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拐到了庙前,猫起身子向里张望了去,要是还是几年前那几个叫花子,该怎么跟他们拉下脸呢?呸,她又挺直了腰杆:难道我还要看叫花子脸色?事隔几年,那些叫花子哪有这么好的记性,说不定早死了。
庙里空无一人,她窃喜。
其实这会子叫花子们是在城里要着饭。
眉开眼笑的拐腿进去,朝四下打量,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还是当时的模样嘛。真有点回老家的感觉呢。”
闹腾了大半天,有些累了。她打着哈欠,小心的侧身子坐了下来,侧躺到一片稻草堆上,小心的避开一边疼痛的ρi股。
晚餐肯定是没着落的,算了,饿一餐就饿一餐了,也不是没挨过饿。
睡着就不饿了,记忆里那死去已经十年的娘好像是这么说的。
那时候闹灾荒,人人没饭吃,好些人都给饿死了。娘躺在床上,不知是饿死还是病死的,死前瞪着她,挤出:“你爹、、、”两字就升天了,什么也没留下。那时太小,她不太懂伤悲,只是茫然的摇着娘的手叫着:娘、娘。
后来有个自称是她大舅的人,来带走了她。不知带到了哪里,水路马车的,再后来把她扔在一家有漂亮房子的大户人家家里。那里出来许多姐姐姨娘们,捏着她的脸,夸张的笑着:好秀气的丫头,好嫩的小脸。在她眼里,她们个个才是*嫩水灵灵的。那家里每天都是热热闹闹的,还有人教她识字,弹琴,跳舞什么的。
后院有个干杂活的小子,好像叫什么宝来,跟她差不多大,常逗她们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玩。他有一手撬门功夫,不管是门栓还是锁链,都是信手拈来就能打开。郁莹看多了渐渐也会了一些,还真亏了他,那时才能逃出来。
叫来姨的妈妈,成日里笑ⅿⅿ的收着钱。十岁那年,有次来姨忽然揪着她,往喜姐的门缝里按去,轻声说着:“学着点,再有两年你也差不多了。”
郁莹很听话,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往里瞧去。瞧着瞧着浑身发冷,那床上,有两人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光溜溜的重叠在一起,喜姐硕大胸脯上,压着两只手,一会捏,一会掐,弄的喜姐一惊一乍叫,时而又皱皱眉,那男人突然坐起来,一把捞过喜姐,将她翻转身趴着,使劲拍拍她的大ρi股,也不知弄了什么,喜姐啊的大叫出来,吓的郁莹捂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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