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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主动吻了他……

他的眼从我拥他入怀时的紧闭,到吻上他­唇­时的突然睁开,再到后来含着某种晶莹

的缓缓合闭。那惊讶,心痛与欣喜之间的转换快得似乎没有了过度,却又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吸引了我一直飘荡的灵魂。

他的­唇­好凉,好凉,似乎在一直等着我来温暖,他抚着我的脸,眼里的柔情使月­色­光华也为之暗淡,他细语的呢囔仿佛在对我说,又好象让自己相信:“别再离开我,别离开我……”

那细微的声音萦绕在心上,一圈圈,不紧,却很痛。我想,我应可挨上一刀,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而我,又做了什么?值得墨言你如此的在意,如此的痛?心里仿佛被某种情感贮满,我拥着他的腰,摩擦着他的­唇­,心疼的笑语:“傻老婆……”

我们深情的凝视着彼此,在不安中寻求坚定,在惶恐中探询着执着,用感情的神经纠缠着彼此,传达着不完全却又坚守的信心!

如此动人情景,如果没有流水那山货,简直就是完美中的完美!可流水好象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是个山货这一事实,偏要撇洋枪,放洋炮。尽管他刹费苦心地想改变自己的货品,可物质本身的固有本质是不会轻易转变地,就像苹果和梨的嫁接,最后还不是弄出个苹果梨?因此,我觉得他还不如做回山货,至少拥护了国产文化,何必宠洋媚外呢?

当我和墨言老婆情谊沟通无限时,流水闷­骚­地抖到我面前,摇晃着脑袋装才子:“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如斯,我们来饮酒做诗吧。”

我看看墨言,墨言看看流水,流水看看我,我又看看天,天又看看地,地又看看我们三个,我们三个最后又看向彼此。

我揪起流水的胸襟,呲牙嬉笑着:“佳人哈?美景哈?饮酒哈?”

“水水,你真凶!我们都那样了,你还对我这样。人家对你是那样,你非得这样吗?

你答应会对人家好,现在又不理人家……”他就像在埋怨着自己不负责任的老公,几分撒娇,几分气愤,几分指责,几分羞怯的往我身上靠。

我头都大了,流水,你真是瘟神,我怎么就惹上你了呢?我怎么就那么不长脑袋,跑去‘流斋’了呢?都是我的错,自己惹的祸!真地,我不怪月亮!靠!我怎么也让流水那厮绕了进去,我们之间真的是纯情地男男关系啊。

面对流水的纠缠,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流水,是你逼我出绝招地!我气运丹田,张口狂吼:“美人!给我往死里咬!”

一只白­色­身影,噌的穿出,以绝对服从命令的姿态狂追着流水地ρi股!此情此景,真让我大感欣慰,美人啊,你这可是第一次给大人我面子,真让我感动,等会儿,准给你弄两根骨头犒劳犒劳。

我家美人半狼半狗的嚎叫着,猛追。流水半人半疯的狂逃,边跑,还边哀叫求饶。一时间,人声狗吠比鞭炮还热闹。

墨言揽上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颜,我想你。”

我脸噌的就红了,眨眨眼睛,心里感觉怪怪地,突然想起了炅筠,他现在在哪?隐约觉得有丝紧张不安。

“颜,炅筠就是桃粉吧。”墨言轻柔的问。

“恩。”我不想瞒他。

“你喜欢他,是吗?”他问的很小心,声音仿佛游走在刀刃上。

“谁说的?我只喜欢我老婆!”我用力回拥他,听着他心跳的慌乱。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深呼吸,收紧手臂。

“……”我的心血管有些堵,怪异的难受。

他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左耳­唇­,轻颤着:“颜,我送你的紫莲呢?”

我心一惊,知道他在明知故问,可我却必须给他个合适的理由,一个不让墨言难过的谎言,一个我们都知道的谎言,我装做轻巧的回道:“你送的礼物太不结实,跟人打架弄掉。幸好还有一只,给我带上,这回掐紧了。”

他的手动了一下,却停了下来,温柔而又坚决的望进我的眼:“颜,有些东西,戴着也许就是一辈子,却容易忽视。但有些东西,即使没有痕迹,却是心底最真实的印记,这才是我想要的一辈子。剩下的那只紫莲,我要珍藏,等到你娶我的那天,为你亲手戴上。”

我听出了他话里之音,那里有他想要的感情与最终的坚持,墨言他懂,他明白我的犹豫,却肯给我时间,让我明白自己。墨言是温柔,却不脆弱;墨言是包容,却不纵容。我想,没有谁会像他一样,一直静静的守侯着我,等着我,爱着我。而这种感觉,就像在漆黑的夜里,无论什么时刻,都会有那么一盏窗前的烛火为你而点燃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么温馨,那么安稳。

我想着想着又失了神,墨言轻唤我:“颜……”

“恩?”回神。

“你……你想告诉我……你所说的现代是哪里吗?”墨言真情的凝视。

“我说的?”心突然开始练起了空翻。

“恩。”他点头。

我翻了自己一记大白眼,又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大嘴大舌,一定是喝多了,顺嘴溜了真话!即使说了,就一说到底吧:“哎……墨言,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却不打算骗你,我来至七百年后。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个杀手,虽然和你们这些有内功的人比起来,我的力量有些微不足道,但在七百年后,我这身筋骨那可算得上是大爷级的人物了!

既然当杀手,就知道追杀与被追杀之间是相互嬉闹的生命游戏。我就是被人追杀至悬崖,英勇地选择了自由跳跃,结果没死也没活,就神奇地穿来了这里,还被你误以为是姑娘,带回了‘墨府’混吃混喝。虽然很难相信,但事实如此,至于其中原由,我也是一点也不知道。记得青青蓝蓝绿绿吧?他们就是和我一同英勇自由跳的‘颜­色­四人组’,现在却都找不到人,按理说也应该穿越过来才对。”

“悬崖……穿越……”他眼神飘渺的囔囔自语。

“回神!”我拍拍他的脸,拉回他神游的魂。

“颜,我们注定一起!”他的眼突然变得霍霍明亮,闪烁着激动之光,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微微颤抖。

“注定一起……”我微笑着,念着。

“注定一起?桃粉,我们的条约,你忘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一抹黑­色­的身影,一双墨玉的冰眸,渐渐清晰。他每进一步,我的呼吸就混乱一分。

墨言问我:“颜,他叫你桃粉?”

“他没有告诉你,他七百年后的名字叫桃粉吗?”炅筠眉毛一挑,接过本该我回答的话把。其人已经站到我面前,我心跳立马开始加快,却也禁不住埋怨,这家伙,居然偷听别人说话,真够可以地!而且看那神态,明显是来挑衅打架,真不是个乖同学!

我以为墨言会因为我曾为炅筠起名为桃粉,因为七百年后我叫桃粉,因为我看炅筠的时候眼会直,因为我现在心跳加快,因为炅筠的吻,因为炅筠的在我身上留过的痕迹而伤心颤抖心碎。可墨言没有,他只是将我紧紧的圈向他,声音旦定从容:“颜没有告诉过你,芙蓉是我为他起的姓吗?”

眼神在黑空里噼里啪啦地炸开,气氛诡异紧张,两人之间的暗流仿佛随时都会兵戎相见。我夹在两人中间,左也不是,右更不是,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奕奕,就怕一个不小心,引起了战火。

“缘分啊!这大过年的咱四个又聚到一块儿了,哈哈哈……”流水一拢浅黄|­色­系的衣衫,晃着逍遥的步伐,向我们渡来。

“哈哈哈哈……我靠!你着厮造型也太丐帮了!”本来我不想这么说,可墨言和炅筠之间的气氛实在是紧张,怕一个不好,就要拉爆保险。我只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指着流水破烂的黄衫大笑不止,就差挤出几滴眼泪,证明实在是太搞笑了。

“­色­­色­,你家美人太凶悍,真是什么主人养什么狗。看,这皮上都挂彩了,你就不知道心疼,还看着我笑?”他将胳膊抬起来,指着伤口给我看,一脸的委屈。

“哎……”我摇头感叹。

“­色­­色­,你为我心疼了吗?”流水的眼眯成了弓形。

“哎……看你这伤,真让我难过……”

“­色­­色­,你也开始关心我了,感动……”他兴奋的挤到墨言炅筠中间,我的身边,当起了第二层夹心饼­干­。

“我难过啊,我家美人的功夫怎么就不进步呢?只弄出个皮外伤,真丢他主人——我的脸!”我摇头感叹。

“啊?你……你……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没良心啊!”流水哀嚎。

“那是个人特­色­。”

“我这样对你,你那样对我,你对得起我大老远的把你送回来吗?”继续指责。

“你乐意。”

“路上你欺负我,让我背着,我不服气,你居然让我去背马!”

“我就算让你,你不也没去吗?”我挑眉。

“大过年的,我辛苦的把你毫发无损的送回,看着你和他们两个亲热。”

“非礼勿视!”

“你不但没有请我吃一顿热乎饭,还要让你家美人欺负我,追着我后ρi股咬!”

“最难消受‘美人’恩。”

“你去砸人家铺子偷酒,我还去给你付银子还帐,免得你让人告到衙门。”

“衙门里的免费饭没了,你还我!”

“我……我……我还跟你着你满道满山的跑,抗你个酒鬼回客栈!”

“给你运动的机会。”

“­色­­色­,你没有良心,你辜负我,你对不起我,你……啊……小狮子,你又打我!啊……别打脸!啊……别踢我……啊……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月光下,雪地上,又有一个大雪球滚来滚去,滚的炅筠墨言一脸的茫然,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呢?居然比他们出手还狠?这年过的,哎……

新的一年,我长了一岁,皮又厚了一层。

新的一天,要有个好的心情,那就从微笑开始。

天仍旧黑黑的,我一个人牵着我家美人,一步一晃地走在根本没有人烟的街道上。

既然把话说的那么绝,就不能回头!我可是个有骨气的人!可我能去哪里呢?还有一个月,就到那该死的武林大会,我若还不能找到“神匙”,我的前程,我的事业,我的未来就都是梦喽。

流浪吧,流浪一个月,然后去武林大会,然后……然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以前觉得没有当盟主的希望,所以跟着看热闹,看人家拼个你死我活,鼻血横飞,我这个开心啊,乐啊,笑啊。可等那该死的老家伙跟我说,只要我找到“神匙”他就力保我当武林盟主。真是造孽啊,真是揪心跟揪面团似的,乱闹!

哎……本来就是局外人,偏偏要一头扎进来,我一定是撞猪身上了,把脑袋撞坏了。既然会在那老盟主的迷汤下,答应帮找“神匙”。不由的感叹:去年我还年轻啊……

随意踏着脚下的青雪,思绪飞回到离开‘墨居’的前一幕。

墨言说:“颜,你承诺过,我们会一起,一辈子!”

炅筠说:“桃粉,别忘了我门的约定。”

流水说:“我被你打破像了,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我说:“我要流浪,一个月后武林大会见!挡我者,我死!”

哎……再感叹一个。

天仍旧那么黑,就像我的心一样,黑乎乎的看不清方向。对于墨言,炅筠,我是分不清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还是不想分清?这一切都已经让我很烦,很乱。如今,只有不去想。也许流浪是好事,等我想通了,就了结一个。了结?怕到时候被了结的是我吧?乱!

墨言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好,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眷恋,在他身旁,我不用担心任何事情,可以任意的做我自己,因为有他疼着我,一直的陪伴,永远的温柔 。

对于炅筠,我不会承认自己有初夜情节,更何况又是被他强上的。他对我一直不好,很不好!咬我,虐我,都是他。可我竟然放不下,恨不起,逃不掉。

至于那个流水,哈哈……一想到他,我就觉得好笑。他那艳若桃花的脸,也就我能打下去吧。有时候,我觉得他很闹,可好象每次他闹人,都会为我折开一些紧张的气氛。而他明明武功比我好,却宁愿和我一样,作为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一同撕打。所以,注定了他挨爷老拳的命运!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不慌不忙的把对方劫匪的话把接了过来。

前面的黑­色­人影微晃,五双饿狼般的眼,唰唰的对眨了两下,人向我扑来……

是的,大年初一,爷我遇见抢劫的了!

上山当大王

清茶一杯,袅袅动人。

为什么说是清茶呢?因为我除了看见杯底上往日残留的些许茶滞外,根本见不到一根茶叶,所以,我们称它为——清茶!

四处漏风的墙,证明它通风良好;残缺不全的碗,证明人家艰苦朴素;瘦成杆状的长鸭,说明人家有减肥概念;双眼泛绿光的五人,说明把我当成了救星。

这个山寨以前叫什么,我不知道,但从我来的一刻,它被正式命名为:殿杀!虽然这个名字更像杀手组织,但也有可能是先入为主的概念原因。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被打劫了。而,确切说,是我打劫了他们山寨,成了这里的霸王。

这五个人,大家应该很熟,就是曾经想打劫我,又被我一顿改革再教育的“如花五人组”!从他们打算打劫我,到现在一直拼命叫个没完没了的肚子上看,我帮他们分析的战略步骤,没有起到什么实际上的经济改良效果。我的教育计划显然没有成功,我这位教育人士仍需继续努 力!看来,有必要亲自跟着他们做阵前指导,为了拯救饿肚子的人,我决定——出山!我不由的仰头感叹:天无绝儿等之路啊,终还是派我来也!

反正我若寻不到“神匙”,也没脸去参加武林大会,受老盟主白眼。还不如在此处占地为王,发展一下“殿杀”的事业,等抢劫发财了,我再让它成功转型,成为真正的杀手组织!

而墨言炅筠流水,一定想不到,我居然还在原地徘徊,想找我?哈哈……也就想想,而已!

下面是新寨主致词,有气的给鼓个掌,没气的不强求,全看心意:

“今天,我们抢劫;明天,我们抢劫;后天,我们抢劫;大后天,我们抢劫;大大后天,我们抢劫;大大大后天,我们当爷!”

掌声……

如果说人观念上的好与恶都是一线之隔,那么这“如花五人组”的喜悲就都在于一饭之间。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混到如此地步,年初一就必须饿着肚子外出打劫,还碰上了我这一流浪高手。

因为有人肚子饿,因为时间还早,因为我的银子在发­骚­,因为他们流着口水盯着着家美人瞧,因为我承诺请哥几个吃一顿,所以,我们强硬的敲开了一间小馆子,蛮横的请人家快速的为我们饿神级人物置办出三桌酒菜!然后看着他们五人狂扫,听着他们声音响亮的喊老大,当然,其中还搀杂了此起彼伏的饱嗝声,这年,也算热闹。

酒足饭饱,“如花五人组”也开始给我讲起了他们漫长痛苦的抢劫生涯。

他们五人全出自一个妈肚子,一年一个,从来没有间断过。老大叫赵一虎,老二叫赵二虎,依此类推为赵三虎,赵四虎,上次扮姑娘打算抢劫我的是赵五虎。我不仅开始佩服起赵老爹的制造繁衍能力!强啊,此乃纯爷们是也!

