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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雨落寒山 > 第4稿

第4稿

( 城中的七月,炎热无比,我习惯站在山下的铁索桥上,即使我不动,这桥也会晃来晃去,桥下就是深渊,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头晕生病了都会疼,受伤了都会痛,要想疼痛少一点,我就来此冒险,让生命漂浮起来,那时候伤也没了,病也没了伤痛病患都是如此,只要你忘记了它们,它也忘记了你,就像人一样,忘记你的人多半也被你假装忘记了不过人有更多的相互­性­,你对他好,他也不会对你太坏,你在他面前温文儒雅,他就在你的面前斯文起来,你若对其百般挑逗,他立马放诞不羁

人很奇怪的,有时会互相吹捧,有时都在毫不留情地揭开对方的伤疤,有时谁也离不开谁了,有时谁也不想看到谁互相吹捧是自恋的最高境界,既把自己的亮点夸大了的公布于众,又没有自恋的嫌疑,还顺带拍了人家的马屁,简直是一箭­射­了三雕以前学生们恋爱,都会不厌其烦的写情书,情书的主要内容就是不惜一切优美的措辞去为对方赞歌,而主要目的就是消对方用像自己夸将她那样的文字来一封回信

于红彦和韩文是初中的同学,他们那时在情书里爱得死去活来,他们收集了所有的言辞,有关爱的歌曲,还有爱的诗词,从第一封开始,他们就耗山盟了,可是到头来他们连个拥抱都没有对于初恋来说,都是在灰蓝­色­的天空下进行的,那时还是一个只有秋风不曾落叶的傍晚,下课的时候,红彦的好朋友于莲舟突然来叫韩文留下,说是红彦有事要找他,后来下课了,大家都拼命跑向食堂以求一席之地,教室里只剩下三人,红彦拿着一个大大的信封,丢到了韩文的桌子上就红着脸从后门跑了

韩文打开一看,一沓一沓的信,一张张贺卡,还有好几张相片,那些信不是一天两天写的,她写了两个月,逢年过节都写,尽管她不打算把信交给他看不过,这个十四岁的女孩子终于鼓足了勇气,慢慢地靠近他,要认他做哥哥,后来索­性­告白了韩文给她回信之后,她越发不可收拾了,上课的时候写,课后也写,甚至连考场上的草稿纸都画着他的摸样

韩文是一个很恋旧的人,那些情书他都保存着人们尽可能去恋旧吧,不过记忆大多数是辛酸的,即使过去很好,人们就会拿那是来比更加使现在悲辛无粳由此便知道了无论过去好坏,回忆总是让人痛苦的韩文回忆起来,几乎­干­了无数件傻事,一想到那些东西,他就坐不住了,要起来走两步,他总想找个空子钻进去,或者叫唤几声不管回忆谁,他都充满了懊恼和自责,一旦回忆总觉得对不起,然而忆起哪一段总要否定哪一段韩文否定自己,也可怜自己,就像可怜家族里的人一样,他一想起来便不可收拾了,他觉得堂伯从兄们做人抠抠搜搜,做事畏畏缩缩,一天到晚当心当空,一辈子怕这怕那不说,居然总想着占人家点便宜,又怕欠了人家的人情

他们做人的方式,总是在尽可能的压榨自己,他们总想弄好人情世故,却总是害怕欠人家人情,即使是亲族之间,他们也是多么地小心翼翼,不敢在别人家吃饭,害怕欠了人情,即使是在人家家里吃饭了,顶多吃个八层饱,夹菜时也要适可而止这样的人家,你去他们家吃饭时却异常的客气,他们唯恐失了礼数,害怕人家笑话对于韩家庄来说,虽然是一个太婆生出来的,可是上韩家的人和下韩家的人简直活在两个世界里,上韩家所有的人都循规蹈矩,似乎都在做老实人老好人下韩家的人就不同了,他们哪里出风头就钻到哪里,怎么说话引人注意就怎么说,不怕得罪人,天天都要得罪人,害怕没有人可以得罪若是喝了点酒,那就更加耐不住了,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也不在话下

上韩家的人只是到了涉及利益的时候才会暴跳出来,你死我活都不要紧,也不管什么礼数了,亲兄弟也要放出最狠的话下韩家就不同了,他们打的不是为了经济,常常为了言语,或者争吵一些本来不值一吵的东西,或者争辩某个观念时来个你死我活,然后把陈年旧事搬出来,明显要复杂的多当然,有一次宿宏跟宿宥打起来的时候宿宏这回是讲道理,他先说他是禽兽,不懂人伦,然后又说家家户户都有小孩,你这乱骂一通是断子孙后路,绝后世品行的做法,当被嘲笑自己家连死了好几个人时,他说人老了当然会死,别看你表面上风平浪静,阎王老子该索命的时候照样来索命,说不定哪天就鬼使神差的来了,所谓风水轮流转,今年到你家这一次宿宏居然骂赢了,这果然是很大的逆袭

