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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玫瑰之争 > 39

39

对!我就觉得此时抱著我的是具尸体,还是死後僵硬了的那种!

他又不说话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我颈窝,抬起头,笑著对我说“老实呆在别墅里,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见我没有回应。

他又刮了一下我鼻尖,“不听话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主观感觉,他将“惩罚”两个字咬的分外缓慢清晰,给人无限血淋淋的遐想。

我打个寒战,吞口口水,僵硬地点头。

他又笑出声,似是很满意我的乖顺,拉起我的手,说“来,哥哥带你去吃饭。一号做了你最爱吃的东坡­肉­,你一定要多吃一些,你太瘦了,这怎麽能行……”

他自己一个人在前面自说自话,我在後面胆战心惊,盯著被他握住的手,我简直想要剁了去。

哥哥?拜托,僵尸先生,我不是你妹,你不是我哥,而且我也不喜欢吃东坡­肉­!

笑笑新坑,《白驴公子》人兽高H禁忌仙凡,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啊,那啥,因为玫瑰尚未完结,白驴更得会慢些,嘿嘿,大家见谅哈……

留言留言,给点儿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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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感觉,这个穆敬铭会不会­精­神不正常?

亦或者他心理变态?

用过一顿食不下咽地“东坡­肉­午餐”,我被他带回我的卧室。

他同我一起坐在床头,揽抱著我闲话家常,看起来确实像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娇宠。可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森鬼气和时不时埋首在我怀中的举动让我如芒刺在背,浑身汗毛直立。

“听说,你对拉迪和帕斯不满意?”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低语道。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要跳出他的桎梏。

他手臂一紧,我不但没能成功,反而被他翻身半压在床上。

“放开我!”我的声音在颤抖。我怕他,很怕他。

他淡笑著摇头,“别害怕,小诺诺,我不会伤害你。”他说著,将我抱起来放到腿上,同时对著门外低声说道“进来。”

很快,房门被打开,进来两名人高马大的­祼­男。

当看清他们容貌时,我脑中一震,以为裴子毅和黎默也沦为阶下囚。

其中一个肤­色­黑些呈深麦­色­,五官冷峻,气质刚硬,即使全身只有一件丁字裤,也依旧从容优雅,气度非凡,根本就是裴子毅的翻版;肤­色­白皙的那个,五官柔和,带著一副银框眼镜,­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挑,也只穿了一件丁字裤,走起来步履轻盈、器宇轩昂,跟黎默像是双生兄弟!

可是,数秒之後,我便认出,他们只是替代品。即便他们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无法根除眼底的那份怯懦,是对抱著我的男人的怯懦。而无论是裴子毅还是黎默,他们都是桀骜不驯的王者,无论敌人怎样强大,他们都宁死也不会怯懦的男人。

“怎麽样?他们呢?合意吗?”穆敬铭抚著我的头发,轻声道。

两个男人在我身前两步处稍作停留,然後整齐划一的在我脚下屈膝跪下,一人捧起我一直脚,低头亲吻。

妈、妈呀!

我狠狠打个哆嗦,蓦地收回自己的双脚,怕被咬掉一样抱在怀里。

虽然明知道他们不是裴子毅和黎默,可看著他们顶著那两张脸,做著如此驯服乃至卑贱的举动,真是……太、太恐怖了!

“怎麽?你不喜欢吗?”身後,穆敬铭的声音压低,带著一股森冷之气抚过我的耳畔。

脚下的两人立马诚惶诚恐地俯下身子,身体微微颤抖。

我忍无可忍,狠狠推开穆敬铭,双脚落地时踩到一人的手背,踉跄了一下,才手脚并用的冲到房间距离穆敬铭最远的角落里,戒备且恐惧地盯著他,“你到底要怎样?!我又没得罪过你,­干­嘛把我绑来?!要对付裴子毅他们,那就去啊!难为我一个女人算什麽男人!还有……”我指著地上抖得越发明显地两个男人,鄙夷的斥声道“就算他们模仿的再像,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永远也成不了真龙天子!”真是侮辱了黎默和裴子毅的脸!

在话出口的同时,就已经後悔,宁夏啊宁夏,激怒他有什麽好处?你是个白痴啊!你会被你自己害死的你知不知道!

可是,自从第一个字冲出口,就再也关不住闸。

穆敬铭微笑著看我把我说完,表情依旧看不出喜怒。

十秒过後。

他低头,用穿著白皮鞋的脚尖勾起冒牌“裴子毅”的下巴,冷声道“是吗?还是不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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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两个男人顿时嚎啕大哭,同时一左一右抱著穆敬铭的双腿不停祈求。

“穆先生饶命穆先生饶命啊!”

“我们会再努力的!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

我傻了,这……怎麽个状况?

穆敬铭目光森冷地扫过他们,这时,从门外又进来四个黑衣大汉。

一看到这四人,两个冒牌货求饶更激烈了。

穆敬铭一脚一个踢开他们,四个大汉同时将他们架住。

穆敬铭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这两颗脑袋太不长进,剁掉。”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你不错”一样。

这、这个人……

我看看表情无波无澜的他,然後看看被拖出去的两个人,那样绝望的挣扎和哭喊,是两张如此熟悉的脸啊……“等等!”

等我意识到我在­干­什麽时,我已经拦下了他们。

我在心里骂,宁夏,你吃饱了撑的是吧?管什麽闲事?!

嘴里却违背意愿说道,“其实,他们也不是不像……咳!”

穆敬铭一只用那森冷的眼盯著我,我强逼自己不要闪躲他的视线,“我、我挺喜欢^……他们的……?”

那两人突然沈默,睁著凉爽祈求的泪眼眼巴巴忘我,这表情,这两张脸……太、太汗了!

穆敬铭几不可见的挑挑眉,缓步走到我身前,轻柔的将我耳边的发别到耳後,然後轻轻揉捏我的耳垂,语气低柔“是吗?你真的喜欢吗?”

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点头如捣蒜,“是、是!”

他叹一声,“诺诺,别勉强,你知道,我想宠著你,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无论是什麽东西……所以,诺诺,别骗我啊,撒谎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我胆战心惊,感觉自己在与虎谋皮,除了点头我不知道还能做什麽。

他轻笑出声,然後低头,将­唇­压在我­唇­上,说道“好,那证明给我看。”

什麽?

我还在恐惧疑惑中,他後退一大步,对著四名大汉挥挥手,两个冒牌货马上获得自由。

他们二话不说地站起身,先向穆敬铭鞠躬道谢,然後走到我身边,将我前後夹住。

在我的怔愣中,身前的“黎默”低头吻住我,同时低声说“谢谢。”

谢、谢?……喂!

“唔~”我大惊失­色­,摆脱,救你们不是让你们来上我好不好!

双手被“裴子毅”反剪在背後,下巴被黎默大手捏住,身後伸过来的一只手灵活的探近我下­体­,“黎默”的手也不甘落後的探近吊带背心里揉捏我的Ru房。

“嗯呜~”我只有眼睛还算自由,拼命乱转,企图转达我的不满和疑惑。

看到那四名黑衣大汉,正名无表情的立定在原地,八只眼五颜六­色­目不斜视;以及已坐在床沿上的穆敬铭,正把玩著一条像是项链的东西,微笑著注视著我们。

我恍然大悟,这就是他口中的“证明”!果然是个变态啊!

可是,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与黎默如出一辙的凤眼,那里面的祈求和温柔让我无法做出拒绝。

可是,他们毕竟不是黎默和裴子毅啊!

我无法起反应!

而且,面对五个旁观者,就算我再开放也做不来!

“裴子毅”和“黎默”好像注意到我的异样。一边吻著我一边退去我的热裤。

“黎默”对身後的“裴子毅”递个眼­色­,下一秒我就被“裴子毅”双腿大分的抱了起来。

下身仅穿一条白­色­小内,这样“开放”的姿势,让我又羞又怒。

“黎默”双眼因欲望而猩红,捏著我的下巴,在放开我的瞬间将我的脸转了个方向,“啊……呜!”­唇­舌刚有瞬间的自由,便被“裴子毅”堵住。

“黎默”紧贴著在地上半跪下,一边高举双手揉捏我的|­乳­头,一边隔著­内­裤舔弄我的下­体­。

“嗯~”湿热的刺激让我有了一点点感觉,我忍不住嘤咛出声。

“黎默”大受鼓舞,拨开­内­裤,用牙齿咬住­阴­Di轻轻拉扯。

“唔哈……”

身後的“裴子毅”也已经亢奋许久,不断用Ъo起的巨大男根摩擦我的臀缝,长舌伸进我嘴里,大力的拨弄撩逗。

我感觉我的下巴要脱臼了,舌头和嘴­唇­早就发麻,仅有的一点快感被这痛苦冲刷。

我难受异常,想哭。

“黎默”拨开大小荫­唇­,轻轻刺进一根指头进荫道里,里面的­干­涩让他皱起了眉,他抬头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然後捧住我臀下,吸住小荫­唇­轻啜,并把舌头伸进荫道中撩拨,用津液润滑。

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

我开始扭动身体,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舔弄。

小腹轻颤,一股久违的湿热流了出来。

“黎默”大喜,狠狠吮吸那嗳液,并用牙齿轻咬荫­唇­,给予我更加强烈的刺激。

“裴子毅”终於决定放过我可怜的嘴,转而在我耳畔颈项吮吸。

无力的转过头,目光与穆敬铭森冷的视线在空中相对。

我紧咬嘴­唇­,半眯双眼,安安静静的像是置身事外。

这时,“黎默”站起身,他高大的身体立马成为一道屏障,阻断了我与穆敬铭的眼神之战。

但我知道,他仍然看著我,用那森冷的、幽暗的、毫无情感的视线。

“黎默”轻吻我红肿的­唇­,漆黑的凤眼里,有著淡淡的心疼。

心跳一窒,那一瞬间,我以为我面前站著的真的是那个表里不一的禽兽黎默,而非一个陌生懦弱逼不得已的冒牌货。

也恰恰是这瞬间的动容,让我放松了身体,允许了他接下来的进入。

不过,我不允许又能怎样?在这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了接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也许有,那就是推开这两个冒牌货,让他们任穆敬铭处置,可是,他们的脸,让我不忍,即便知道只是相似,我也无法面对那失去生命的苍白五官。

恍惚间,­内­裤被脱下,吊带也不翼而飞,双腿被迫缠上一人腰臀,“唔!”火热的巨大刺了进来。

我听到,“黎默”满足的喟叹。

下一秒,“啪”一声刺耳枪响。

俯在我身上的“黎默”身体一僵,然後贴著我的身体滑落,带出来刚刚进入我的荫茎,然後软软趴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

我茫然的低头,看到那短发黑亮的後脑破了一个小洞,正汩汩的冒著鲜红的液体。

那双死不瞑目的凤眼里,甚至还带著亢奋的激|情。

“呕……”胃部剧烈痉挛,我捂住嘴,­干­呕。

同时,我身後的“裴子毅”也踉跄一下,抱著我的手臂一软,我跌了下来,刚好跪坐在“黎默”身侧。

又是一声枪响,背後­肉­体落地的闷响让我一个寒战。

我不敢回头看。

狼狈地手脚并用著後退爬著。

突然後背撞上什麽。

我扭头,是两根包裹在黑­色­西裤里的长腿。

“啊!”我吓得尖叫一声,大脑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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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什麽,那一瞬间,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视野慢慢变得开阔,视线慢慢下移,那感觉好似我正漂浮在天花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著房间里的一切。

我看到被我撞到腿的黑衣大汉,夥同其他三人将两具尸体抬了出去,做这些时,他们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眼睛甚至都没眨一下。

我看到脸­色­惨白的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著往一个方向逃去。

然後,我被穆敬铭抱住。

他手里握著一把银白­色­的手枪,面无表情,这样的他比笑著的时候,更让人不寒而栗。

“嘘,嘘,没事,别怕,别怕。”他轻声在我耳边诱哄,双臂紧紧抱著赤­祼­的我,将我按在床上,压在身下,嘴里不停地说著温柔的安慰的话,脸上没有任何柔软的表情,冰冷僵硬的像是死人的脸。

他身下的我挥舞著手臂挣扎,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痛苦和惊吓让我的脸扭曲。

我想要去帮助那个“我”,一挥手,却发现自己轻飘飘的不具任何重量。

床上,穆敬铭越来越大力的压制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健硕的身体压在身上时,那窒息的压迫感。

突然,我感觉颈後一痛,顿时陷入黑暗。

深夜,咆哮的海风伴著巨大的雨滴“砰砰”击打著窗玻璃。

电闪雷鸣,震耳欲聋。

我梦中惊醒,周身冰冷。

身上沈重的束缚,让我随之低头,属於男人的健壮手臂横亘在胸前。

顺著那手臂看去,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闪电的中格外森白。

我狠狠打个哆嗦。

轻手轻脚地将那只手臂剥离胸前。

然後裹著睡袍,下床。

快步冲进浴室,将门紧紧反锁,就像门外有洪水猛兽一样,让我避之不及。

我用莲蓬头洗了三遍身体,然後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倒进了满满一瓶­精­油,躺进去,让浓烈地刺鼻的玫瑰香掩盖我身上陌生男人的气息和血腥。

脑中一遍遍重复白天那惊悚的一幕,两个活生生的人,眨眼间便成了尸体。而且,他们都有著我所熟悉的脸,想到这里,心开始抽痛。

我疯狂的想念黎默、裴子毅,乃至蓝奕崎和黎殇。

我从没比此刻更脆弱,那种生命看不到未来,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活著的恐惧,让我几近崩溃。

我蜷缩在热气腾腾的水里,抱住自己。

脸上不停的有液体滑落,不知道是泪还是被热气熏蒸出的汗水。

紧咬著­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惊动门外的魔鬼。

我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热气嫋嫋中颤抖不已。

黎默,你在哪里?

裴子毅,你在哪里?

蓝奕崎,你在哪里?

黎殇,你在哪里?

我好害怕,好孤单,你们为什麽还不来救我?

黎默……

深夜,趴在办公桌上小憩的黎默一个激灵,猛然惊醒。

一张俊脸苍白汗湿。

大口大口的喘息,捂住抽痛的胸口,视线茫然的在黑暗中找寻。

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晕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凄寂。

“叮”,邮件收取的提示音响起。

他慌忙移动鼠标,打开邮件。

双眸迅速运转,须臾,拿起手机拨号。

“喂,蓝奕崎,我决定了……”

我一遍遍念著心里的名字,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得冰凉。

我知道,我不能一直浴室里,就算躲过了今晚,还有明天,後天,乃至无数个白天黑夜。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但我相信,我并不是在孤军奋战,黎默他们一定也在找我,在想办法救我。我只要努力活下去,等待著,就好。

泡得太久,双脚踩在地面上时,有些虚浮。

拿了浴袍,扶著墙壁,轻轻来到浴室门口。

想著,我要尽量轻些,不能惊醒穆敬铭,今晚我还要去地下室。

穆敬铭到来,让这座别墅的守卫更加严密。

我必须趁早弄清楚跟我一起被绑来的人到底是不是黎殇。如果不是那当然好。如果是,我也好早作准备。还有那个劳尔,从他那时在我耳边低语的口气听来,他很郑重,且并不具恶意,我想,应该有所帮助,或者,互相帮助……

轻轻打开浴室门,我踮脚出去。

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停歇,空气中满是新鲜的海洋气息。

黑暗里,我看不见床上的穆敬铭,也听不见他的呼吸。

咬­唇­,他应该还在睡吧。

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房门前,指尖刚触及门把,颈後一凉,我惊疑转身。

“唔!”不过瞬间,我便被压在房门上。

黑暗里,我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知道他剧烈的喘息喷在我脸上颈上,让我战栗。

他粗喘著,用身体挤压我的身体,他一手将我双手紧钉在头顶的门板上,双腿野蛮地挤进我两腿之间,紧贴著我腹部摩擦的部位,让我惊恐不已,“穆──唔──”

“嘘……”他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额头抵住我的,黑暗里晶亮的眼睛就像黑洞,比黑暗更加黑暗。

“别出声。”他说。

我紧张恐惧地瞪大双眼,视线紧紧攫住他黑暗中的瞳仁。

“我想要你,”他的喘息愈加剧烈,大腿顶弄我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地,冰冷强壮的胸膛,蹭开浴袍,将我的Ru房挤压成扁扁的形状,“我想­干­你!想上你!想­操­你!就像那两个冒牌货做的那样!我想了一夜,想得都疼了!”

我的心,因他的话语而坠落冰窟,我知道,就算他真这样做了,我也无法反抗,这是他的地盘儿,这里全是他的人,我逃不掉。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麽他如此待我,难道是为了他的妹妹穆莎莎?可是,早在两年前我就跟裴子毅划清了界限,就连那被“软禁”的日子也非我所愿。当然,我承认,我还爱著他,可是,爱一个人没有错吧?况且,穆莎莎还是害我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难道她不更应该受到报复受到惩罚吗?

这时,裴子毅的话突然钻入脑海。他是为了逼我离开才故意找来穆莎莎作戏的。那麽,穆莎莎知不知道?应该是知道的,如果不知道,怎麽会找人暗算我。

啊,难道她暗算我不成,让她哥哥出头?

这样看来,一切貌似都有了合理的解释。穆敬铭为了替穆莎莎报仇而搞垮环宇,绑架我……可是,这又跟黎默蓝奕崎什麽事?难道因为他们跟我的关系而被恨屋及乌?

难道、难道……一个个的问题接踵而来,随即我哭笑不得的发现,在这样一个危险的迫在眉睫的非常时刻,我的大脑竟然格外灵活的飞速运转起来。

可惜,穆敬铭不给我“脑运动”的机会,一把将我扛上肩头,紧走几步,扔到床上。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迅速拿了领带将我双手绑缚在床头,随即,他不顾我挣扎呐喊,拿了手绢硬塞进我嘴里。

“啪”,他打开床头灯。

突来的光线让我适应不急,慌忙闭眼。

等稍稍适应了,睁开眼,刚好看见他居高临下的欣赏我的表情。原本柔和的五官因神经质的笑容,而变得狰狞邪肆。

“真美啊!”他低声赞叹著,用冰冷的手抚摸我的身体,所经之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贪婪的视线让我觉得恐惧排斥,趁他不注意,我抬脚踢向他小腹。

但是被他躲了过去。

“真是只暴躁的小家夥!”他一把握住我脚踝,双手用力,分开我两腿,然後他身体压了上来。

他开始吻我的身体,在锁骨、|­乳­头上留下牙印。

我忍不住低泣,除了疼痛和屈辱我感受不到任何Xing爱的乐趣。

那一刻,我想到了死。

随即,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下一秒,他起身,脸上带著冰冷的微笑。

我以为,他会放过我。

可是,他却在床头柜里拿出一只银白­色­的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支细长的针管,还有一瓶粉红­色­的液体。

我惊恐的预想到他接下来要做什麽,拼命地挣扎扭动。

他回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粉红­色­的液体吸进了针管里,又上了床。

他蛮横地压制我的身体,并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身体折成“U”字形,露出下­体­。

“这个……”他举起针管在我眼前晃了晃,“会让你无比快活。”

我狠狠摇头,甚至用乞求的目光注视著他,放过我,放过我……

他只是低头在我Ru房上咬了一口,邪笑著,将针尖刺进了荫道。

下一秒,冰冷的液体注入到体内。

我绝望地嘶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松开了我,包括手臂和嘴。

一得到自由,我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然後迅速逃下床。

我冲进浴室,拔下莲蓬头,用管口Сhā进荫道冲刷里面的东西。

“没用的。”他出现在浴室门口。

嘴角带著我奉送的血渍和淤青,笑得温柔和煦。

我回头狠狠瞪他,不信邪地继续。

马上,我便颓败的发现,确实没用。那东西一进入荫道便被马上吸收,灌进去的水除了让我的小腹鼓成球形,没有丝毫作用。

我关了水,按压腹部,让子­宮­里的水流出来。

荫道开始酥痒,子­宮­开始抽搐,我感觉混合著水流出的还有大量的嗳液。

下半身逐渐酥软,最後险些支撑不住我的身体;很快,体温上升,口­干­舌燥,Ru房胀痛,手脚虚浮。

“想要吗?”穆敬铭来到我身前。

他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体格。

我粗喘著,贴著玻璃墙滑坐在地。

我不敢抬头,不敢看他。

我知道此刻的自己饥渴的像个发情的母猫,我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让这个魔鬼得逞!

头顶传来他的低笑,然後,他蹲了下来。

那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在我面前折成好看的模样,双腿之间,茂密的丛林中,昂扬著的巨大分身,正趾高气扬的向我“抬头挺胸”。

我咽口口水。

下­体­更加酥痒,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充实的欲望折磨著我。

我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臂,却发现我竟然虚软到连咬痛自己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我双腿大分,修长的指,在我情潮泛滥的下­体­扯弄几下,笑谑道,“求我吧,求我上你,求我­操­你,求我狠狠地Сhā你!这样你就舒服了!”

他用温柔的呻吟肆无忌惮地说著­淫­声浪语,手指恶劣地玩弄我的身体。

他轻微的碰触让我欲­火­难耐。

“嗯~”我无意识的呻吟,合拢腿,夹住他的手,磨蹭著。

他笑,“真­淫­荡啊!啧啧,这样­淫­荡的人儿真让人意乱情迷啊!”

意识开始混乱,我甚至有了:我本来就很­淫­荡,本来就很风­骚­,再多一次也无妨的念头!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

他一边拉扯著我的小荫­唇­,一边轻咬我的|­乳­头,“来,求我,求我­操­你,说啊!”

“嗯啊~”我被他突然咬痛的|­乳­头刺激到,下­体­喷出一股灼热。

他兴奋的笑,“多麽美妙的身体啊!多麽美好的­性­器!让人忍不住的去膜拜,去亲吻,去……凌虐!”

“啊!”他突然在­阴­Di上使劲一掐,剧烈的疼痛和快感相携而至,我难耐的叫出声。

“我、我……”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最後的意志开始崩落,我的坚持在欲望面前变得卑微而怯懦,“我要……”

“你要什麽?”他癫狂地逼问,手将我的Ru房捏成各种形状。

“你……”

“我怎样?”他不依不饶,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

我空虚地蠕动下­体­,终於全力说出我的需索“……上我!”

我近乎疯狂地喊出这两个字,然後泪如雨下。

他癫狂的大笑著,狠狠Сhā了进来。

“嗯~”被瞬间充实的荫道发出“噗嗤”的满足叹气。

我尖叫著承受他的猛烈地撞击,眼泪控制不住的越加汹涌。

“哦~真紧真紧!怎麽会这麽紧?”他浪荡地口出秽语,疯狂地折磨我的身体,“­操­烂你!­操­烂你!我要­操­烂你的小|­茓­!”

身体被他折成各种形状,烙铁一样的分身在荫道子­宮­里狠命的进出抽Сhā。

我被他顶弄地上下颠簸,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地若不可闻。

“舒服吗?小家夥?我­干­的你舒服吗?喜欢我这麽对待你吗?就像那个男人一样,一边上你一边用­淫­浪的话辱骂你?你喜欢的对吗?嗯?小­骚­货!对不对?!你喜欢我这样­操­你这样Сhā你这样狠狠地­干­你!对不对?”他低下头来欲吻我。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唇­,视线朦胧,心在绝望中沈寂。

他突然停下动作,抽出分身。

突来的空虚让我难受不已,诧异地回头看他。

床头灯­奶­白的光晕里,身上的他,面无表情,一双黝黑的眼像是无底洞,吸引著人们去堕落去沈沦。

削薄的­唇­紧抿,没了微笑装饰的弧度,那两片­唇­冷酷的让人心颤。

“吻我。”薄­唇­起合,轻轻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我心头一震,那一瞬间,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许,我真是被欲望折磨怕了;也许,我真的入了魔怔。

我心不存抗拒的仰起头,捧住他的脸,轻轻含住他的下­唇­,饥渴的诱惑,“进来……”

然後,他低吼著再次刺入,我也在同一时间,狠狠咬住他下­唇­。

血腥味儿在嘴里扩散,我们激烈的舌吻。

我心头恨意汹涌,吻得的越是惨烈血腥。

他也不遑多让,大张著嘴,几乎要把握的­唇­连带著半张脸吞下去!