话说五虎兄弟从小家况非常不好,可又都是赵妈身上掉下的亲­肉­,不舍得给人,也不舍得买,二老硬是咬牙挺了过来。当看到五虎兄弟对着野菜粥咽口水的样子,赵妈都要偷抹几颗泪珠子。看着五虎兄弟将锅舔的瓦亮,赵爹也不由的感慨:老伴啊,再哭,就把眼泪掉到锅里去,也给娃儿添点咸味儿。

可无论家里多穷,赵家二老都让他们循规蹈矩的做事,清清白白的做人,一不许打家劫舍,二不许杀人放火,三不许欺瞒诈骗,四……

我其实很想笑,难道赵家二老就没看清自己生的这几棵是盖房的木材,还是烧火的木炭?竟往高端上弄!佩服,佩服!家规真多,还不如直接规定:你们五个,除了种地,啥也不许­干­!

赵家二老去世,五虎兄弟一心秉承父业,埋头种地,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可这地,不是旱,就是涝,不是涝,就是旱,终于盼到了一年风调雨顺,可那雪白白的大米,又都进了蝗虫的肚子……

五虎想着上城里某个营生,却又让人骗了白工,三虎被人打成重伤!四虎兄弟气不过,就将那黑心的船头给抹了脖子,逃到此地,占山为王,当起了草寇。

却不想,第一次打劫,就遇见了我。听我一席话,简直是深受教育,大受启发,只是运用不足,返到受累。

我说,深山不如城里,没有太过客源。他们跑到城里,大喊打劫!结果被官府追的无处藏身。

我说,选抢劫对像,要选胖的,他们行动缓慢,被抢追不上。他们看准一个大肚肥肥的主,大喊打劫!结果被那主的家丁追打的满头包。

我说,打劫要选个夜黑风高夜,一人独行时。他们等在寒风中,一夜,两夜,三夜,无人。

丫地,难道你们没有吃打劫饭的本钱?爷还不信了!

都说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新的一天,新的抢劫!大年初一,今夜,我们就开始幸福的抢劫吧!看看这个号称山寨的小破屋,真的需要重新拼造一翻!而我们“殿杀”的独特,也应该在新年里绽放出最美丽的烟火!

初一,夜。

“我是谁?”我问五虎。

“老大!”五虎齐声。

“我是谁?”

“老大!”声如洪钟。

“我是谁?”

“老大!”气势磅礴!

“我是老大,你们就必须听我的命令!我说东,就是东!往南者,杀?往西者,杀!往北者,杀!”

“是!老大!”

“好!我们抢劫!”我一声令下,六个鬼魅的身影冲下山去,迅速消失在月­色­之中。

第一次抢劫,五虎没有为我提供任何一样有用的道具,我们驾着自己的双腿,拍着自己的ρi股,既当马,又做人的,直接奔下山,汗颜啊。幸好有那么几把平时切菜,打劫时吓人的大刀,可那刀刃就像八十岁老头的牙,残缺出好几个口!还别说,停有搞笑因子地。

具这五兄弟连月来的勘察,城里有钱人家的排名,那是摸的一清二楚,绝无遗漏。而这其中,首属接近郊区的‘墨居’!

我嘿嘿一笑,小五立刻发毛,忙说:“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就算天借胆子也不敢动老大的朋友!”

我又嘿嘿一笑,没有说话,他们的神经却又紧绷了几分,月光下每个人都诡异的可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挂满了伤。都以为我这个老大是当着玩的,我说:跟着我,有­肉­吃,有酒喝,有妞泡!是我要让你们成爷!五虎都乐。我说:今夜抢劫,大家添新衣,骑大马!五虎没人理我,更没有人服我。当时,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拳脚与大家寒暄着,不算客道,所以下手不轻。

五虎的乖巧,就证明了拳头是硬道理这一铁铮铮的事实!

通过五虎的介绍,我决定今夜开张,就去光顾一下那位地道的­奸­商NO.1。正所谓,取之与民,用之于民,­奸­商NO.1,爷来了!为什么说是­奸­商NO.1呢,因为我们要打劫的面实在是太广泛了,编号到可以,若是记名字就未免麻烦些。至于比较高难的选手,我们慢慢合计,细心斟酌,现在首要的是拣个软柿子捏捏,振振士气!

我们一行六人,顺黑摸到了­奸­商NO.1家墙旁。低头与大家窃窃私语,如此这般一番,只见五虎眼睛瞪得雪亮,大有变成银圆之势,被我当头老拳,立刻恢复正常。

隔着墙,我们将买来的­肉­丸子,扔进了院。过了三分钟,三虎,四虎,偷偷顺墙爬进。看见地上被蒙汗|药撂倒的四只大犬,对我的敬佩突然水涨船高。他们快速找到马棚,轻轻将马牵出,打开宅门,骑上马……

这时,突然有人大喊:“不好啦,来贼啦!快来人啊!……”

一时间宅子里灯火通亮,五个人影突然蹿出,其中一个­干­瘦老家伙疯了似的指着三虎四虎的后背喊到:“给我抓回来!往死里打!”

四大汉忙牵马狂追,混乱不堪……

瘦的家伙,见四下无人,忙将宅门锁好,探头探脑了好几回,才又返回到屋子里,小心谨慎的钻入床底……

等他确定宝贝都在的时候,一颗悬而紧张的心,终于可以稍微的放下。扒人皮暗自嘘了一口气,从床底钻出,眼前突然出现了四双大脚,心一惊,血一冲,脑一痛,人昏了过去……

我坐在床上,翘着腿,看着一虎二虎三虎将一箱金子,一箱玛瑙珠子和一叠银票搬出。我满意的笑了笑,将老头送我的戒指,用蜡烛烤热后,放到了­奸­商NO.1的额头上,发出吱……的一声。这也算是为“殿杀”日后的成长,做个免费广告。虽然现在我们势力小,不宜声张,但有一天终会成长,这就是所以的前期宣传。

摆摆手,四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回到“殿杀”我看着六匹骏马,满意的点点头。

赵五虎咧开掉了一颗牙的大嘴,满脸崇拜之­色­:“老大!你真神了!说让我们骑大马,就骑大马!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将家丁引开,果然不出您所料,那四匹马被我们下药之后,体力渐渐不支,任那些孙子如何抽打,就是不动!哈哈……老子一喊,说你们中计了!他们忙掉头往回跑,丢下了马儿给我们!哈哈……喂解药后,就被老子牵了回来。老大,我们五兄弟算是诚心诚意地服你了!”

赵四虎说:“老大,我们本想,那扒人皮宁舍命根子,不舍银子的鸟儿样,一定不肯轻易交出银子,却没有想到,老大果然神机妙算!不费力的将那龟孙子欺诈来的银子弄到了手,老大,真有你地!哈哈哈……”

“老大!请受我们一拜!”一虎领着众兄弟,一同对我行了大礼。

我坐在主位上,将茶水饮下:“大家从此后,就是兄弟!有苦同享,有难同当!”

二虎摸着头,迷迷糊糊问:“老大,虽然二虎我没有读过什么书,可你那话说的好象不对。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福?那是必须的生活,每天必过的日子,没有必要提到口号中来。就像每天吃­肉­,偶尔的咸菜也是好地,哈哈……懂吗?就是说,以后大家要享福啦,但享福太久了呢?就觉得苦也是好地!所以我说:‘有苦同享’!”看着一脸迷茫的人,我掰开馅的讲,就差将原料酱油,咸盐什么的一一解释一遍。虽然有些苦恼,但是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我也算是文化人啊,哈哈……

我将抢来的金银,分给大家,五虎兄弟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显然有大哭一场的冲动,我笑道:“金子是给你们的,你们可以下山去找个姑娘乐乐,但是不要张扬,更别多喝了两杯就不知道亲爹是谁!”

五虎兄弟听我一说,五张粗脸利马涨的通红,看来都是个菜鸟,哈哈……

看着他们一个个屁颠颠兴冲冲的又跑下山,大有不知疲惫之势,就不知道你们回来时要怎么爬喽,哈哈……

一时间,人都跑没了,这帮孙子,居然没叫上我!

叫上我,我会去吗?

哎……还是和我家美人喝点小酒吧……

一个星期内,脑门被印有麒麟图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在诚惶诚恐,也有人在幸灾乐祸,更有的人在感激上苍!因为无论是被劫被盗的,均是恶徒。而同时,为了在广大的人民群众心中,树立“殿杀”神秘,优秀,传奇等良好形象,很多穷人已经得到了救济银两,而银两的包装上,自然会印有麒麟标,前期宣传马虎不得!

“你们上次盯的那个肥姥,人在哪里?”我调眉问。

“报告老大,他现在可能在‘协君阁’”四虎回话。

“恩。”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你们按计划行事吧。”为了锻炼他们,我决定让他们独自行动,而我,今晚也要独自行动!

他们应了声,刚要下山,却又被我叫住:“五虎,路上小心点。”

“放心吧,老大,有你帮我们设计的特殊武器,绝对没问题!”一虎对我咧嘴一笑,和四个家伙高兴的蹿下山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发自内心的笑笑,看开我越来越在乎他们了。

‘协君阁’一个优秀小倌的集中地,据说其中的小倌各个能歌善舞动,顾盼生辉,无论是才艺,还是姿­色­,都是所有勾栏院中的佼佼者。

从哪里跌倒,我们就要从哪里站起。我要让五虎知道,不是我给的建议不好用,是他们没有运用好,现在看看我一个人是如何搞定这老家伙的。

一个人将披风上的帽子向前压了压,挡着脸,随在某个阔姥身后,闪身进了‘协君阁’。

挑眼打量一翻,声­色­场所弄成这样,也真是一稀罕品种了。

品竹弹丝,歌舞进临,同鼓瑟琴,绿海碧浪。男­色­,各个略施粉黛,一副娇羞含怯的模样,衣衫渺渺,皆有动人之姿。

我快速扫了一圈,不见那有酒糟鼻子的肥姥。身形一晃,快速上了二楼,人们都很忙,似乎没有人招呼我,这样更好。

到了二楼,我发现忙的人更多,几乎都在恩啊,啊地乱叫着。古代隔音设施还真不怎么样,简直扰民啊。不过,也许人家是故意的呢?这样多引人春心荡漾,简直是活广告!

“这位是……”

“吱噶……咣……”人太俊拔也是问题,刚说大家忙,这会儿就有人盯上了我,想要问我是嫖客?还是小倌?没有听下面的话,我信手推开了一扇门,大方的跨了进去。路过门口的时候,就这屋没声音,看来没有人,避避再说,我现在可不想和别人混个脸熟。

我刚跨进去,人就傻了,居然有双锦靴!锦靴的上面是双修长的大腿,修长大腿的上面,覆盖着一华丽的紫­色­锦袍,锦袍上面,隐现着绣功­精­美的古典玄纹,看到胸膛的位置,再往上就看不见了,那张脸,被我戴的狐狸毛斗篷帽挡住了。

我现在是跨出去也不是,往里跨也不是,有些无法挪脚。

“过来。”一个低沉有力,载着不可抗拒之势的声音响起。

纠缠不清的误会

“不好意思,我走错屋了。”我转身就走,少跟爷玩酷,炅筠那厮都摆不平我,就你,­嫩­点!

“我包你,留下。”他又开口。

你NND,竟然把爷我当成小倌了?包我,你很有钱吗?钱?哈哈……好家伙,找不到酒糟鼻,有你也算我今天没白来。

我转回去,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鞋:“不知道你身上的银两够不够包我……”两根脚毛。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突然伸出手,圈上我的腰,拉扯的瞬间,我的帽子拂掉,他的脸显现与眼前。我们皆是一愣,彼此间都有些失神。我居然觉得他有些熟悉,却一时间想不出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若出水蛟龙,举手投足间,都会让你产生一股子压迫感,一双深潭般的眸子仿佛蔑视一切,却也有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如果说炅筠是霸道的,那么他则是霸权的。

“把衣服脱了,服侍我。”他看了我半天,突然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TNND,怎么跟爷说话呢?你真是贱到一定份上了!我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也不想管:“啧啧啧……这么好看的脸,还用得上这儿花银子找小倌?你出去应酬一下,保证有人又有银子,都合适啊!哈哈……只不过,你被压,而已。不过,你不用生气,断袖之乐,就在于安享合欢,不出力!嘿嘿……说不定,你被压习惯了,还倒贴别人压你呢。”

他眯着眼打量着我,那眼里突然有东西闪过,速度之快是我抓不住的,这家伙不好对付!

“你要多少金?”他面不改­色­的问我。我要说他气度好,还是说他听不懂我讽刺的话,智商有问题?

“金子?爷家的金子用来开ρi股都嫌硬,要你的做什么?不和你闹了,爷走了。” 我暗用了一把劲,竟然没有挣脱开他钳在我腰上的手,心中暗叫不好,又惹了不该惹的练家子。我想他已经看出了我不是小倌,却这样纠缠,不太好脱手啊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我。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我扬起渴望的脸,眼波流转,­唇­微张,一般老头被我这么望,心脏不好的,就直接过去了;心脏好的,直接变得不好,也跟着过去了。

“说吧。”他嘴角勾起一丝蔑视的笑。

“放开我!”我冷冷的扔出三个字,手迅速的攻击,身子像后旋转,退到门口,拉开门,回过头:“知道不,爷最讨厌你这样的东西,认为自己什么都有,什么都给得起!你以为你自己能掌控什么?除了拉屎,吃饭,其它一概说了不算!就怕你哪天来个大小便失禁,吃的拉的弄混了!靠!你照样做不了主!”我做个不太文雅的动作,就不详细解释是个怎样的手势,立起了哪根手指。

我拉着门大步走了出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让爷生气。不过,颠了颠手中的银票,笑容逐开,哈哈……小样,还抱着爷不放了,我到要看看你今夜是怎么被扔出‘协君阁’的!

我快速晃了一下,找到个很隐蔽的小包房窜了进去。等他发现丢了银子,还不怒的翻城啊?爷今天还不走了,累死你也找不到在眼皮底下的我。

如果说,我的眼神没有问题,那个挺着大肚子有个酒糟鼻的家伙竟来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还别说,真就往枪口上撞来了。难道说他约了人?竟然没有和老鸨寒暄,径直的往我小屋这边颤来……

现在躲也成,可躲出去,又怕被那让我摸了银票的家伙逮住。想了想,还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酒糟鼻一同拿下,再跑路。

红鼻头咚咚的脚步声,将地板震的呼扇呼扇地,他走到门口,肥手咣的一声将门推开,大赤赤的走了进来。我从背后将冷冷的匕首逼在他脖子上,问:“抢劫你懂吗?”

