跟着一个日本男孩,叫森木,是大正的侄子,到中国来修学旅行的,昨天刚到,明天出发去上海。大正就利用这一天的间隙带森木到俱乐部来玩儿。向阿凡介绍完,大正便把森木领到大北的面前。

“这是大北。”大正介绍说。

“你好,我是森木,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森木说着鞠了个躬。

大北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有些愣愣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大正用日语对森木说:“大北可是一个玩游戏的顶尖高手,你敢跟他比试比试吗?”

森木一听,瞟了大北一眼,回大正:“叔叔,看我怎么拼他!”大正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用中文对大北说:“森木可是玩游戏的一流好手,你敢跟他比试比试吗?”

“那有什么不敢!”大北一脸昂扬。

“那好,今天看看你们到底谁是王谁是寇。”

先比的是“丰臣”系列之一、之五。大北前一段跑来尽玩“丰臣”系列,所以信心十足。系列之一没用几个回合,就打败了森木。系列之五第一盘大北赢了,第二盘森木赢了,第三、第四盘又都是大北赢了。李子毅几个人簇拥着大北,好不高兴。

森木懊恼地垂下头。大正铁青着脸训森木:“到底怎么了,在学校不是玩得最好吗?”

森木说:“‘丰臣’系列年初就过时了,现在都玩‘神风’和‘自尊’系列了。”

“为什么不早说呢?”大正说着去启动“神风”系列的程序。可是游戏机显示“找不到该服务器”。“怎么回事?”大正恼怒道。

阿凡见状,赶忙让手下人去取来装上。

大正瞪了阿凡一眼,阿凡连忙解释:“为了保险起见,每次用完后又都收起来了。”

大北第一次玩“神风”系列,对游戏规则一点都不摸门。加之“神风”刻意设计了种种反常程序,大北手忙脚乱,仓促应付,弄得满头大汗,最终败下阵来。

大正喜形于­色­,朝森木直竖大拇指,嘴里不住地说“呦西”。森木受到夸赞,好不得意,冲着大北嚷:“支那人,认输吧!”

阿凡在一旁听到,不禁一愣,也就10来岁的孩子,居然也这么叫嚣着那个字眼。

大正的眼角瞥见阿凡变­阴­的脸,并未理会,任由森木照旧嚷着。阿凡真后悔­干­吗要把“神风”收起来呢,要是大北玩过,肯定不会输给森木的。

大北、李子毅他们听不懂森木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知道无非是炫耀和挑战。“上,大北,别怕他!”李子毅几个人在一边使劲鼓气。大北自己也不服气,于是又展开新一轮的厮杀。

毕竟不熟练,前两盘又输了,到了最后大北才扳回了一盘。

“不玩了。累了!”森木见大北咄咄逼人的架势,想见好就收。

“那不成!”大北不答应。

“森木,那就再比一局。”大正说。

结果还是一样,大北到第三盘才又赢了。大北委屈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武士是不流泪的。”大正拍了拍大北的肩,踌躇满志地领森木出去了。

“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不赖你,赖我没事先让你玩儿‘神风’系列。这样,从现在起,你就敞开了玩儿,不怕下一次赢不了。”阿凡把“神风”和“自尊”的游戏卡都安装到了游戏机上,而且破天荒地表示:“来,我陪你玩儿。”

阿凡自甘当陪练,大北调遣了一批又一批“神风”战机,快速而准确地冲进阿凡庞大的舰群,爆炸、开花、毁灭、胜利、欢呼。大北挺胸拔背,胜利者的感觉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玩儿起来,再多的时间也嫌不够。李子毅催大北:“我们该回家了,要不太晚我­奶­­奶­会说我的。”大北意犹未尽:“你急着回去你先回好了,每次都这样,人家还没玩儿够呢!”

李子毅几个还真先走了。大北想想,也怕回家晚了被翁文辉发现,可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于是挽着阿凡的胳膊,一再央求阿凡借一盘“神风”游戏卡。“就一盘,就一盘嘛!”

