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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主动吻了他……

我和流水对看一眼,却不知做何感想。这个么姑明摆着不是让我去表演,而是去献身!我无奈的笑笑,将她啦起:“么姑,这个忙,我……”

“公子若不帮我,么姑也没脸去见园里的人,这就死了算了!”她一声悲戚,快速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刀,就要往自己肚子上刺。

“帮。”我淡淡的说了一个字。

么姑眼睛一亮,忙又跪下,千恩万谢,收好刀。

“帮,可以,但请么姑也答应我一件事。”我开始讲条件。

“公子请说!” 么姑英气十足的说。

“除了必要伴奏的人,其余人全部离开‘衮日’。”

“为什么?” 么姑一脸不解。

我轻笑道:“一切都是个未知数,我不帮你,你们会被砍头。可我帮了你们,你们未必就不用死!没有人能为未来做打算,我的表演也许未必能让皇上满意,还是让他们都离开,自寻活路吧,若是能过这一关,日后在招集回来。”

“公子大恩大德我们‘晓晓戏园’无以为报,只能铭记在心。这事我么姑应下了,就依公子!请公子和我回戏园暂住之地,我们­操­练一翻,可好?”么姑目光灼灼,盯我就跟狼盯­肉­似的。

么姑走在一侧,为我们带着路,我拉着流水的手,相视笑笑。这么姑还真有意思,以死来威胁我不算什么,可你却拿把弹簧刀就太说不过去了。

你求我帮你,可你又知不知道,我明天要做的事情,和你一样是激怒龙颜的。哈哈……不过,你们横竖都要死,即使不被我掺乎一脚,明天皇帝也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见证了他噬血历史的老百姓。杀,是最好的保秘手段,只有死人不会说是非,不会述说帝王的残忍踏尸过程!

而‘晓晓戏园’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个超级大馅饼。有他们戏园助我,简直比偷偷摸摸溜进去强多了。

明天,我有些期待了!

我现在开始后悔了,也许偷偷摸摸溜进去比大摇大摆走进去强多了。我站在镜子前面,比量一下他们为原先的林中雪,现在的我准备的衣服,这姑且叫衣服吧。

流水已经笑的直不起来腰,颤抖的像只扫灰的­鸡­毛掸子,他伸出那过电的手,颤抖着环上我的腰:“­色­,我开始期待你穿上它现歌舞的样子了。”

我半眯着眼看他,没有说话,可他就是皮厚,一不怕打,二不怕看,三不怕口水外加埋汰,仍笑的一脸灿烂:“­色­,哈哈哈哈……­色­啊,哈哈……啊……眼睛完了……”

“你小子再笑,再笑!再笑让你变正宗中国产熊猫!”我呀着牙,揪住他胸襟。

“正宗中国产熊猫是什么?”他一眼闭,一眼挣的看我。闭上的那只是刚被我打的,睁的那只是即将被我打的。

“就这样!”挥拳。

“啊……”中!

“呜……”被亲。

“小狮子,我们上午还有事情没有办呢?”他咬我的耳朵。

“我要练舞去。”推开他。

“你真打算穿那个去表演?”流水拎起那一片惨不忍睹的东西。

“你觉得呢?”

“我看我们还是偷偷进去的好。”

“我看我还是穿成那样招摇着进去的好!”

“­色­,我没有开玩笑。”

“水啊,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天冷,穿那样容易感冒。”

“我体力旺!”

“你!”

“我?”

“­色­,你喜欢穿,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我很喜欢。”

“滚!你才喜欢穿呢!”

“那好,我穿,你等着,我这就穿给你看!可你看过后,咱还是偷偷顺进去吧。”

“絮叨!偷偷顺进去,我们怎么接触目标?也许不用动手,就可以解决问题呢?”我对他笑一笑:“对了,还有你的脸,你不是会易容术吗?我去排节目,你把自己换个样子,别太帅,一般就成。等我回来后,对口号。我问:‘你是谁?’你说:‘我是最丑的鬼。’暗号对了,就是你,暗号不对,我就揍人。”

扔下一脸阶级斗争的流水,我闪人了。

来到排练处,他们弹的调调,弄得我直心烦。他们教我的歌曲,唱得直反胃。他们让我跳的舞蹈,简直是小脚的折磨。一个下午,就这么在折磨中度过,我身心倍受摧残的时候,他们还不满意,直晃脑袋,直叹息,仿佛我的一个不佳的表现,就会让他们脑袋落地似的。

我不是好人,没有好脾气,我摔了个桌子表现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大喊:“都TMD听我的!我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你们伴奏!不爽老子走人!”一段辛苦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开始了我折磨他们的路程,爽!

醉舞红尘笑痴爱

一大早,我们就进入到传说中的皇宫!

我坐在轿子里,不由的感叹:爽!再次感叹:酷!再再次感叹:嗷……爷是被抬进来地!皇帝,你做梦都想不到吧?哈哈……

一上午,我们等。

一中午,我们等。

一下午,我们等。

我是多么想出去逛逛,熟悉一下路线,要是能碰上炅筠更好,直接告诉他,皇帝老儿要灭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这么想的,就不知道见到他后能不能照原样说出来。可我每动一步,么姑就像老鹰盯小­鸡­似的,寸目不离!