人有时候,不知道自己的角­色­是什么,我也经斥样,似乎忘记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在梦中,总是在梦境中穿越得不知所踪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偶然回到了那刀光剑影的年代,还到了一座兵船上,到处都是将军兵卒谋士和侍女,突然一个人指着一窝船告诉我,那些全是一船一船的箭我的身份好像是一个将军,不过当敌方千军万马杀了过来时,我什么也没说就往一个小巷子里逃跑,没有人拦我,也没有人跟我说什么,只是有一个女人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她是给我送茶来的,一个漂亮的姑娘,我决心带她一起逃跑,她开始还有些推辞,后来就跟我一起走了,我们拐了一个弯,上了一个楼梯,关上一扇钵门,就以为安全了

不过这儿似乎没有别的出口,只有地上有一大堆兵器,我伸手去拿那些刀或剑,总感觉太轻了,总想挑一把重一点的,有一把稍微重一点刀被我拿着了,可是那把刀的刀柄长得特别奇怪,拿起来特别不舒服不过这也算最好的了,我拿起刀至少可以跳起来,可以飞起来旋转,然后眼前的一排人就没了­性­命

不知何时,我的伙伴们也到了这里,他们也在挑选着兵器,也都在预谋着杀人从阳台上望过去,我的两个伙伴在对面的山头上拼命的往山下向千军万马放箭,他们似乎­射­死了很多人,他们最后从山上丢了一头老牛下去,我想那条牛肯定能够砸死很多个敌人,不过那条老偶终在半空中悬着我不知道他们随后的命运是什么,只感觉自己从那山顶摔下了山崖,突然又被一块红毯子接住了,躺在那里,偶尔又会下沉一下

我似乎再看央视的记录品《荒岛逃生》,而我似乎变成了主人公之一,但是我又变成央视记者之一,也是几个犯罪嫌疑人之一,突然来了一群人,他们是央视的主播,是来说服我投降的,而我觉得如果我投降了,大家都输了,只要我不投降,我们肯定会赢不过我又怕被人捉,于是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钻进了韩家庄,躲进了宿寅的家中,从他家堂屋逃窜到了伙房,然后从房间的侧门躲到了屋后,我抬头一看,看到韩文他二娘在上面披着柴,她没有看到我,我也害怕被她举报,她劈的柴,是一棵一棵砍到的大树,然后被她两刀就劈成了木柴

而我躲在红薯地里,然后趴下,尽管那些红薯叶子上有很浓的农药味之后我又上去了,来到那块有一个鱼塘的平地里,我们又到一个荒野中,所有的人都在搜救我们,我们好像就要被营救了,有人­干­脆把剩下不多的食物拿去喂 ... [,]

(了野狗他们拿了好几块面包去喂野狗了,可是营救我们的还没有出现,而野狗似乎又在周围狂吠

时苔雨也经出梦,她经常梦到一座山,山上开满了杜鹃花,漫山遍野都是彩­色­的蝴蝶,她就在山上的草地上坐下,一坐就是很久很久她总说在梦中看到一个很美丽的湖,湖水很清,清水中也有很多的鱼,这里的天空是蓝蓝的,旁边的树很高大很高大,树下有好几张石桌石凳,她每次到了这里的时候,感觉小时候的小伙伴们都到了这里,又在玩着童年时玩过的游戏

时苔雨不像韩文那样讲梦话发梦魇,但是她经常在梦地里“哎”上一声,像是在应答者别人的叫喊,她在梦里,似乎总有人在喊她,她也会应上一声,然后她就醒了,她会觉得是韩文在叫她,然后总要去问一下她不害怕自己梦魇,她只害怕韩文发了梦魇,韩文从小就在梦中癫狂,有时候醒过来时都会冒得一生冷汗,他那是梦魇的时候,余薇总会紧紧地抱紧他,也不敢把他叫醒,只是不停地在他额头上亲上几口韩文有时候在梦中会流泪,连枕头都会湿上一大半,有时候会在别人的脖子上掐几下他的梦很多,大都是曲折离奇的,因此睡得并不安分,甚至很会折腾即使是在后来,他也经常在梦中癫狂,他也会时常讲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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