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得无酒站在暖香楼前呵呵笑道:“我说司马武功了得,那凶手必不是对手,果然没有说错。”
司马空谷行礼道:“见过前辈!前辈何来此言,空谷并未与那凶手谋面,更谈不上交手了。”
颜怒道:“盟主难道不与方师兄和夏师兄同行?”
张泰然道:“盟主方才说掉头赶来是何意?”
司马空谷显得益发疑惑:“八月十一酉时时分,我接到你们的飞鸽传书,武当简忧客道长在凤凰镇相候,有要事相商,关乎残荷听雨的极大秘密,让我火速独自前往。我一见书信,就拜别两位掌门,星夜赶往凤凰镇。半途中,又接到第二封传书,告知两位掌门师兄的噩耗。我怕大家再有不测,简道长应当不日也能到得羌城,故又连夜掉头赶来。”
张泰然大惊道:“我们并未写过这样的书信!”岳泉石和颜怒也面面相觑。
线索
司马空谷自怀中掏出书信:“这一路上我共接到三封传书,这就是第二封。从字迹上看,确是张师弟亲笔所书,传书的也确是本派信鸽。”
众人接过书信。张泰然细细看过后,断然道:“此信有诈,绝非泰然所书。虽然此人模仿泰然的字迹已到了惟妙惟肖的境地,却仍有疏漏。盟主请看,只因泰然老母的名字中有个‘月’字,为了避讳,向来泰然写‘月’字,都有个习惯,中间少了一横。这三封书信落款中的‘月’倒是都少了一横,但是第一封和第三封的‘盟主’中,‘盟’字中的‘月’字少了一横,独独这第二封信‘盟’字中的‘月’字是有两横的。”
众人细看,果真如此。
岳泉石道:“看来此人对张师弟竟是极为了解,连他日常避讳都熟知一二。”
司马空谷沉思道:“此人不仅极为熟悉张师弟笔墨,而且他竟然还能动用本派信鸽,难道……”
无酒道:“会不会是别处的信鸽?”
颜怒道:“绝无可能。六剑的信鸽都是受过严训,分为三类。一类能做两地间的习惯性飞行,一类能辨别移动鸽舍和信号,最后一类最难,必须能辨别六大掌门。此次带出的信鸽就属于这类,若非本派经过特殊训练的信鸽,怎么可能找到盟主?而且信上的火漆印章并非伪造,只有我们六个掌门才有,这些印章我们都是一刻不离身上。”
无酒道:“会不会你们中谁的火漆印章已经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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