红鼻头的身体抖了一下,以至于千层浪翻滚而来,他颤巍巍的将手伸到里怀,突然黄|­色­粉沫扬起,是迷魂药!

我把刀又逼的紧了紧:“你当爷我是第一天行走江湖?这点小药就想迷倒我?快把银子拿出来,不然……呵呵……我让你今夜变瘦子!”自从两次被炅筠用迷|药晕倒,我就长了心眼,该闭气的时候,一定要早!打劫的时候,一定要带面具!这面具虽然看起来很普通,只是一个彩绘的脸谱,却是特制的,对空气有着非常好的过滤作用。

我的刀在他脖子上游走,他不敢回头看我,一滴汗水却顺着头滴落了下来:“大爷,别……别杀我,一切好说。”肥手再次颤抖的伸进里怀,递出了几张银票

我将银票揣进怀里 ,一记手刀想将他砍晕,但却忽视了­肉­阻力的问题,酒糟鼻只是颤了颤,没倒!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又劈出去一手刀。酒糟鼻总算在左左右右晃了两圈后,砰的倒地,扑起一阵灰尘。

蹲下,又在他身上收出了不少的好宝贝:一只玉扳指,很适合炅筠啊;嘿嘿……看看这块玉佩,墨言老婆带一定好看!哦,这串珠子,流水那厮一定喜欢!收了,都收了,我乐呵呵揣好,从二楼的窗户上爬了出去。我寻思着,‘殿杀’事业,再在城里办上两票,就得转移目标了,不能让别人抓到规律,至我们于危险中。想着银票,宝贝,不由的感慨,抢劫的日子,就是爽!

我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心跳加快,脸发热,脑袋里一下子塞满了很多旖旎的画面。心叫不好,不知着了谁的道,好象是瑃药!从二楼跳下,我快速飞奔,想尽快摆脱这种难耐的闷热。这个时候,敌暗我明,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除了跑,我别无他法。悲哀啊,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让人给下药了,丢人!

突然出现的黑影,并没有让我惊奇,我一个漂亮的旋转,收了脚步,尽量自然的笑道:“阁下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啊?”

“劫人!”黑衣人­阴­森森的说,随即发出了凛冽的攻势。

他的脸裹着厚布,声音又经过刻意的隐藏,尽管如此,还是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的身手不敢有一分的马虎,却也使不上什么力道,只是每次的拳脚相加,竟让我觉得有丝快感,全身开始燥热,喘息变得若丝,瑃药开始发作了。

没几个来回,我就被他像抗麻袋似的压在了肩上。

我掐着自己的手指,尽量让自己清醒,可说出的话却是含着挑逗的情yu:“阁下这么费心抓我,还下了瑃药,大半夜的还得抗着走,是去送礼吗?”

“哼!要不是你还有用,今天爷也要尝尝你这万人争抢的贱ρi股滋味!”他冷哼一声,在我ρi股上摸了一把,狠掐一下。

而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还有种被抚的快感,所幸药效没有全上来,不然真怕自己会呻吟出声。这是什么药,居然如此催|情?心一点点的变成冰果,知道自己今夜怕是没跑了。

他左拐两下,上窜下跳的,将我抛在了床上,人就消失了。

你走,爷也走!我晃着想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每动一下,都是难耐的燥热。身体和床之间的摩擦都让我觉得兴奋,脑袋昏迷的不知身在何处,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手下意识的抚慰着自己发了火的身子,越碰越燥热,我狠咬下牙,让别人碰我,还不如我自己来呢!手顺进自己的衣衫里,颤抖的抚上那急切的需要……

突然,门咣的被踢开,我紧闭着的眼,半眯着睁开,心里明白,今天是要废到这里了……

待我看清来人,简直有八百辈子都没有见过亲人的冲动喜悦,逸出口的呼唤,更像是求欢的呻吟:“老婆~ ~”

墨言看见我,毫不迟疑,快速的冲了过来,满眼的怜惜,还有不知名的怒火和杀气!他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颊,没有说一句话。我半眯着眼摩擦着,享受那点点的清凉,丝丝快感。而这一切还远远不够,我狂扯着他的衣杉,将自己着了火的身子贴向他,不停的噌着。微仰着头,饱含欲望的­唇­,急切地吻向他的冰凉,在他口中探索,舔吮,手在他僵硬的身上游走,不安的寻取着更多地快感。

“老婆,给我,快点……恩……我受不了了……老婆……”我类似恳求的低语,身子被情yu熬的粉红。

墨言握成拳头的手,终于松了,全身冰刀般的愤怒,渐渐瓦解,换成了我最熟悉的温柔的。

墨言的俊颜在我眼前放大,他眼里含着腻死人的柔情,他好看的­唇­含住我嘟起的吻,润滑的舌载着一丝清凉,与我火热的纠缠着。我真的好渴,只能不断的吸吮,脑袋很直白,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要他,想的要发狂!

他的衣衫被我拉扯得倾斜,滑出­祼­露的半个肩膀和胸前红艳的小巧果实,润白的肌肤因我的摩擦而渐渐泛出诱人的光泽,微眯着眼,呵着热气的­唇­,墨言全身上下沁满了诱惑,他像一棵在月光下,等人采撷的红­色­甜果,既美画若诗,又引人堕落。

我就像野兽看见美女,疯了似的冲了上去,只能撕扯,啃噬,渴望那情yu的堕落。

墨言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挥,将我的衣衫尽褪,我双臂一环,拥住他滚到床上,全身心的纠缠着,不自觉中将腿缠上了他的腿,手绕上了他的背,拱起身子,不停的噌着,皮肤之间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呻吟:“恩~ ~老婆~ ~我要~ ~给~ ~ 给~ ~我~ ~”

墨言的喘息越来越浓烈炽热,落在我脖颈处,呵着我的情yu,痒着我的心,勾着我的魂魄。他的吻在我身上绽放,缓缓下滑,用­唇­舌摩擦着我胸前的红­色­果实,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掏弄起我着了火的分身。我被那高亢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不断,而墨言也受到了我热情的撩拨,越发激烈的与我缠绵着。不一会儿,一阵超强的快感袭来,我脱口出释放的喜悦,泻得一塌糊涂……

可还是想要,仍旧疯狂的想要!我脸­色­绯红,再次拱起身子,不按的纽动着:“老婆~ ~我~ ~还要~ ~”

墨言隐忍的脸,冒出细微的汗珠,是如此的俊逸好看。他伸手,将我泻出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我的后庭,他指头每动一下,我都轻呼出愉悦的声音,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走着。

墨言亲吻着我的额头,托起我的后臀,将已经巨挺的炽热缓缓推进了我无止尽的欲望,让我暂时得到真实的满足:“唔……恩~ ~恩~ ~来~ ~啊~ ~好­棒­……”我全身的快感被无限的放大了,那欢快的,不受控制的情yu,无边的泛滥开,层层向我袭来,我揽着墨言,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木,在情yu的海洋里,与他共浮沉。

“老婆 ~再来~ ~恩~ ~我要~~恩~ ~要~ ~”我欢快的叫着,兴奋的摩擦着,却在下一秒,冻结了所有的热情!

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黑­色­墨眸,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没有生气,没有愤怒,甚至没有鄙视!我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一颗充满欲望的心在渐渐冷却,揽在墨言后背上的手臂和缠绕在他腰上的大腿,都变得无所适从……

墨言看都没有看炅筠一眼,迅速扯过被子搭在自己后腰,挡住我们正在合欢的部位,在我身子里的冲刺并没有因为什么而停止,一切都在继续。我顿时觉得万般羞耻,思维失去了掌控能力,腿却仍旧圈在墨言腰上,无法停止的索要着欢娱。

我的心乱了又乱,微张的­唇­颤抖着,想告诉炅筠,我被人下了瑃药,可发出口的声音竟又是细碎的呻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冲满情yu的眼,模糊的看着那双冰眸的主人,在我眼前点点消失,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生命中滑走了一样,心就像被人用刀挖了一块,变的残缺不全。炅筠,你不想听我解释,就如此果断吗?

我的一滴泪,细致的滑落,它很慢,似乎也在感慨。

墨言看我,眼里满是痛楚和我那滴泪滑落的痕迹:“颜,你为他掉的泪,终会有去无返,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难道你就真的看不见吗?”

我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三心二意,既伤害墨言,也伤害炅筠。可感情若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怎会苦了众人的痴狂怨恨?墨言,你的好,我一直有看到。而炅筠,我在你心里应该是不重要的吧?你可以这么无情的转身,可以如此不在乎的离去,你没有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是一个杀手,别人都以为我很幸运,还有温度。可没有人知道,当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起刀子,刺入别人温热的胸膛,划出鲜红的痕迹时,就已经被剥夺了温暖的权利,这是我亏欠别人的,可又是无法阻止,不能停歇。我知道自己一直渴望温暖,就像渴望墨言的爱,可无论什么东西,别人有的,你没有,你都会觉得空虚,哪怕那个东西别人要给你,你还是会觉得想真正拥有。

炅筠,在遇见你之后,我竟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体内还残留着某些温暖的元素!当我知道自己的温暖被你渴望时,你永远不能想像,我是多么骄傲,自豪!我突然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有血,有­肉­,有温度的活着!

我有温度了!我有温度了!我万分雀跃,异常兴奋,却在转身间发现墨言的枯萎,在刹那间停止了所有的激动,我一再怀疑,是我把墨言的养分吸走了,所以,我活了。可渐渐的我才发现,原来墨言也是个没有温度的人,他只有和我一起相互摩擦,才会有温柔的光羽。这让人万般眷恋的温度,这种错综复杂的感情,又怎么会有人懂?

我凝视着墨言苦涩的眼,为了这份永恒的温暖,拥上他,深吻着:“我一直有看到你,无论是转身前,还是转身后,因为心里,一直有你……”

也许,这样更好,就我和墨言两个,就像最初的诺言:一直一起,一起到老。

我决定让自己忘了与流星嬉闹时,想起的那张脸,忘了他的存在,忘了他的依赖,忘了他的任­性­,忘了他的宠爱,忘了他的种种不安定,忘了我们之间不平等的魔鬼契约,都忘了……

不是不能离开墨言,而是已经离不开,他对我好,是那么珍贵,我懂得珍惜与回馈……

我枕着墨言的手臂,绻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很让人安心。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事实却很明显,我们被人摆了一道。有人故意要引起炅筠的误会,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炅筠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疯狂,只是没有感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的如此洒脱。他会怎么认为我?一个说要去流浪的人,一个谁也不打算理的人,一个跟他有契约的人,居然在客栈与墨言做起了那种事!心很痛,却是我的感受,而现在,我必须强迫自己忽视那感觉,有墨言,是我的幸福,即使我从来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

“累吗?”墨言抚着我的脸,眼含柔情。

“也没有给我表现的机会,都是你在忙乎。”我嘟囔了一嘴。

“下次,让你忙乎,成吗?”他含笑的看着我闹脾气。

听他一说,我眼睛唰的点亮,心情别说,还挺激动的,忙抱住他:“真的?”

“只要你高兴。”他宠腻的吻了吻我鼻子,将我贴向他。

“老婆真好!”我高兴的拍他ρi股。

“颜,我会一直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你也要如此对我,知道吗?不许再想别人,让我疼你。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他抚着我的­唇­,望进我的眼。

“老婆,你说一辈子是多远?”

“一辈子,就是从我们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到最后闭上眼睛。”

“那你的一辈子,和我的一辈子,一定不能同步啊。”

“能!颜,我们一定会同步!当你闭上眼睛,我也绝对不会睁开。”

“傻老婆,别对我这么好。”有种异样的感觉,暖暖的,涩涩的滑过心。炅筠说过,他死,我一定不可能活着。墨言说,我死,他一定不会活着。那如果他们死了呢?心一惊,为这个不好的念头而慌了……

我跟墨言说,自己有事要办,办好后,会回去找他。而最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要求与我同行,而是很温柔的为我拉了拉披风,告诉我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然后是一记长长热吻。我隐约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可仍旧是不明白,就像昨夜被人下瑃药一样,搞不清东西。

我跑回山寨,却不见五虎,心里开始焦急,我一夜未回,但愿他们是出去找我,而不是抢劫被抓。

一个人,坐在“殿杀”总部,心里越发的不安,总有些不确定的画面在闪烁,直觉的似乎有事要发生。觉得自己被人当了旗子,感觉非常的不爽!为什么我会中瑃药?为什么墨言会及时赶到?为什么炅筠也会突然出现?为什么总有刺客?为什么没有人杀我?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运,似乎一切都只是一个大型游戏,无论是“神匙”,还是我,任何人,都只是棋子,那谁才是幕后的那只黑手呢?

踢脚想跟着我的美人,让它老实的趴着,跨上马,飞奔下山。我要去找墨言,他一定有事情满着我!

昨夜纵欲过度,现在一颠簸让我觉得全身都要散开骨头不剩­肉­,尤其是后庭,那痛简直是自虐啊!

我咬着牙,颠簸与马背之上,身后的哒哒声传来,回头一看,居然是八名蒙面家伙,心中暗叫不好,策马扬鞭,将马儿驾的飞快,与他们的距离却越来越进。突然,前方也出现了六匹骏马,马背上的人,将刀晃得分外明亮,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敌友,我只能快速掉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奔去,身后的两伙人马打了起来,我不敢停留,快速策马狂奔。真是TMD太巧了!这一方也出现了人马,冲着我狂奔过来,真是十面埋伏!我哭笑不得,默默无语,不流泪,我这是得罪谁了?

好!乱就来点更乱地!反正我也不知道谁和谁是一伙的,就拼你个混乱,我调转马头,开始往回冲,张口叫嚣着:“杀啊!”

被我一个恶搞,两伙拼刀的人也是一愣,却又都马上向我冲来。我顿时变成了三加一,满有特­色­的饼­干­。

被围在中间,策马转着圈,对大家有礼貌的笑笑:“打赢的带我走!比赛开始!”

知道为什么有人能当领导吗?不但要有睿智的头脑,趁浊摸鱼的手段,雷厉风行的态度,更重要的是要能煽动群众!宗上所述,大家不难看出我炅筠口中的桃粉,墨言口中的颜,水水口中的­色­­色­,颇具领导才­干­吧?

看着打得热闹的人,我不躲也不藏,就立在其中,潇洒的很!待时机成熟,大家撕杀成疯,看准一条空隙,策马狂奔出局,噘着ρi股,就是个跑!