阿凡实在被磨不过,动了怜悯之心,再有刚才的比赛也刺激了他。看那个森木,小小年纪不可一世的样子,阿凡心里有气,希望下一次再相遇,大北能战胜他,就松了口,“说好,就一盘,明天送回来。”

大北郑重地点头。阿凡这才悄悄借给大北。临走,又叮嘱一遍:“别忘了明天送回来!”大北响亮地应道:“知道了!”飞也似的跑出门追李子毅他们去了。

第二天下午,上自然课的陈老师生病了,班主任来通知下午放假,但是,每个同学要写一篇观察植物的小文章,比如报春花、玉兰花,或者家里栽的巴西木、仙人球都可以。

同学们那个高兴,一个个像快乐的鸽子,扑棱棱飞出校门,一会儿各自消散在阳光灿烂的街头。大北独自一人,打辆车直奔俱乐部。

“嗬,今天这么早就来了,没上课?”阿凡狐疑地问,“不是逃课吧?”他不希望大北因此而成为一个逃学生、差等生。

“上自然课的陈老师生病了,放我们半天假。”大北如实以告。

“卡带来了?”

“带来了。”大北还了“神风”之一,又央求阿凡借给他“神风”之二、之三。

“别那么贪心,一次玩一种吧!”阿凡有意控制,不让大北一次借太多。

“那,我先在这里玩儿,玩儿不了的我再借,行吗?”

“没问题。”阿凡爽快地答应。

大北玩儿起游戏来那个聪明伶俐劲就甭提了。一个新游戏软件,走一遍便熟门熟路,应付自如。“神风”之二的四套模式、“神风”之三的四套战法,两三个小时就烂熟于心。

大北找到阿凡:“阿凡叔叔,你把‘自尊’系列让我玩儿玩儿吧。”

“这么快就不想玩儿‘神风’了?”阿凡诧异道,“以前你玩‘骑士’时可不是这样,这么快便喜新厌旧,不能发现游戏中的奥妙,智力也得不到开发、创造与培养,这可不是件值得鼓励的事!”

“可我的确玩儿透了。”

“真的吗?我们比试比试。不要下次森木再来,你又输得惨兮兮的。”

“谁输他了?他要再来,一准打得他屁滚尿流!”

阿凡真的跟大北对擂起来。跟大北比,阿凡显然不是对手,不论是对游戏程序的熟悉,还是调控的悟­性­、动作的敏捷,大北都占了明显上风。阿凡一连输了五盘,直弄得他心情灰灰的。“不玩儿了,不玩儿了。”阿凡终于认输。

“那你借我‘自尊’呗!”大北借机提出要求。

“你啊,脸皮真厚!”阿凡轻轻捏了大北脸一把。大北欢天喜地拿了“自尊”系列的头三盘软件卡走了。

大北出了门却犯了愁。近几天他的爸爸翁文辉看得紧,为了防止大北夜里不睡觉玩儿游戏,翁文辉­干­脆把大北屋里的电脑暂时搬到了自己的书房。没有游戏的日子还怎么过?中午放学回家大北发现后,又哭又闹,翁文辉愣是视而不见,硬着心肠搬走了。

怎么办?大北寻思半天,想出一个主意。爸爸不是不让在家里玩吗,自己到学校玩去。大北想起了学校电教室管理员老方头的孙子方晓,于是往南门外去。走到半道,还真的大老远见到方晓低着头翻着一本书,慢慢往回走。

“方晓!”大北兴冲冲迎上去。

方晓抬起眼皮,不冷不热问:“找我­干­吗?”

“你看看,”大北从书包里掏出“自尊”,彩封上炫目的场景设计一下吸引住了方晓,“这是什么?”方晓接在手里,里外看了一遍,“好玩儿吗?”

“绝对­精­彩!”

“那找个地方玩去?”方晓心动了,他眨巴着一双眼睛,“到哪玩儿呢?对,找我爷爷要电教室的钥匙去!”

这正中了大北的心思,大北一蹦老高,鼓动方晓说:“我们大战五盘,看谁胜谁负。”

“那有什么?!”方晓不屑地说。两个人兴冲冲往方晓家跑。

老方头听方晓要电教室的钥匙开始还不松口,方晓­奶­­奶­在一旁帮腔:“你就给他吧,他是去学习,又不是去玩儿,是吧?”她冲着方晓说。

老方头不得已交出了钥匙,末了叮嘱道:“只准动最里面的那台机子,可不能随便乱来啊!”