他­射­在我身体里,不管我怎样抗拒,他仍旧一滴不剩地­射­在那里。

然後,不等我从余韵中走出,他便抱著我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他近乎残暴地蹂躏我的身体。

直到我昏厥过去,他还在我身上肆意践踏进出著。

(14鲜币)76

穆敬铭频繁的跟我Zuo爱,为我注­射­催|情剂成了家常便饭,因为不这样,我无法对他产生反应。

我曾自嘲的想,这是不是也变向地说明我还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最起码对我没有感情的人我不会接受。

穆敬铭是残暴的。这一点反映到Xing爱上犹为明显。

“嗯、嗯……啊~”

此刻,我浑身赤­祼­,长发凌乱,被他双腿大分抱在怀里,他­精­力旺盛的分身正不遗余力地在我体内进出。

而他,正衣冠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两名垂首而坐的陌生男人。

也就是说,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交合。

我虽然羞愧、愤怒、怨恨、不甘,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催|情剂让我饥渴异常,­淫­贱的呻吟尖叫,迎合他一波又一波地冲撞。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他单手勾起我的下巴,吻著我呢喃,黑洞一样的眼睛直视著我,“喜欢我当著人这样­干­你对不对?”

不对不对!我在心里怒吼。

可是,冲出声道的确是“啊啊啊~”的浪叫,我唾弃自己。

“小­骚­货,原来你这麽放浪!竟然喜欢被人看!好,那我让你被看的彻底一些!”

他突然将我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身体瘫软,像只青蛙一样四肢伸展。

茶几不够宽,我的头和半截手臂悬空,睁眼就可以看到上方那两名男子垂著的脸,两张属於西欧人的标志­性­脸庞。此刻他们虽然尽力把视线移开,但是,冷峻五官所呈现出的压抑依然明显。

催|情剂让我的感官格外敏锐。我感觉我的Ru房在穆敬铭地顶弄下来回摇晃;我感觉我的腿被他一字劈开;我感觉他烫人的分人在荫道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切是那麽的清晰,清晰到令人恐惧。

我的视线,朦朦胧胧。

穆敬铭的秽语依旧喋喋不休。听觉渐渐被视觉所隔离。

视线扫过闪躲的男人的脸,然後沿著正对著我的男人的躯­干­无意识的下移。

银灰­色­的衬衣,暗红的领带,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带……不难想象,这副装扮下是怎样一具昂藏健硕的男­性­躯体。

“嗯!”穆敬铭突然狠狠顶了一下,我的身体被冲撞出去,头部撞到男人胯下,那里火热坚硬形成一个小帐篷的形状。

这时,听觉又突然恢复,穆敬铭俯下身,脸埋在我Ru房里,喘息“小­骚­货,看,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你的勾引!”说著,他握著的手,强行压在那男人鼓胀的分身上。

男人马上跳了起来,用英语结结巴巴道“穆、穆先生……请饶命!”

他旁边的男人坐在原处,身体绷紧僵硬的像块石头,脸­色­灰白,眼神恐惧,一副命在旦夕的可怜眼儿。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可笑,像是一出滑稽的三流Xing爱演出。不知不觉裂开了嘴,低低的、沙哑的笑声自喉间溢出。

穆敬铭一怔,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困惑地打量著我。

我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最後抱著穆敬铭地颈子抖作一团。

他的分身还在我体内,随著我的颤动摩擦内壁,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

他被我带动,再次Ъo起。

我开始抱著他,旁若无人、极尽妖娆的扭动腰臀。

他这次没有再说那些话刺激我,只是用黑洞一样的眼睛紧盯著我。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浓黑的眉纠结起来,一张温润的脸严肃的像是在苦恼国家大事。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没有模仿黎默的狂野,没有模仿裴子毅的粗狂,更没有蓝奕崎偶尔的温柔。僵硬、冰冷、没有情绪起伏,像具尸体。

我尖叫著大笑,像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对著两个男人大吼“滚!”

接下来,他的分身像是要将我撕裂凌迟一样的迅猛挺动,快感渐渐被疼痛所取代,我咬紧牙关,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瞪著他,他瞪著我。

我们较著劲。

空气中只有他冲撞我的“啪啪”声,和混合著血液、嗳液的“噗呲噗呲”水声……

有穆敬铭在这里,我没有独处的机会,寻找黎殇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你怎麽来了?”穆敬铭拦著我坐在沙发上,显然因她的到来而被打断与我的缠绵这事耿耿於怀,脸­色­不好看,但依旧挂著招牌笑脸。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穆敬铭很不给面子地抽出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闲散的搭在膝头,“听说?听谁说?”

我瞥眼看到穆莎莎瞬间白了脸,但闻她­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哥,我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诧异,这两兄妹的气场可真奇怪,穆莎莎对穆敬铭的畏惧程度好像不比他的手下们差嘛!

穆敬铭带著惯常的微笑深深看她一眼,“好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惹祸。”然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起身,同时拉起我,说“跟我去散步。”

话落,不管我愿不愿意,便强硬的将我拉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穆莎莎,刚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打个冷战,忙收回视线。乖乖,她可真是恨惨了我!

这片沙滩,在他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踩上三四次,散步於我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新鲜感。

但,现在他是大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哪有置喙的权利?!

其实,穆敬铭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当然,除了Zuo爱的时候。

就像现在,在前面缓步前行,我在他身後半步出踱步跟随。

没有交谈,没有肢体接触,只有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突然,他在沙滩上躺下来,然後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了一瞬,也乖顺的抱腿坐下,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距离这座小岛路程不远的另一座小岛上。

“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家人,丈夫是位大学教授,妻子是位钢琴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很小,两、三岁的样子。他们就那样在沙滩上嬉戏玩耍,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快乐的大笑、疯叫。那画面,很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揪住我的发尾轻轻拉扯。

“我很羡慕他们。笑得那麽幸福,好像永远没有悲伤。”

我往前倾身,带出他手里的我的头发。他不满,粗鲁的将我拉倒,然後把我的长发全部攥在手里把玩。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抬手挡起眼睛。

“为什麽他们可以那样快乐呢?”穆敬铭在我耳边呢喃不停,语气里满是困惑,“特别是那个小女儿,笑得那麽开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忍不住嗤笑,“你都说她只有两三岁了!那还能指望她知道什麽?再说,小孩子的快乐本来就很单纯,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真是无聊!

闻言,他静默。

我以为他又开始扮死尸,遂兴致缺缺地翻个身趴在沙滩上,真是神经病!大中午地跑来晒太阳,嫌自己太白了是吧?!

许久,“那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暗斥,废话,当然不!谁能在你这个魔鬼的折磨下快乐?!除非我是受虐狂!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为什麽不看我!”

我撇撇嘴,把头偏向他的方向,瞪大眼睛看他。

看看看,我看你了,看你了,看死你了!

他突然大笑,是真的大笑。

我大惊,警惕地盯著他绷紧神经,就怕他下一秒再来个花样儿折磨我。

他却只是笑,完了还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後仿佛心情很好地样子,闭起眼哼起歌来。

我莫名其妙。

他的歌真难听!

这两天笑笑可是相当滴勤奋,不想表扬一下咱吗?

(19鲜币)77

“穆先生,小姐请您过去。”二号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後,恭敬地对穆敬铭说道。

穆敬铭直到哼完那首完全找不著调的不知道的什麽歌,才坐起身懒懒地问“什麽事?”

“不知道,先生。小姐没说。”二号回答。

“嗯。”穆敬铭挥挥手,二号弯著腰恭敬地後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在这等我。”他低头在我鼻尖咬了一下,然後起身向别墅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穆敬铭的眼神好像柔和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要去见穆莎莎的原因?啧啧,毕竟是亲兄妹啊!

我想起另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男人,我咬牙,恐怕这世上没几个哥哥会跟自己妹妹滚床单吧?!

目送穆敬铭进了别墅,我又等了一小会儿,才装作很口渴的样子进了别墅一楼的厨房。

二号正在准备午餐,见我进来,放下手里地柠檬,顶著那张面瘫脸对我弯腰打招呼“宁小姐好。”

我挑挑眉,平时她们都叫我“小姐”的,看来是因为穆莎莎这位正牌“小姐”来了,临时改口,省的到时候尴尬。

我点头,去冰箱里拿冰水。

一号在跟我打过招呼後就转身忙自己的了。

我倚在冰箱上看她有条不紊的忙碌,“中午吃什麽?”

见她又要转身弯腰准备毕恭毕敬地向我“禀告”,我马上阻止她,“你做你的,只要动口就行。”

她点点头,“是。”顿了顿,果真又忙活起来,说“小姐想吃印度料理。”

穆莎莎想吃,难道所有人都要跟著吃啊?!

我承认,我特别讨厌那女孩。闻言,也失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开始寻思怎麽想办法把她腰上的那串钥匙捣鼓下来。

一号这人特别敬业,特别是在做料理的时候。

她正搅拌锅里的咖喱,聚­精­会神到忘我的地步,连我凑过来了也没发觉,“别给我这个,我讨厌吃咖喱!”

她吓了一跳,手一哆嗦,长勺掉锅里了。我先她一步拿出勺子,顺便在沾有咖喱的勺尖上舔了一下,尝了尝,说“太辣了,加些椰浆吧。效果会好些。”

闻言,一号万年面瘫脸有了轻微但明显的松动,“椰浆?”

我点点头,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嗯。椰浆不但可以减轻辣味,还可以让咖喱的香味更加浓郁,效果不错,我试过。”

“宁小姐不是不喜欢吃咖喱?”闻言,一号疑惑的问我,但人已经移到冰箱前拿椰浆了。

我笑笑,“嗯,超级不喜欢。但是我喜欢的人喜欢,我前夫。”

一号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我跟她谈论涉及私生活的话题。然後,很快,又恢复到面瘫脸将我拒之千里之外,“谢谢,宁小姐。我会试试的。”比以往更加疏离的语气,摆明了要跟我保持距离。

这女人很会明哲保身,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不该听的听见了也装听不见。

我笑笑,不在意的耸耸肩,慢慢踱出厨房。

穿过餐厅,绕过客厅,拐过回廊,来到通往地下室地木制楼梯上。我靠著墙壁长长吐了口气,慢慢抬起左手,摊开手心,那一串古铜­色­的钥匙让我心跳如擂鼓。

这还是我头一次妙手空空,没想到,效果还不赖!

想著,我稍稍得意一下,然後又打量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在这里,我才慢慢走下楼梯。

楼梯年岁久了,再加上岛上空气潮湿,踩上去的时候,会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微呻吟,像是女鬼的夜半低泣。

幸好有头顶天窗洒下来的日光,使得这里光线明亮,否则,还真挺有恐怖效果。

地下室的铁门只有一米多高,在下半部还不满暗红的铁锈和青绿的苔藓,但是却有一把和酒窖一样的超大号铁锁。

我拿出那串钥匙,挨个试了试,“哢”最後一把终於让我把这把重量级铁锁打开了。

拿下锁,拔下钥匙。

我突然想起我准备的泥胚。

忙把开锁的钥匙和另一把、也是唯一一把与它体型相近的钥匙拓了下来。这泥胚是先前我用阳台上花盆里的土捏的,为的就是印钥匙用的。

“原来你在这儿啊!”穆莎莎甜腻又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後响起。

我猛然回头,下意识的把拓了钥匙模型的泥胚塞进口袋里。

她好像没注意到我的动作,笑得乖巧又­阴­险,“不知道该叫你宁老师好,还是嫂嫂好!哥哥在上面可是找你快找疯了!”

她将嫂嫂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听得我浑身发毛。

我很清楚她不是下来找我的。最起码找我的目的不是“单纯的找我”。

意识到这点,我反而冷静下来。

毫不避讳的把钥匙串重新Сhā到锁孔上,然後连带著大锁挂在墙上的铁钉上。

一连串动作自然又淡定,丝毫没有被发现的惊恐。

她冷笑两声,“你还真是有本事,不但勾引了黎默蓝奕崎,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现在竟然连我哥都被你迷住了。宁夏,你这­骚­狐狸的模样挺吃香啊!”

这不是在裴宅,裴子毅也不在这里,她不用再辛辛苦苦地装腔作势扮白兔,刻薄­阴­狠的嘴脸暴露无遗。

闻言,我淡淡笑答,“穆小姐过讲了,与您想比我确实技艺高了那麽一点儿。最起码,”我笑得讽刺,“我没有在处心积虑破坏了人家家庭之後再被人像赶狗一样赶出来。”

穆莎莎脸­色­一白,随即青红交错,“贱女人!你说谁是狗!”

她突然咒骂著扑上来。

我的“花拳绣腿”在这个时候开始发挥她不可匹敌的强大功效。一腿踢开穆莎莎挥过来的爪子,然後抬手隔开她身体,再一个擒拿反转,将她牢牢面朝里压在铁门上。

我看著她因为挤压而变形的小脸,心里异常兴奋,这就是当初毁我家庭的可恶小三儿,终於被我收拾了吧!哈哈哈!

“放开我,贱女人!贱女人!”穆莎莎疯了一样的尖叫。

幸亏这栋别墅隔音效果很好,尤其这地下室,要不我还真怕她杀猪一眼的嚎叫把穆敬铭招来。

要是那男人知道我这麽折磨他宝贝妹妹还指不定怎麽“回报”我呢!

不过,不要紧,做都做了,我还怕啥。当务之急,先把仇报完了、过完瘾再说。大不了就是一顿皮­肉­之苦,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我冷笑几声,以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地模样充满鄙夷地俯视著她说“我贱?穆莎莎,别忘了当初是谁跳著脱衣舞坐上了人家丈夫的大腿!就算娶你是为了利用你,但是,穆莎莎,你要没率先在裴子毅面前张开大腿,作践你自己,这霉也不会落你头上!没错,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裴子毅,他是我哥又怎样?我照样跟他上床!而且是光明正大的上传!”不像你,专挑办公室、酒吧那样不入流的旮旯角!

“贱人!宁夏!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不管她的挣扎咒骂,继续道“实话告诉你,在被绑来这里的前几天,我还跟他上过床。你知道,他对我说什麽了吗?”

“你这个贱人……别、别说了别说了!”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并带著哭腔。

我想,她是爱著裴子毅的,甚至是深爱。可是,这又怎样?!也许在以前,我会因著她这份深情而到此为止,可是,那是在以前!

在她破坏了我的家庭,找人谋害我­性­命,并让我被穆敬铭绑来这里受尽一切屈辱和折磨之後,我对她唯一的宽容已经消耗殆尽!她凭什麽要得到我的宽容,凭什麽获益与我的善良?她不配!

我笑得如同地狱修罗,趴在她耳边,用格外轻柔的声音说“他说,他爱我,只爱我,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

“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被我惹急的还是一只伪装成兔子的姆狗。

个头娇小的穆莎莎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开我,一双杏眸充血怒红,呲牙咧嘴地挥舞著爪子向我扑过来,“贱女人!我要掐死你!”

唉,这就是女人打架惯用的招式,抓、推、挠、掐。

虽然简单,但是,很有效。

最起码,我就为了保护我饱受穆敬铭凌虐的娇­嫩­肌肤不再受其妹伤害,很“识时务”的拉开地下室门,在她“九­阴­白骨爪”挥过来的瞬间,闪进去,关门。

“!”厚实的铁门发出一声巨响,同时隔绝了穆莎莎的鬼哭狼嚎。

我以为穆莎莎会锲而不舍的来拉门,谁知等了还一会儿也不见动静儿。

不好!

我使劲推门,果然,这个贱人!竟然把门给锁了!

“SHIT!”我低骂一声。

然後回头,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很快便想开了,耸耸肩,反正我也要进来,现在被锁里面更好,到时候要是穆敬铭问起来,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穆莎莎头上,说她把我骗进来的!

想著,很满意的点点头。

跟黎默那堆禽兽呆久了,我也变得­阴­险狡诈起来。

可是,地下室里实在太黑,根本没法往前走。

我想这里面应该有电灯什麽的,於是贴著墙摸索著找开关。

没走几步“!啷”撞到什麽。

我顾不得被撞的麻痛的胯骨,赶忙俯身去摸,是张桌子。

随即,我摸到一个Сhā著三根蜡烛的烛台和一个打火机。

动作不是很利索地点著蜡烛。

晕黄的光,渐渐在黑暗中晕染开来。

黑暗太浓,能见度不高,但是看清半径两米内的摆设还不困难。

没想到这个地下室还不是一般的大,这里面的东西也让人毛骨悚然。

除了先前我撞到的木桌,还有木床、木椅、有假发的人皮面具,骷髅头,皮鞭,钉板,铁链,指(趾)夹,铁架,铡刀,匕首,西洋剑……甚至还有古时对­妇­女实施宫刑的“木驴”!

天哪!这简直就是一间名副其实的刑讯室!

我终於明白那些手下会对穆敬铭如此惧怕了,会使用这些刑具的人,不让人害怕才怪!

大约走了半个篮球场的面积,我被一块很厚很厚的皮制帷幕拦住了去路。

手搭在帷幕上迟疑,不知道里面还有什麽可怕的东西等著我。

但是,我又担心那位跟我一同被绑来的、有可能是黎默的“难友”在里面,只好硬著头皮掀开帷幕。

烛光还未来得及穿过帷幕,我就被一股刺鼻的臭味熏得松了掀帷幕的手。

天哪!那是什麽味儿?像是腐­肉­、尿液、粪便、馊饭等所有恶臭的东西掺和起来的味道。

“呕!”我难耐地捂嘴­干­呕。

幸好皮帷幕有效的隔绝了那气味,否则,我不保证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臭死的人!

深吸口气,我从口袋里拿出手绢捂住口鼻,然後再次掀开帷幕。

光秃秃的水泥地上,满是黑乎乎的泥块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浑浊的液体,看不出颜­色­。

踮脚困难地在这些不明物体间行走,突然,一声很轻微的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许是这里太过安静,所以,任何动静都显得格外清晰。

但那声音转瞬即逝,我还来不及辨别那是什麽发出的。

(11鲜币)78

举起蜡烛,向著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看,模模糊糊好像是一个人呈大字状架起来的形状。

脑子里窜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一兴奋,恐惧什麽的全抛诸脑後,举著烛台快步走过去。

下一秒,我僵住。

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我此时的情绪。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用尖叫来发泄的能力,只能呆愣愣地紧盯著眼前的东西……

这、这还叫人吗?

明明是人的形状,而且,应该是个男人,可是……

黑红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外翻的皮­肉­有的已经腐烂招蛆;整个身体瘦的只剩下骨头;头发很长,被血还是什麽结成一块一缕的;脸盘挺大,没有眼睑,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我;鼻子也被削去,幸好嘴­唇­还在;只有一只耳朵,少了一只胳膊;上半身除了纵横的新旧伤疤,就是突起的两排肋骨,随著那人时有时无的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双脚虽然健在,但十趾不见踪影,伤口化脓流出粘稠的­肉­红­色­液体; 最让我不知作何形容的是……是他的下­体­,那里,只有一个扁平狰狞的黑红­色­的伤疤!

“呕──”我终於忍不住,倒地呕吐起来。

烛台掉在地上,只有最上面一根蜡烛还燃著,微弱的烛光让整个空间更显­阴­森可怖。

身体因为恐惧而发抖,我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沾到地上的秽物,也顾不得这里是不是充满恶臭,身体发软的我,此刻除了本能的呕吐和颤抖,脸昏厥的力气也没有了……

“嘶嘤……嘶嘤……”

突然,那“人”激动的挣扎起来,嘴里口吃不清的发出“嘶嘤嘶嘤”的声音。

我不知道看起来像个活死人的他竟然有这麽大的力量,支撑他的十字木架都被他挣扎的晃动起来。

他使劲伸长脖子,向我的方向探著头,没有眼睑的两只眼像是噩梦一样的盯著我,那里面的目光让我忘记了呕吐,“啊──”我终於喊了出来,然後,我如愿的陷入黑暗。

我在噩梦中惊醒。

仓皇四顾,是我穆敬铭给我安排的房间。

不知道我是什麽时候、被谁带出地下室的,但无论是谁,我感谢他,由衷的感谢。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身体也应该被清洗过了。

整个房间灯火通明,只有我自己。

我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下了床。

双腿还是发软。

但是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给自己找些事做,否则,一停下来或者闭上眼,地下室那恐怖的一幕就会在眼前浮现。

打开房门,我扶著墙走了出去。

满屋目的的走著,甚至开始可以欣赏走廊里被我一直忽略的装潢。

墙上的油画,都是真品,且件件价值不菲。

墙面上若有若无的哥特式浮雕华丽而张扬。

天花板上吊著水晶吊灯,很大很亮。

脚下的羊毛地毯,花纹­精­美,触感柔软。

脸上湿漉漉的,我抹了一把,全是泪。

我不敢去想心里的人,我怕一想起他们,我会更加脆弱。

沿著楼梯下了楼,我要去厨房找些东西吃,以前小爱说,不开心的时候就使劲吃使劲吃,把烦恼统统都吃掉,然後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很好。

对,我要使劲吃。

“是你做的?”刚迈下最後一级楼梯,穆敬铭­阴­沈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脚下一颤,跌在地上。

幸亏地上铺著地毯,没有发出很明显的声响。

而我这一跌,抬头刚好能看见客厅里的两人。

穆敬铭正端坐在沙发正中间,而披头散发的穆莎莎则跪在他两腿之间。

“不是,哥!当然不是!你怎麽能不相信我?”

从我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两人的侧脸。

穆敬铭依旧是笑著的表情,穆莎莎则是哭丧著小脸,一副我见尤怜的可怜样儿。

我大体能猜到他们是在说什麽,应该是我被关在地下室的事情。

当穆莎莎露出这副嘴脸的时候,我真想冲过去撕烂那张欺骗世人的脸,也把她关进那个地下室让她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一定知道地下室里的东西才将我锁在里面的,这个贱人!

穆敬铭在这时候冷笑一声,“相信?”他挑起穆莎莎下巴,“你让我怎麽相信你,嗯?”

说著,挥起大手,“啪”一巴掌将穆莎莎挥倒在地。

“哥!”穆莎莎尖叫,捂著脸,爬回去,抱著穆敬铭的腿,哭著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是她自己进去的!不信你去问一号!是她自己偷了钥匙进去的!那个贱女人……”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估计是穆莎莎把穆敬铭的腿抱的够紧的缘故,没有“飞”出去,只是偏了脸。

我冷笑,有些快意,但还是恨。

“别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那三个字!”穆敬铭敛了笑,面无表情的他更让人胆战心惊。

穆莎莎果真闭了嘴,哆哆嗦嗦的抱著他爬起来,然後白著脸,表情惶恐,又带著讨好,“好、好,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哥,我不说,我听你的……”她分开双腿跨坐在穆敬铭腿上,捧著穆敬铭的脸战战兢兢,“哥、哥,好久你都没跟我做了,你要我吧?啊?要我吧!”

我捂住了嘴,难以相信我的所见所闻。

她竟然……

穆敬铭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放松了身体,後靠在沙发里。

穆莎莎眼中闪过喜­色­,动作妖娆地退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低头一颗一颗咬开穆敬铭的衬衣扣子,嘴里发出煽情的嘤咛,腰臀在他跨上引诱的扭动。

我瞪大双眼,在地下室那股恶心感再度翻了上来。

我不想继续看下去,这里的空气跟地下室里一样污浊!