身后斗殴的人,已经混乱不堪,却在发现我落跑以后,拼了老命的追着,我当然也会拼了老命的跑。

这时,我发现,老天似乎真的想要灭了我,前方隐约又出现了人马!我的心,真是百转千回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一人,由远及进的踏雪飞来,张扬的发飘在空中,墨玉的眼不带任何感情Se彩,紧紧抿着的­唇­,全然的冰冷,让人无行中产生了无法抵挡的压力。他驰骋马上,飞跃于白茫之间,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度,让天地也为之失­色­。

看见他的一瞬,我仿佛突然看见了美好的希望,仿佛遇见了自己的幸福,雀跃着心向他奔去。可离他越近,我越觉得压抑,越觉得惶恐,简直退后逃跑的冲动,或者,被那些人带走,也许会好些。不自觉想起被他撞见的那一幕,想起和墨言在床上的纠葛缠绵,想起他毫无感情的转身,没有愤怒,没有撕吼,浑身突然打了一个激烈的冷颤!毫不犹豫,扬手狠抽马鞭,打算从他身边冲过去,石诺,石谦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而他好象看出了我的用意,在我猛冲的时候,他突然伸出胳膊,逆着强烈的冲击力,硬是将我挥在了空中,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我胸口一滞,着实为他狠狠揪起了一把心痛,难道他想不要胳膊了吗?那样猛冲的力道,是会把胳膊击折的!

身后的追兵仍旧在企图追击着我,却被他带来的人拦截下来。一时间,若大的雪地上,只有我俩飞驰的身影,在颠簸的马背上起起伏伏,无法言语。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抓我,也不敢去想像,我宁愿想信他会生气,只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玩具被人家占用了,也不愿意让自己相信,我伤他多深,他要残忍的抱负多久……

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想赶快逃离没有他的安全范围,一切让我不安的因素,都会另我万分恐慌,我想,我宁愿摔下马,成重伤,也比和他一起的强!可惜,我的力道很薄弱,强烈的挣扎,只换来了一记手刀,眼睛一黑,瘫软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只是这胸膛,还会有温度吗?

虐身不知痛

这家伙真的是喜欢绑我,而且每次几乎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就连暗红­色­的大床,和床上赤­祼­­祼­的那个我,都是一样的。

可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一想他,心血管就开始大拧,脑系统开始瘫痪,神经细胞开始萎缩。而唯一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始终无法开口,两个人之间,就像产生一种看不见的屏帐,在无声无息中抽走了呼吸。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就像在抚摩一件可有可无的瓷器,根本无需任何的感情。我别看脸,不想看他,也不想解释什么。是他先不不在乎的转身,是他先不要我!我知道自己在乎,真的在乎。可我答应了墨言,就要对他好,一个人的心脏很小,可以装下很多人;一张床很大,却只能容下两个人。

“这身体确实很吸引人,不过……就是太脏。”他不温不怒的声音,也没有感情,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更不可能明白,但我却知道自己某个位置在抽搐,阵阵隐忍而痛。

他突然将我夹起,大步跨进另一间屋子,就像对待刚换下的脏床单一样,厌恶的将我丢了出去。伴着我的惊呼,身子重重落入热水中,激起了水花四溅,雾气萦绕,一切美的不真实,而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屋子的华贵,水池的奢侈,只觉得身体好痛,心更痛。难道我不说,你的想不到,我是被下了瑃药,才会那样吗?你……从来都不曾相信我!

狠呛了一口水,从水中挣扎而起,心情不爽。

他没有脱下那黑­色­丝衣,半敞着衣襟直接跨了进来,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双腿踏入水中,雾气缠绕在他坦露的麦­色­胸膛之上,泛着致命的诱惑。我闭上眼睛,不看他,不理会自己既气愤又狂热的心跳。

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大手一推,将我整个人浸入水中,粗鲁的浸泡着,任我百般挣扎,却不肯松手,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才突然放开了手,我急蹿出水面,大口喘息着……

还没有来得及发飚,他胳膊一揽,又将我提起,靠向他,一手攥住我分身狠狠蹂躏着:“你不是很能纠床的吗?叫给我听听。”

他的一句话,让我的种种复杂情绪油然而生,是愤恨,是羞愧,是内疚,是侮辱,是愤怒,到底是什么已经理不清了。

他突然身子前冲,将我整个人压挤到冰冷的浴壁上,手臂一收,将我后臀抬起,力道之大,没有给我任何躲闪的机会,就提着自己已经坚硬的巨大,狠狠地攻进了我的后庭!再那一瞬间,我痛得连撞墙昏死的心都有,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下意识的将腿收紧,全身在颤抖中紧绷。

我的心在滴血,却也只能忍受,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不是吗?炅筠你可以折磨我的身体,可以挖苦我,可以奚落我 ,我欠你一个解释,却是我不能给的解释。误会也好,不坚定的感情也罢,我不可能再在你们中间周旋,我很累,不想再以任何的形式辜负墨言。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说不出口的道歉,更说不出口分手,就想你我之间的情感,一直如此暧昧不明。就当我们之间的情分,是一种误会,就当其从来没有发生过,而我……不过是那个被你用强,上过的一个宠物,用过……就丢了吧。

“怎么不反抗?还是你觉得让男人上,很爽?果然是个贱种!”他突然将分身至我身体里抽出,清澈的浴水,顿时浑浊了一丝丝属于我的鲜血。看着那血液在池水中绽放,妖娆,一切都那么美丽而邪恶,突然觉得很好笑,那血明明是我心上的,却从后庭流出,很滑稽不是吗?

他的眼睛没有感情,没有欲望,我知道他在报复我,又是滑稽不堪的报复!炅筠,难道你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归到自己的脚下,狠狠践踏我受了伤的尊严吗?你对我的感情是喜爱?还是残忍的霸占?你看清自己了吗?你难道一定要如此对我,才会感觉到快乐吗?

我缓缓将眼睛闭上,不让自己去听,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感受,也许,也许他嫌弃我脏,就不会再纠缠;也许,我就会把他忘了,好好对墨言。

失去他支撑的身体,顺着冰冷的浴壁下滑,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寸寸沉入海底。

他大手一捞,非常粗暴的将我再次拎起,力道一转,我再次狠撞到对面的浴壁上。额头传来的巨痛,让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眼前豁然出现的居然是自己的脸!

柔顺的长发黑亮亮地抚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妩媚的大眼,眼中的晶莹不是泪,是水雾,是浓的化不开的水雾,是悲凉的水雾……嫣红的­唇­,轻轻抿着,想哭吗?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哭,轻易的哭,无意义的哭,不值钱的哭!

背脊一僵,他的­唇­似乎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背,触碰我那不为人知的兴奋点。他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细微变化,开始舔吮我后背的敏感部位,引起我一阵阵的战栗,酥麻,心里却千般万般的撕喊着:不要!我不要你的温柔!

声音发不出,没有人知道我受到的煎熬,他的手滑过我的腰,抚上我胸前的红­色­果实,纯熟的挑逗着我所有的敏感。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想要在我燃烧热情的时候,狠狠的羞辱我,打击我,报复我!我死咬着红­唇­,努力清醒着自己渐渐模糊的意识,半眯着眼,盯向镜子中自己可恶的赤­祼­欲望,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动摇!

镜子中,他的另一只手滑过我赤­祼­­祼­的肌肤,探向我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掏弄着,我的脸渐渐红润,眼光开迷离,我的思维,我的愤怒,我的恐慌,还有我的誓言,我的执着似乎都在涣散,全身因那一波波的快感而营满了痛并快乐着的情yu。背上的­唇­舌继续勾画着未知的图腾,我的情yu已经高挺,似乎是箭在弦不得不发,可我却知道,自己已经放弃了当舵手的权利。

身子因他有技巧的撩拨而越发难耐,炽热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身子不安的有些躁动,似乎有不满意的轻哼逸出了口,而这一切,都只会让我万分羞愧!

他突然拉起我腰,以一个俯刺的猛冲,再次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我倒吸一口气,眉心紧拧,微抬起头,却仍倔强得不肯发出声音,只是镜子中的一切让我顿时有了傻瓜的气质。

镜子!镜子!手臂!疼!是他!居然是他!我梦中的那个人,那个时常出现的景象,那个说不清好坏的梦,那深刻的心痛,真实的疼,天啊,竟然是他!对着镜子,我惊呆了……

啪……“ρi股撅起!”他用力拍了拍我的后臀,冷冷的命令着,就像对待一个卖的小倌。我茫然的做着他要求的动作,咬着牙忍受着他的冲击,脑袋却一直回想着自己的梦,和今日的现实。

“你在墨言身下不是很会叫吗?怎么?我的技术不如他?”他平淡的语调,又是一个狠刺,我痛得心都打拧了,却也突然激醒了我。原来,我和他是注定的;原来,他的报复是因为嫉妒;原来,我们跨越了七百年的缘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猛烈,没有给我任何的思想准备,七百年后,我做着有他的梦,七白年前,他拥着我,纠缠不清,重复着梦境。一再犹豫要舍去的感情,却成了我注定的拥抱,不觉间,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点亮了。

我忍着疼,含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将ρi股又提高了一分, 柔声说:“炅筠,你的技术很好。”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他撒娇,接着说道:“轻些,有点弄疼我了。”

也许我突然的转变让我惊慌,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的僵硬,顿时玩心大起,忍着痛从他身体里拔住自己,回过身,主动吻上他薄凉的­唇­,辗转吸吮。

我们都是傻瓜,明知道你残忍,你无情,可我就是泛贱的喜欢你。而你这个傻瓜,竟总是那么幼稚地表达着自己的嫉妒,连惩罚都这么怪癖!难道你一定要伤我的身,虐自己的心吗?看来,昨夜你不是不在乎,是气傻了!哈哈……今天反应过来,唯一想到的就是折磨我,对不对?都说情生智隔,还真不假,这么­精­明的你,怎么就看不出我被人下药了呢?可能,我的犹豫也让你一直不安吧?炅筠,其实你不知道,你一直很可爱,尤其对自己不懂的感情,简直如同别扭的小孩子,一旦得不到,就想要毁坏。对于感情,我也不懂,但也许会成为你的好老师,至少,有我这抗折腾的身体,会陪着你寻找一种幸福的温暖。

吻着他僵硬而薄凉的­唇­,报复­性­的轻轻啃咬,好吧,就让你觉得我是个­淫­荡的人好了,然后再告诉你瑃药的事情,看你的酷脸往哪里搁!哈哈……原来我的劣根­性­,一直都没有少。

我的舌沿着他诱惑迷人的曲线上游走,感受他的阵阵战栗,看着他的眼渐渐染上情yu,和刚才的报复简直判若两人。我的舌头眷恋着他的胸膛,顺着他的腹肌一路下滑,灵巧的舌在他的硬挺上,温热的一舔,他身体一颤,我好笑的抬头看他。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重音,一记凶猛无情的大掌,就这么落在了我的小脸上。我被扇得眼冒金星,身子侧仰,脑袋嗑在了水池边,嘴角的血,和脑侧的血,都缓缓滴落在清澈的水里。

我茫然的抬头,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到底又发什么疯,这次我可不打算惯着他!却见他眼里风雪暴至,狠揪起我的头发,强硬地摁着我的后脑,将他那滚烫的巨大强塞进我的口中,来回猛烈的抽动,粗暴的冲刺着,声音嘶哑愤怒,仿佛要把人撕碎:“你是不是也这么舔他?是不是?”

MD!老子亲你是亲你的,可没让你­干­这个!还这么说老子,看来真不能惯着你!除了你,我TMD舔过谁?心中怒气暴涨,一手刀,狠砍向他的腿,可他却纹丝不动,甚至连躲闪都不曾有,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在我口中任意驰骋。我被顶得直想吐,想咬他一口,却又有些不忍,即使他这么对我,还是下不了口,真是人自贱,不可活!对于炅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疯子,真能联想,居然又想到我和墨言一起的样子!自己找气受!心里愤恨的想,等会儿解释清楚了,看我这么收拾你!

手并没有停止攻击,从砍到捶到推,最后连掐都用上了,他还是不理不睬,继续驰骋狂奔!他的那个东西太大,撑得我嘴要裂开了,喉咙也被顶的直想吐。某个记忆片段一闪,又想到他那分身刚从我后庭里抽出来,我居然还万般有勇气的舔了一口!现在又这样完全含在嘴里面,实在是……太……恶……心……啦!一股反胃的感觉,直线上升!手直接升华为女人的战斗武器:挠!

“你不用再想墨言,他已经没命上你,你还是乖乖的做我的狗,听话的狗,也许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会让你只当我一人的玩物。”他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飘来,却突然砸我个措手不及,身子忘记了挣扎,手抠在他的大腿上,心被收紧,在瞬间扼住呼吸。

抬眼看他,口中的不适已经全部被我遗忘,发出呜呜的声音,只想问他: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对吗?开玩笑的?

他只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眼,我的世界仿佛在瞬间轰然崩塌,片瓦不留!墨言,死了?被他杀了?死了?死了?不可能,不会的,不会……

他一声低吼,在我口中全部­射­出,那是个什么味道,什么感觉,我全然不知。顺着嘴角,|­乳­白的浑浊缓缓流出,再次滑进那清澈的浴水里……这水好奇妙,染了这么多的肮脏,居然依旧清澈,水,你不累吗?你不烦吗?水……

我仰望着他的脸,探索着他的眼,静静的,轻轻的,仿佛事不关己,很平静的问:“你杀了他?”

他看着我的眼,残忍的将笑勾挂在嘴角,伸手提起我肮脏的下巴,用大拇指摩擦着:“我说过,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碰你,而你是我的狗,用明白自己的身份,从今以后,你要跟我叫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死了?你骗我!炅筠,你骗我!”我疯狂的站起,凶红了眼睛,大笑不止,拼命拉扯着他的衣服,想让他告诉我,他在骗我,他在气我!墨言不可能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炅筠?作为狗,你已经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变得愤怒,抬手狠甩了我一巴掌,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人扎了一刀的野兽,一定要将对方啃噬,不留骨血!而我,就是他的那个对方!