两个孩子连蹦带跑来到电教室,开了门进去。方晓还真的找到靠最里面的那台机子,开了机,塞进游戏卡。

“自尊”之一游戏取材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冲绳岛的战事。大北选择了红方皇军,方晓选择了白方盟军,游戏开始,两人都不熟悉程序,所以互有胜负。两盘后,大北眼疾手快,平日耽于游戏练就的敏捷和悟­性­挥洒无遗,连续赢了三盘。第一局大北胜。

方晓不服:“我们换个位置!”

两人互换了位置,方晓红方,大北白方,两人又杀得昏天黑地。这一局方晓赢了。“我说嘛,换一个位置果然不一样。”

“跟换位置有什么关系?再来!”大北不信自己会输给方晓,两人又比了一局,结果方晓又赢了。

“邪门,真是邪门了。”大北懊恼地直摇头,“这样好了,以后我们先锤子、剪子、布,谁赢谁挑红方。这样公平吧?”大北想出一个辙。

“行。就这么说定了。”方晓直点头。

两人按刚才说好的方式又玩儿了“自尊”之二。刚玩儿一局,就听见老方头在过道里跟看门的赵师傅说话。

赵师傅问:“电教室灯怎么开着?”老方头笑嘻嘻地递过烟,说:“是方晓要学习用,我就让他进去了。我去看看,大约作业写完了,我催催他。”

方晓、大北两人赶忙关了游戏,装模作样调出英语词霸背单词。老方头推开门探进头来,听到方晓、大北两人念英语,便对方晓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待太长时间啊!”

方晓应了一声,老方头重新关上门,又找赵师傅聊,拍赵师傅的马屁,好让他少管闲事。

“要不,我们先把这些游戏拷下来,明天再来玩?”方晓提议。

大北一看时间,都已经7点多了,也慌了神。这些天他不能晚回家,否则爸爸会刨根问底盘问不休。“赶紧吧。”大北催促方晓。就这样,“自尊”之一玩儿了一晚上,加之怕时间太晚了就没拷进去。刚做完这一切,老方头地敲窗户玻璃,示意赶紧关机离开教室。因为赵师傅透露,晚上教计算机的陈老师要来上机,特意交代赵师傅给开学校的大门,她好把摩托车推到存车棚里去。

大北、方晓两个人匆匆锁上电教室的门,各自溜回家。他们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停。

第二天中午,大北到俱乐部还头天借的“自尊”系列之一、之二,又借了之四至之八。

“你可别偷偷下载啊!”阿凡千叮咛万嘱咐,“你自己玩儿就行了,千万不要跟别人一块玩儿,听见了吗?”大北临出俱乐部的门,阿凡还追在ρi股后头叮嘱。

大北一个下午上课都心猿意马,老惦记着书包里的“自尊”系列,不知道展现的会是一个怎样更加壮观、­精­彩的场面。放了学,大北马上找到方晓。“借来了吗?”方晓着急地问。

“那还用说?”大北不无得意地掏出了游戏盘,“走,去电教室。”

“现在不行。”方晓说。

“怎么了?”

“陈老师还在那里呢!”

“怎么办呢?”大北挠着头,想了想计上心来,“这样,我先回趟家,给我妈说一声再回来,晚上可以玩儿晚些。”大北背上书包出了校门便往家跑。

大北妈刚把饭做好,见大北满头大汗进来,责备道:“­干­什么急冲冲的,跑了一身汗。”

大北放下书包,走到跟前搂住妈妈问:“晚上做什么好吃的?”说着就去揭锅盖。

大北妈怜爱地打了大北手背一下:“手都没洗就乱动,去把手洗了。”

大北洗完手坐到饭桌旁,大北妈过来问:“这两天学习抓得紧不紧,你要再贪玩儿,你爸说了电脑和网线就都锁起来。”

“我才五年级,老师都不布置课外作业,你们还管那么严。”大北不满地翻了下白眼。

“嗬,你还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大北软了下来,“妈,晚上我去学校。”

“­干­什么?”

“陈老师辅导我们上机。”大北撒谎说。

“去吧,路上小心点。”

大北一阵窃喜,匆匆吃完饭,放下碗就走。“怎么这么急啊?”大北妈数落着,并没往别处想。

赶到学校,方晓早在门口焦急地等大北来。“怎么样,陈老师走了吗?”

“还没走呢!”方晓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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