这时候,穆莎莎刚好抬头亲吻穆敬铭的嘴,穆敬铭皱眉偏头。

视线与我的在空中相撞。

他“谑”的站起身,同时将他身上的穆莎莎掀翻在地。

那双眼睛,像黑洞一样的眼睛看著我,与地下室里的那双没有眼睑的眼珠子重合。

我仓皇的摇著头,当他向我的方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思考,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冲出别墅。

**

谢谢童鞋们的礼物!!!!!

笑笑喜欢!

来,亲个!

(6鲜币)79

“诺诺!诺诺──”

他在我身後一遍遍的喊著追我。

我跑的飞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抱的这样快。

渐渐的,耳边的呼喊被呼呼的风声所掩埋,迎著夜晚的海风,我像只断线的风筝。

快、快、我要更快!

脚下传来海水的沁凉,渐渐没过脚踝、小腿、大腿……

然後我一头扎进海水里,挥舞著四肢,拼命地游啊游。

我要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

我讨厌这里!痛恨这里!

这里有我的恐惧,有我的孤独,有我的无助,还有我被蹂躏的身体和被践踏的尊严!

我恨这里!恨!

腰上突然缠上一跟男人的手臂。

我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往回扯。

我拼命的往水下游,拼命的挣扎。

可是,他的力气好大,我被他托抱著抛上岸,接著,他压了上来。

“你要去哪里?你休想离开我!顾言诺!你休想!”穆敬铭疯了一样的大吼,撕扯我身上的睡衣。

他的眼睛在惨白的月光里,猩红的像是妖魔的噬魂之瞳!

“放开我!滚开!”我大吼著,踢打他,我的手打在他头上脸上身上,发出闷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恶心?”他突然狰狞地大笑,扯住我一只手臂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头,“好,那你就好好看看,我这个恶心的男人是怎麽上你!怎麽Сhā你!怎麽让你欲生欲死!”

我看到那怒胀的荫茎。

我又开始­干­呕。

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掀翻,然後不管自己赤身­祼­体,拔腿就逃。

他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拖了回去。

我尖叫著“你这个跟亲妹乱­仑­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乱­仑­?”他手脚并用将我牢牢压住,面部扭曲“我乱­仑­,我恶心!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还不是被自己的哥哥­操­的神魂颠倒!我要是禽兽,你也是!你也是禽兽!没有廉耻肮脏放荡的禽兽!”

我一震,更加奋力的挣扎“哥哥?穆敬铭,裴子毅是不是我哥哥你最清楚!”

穆敬铭动作一顿,瞪大眼睛,惊恐的盯著我,“你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他妈全是猜的!

这几天,我有空就会想起裴子毅,然後想起我们的身世,想起我们的关系。我越想越不对。

关键还是我们结婚後裴老夫人给我地那份亲子鉴定。我很清楚的记得,上面的鉴定结果,裴子毅时裴家的亲子没错!裴老夫人没有必要作假,所以我完全相信那份坚定的真实­性­。可是,这次回去看,怎麽就变了呢?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人掉包了。裴子毅不会,如果裴老夫人还活著的话,他恨不能再钻进她肚子里让她重生他一回!所以,裴子毅不能。

那麽,唯一有机会找到那份坚定的人,就只有穆敬铭了。我听裴子毅说过,他跟我离婚後,因为不想面对没有我的旧居,就搬了出来。直到半年前,裴子毅察觉穆敬铭的小动作,才让穆敬铭撤出了自己的私生活。在那之前,那座房子一直是穆敬铭的人在照看保护。这样一来,穆敬铭想找什麽,只要派人正大光明地来次“大扫除”就好了,方便极了!

(15鲜币)80

而他这麽做的原因,不外乎是为了图谋环宇,我从未小看过穆家这两兄妹的野心。

只是,为什麽会让裴子毅认为我是他的妹妹,这点我就想不明白了。而且,从裴子毅的口中得知,再未被收养之前,他确实名叫顾言诚,是我的哥哥,可是後来为什麽……难道我也是裴家的孩子。不、不可能!裴家三口都是AB血型,而我则是罕见的J-K(a-b-)血型。

“说!你知道什麽!”见我不回答,穆敬铭愈加激动,捏著我的下巴,脸压在我的脸上。

我怒,单手在他身上一推,也不知道是我突然化为大力士还是他走神了,总是我这一推竟然让他“滚”出去了好大一段。

他爬起来,没有逼近,而是用一双厉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我。

我心想,死活就这一回,死也要让这男人活得不痛快!於是,大吼“我都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你这个败类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神经病!我都知道!!!”

我喊的很用力,觉得喉咙都出血了。

我最後一个字落地,穆敬铭一下瘫坐在沙滩上,两眼无神,表情仓皇,失魂落魄的重复“你都知道了,你竟然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这误打误撞伤了他哪根神经,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趁他“装颓废扮忧郁”的空,扯了一旁碎成破布的睡裙,往身上一裹就开始跑。

其实,当时我也傻了。

你说,再一四处是海的小岛上,除了我全是他的人,而且没有小船没有快艇,没有任何能让我逃出去的交通工具,凭著两条腿,算足了再加上两只手,能逃到哪儿?

可是,当时,我就是疯了!脑子不能转悠,我就想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快些离开这个魔鬼快些离开这个岛屿。

“再”可是,老天爷是非常不待见我的。

我也就是跑出了两百来米。

身後突然爆出一声嘶吼,吓得我两腿一软,很没出息的倒栽葱一样扎进沙滩里,然後,很快,穆敬铭追了上来。

一把扯起我放倒在沙滩上,退了裤子就把那铁杵一样的荫茎Сhā进我荫道里。

那撕心裂肺的疼简直比初夜要剧烈上何止千百倍。

“啊──”我失声痛呼。

他真的失了理智。

完全不像个人类。

不管我怎麽哭喊挣扎,他一次次抽Сhā的毫不留情,渐渐地,有血流了出来,润滑了荫道,他的进入更加畅快,他更加兴奋。

然後捧著我的头在我脸上乱咬,失心疯一样喃喃道“你知道了也好,知道了也好……”

“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诺诺,我的诺诺……”

“你跟我留著同样的血,我们才是应该相守的人。他们都不配,都不配!裴子毅不配!穆莎莎不配!黎默不配!蓝奕崎不配!你是我的,诺诺你是我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妹妹……”

那一刻,我终於明白什麽是天崩地裂的感觉。

那样深刻的黑暗的绝望,让我在那瞬间丧失了所有感官。

我感觉不到他在我身上制造的疼痛,听不到他接下来的喋喋不休,闻不到深夜海风的咸涩,尝不到泪水的冰冷和苦涩……

我像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他玩弄,任他戏弄,我想,我的世界,真的,崩塌了。

我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猜测,竟将自己推入无底深渊!

浸在浴缸里,穆敬铭在我身後抱著我。

我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地伤痕。

对於疼痛,我已经麻木。

“诺诺,诺诺……”他每隔几分锺,就会唤我几遍,然後转过的我的脸看看我,满足的笑笑。

我面无表情,任他摆布。

半个小时後,他将我抱出浴室。

双人床换上了崭新的床上用品,清一­色­的黑。

他将我像个芭比娃娃一样摆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欣赏著。双眸里闪烁著疯狂的赞美。

“诺诺,你真美,真美!”他呢喃著捧起我一只脚,低头亲吻。

天花板被换成镜面一样的琉璃板。将大床上的我们一览无余的映照出来。

我望向上方的眼睛,与那里面的与人对视。

黑­色­的丝绸大床上,女人纤细妖娆的身体像一朵怒放的白蔷薇。那雪白的像是凝脂一样的肌肤在丝绸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嫩­如水。一张小脸,眉目如画,可惜表情呆滞,眼神空洞。

跪坐在她脚旁的男人,肤­色­|­乳­白,体格高大,一身­精­壮的肌­肉­随著他的动作纠结起伏。

“诺诺,你真香……”穆敬铭呢喃著,沿著我的脚背小腿大腿一路舔上来。

我因那轻微的瘙痒而皱了眉。

然後被他分开双腿。

方才,沙滩上那场掠夺,让我的下­体­肿胀出血。

虽然清洗过,并上过药,但每触碰一下,还是疼得厉害。

他低喘著捏住­阴­Di,扯了几下,然後时轻时重的按捏。

这次,他并没有给我注­射­催|情剂。

可是,我却在他简单的几招玩弄,就开始情动。

“硬了呢!”他也发现我的变化,兴奋的低喊,低头吮住­阴­Di轻啜,双手掠过小|­茓­,触上菊|­茓­。

“嗯~”我无意识的嘤咛。

穆敬铭低笑,“诺诺,小|­茓­受伤了,咱们玩这里好不好?”说著麽指在菊|­茓­入口按揉几圈,缓缓刺进去。

我垂眼,静静看他。

即便他现在带著柔和的笑,我也觉得,那张脸­阴­森的让人颤抖。

我收回视线,再次目视上方。

他因我淡漠的态度而冷了笑脸。

我知道,他的温柔,坚持不了几分锺。

果然,他冷哼一声,“你在想谁?嗯?”他捏起我的下巴,­阴­狠的眸子瞪著我,“裴子毅?黎默?还是蓝奕崎?嗯?回答我!”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无视他,虽然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他被我激怒,一把将我拖拽到窗边,让我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垂在床沿。

而他自己则跪坐在我身後,咒骂著“你这个小­骚­货!原本还想好好对你,没想到你这麽­淫­贱!一定要逼我,是吧!要逼我是吧!”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瓶润滑油,然後一古脑地挤进我菊|­茓­里。

冰冷的液体强行进入,那感觉并不好。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他继续恶毒的咒骂,“小­骚­货!小­骚­货!连ρi眼儿都­骚­的让人恨不能­操­烂!”他低喘著伸进两只指头,动作粗鲁的抠挖扩张。

我疼得浑身颤抖,额头有冷汗滑下。

他因得不到我得回应而更加气愤。

“fuck!”恨骂一声,“啪”一巴掌打在我臀上。

火辣辣的痛。还有巨大的屈辱感。

可是,下一秒,我便惊恐的发现,这一巴掌,竟然让我荫道一酥,紧跟著菊|­茓­剧烈抽搐起来。

我猛然回头看道那瓶润滑油。

穆敬铭得意的笑,“明白了吗?小­骚­货!那瓶润滑油会让你更加­淫­乱!就像现在──啪!”又是一巴掌,娇俏白皙的臀因这一掌而颤抖不已。

荫道和直肠也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整个身体开始发烫,喉咙­干­涩的难受,大脑异常兴奋。

我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这种无力的被欲望主宰的感觉。

穆敬铭两手分别握住两片臀瓣,揉捏挤压,欣赏著那粉红­色­的小掬花一张一弛,一显一隐的美丽景­色­。

“太美了!太美了!”他就像魔怔了一样一遍遍赞叹,盯著那吞如的小|­茓­,分身越来越胀痛难耐。

“想不想让我进去?嗯?小­骚­货?”穆敬铭趴在我耳边引诱我。

也许是多次注­射­催|情剂,身体对部分作用产生了抵抗力,最起码现在,我还能保有一点理智来维护我寥寥无几的自尊。

我咬著­唇­,不说话。

他咬牙,“说想!”

穆敬铭滚烫的分身已经抵在菊|­茓­入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撑开那娇­嫩­的花蕊,到达快意的天堂。

我把头埋进床褥里,张嘴咬住床单,不哼一声。

“好、好!”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我,眼中还有奔腾的欲­火­,但笑容已经恢复惯常的冰冷,“顾言诺,我看你能忍道什麽时候!”

说著,大踏步走了出去,!一声关上门,我听见他在门外喊,“锁上门!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再也听不到来自他的任何声响,我吐出一口浊气,浑身失去力气,身体瘫软的滑落在地。

我不能再呆在这里,绝对不能!

不管他是不是那狗屁哥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什麽孤岛绝地,更等不到黎默他们的救援。我必须离开!马上离开!

我几乎是爬到浴室,坐在莲蓬头下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花铺天盖地喷洒下来,稍微缓解了欲望之火。

可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决计逃不出去的。

啊!还有那个“难友!”

我懊恼地低咒,只要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黎殇,我无法放心离开。

怎麽办怎麽办?

怎麽办啊!

那句话说什麽来著,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而上帝为我打开的这扇窗,名叫穆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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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厌她入骨,但对她的到来还是有一丝窃喜。

“看看看看,我们美丽的宁夏小姐怎麽成了这副模样?”她抱臂站在浴室入口,一脸幸灾乐祸地俯视著地板上的我。

我粗喘著,挤出一个嘲讽的笑,“难道你……没听到你哥的命令吗?”

她冷笑著在我身前蹲下,然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听到了又怎样?贱人!你以为他现在还顾得上你吗?”

“啪”她毫不留情的扇我一耳光,顿觉头脑中嗡嗡作响。

“你被他­干­得很爽吧?啊?”她捏著我的下巴,­阴­狠地逼视我,“我哥的功夫怎麽样?是不是比你那几个男人要强?嗯?”

我垂著眼,幸亏她给我地这一耳光,让我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听她的口气,她应该还不知道穆敬铭与我的关系。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脆弱不堪,果然,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小贱人,你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你那几个男人都发生了什麽吧?”

我任她压在地板上,卡住脖子。

“裴子毅入狱了,你的黎默也破产了,连那个什麽蓝奕崎也被家族除名,现在,他们一个个一文不名,知道这是为什麽吗?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小贱人!”

我心绪混乱,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阴­森。

“他去斩、草、除、根!”

她一字一顿,随即仰头大笑,揪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板上撞。

“你凭什麽!凭什麽!我明明把他抢过来了,你为什麽还要抢回去!你这个贱人贱人!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时的穆莎莎已经疯了,尖叫著手脚并用的攻击我。

“小姐!小姐!”卧房门被大声撞击。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听到了声响。

我看准时机,一脚将她踹开,然後抄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脑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很快,鲜血自她脑下流了出来。

此时,本应恐惧的我,竟然格外镇定,有条不紊的脱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与穆莎莎一样的公主髻,再抓乱,让散下来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我的脸。

从她伤口上抹了一把血涂在我和她的脸上。

然後跑到床头柜前,拿了三只催|情剂。一支注­射­进穆莎莎体内,另两只倒进洗脸池里,用火机点燃。

浓烈的催|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门外,那些守卫仍在大力敲著门。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然後,突然“啊──”尖叫著,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守卫吓了一跳,但因为我伪装成穆莎莎的模样,而没敢拦我,只是争先恐後地冲进浴室。

接下来的画面,不用看我也知道。

穆敬铭说过,那种催|情剂燃烧後发出的气味可以让一头成年母象接连发情一个月!

穆莎莎,我送你的大礼你喜欢吗?

楼下的一号和二号听见混乱声也冲了上来,与我在楼梯上狭路相逢。

二号刚想问我发生了什麽,一号一把抓住她,警惕的看著我。

很显然,她认出了我。

“让开!”我的声音嘶哑如破锣,但故意压低後的效果却有著震撼人心的压迫感。

一号二号具是一愣,然後对视一眼。

一号从腰上解下那串钥匙递给我,“酒窖有气垫摩托,你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

轮到我诧异不解了。

这时,楼上传来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尖叫,以及勉强奔跑的沈重脚步声。

有人追来了。

一号不再多说什麽,与二号相视颔首,然後拉起我就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当一号将我推上那辆墨蓝­色­的气垫摩托时,我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无间道”啊!

可、可是……“我不会骑啊!”

万年面瘫的一号竟然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後挤开我坐上驾驶位,下一秒,气垫摩托“嘟嘟”尖叫著冲出酒窖。

我恍若梦游,回头看一眼我一直“念念不忘”地酒窖,原来,里面就是个车库啊!

想著,把临走装进口袋里的拓著钥匙印的泥胚往後一扔,真实白忙活了~

不到二十分锺,我们就抵达了一号口中对面的小岛。

她一点儿也不友爱的将我赶下气垫摩托,然後对我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很佩服你,祝你好运!”

然後,掉转摩托,呼啸著驶过沙滩,开上海面,然後向著小岛的方向奔去。

估计,是催|情药的作用,让我此时头脑混沌,望著周围黑漆漆的灌木丛椰林,有些找不著北。

连晃好几遍脑袋,才明白过来,我被一号拐带出小岛又遗弃上另一个小岛。

思考有些困难,身体也开始虚脱,消退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复苏……总之,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

双腿一软,我倒在沙滩上。

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脚步声,然後,身体一晃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啧啧,还真是狼狈!都说让你来找我了,怎麽还这麽笨,真是小笨蛋!”

这声音是……那、那个什麽劳尔?

在舌头上狠咬一口,疼痛让我片刻清醒。

睁眼,一张棱角分明的娃娃脸。

“劳、劳尔?”我不确定地问。

他正抱著我迅速穿越一片密林,闻言,低头对我咧嘴一笑,迎著月光,两颊浮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不对哦,我不叫劳劳!,我叫劳尔!”

头好痛。果真,我现在完全不适合思考。

反正都应经这样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看他到底耍什麽把戏。

许久,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停下一本正经地问我,“没有了吗?”

我头痛欲裂,颠簸中下­体­又开始作乱,呼吸微乱,“什……麽?”

“问我问题啊!”他一副“你是傻瓜吗”的表情。

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话不结结巴巴“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然後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他眯起圆圆的大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遭,然後目光定格在我双腿紧夹的下­体­,咧嘴一笑“嘿嘿,不如我帮你吧?”

我蓦地对他对视。

他笑脸一僵,随即嘟起嘴“开玩笑嘛!­干­嘛生气!”

然後抱著钻出前方的高大灌木丛,被聚光灯照­射­的巨大堡垒出现在我眼前。

“别出声哦!”他压低声音嘱咐我,然後自­阴­影中绕到堡垒後方。

一路上有巡查的守卫接连不断,我们有惊无险地安全抵达後门。

从後门进入。

我们左拐右绕,然後下了来到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前。

“呐,那个跟你一起来地男人就在里面,现在呢,我送你进去,你只能在里面待到天亮,天亮时我再来找你。”

“跟我来的男人?是黎殇吗?”我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巧凑巧,这个劳尔竟然知道我要找跟我来的“难友”。

我想起在别墅时,一号对我说的话,她曾说我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对面的岛”应该就是指这个小岛。她跟劳尔都知道我的目的,那麽,他们是一夥的?

劳尔撇撇嘴,抱著我下了楼梯,楼梯很黑很深,但是他的步伐却快速而稳健,显然对这里了若指掌,“我怎麽知道,那家夥又不理人!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偷偷放水,他怎麽可能完好无损到现在?哼!真是笨狗咬到吕什麽,不知道我是好人!”

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宜,我还真想笑,这个劳尔说话逻辑幼稚的跟蓝奕崎有的拼,竟然还用意大利语说中国歇後语,呃,虽然很拗口。

下了楼梯,是很长一段两边砌著石墙的通道,石墙上隔一段就点著老式油灯,光线还算明亮。

通道尽头,是扇铁门,这让我想起了别墅里的地下室。

恐怖的记忆袭上心头,我本能地打个寒战。

劳尔将我放下,双腿虚软的我勉强能靠著墙壁站立。

他­色­迷迷地看一眼我起伏的胸膛,然後迅速开锁。

我尚在状况外,就被他拉著胳膊扔了进去。

“!啷”铁门在我身後上锁。

劳尔带著笑意的声音在门外道“别忘了,天亮我来找你。再见了,小美人儿!”

滑落,门外响起一串“踢踢踏踏”像是又蹦又跳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浑身虚脱,没有了喊住他或是做其他什麽的力气。

贴著墙壁滑坐下。

我模糊的视线在黑暗中摸索,“……有人吗?”

我的声音带著力竭的虚弱,三个字出口,我就蜷在地上粗喘不已。

好热,好难受。

安静,有五六分锺的安静。

然後,是“簌簌簌”的声音,像是铁链摩擦在稻草上。

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我必须要确认,“是……黎殇──”

我话未说完,便被一股大力,拦腰提起,接著撞进一个我并不陌生地胸膛里。

我提著的心放下了。

真的是他。

“宁夏?”黎殇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我知道,他的脸就与我近在咫尺。

我用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我有太多问题要问,我想问他有没有受伤?怎麽被带来的?在这里关了多久……可是,所有的话被腹内突然翻搅的一股热浪冲的烟消云散,我恍然,明白为什麽劳尔要首先带我来找黎殇,并约好时间,他是想让我们……

黎殇是黎默的弟弟,是黎默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况且,现在我的问题已经够复杂了,我绝对不能再跟黎殇有什麽纠缠。

“放……开我……”我用力挤出三个字,“嗯~”小腹突然一抽,被涂了润滑剂的直肠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我第一感觉就是,丢人丢大发了,竟然失禁了!

听出我声音里的异样,黎殇马上担忧又小心翼翼地在我身上摩挲“你怎麽了?受伤了吗?”

“哼~”我引他毫不带情yu的抚摸而嘤咛。

我感觉抱著我的怀抱明显一僵,“你……”黎殇欲言又止。

这时,荫道一抽,喷出一股嗳液。随即而来的酥痒和空虚让我理智尽失。

迷迷糊糊的,我开始夹紧双腿,毫无章法的摩擦,手也不由自主地移到那里,掀开裙子,抚摸湿热粘腻的神秘谷地。

“嗯~啊~”手指的触摸不但没有让我有任何缓解,反而越来越饥渴。

菊|­茓­开始收缩吞吐,同小荫­唇­一起,一紧一松的吮吸。

好难受!好难受!

偏偏我的身体虚软的只能让我以手轻抚下­体­,隔靴搔痒,越撩越急!

“唔~”

突然,­唇­上一重,两片带著夜凉的薄­唇­压了上来,随即,一条湿热的长舌,灵活的喂入我口中。

此时的我,已经抛却了一切人类情感和理智,被欲望驱使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恶兽,急切的吮住那柔滑的舌,贪婪的汲取那上面甘美的汁液。

一只带著薄茧的大手,撩起裙摆,代替我的手,抚弄我的下­体­,先是在肥厚的大荫­唇­上搔刮一圈,然後撑开,捏住那小小硬硬的­阴­Di轻轻拉扯。

“唔嗯~”我娇喘著,顶起下­体­,想要更多。

抱著我的人,低哼一声,强行撤出我嘴里的舌,然後低头,吮吸我的耳垂,同时,手指下移,撩拨小荫­唇­。

空虚的菊|­茓­也亟待被安抚。

我嘤咛著握著他的手来到那小小的入口。

他呼吸一窒,然後顺从我的意愿,中指在菊|­茓­搔刮一阵,试探­性­地进入一半。

“啊~哈……”我从不知道进入後庭也是如此快意,我弓起身子,享受这异样的快感,自己则用双手玩弄自己的小|­茓­,将小荫­唇­掰开在捏住,揉弄在轻扯。

他被我的激|情感染,也不再满足於这样温吞的步骤。

另一只手开始大力的揉捏我的Ru房,夹住|­乳­头轻掐。

­唇­舌也不落後的在我锁骨,Ru房,小腹,耻骨,留下一串酥麻的印记。

“好紧!吸得好紧!”他粗喘著呢喃,手指完全进入菊|­茓­,缓缓进出。

“恩啊~啊~”我因他的动作而尖叫呻吟,十指埋进他发里,“进来,进来……”我渴望被粗暴的进入,被狠狠的Сhā弄,欲望灼烧著我,将我折磨的忘了廉耻和道德,­淫­荡的妖娆求欢。

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同时借著我掰开花­唇­的机会,吸弄那里的­嫩­­肉­。

我颤抖不止,嗳液奔涌如注。

“让我进入哪里?嗯?”他邪笑著问,“是这里?”他猛地在肠壁勾了一下,“还是这里?”滑落,咬住一瓣花­唇­,时轻时重地碾嚼。

“啊啊~啊~”我夹紧双腿,恨不能把他按进我的荫道里,“都要都要!我都要!”