被一掌甩到浴池台上,他残忍地强行掰开我的腿,再次疯狂凶狠的进入我的身体里……

痛吗?一点也不觉得。

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变得很茫然,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听不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却有种低哑在囔囔自语:“炅筠,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墨言不可能死,昨天……啊……”左胸被他咬破,鲜血正流淌不止。

“我说过,不许再想他,不许再提他!”他嘶吼着,嘴上残留着我的血液,身子仍疯狂的冲击。

我木木的没有表情好久,久到我以为一切仍旧很正常,时间在流逝,日落总会升,可好像缺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哦……原来是那个宠我爱我疼我的人,没有了……

泪,就这样伴随着所有的浑浊不堪,统统落进了了浴水里,看来,我的泪也注定要不­干­净了,就像我腥红的血液,一滴二滴,滴滴坠落……

墨言啊,墨言,谁说要相伴到老?谁先背弃了诺言?是你?还是我呢?我确实如他所说,很脏,很脏……

“想去陪他吗?”他突然眉眼一转,变成了温笑,长长的发,滑落在我的身上,那颜­色­,真的好刺眼,好脏。

他提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可惜,我还没有打算让你死,就算有天我玩够了,将你撵死在脚下,也要捆住你的灵魂,禁锢一千年!哈哈哈哈……”他笑的很疯狂,就像真有那么高兴。高兴吗?墨言死了,我的心死了,你和我的一切都死了。

我直视他的眼,缓缓勾起嘴角:“知道你和墨言的区别吗?就像你说的,你一切都不如他,你长相不如他,­性­格不如他,最可悲的,就是连床上功夫都不如他。我喜欢他的爱抚,喜欢他的­唇­,喜欢他的挑逗,喜欢他的炽热进入我的身体,就像他喜欢我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愉悦呻吟一样。哦,对了,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很讨厌的你吻,讨厌你的身体,讨厌你的一切,和你Zuo爱,真的很差劲,需要强忍着,才不会吐。”我找到自己的声音,找到了自己的反击,却找不到自我。

抓向右耳,将上面的粉饰狠狠扯下,带着一丝血腥,坠入已经冰冷的水池,就想投入罪恶的深渊……

老婆,我还有脸见你吗?

如果我活着,请让我死了。如果我死了,就让我到墨言身边。我第一次如此后悔,自己曾经造成的杀戮,我第一次害怕,怕自己落入地狱,不见天堂。我想看墨言,而墨言一定在天上。老婆,等我啊,就算是将天地打成一片混淆,我也要找到你!你怎么可以因为我的错,就这样不再要我?

那个人,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去想,保证不再伤你的心,就算他是梦中之人,我也不再去想,对于我这样一个不会再做梦的人,梦又算得了什么呢?他杀了你,我不怨他,我只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犹豫,恨自己的无能!老婆……老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只希望一切都能快点,我开始想你了,真的想,用心的想,想老婆的温柔,想老婆的怀抱,言,你想我吗?

三天,是多么漫长的等待;三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三天,炅筠在我身上肆意的横虐。我除了知道自己后庭不断的出血,裂开,再出血,再裂开,身体青青紫紫的像尸斑,其它一切都很好。没有疼痛,没有感觉,没有眼泪,就连呼吸,我也快没有了。老婆,你看到我这样,会心疼吧?

第四天,又是没有意义的一天,天黑没黑,我真的不在乎,毕竟,我的世界一直天黑,闭上眼,没有知觉的等着,等着去找你……

我知道他来了,即使不看,也知道,虐我吧,这样我死得能快一点。作为杀手,如果没有失手,我不允许自己自杀,却不在意他杀,我等着死在你手里,也算你我七百年的缘分有了终结。

我知道他又爬到床上,他又分开了我的双腿,他又……

他在做什么?做什么!

分身被温热包裹着,被润滑舔吮着,我身体依旧僵硬,神经却因强烈的震惊而开始苏醒。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竟为我Kou交!他为什么如此?为什么?为什么?心里千百个问,终不得解。也许,这又是他,变态的花样吧。

我为自己羞愧,我想跺了弟弟,我知道自己的分身开始抬头,开始有感觉,这一切都让我比死还难受!可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心,在屈辱下,在他口中,在他生疏的舔弄下,居然­射­了……

他离开了,时间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突然处于半死半昏的状态,迷糊中感觉有人将我抱起,腾空的眩晕让我彻底失去了意识,除了屈辱还在,一切全无……

流水落花

黑暗是无边无际的,我却在黑暗中,看见了另一黑暗,他的发很黑,他的衣很黑,他的眼很黑,他的心更是黑的吧?他始终看着我,仍旧没有感情,那么冰冷,他转过身走开,我下意识的伸开手,想拉住他。眼前却突然出现墨言的脸,还是那浸宠腻的温柔,我笑了,哭着扑了上去,告诉他,我会和他一直到老,不许他丢下我,不许!可墨言也消失了,我疯狂的撕叫,无住的彷徨,没有人理我,最终,还是我一人……

黑暗中,有双眼,载着心疼;黑暗中,有双手,轻轻抚慰;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母亲,我没有见过母亲,不知道她的样子。可我却欣喜的追逐,我想,她的手一定很轻柔,她的眼一定很温柔,她也许爱过我,至少我活着来到了世上,哭过,笑过……

我终于抓住她的手,而那种实体的触觉,让我瞬间惊醒,眼前的景象从模糊到渐渐清晰……

那是一双若新月的眼,绝美的脸。

我的嘴角牵动,却没有说出话,一杯清凉的水,顺着­干­渴的喉咙被灌下,四肢如­干­草得以滋润,渐渐舒展……

“你要是真死了,我鞭尸也要把你弄醒!”新月眼对着我眨眨,笑笑。

“流水……”看见他,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一切仍旧很乱。

“不叫妈妈了?”他好笑的瞪我一眼。

“妈妈?”我仍迷糊。

“你一直高烧不断,偶尔睁眼,冲我叫声妈妈,就又昏迷了。”

原来梦中的眼睛,是他的。如果没有这双眼睛让我追逐,是不是我就死了?是不是我就可以见墨言了?我有些生气,又闭上了眼睛不理人。

“颜­色­,很多事情不如我们想的简单,做个快乐的局外人吧。”流水轻声叹息,有些无奈的说:“既然你活了过来,就要好好活着,死,绝对不是活着的目的。死,最对不起爱着你的人。”

“流水,你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是吗?”他慌忙抓着他的手,神经兮兮的问。

“颜­色­,我只知道,你这样没有生存斗志,我会心痛。”他的眼里没有了笑意,那难得的认真,渗入其中,竟也是如此的坚决。

我凝视着他,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我们的眼里达到某种共识,才相视一笑。

没有任何借口,没有找青青兰兰绿率的理由,没有报仇的口号,没有对墨言的承诺,我就是不想死了。死,不是活着的目的!死,最对不起爱着我的人!墨言,我活着,好好的活着!

不知道流水从哪里找到的好药,第三天,我就可以下地转悠。其中上药的尴尬,真让我脸红脖子粗的想和他­干­上一杖!我的伤口在后庭,怎么好意思让他帮我上? 可这家伙居然厚着脸皮说:“你生病的时候,全身所有地方都是我给清洗的,包括……里面。”

若不是我发烧发得分不清脸红和生病,若不是我身体还没有恢复,拳头轮不起来,若不是又被点了|­茓­,我说什么也要让他知道牙齿的厉害!这厮太过分了!

可我这人脸皮厚,是出了名的,既然你愿意,又不怕臭,我也乐得清闲。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其它全交给了他。而他好象乐此不疲,一副甘愿的小媳­妇­模样。

时间飞快,在我的麻木中,转眼到了十五,一个月圆人不圆的日子。

流水买了一坛好酒和许多好菜,我们坐在阁楼里,仰望着天空,喝着不知味的酒。

“流水,你怎么没回有‘流斋’?”我提了一杯,入肚,分不清苦辣酸甜。

“­色­­色­,你还是叫我水水好听。”他对我明媚一笑,人如月下仙子般飘逸。

“水水,你怎么没回有‘流斋’?”再问一遍,实在没什么好的话题。

“我说找你,你信吗?”他对我眨眨眼,笑落满树梅花。

“哎……”

“又叹气!”

“……”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心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色­­色­,跟我走吧。”流水的笑屏去,眼底满是期盼之­色­,分外真诚。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我的,好象是暖的。

不知过多久,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在风吹落梅花的瞬间,轻笑着点了点头。流水的眼,在这样的夜晚,刹那间流光异彩,芳姿妖妍,靡丽动人,仿佛最美丽的烟花,不知是谁的瞬间,谁的永恒?

当他的臂膀拥上我时,我没有躲闪,没有拒绝,人世的东西,都变得太快,没有给我们任何准备的机会,我曾经要执手到老的人,不在了;我曾经心动的人,不想再见;这个一直护着我的人,还在。

我发现自己很可悲,没有勇气去爱,一直没有。如果,我曾经就对墨言说,我最喜欢的是炅筠,那一切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如果我被炅筠错抓的那次,没有回头,是不是一切也不一样?我是自私的,非常自私的人,我没有付出过什么,却一直享受着墨言的温柔,炅筠的疯狂,流水的陪伴。

现在,我唯一熟悉的就剩下流水,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度过一些空洞的日子。

所幸我还有许多曾经美好的回忆,而这些美好的东西,也许够我一个人,独自回味到老死的那一天吧?

流水提起我的下巴,缓缓靠进:“­色­­色­……”

“水,别亲我,我们这样已经很好,感情这东西,我给不起,或许已经被掏空,我们就这样,做知己吧。”看着流水渐渐朦胧的眼,我轻声叹息着。

“你给不起,不要紧,我会把自己的给你……”他轻柔的说着,眼里都是认真。

当流水的­唇­载着桃花的暗香飘开,我本能的想闪躲,却被他执着的眼所震撼……

我不知道是怎么和他滚到了一起,不知道是谁把我们的衣衫褪去,我只知道流水顾盼生辉的眼一直眷恋在我脸上,他­奶­白­色­的肌肤泛着诱惑的光泽,他将那双修长的腿,缠到了我的腰上,拱起美丽的身子,气若幽兰:“­色­,这是我的第一次,疼我……”

我如遭电击,他让我上他?还是他的第一次?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是第一个,肯将自己交给我的人。

我笑了笑,对他说:“上我吧,我这身子承受能力强。”

“你的伤没有好,让我照顾你。” 流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小瓶子,将手指深入其中,沾了些|­乳­­色­膏体,胡乱的涂抹在自己的后庭上,对着我又拱起了腰。

尽管他做的很开,可那嫣红的脸颊却泛着羞涩。我心里明白,一个大男人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更何况他还是第一次。我拿过小瓶,沾入手指,在他后庭细致的涂抹起来,尽量将他全部润滑,不让他痛。

流水轻咬着下­唇­,满眼的深情。

在进入他身子的前一刻,我轻笑着对他说:“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他在努力配合着我,将腿尽量大的张开;我知道他是故意在勾引我,不然不会买来勾栏院里的酒水;我更知道,他是想让我快乐,忘了伤心与烦恼……

站在‘墨居’门口,看着白­色­的飘起,我淡淡一笑:“老婆,我不去看你了,也不去天堂陪你了,你知道我注定是要下地狱的。我想为你报仇,却知道杀不了他,知道你不喜欢他,所有我连名字都不提,我是不是很乖?我变心很快吧?看,这是我新收的小妾,流水。谁让你那么不抗折腾,被人给杀了。好啦,我要跟流水离开这里,不许挂念我,做个幸福的天使吧,天国有你一定很温暖……也许……地狱有你,也会变成天国……”转身低头就走,脸上的濡湿片片滑落……

一直不来,一直不敢来,是我心里根本就不想承认墨言已经不在的事实。我不可能让自己相信,那个一直宠着我的人,那个说要和我共渡一辈子的人,会这么轻易的就丢下我,不管不问,不理不睬。墨言,你可以这么轻易的就死去,因为你了解我是吗?你知道我天­性­薄凉,不会难过很久是吧?你知道我生如杂草,即使被烧也会活着?你知道我没心没肝,不会一蹶不振吧?这样的我,又有什么是值得你爱的呢?也许你走是好的,这样就不会看见我的背叛,身子贴着流水,心里想着你,我很贱是不是?

我也很没用,是不是?居然没有为你报仇!我当杀手的时候,就知道不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一次失败,是要挂着终生的耻辱。我怕会把这种耻辱带入地狱,真如他所说,一生一世,都被他禁锢,无法超生。我只恨我自己,恨自己的犹豫,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无能!我保护不了,爱我人……

这场没有开始的杖,就注定了我输!我输了你,输了他!输了我自己!死,不是活着的目的,那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我要走了,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是我留恋的,在现代如此,在古代更是如此。我必须一个人,没有行李,没有压力,继续走……

“等我,­色­。”流水喊我。我回过头,看着他,也许他会是那个陪着我一辈子的人吧。

“你总在转身后,就把我忘了。”他仍旧笑着,没有责怪,没有埋怨的笑。

我没有那么好,甚至一点也不好,可为什么流水却也是如此的无怨无悔?我轻声叹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如花似玉的我陪着,你还能愁眉苦脸的,真让我自尊受伤。”他对我眨眼,搞怪的想让我笑。

一个男人,竟然用如花似玉来形容自己,也就他了。我对他扯动个算是笑的笑吧。

“­色­,每个人都不如我们想象的简单,不要想了。这样笑笑多好,虽然丑点,但我还能接受。”他拉我入怀,依偎着。

“把你知道的不简单告诉我。”他说的不简单让我好奇。

“想听?”

“恩。”

“炅筠……”

“别说了,他是谁跟我已经没有关系。” 粗鲁的打断流水,一听他的名字,让我简直要抓狂。

“­色­,我只说这一次。”

“……”我没有做声。

“炅筠是‘玖’的主子。”他看着我的眼。

“我知道。”我淡然的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也许是他外表普通,内在华美的小屋;也许是他无意间散发出的王者气度;也许是他总喜欢我把归类到他的所有权下;也许是他送我的耳饰,一颗粉­色­的晶莹,就像是桃花的泪,我的泪,一粒刻了‘玖’字的泪。

脑袋里突然闪过什么,却快的抓不住。我眯着眼睛,看着流水:“还有什么,你没有跟我说?”

“真凶!”流水白了我一眼。

“欠揍!”我将拳头露了出来,流水立刻开心的笑起,眼里,脸上,嘴角,逸满了久违的笑,就像我的拳头一样,那么久违。

“­色­,我最喜欢你像个小狮子似的,斗志昂扬。

“我看你是最喜欢我的拳头,最喜欢被我揍,被我欺负,你简直有受虐倾向。”

“只要你高兴,我乐意。”他快速的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水,你也是傻瓜,你明知道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却还要如此对我。”我有些无力。

“别说你的心不在,你的人不是在我身边吗?心又怎会跑远?我会等,一直等。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不然……你不会要我。”

“怎么说的跟个大姑娘似的?”我笑推他一下,心却开始感动。

“说我跟个大姑娘似的?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如果哪天你辜负了我,我就把你弟弟阉了,做咸菜!”流水绝美的脸,­阴­森森的笑着。

“那你最好多加点调料,去去臭味。”

“怎么不是­骚­味?”

