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空谷惊道:“绝无此事。那夜我一直在房中。而我与伯卿素来感情极好,又怎么可能起冲突?”
岳泉石道:“所以我们觉得荒唐。只想等到方师弟到后再细问。谁知……”
无酒咕咚喝了一大口酒,道:“原来如此。如果换作是我,也会重写一封信了。司马,你怎么看?”
司马空谷已恢复平静,道:“此事已经死无对证,就算空谷说是圈套,也百口莫辩了。”
无酒道:“不然。至少今夜杀人的就不是你。从你笛声听出,你是在几里之外,笛声止住的同时张掌门中剑,别说你轻功高强,就算Сhā上翅膀也不可能赶回杀人。萧公子,你怎么看?”
我说:“确实绝无可能。只是晚辈无法明白,若方掌门所写内容有假,那定是凶手想嫁祸司马盟主,既然原信内容只对司马盟主不利,凶手为何还要杀岳掌门灭口?为何又偏偏选了这个谁都知道司马盟主无法赶回杀人的时刻,那不是正好却为司马盟主开脱吗?实在是于理不通。”
司马空谷道:“无论如何,让六剑陷此大难,我这个盟主都已是六剑的罪人。”
证据
锦绣坐在晨雾里。
她安静地注视着一盆兰草。
风吹来,草叶轻动。风来,叶动,像有人相遇,心存喜悦,相见无欺。
我问锦绣:“大厅的那扇绣屏是你绣的?”
她说:“是啊。”
我说:“是谁教你绣花,冰姨吗?”
她说:“不是,是西街裁缝铺的林师娘。不过,那扇绣莲却是照着我自己的图谱绣的,师娘还因此不高兴。师娘总不许我照着那本图谱绣。”
“为什么?”
←虹←桥书←吧←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