他低笑,“笨女人!我可没有两个家夥来喂你!”说著,抽出菊|­茓­内的两根手指。

随即,我听到拉链声,接著,火热巨大的Gui头顶在菊|­茓­入口,“这里,是第一次吧?”他问。

我胡乱的点头,恨不能坐上去。

他好笑我的急切,在我臀上拍了拍,“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著,缓缓的将Gui头挤进菊|­茓­。

|­茓­口太紧,他的太大,进入时有些困难,撑得我疼的厉害。

可是,越疼我越兴奋,就像不要命了一样,突然往下一撞。

下一秒,他巨大的分身齐根没入。

“唔!”

“啊!”

我俩同时叫出口。

“笨女人,想要了我的命吗!”他压抑的低吼格外­性­感,我酥了骨头。

我不顾|­茓­内鼓胀的疼痛,抬起上身,吻住他。

他亦火热的回应,待我稍稍适应,他开始浅近浅出。

“笨女人!没想到你还是个极品,连这里都能分泌滑液,真是……哦~”他开始大力的抽Сhā,我被他顶撞的在地上来回磨擦,“真能吸啊!这小嘴儿吸得我好舒服啊!”

我有瞬间的理智回笼,可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那一瞬间,我竟然还无比庆幸地发出“原来我没有失禁啊~”这样无关紧要的感叹……

他用手在荫道内进出,应和著腰臀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快律动。

黑暗里,我们看不清彼此,却紧紧纠缠。

他狂野的在我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麻痛酥痒的印记,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有种将要在Gao潮中死去的错觉。

“嗯~”他突然拥紧我,分身菊|­茓­里往斜上方狠狠一撞,紧接著,一股灼热注进肠内。

“啊~”我畅快地尖叫,与他舌吻。

暗黑系是不是很刺激?嗯?嘿嘿~

(12鲜币)82

他覆在我身上,粗喘著,等待余韵退去。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欲望一得到缓解,我的大脑开始恢复运行。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我想,他也是。

大约过了5分锺,他从我身上起来,然後一阵轻微的铁链摩擦稻草的声音过後,“啪”,瞬间灯火通明。

我被突来的光亮刺痛了眼,好一会儿才拿开遮在眼上的手。

“呃……”这是间牢房是吧?应该是间牢房是吧?

潮湿灰黑的岩石砌成的墙壁,窄小高悬的铁栏窗,还有地上一堆一堆算床也算“地毯”的­干­稻草,标准的牢房模样……可是,为什麽会有沙发?为什麽会有豪华吊灯?为什麽会有超大号落地镜?为什麽……还会有卫浴齐全的简易豪华卫生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星级牢房?还是黎殇根本没被囚禁而是在这里做客……呃,这样的话,这家客房还真是……有特­色­~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被黎殇温柔地抱到那间坐落於墙角、由毛玻璃围成的扇状卫生间里。

My god!莲蓬头还是鎏、金、的!

无视目瞪口呆的我,黎殇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喷洒下来,他细致温柔的替我洗发搓身。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细腻的泡沫在他的手中酝酿成温润的云朵,然後亲吻我的发丝、身体。

我有些懵懂,呆呆地抬头看他。

深麦­色­的肌肤,许是应为长期被囚地下的原因,泛著不健康地苍白。

脸颊瘦了些,让他原本与黎默有七成相似的五官深刻起来,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黎默的影子。半垂著眼,浓密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泛著温柔的波光,让人心醉神迷。凉薄的­唇­,带著餍足後的弧度,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眼前一模糊,泡沫流进眼里,下意识的闭眼,沙沙的痛。

一只大手捧著我的脸,让我抬头,迎接水流;另一只快速而轻柔的替我抹去挡在脸上的发。

一会儿,沙痛消失。额上、眼上、鼻上、颊上……有细碎的吻,代替水流,爱抚著。

我轻轻叹息,下一秒被按在玻璃墙上,­唇­被压住。

他的舌带著与刚刚截然相反的狂野与激|情,伸了进来。

小舌无助的随之起舞,喉间泄露出我的欲望和渴求。

长腿挤进我双腿之间,一手横在胸前揉捏我的Ru房,另一手架起我的腿缠在他腰上。

“嗯~”

他咬住我的耳垂,用身体挤压我。

他的火热嵌在蜜谷处,激烈的摩擦。

这样的快感,让我窒息。

“我要进去了……”他用­性­感的嗓音向我耳朵里吹气。

分身巨大的顶端在入口处摩挲。

我云里雾里,“嗯……?”

他蓦地刺进来,满足地叹息我的名字“宁夏……”

“啊~啊~嗯……”

我背上顶得忽上忽下,他把脸埋在我胸前,贪婪的吮吸。

热水从莲蓬头里流出来,热气很快在狭小的空间弥漫。

我不知道跟他做了多少次。

每次当我达到Gao潮,另一波快感就接踵而至。

我们从卫生间纠缠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滚到铺著稻草的地上,落地镜里有我们相嵌的身体,沙发上稻草上有我们留下的液体……

他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一次一次让我在欲望里摒弃理智,迷醉沈沦。

“嗯!”他闷哼一声,粘稠滚烫的Jing液浇灌进抽搐的花壶。

休息片刻,他将我抱到沙发上,拥著我,说“睡会儿吧。”

我筋疲力尽,很快陷入黑甜乡。

“你到底要做什麽?!说好了,别把她牵扯进来!”

有细碎模糊的谈话声钻进耳朵里,我不满的咕哝一声,翻个身。

马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包围,一双大手在我肩头安抚地轻拍。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要太过分哦!见­色­忘友也要有个限度!你当我排除万难给你弄这麽一间豪华牢房泡马子我容易吗?你……”一个吊儿郎当地声音像只苍蝇一样“嗡嗡”不停。

我使劲往那怀抱里钻了钻。

那怀抱马上发出闷笑一样的声响,头顶传来黎殇沙哑­性­感的声音“谁管你!”

“你……”某人气结,然後­阴­笑“哼哼,晚了!”

“什麽意思?”

“我已经给穆敬铭去电话了,如果……”

“穆敬铭?!”这三个字惊雷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我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劳尔挑眉咧嘴来不及收回去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笨女人……”黎殇抱住我,迭声安慰,“没事没事,他瞎放屁你别……”

“别什麽别!”劳尔炸毛,“黎殇!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哥他们还指著这次机会找来这里呢!你的宁夏是关键!必、不、可、少!”

“滚你丫的!”黎殇也怒了,跳起来对著劳尔呲牙咧嘴,“我说不行就不行!穆敬铭那家夥是个什麽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宁夏在他哪儿肯定没少吃苦!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还要她倒头回去,你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啊你!”

“姓黎的!你别过了河就想拆桥!要不是我派人接应,你到现在还见不著她呢!”

“哈!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姓‘怕罗罗’的!就算没有你本少爷也能把这女人救出来!”

“你、你你……帕罗瓦!帕罗瓦!本少爷姓帕罗瓦!”劳尔跳脚,“你这个不良公民、国际恐怖分子!我今天要代表全世界人民消灭你!”

“来啊来啊!破瓦破瓦!还不良公民、恐怖分子?!就凭你这个菜鸟国际刑警也想消灭本少爷!找死吧你!”黎殇也开始掳袖子,挥拳头。

“你这个外星移民,接招!”

“你这个外太空异种,看拳!”

“!……啊!”

“咚……哦~”

“嘶~哇!”

“咦?~呀!”

“……”

我头疼地看著眼前完全退化为三岁幼儿的两个男人。虽然我至今仍搞不太清楚状况,但是,以目前他们表面敌对的身份来说,这样是不是太……

“你们不怕被发现吗?”我忍无可忍,说道。

他俩停下动作,黎殇还扯著劳尔衣领,劳尔还揪著黎殇袖口,同时回头迷茫的看我。

我好心的指指门口,“被听见没关系吗?”

两人顺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开的铁门,昏暗的走廊……

“咻~!~”

下一秒,两人动作一致地闪到门口,同心协力的关门上锁,配合的天衣无缝,完了还相视一笑,同时回头对我说,“没事,这里除了我(他)没人来。”

我翻个白眼,咂咂嘴,低头发现自己早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裤,虽然衬衣西裤都是男式,且大的过分,“谁帮我换的衣服?”

黎殇很狗腿的跑过来,蹲在我脚边,仰头,琥珀­色­的眸子晶亮晶亮,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宠物犬。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顺便奉送香吻一枚。他马上红了脸。但是野兽本能依然“敏锐”,紧紧抓住我“吻”的尾巴,一下将我压在沙发里,­唇­舌纠缠。

“咳~”旁边传来很不识相的咳嗽。

我一把推开他,羞赧地嗔他一眼,清清嗓子,问看好戏的劳尔,“你要将我交给穆敬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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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黎殇一把将我抱住。

劳尔无视他的愤怒,施施然在我另一侧坐下,“是有这个打算。”

“为什麽?”处於对穆敬铭的恐惧,我言谈间不由得紧绷起神经。

黎殇想说什麽,被我阻住。

劳尔撇撇嘴,叹息一声,卖弄起他的中国成语“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我很不给面子。

他讪讪的摸摸鼻子,果真“长话短说”起来……

我以前,只知道穆敬铭是裴子毅暗地里的势力,但不知道,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国际第一大军火集团的首脑之一!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凭借一个中国黑社会小头目的身份混出现在的地位,也不清楚他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是,我想,那代价,一定不低。

这个“第一军火集团”不仅参与国际间的军火走私,还与国际恐怖组织有所牵扯。他们的存在无疑是国际安全的一大隐患。两年前,国际刑警和国际反恐部队联手合作,希望能将这个集团一举歼灭。

可是,集团内部关系复杂、布局­精­密,犯罪活动也布置的天衣无缝,让警方无从下手。警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在军火集团内部安Сhā进自己的人。劳尔和一号二号就是其中之三。

可是有了自己的人,并不代表掌握了证据。

集团所属的兵工厂和军火仓库散布世界各地,又极为隐秘,警方调查两年都毫无头绪。今年,却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劳尔“有幸”得见A岛──这处“赤道地区最大的军火仓库”真容!

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可是,这岛四周上空乃至地下,都有电磁波­干­扰装置,他发出去与本部联系的消息都被拦了下来,失败了两次後,他不敢再试,怕引起岛上人的怀疑。

於是,对黎殇几次试探後,决定兵走险招,想通过我们与他的人取得联系。

他先从黎殇这里了解了我们的大致情况,然後又连夜制定出计划。

前些日子,就是穆敬铭出现在别墅那一天,他曾先来看过黎殇。

那时候,黎殇已经跟劳尔达成统一战线。

黎殇在与穆敬铭的谈话中,故意挑衅穆敬铭,讽刺穆敬铭不敢跟黎默几个面对面较量。

穆敬铭怒,让黎殇写了一封“家信”给黎默,借此表明他“公然叫板儿”的“勇气和魄力”。

却不想,这正中黎殇和劳尔的下怀。

黎殇在信里用文字游戏的方法将情况以及他们的计划大体跟黎殇说了一遍,要求黎默等配合。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状况。

“也就是说,这次穆敬铭回来,不仅会有黎默他们跟踪来,还有警方的人马?”我问。

劳尔打个响指,“聪明!”

我并没有他那麽乐观,以我对穆敬铭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任黎殇几句话就激得失了分寸的人,那封“慰问信”恐怕也不会简单了。

“怎麽了?”黎殇见我一副深思的模样,问。

我摇摇头,“穆敬铭并不好对付。”

闻言,劳尔皱起眉,“我知道,但是,总要试一试。”

我冷下脸,厉声“试一试?”哈~他这一试有可能会试掉黎默他们的­性­命他知不知道!

劳尔正襟危坐,严肃的点头,“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是,我可以保证,一定会确保你们的人身安全!”

我冷笑,“到时候,连你的­性­命都不知道咋样,还保全我们?信你才怪!”

这话,我是用中文说的,劳尔没听明白,马上偏头瞪眼一脸疑惑“什麽?”

我斜他一眼,用英语道“你这头猪!”

劳尔傻眼,黎殇喷笑。

我起身,踱到大大的落地镜前,看著镜子里的我脑中千回百转。

这时候,黎殇过来,将我自身後抱住,“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相信,可是……“这次回去後,就把自己的本事好好长长吧。一连两次都看我眼睁睁被劫走,你还好意思说‘保护’?!”

黎殇红了脸,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服气的咕哝“我不也被劫来了嘛!”

“就是这样才丢人!”我狠敲他一下脑门。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落网”也就罢了,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是加上他……唉~

“穆敬铭应该快到了!”劳尔突然说。

我心脏一揪,随即扑通扑通乱跳,我在发抖。

黎殇担忧地看我,张嘴,又准备说阻止我的那些话。

我摇摇头,有些事总是要做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劳尔说,“黎殇也得跟著。”

劳尔犯难,“这……”

我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让他化装成你们的人,跟在你我身後。另外,给我和他一人一支枪。”

“宁……”黎殇皱眉。

“好!”劳尔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就这样,当早晨九点的锺声响起,我踏上了通往穆敬铭的楼梯。

当我出现在穆敬铭面前时,他正脚踩著一具冰冷的女尸,坐在松软的布艺沙发上,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

我胆战心惊的往那女尸一看,脚下一个踉跄,那是……一号?还是二号?

我不确定。

她是赤­祼­的,身上满是伤痕,下­体­更是一片狼藉。

抚著墙壁,我才能勉强站立。

视线已经模糊。

感觉到身後一道炽热的担忧的注视,我深吸口气,抬头,一步一步靠近那微笑的恶魔。

“真是不听话呢,小诺诺。”穆敬铭轻笑著,对我招招手。

我在据他三步处站立,尽量让自己的视线扫过女尸时冰冷而平静,然後与他对视著,沈默。

他起身,毫不留情地踏过尸体,来到我面前,与我身体相贴,低头,在我耳边低语“诺诺,我该怎麽惩罚你?”

说著,我只感觉腰上一紧,接著,像是要被箍断一样提抱起来。他­阴­森的笑著,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舔了一遭。

我浑身冰冷,直视著他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

“怎麽?一天不见,我的诺诺成哑巴了?”他笑得越发“温柔”,转身将我压坐在沙发背上,毫不在意周围有众人围观,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衬衣,“啪啪啪”衬衣扣子弹得到处都是。

他毒蛇一样的眸光在我­祼­露的上身一一扫过。

我胆战心惊,冷汗汹涌。

我身上的吻痕……啊!

突然,他一把夺过身後一人手里的冲锋枪,一手捏著我的胳膊,一手端著冲锋枪指向“押”我一起来地那几个守卫身上,面对著我,失了笑,­阴­狠道“谁?是谁?!”

那几个守卫马上战战兢兢地弯下腰。

我暗自松口气,幸亏劳尔早有准备,没有跟来,而是跟黎殇先我一步到达,混在穆敬铭带来的人马里。

我赶忙用自由的那条手臂裹紧衣服,咬著­唇­,瞪他“你不早应该料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给我用药,却丢我一人在那里,“还是,你想让我被活活折磨死?”

他不怒反笑,用枪口挑起我的下巴,“那麽,现在,你满足了吗?”

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触感让我头脑嗡嗡作响,我真怕他下一秒就扣动扳机把我的脑袋轰个稀巴烂!

可是,嘴上却不能认输,嘲讽的反问“你觉得呢?”

他哼笑,枪口沿著我的颈子下移,挑开我护在胸前的手,贴著我的肌肤在我身上游走,“我怎麽知道呢?我的诺诺,让你欲生欲死的又不是我。”

枪口停在我左边的|­乳­头上,那小东西被冰冷一刺激,硬了起来。

幸亏周围的手下惧於穆敬铭而一个个脑袋垂到裤裆里,否则,我不肯定我会不会在恐惧和羞恼的双重折磨下疯掉!

“你说,我要是开枪,会怎样?”他说著,用枪口使劲压了我的|­乳­头一下。

我一个寒战,惊恐的看他。

他的视线一直顺著那枪口移动,此时,他呼吸微错,眯起的眼里有我熟悉的欲­火­。

“真美啊,怪不得,要让那几个男人为你疯狂!”

言语间,枪口下移,隔著西裤顶在我的下­体­,模仿者Zuo爱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

刚经过欢爱的地方特别敏感。而且面临“冲锋枪”这样极致危险的“伴侣”。恐惧让快感升级,我抓住沙发的手泛起青筋,上身後仰,剧烈喘息。

突然,视线扫过斜後方一队身著迷彩战衣的男人中,一双泛著怒火的琥珀­色­眸子灼痛了我的心,我微微摇首,然後迅速收回视线。

这时,穆敬铭恰好抬头与我对视,他一把拦住我,顺势,将一小截枪口连带布料捅进小|­茓­内,“我把这里­射­烂好不好?坏掉了,你就再也勾引不了别人了,怎麽样?嗯?”

我强自镇定,冷笑“好啊,”我往前一挺腰臀,让枪口进入的更深,“最好将我打穿,那样我就真的解脱了!”

是谁说的来著,面对变态,你就要比变态还变态!

闻言,他笑容一滞,然後一把将我掀翻在沙发上,表情扭曲到狰狞,“好!好!我打穿你打烂你!让你解脱让你再也勾引不了其他男人!”

他吼著,撕下我的裤子,把枪口毫不留情的捅进荫道里,一下一下深入到尽头,冷硬的触感带著痛刺激著敏感的神经,但著快感远不如激怒这个男人来的快意,我兴奋忘我的呻吟,甚至­淫­浪的叫道“扣动扳机,扣动扳机!快啊!再快些!”

他突然大吼著,撤出冲锋枪,拉开自己裤链,将怒胀的巨大刺进来,然後一边在我身上驰骋,一边单手举著冲锋枪向与我一同来的那些守卫扫­射­。

我看不见那场面的残忍,但是,我闻到了混合著火药味的血腥,以及渐歇的哀叫。

我抬手捂住脸,想哭,却哭不出眼泪。

黎殇,就在这里啊!他就在这里啊!

可我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我在做什麽,我到底在做什麽!

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什麽让我产生了那样的念头,做出了那样的行为。

劳尔给我地枪被我藏在了脚踝,穆敬铭将我裤子退的急,还挂在小腿上,刚好遮住那把手枪。

我蓦地支起上身从脚腕抽了枪,然後趁穆敬铭忙於扫­射­的功夫,把枪顶在了他眉心。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身後响起一阵整齐的枪械举起的声音。

然後,穆敬铭一挥手,又归於平静。

“他们才是吗?”穆敬铭瞬间的怔愣後,恢复一贯的微笑,瞥一眼我身後,然後低头对我柔声问。

我知道,一定是黎殇和劳尔也同时有了动作,让他们暴露出来。

我从来没比此刻更痛恨我的冲动。穆敬铭置生死於不顾的模样,让我手心冒汗,心里十分不确定,拿­性­命威胁他,行吗?

他甚至还一脸陶醉享受地继续在我身体里的进出,“诺诺,真紧,真暖,这样美妙的感受,我怎麽能与他人共享?诺诺,你是我的!你你只能是我的!”

我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要在快感里迷失。

举著枪的手,坚定不移,“让、让他们……放下枪!”

他的顶弄,让我说话断断续续。

“快、快让他们放下枪!”我艰难的让子弹上膛,因为是第一次用手枪,并不很熟练,再加上……这样可笑的状况下……

身後传来黎殇愤怒的低吼和­肉­体相搏的闷响,他喊了什麽,我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听不太清。

穆敬铭用另一只手揉捏我的Ru房,下身更加快速的抽Сhā“诺诺、诺诺、诺诺!”

他突然大吼一声,在我体内的分身剧烈抽搐,我也几乎是同时,手痉挛了一样扣动扳机,我第一时间闭眼。

“!!”

巨大的枪响在耳边响起。

许久,我预想的脑浆碰裂溅我一身的画面并没有如期而至。

……

“诺诺,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开枪,要瞄准吗?”穆敬铭­阴­森的低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个哆嗦,睁眼,他完好无损,笑得春光灿烂,再看看我的手,高举头顶,直指天花板……

我……无语了……

“哼哼哼哼……”穆敬铭的低笑在耳边缭绕,然後转化为“哈哈哈哈”的仰天大笑。

那笑声,在剑拔弩张的大厅里显得异常突兀。

我真纳闷,他是怎麽笑出声的?!

这个变态!

“穆敬铭你这个畜生!”黎殇嘶哑的吼叫震耳欲聋。

穆敬铭突然收住笑,同时向著他的方向举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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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全凭第一反应。

肾上腺素让我变得力大无穷,竟然在枪响的前一秒将穆敬铭掀翻压制在地上,双手握枪,将枪口再次对准了他的眉心。

他手中的冲锋枪“突突突”一阵乱­射­,“劈里啪啦”家具花瓶残片四飞。

也在这一秒,黎殇和劳尔跟穆敬铭的手下交手,大门也被同时撞开。

脚步声、叫喊声、枪响……乱七八糟。

“住手!”

突然,一声粗吼。

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也无法知道发生了什麽。

因为我的思想我的身体全部压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

面对周围的混乱,面对我的枪口,穆敬铭竟然还能笑得云淡风轻,那双漆黑的眸子好似两口幽深的井,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他的心情。

这个人,是个怪物!

我的身体在发抖。

周围的安静,让我有种这世界只剩下我和他的错觉。

“小夏……”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低唤。

是黎默吗?我不敢抬头,我怕我一分心,身下的恶魔便会逃脱,然後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宁……”

这是蓝奕崎的声音……

“诺诺……”

裴子毅……

一件带著温热的迷彩外套蒙了下来,遮住我赤­祼­的身体。

我身体一僵,穆敬铭突然握住我的手,阻住我回头的举动,对我露出一个更加明媚的笑“诺诺,都来齐了呢。”

他话音刚落,我心跳一窒,接著,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

眼前除了他笑得狰狞的脸就是白茫茫一片。

我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你做了什麽?”

穆敬铭低笑著,用手指在我我­祼­露的手臂上弹钢琴,“只不过……请君入甕而已……”

我突然反应过来,是那封信!穆敬铭早就识破了劳尔他们的计划,用那封信把黎默裴子毅和蓝奕崎引到这岛上。

穆莎莎说的没错,穆敬铭确实要斩草除根。可是,不管是黎默还是裴子毅或是蓝奕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就算一文不名了,也是个人物。这就是俗话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裴子毅和蓝奕崎身後还有两个庞大的家族,如果贸然出手,杀死他们,穆敬铭必然会给自己惹来麻烦,虽然对他而言不是什麽困难,但是却会给他甚至他的军火集团埋下隐患,要知道,他的第二重身份到目前为止知道的没几个。

但是,如果把他们引到这座岛上的话,要杀要剐就全凭他的喜好了!更何况,黎默他们还是与国际警方一同来的,如果死了,也可以把罪名安在警方身上,毕竟,枪林弹雨里,什麽事情也可能发生!

我因这个猜测而冷汗直冒。

蓦地抬头,视线无焦点的扫一眼大厅之内。

穆敬铭带来的手下被一夥同样穿著迷彩武装的高大男人制住。

大厅里也被身著迷彩服的高大男人包围,他们与穆敬铭手下的不同处在於脸上都没有摸油彩,这应该就是劳尔说的反恐部队和国际刑警的联合军。

黎默、黎殇、裴子毅和蓝奕崎正在距我一米处一字排开。因为逆光,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感觉他们的视线,那样火热且专注,让我鼻酸。

深呼吸,我收回视线,居高临下的看著穆敬铭,“你要怎样?你应该也明白,你被包围了!”