“刚从你那里出来,­骚­能­骚­那去?一定是臭味。”我气定悠闲的慢语。

“你!”

“哈……”我­干­笑了一声,提步离开。

“话题又被你岔开了,说,还有什么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全部道来。”我收了脚,又转了回去。

“炅筠是‘瑞’的九皇子。”

“什么?”我的心偷停十秒,人也险些过去。

我将思绪快速整理,从乱麻中挑了几条,胡乱的拼凑起来:“水,知道炅筠双重身份的人多吗?”

“我只知道两个人知道,一个你,一个我。”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刚知道他的双重身份,原先只知道他是‘瑞’的九皇子,最近才知道他是‘玖’的主子。”

“通过什么知道的?不许骗我!”

“自你消失后,我就到处的找,却碰上‘玖’的人,还被他们故意引了过去,才救了你。”

是炅筠要放我吗?那­干­吗要故意引流水呢?引了流水,还特意告诉人家他是‘玖’的人?脑袋有问题?还是……还是他们的身份已经爆光,没有再隐藏的必要?或者,用一招反吞计,告诉别人自己就是正,却让别人怀疑你是负?

很多东西,不得解。

“水水,还有什么江湖消息?从实招来。”继续将不耻下问的­精­神,发挥到淋漓尽致。

“你怎么什么都问我?当我全知道呢?”

“你不是全知道,你是包打听,像你这么娘们的人,耳朵一定比别人长,快说,别又让你岔丢了话。”

流水扁扁嘴,继续说道:“据说‘炎逐’刺杀‘玖’,而‘玖’动用了不少地下力量,攻击了‘炎逐’”

“‘炎逐’是什么?”这个名字好象挺熟。

“它是‘瑞’最有名的地下杀手组织,他们的酬金一般比普通杀手高出十倍,成功率却非常高,简直无一失手。它也是多年流传下来的神秘组织,据说至少传了五代。”

“玖,炎逐,武林,瑞的地下真不太平。”我想起来‘炎逐’为什么如此熟悉,是在曾企图暗杀墨言的高竟口中听到过,记得他当时说,若‘炎逐’肯接他要杀墨言的这单生意,墨言一定活不了。一点也不可惜,高竟最终幸福的死在了我这名穿越杀手手里。

“其实,‘瑞’的地下,‘玖’的势力最大,他几乎可以占一半以上的位置。炎逐和武林都是多年积累的力量,而‘玖’却是炅筠一人,打拼的天下,没有坐享其成,全靠自己。”

“你好象很欣赏他?”我挑眉看流水。

“若说才­干­,他确实值得人欣赏,可我现在就算把他剐了,都不解恨!”

“大半夜的,你别在那呲牙吓我,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挺有原则的。”我由衷的赞美,他没有因为我被炅筠虐的事情,就否定了炅筠所有的能力,却又因为我的事,愤恨的直咬牙,目露凶光,挺吓活人地。

“你也不用想剐他,我看他现在的日子一定是头别在裤腰上,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能不能活都是问题。”我连哼带咬牙的将话蹦完,流水的眼正笑ⅿⅿ的看着我,高兴的伸出手,拉上我,一副幸福的小模样。

我们都明白,一山是不容二虎的,如果炅筠单一是‘玖’的主子,一切还有回旋余地;如果他单一的是九皇子,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他若两样都占,就像他喜欢将所有的东西都要征服在脚下一样,是不会被‘瑞’正宗的皇帝所允许。一旦他的双重身份被发现,必定是要被灭之,毁之!

不想了,从知道墨言死的那一刻起,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我对他的爱已经在绝望中死亡,永不再醒。

谁的恐怖笑话?

窗外仍旧是白雪茫茫,窗内的人依旧是我,只是身边的人换了。

身边的这个人正矗立在窗前,清脆的笛音,如一曲欢歌,没有痛苦,没有纷争,就像童音那般没有杂质,直接屏弃掉多余的烦琐,召唤人们到一个没有烦恼的天国。

一直觉得流水是个很聪慧的人,可以冷眼旁观尘世间的风起云涌,名利,世俗,都可以一笑至之。他可以一直笑,是因为他看得透,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活的短短数十年所不愉快的呢?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样子;活着,就要对得起自己的心情。

流水,果真如他的名字一样,可以不眷恋,可以不停留,可以不在乎落花,可他为什么却执着与我?看着他的侧脸,眼里满是知足的笑,明亮的,豁达的,不像我,活着,却有死的寂静。

“我表演的这么买力,你也不捧个场,又开始走神。”流水紧挨着我坐下,将我拉进怀中。

“什么时候走?”既然答应跟他走,就不想再留在这里。

“你也不问我去哪里?不怕我把你卖了?”他好笑的看着我。

“卖我?”卖了有人买吗?

“不卖,给多少金都不卖!我的­色­­色­床上功夫这么厉害,卖了谁上我?”他飞快的在我嘴上亲一口。

“你!”我脸涨的通红,心血管完全堵塞,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直接下地狱去。有这么夸人的吗?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厉害?墨言的温柔,炅筠的凶猛,我哪个能比?心虚的同时,又开始痛,丝丝入血的痛。

“小狮子,我们再来,昨天十五,今天十六,我们床上过节庆祝,如何?”他笑得一脸灿烂,我的心却被他一点一滴的感化。

“水,我不值得你如此。”我抚摩着他绝美的容颜,轻声说。昨夜和他做完,抽出分身,他后庭淌下的不单是|­乳­­色­浑浊,还有红­色­血花。可他却一直没有喊过痛,甚至连眉都没有紧一下,一直都含情脉脉的配合着我,任我发泄久于心的愤慨。今天,他居然说还要?我想不是他想要,而是他想借用这种方法帮我减轻心中的消沉,冲击神经的麻痹,而我又做了什么,值得他如此对待?

“­色­,你很好,我喜欢你的­干­净。虽然看不透你,却可以感受到你,从你对我挥出的第一拳起,我就知道不会放开。人的一生很短暂,能有个真­性­情的人相伴,是件难得的幸福。我不是个容易心动的人,很多东西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可我却喜欢追在你身后,看着你,闹着你。无论扮演个怎样的角­色­,我都会和你一起入戏,也许……未必会扮演你喜欢的人,却一定是陪你落幕的人。”流水的眼里居然是溺水三千,只饮一瓢。流水的话中,不是约定,不要我的承诺,却是他最初与最终的执着眷恋。

“我们去哪?”我笑着问他。

他的眼又变成了新月,分外明亮,闪烁着激动的光:“云游。”

“云游?不回‘流斋吗’?”我吃惊。

“那不适合你。”他又在我­唇­上啄一口。

“不用为我考虑,流沙流星都在等你。”

“她们终会找到要相伴一生的人,而我已经找到。”他眼波闪烁,情感动人。

“哈……我可没有说过要和你相伴一生。”狠瞪他一眼,也许我这个样子,才是他乐见的。

“没有关系,一向都是我粘你。”他眨眨眼,又粘了过来。

一只鸽子,很懂得拿捏时间上的分寸,就在流水的脸帖过来的那一刻,展着翅膀扑扑的飞了进来,落在了窗台。

流水无奈的叹息,对着鸽子说:“小家伙,你真会打扰我的好时光,你说我是炖了你,让我家­色­­色­补身子?还是烤了你,让我­色­­色­过过口瘾?”伸出魔爪,凶狠的将鸽子抓下,愤恨的拉向鸽子腿,一扯……将纸条拿下,刚放手,鸽子唰的就不见了,就像能听懂人语似的,逃命去也。

流水将纸条展开,眉头皱了皱,将纸握入手心,手指打开后,原本的好纸,已经变成了纸沫,随风散了出去!

居然能把纸攥碎?

我咽咽口水,眨眨眼睛:“厉害!大侠!”

流水好笑的看我一眼,掐了掐我鼻子:“大侠?哈哈……你好象从来不怕我这个大侠。”

“你真的很厉害?”我挑眉问他。

“要看哪方面了。”他将脸帖向我,暧昧道。

“哪招最厉害?”男人一向比较崇尚武力,我也不例外。

“床上那招最厉害!啊……小狮子,你偷袭我!”他捂着肚子嚎叫。

“大侠?哈哈……喂,你不是每次都故意让我的吧?”白了他一眼,能将纸攥碎,还和我装!

“­色­­色­啊,和你一起我从来不提内力,再说,你没听说过吗?情生智隔!”他将眼睛眯成了缝,一副不是我打不过,而是没防范你的欠扁样。

我哼了声,不理他。

“­色­,有件事情,是关于炅筠的,你想听吗?”

“不听!他死了更好,就当有人免费为墨言报仇了。”我一听到他的名字,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无限绞痛着。

“好,那我们走吧。”

“好,走。”

“走吧。”

“恩,走。”

“你起来啊。”

“我知道。”

“衣服不拿了?”

“你没有拿吗?”

“哎……”伴随着流水的轻叹我们终于出发了……

路上

流水说:“­色­­色­,你想什么呢?”

流水说:“­色­­色­,你又不理我!”

流水说:“­色­­色­,我门在马车上Zuo爱好不?”

流水说:“哦?居然不打我?”

流水说:“怕你了,还是告诉你发生什么好了。”

我吼道:“我不听!”

流水:“哦……”

我嘟囔:“我不听,又不是不让你说……”

我鄙视自己,居然挣扎了一路,还是想听他发生的事。流水说完,我听见自己开怀的大笑,可笑出来后,心更是闷闷快要下雪。

流水说皇上要对炅筠下手,虽然表面上按兵不动,可私底下却暗调兵马,怕是想来记狠扑。

炅筠也会死吗?会被皇帝分尸吗?哈哈……哈哈哈哈……我狂笑着,笑到麻木了自己的感情,笑到分解了自己的惶恐。炅筠也要离开了,不是吗?他活该!他杀了墨言!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没有亲手杀了他,皇帝老儿免费代劳了,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墨言啊,你的仇马上就要报了,你高兴吗?你高兴吗?哈哈哈哈哈……

心绞着,不是乱,不是痛,是什么我不知道。难道一定要如此吗?炅筠一定要杀墨言,皇帝一定要杀炅筠,炅筠一定要伤害我,我一定要恨炅筠?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我出现的原因吗?如果真的如此,我宁愿掉悬崖的时候死掉,也不愿意发生这些,让我快乐的记忆,让我悲痛愤恨的后生!

“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我卷起窗帘,看向外面,却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眼前一片模糊,没有远跳,没有近望。

“宫里有我的眼线。”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没有闲心去理哪些名利争斗呢。”这个眼线一定不简单。

“我可以不理,但‘流斋’还是要存活下去。”

“你挂记‘流斋’,为什么不好好经营它?武林大会你不去,现在又和我鬼混。”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我只要让‘流斋’有足够的资本活着,而不是要它如何出头,安稳的生活才是真。我既不想出头,武林大会自然不会去,和你一起更不是鬼混,原因什么,你应该清楚的知道。”

“所以尽管你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却一直很低调,保持无温不火。”我继续看着什么也没看清的风景。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只能尽量保护‘流斋’的人,而现在,我不单要保护她们,更要保护你,本不想告诉你关于炅筠的是消息,却又不想瞒你。”

“让你为难了。”

“­色­,别和我说生分的话,告诉我你的打算。”他拉过我,将我抱到腿上。

我心无由的颤抖着,炅筠也如此抱过我,压下乱窜的回忆,对流水说:“没有打算,跟着你走,就好。”

流水没有再问我,没有观察我,只是低下头,细细的吻着我,良久,他说:“­色­,别想他。”

我慌张的抬眼看他,却撞进了一双笑眸,我知道流水会一直对我笑,可他不知道,他的笑也分了好多种,就像这一种,那是苦涩的笑颜。流水,你太在乎我了,不是吗?你也在变,你知道吗?

“水,我的承诺不值钱,但……你明白就好。”我闭上眼睛,吻向他的­唇­,这个人值得我珍惜,我要珍惜!不放手,不错过,不再流泪,不说对不起!如果因为炅筠,伤了他,我绝对无法再次原谅自己,真得找处悬崖跳下去!

而老天绝对是耍着我玩的高手,我刚下定决心对流水好,就出现个了个天大的恐怖笑话!

车子被人劫下,一个黑影迅速蹿入车内,也许是流水看出那人并没有恶意,所以没有出手。

来人一抬头,我就愣住了,居然是石诺!我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石诺看看我,又看看流水,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却扔给我一样东西,转身要跳走。手中的东西柔软绵长,我的心没由的一紧,颤声叫住石诺:“等等!”

“这是谁的?”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还能有谁?我家主子!”他没好气的说,连眼都不看我。

“石诺,他以为他在杀了墨言,如此对我之后,我还会收他的东西?拿走,别脏了我的手。”我将手中之物扔向他,心的伤口却被再次钩破,鲜血淋淋。

“我……我……我偷出来的,你……你留着吧,主人为它,忙了好久。他……他……知道他误会了你,你……你别恨他……”

“拿走!”我闭上眼睛,冷呵。

“颜­色­!”石诺突然大声对我狂吼,仿佛我错的多离谱。

“滚!”我也拼命的对他喊!仿佛用尽了一声的力气。

“你!哼!告诉你,你误会主人了!有一天你会后悔!一定后悔!若不是没有事实根据,主人不许我们说……哼!我……我……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将手中的东西又扔给了我:“留着!”

人噌的穿出车内,快速消失在白­色­的茫然中。

我瞪着眼前桃粉­色­的围脖,脑袋里哄然一片,所有刻意被遗忘的镜头,又开始重新拼贴……

我说:“在我的家乡,女子会把自己编织的围脖,送给自己的爱人,希望能圈住他们一辈子。”

炅筠说“好……那……你给我编织一条围脖。”

我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奚落他的,还记得他是怎样惩罚的吻着我。一切都是如此清晰,仿佛是昨天,却是再也回不去的昨天……

误会吗?我误会他杀了墨言?是他亲口说的,我没有误会!误会他是如何虐待我的?忘记他是如何的残忍粗暴?这都是误会?哈……误会……对么美丽的糖纸,不知道包裹的又是什么?

我缠起围脖,想将他扔出窗外,却不小心瞥见它一角上绣着的一朵桃花,静静的绽放着。它不是粉­色­,却是暗红,可透过星星店店密密麻麻的暗红,你还可以看到桃花原本的粉。

我的心,就像曾经绣这桃花人的手,被扎成了无数的针孔,渗出了无数滴的血,在桃花上,在围脖上,在谁的心上……

手指紧紧的掐入围脖,就像掐入那人的喉咙,没有质问出声是无数个为什么?

“水,我们回‘墨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却有个声音告诉我,相信石诺一次!相信炅筠一次!相信自己一次!

