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许多人现出不以为然的神色,颜怒更是哈哈大笑。
我说:“人心的确是世间最难了解的东西。我方才断定司马盟主杀人的心思,那么理直气壮,事实证明却是大错特错。因此,我不敢再妄言我知道。
“我只能猜测。
“两年前你们用残荷听雨杀泰山程掌门和华山姚志,然后又借此要求司马盟主将盟主大会改到剑枯台。杀姚志我不知是何原因,但是我猜,杀程掌门是为了让张泰然当上掌门。
“至于想在剑枯台嫁祸司马盟主除去他,是为了野心吗?六剑选盟主历来以武功为准,司马治理严明,又是闭关长老岳风亭力挺之人,要想在武功和为人上取而代之几乎不可能,因此只能嫁祸除去。
“又或者为了不满?就像无酒前辈说的,司马作为盟主并不清醒。你们对他没有带着六剑在江湖上处处出头立威而心怀不满?
“只是,两年前你们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万荷山庄还有后人,会在盟主大会之际出现,并直对当年盗剑谱之人而来。
“这一来,想必更是非嫁祸不可了?为了让我认定司马盟主是当年盗剑谱之人,你们才又在一路上制造了多起杀戮,好让我怀疑到他?”
我轻轻叹道:“但这终究只是我的猜测,我真的不知是为了什么。”
这时,岳泉石也冷笑着问道:“你方才说,盟主听到对面房中有人被刺,却没有冲出来。这又如何解释,难道盟主如此不顾门下安危?”
只听得无酒沉痛答道:“我想我可以解释。”
岳泉石:“前辈?!”
无酒道:“说到底,是我害的司马。”
无酒的第二个酒囊已经空了,现在正解下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