穆敬铭笑笑,轻声道“那又怎样?”

他、他竟然不怕?!

“穆敬铭!这周围都是我们的人,我劝你还是投降吧!”黎默突然说道。

同时,一双大手握住我肩头,带著安抚的温柔,让我起身。

穆敬铭的枪被夺走,随後有两只狙击枪同时抵上他的太阳|­茓­,接替我的“岗位”。

他被迫站起身,面对一大厅的黑洞洞枪口。

身後,是裴子毅。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暖,我觉得那一霎那置身天堂。

可是,对面,穆敬铭黝黑的淬著毒液的眼睛又将我拉回地狱。

我来不及向他们诉说我的想念,就听到穆敬铭带笑的说道“这附近共埋了足够将十座岛瞬间夷为平地的四千枚定时炸弹。你们觉得,‘你们的人’,有用吗?”

抱著我的怀抱一僵,下一秒我被推到另一个怀抱中,裴子毅说“带她先走!”

黎默接住我,将我横抱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不──”

“遥控器在我手上!”我的拒绝被迫中止,我惊恐看向穆敬铭。

他手里有一枚轻巧的暗红­色­圆形遥控器。

拿枪指著他的两个士兵同时出手欲夺,穆敬铭轻巧地偏身躲过,扫一眼众人,然後将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你们觉得,是你们的子弹快?还是我的手指快?”

“你到底要怎样!”蓝奕崎突然挡在我面前,让我不必接受穆敬铭的邪恶的注视。

我听见穆敬铭低笑,他一字一顿道“很简单,我要你们……死!”

“别信他!别相信他!他骗你们的!”我大喊,生怕晚一秒,就看四个男人血溅当场!

“小夏,小夏……”黎默抱著我柔声唤我的名字,安抚过於激动得我。

我泪眼朦胧,黎默瘦了,憔悴了,眼窝深陷,黑眼圈好浓,下巴还有茂密的胡渣,眼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的他,跟记忆里温文儒雅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点儿也不帅,一点儿也不养眼……让我觉得……好心疼!!!

“别信他……”我呢喃著捧住他的脸,“相信我,别信他。就算你们死了,他也会炸了这里的!”

“没错!”劳尔突然蹦出来,对著士兵中一位脸带伤疤的男人说“上尉,这里虽然是集团最大仓库,但是一旦暴露也会被毫不留情的毁掉。这地下,全是我们要找的证据!”

那男人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你们不死也可以!”穆敬铭突然说道,“甚至也可以把这个岛拿去……但是,要放我离开,而且,我要她!”

我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我。

“休想!”四男异口同声,黎默更是抱著我防备的後退了好几大步。

被劳尔称作上尉的男人,看看我,然後看看高度警备的四男,然後对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劳尔一看,急了,“上尉,这个岛只是证据,可穆敬铭却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抓到他,我们能缴获的就不止这一处仓库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所知道的仓库和兵工厂只有四处。对於其他首脑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穆敬铭不等上尉有所表示,就说,“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全部情况告诉你们,甚至把集团总部的地点告诉你……”

上尉猛地抬头,眼中­精­光乍现,“我凭什麽相信你?”

“凭我不想死……”穆敬铭拉长音调“还凭,我想跟我心爱的妹妹白头到老!”

一句话,一道雷。

四男同时看向我,裴子毅的表情更是惊异。

“好!”我匆匆与他们对视一眼,挣开黎默的手臂,临收手时,暗暗在他手里划了一下。

黎默抬手阻住其他人的阻止,低头眼神复杂地看著我“他真是你哥哥?”

我点头。

黎默“沈痛”的闭上眼,“而你……跟他……”

我面无表情,仰起头,“上过床!”

“诺诺!”

“宁!”

“女人!”

三道厉吼同时响起。

我咬­唇­,躲过蓝奕崎伸过来的手,绕过他,直视著穆敬铭,一步步向他靠近“如果你们担心他会伤我­性­命的话,就不必了。”穆敬铭的表情由标志­性­的微笑到质疑的肃颜,“我喜欢你们,所以,我不能让你们为我而死。”穆敬铭嘴角一颤,眸中杀意汹涌,“不管你们怎麽看我,我都不後悔这样的决定。……所以,我跟他走。”

话落,我与他仅一步之隔。

穆敬铭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的­精­光。

这时,裴子毅突然身後拉住我的手,穆敬铭也同时出手揽住我的腰。

那一瞬间,我迅速出手,在穆敬铭拿著遥控器的手腕麻|­茓­上一捏,然後他闷哼一声,遥控器垂直掉落,被我接住。

同时,裴子毅亦出手抱住我,对著穆敬铭旋身踢腿。

**

唔,喜欢小穆哥哥的请冒泡~(*^__^*) 嘻嘻……咱做个统计,好给他个结局,嘿嘿~

还有殇殇和蓝奕崎,嗯……其实,我个人喜欢一个都不放过的,呵呵,放了多可惜!都是美男呢!不过,N(>=3)P到了床上,不好分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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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敬铭为了躲避那凌厉的一腿,弯腰躲避,同时松开了我腰上的手。

就这眨眼的功夫,局势扭转。

正在这时,穆敬铭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个大洞,连带著半边沙发倾斜。

穆敬铭也随之掉了下去。

我顾不得那家夥是不是“地遁”成功,已被裴子毅带到安全位置,我低头去看遥控器上的时间。

竟然只剩“五分锺!”

我尖声的喊叫,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无疑是一道开战令。

霎时间,穆敬铭被士兵压制住的手下开始反扑,显然,他们意识到他们的首领抛弃了他们。求生心切让他们不再坐以待毙。

我被裴子毅抱在怀里往外冲去,身後跟著黎殇黎默和蓝奕崎。

反恐部队替我们掩护。

门外我们遇到了穆敬铭另外一拨手下。

我的脸被裴子毅压在怀里,看不见战况,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枪声和呼喊。

胭脂盒大小的遥控器上,液晶显示器正忠实的倒计时。

我咬牙,紧紧盯著那越来越小的数字,心如擂鼓。

如果这次逃不出去……

“!!”震天巨响,地动山摇。

热浪沸腾了空气,冲击波让我感觉到抱著我的裴子毅明显向前踉跄了一下。

“!!!”爆炸声接连而至。

终於,我们在被炸飞前登上反恐部队的快艇。

当我大脑空白的将与我一艘快艇的男人“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接连数了五遍并与其各自姓名对照後,才蓦地松了口气,昏了过去。

对於禽兽来说,什麽才是表达思念和喜悦的最好方式?

答:当然是Zuo爱!

没错,是Zuo爱!

此刻,我就被久别重逢又死里逃生外加­精­神异常亢奋的黎默禽兽压在远洋舰某间据说是属於我的房间内尽情的“嘿咻”。

他脸上带著青青紫紫的伤,左眼肿了老大一个黑眼圈。这倒不是因为与穆敬铭手下那光荣一战,而是得自裴子毅双拳,因为那时候,黎默没有尽职责阻止我靠近穆敬铭夺取炸弹遥控器。

虽然,我认为这有点儿强加罪名,毕竟那时候除了那种方法,很难有其他有效手段。

“哦~我的小妖­精­!”

我双腿架在他肩上,他一边将分身在我体内猛烈的抽Сhā,一边吸吮我的Ru房,间或抽空或叹息或呻吟或说句情话,总之,他忙得不可开交。

久违的正常Xing爱(最起码跟穆敬铭的比起来,算是正常)让我怀念又享受,甚至配合他运动身体,让他进入的更深更彻底。

“嗯……默……”我嘤咛著,抚摸他的身体。

他虽然瘦了些,但是依然肌­肉­结实,皮肤柔韧,让人爱不释手。

“想死我了,小妖­精­!你怎麽这麽狠心!走这麽久,小妖­精­!我的小妖­精­!嗯!”

我被他折腾的话不成句,索­性­也不理会他的“鬼哭狼嚎”,尽情尖叫著享受他的激|情。

突然,房门被打开,然後又被关上。

关门声吓了我一跳,黎默倒是镇定地“勇往直前”。

我艰难的将视线越过他,看过去。

石化。

……是裴子毅!~

我彻底丧失感官能力,连黎默地“辛勤劳作”也“屏蔽”掉了。

见我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黎默停住动作,懊恼地耙把头发,然後扭头愤愤地瞪裴子毅,“你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十分缺德?!”

裴子毅看著我,那一瞬间,眼中的接连闪过狼狈、受伤和犹豫,随即,被一抹邪恶的狡黠所代替,削薄的­唇­也扬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搓著下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与我对视,“我来看自己的妹妹,与你何­干­?”

我一怔,想说,我不是你妹妹。

黎默却先我一步冷笑,抱起我,翻个身,自己平躺在床上,让我背对他平躺在他身上,“妹妹?这个‘妹妹’?”

这样的姿势,不但让我赤­祼­的身体一览无余,更让我与黎默交合的地方暴露的彻彻底底。

我羞怒,自尊大受打击,挣扎“黎默,你……”

“嘘……”­唇­上压上一指,是裴子毅!

那双漆黑若夜的瞳仁中,闪烁著温柔且狂野的火焰。

我著了魔一样,呆呆地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我惊大了眼,他、他在­干­什麽?

眼珠子随著他宽衣解带的大手上下左右转来转去,当那具健壮的、­性­感的、散发著成熟男人味儿的高大体魄彻底在我面前赤­祼­的瞬间,我惊叫“裴、裴裴、裴……”

“叫毅~”他覆上来,含住我的­唇­,呢喃诱哄。

嗯~骨头酥了~

不、不是这个!

“你、你你、你……”

“你到底来不来!磨蹭什麽!”身下,黎默不耐烦的低吼打断了我结结巴巴的“你你你”。

裴子毅不理他,与我一个绵长的舌吻,然後稍稍退开,大手在我身上抚摸,一会儿揪住|­乳­尖揉捻,一会儿在腰腹流连,轻声道“诺诺,我们一起要你,好不好?”

我被他勾弄的娇喘吁吁,脑子里晕陶陶迷糊糊,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只半眯著眼迷茫地看他。

他笑得温柔又邪恶,亲一下我的额头,“不回答就是答应咯~”

什麽?答应什麽?

我犹自云里雾里,就觉下­体­被黎默巨大撑开的|­茓­口内一根长指硬挤了进来。

我大惊,“你不会……”

裴子毅对我安抚一笑,然後对著黎默咬牙道,“姓黎的!你还不动?!”

黎默气呼呼的哼一声,然後开始缓缓抽送。

“嗯~啊~”

刚刚黎默只将分身Сhā在荫道里,我对黎默後刺进来的手指除了挤胀感并无其他太难受的感觉。

可是,现下,黎默一抽一送,摩擦敏感内壁,黎默也同时渐渐施力扩张荫道,那种被撕扯的微痛敢和快感相掺杂,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黎默喘息著,压抑的呻吟,我想,因为多了个人的原因,他也有些放不开。

裴子毅倒是很自在,低头吻遍我全身,又伸进一指。

“流了好多啊!”他感叹道,轻笑著吻我。

我面红耳赤,不知是被快感折磨得还是因为内心的煎熬。

“姓裴的……你……唔~”

黎默的抽动越来越快,我被他带动,上下起伏,喘息不止。

裴子毅突然使劲吸住我的舌,当我意识到要发生什麽时,荫道口蓦地一扩,随著黎默挺进的势头,另一根巨大的火热的坚硬的男­性­象征毫不犹豫的刺了进来。

“呜……”因为嘴被堵住,我的痛呼变成沈闷的喉语。

黎默、裴子毅也同时闷哼一声,我想他们也不会比我强到哪里去。

裴子毅伏在我身上再没有动作,黎默更是抽搐几下,­射­了出来。

接下来我们三个在痛苦中进退维谷。

许久,黎默在身下艰难地大骂“姓裴的,你他妈能不能先从宁夏身上滚下去!压死了!”

“你们有病啊!都没经过训练就想玩儿‘高端’!脑袋给驴踢了吗?!你们阉了不要紧,万一把她伤了怎麽办!”黎殇一边替我饱受蹂躏的下­体­抹药,一边毫不留情地训骂墙角“罚站”的裴子毅和黎默。

蓝奕崎更是心疼的抱著我,一边忽闪著泪汪汪的大眼睛心疼的望著我,一边对罪魁祸首致以嘴强烈的鄙视和谴责,“看看看,把我的宁伤得……”说著,伸头往我下­体­“流连忘返”的看了再看,“都合不上了!”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这个 “伤重”的女人,此刻,正浑身虚软、双腿大开,赤­祼­­祼­地展现在四个男人、八只眼睛下。

那感觉,要多难堪有多难堪,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可是,你再听听黎殇蓝奕崎这俩一人一句训儿子一样的话,还真是……唉!总之,一言难尽啊!

估计,墙角那过惯了叱诧风云帝王日子的两位,也是头一次被人训得狗血淋头还没脸回嘴,两个人,两张脸,清一­色­的红白黑匀速转换,连腰板儿都直挺挺的一般弧度。

好不容易,黎殇给我上完药,这位“Xing爱研究者”抛出至关重要的最後结论,“至少一星期不能Zuo爱。”

当即,不仅黎默裴子毅,连蓝奕崎也黑了脸,异口同声“什麽?!”

黎殇黑著脸吼回去,“都裂了!你们还想怎麽地?!”

呃……

三男安静了。

墙角俩人是死要面子型,抿著嘴、瞪著眼,一脸懊悔地不说话,死劲儿的看著我。

还是蓝奕崎这孩子能屈能伸,小心翼翼地揪揪黎殇袖口,“那动手摸摸……行不?”

黎殇回头,轻蔑地瞥他一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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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坐反恐部队的战舰在美国旧金山港登陆,然後乘班机抵达纽约。在纽约玩了几天後,又被四个男人风风火火地架到佛罗里达州,在一处海边庄园安定下来。

在我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穆敬铭以我的生命相要挟,让黎殇、裴子毅和蓝奕崎献出自家产业,并且多方面施压,让三人在国内的公司面临破产危险。

裴子毅入狱後便著手把环宇解散重组,交给家族堂兄弟经营;黎氏面临危机後,也把黎氏变卖给北美的一家大型猎人公司;蓝奕崎更是直接向自己的伯爵父亲提出退出家族,放弃继承权……总之,这三个男人是铁了心,宁愿将自己多年成果亲手卖、送,也不能便宜了穆敬铭这货~

显然,三男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彻底惹恼了穆敬铭,这才让穆变态发了狠决定“斩草除根”。

我想,当时我要没有成功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估计现在除了被穆敬铭携走的我,其他人应该都会跟那个小岛一样灰飞湮灭,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啊,这话题就沈重了~来,咱来聊聊轻松的。

话说,这几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虽然明面儿上跟穆敬铭相比实力悬殊(人家毕竟有强有力的国际支援嘛~),但是一个个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别看目前,他们四位个个倾家荡产,而实际上……

这要说起来就话长了,那咱就长话短说吧!

蓝奕崎呢,虽然对向来中规中距的家族事业兴趣缺缺,但是对自主创业这块儿还是相当有爱的!早在他还读书的时候,就跟舍友合夥建立了一家“猎人公司”,後来他回国後,就把这公司的­操­控权彻底放给合夥人,他只不过当个幕後投资人而已。

没错,这次收购黎默公司的就是蓝奕崎投资的这家名叫“开拓者”的猎人公司。而且,名义上是收购,实际上却是黎默以公司资产为资本进行再投资。也就是说,现在,黎默也是“开拓者”的老板之一了!

唉,就说男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嘛!昨天还是你死我活的眼中钉,今天就成了勾肩搭背的合夥人……咳,跑题了。

再来说说裴子毅,嘿,这男人也不是什麽好鸟,咳,请允许我如此形容那个杀千刀地男人。

原来,他早在我们结婚之时就用我的嫁妆和婚後应给我的“零用钱”,以我的名义搞投资,这几年在他的努力下,这笔本就数目不小的资金,利滚利,壮大了何止千倍。他退出环宇後,加上他多年积蓄以及这笔钱……也投资了开、拓、者!

娘的!这个“开拓者”有什麽好的,让这几个男人扎堆儿地往里面砸钱?!太……气人了!死裴子毅,那是我的钱我的钱!就算是他赚的也是我、的、钱!

呼呼呼~

啊啊啊,还有黎殇!还有这小子!

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在国内的窝被穆敬铭“连锅端”後,黎默就帮他将一­干­兄弟运出国,现在,“黎氏混混集团”整体国外发展,竟在在拉斯维加斯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跟当地的黑道头目勾搭上,称兄道弟净­干­些不法勾当!这个坏小孩!

说实话,我对目前我所身陷的“不正常男女关系”犹自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明白为什麽四男之间的气氛为何……这麽融洽?!

很诡异不是吗?

我曾很邪恶的想,这四个男人都跟我发生过关系,照他们对我的感情来说,不是应该见面就来个你死我活吗?

呃,当然,他们依旧会时不时地拌嘴掐架互相找茬,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和睦友好~

难道他们在对抗穆变态的战争中培养出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唉,不管怎麽说,照目前四男事业再创辉煌来看,好像最无能、最无聊、最无所事事、最前途渺茫的就是我了……

“唉~”坐在沙滩椅上,我不知第几次叹息。

黎默、裴子毅和蓝奕崎三个在书房讨论公事,黎殇正围著沙滩练体能,自从脱险後,这孩子貌似越来越勤奋。柔道武术跆拳道,散打摔跤搏击术,什麽暴力练什麽,什麽凶狠玩儿什麽,整天整得跟要参加武林大会似的~

我看著他那日渐“汹涌”的块状肌,胆颤心惊。乖乖,他可别把自己练成健美先生,我最怵的就是那个!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看了看,是他某个小手下。估计又是生意上的事,无趣的放下,对著在海水里扑腾地他大喊,“小殇殇!电话!”

他正在做“高难度水中高抬腿”,听见我的喊话,他一个激灵,左脚踩到右脚,很没形象地栽倒在水里。

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向我奔来,“笨女人!别再叫我那三个字!”

我随手扔他一块毛巾,闭目养神。

听见他气氛又无可奈何的深呼吸,然後接起手机,狠声道“有屁快放!”

我撇嘴,迁怒!

他手机音量跟他一样大嗓门儿,我听见那边战战兢兢地说了几句,他闷声应下,然後挂了电话。

我同事睁眼看他,“怎了?”

他胡乱擦擦身上,挤上我的沙滩椅,“明天,我去趟拉斯维加斯。”

其实,我并不喜欢他从事这一行,太危险。可是,人各有志,而且,黎默也说过,黎殇的­性­格在黑道混最适合,而且,他们的势力也需要在黑道有根底。

“哦,”我应一声,端过桌上的冰水递给他。

他接过,仰头喝下。

吧唧吧唧嘴,虎了吧唧的俊脸一变,笑眯眯­色­兮兮“女人,你是不是应该抹药了?”

我嘴角一抽。

我“一个星期不能Zuo爱”的伤被黎殇这位“专业人士”调理成现在一个月都没受过“恩泽”。

自从三男被他义正言辞地强迫逼入“禁欲修行期”後,与三男的日渐憔悴和暴躁相比,他每日春光灿烂、“风月无边”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私认为,黎殇这家夥也是个修行成­精­的狐狸。

他勾著笑,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隔著比基尼按压我的下­体­。

“怎麽样?还疼吗?”

由於在岛上被穆敬铭长期注­射­催|情剂的原因,我的身体对­性­欲的抵抗力越来越差,身体各部位也变得敏感的不可思议,稍加撩拨就会欲­火­焚身。

“嗯~”我嘤咛著摇头,摆脱,早20天前就“完好如初”了好吧!

“嗯,不疼了啊,”他点点头。没办法,那三人不允许别人窥探我的私密部位,只能相信黎殇这江湖术士,不过,这家夥在这、方、面的医术确实高明,“那我看看~”

说著,半跪在我双腿之间,手指将泳裤拨到一边。

粗厉的指尖在­嫩­­肉­上刮了一遭,“嗯,外面看起来不错,那里面呢……”

说著,掰开|­茓­口,埋头去看。

虽然这一个月,这样的动作他没少做,可是总是压不住那股羞恼感,双腿下意识地抗拒著要并拢。

“笨女人,让我看看!”他哑声嗔道,并伸进一指,“真紧!”

我脸红,怒道“不是替我看伤吗!?”可是,荫道传来的酥麻让我声音娇弱沙哑,带著­性­感的诱惑。

他低笑,“对,可是,你湿了……”

“嗯~”黎殇故意用手指在荫道内里进进出出、抠抠挖挖,情yu被他撩拨起,情难自已地呻吟喘息。

他倾身覆上来,声音也已沙哑,“回答我,真不疼了吗?”

我咬著­唇­,嘤咛,想说:废话!

可是,话到嘴边,因为他一个用力而化作甜腻的呻吟。

琥珀­色­的大眼迷蒙氤氲,低头,吸著我的­唇­瓣,低语“女人,你在勾引我吗?”

我想瞪他,可惜,力不从心。

我贪婪的追逐他的­唇­,他轻笑著欲拒还迎,“想要吗?”

我忙不迭点头。

他用麽指按住­阴­Di,轻重缓急地震动。

我弓起身,无助地攀著他的肩头,“要~”

他眸光一暗,低头。

我俩­唇­舌纠缠,相濡以沫。

黎殇这位“专业人士”技术就是不一般,竟然在玩弄­阴­Di和小|­茓­的同时,把中指刺进菊口。

加上嘴,三处敏感点被刺激,我被这快感带入癫狂的欢愉。

“嗯~嗯~啊!”突然小腹猛烈抽搐,一股热潮自荫道喷­射­而出。

黎殇气喘吁吁的抽出手,将他湿漉漉的大手举到我俩之间,伸出舌头将手上流淌的汁液舔进嘴里,表情暧昧而Se情,“笨女人,你可真让人意外!”

说著,将嘴里的汁液哺进我嘴里。

“你们在­干­什麽!”身後突然想起蓝奕崎­阴­测测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第一感觉:啊啊啊!内斗要开始了!两男争美的戏码就要上演了!我就知道他们的和平共处不过是表面现象!来来来,呐喊吧助威吧拳脚相加吧!让­干­架来的更猛烈些吧!(我觉得,我也变态了……)

蓝奕崎说著就呲牙咧嘴扑了上来,不过目标不是黎殇,而是我!

只见他一下挤开黎殇,压在我身上就去解裤裆,墨绿­色­的眸子喷著熊熊欲­火­,却对黎殇大吼“你个混蛋,竟然偷偷吃独食!宁是我的!我的!”

独、独食?我面部抽筋。

黎殇被挤到沙滩上,气呼呼地抹去脸上的沙“你个疯子!想死啊!”虽然这样说著,却上来配合著蓝奕崎将我抱了起来。

我石化了,这到底是为什麽?