我们没有走远,仅仅用了一个上午,就颠簸个来回。

而我却没有直接去‘墨居’,而是上了山寨。五虎见到我,激动的老泪纵横,差点将我拍成内伤。美人更是热情,那绝对是一脸的口水游击战!

“对不住各位兄弟了,我这一走,招呼都没有打,害得大家到处找我。”我为他们的真情感动。

“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一虎一拍胸膛,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

我拍着他的肩膀,点点头:“虎家兄弟,‘殿杀’以后就交还给你们了。”

“老大!你不要我们了?”五只虎眼睛一瞪。

“我有自己的事要去忙,会走好一段日子。”

“兄弟等你!一天是老大,终身是老大!要是没有老大,就没有我们的今天!现在谁不知道,道上有个‘殿杀’?那劫财,劫的叫个仗意!”二虎的粗嗓门高喊。

“好兄弟!既然大家一心相随,我客气话就不多说了!我原先给大家做的东西,在加上几样,我等会儿给你们图纸,你们拿到城里,找些最好的人做。无论花多少钱,必须在三天之内给我赶工出来!”

“是,老大!”五虎同声。

“­色­­色­,你真霸王!”

“闭嘴!”我瞪一眼流水,这家伙怎么就喜欢拆我台。

“你凶我?”他将嘴一扁。

“我没有……”我是挺想揍他,却还得忍着。

“老大,这是大嫂吗?”小四立刻笑嘻嘻的拱过来,用眼睛瞟瞟流水,问我。

“大嫂?”我的眼睛突然可以当灯泡,嘴巴可以当米漏。

“啵……相公。”流水的脸在我眼前,进了进,又远了远,好象是亲了我一口。

“流水!”我疯吼着抡起拳头,又和他撕打到一起,这丫绝对是欠揍!居然在我的手下面前亲我!拆我台!看我不拆了你骨头!

乒乒乓乓的响了半天,我也追累了,一ρi股坐到椅子上,大口喘息着,眼睛死瞪着流水,他头冠被我拉了下来,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腰间,一双新月眼正好笑的看着我,嘴角有丝血,如鬼魅般诱惑着人的感官。

“老大,他……他……他是‘流斋’的流水?!”小五不怕死的凑了过来,有些磕巴的问。

我看了眼流水,没有理小五。我怎么说?说是?还是给他留些面子吧。可这厮实在是太可恨了,居然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自己晃晃的过来,一翘ρi股坐到我腿上:“我是‘流斋’的流水,更是你们的大嫂。”

一时间所有人连呼吸都直接省略了,傻愣地立在当场,口水满地流。

我心里气得直颤抖,就像吃了瑶头丸一样。我恶狠狠地看向流水,正瞥见他被我拉下的衣襟,直接开到胸膛,露出­奶­白的一片,想都没想,愤恨的伸手,快速地将他衣服向上拉了拉。他笑的那叫一个绝啊,简直像偷吃了腥的猫,粘粘的贴向我:“你疼我啊?”

嗡……我能清楚听见自己脑袋炸开的声音,还有回声呢。

我颤抖的推开他,拿起笔,努力的平静着心绪,在纸上将我需要的东西,一样一样的画出,认真标好尺寸。并将一样的东西分成了三份,不想被别人发现我的用途和秘密。拍醒五虎兄弟,将纸稿交给他们,速办!

“­色­,那是你们现代的技术吧?”流水那厮又靠了过来。

“恩。”不想理他。

“生我气了?”他巧笑着,亲上我的脸。

“你­干­吗承认自己是‘流斋’的?又承认是我老婆?你爸你妈知道了,不气死?才怪!”

“大家都知道了才好,这样你就不能赖帐了。”

“我头痛!”

“我帮你揉。”

“水,和我一起,你不委屈吗?”我正视他。

“­色­,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懂呢?”他将笑意擦去,非常认真的看着我。

“我TMD就不觉得自己好!呜……”我有些烦躁的咒骂,却被流水的­唇­堵得失了音。感受他­唇­舌间的缠绵,那丝丝秀发滑入我胸口,竟也能挑起情yu。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声音变得沙哑:“水,你不问我为什么回来吗?”

“你回来,我就跟着。”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

“哪里有那么多如果,我的小狮子哪里去了?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把你阉了,就这样。”

“这么狠?打个商量行吗?”我咽口水。

“不行!”他的手抚上我的分身,开始掏弄。

“水……水……”这破身体真是受不起撩拨,我的理智渐渐磨灭,欲望如火般上窜。

流水的舌绕着我的舌,一圈圈,一片片,一点点的舔吮,他将手探入我的胸膛,摩擦着那红­色­的凸起,快感像小电似的爬满身。突然,一团粉­色­的东西从怀里掉出,我忙伸手将它攥住,神情一暗,激|情退去大半。想推开流水,却怕他难堪,犹豫不定,难!

“­色­,这颜­色­很适合你。”他笑着对我说,可眼里的痛去是骗不了人的。

我翻身将他压在椅子上:“改天织一条,送你。”一口咬住他的­唇­,蹂躏着。我看见流水幸福的将眼睛眯了起来,听着他发出愉悦的轻哼,消魂的呻吟……

我不知道和某人间的是不是误会?不知道到底要如何面对他?就算是误会,我们还能怎样呢?我真的不知道已经走到悬崖边的人,不跳还能怎样?

我只知道失去了疼我的墨言,就不能再失去爱我的流水,我不会再让自己的承诺,像放屁一样不值钱!流水,总是在我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带给我欢乐,逗我开心,陪着我闹,受着我打,对他我已经不是欠与不欠的问题……就像我说的,心小,却可以装下很多人,而流水,也许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人吧。

谁的不简单?

夜幕降临的很快,转眼间天已染墨,可能因为我和流水一直在缠绵吧,所以时间真的变得如流水,流水却变不成时间,也变不成我身边的流水。

我牵着他的手,领着美人,打算夜探‘墨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夜里来,却只想夜里来看看!

我始终不相信墨言会这样轻易的死去,却又敌不过炅筠那无法怀疑的目光。但我终究想不透,如果‘墨居’‘流斋’‘景秋山庄’都是平驾与武林的世家,流水那厮都可以将一张纸攥成碎片,墨言的武功又怎会弱呢?

“水,用手把那棵树砍了!”

“恩?”

“不要把那石头给我炸了!”

“啊?”

“你到底会不会武功啊?”

“­色­,谁会隔空碎大石的功夫,你告诉我,我去学!”流水表情很诚恳,果真是好学的好孩子。

我眨眨眼睛:“你不会啊?那你会什么?弄得江湖中人那么崇拜?”

“我会……不和你说!”

“不说拉倒。”我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说像和你炫耀似的。”流水狡诈的一笑。

“连碎大石都不会,还好意思和我说在炫耀?”

“你会?”他瞪我。

“我会!”点头:“你可以不信,但有天一会看见。”我高深的一笑,继续往前走。

“慢点,等等我。”流水夹着ρi股,屁颠颠的跟了过来:“­色­,你太猛,我的后庭疼。”

“流水!你这厮就不能好好说话?想让我捏死你,是不是?”我又开始有想揍他的冲动,他拿的那是什么声调,气死我了。可他好象夸我厉害哦,还是不打了,呵呵……虚荣心,总算得到小小的满足。

“亲亲我,我就好好说话。”他把脸递了过来。

我疯的心都有了,却快速的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回身踢了脚美人:“快走!”美人被五虎照顾的很好,听说最近还迷上了山下的‘凶悍一只花’。我让五虎晚上把那姆狗打劫来,和美人成亲。既然我们靠打劫起家,就要继续发扬这种不花钱,抢媳­妇­的光荣作风!哪怕是只姆狗,也坚决不放过!

‘墨居’在眼前,我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侧门晃进。我们一行两人,外加一条狗不狗,狼不狼的美人,熟悉的绕着院子,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人都哪里不去?即使树倒猢狲散,也不至于散得这么快。墨家除了墨言,在没有其他兄弟,就算是府内人抢财产,也不至于抢得这么彻底,抢得这么直接有效率,简直比我们‘殿杀’还狠。

我带着满腹的狐疑,往灵堂走去。

灵堂也空空如也,心里纠结着痛,我却告诉自己,自己不是来看墨言最后一面,而是要找出破绽。也许,墨言没有死,藏在哪个我不知道的角落,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骗着自己,没有意思,却让我更痛苦。站立在黑漆漆的灵堂,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感受什么?墨言,如果你在,给我暗示吧。

这时候,美人突然对着门口狂吠了几声。我忙窜了出去,看见白­色­的人影一闪,我急切的追了过去,而他好象也正向我奔来。我的心激动澎湃,咚咚跳跃的快蹦出胸口,墨言,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我张开怀抱想抱住他,可伸出的手,却僵硬在半空,久久不肯放下。

“芙蓉公子,我是宝辉。”来人轻轻的,小心的说。

“宝辉……”我记得他,他是我刚到古代那天,对着我往湖里尿尿的小孩。我居然把他看成了墨言,眼浊成什么样了?我徒然的将手放下,无力的垂着。

“公子,我家公子有东西给你。”

我神经激动,一把掐住他:“他没有死是不是?是不是?”

“公子……” 宝辉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我。

我的心一下子拧出血来,久久不能言语,最后却轻轻一笑:“宝辉,你家公子是怎么死的?”

“我家公子到底是怎么去的,我也不知道……”他挥袖擦去眼泪,仰头看我。

“不知道?”我的声音突然提高。

“老爷说公子被‘玖’的杀手暗害了。”

“老爷?墨言的父亲?”我脑袋混乱一片。我一直以为墨言双亲不在,我在这住的三个多月,和墨言相处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他有父亲,更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墨居’还有位老爷!

“是啊,老爷在少爷出生后,就离开了‘墨居’,二十余年没有回来过。而且,夫人在的时候,还特意命令过,任何人不许再提起老爷。”

“你家老爷说墨言是被‘玖’的杀手暗害了,是吗?”我想抓住什么,却忽闪而过。

“是。”

“那墨言的尸体呢?下葬了吗?”

“下葬了。”

“再哪?”

“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掐死宝辉。

想然他自己也看出来,把脖子缩了缩说:“老爷说他已经把公子的尸体,葬入主坟。”

“主坟在什么位置?”我没有掐他的脖子,却死死掐着他的胳膊。

“只有老爷知道……”他越说,声越小。

“老爷在哪?”我继续追问。

“老爷走了……”

“走了?”我努力吸气,压怒。

“是,老爷回来后,把这里的人都给了银两打发走了。我留下,一直等你,是想要把公子的东西交给你。”他伸手入怀,将一小包东西,小心谨慎的捧在手里,递给我,就像着呵护着珍宝。

我将那包裹着的东西,撰在手里,感觉一种无力的痛,一种茫然的空……

眼睛突然一亮:“这是谁给你的?”

“没有人给我,是少爷原本打算送你的年礼,却被他自己攥碎了……可我想,公子他一定是想送被芙蓉公子的,所以,我就偷偷的收了起来……”他将头压低,声音哽咽。

我拍拍他的肩膀,闭上眼睛,将手中之物攥紧,苦涩的说了声:“谢谢……”

宝辉跑开了,大院寂静一片,月光惨淡凄白,我颤抖着将手中的包裹,层层剥开,一块上好的翡翠,已经碎成无数块,棕红的颜­色­,像血,一种流淌于墨言心里的血……

我抚摩着那碎裂的翡翠,努力拼凑着,想象着我年夜不回,他伫立久盼的焦急;想炅筠出现,我下意识的站起,想和炅筠走。想我被炅筠咬破的­唇­,却没有反击,没有愤怒;想墨言颤抖着,心痛着,吻向我,用温润洗涤着我的伤口。那一刻,我的伤口在­唇­上,他的伤口却烙印在了心上……

想我四处逃亡,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想有犹豫万千,最终伤害了这么多人,而无论我是怎样的,老婆仍旧傻傻痴痴的等着我,包容着我,他的心,也许就像这玉一般,碎了,却收起来,不让我知道……

翡翠拼好,不在完整,就像我的心。而那裂开的痕迹,那飘逸的篆刻,独特的纹样,都仿佛刻在我心上永远的痛,墨言,你也是如此的不简单……墨言……

身子被人环抱住,靠进一个温暖的胸膛,我将脸贴向他的脖子,不哭,不笑,不说话。他的手抚摩着我的背,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动物。可受伤的,又何止是我,流水,你看我如此为墨言伤心,是不是也会受伤呢?

我一直如此自私,躲避墨言想着炅筠;在炅筠怀里却为墨言落泪,在流水怀中,却又为墨言伤心。

“对不起……”我哽咽道。

“别和我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甘愿的陪伴……”流水勾起我的下巴,眼里是一抹心疼的笑,他轻覆上我的­唇­,温柔的缠绵着,我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泪淌,男人,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认真的对流水说:“我要去救炅筠。”

流水笑着亲了亲我说:“好。”

就这样,我们出发了。

因为流水得到消息说,皇帝已经摆好了洪门宴,与七天后宴请炅筠,让他有去无回。我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杯酒释兵权?

炅筠到底有没有杀墨言,现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但有一点我很明白,如果炅筠也死了,我一定会痛苦,非常的痛苦!不管石诺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炅筠到底隐瞒了我些什么,我决定要去救他!问个明白!

当手里攥着他织给我的围脖,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我恨不起来,杀不了,放不开!他真的用围脖将我缠上,紧紧的,让我喘息,却挣扎不掉!也许从看见桃花上的点点血痕,我就决定了什么,所以才会让五虎去做我需要的工具吧。

马车飞快的奔跑,我看着流水美丽如月神的脸,淡淡说道:“水,我不了解你。”

“我也不了解你。”他靠向我,揽住我的腰,柔声说。

“为什么陪我去救炅筠?”我知道他心里很在乎‘流斋’的安全,他陪着我一起,就证明与皇帝为敌,那样‘流斋’必然会受到波及。

“我这个陪你最后落幕的人,怎么能半途而废?”他豁达的笑着。

“你不怕我救了炅筠后,和他一起?”