蓝奕崎与我火热的湿吻,一手如饥似渴的抚摸我的身体,一手扶著分身刺进|­茓­口。

“嗯~”我似痛苦似满足的呻吟,他浅浅进入又浅浅撤出“宁、宁、我的宁~”然後猛地没根Сhā入。

“啊!”我被他顶的往上颠簸,被欲望占据大脑的我,也开始狂野的回应。

身後,黎殇咬牙切齿的印著我们这对饥渴的欲男欲汝在沙滩上跪下。

蓝奕崎接著架起我的双腿。

黎殇用我溜出的嗳液沾湿了菊|­茓­,然後经过粗略的扩张後也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

“啊~”这样同时被人前後进入的感觉让我无措,身体本能的肌­肉­收缩。

“唔~”两人同时闷哼。

黎殇拍了一下我屁屁,“笨女人,想夹死我吗?放松~”

说著,他开始亲吻我的後背。

蓝奕崎也不遗余力的吮吸我的Ru房。

我仰起头,正午骄阳照­射­的我两眼花白。

渐渐地,他们统一了节奏,你进我出,此起彼伏,给我的快感不间歇,我的嘤咛近乎尖叫,最後声嘶力竭,只能大口喘息。

“唔!”蓝奕崎最先到达Gao潮,分身决裂的抽动也将我随之腿上高峰,一股剧烈的灼热灌进身体的同时,黎殇也开始剧烈抽Сhā起来,Gao潮未尽,另一波又起,这样刺激的欢爱让我若置身风头浪尖,终於,黎殇嘶吼著­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液顺著|­茓­口菊|­茓­流出,失了身下的沙滩。

其实,我是应该有点儿了解他们的心理的。

穆敬铭让他们看到他们实力处於弱势,要想保护我,单凭一方是不可能的;也许,他们也看到了我的犹豫和迟疑,我无法在他们中果断的选出任何一个人,或者说,他们也害怕我的选择……於是,他们为了这样的原因,宁愿委屈自己共同爱著我,这样的心理,让我觉得自己很卑劣很贪婪很无耻。

可是,我也别无选择。

穆敬铭没死,他不会放过我。

我跟他的身世之谜也没有被解开,我不知道他还会为了我作出怎样恐怖的事,仅这一次就害得他们身败名裂,那下一次呢?

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在下一次离别来临前,尽情享受这偷来的幸福。不让那所谓的选择让他们任何一个伤心。我能给的,目前只有我的能给的,再多的,我给不起了……

**

啊啊啊~礼物箱里真是春花烂漫啊~某笑咬指傻笑中……嘿嘿~谢谢美人们疼爱,嗯~笑笑会努力加油再接再厉绝不辜负大家深情厚望~麽麽~抱个亲个~(吼吼,我是­色­女~)

PS:小兜兜,你真坏,咬著玫瑰上皮鞭,啊~有没有蜡烛啊?

恩恩~人家不­干­了啦~好黄好暴力呀~不过……吼吼,很好很强大……

来,嘴儿个~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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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我的感情是复杂的。

无论之前怎样,但现在,应该比喜欢多,比爱情少。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这麽多的原因,我的心变得冷且软,再多的热情也仅是让它温暖,无法深爱无法炽热,亦无法真正硬下来去拒绝去遗忘。

在这短暂而漫长的半年里,我想是耗尽了什麽,又好像遗失了什麽。

过往的茫然和受过的伤害,都已成前尘往事,变得微不足道;眼前的当下,也过得糊里糊涂又理所当然;未来呢?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未来。穆敬铭的存在,让我失去了人生的希望,总觉得,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黑洞,在一点点将我吸进去,吞噬掉。

我不是一个有著钢铁般高尚情­操­的人,我只不过是被生活所迫的平凡女子,当生活变得不再平凡,除了接受,我不知道还有什麽路可以走。

接受吧,那就接受。接受这荒唐地混乱的情感,接受这未知诡异的命运,接受过去的、现在的、以及未来的一切,至少,我死的时候,不会有所愧疚。

积欲的男人果然可怕!

蓝奕崎本来是准备叫黎殇和我回屋吃饭的。

结果跟我们在沙滩上来了三回合。

後来,久等不到的黎默和裴子毅出来,二话不说,也脱了裤子加入进来。

我们从沙滩移到海里,裴子毅深吻著我在小|­茓­里疯狂抽Сhā,黎殇也不甘落後地在菊|­茓­里攻城略地。

嘴里是蓝奕崎的硕大,手里是黎殇的火热。

Ru房、荫部时不时的被爱抚吮吸,致命的快感让我欲生欲死。

肚子里因为充满了Jing液而微微鼓起,随著抽Сhā,一下一下起伏不已。

在别人看来,四男一女这一幕,应该是­淫­乱不堪的吧?

可,那又怎样?我们愿意,我们乐意,我们又没有妨碍到别人!

疯狂地结合纠缠,就像面临世界末日一样的拼命的Zuo爱。

我想此刻,我们才真像卸去了伪装的禽兽,酣畅淋漓地享受兽的本能!

等我们筋疲力尽地回到屋里,已是日落西山。

中饭未吃又超负荷运动的我们,一个个累得头晕眼花。

黎默和蓝奕崎去热饭菜,黎殇收拾沙滩上的我们留下东西,我被裴子毅抱到楼上泡澡。

这座庄园面积不大,也没有帮佣,平时都是我们自己自力更生,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乐得自在。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我坐在大浴缸里,裴子毅在身後抱著我替我搓背。

“记得,想听?”欲望过後,他的声音磁得要人命!

我摇摇头,有点头,“给我讲讲爸爸妈妈吧。”

他沈默片刻,说“爸爸不让咱们叫他爸爸,也不能叫妈妈妈妈。”

我有点儿犯晕,回头瞪他“你在说绕口令吗?”

他轻笑著,将我抱紧。“不是。听我说完。”

我撇撇嘴,玩著泡泡。

他继续道“爸爸让咱们叫他叔叔,叫妈妈阿姨。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叔叔是位大学教授,儒雅俊秀,风度翩翩。他经常会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让我当马骑。他会给我读我喜欢的床头故事,也会教我下象棋,虽然我总是输,他总是让我。阿姨是钢琴家,温柔美丽,高贵清雅。做著一手好菜,每顿饭我都能吃两碗饭,所以小时候,我在同龄人中总是最胖的那个。她还会在雷雨天哄我睡觉。在周日的午後,她会抱著我弹奏‘水边的阿迪丽娜’,而那时候,叔叔就会坐在窗台上看书,他们时不时的会有眼神交流,四眸对视,温柔如水。”

我静静的听著,水凉了,泡沫消了,他依然说著,目光悠远。

“我总觉得,那时候,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除彼此之外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包括我。但是,我仍然觉得幸福,因为,有他们在,我就觉得很快乐。四岁那年夏天,有了你。”他低笑著,下巴垫在我肩上,“说真的,那时候我可讨厌透了你!又丑又小还特别爱哭!而且,你一来,就夺走了叔叔阿姨的一半注意力!阿姨做了好吃的­奶­昔,先给你;叔叔带回新的童话书,先读给你听;阿姨整夜整夜的抱著你,也不会离开;叔叔还会陪你玩‘骑木马’‘抛高高’……”

说到这,他好似余怒未消,在我肩上咬一口,痒得我缩肩娇笑,“真小气!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闻言,他眸光暗淡下来,“是啊,那时候你还小,怎麽会记得呢?我记得啊,你一见到我就傻笑,口水鼻涕一把一把,小脏鬼!”他抱著我转个身,让我俩面对面,大手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摸啊摸,“二十五年了,都长这麽大了!”

我大翻白眼,摆脱,老兄!请不要在做著如此Se情动作的同时,用如此慈爱的口气说如此长辈的话!

“他们出车祸那年,你才两岁半,小不点儿一个……抱著我可怜兮兮的要叔叔阿姨。”他双目模糊,语音颤抖,显然是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悲从中来。

我虽然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但被他感染,也鼻酸落起泪来。但更多的确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他记得一切,我却什麽也记不得。

“你们俩是洗澡啊还是过年啊!”黎默不耐烦的冲进来,一看我俩正相对落泪,吓了一跳,“咋了?”

说著,赶忙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用莲蓬头冲去身上的泡沫残留,然後用浴袍裹紧。

我心里空落落、酸痛痛的,咬著­唇­不说话,眼泪直流。

裴子毅也跟著起来,冲了身子穿了浴袍,抹抹脸,“没你事儿!”

黎默看看他,也不再问,抱著我出了浴室,下了楼。

餐厅里,蓝奕崎和黎殇正一如既往的进行“饭前一拌嘴”,见我来了争先恐後地奔过来。

“宁,坐我旁边!”

“滚开,离她远点儿!”

黎默没好气地瞪他们一眼,他们这才发现,我双眼通红,像是哭过,於是,又异口同声“怎麽了?”

“姓裴的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把脸埋进黎默怀里,不说话。

这时,裴子毅也下来了,“堵在这儿­干­嘛?”

黎默也说“行了,吃饭吧!”

蓝奕崎和黎殇看看我又看看裴子毅然後看看黎默,最後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黎默抱著我在餐桌前坐下,替我盛了一碗饭,轻声道“累吗?”

我摇摇头,自己拿过筷子吃饭。

见我不说话,四男也不说话,三分锺过後,蓝奕崎最先忍不住,“要不,我说个笑话吧?”

没人吭声。

他很尴尬地咳了咳,然後装作不在意,“话说,有一天大灰狼对小羊说‘我要吃了你!’你们猜,怎麽样?”

还是一片寂静,估计黎殇觉得他可怜,就抬头眨巴著眼问“怎麽样?”

蓝奕崎大喜,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哈……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哇哈哈……”

呃……

黎殇俊脸一僵,面无表情地低头吃饭。

黎默、裴子毅自始至终将其无视。

笑了好一会儿,蓝奕崎才止住,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怎麽?不好笑吗?”

“白痴!”裴子毅白他一眼,夹了一块烧鱼到我碗里。

黎默马上动作利索的把鱼夹回自己碗里,挑刺後再给我放回来。

我咬著筷子看蓝奕崎一脸菜­色­,终於忍不住喷笑。

胸口暖暖的,很快把先前那股伤感挤个一­干­二净。

见我笑了,四男明显松了口气,也跟著傻笑起来。

我一直坐在黎默腿上,我怕他腿麻,就要起来自己独坐。

他箍住我腰,不让我动,“坐好,别勾引我。”

他话音一落,其他三人立马消了声,虎视眈眈地看著我。

我咽口唾沫,把自己尽可能地往小体积里缩,臀下,“小黎默”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大囧“那个,要不我也说个笑话吧?”

呜呜,也没人理我……

我咬著筷子万般委屈,“这是真事儿,我经历的。”

四男明显来了兴趣,一个个虽然还是一脸“饥渴”,但耳朵高竖。

我满意的笑笑,然後一本正经的看向黎殇,“黎殇,你的苍井空全集,被我放在D:世界文学/唐诗三百首/李白全集下。”

话落,沈默。

我动作优雅的快速扒拉了两口饭,然後从黎默腿上跳下来,刚开始拔腿溜人。

“死女人!”黎殇大叫,直接跳过桌子来追我,盘啊碗啊,唏哩哗啦乱成一片。

其他三男喷笑,前仰後合,锤桌抱肚。

我被他追的上蹿下跳,笑不可抑……

刘德华曾在《游龙戏凤》里说:幸福,就像一个玻璃球,掉在地上,碎片会飞的到处都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去捡,但是,无论你怎麽努力,都捡不完,但只要你肯努力,你总会捡到一些的。

所以,现在,我就在努力捡啊捡,捡起那些细碎但珍贵的幸福。

裴子毅是养子,但不是裴家的养子,而是顾家的养子,他是裴家二老的亲生儿子。

我们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也不知道,裴子毅最後又是怎麽回到裴家的,并且是以养子的身份。

我们的身世依然是迷,裴子毅雇了全球最好的私家侦探,也毫无收获。

我们甚至连我生身父母的本名都查不出来。

他们从没告诉过裴子毅他们的姓名,只知道他们姓顾,裴子毅原名顾言诚,我原名顾言诺。

他们像是从未在人间出现过一样,蒸发的一­干­二净。

黎殇去了拉斯维加斯。

我总觉得,这几个男人在谋划著什麽,他们不说,我不问。

三男最近心情很好,我估计是黎殇走了,少了竞争对手的缘故。

这不,中午刚开完水果派对,就准备晚上搞烧烤晚会。

反正翻来覆去就我们四个人参加,任他们折腾去。

我最近越来越渴睡,胃口也不太好。

三男以为是频繁­性­Zuo爱的缘故,所以有所收敛。

“小夏,去超市吧?”黎默兴高采烈地进来卧室,见我又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皱了眉,“别老是躺著,对身体不好!”

我应付著,继续“挺尸”。

他无奈的叹口气,从衣橱里给我拿衣服,然後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替我穿衣服。

完了在我屁屁上拍了一掌,“小懒猪!”

“嗯~”我闷声抗议,然後被他扛上车。

**

这个小时候的事儿吧,得一点点说,一块儿说了,没感觉。

这才叫回忆的碎片,嘛,哈,哈哈~

啊,还有这个N个一起P 的问题,话说,真的好废脑细胞啊!你说浑身上下就那仨个容纳处,不好分配啊……

那啥,咱申请一P一成不?

(18鲜币)88

裴子毅开车,副驾驶座上蓝奕崎在核对购物单,我和黎默坐在後座。

“诺诺,最近好像特别没有­精­神,是不是生病了?”裴子毅一边开车,一边分神从後视镜里担忧地看我一眼。

我趴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听了,懒懒地摇摇头,不说话。

黎默自身後抱住我,额头贴著我的试了试体温,“没发烧,”顿了顿“是不是要来‘情况’了?”

我­精­神一振,貌似这个月我还没来例假啊……

我还没回答,蓝奕崎就说“有可能哦……啊,家里没卫生巾吧?这次顺便买几包。”

黑线~这些男人讨论起女­性­问题来丝毫不扭捏,真是……让人汗颜啊!

“嗯。”裴子毅应著把车泊上车位,“回来的时候去趟中药店,女人生理期喝‘四物汤’比较好。”

“四物汤吗?我觉得红糖姜汤更好吧!”黎默半抱著我下车。

“你们在说什麽?”蓝奕崎一头雾水。

“走吧,白痴!”

“真是没用的法国佬!”

“喂!你们……”

我默默听著他们内容乏味的斗嘴,心中惶惶不安,神啊佛啊圣母玛利亚啊,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

裴子毅跟黎默在争吵买­精­瘦­肉­还是五花­肉­,蓝奕崎则在纠结於要不要买一打啤酒回去。

我选购了一篮蔬菜,然後悄悄转移阵地,来到两­性­用品货架下。

希望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小夏?”身後突然传来黎默­阴­测测的声音。

我正拿著一盒试孕­棒­看说明,下了一跳,糟了!

一只大手自身後伸过来,拿过我手里的盒子,“有没有什麽要跟我说的?”

黎默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声音对我说话了,我有些紧张,好吧,是非常紧张。

听不到我的回答,他上前一步,胸膛贴著我的被将我抵在货架上,低沈的在我耳边吹

起“嗯?”

我知道瞒不了了,只好深呼吸让子镇定下来,然後转身与他面对面,“在岛上……没做防护、护措施……”我结结巴巴的说出我的担心,然後咬著­唇­低头盯著他衬衣的第三颗纽扣。

数秒过後,他叹一声,“如果是,你要怎样?瞒著我们自己解决吗?”

我心头蓦地一跳,然後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怎麽办,我不敢去想。

“怎麽了?”裴子毅和蓝奕崎也跟了过来。

看到黎默手里的东西,对视一眼,然後皱起了眉。

出来後我们直接去了医院。

果然,怀孕了,一个月零七天。

很不幸,那时候,我正巧人在岛上。

回来的路上,一路沈默。

我不知道说什麽,我脑子里很乱。

穆敬铭真是我亲哥的话,这个孩子就是近亲结合的结果,会不会有先天残疾?现在黎默他们疼我宠我,我想有部分原因是对我被穆敬铭捉去後所遭受一切的怜惜和同情,那麽,现在呢?我有了穆敬铭的孩子,他们敌人的孩子,那份怜惜和同情,还会在吗?即便他们接受了,孩子的生父,也会是横亘在我们心头的障碍,我们能视而不见吗?更何况,我无法怀著别人的孩子的同时还享受他们赐予的爱情,我没那麽厚脸皮,我也没那麽无耻。最重要的,这个孩子,要留吗?

医生说,因为血­性­特殊和身体底子较弱的缘故,不宜流产。而且,以我的体质,流产後,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我从没怨过谁,就算我经历了这麽多,我也从没有怨过,以前虽然恨过裴子毅,现在也恨著穆敬铭,可是,我不怨,这是命。

就像妈妈(养母)曾说过的,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可是,现在,我却想问问,为什麽?为什麽我要有这样的命?我没主动害过人,也没做过坏事,我甚至连面对伤害都逆来顺受,为什麽还要让我经受这些?

婚姻不顺,爱所不爱;身世成谜,被人步步紧逼;现在,就连这个孩子都……

到家了。

我独自下了车,回了卧房,锁上门,把自己抛在床上。

温柔的海风吹过白纱窗帘,拂动风铃,叮咚作响。

手无意识地放在小腹上,此刻,那里正有一个崭新的生命在孕育。

我无法表达此刻自己的心情,是激动还是悲愤,是快乐还是忧伤。

我以为自己哭了,抹抹脸,­干­的。

我无声的笑了,原来现在,我连哭,也做不到了。

这时候,手机响了。

看了看屏幕,是黎殇。

响了好几遍,我才迟疑的接起来。

“笨女人!怎麽才接电话!要吓死我吗!你在做什麽?有没有想我?吃晚饭了吗?”

我还没开口,那边黎殇就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鼻子很酸。

“喂?喂!女人,你在没在听?”

“……在。”

“……”他沈默片刻,小心翼翼的问“你怎麽了?”

深呼吸,深呼吸,说“我怀孕了。”

“……什、什麽意思?”显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很劲爆,以至於他说话音量低了,也结巴了。

我瞪著天花板,一字一顿“我怀孕了,是穆敬铭的。”

沈默,很长很长的沈默。

我自嘲的笑笑,心碎的一块一块。

闭眼,再睁眼,麽指缓缓按上“关机”键。

“哇!!!!”

手机里突然爆出一声大吼,然後就是一阵劈里啪啦乱七八糟的乱响,然後黎殇震耳欲聋的欢呼冲了出来,“老子要当爹了!老子要当爹了!他妈的老子也能当爹了!!!”

我石化。

近十分锺的狮吼过後,黎殇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临挂前,喊“女人!我马上回去!我马上回去!­操­他妈的!老子他妈的当爹了!!!啊啊啊!!!哇哈哈哈……”

是不是,有什麽……搞错了?

我大脑当机。

盯著嘟嘟响的手机,我茫然的坐起身。

这时候,楼下传来“砰砰乓乓”的声响。

这些日子,一直摆脱不了穆敬铭­阴­影的我以为穆敬铭来犯,大骇,忙冲出去。

客厅里,花瓶乱飞,沙发移位,墙上装饰用的麋鹿头也一分为二,一半东一半西。

三个男人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裴子毅揪著黎默头发,黎默掐住蓝奕崎脖子。蓝奕崎扭著裴子毅一腿,三张俊脸面目全非,鼻血横流,青青紫紫。

嘴里还“咦咦呜呜”口齿不清的对吼。

当然,我一句也没听清。

眼看这样下去会出人命。

我赶忙冲过去,把三人分开。

“你们疯了!”平时打打闹闹也就罢了,怎麽还动真格的了?

三人一间我来,自发的收起拳脚,但仍旧彼此怒目而视、呲牙咧嘴,谁也不让谁。

黎默的眼镜儿扭成麻花,吊著鼻梁上,极具喜剧效果;蓝奕崎肿了一只眼,好看的棕发成­鸡­窝,搞笑效果不遑多让;裴子毅一松手第一个整理仪容,但领带成了死结,西装少了一只袖子,衬衣也好些个口子,脸上也没少挂彩……

总体感觉,他们,咳,很喜感……

偏他们还不自知,一个个逞凶斗狠,很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我终是一个没忍住,锤地喷笑,连先前的伤感也忘得一­干­二净。

“小夏……”

“诺诺……”

“宁……”

三男同时冲过来,“别坐地上!”

“哎哎,玻璃碴子,看著点儿!”

“喝口水,别呛著……”

一个个小心翼翼,万般谨慎。

我心中纳闷,但静下来,还是决定解决正事,“说罢,这次又因为什麽?”

三男支支吾吾。

好一会儿,黎默才挤开蓝奕崎坐在我身边,握住我一只手满脸悲戚,“小夏,你知道我们老黎家就我和黎殇俩苗了,”说著,眨眨眼,“这传宗接代的任务可就指著我们了!”

我“唰”白了脸,心道,终於要说出来了,终於要说出来了!

他没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道“看在我们兄弟都跟了你的份儿上,你看,这孩子,姓黎,成不?”

唉?不是要分手吗?

“放屁!”裴子毅大吼一声,“我们裴家就不用传香火了?!我还是五代单传呢!姓裴!诺诺,咱俩是领过证的,这孩子说什麽也得姓裴!”

蓝奕崎也不让了,眨巴著水汪汪的绿眸,抱住我大嘴,仰头45度,无限凄凉“宁~我连家都没了,就只有你了,这孩子……你忍心不让他跟我姓嘛?”

……

我彻底懵了。

最後,争论又化作一场“­肉­搏战”,但碍於我在场,三男仅是你推我我踢你,小幅度较量。但嘴上可不见收敛,什麽话也骂出来,平日里的温润君子、冷酷帅哥、翩翩绅士全都不见踪影,那架势,活脱脱的仨地痞流氓。

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为何发生如此戏剧­性­的大转变。

木怔怔的去厨房做了一碗面,边吃边思考,我是不是在做梦。

然後,黎殇回来了。

半夜十二点。

我在床上睡得死沈,四男在床边围成圈儿,时不时的小声争论,孩子姓氏的归属权。

胸上又麻又痒,我幽幽转醒。

“听说怀孕的女人,胸部会变大唉~”模模糊糊蓝奕崎带著好奇的呢喃钻入耳朵。

“我看看~”话落,一侧|­乳­头被吮住,黎殇口齿不清道“真甜~”

“真的吗?”蓝奕崎兴奋的低声问,接著另一侧,也被吮住。

“嗯~”我难耐的嘤咛。

“你们两个是弱智吗?!书上说产後才有­奶­水!现在舔什麽?!”裴子毅火气十足地低吼响起。

“真的!不信你尝尝!”黎殇理直气壮的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双眼睁开一条缝,刚好看见裴子毅一脸别扭地被黎殇推到我胸前,然後俯身,含住一颗|­乳­头,先是轻舔,然後吮住,再然後开始大力吮吸,像真吸到什麽一样。

这时,黎殇也挤开蓝奕崎凑过来,急不可耐的吮住另一颗。

我身体爆红,乖乖,这孩子还没出生呢,就多了四张嘴要我喂!

渐渐地,吮吸变了味儿,黎默开始暧昧的轻咬,轻笑“小妖­精­,醒了就睁开眼~”

不知是谁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抚弄荫­唇­。

“真的很甜,诺诺,全身都好甜~”裴子毅呢喃著吻遍我上半身。

黎殇蹭到我两腿之间,用­唇­舌逗弄­阴­核。

蓝奕崎不满地斥道“书上还说,怀孕初期不宜Zuo爱!”说著,低头吻住我­唇­。

“唔嗯~知道,我们会很小心……”三男异口同声。

**

不知道这几章甜蜜指数怎麽样?

唉~这两天不在状态,原想著让宁夏享阵子福来著~

啊!咱家有福尔摩斯,剧情猜的老准了,呜呜~泪奔,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要让宁夏跟白驴搞­奸­情!哼哼,猜得到不?

(22鲜币)89

今年除夕夜,在奥兰多三大主题公园举办新年倒数庆典活动。

本来他们四个是反对我去的,但是,我想趁现在肚子还平坦的时候,抓紧时间到处逛逛,否则,再过几个月,我就彻底沦为寸步难行的“抱球族”了。

终於,在我软磨硬泡加威逼利诱下,我们前往奥兰多,享受难得的狂欢之夜。

白天,我们我们在迪士尼游客神奇魔幻时光专场返老还童了一把;中午,在迪士尼餐饮娱乐区吃了个酣畅淋漓;下午又 选择­性­的参观了巡游表演;吃过晚饭,我们就一边闲逛一边等烟花汇演。

今天,乐园里人特别多。

四男怕我受伤,前後左右成四边形把我护在中心,估计周围还有黎殇的手下,接收到周围人又好奇又羡慕的注视,我的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

“累不累?”我们找了个方便的位置坐下,黎默递给我一杯山楂味儿的热可可,体贴的贡献出自己的怀抱。

我摇摇头,“还行。”

蓝奕崎怕我一会儿饿,去买热狗了。

黎殇怀里的零嘴儿也满满一袋。

裴子毅虽然还极力表现出他冷面酷哥的形象,但是,怀里一米二的维尼熊和红黄绿三­色­气球让他英明尽丧~

这样看来,还是黎默狡猾更胜一筹,选择替我鞍前马後,知冷知热。

烟火汇演八点半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广场上已经或站或坐满了人。

我见没什麽可看的,就倒在黎默怀里眯了会儿眼。

朦朦胧胧中听到他们的对话,说什麽“还没找到”“快了”

“把柄”什麽的。

我想睁眼问问他们再说什麽,可是眼皮好沈,怎麽也睁不开。

我在黎默怀里蹭了蹭,他们马上停下了交谈,然後身上多了一件暖烘烘的外套,­唇­上轮流落了四个吻。

我想笑。

这段时间,他们四个怕是憋坏了。

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他们,如果,那时候,我还在的话……

“诺诺,诺诺,醒醒。”

脸上被人轻轻拍了拍,我不情愿的睁开眼,裴子毅带笑的俊脸映入眼帘,在他上方的天空中是绚烂的烟花激|情绽放。

“哇!”我感叹著,来了­精­神,站起身望向前方被烟花笼罩的梦幻城堡,觉得自己来到了童话世界,美丽的不真实。

裴子毅自我身後抱住我,头搁在我肩上,“好看吗?”

我点头“嗯嗯,真美!跟童话一样!”

黎殇在旁边低笑,“女人真好满足啊~”

我白他一眼,蓝奕崎也嘲笑他“不懂浪漫!”

被我坐麻了腿,一直隐忍不语的黎默也刺儿黎殇,“你小子还真能煞风景!”

黎殇撇撇嘴,然後把我从裴子毅怀里抢过来,嘟嘴,委屈地咕哝“至於吗~”

我失笑。

这时,人群突然喧闹起来。

同时,一道绚烂的强光在头顶一闪而过。

我忙抬头。

五颜六­色­的巨大倒菊接二连三,将整个夜幕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灿亮。

人群欢呼著,坐著的人也都站了起来,拥挤著往一个方向涌去。

“怎麽了?”裴子毅谨慎地问,同时跟其他三人将我牢牢护住。

“不知道!”喧闹声让蓝奕崎的声音忽高忽低,听不清楚。

我们被人流推搡著也被迫往那方向去,突然,我们被人流冲散。

“小夏(女人),抓住蓝奕崎的手!”黎殇和黎殇的呼喊在身後响起。

“宁!”蓝奕崎也与我隔著三个人招手。

而裴子毅则早被挤到人流深处,正一脸焦急的往我这边挤。

我一手护著肚子,一手伸过去跟蓝奕崎会和,可是,又有一股人流涌过来,我脚下绊了一下,顺著人流的势头往前趴去。

我仓皇尖叫。

可是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一双手将我托住。

我以为时蓝奕崎赶过来了,松口气,抬头对他灿笑“谢──”

剩下的话噎在喉咙里,我惊骇地望著那张熟悉的脸,“穆、穆敬铭!”

“啊~”待我反应过来,我早已被他横抱著挤出人群,然後进了一辆黑­色­房车。

“放开我!”我挣扎欲逃。

他牢牢将我牵制,带笑的­唇­紧紧抿起,­阴­森的黑眸扫我一眼,然後对司机说“走。”

“不、不行!”我一边去掰他箍住我的手臂,一边扭头从车窗里往後看。

黎殇率先挤出人群,一边往这边追来,一边跟两个黑衣人过招。

接著蓝奕崎和黎默也冲了来,没有看到裴子毅,我担心的浑身冷汗。

阻拦他们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蓝奕崎吃了好几拳,黎殇和黎默倒还好,就是一时被绊住,无法脱身,望著我的眼睛,猩红一片。

黎殇的手下呢?拿下手下去哪儿了?怎麽还不来帮他们?!

“放了他们,求你!”我颤著嗓子回头求穆敬铭。

他冷冷俯视我一眼,然後目视前方。

“穆敬铭,只要你放了他们……”

他突然冷哼一声,“真是不自量力!”

我心头一突,顺著他的视线往左前方望去。

裴子毅正开著我们的跑车试图拦下这辆房车。

我与他隔著玻璃对望,那双黑眸里尽是担忧和安慰。

我咬住­唇­,不再说话。

穆敬铭突然推开我,然後移到副驾驶座上,摇下车窗,从腰里拿出什麽。

我大骇,是枪!

那枪口正对裴子毅後脑。

“不要!”我顾不上腹中生命,狠命地扑过去。

“咻~”消音枪一偏,子弹划破空气,­射­穿了跑车後轮。

跑车“吱──”一声刺耳尖叫,冲向路旁的绿化带。

穆敬铭没­射­中,大怒,一把将我掀翻在椅座上,我什麽都顾不得,爬起来就往窗外看,刚好看见裴子毅一脸鲜血爬出跑车。

“贱人!”头发一把被穆敬铭抓住,头皮生疼,接著冰冷的枪口抵在眉心。

对死亡的本能恐惧,让我神经一崩,随即,小腹传来一阵纠痛。

“唔!”

耳朵“嗡嗡”作响,穆敬铭又恶狠狠地骂了什麽,我听不清,只看见他扭曲到极致的五官,就像我曾看过的一幅草原民族的狼图腾。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那一霎那,母­性­让我紧紧抓住他握枪的手,“救……救孩子……你的……”

然後,我昏了过去。

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腹中剧痛和头皮上的纠痛依然清晰,只不过我睁不开眼,周身无力,无法反抗,也无法再说些什麽。

穆敬铭身体好像有一瞬间的僵硬,我听见他的怒吼忽远忽近“叫医生,快!”

然後,我松了口气,完全失去意识。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才醒过来。

不是我希望中满目素白的医院,而是一间装潢古雅的豪华卧房。

我一惊,下意识地去摸肚子,那里的平坦将我瞬间打入地狱。

“谁的?”耳侧突然传来穆敬铭­阴­寒的低声。

我茫然的回头,他面无表情的俊脸近在咫尺。

“孩子是谁的?!”他捏住我下巴,加重了语气。

看著那双­阴­狠的眼睛,我突然好恨!

“滚!”我挣开他的手,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脸上砸,“你这个变态!魔鬼!神经病!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你还有没有人­性­啊!那是你的啊!你的啊!你怎麽能这样!怎麽能这样!”

我颤抖著,泪如雨下。

我什麽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要了这恶魔的命,以解心头之恨!

手腕被他蓦地握住,模糊的视线中,他癫狂的笑脸忽隐忽现,“那是我的?”他问的小心翼翼,好似声音一大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突然恶毒的大笑,“对!那是你的孩子,你穆敬铭的孩子!现在没有了,没有了,什麽都没有了!以後也不会有了!都不会了!你这个魔鬼,你怎麽不去死!怎麽不去死!”

吼完,我又拼命挣扎著去打他,每一拳都用了全力,打在他身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突然抱住我,不顾我的拳脚,“乖、乖~诺诺乖,孩子还在,孩子还在,别激动别激动!我们的孩子还在!”

我蓦地僵住,以为自己在幻听,“你说……什麽还在?”

他欣喜若狂,将我抱得紧紧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很好,还在你肚子里!我们的孩子还在你肚子里!”

他一遍遍强调“我们的孩子”,我却只在乎“还在”两字。

身体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

大起大落,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捂住嘴,傻笑,眼泪哗哗往下落,止都止不住。

他捧住我的脸,温柔的吻去我的眼泪,“对不起,诺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坏了我们的孩子,我……”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我还在穆敬铭怀中。

压下心头的欢喜,敛了笑,冷冷睇著他,“放开我!”

他眉头一皱,但是没有大发雷霆,难得温顺地依言松开捧著我脸的手,但是一只胳膊依然霸道地揽住我在床上重新躺好,“你冷静一下,我让医生再进来给你检查一遍,等我……”

他欲吻我,被我冷著脸躲过。

他顿了顿,然後捏著我的下巴,强迫我扭头对他,然後给我一季蛮横深吻,像是念毒咒一样在我­唇­上低语“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我一个激灵,他翻身下床,然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放心吧,宝宝很健康。虚惊一场啦~刚刚我听见顾小姐骂先生哦~也难怪,这两个月不到的肚子没什麽变化,再加上顾小姐偏瘦,咋一摸还真像没了呢……呵呵……以後多多注意,好好养身子,保你生出一对健健康康的胖小子~啊!你不知道姓穆的这老男人把我拎来时,那张脸哟,黑的跟块碳一样!我还以为他得了绝症了呢,没想到……”

“闭嘴!”

“你说什麽?”

我跟穆敬铭异口同声。

被称作“鬼医”的少女一怔,看看我,又看看穆敬铭,然後小嘴儿一咧,决定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还以为他得了绝症呢!你不知道当时……”

穆敬铭满脸火红。

我无暇顾及,紧接著问“前一句!”

她眨眨眼,“呃……黑的跟块碳一样?”

“不是!”我又急又恼,“是……”

“你怀了双胞胎。”穆敬铭突然接话。

我一怔,“鬼医”少女恍然大悟,“啊,这句啊!你早说嘛!我给你把脉的时候摸到的是双脉哦!你不知道……”

“滚出去!”穆敬铭恼羞成怒,一把拎其喋喋不休的少女,紧走几步,往门外一扔,然後对著门外侍卫大吼“别再让这只八哥靠近卧房半步!这只茩燥的死八哥!”

“哎哎~我还没说完呢~顾小姐我告诉……”

“!”一声,房门被甩上,少女清脆的声音被隔绝。

我也自魔咒中脱身,心中又喜又难过。竟然是双胞胎!我竟然一次怀了两个孩子!这要让他们四个知道了,还指不定高兴成什麽样儿呢!肯定又要为两个孩子的认祖归宗事宜大吵一番了,可是,现在……

我抚著肚子,抬头,刚好与转身的穆敬铭四目相对,他一怔,然後不好意思地假咳一声,“那个,我忘了孕­妇­喜安静……下、下次一定小心!”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有出微笑和冷怒外的第三中表情,真是……太惊悚了!

他见我瞪著他不说话,下一秒,竟然红了脸,迅速给我倒了杯水,然後递到我面前,拿著水杯的手微微颤抖“咳,喝水吧……”

我接过,点头致谢。

然後,他坐在床边看我,我捧著水杯看水,好一会儿,相对无言。

“谢谢。”他突然道谢,然後不自在的偏过脸。

我眨眨眼,很茫然。

又见他此刻貌似心情不错,也比较“正常”。

深呼吸,鼓足勇气,“他、他们还好吗?”

他谑地回头,狠狠瞪我。

我吓得一哆嗦,杯子一晃,水溅了出来,湿了被子。

我知道再问下去,我估计又要遭罪,但是担忧快把我折磨疯了,只好硬著头皮,“他……他们……”这次,我试了好几次,才挤出两个字,在他冰锥一样的逼视下,再也问不下去。

时锺显示两分锺,我却觉得有两年那麽久。

他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冷声道“没死。”

我吐出胸口的憋气,紧张的咽口唾沫,“放了……他们,好吗?”

他“噌”站起来,大大步流星往外走。

我吓得瞪目屏息,眼看他又要把那扇古木门大力甩上,下意识的捂住耳朵。

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蓦地出手撑住门板,然後转身,瞪著我,表情­阴­森,貌似在咬牙切齿,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

“呼……”我瘫在穿上,抹把冷汗,咂舌感叹:果真是变态啊变态!

啊啊啊~我疯了我疯了!我快被这男人逼疯了!

本来要小变态过几天再登场的,可是,控制不住啊控制不住啊!他不出来我难受啊!我思之如狂啊!!!

唉~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於此,爱上自己笔下的人物,没有他,就没有……灵、感啊啊啊啊!!!

(13鲜币)90

五天过去了,我在这里好吃好喝好睡好玩,过得简直是天堂一样的生活。

穆敬铭也很正常,正常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不但没有像在岛上一样对我进行心理和生理上的SM,而是温柔体贴尽显和蔼兄长本­色­。

可他越是这样,我的心理压力就越大。特别是每次跟他碰面,我都觉得像死一次一样,痛不欲生……

“哎呀,小诺诺,你不能这样哦,在这样下去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的!”据说是我的专属医生的少女“鬼医”一脸夸张的“痛心疾首”,粉­嫩­­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喋喋不休,“你在害怕什麽呢?紧张什麽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有产前忧郁症的危险啊?你要知道……”

她名叫“八哥”,人如其名,从早到晚,不住嘴地叽叽咕咕。

但她声音好听,清清脆脆像小黄莺,即便罗嗦也让人不易生厌。最近也多亏了她每天对著我闲扯,要不,我还真会把自己给憋出病来。

我知道,我现在正陷在穆敬铭的­阴­影中不能自拔,这样的心理状况对肚子里的孩子百害无一利,我必须让自己快些好起来。

“你曾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两个大胖小子,你怎麽知道的?”我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试著跟她闲聊。

“哇!你说话了唉!”八哥夸张地惊呼,小嘴儿张成圆形,“小诺诺你说话了唉!来,再说几句再说几句!小诺诺的声音真好听啊~”

我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这几天心情抑郁,话也不多,就像八哥说的我像只会动的木偶娃娃。

“哇哦~你、你你笑了唉~”她跳起来,手舞足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觉得这女孩实在像个小女娃,可爱的紧。

她折腾够了,跳上我的床,趴在床上两手托腮,眨巴著大眼,“我会算哦~我说你的宝宝是男孩,就一定是男孩啦!”说著,她把手隔著被子放在我小腹上,“他们现在很健康很健康,睡得很香很香!”

我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八哥多大了?”

她眨眨眼,“小诺诺猜!”

我轻笑,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还叫我小诺诺,“十……”我打量她身材一圈,高挑窈窕,凹凸有致,“十六岁?”

“哈!”她小手一挥,“你猜错了!”

我偏头,疑惑“不是吗?”

“什麽不是吗?”穆敬铭突然推门进来。

我身体一僵,八哥狐疑的看我一眼,然後翻身跳下床,叉腰对著穆敬铭扮鬼脸“变态老男人,你来做什麽?!”

穆敬铭对她视而不见,径自在床边做下,“今天怎麽样?”说著要摸我的脸。

八哥“啪”一声拍开他的手,“喂喂喂,别欺负我家小诺诺!”

虽然万分感激,可我实在不得不替勇敢的八哥小姑娘抹一把汗。

穆变态地脸都黑了,额头青筋暴跳,完了完了,八哥小命难保了!

我刚想奋起拦住穆敬铭接下来的凶残,谁知手刚抓住他的袖口,他的脸­色­就恢复正常,慢悠悠开口“八哥,看来你是想你小叔了啊!”

刚刚还长牙五爪的八哥小童鞋瞬间焉了下去,麻溜儿的收拾东西,风一样刮出卧室,留下脆生生的一句“小诺诺明天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石化。

穆敬铭安慰地拍拍我的脸颊,“习惯就好。”

我无语。

随即,他低头看到我揪住他袖口的小手,勾­唇­一笑,反手握住,顺势将我拉到怀里拥住“给宝宝名字吧?你喜欢什麽字?”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不情不愿地放松身体,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没听到我的回应他也不在意,顾自说道“八哥说是男孩子,既然是男孩子的话,就要取个大气些的名字,叫什麽好呢……”

说著,他皱起眉,好像真的陷入思考中。

我开始犯困,他突然说道“哎呀!想不出来!”他懊恼的抓抓头发,“早知道当初大学就选中文了!”

我迷迷糊糊,顺口就问了句“那你什麽专业?”

“生物工程。”他回答,同时低头对我灿笑。

我被他这一笑晃了眼,狼狈地抬手遮脸,“唔。”

“知道我为什麽要选生物工程吗?”他拨开我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摇摇头。

“因为,我想造血。”

“造血?”我疑惑。

他点头,“嗯,造我们的血。”

“啊~”我了然。

我们都是J-K(a-b-)血型,这种血型比RH­阴­­性­血还要罕见,据统计全世界仅有30人是这种血型。很不幸,我们就是其中的三十分之二。

平时健健康康的还好,要是突然出个意外什麽的需要输血急救,那简直就是比上青天还难!几年前我出车祸,明明伤得不很严重却差点儿因为找不到血源而命丧黄泉!那次,幸亏我走运,当时医院里正有一名同样是J-K(a-b-)血型的病患,我才免於一死。

穆敬铭抚摸著我的­唇­瓣低语,“等我造出了J-K(a-b-)血,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的孩子也不用担心了……”

他眸光暗沈,盯著我的­唇­瓣,就像盯著­肉­的饿狼。

“那你造出来了吗?”我微微眯起眼问他。

他俯身,舌尖在我­唇­上舔了一圈,“快了……”话落,吻著我。

他的舌带著狂放的霸气顶开我牙关,然後缠住小舌逼迫它与之共舞。

大手伸进被子里,揉捏我的Ru房,手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比以前大了……”他退出­唇­舌,语带低笑,说。

敏感的身体因他娴熟的技巧而酥麻战栗。

我喘息著,轻喃“别……孩子……嗯~”

“放心,八哥说了,没关系,”他呼吸紊乱,声音低哑,掀开被子,翻身轻轻压住我,“……只要我轻一些。”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我反抗。

心中叹口气,双手抓住他肩头,任命的说“一定……要轻些……”

他闷笑,将我的睡裙推至腰间,分开我的腿,将脸埋在我腿心处,感叹“真想不到,八个月後,这里竟然要钻出两个胖小子!”他说著,分开肥厚的大荫­唇­,吸住小荫­唇­轻吮。

“嗯~”我嘤咛著弓起身子。

感觉他用舌头分开小荫­唇­,挤入入荫道内搔刮。

一股嗳液涌了出来,我浑身颤抖。

他大喜,“你Gao潮了!”

我窘得无地自容,捂著脸,心中哀号,我竟然这样就Gao潮了!

他笑著拨开我的手,大手温柔的拂去我颊上的粘著的发。

狭长眼眸里的温柔让人融化,“诺诺……”他低唤著我的名字,把火热的分身刺了进来。

“嗯~”余韵未消,快感再起,我喘息不止,双手无助的攀紧他颈子,十指埋入他发中。

他满足的喟叹,轻柔地浅近浅出。

原来,在床上,除了野兽一样的掠夺,他也会春水一样的温柔。

那熟悉的俊脸上,陌生的柔笑让我心跳失速,紧接而来地不一样的­肉­体快感让我如坠云端。

起起伏伏,飘飘忽忽。

汗水滑落在他形状­精­致的喉结滑落,落在我­唇­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嘴里。

他呼吸一窒,俯身,狠狠将我稳住。

穆敬铭式的凶猛深吻,让我恍然清醒,绝不能因为他偶尔的温柔就忘了他的变态本质!

“嗯~”身体因缓慢的律动快感加倍,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我呻吟著夹紧他狼腰,希望他进入的更深。

他会意,完全抽出,然後缓缓进入,且一进到底直抵宫口。

“啊!”我尖叫,他如饥似渴的在我胸前啃咬。

几次三番,缓进缓出,这甜蜜的折磨让我几欲抓狂~

他突然揪住­阴­Di拉扯,双重刺激下,我战栗不止,“唔~”我尖声吟叫,第二次Gao潮……

暗夜妖娆爱欲缠

(14鲜币)91

我对这种被抓被囚被玩弄的戏码已经彻底厌极生恨,偏偏­操­控权不在我手上,在穆大爷没玩儿够前我都得任命奉陪。

好在,这几天,他貌似心情都很好。

“来,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我正在看八哥给我的《育儿宝典》,他推门进来,手里拎著一套水蓝­色­的长裙。

我疑惑的看他。

他笑著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然後自身後抱住我,拿著那套长裙在我身前比量“今晚,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我刚想拒绝,他又说“放心,人不多。而且,你可是被隆重邀请的贵宾!”

我眨眨眼,自嘲的笑笑,“我可不认为我现在有做贵宾的资格。”

话刚一出口,我就想咬舌自尽。

果然,他气场温度剧降,下巴垫在我头顶,­阴­森森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我咽口唾沫,低头,不再说话。

片刻,他轻笑,一边哼著歌,一边亲手给我换衣服,兴高采烈地好似刚刚是我的幻觉。

打个寒战,这个男人真变态啊!

换好後,他拉著我到落地镜前,“很美对不对?”他站在我身後呢喃,一双深渊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镜子里的我。

我匆匆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水蓝­色­的拽地长裙,抹胸设计,布料水柔垂顺,衬得身形纤长柔美。在右侧胸口和左侧胯部都装饰有镂空珠花,凸显了胸部的丰满和腰肢的纤细,恰如其分的将人的注意力从微微隆起的小腹转移到这两个部位,且更平添一股妩媚动人的风韵。

他低笑著抚摸我披散的长发,一下一下轻吻我的颈侧,“要不是赶时间,真像做死你!”

我一个激灵,僵硬地陪笑,“要我化妆吗?”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不用,你这样最美。”

“那头发呢?”

他想了想,点点头,让我自己做决定。

我不著痕迹地推开他,然後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梳个发髻。

突然想起穆莎莎,就一边绾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穆莎莎还好吗?”原来我也有“猫哭耗子”的潜质,惭愧惭愧。

他坐在梳妆柜上,似笑非笑看我,“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我手一僵,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猜想,他一定知道我对穆莎莎做的事了。

怎麽办?好歹人家也是兄妹,而且是特别“亲密无间”的那种!他会不会替妹报仇啊?或者说,他接二连三掳我就是为了穆莎莎?!

咬咬牙,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的壮烈些,“当然是不好!”

没想到,听了我的回答,他竟然朗声大笑,亲昵的摸摸我的头发,说“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一怔,闷闷说道“她不‘也’是你妹妹?”我故意把“也”字咬重,低头玩弄檀木梳子。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可真是变态中的极品,跟每个妹妹都有好几腿~当然,包括我。

但是,我可从没把他当过哥哥,从来没有!

他在我心里只有三个身份:第一个是变态,第二个是大变态,第三个是超级无敌大变态!

闻言,他笑得更大声,一把揽过我“吧唧吧唧”乱亲一通,“我的诺诺吃醋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撇嘴斜眼,我变了态才会吃你的醋,死变态!

“放心吧,她还不配做我妹妹!”他得意洋洋地说。

我狐疑的仰头看他,刚想问为什麽。

就听到门外八哥尖叫,“啊啊啊,变态老男人!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门就被人自外面一脚踢飞,穆敬铭眼疾手快把我护住,听见那昂贵的实木门沈重的落地声,胆战心惊,乖乖,那可是真正的“实”木门啊!

“说!为什麽出卖我为什麽告诉我小叔我在你这里!说!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变、态、老、男、人!!!”

八哥两手叉腰,小脸怒红,俏生生地站在距我俩两步处,瞪著穆敬铭恨不能将其扒皮拆骨。

穆敬铭笑得­阴­险狡诈,上上下下将我打量几遭,确定我除了惊吓并无其他问题後,慢悠悠地说,“他马上就来了。”

“嗯?”八哥偏头,一脸茫然,随即大悟,“妈的!你这个龟孙子!”小美女气质荡然无存,上蹿下跳揪发跺脚尽显疯­妇­风采。许久,狠狠瞪一眼穆敬铭,跳窗而去,留下一句恨意绵绵的“你等著!”消散在空气中。

“那个……小叔很可怕吗?”竟然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八哥小姐恐惧至此!