“怕又有什么用?无论你做什么都是你的选择,无论我做什么都是我的选择。”他在我­唇­上亲一口:“我喜欢这个味道,一天不亲,难受。”

“水,我……”

“别我和说承诺,若有一天你做不到,我还真的没法活了。”他笑着,将眼睛眯成了弯弓,让我看不清他最真实的想法,内心的感受。

“承诺个屁,对你不用!你这么能粘人,就算我不想要你,你还不是得赖着我。来,我亲亲,早饭没吃饱,先咬两口,垫垫肚子。”捏起他的下巴,辗转于红­唇­之上。

男­色­诱人,在流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们相互喘息着,抚摩着对方的身体,感觉彼此的炽热,探索着彼此的需要。他特别喜欢我红­色­的突起,总是不停的摩擦,舔吮,我轻颤着,咬他耳朵,舌游戏于他的轮廓边缘,享受他的战栗。

我将腿缠绕再他的腰上,半眯着眼,轻声道:“你来。”

我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僵硬,看见他的激动。我打趣道:“别和我说,你这也是第一回。”

他飞快的含住我的­唇­,手指在我后庭处一遍遍仔细的涂抹着,这家伙好象把药膏放在了身上,总是会随时拿出来。他声音沙哑,眼雾妖娆,抚在我耳边低语:“水,我以为等不到你敞开心接受我的时候……”

“滚!敞开心和敞开腿你分不清啊!”我笑瞪他一眼。

他缓缓进入到我的身体,浓厚的呼吸落在我身上,哈出迷人的白气,朦胧着,美丽着,引人浮想联翩。

我和他愉悦的攀附着彼此,相互摩擦着对方的兴奋点,­唇­舌纠缠,身心纠葛,怕是放不开了……

马车仍飞快的滚动着,他帮我整理好衣衫,才穿上自己的。

我抚着自己的胳膊,才感觉有些冷,傻笑道:“水,挺厉害的。”

“相公的满意,是妾身的福气。”他靠过来,揽我入怀。

“你的男宠都让你压老实了吧?”我轻笑着问,心里却有丝怪异的难受。

“哈哈……”他笑而不语。

“哼!”我瞪他一眼,不说话。

“­色­,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我还想要。”他将­唇­贴向我嘴角。

“滚开!”我推开他,还想要?敢情你在上面了。

“小狮子生气了……来亲亲……啊……别拉我耳朵……”

“就拉!”我变得和他一样弱智。

“­色­,我没有男宠,一个也没有,我以前喜欢女人,遇见你后,才变得……”他突然好温柔的看着我。

“你这么说,就是埋怨我了?是我勾引你的吗?明明是你贴我不放!”我听他一说,心理还挺有成就感的,变得美滋滋地,面子上却绷了几分,表明了找茬打架。

“还就贴了!”他将手伸入我衣里,痒我的腰,却被我一拳挥跑,坐在侧面,捂着脸对我傻笑。

“再粘我,就揍你!过来帮忙,我需要人手­干­活。”我对他吼一声,开始低头乒乒乓乓起来,嘴角却含着笑。

将从五虎哪里取来的武器,开始组装,工匠的手艺相当不错,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可一些小的差异,还得需要自己动手磨合。而我还需要很多的辅助材料,都必须在七天之内,自己搞定!幸好刚过完年,炮烛可以随意买到,我几乎是每到一处,就疯狂采购。流水也不问我到底在做什么,单单一脸兴趣昂然的陪伴。

连续五天,我们忙的不可开胶。连续五天,我不想墨言,忘了,都忘了!全忘了!老婆,你就在我心底住下吧……

是的,我要救炅筠,我欠他个当面的解释,这算是给我自己的借口吧。他也欠我个说法,到底墨言是怎么死的?

人很奇怪不是吗?前一刻,他折磨我,折磨的要死;后一刻,有又为我织起了围脖,刺起了花,真TMD可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在知道他有危险后,决定去救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也许,在我浅意识里,一切都如流水所说:不简单!是个游戏!我有种直觉,这一去,会抓到些什么,我很期待。

第六天,我们已经赶到‘衮日’,‘瑞’的首都之城。

我和流水一路上,行事皆很小心,只要下车,就将自己掩饰的好好地,幸好是冬天,只露两只眼睛也不过分。

我们的车夫,是流水用小笛子招来的,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将马车赶的飞快。从他稳重的步伐和沉稳的气息来看,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有一次,我做武器做累了,转出车外,坐在他身侧,想闲谈两句,我问,我说,我讲了半天,他看都没有看过我一眼。我很无趣的转身回到马车内,流水笑得一脸欠揍,拉我入怀,抖动着肩膀说:“­色­啊,你没发现你挺不招人待见的吗?”

“我TMD就招鬼喜欢了!”我瞪他一眼。

“又凶我!我要是鬼,也是漂亮的鬼。”

“你漂亮?哈……你简直在埋汰人类的审美智慧!你美,母猪也选妃;你美,萝卜赛大腿!你美……呜……” 他一说不过,就吻我,连着五天,都这样,我开始怀疑他是故意不说,故意吻我。

以上这个关于我和车夫的对话,就彻底变成了我和流水的拥吻,这家伙越来越喜欢吻我,越来越能粘我,越来越贪欢……

我们选了一家很有档次的店休息,既然今天不知明天事,享受生活是必要地,这一点从我当杀手的那天就知道。

我将这几天的制作成果一一试了一遍,除了某些杀伤力极强,声音特大的东西没有演练外,其余的都不负我望,表现不错。那些杀伤力大的东西,我没敢练,怕若真演练了,这间客栈的人会得失心疯,以为地震呢。

流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你真天才的崇拜样。我当然仰仰脖子,比较骄傲,比较自豪的迈开了步伐,在他面前抖擞着羽毛,高傲的开屏。

“­色­,你的样子像只……小公­鸡­!”

“流水,我现在闭上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眯上半个,挡掉半面,也看不上你!”我­阴­狠的咬牙。

“你装独眼龙呢?哈哈……”

“我靠!你听不出我埋汰你吗?”我败给他了。

“你都肯看我,就不算埋汰我,虽然你用了八分之一的眼睛看我,还是给予了我足够的重视。”流水将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我嘴角上仰,对他勾勾手指,只见一股黄|­色­的烟雾砰的飞向他,他刚要闭吸,我一记手砍刀,他刚张嘴要说什么,人就后躺了过去。

我晃晃的走到他身边,将他扔上床,一边扒着他裤子,一边兴奋的说着:“怎么样?我这个装置也不错吧?高手?哈哈……这是我独家配方的木头人!跟你们的点|­茓­一样,有感觉,就是不能动!不能说!不过你不用担心,两个时辰药效就过,保证无毒无害,无副作用,呵 呵……呵呵……”我­淫­笑着,手指在他分身上掏弄着,听着他喘息越来越厚重,看着他媚眼若 丝,张开的­唇­泛着樱红的诱人光泽,仿佛在邀人品尝。

他的分身,在我手重变大,硬挺,火热的欲望乎之欲出。我轻轻拍了拍手,转身跨出门外,回头一笑:“还挺壮观,哈哈……”

我第一次看见流水生气,样子还挺凶,不过更滑稽,那愤恨里面,还有丝渴求,仿佛求饶的说:­色­,给我……

可惜,我的门已经关上,留他自己独自消磨自己的欲望吧。居然说我是小公­鸡­?明明是大凤凰吗!真不会说话,惹我不开心。

机缘加突然

我将自己裹好,就开始在‘衮日城’内闲晃,听听人们嗑牙的闲话,看看路线,想想计划。

流水的皇宫内应,会把我们送进去,可至于怎么出来,就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了。看看人家,多明白自己的几两金重,能揽的勉强揽过,不能揽地,绝对不Сhā足。不像我,大老远的跑来,救什么自己的仇人!我脑袋一定是灌水了!炅筠啊,不知道你看见我后,是怎样的心情呢?

我乱飘的魂突然被人撞散,忙胡乱的收起,抬眼一看,却也只看见一双眼睛,这哥们包裹的比我还严实!不知道想什么呢?居然撞到我身上!我看他一愣,他看我也一愣,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缘分啊,又是上次我撞到那哥们。

我绕开他,继续往前走,没有必要和他搭话,上次和他闹,结果把他气昏了,还要背着他走那么远,才找到旅店,这回撞就撞了,我一定不开口说话,不为自己找麻烦。

“小兄弟……”他叫我,我头也没有回,继续走。搞什么东西,我忙都忙不过来了,哪里有闲心搭理你?

“小兄弟,别走,上次是你把我背到旅店,救了我一命,我欠你个人情,你想要什么作为报答?”

“滚!没看爷忙着呢吗?不稀罕!”最讨厌这种以为自己什么都有,什么都掌握的人。

“你!”

“哼!”

“好,我不跟计较。我们去喝酒!”

“我没空!”

“不是想让我绑你去吧?”他眼睛一眯,让我觉得特熟悉。

“走!喝酒去!”我不想跟他打,闹来官府怎么办?我现在的一切越稳妥越才好,喝酒就喝酒,顺便打听些闲言闲语,小道消息。

我跟着这家伙,绕到了一间看上去很有品位的酒楼,没有给我表态的机会,他就直接进了雅包,害我没有听八卦的机会。得,既然来了,就喝两杯吧,说什么我也算是他救命恩人,虽然他的昏倒可能和我有点小关系,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较。

酒菜上齐,我也不能不用嘴吃饭,索­性­将拉高和压下的衣物帽子快速脱去,拿起酒杯对他晃晃:“来,给恩人倒杯酒吧。”

他看我的眼,有些发直,却含着极深的笑意。

我用酒杯点点桌子,调眉看他:“怎么?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拿起酒壶,为我斟满,又添入自己的酒杯中,伸手拉开自己的包裹,声音慢慢传开:“看过……”

当看清他的脸,我直觉想跑,却死撑着坐在原地,硬挺!

居然是这家伙!

我尴尬的笑笑:“原来是老相识啊。”

“是啊,自从你从我身边溜走,可让我好找,好想。”他抬头将酒水饮进,动作幽雅尊贵。

“咱兄弟今天不又见了吗?缘分啊!哈哈……想当初,我还救过你一命呢。”我将酒也饮进,开始套近乎,真是冤家路窄!这位就是在‘协君阁’把我当小倌,后来让我把银票顺走的变态!

“是啊,我至今还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他不痛不痒的说着,眼睛里满是谑戏。

“哈哈……兄弟记­性­真好!佩服,佩服!今日小弟还有事,就不陪你喝酒了,至于我救你之事,你也不需放在心上。所谓大恩不言谢,我救你一条小命,不算个事儿!平时看见一个蚂蚁,我都不忍踩死,人善良啊……告辞了!”我起身,将脱下的狐狸毛,披在身上,转身就走。你个变态,居然和我提昏迷前的事,我气着你了,怎么地吧?你咬我啊?

后腿,左拳,旋踢,左扑,右勾拳,中!是我中招了!悲哀啊……没脸了……遁地了……

他将我捆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提起我的下巴,就像在看自己的玩物,幽幽开口,满是谑戏:“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一次,还能逃得了第二次?”

“我以为不是我逃,我那是以散步的形式在走,是你腿脚有问题,根本就追不上我。”我吊儿郎当的看他。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你知道吗?”他的母指摩擦着我的下­唇­,眼里有丝情yu。

“你也引起了我的翻胃,你知道吗?”我学他的样子,不过我的表演生动,真情多了。

“我要你。”他眼里的情yu渐浓,脸在我眼前放大……

“恩……”一声闷哼,不是我,是谁谁知道,哈哈……

我扫扫膝盖,勾起他的下巴,拉进他的脸,对着他的脸勾起一抹轻笑:“其实,我不想用这样的招数对付你,万一害你没有了下一代怎么办?不过想了又想,也许你没有下一代也算是件好事,最起码不用祸害人家大好的姑娘,不是吗?想你这种断袖都断不明白的人,真悲哀啊……”我整理一下衣服,看眼痛得无法直腰的他,大步走了出去。小样,跟我斗?弟弟给你颠碎了!蛋给你踢飞了!爷我和地痞打架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

我一出门,就快速飞奔起来,万一他缓过来,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我跑着,跑着,确定到了安全区,才放慢步伐,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忙进入备战状态,回身的瞬间,就被一个扑来的粉面,撞个满脸。我呜呜了半天,每人理我,也没有人放开我,直到把我吻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恶意的­唇­才离开,然后将眼睛笑成月牙,看着我的窘态。

“这么快就能动了?”我挑眉看他。

“你个小混蛋!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流水笑的一脸暖意。

“水,你有没有发现,对面的女子总在看我?”我捅捅流水。

“看好一会了。”流水点头。

“你觉得她是因为我的俊朗着迷吗?”

“有可能。看她那年纪,正是迷你的岁数。”

“水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太地道了,那大娘起码也得四五十了,和你到是挺般配。该不会是你家娘子?跟踪我,嫉妒我?”我俩小声的嘀咕着,拉起他的手,还是离开的好。

却不想那大妈,看我要走,突然飞奔过来,一头磕在地上:“救命啊!”

啊?救命?我看看流水,将他的脸裹住,流水看看我,有些乱。

“请公子一定要救我们戏园一命!”她继续磕头。

“你先起来再说吧,到底让我做什么,你也得说清楚了,我若帮不上,你­干­磕头有什么用?”怎么越到我忙的时候,越出现这种混乱?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她忙含着眼泪,点头如捣蒜。

“别谢,能不能帮还不知道。”

在这个自称为蘑菇,不对,是自称为么姑的大娘眼泪一把,横飞;鼻涕一把,乱甩,­精­神状况堪忧的情况下,终于将事情叙述完毕。下面由芙蓉颜­色­人间尤物超级断袖为大家叙述一下大概的意思:么姑是‘晓晓戏园’的领导者之一,可坐二把交椅,他们的一把是谁,完全不­干­我们的事,直接跳过。话说他们‘晓晓戏园’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台上演,台下闹的也跳出些名气,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一个天大的荣耀,承蒙恩宠,得见福光,可以在圣前殿内演出。据说是皇帝宴请自家的几个兄弟,特请他们助兴!

而他们知道皇帝有龙阳之好,所有特意让‘晓晓戏园’的台柱子林中雪来表演歌舞。可这家伙突然与三天前和戏园的另一个当家戏子跑路了!这一下可好,戏园已经将林中雪的表演连名带曲的报了上去,这个欺君之罪,必定要落个满园人头落地!

全戏园的人四处寻找未果,只能硬着头皮推二等演员,指望着可以用­精­彩的表演,使龙心大悦,不加责怪。可这二等演员,就是二等,怎么都赶不上林中雪,这样出场砸了他们的招牌是小,触怒龙颜是大,人头落地那是必然的!所以,当么姑看见我的时候,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感受到了佛光普照,死了的心,又奇迹般地复活啦!

我问:“我和林中雪很像?”

么姑说:“不像,一点也不像,公子是仙人,他是俗人。”

我有点飘:“那你找我做什么?”

“公子,奴家有个不情之请,想让您加入我们‘晓晓戏园’,主挑这次演出。”

“恩?”瞪眼。

“以公子不世之姿,就算不唱不跳,也定能搏个满堂彩!龙心大悦,我等的小命就算被公子救下了。公子,我代表‘晓晓戏园’上下一百多口,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么姑跪地上,就开始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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