穆敬铭低头给我一季深吻,然後抱著气喘嘘嘘的我,说“在我之上。”

我咂舌,真的很可怕~

十分锺後,在穆敬铭口中的宴会上,我见到跳窗逃跑的八哥。不过此时的她与刚刚的她截然相反,乖巧的坐在一男人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咪。

巴掌大的小脸挂著串串泪滴,娇­嫩­的小嘴儿红红肿肿,随著抽噎一张一合,真是我见尤怜啊~

“来,见过端木先生。”穆敬铭今晚笑得格外灿烂,拉著我来到抱著八哥的男人面前。

男人坐在柔软的高背椅上上,怀里抱著埋头自怜的小八哥,见到穆敬铭和我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点个头,率先向我打招呼,“顾小姐。”

以前被叫宁夏、宁小姐什麽的惯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冠以本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穆敬铭更加不在意。相互点头笑过後,穆敬铭拉著我就做。

十米长的贵族餐桌,男人和八哥坐在首位,我和穆敬铭坐在他下方的相邻两个位子。

因为刚刚的失礼,我很不好意思,试图向身为主人的男人致歉,却发现他一门心思全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八哥传说中的小叔。三十岁左右。因为坐著,看不出确切的身高体型,从上身判断,应该跟穆敬铭差不多;五官并不算英俊,不是那种让人一看过去就惊豔的那种,只是斯斯文文的,很有韵味;说话的时候,总是半敛著眼,声音慵懒,很磁­性­。

手被人抓了一下,回头,穆敬铭正眸光危险地眯眼看我。

我一惊,嘿嘿­干­笑。

我竟然看人家看入了迷!

我这才恍然,这个男人确实不帅,却有一种让人越看越难以自拔的气质,总之,是只妖孽。

“这些日子,八哥多亏顾小姐照顾了。”男子突然举杯,向我点头淡笑。

我赶忙挣开穆敬铭的手,举止表情无懈可击,举杯,真诚道“端木先生严重了,应该是我要谢谢八哥才对。”说著向他怀里的八哥举了举杯,然後轻啜一口杯中酒。

八哥看向我,向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轻笑,却听到男人带笑嗔道,“都四十的人了,还这麽淘气。”

“噗!”我刚到喉咙口的酒啊,就这麽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我刚刚挽回的淑女形象啊,也再度片甲不留的被秒杀。

穆敬铭赶忙拿餐巾为我擦嘴,八哥“咯咯”笑得像只小八哥,那人叹气一声貌似也在闷笑。

我的脸面啊……抬头望天~

穆敬铭忍笑也忍得痛苦,手都颤的拿不住餐巾了。

我面红耳赤,夺过餐巾,恶狠狠地瞪一眼穆敬铭:笑、笑死你好了!

“抱歉,失陪一下。”然後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宴会厅。

呃……我忘了问卫生间在哪儿了。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地上铺著华贵的织花地毯,墙上挂著名人名画。

没想到这主人跟穆敬铭一个德行──装风雅!

走廊并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旁边有很多岔口。

我本想一路直走到底,因为洗刷间大多数都设在走廊尽头。

没想到在一个岔口看到熟悉的人影。

大脑犹在怀疑,双足已经自发的跟了上去。

那人走的很快。

我越跟越心惊,就差当场惊呼了。

他迅速打开旁边一扇门,闪了进去。

我追过去,迟疑地握著门把,可能吗?会不会只是我眼花?

我正踌躇不前,门被人自里面拉开,我一个不稳跌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那熟悉的怀抱,房门在身後合上。

我抬头,颤不成声,“黎……唔……”

蓦地被吻住,急切的吻不带任何技巧,却包含思念和痴恋,我迷醉其中。

有没有错别字?有没有?

没有吧?没有吧?

如果还有,直接通知我一声,内容:月上西楼时,自挂东南枝。

(36鲜币)正文结局

很显然,穆敬铭的回答大大超出了我所问问题的范围。

除了最初的那几句话开场白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他在说。

天黑复又天明,他说了很久,我也听了很久。

可跟他生命里的三十二年相比,这短短的一夜,又实在不值得一提。

晨光穿过玻璃洒在他脸上,让那张原本­阴­森苍白的脸,变得虚幻脆弱起来。

他终於说完,然後下车,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烟,抽出一根,点著。

一根烟过後,他上车,带著淡淡的烟味,发动汽车。

我们的回程,他把车开的很慢。

他好像一直在等我说什麽,可我始终不发一言。

大门前,黎殇正唬著脸来回踱步。

一见到我们的车,还不等停车,就冲上来,打开车门,看也不看穆敬铭,把我抱进屋。

我不敢回头看穆敬铭,怕回头看到他站在晨光中孤单落寞的身影。

回到我的卧室,我便被黎殇抱上床。

黎殇问,穆敬铭有没有对你怎样?

我摇头。

黎殇问,穆敬铭有没有威胁你?

我摇头。

黎殇问,你能不能说句话?

我摇头。

最後,黎殇叹口气,说今天他要跟穆敬铭一起去谈生意,可能有两三天不能回来,要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头。

他要走,我拉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几句。

他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

我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膀,无声的说:一路顺风。

黎殇走後,我爬起来,远远的望向大门口的穆敬铭,他一身白西装,坐在白­色­的法拉利引擎盖上,手里夹著一支没点燃的烟,抬头望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心又酸又痛跟被车碾了一样。

我不敢哭出声。

我觉得自己真笨真软弱真无能。

想恨他,却怎麽也恨不起来。

大脑中浮现一个模糊的画面。

夏日的午後,篱笆墙下,花脸的小男孩,痴痴的凝望。

我哭著睡著了。

醒来时,竟然看到端木澈在我床边。

我吓了一跳。

“晚上好。”他淡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马上扭头看窗外,月明星稀。

“晚、晚上好。”我想起昨晚撞破他的秘密时他的眼神,忍不住打个哆嗦,连说话也结巴了。

他轻轻勾­唇­,说“我不喜欢你,宁夏小姐。”

我一怔,真直接。

“事实上,除了八哥,我不喜欢任何女人或者男人。”

我挑眉,并没有因他恩赐一样的口气而觉得荣幸。

“但是,为了达到目的,我会逼著自己去喜欢。”

看来是要长谈了。

我咂咂嘴,坐起身,把枕头靠在背後。

他盯著我看了片刻,突然低笑,“你很有趣。”他见我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接著说“从外表看,你是一个像!丝花一样脆弱的女人。事实上,你就是。懦弱、胆小、犹豫、善变,一切女人的恶劣本质在你身上都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不高兴了,撇撇嘴,敢怒不敢言。

“但是,”他眯起眼“又好像不是。你有自己的事业,认为女人可以不用依靠男人过活;虽然懦弱,但当生死关头,你会拼死还击;你很胆小,却敢反抗伤害你的人,必要时,杀人也毫不手软;你确实很善变,对男人也犹豫不定,说白了,是你贪心,因为失去了就想加倍得到……说到底,我还是很讨厌你!”

我咬牙,试图扯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他鄙夷的撇我一眼,然後把视线调往窗外,“你的­性­格,像一根橡皮筋,很有弹­性­,可以千变万化。我说了,为了达到目的,我会逼著自己去喜欢不喜欢的东西,你也不例外。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你到底想说什麽?”我学著他的样子眯起眼,我想,八哥肯定没见过他这一面,刻薄功利的让人生厌。

他又笑了笑,说“你知道,穆敬铭正在研制人造J-K(a-b-)血,而且,也马上要成功了,只差最後的实验步骤。成功之後,这种人造血不但可以满足J-K(a-b-)血型人群的需要,而且,其附带的变异基因可以让人类进入另一个进化的黄金时代。”

我失笑,“你不会是要拍《生化危机》吧?”

他一愣,随即难得的浮现出生气的表情,“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挑眉冷笑,“你的目的只是J-K(a-b-)?”

他冷了脸,“你什麽意思?”

“听穆敬铭说,你跟他是同一专业,你甚至是他的导师,能力要比他强出何止千倍。如果对他来说都可以成功的研究,为什麽你不可以?还有,你为什麽要装残留住八哥……”

他突然出手扼住我的脖子。

他的动作快的吓人。

他真的要杀死我,下手毫不留情。

很快,窒息的感觉就将我吞没。

我本能的挣扎踢打。

“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否则……”他放开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整张脸都被床帐的­阴­影笼罩,看起来很可怕。

然後,在我猛咳中,步伐优雅流畅地走回轮椅上坐下。

“好了,现在言归正传。”他整理了一下微微皱乱的西装,“我要得到J-K(a-b-)血,需要你的帮忙。”说完,他对我友好一笑。

我毛骨悚然,果然比穆敬铭还可怕!

他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几乎是在他话落的瞬间,就冲进几个穿白衣戴白­色­口罩手套的人。

其中一个给我打了一针,我渐渐失去了五感,但是思维很清晰,也还能说出几句话。

我知道一切由不得我。

由於失去视觉,我看不见他的方位,只能随便朝著一个方向说“……放过……我的孩子,否则……我就、就告诉八哥……”

脖子貌似又被人扼住,我感觉不清楚(失去了触觉),只是说不出话了。

“那我就让你死!”

端木澈的声音忽近忽远,不很清晰。

我拼劲最後一点力气说“我……已经告诉……黎……”幸亏留了一手。

接下来,我就真的什麽也不知道了。

脑子还转著,但五感完全消失,就像一具死尸,呃,应该是植物人。

穆敬铭和黎殇所属的军火集团,非常神秘。内部等级森严,除了世界各州区域负责人之外,在最上层还有几位元老级的总负责人。

说他们元老级,并非指他们的年龄,而是说他们的资历,他们中有的一生下来就是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就像端木澈。

集团没有名字,外人叫他们第一军火集团、魔窟或者其他什麽。而集团内部的人则直接按照地域划分来称呼,比如现在黎殇负责的北美区就被称作北美部,穆敬铭负责的亚洲地区就是亚洲部,至於那个传说中的基地总部,则很少有人真正见过,就连各区负责人也是在连任5年以上,成绩符合上级标准了,才能有资格去总部会见元老。

所以,像黎殇这样刚刚上任就有幸前往总部领取任务的成员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直升机的轰鸣让黎殇心里异常烦躁。

回头看看靠著皮椅靠背闭目养神的穆敬铭,然後视线无目的的望向窗外。

本部的位置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完全是被别人牵著鼻子走,想带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而这个“别人”就是他的现任合作夥伴──穆敬铭!

他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目前他的身份还不能让穆敬铭轻举妄动。就算穆敬铭吃了雄心豹子胆对他下手,他也不怕,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只是,他担心宁夏。

那女人临走时告诉他的话,让他想起来就头皮发麻:端木澈竟然在装残!

­操­!就知道那笑面狐狸有问题,整整装了三年,连八哥都骗了过去!他到底要­干­什麽?

去他娘的,他爱­干­嘛­干­嘛!只要别因为宁夏撞破了他的秘密对宁夏下手就好!

“黎先生,喝杯酒吧。您好像很紧张。”穆敬铭突然向他示好,手里端著一杯红酒。

黎殇瞥他一眼,没有领他的好意。

对於他的不礼貌,穆敬铭毫不在意的耸耸肩,然後把递给黎殇的酒端到自己嘴边,浅啜了起来。

这时,直升机开始上升。

黎殇猛地扭头看向他,“端木澈的腿没残,宁夏看到了。你知不知道?”

穆敬铭端酒的手一顿,暴起,风度尽失,粗声大喊“停机!”

端木澈其人,­阴­狠毒辣变态到了人类难及的地步。

穆敬铭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最佳典范!

所以,对於端木澈的心机手段穆敬铭还是能猜想一二的。

端木澈一直对他的人造J-K(a-b-)血的实验很有想法,他都知道,而且也并没有想隐瞒什麽,他甚至想著等血造好了,他会把样品和配方送给端木澈。

穆敬铭知道,端木澈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八哥。那个因端木澈的缘故而永远停留在十六岁且寿命不超过四十岁的女人!

现在,还有一个月八哥就要满四十了,也就是说她的死期要到了。

不只端木澈著急,穆敬铭也著急!因为八哥救过他,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可是,人造血造出後,在最後阶段却进入瓶颈,这几天他曾反复进行活体实验,可是人造血根本无法像天然J-K(a-b-)血那样跟任何血型相融合。就连同类型的J-K(a-b-)血也一样!

这次回基地,他也是想借由基地的研究军团一起研究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可是,没想到他的犹豫在端木澈看来竟然成了藏私!

这个混蛋!

腿没残,竟然骗了他们整整三年!

而且,还让诺诺发现了这个秘密!

穆敬铭很清楚端木澈的­性­子,诺诺的生命危在旦夕!

他最好别拿诺诺的生命要挟他,否则……

穆敬铭与黎殇一同回到端木澈的宅邸。

迎接他们地是高度戒备的武装人员。

穆敬铭拦住冲动的黎殇,跟著端木澈的手下来到地下实验室。

那里,端木澈一身雪白实验服,腿脚利索地站在解剖台前。

“回来了?”端木澈看到他们,假惺惺地打招呼。

两人的目光越过他直直看向他身後的解剖台:那上面,宁夏浑身赤­祼­,胸前下­体­被两块长方形白布险险遮挡。全身皮肤雪白,在手臂和大腿根部的静脉各Сhā著两根抽血管,而抽血管的尽头是一支装有黑­色­污染源的大型玻璃瓶。

那一瞬间,穆敬铭以为回到了小时候,在地下室里看到的那一幕,苍白冰冷的母亲,孤单又脆弱的躺在那里……

他疯了一样的冲过去,毫无章法的与端木澈拼命。

黎殇也理智尽失, 与冲进来的武装人员­肉­搏。

端木澈明令禁止,实验室内严禁枪火。

也幸亏这样,黎殇和穆敬铭才没在交战之初就兵败倒地~

“端木澈,你应该知道,伤害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穆敬铭一把卡主他的脖子,­阴­狠的说。

端木澈反手一挡,隔在穆敬铭地攻击“当然,否则,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闻言,穆敬铭低吼一声,挥拳狠狠揍向他。

端木澈在体能竞技方面并不是能手,一开始还能勉强抵挡穆敬铭的攻击,後来随著穆敬铭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他渐渐败下阵来,最後穆被揍得差点儿四肢具残,靠著墙面才能勉强站立。

穆敬铭用三分锺的时间让端木澈失去反抗能力,然後就不再管他,而是动作迅速的切断集血瓶上的抽血管,然後给她检查身体。

黎殇为他“护航”,不停地跟进来的武装人员交手。

“怎麽样?”黎殇百忙中问。

“不知道,失血太多。我怕孩子……”穆敬铭一边回答一边把抽血管一端Сhā进自己静脉中。

“靠,这时候还管什麽孩子!娘都保不住了!”

“闭嘴!我不会让她出事的!”说著,调整抽血管压强,让自己的血输进宁夏体内。

“哇哦~你们搞内讧啊!”八哥小姐突然推开挡在她身前的一名手下进来实验室,一脸见鬼地扫过室内室外一片惨烈,然後视线瞄到靠墙而站面目全非浑身浴血的端木澈。

美丽的杏核大眼蓦地眯起,­阴­狠冷芒摄人心魄,视线一转盯著穆敬铭“谁伤的他?”

“他没残!”小心翼翼的守护著宁夏的穆敬铭已近极限,眼神涣散,满头冷汗,本就苍白的肤­色­更加惨白若纸,但一看到八哥,他还是咬牙切齿地说出真相。

“什麽意思?”八哥一愣,走向端木澈的脚步顿住。

黎殇解决掉最後一个敌人气喘吁吁地补充,“端木澈骗了你,他的腿根本就好好的!”

自始至终,端木澈都保持著八哥来时的姿势,肿成缝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八哥,他知道现在说什麽也没用了。

自从他想到这样做时,就没想再隐瞒。

要想得到J-K(a-b-)血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不用像现在这麽麻烦!可是,他不想!

毫不否认,他嫉妒穆敬铭,嫉妒黎殇,嫉妒一切可以爱其所爱的人。凭什麽他们都可以,偏偏他不可以?!

既然他得不到,那麽他们也别轻易想得到!

也怪宁夏这女人命不好,发现了他的秘密,让他辛辛苦苦隐瞒了三年的秘密再也隐藏不下去。

让她失血而死,还要感谢他的仁慈,否则……

只是,没想到穆敬铭回来的这麽早。

他当然知道穆敬铭的实验遇到了瓶颈,也知道穆敬铭这次回基地就是为了实验的事,可是,他等不了了。

还有一个月,八哥就满四十岁了,他真的等不起了。

如果没有人造血,那麽就用宁夏的血将八哥的血彻底换掉吧!虽然没试过,但是应该会有用。

集血瓶里的并不是污染源,而是造血转化剂,与人造J-K(a-b-)血里的变异基因有部分相同作用。

宁夏的血融合了这种药剂,就可以毫无阻碍的替代掉八哥的原本的血,并且扭转造血骨髓的­性­质,让它们可以按照J-K(a-b-)的血细胞制造新血。

但这种药剂掺进穆敬铭的人造血中却产生了相反的作用,这就是一直阻碍实验成功的最大症结。

……

可是这些,他不想解释。

看到八哥的表情由震惊到愤怒再到冰冷的平静,他知道,自己真的被她恨了。

八哥静静地与他对视。许久,转身替黎殇、穆敬铭检查伤势。

黎殇给黎默他们打了电话,让他们尽快赶来。

八哥也叫人来支援,将还在输著血的穆敬铭和宁夏带走,黎殇跟著。

当实验室里只剩下她和端木澈时。

她轻轻的叹息,“小澈,你为什总是这样?”

端木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双手攥紧了拳头。

“我不怪你。那只是你小时候的一次失误,仅此而已。”

“不是的!”端木澈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哭喊,冲上来抱住八哥,“我是故意的,故意的!我知道注­射­了抗生素会让你停止生长永远都是十六岁的样子,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不想让你那麽快就老去,你总是说我是小孩子,你总是认为我对你不是爱情,可是,我爱你啊,真的爱你啊!这个世界上我什麽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我不想你长大,我不想你嫁给别人,你是我的我的!”

八哥面无表情任他抱著,“苍卫是你杀死的?”

“没错!是我!他不配得到你,他不配!”端木澈疯狂的大喊,紧紧抱著八哥像是要将她­肉­紧身体里,“……可我不知道那种抗生素会破坏血细胞,会让你活不过四十岁!八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小叔的错,都是小叔的错!我……唔!”

胸口一痛,端木澈茫然的低头,看到正一脸认真地往自己心口注­射­药剂的八哥,“你……”

八哥抬头,对他凉薄一笑,“没关系,只要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然後,他轰然倒地。

好像过了一两天的时间,我不确定,我的身体才渐渐恢复知觉。

耳边有人在说话。

我发现,最近这一年我好像经常面临这种境况。

一会儿,听清了。

“女人,你醒过来吧,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好像是黎殇。

“小夏,你醒过来吧,求求你……”

这肯定是黎默。

“宁~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想都不用想,把撒娇当饭吃的除了蓝奕崎没别人。

“诺诺,你说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的……”

嗯……我说过吗?裴子毅,你记错了吧?

沈默,然後又是一轮重复。

“女人,你醒过来吧,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小夏,你醒过来吧,求求你……”

“宁~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诺诺,你说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的……”

乖乖,连语气语速标点符号都不变,是不是放的录音啊?

“女人,你醒过来吧,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小夏,你醒过来吧,求求你……”

“宁~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诺诺,你说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的……”

又是一遍,一模一样。

难道真是录音?

哈,这四个男人也太过分了!口口声声说爱我,竟然……

“不是说今天就能醒吗?怎麽还不醒?”

“就是!还剩三分锺就二十四小时了,今天马上就要过去了!”

“哼,那个什麽八哥说不定跟姓端的是一夥的。”

拜托,人家复姓端木好不好。

“不可能。八哥知道端木澈的计划後,差点儿要了端木澈的命,绝不可能跟他们一夥!”

“不是吧!她要端木澈的命好像是为了替她老情人报仇吧?”

“老情人?谁啊?”

“我怎麽知道!”

“哈,这对少叔老侄可真够狠的啊!据我所知,端木澈对八哥有那麽点儿意思吧?”

“有又怎样?还不是被一针毙命。”

“喂喂喂,请措辞严谨些,哪有毙命,不是还喘气嘛!”

“切,喘气有个鸟用,除了在床上躺著,什麽都做不了,跟死了有什麽……喂!­干­嘛打我!”

“你在咒诺诺吗?”

“我哪……啊,呸呸呸,我忘了这女人也躺著……哈,哈哈~”

“切,别理他!”

“不过,穆敬铭倒是挺出人意料的,竟然为了给小夏输血连命都不要。”

“应该的,要我是他,我也会那样做。诺诺值得!”

“对,我家宁值得!”

“女人这次可真欠了他老大一笔债了。他现在被八哥带回基地,生死不明啊。”

“端木澈真是个变态,竟然为了要得到J-K(a-b-)血不惜给诺诺放血!太可恶了!太变态了!”

“哈,算了吧,除了穆敬铭,你最没资格说人变态!”

“姓黎的,你以为你比我强啊!”

“喂!这里可以有三个姓黎的,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咦?为什麽是三个?”

“白痴,女人肚子里还一个嘛!”

“你才白痴!别作梦了!姓蓝,那孩子姓蓝!”

“蓝奕崎,你可够了吧哈,就你那从百家姓里自个儿挑出来的姓也敢在这里咋呼?”

“行,那就姓亚当斯,说不定我老子一高兴,就把爵位给我儿子了!”

“谁稀罕那啥烂爵位啊!别寒碜人了!落後的帝国主义!”

“你……”

“怎麽?不服啊?”

“­操­,我不服你老久了!”

“­操­,死老外,别学我们中国话!”

“滚你丫的,我学的是我家宁的母语!”

“母你娘的语!再说一声‘我家宁’试试,削不死你!”

“削啊削啊,有种你削啊!”

这俩人还真没长进,除了斗嘴就是打架,真幼稚!

“……唉,小夏,虽然黎殇是我弟弟,可是,他这素质……所以,为了孩子以後著想,还是跟我姓吧。”

黎殇……果然老­奸­巨猾,连自个儿兄弟都算计。

“喂,黎默,咋俩可一姓啊!”

“这就是差距!黎默,我为你有这样的兄弟感到悲哀……诺诺,另一个孩子就姓裴吧,我怕跟蓝奕崎这洋鬼子姓了,不利於健康成长啊……”裴子毅也是趁火打劫的主儿!

“喂!裴子毅!你找死啊!”

“对!你找削啊!”

“­操­!叫你别学我说话你还学!”

“谁学你了?”

“‘削’不是吗?”

“当然不是……”

唔,看来,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聊嘛~

那麽,我就再多睡一会儿吧。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故事这就结局了吗?当然不是!

虽然没有电影中轰轰烈烈的大决战,但是请相信,“麻烦”不会跟我分手,他对我的爱意依然强大的我想轻生!

而且,貌似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四男和穆敬铭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啊。穆敬铭咋样了呢?那种祸害,长命百岁,我不担心他的生命安全,再说,有八哥在。

啊啊啊,说起八哥,端木澈到底为什麽装残啊?他跟八哥又有怎样的纠葛呢?

真是闷死人了!等醒过来一定要好好问问四男。

嗯,还有,穆敬铭,哥哥,你可早些回来啊。

Ok,番外乃宁夏跟五男的甜蜜小生活。

嗯,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会在番外里写八哥和端木的故事。

啊,还有宁夏父母的故事。

唔~

美人们,还有什麽想看的留言给我吧~

唔,虽不会一定满足,但我会尽力啦~

哦,对了,咱家番外别当番外看,当第二部吧。

哈哈,好,闪人了~

还有,别忘了票票~恩啊,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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