昨晚,我彩排完,回到屋子里,流水那厮果然变了副模样,不太丑,很清秀,暗号也对了上来,虽然有点不清不楚,音拖的特长,却还是说他是个丑鬼,不给我动手的机会。

今天一早,他说他要看我表演,结果,一个拂琴的人,手就莫名其妙的坏掉,抬都抬不起来。喀嚓一个惊雷,然后就窜出了他,自报奋勇的担当起了琴师,现在这只丑鬼正和伴奏手一起磨合练曲呢。

眼见天­色­暗淡,么姑抓住我,温柔的塞到了化妆台前,忙乎起来。我笑了笑,拿过她手中的简易化妆品自己描画了起来……

好久没有化妆了,可一切仍旧是那么熟悉,一只笔,几抹­色­彩,胭脂的香味,女子的妩媚,细细描绘,点点润­色­。就再当一回女子吧……

炅筠,你见到我,会认出吗?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我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你?墨言,我注定是要对不起你了,哎……墨言……老婆……

看着么姑张大的嘴,瞪大的眼,我无奈的一笑。她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公子,真堪比绝世佳人啊。”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那个也不是为我……”我笑着,无知味,却将词给改的一塌糊涂,

颇具大师级人物桃粉风格。

么姑看着我,若有所思,轻叹一声,转身离去:“公子,该换衣服了。”

宴会设在‘饮月阁’,据说是皇上用来款待皇族的地方。

宴会开始,我的节目是开门红,也就是第一个,只要皇帝老儿子开心,其它,都一概而过。

鼓声澎湃,如同远古的思念,惊岸的海,声声振入我心房,我伏在大鼓上,单薄的仿佛要被吹走,化入岁月的鸿河。

鼓载着人,一同被抬入。

随着音乐的响起,背对着至高权利者慢慢起身,如同浮萍的醉浪,缥缈而无根,一身酒红的薄沙,层叠着,飘渺着,如醉眼看红霞,分不清谁是清醒,谁是红?

这件衣袍很中­性­,却更接近与女­性­的­阴­柔,虽有玄衣龙纹的金­色­装饰,却更像缠绕在腰身胸上的诱惑。袍子完全遵照舞之风格,将两侧开的很高,只要舞蹈,就会露出赤­祼­的大腿,看着极具视觉效果,我很怀疑在飞舞间,我的小弟弟会不会出来探个头,凑凑这个是非热闹?

我披散着头发,没有任何装饰,如鬼魅般散开,沁入人心。黑,红,银,会与我纠缠出怎样的红尘烦恼?

酒红飞起,银­色­乍现,一人,一剑,醉舞红尘:

“江湖笑 恩怨了 人过招 笑藏刀

红尘笑 笑寂寥 心太高 到不了”

赤­祼­修长的腿滑出酒红,踏在鼓上,身形旋转,引众多惊艳。我的眼睛迅速滑过落座的

生物,只需一眼,便瞥见了那墨玉般无波无澜的冰眸,他应该没有想到会是我,神­色­一僵。

“明月照 路迢迢 人会老 心不老

爱不到 放不掉 忘不了 你的好”

飞身跳向大鼓旁边的数个小花鼓上,银剑闪烁,衣带飘渺,身体若隐若现。舞剑,立身,

曲腿,低腰,抬脸,看见他眼里的愤怒,如暴风怒雪。

“看似花非花 雾非雾 滔滔江水留不住

一身嚎情壮志 铁傲骨 原来英雄是孤独”

一连数个飞步,剑在空中划起,如美丽的流星,落入炅筠喉前,他没有散躲,只是看着

我,人消瘦憔悴了不少,我心跳加快,弯腰,剑风一转,飞踏上其它花鼓,挽起银­色­的浪花。

“江湖笑 爱逍遥 琴豁萧 酒来倒

仰天笑 全忘了 潇酒如风 轻飘飘”

挫步,蹒跚,凌乱,随意惑舞红­色­迷|药,颠簸一笑,忘却人间烦恼。人返回到大鼓之上,

淳酿的酒画出青­色­弧线,落入口中;微醉的人扑出红­色­莲花,似醉?似睡?还是碎?

大鼓抬起,我仍在其上。炅筠,我给你的信息,你收到了吗?将口中的酒咽下,分不出

滋味。鼓停,我疑惑的支起身,这大鼓不是应该直接抬下去吗?怎么停了?

“林中雪,上前领旨谢恩。”有个怪音响起。

我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这太监叫冒名顶替的是我,无奈的起身,跳下鼓,大步走到厅前,很不舒服低头,曲膝……

下跪这道最重要的程序还没有做,就听到了皇帝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免了,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免了?不错!我一高兴,抬头望去,想看看着传说中的皇帝是个什么样子,张口的谢皇上,只来得急说出个谢字,就傻眼了。

皇上对我伸出手,挑了挑眉,一眼的谑戏,我脑袋嗡的一声,真是撞枪口上了,竟是这孙子,这变态,还是皇帝?太让我心里不平衡了!难道说今天我是要废到这了?

他的手就这么一直伸着,眼睛盯在我身上,我万般不奈,千般唾骂的走向他,双手抱拳,装做不认识:“皇上,我……”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我想都没有想,回手就攻向他,周围的拔剑声,此起彼伏。

他钳住我的胳膊,将我困于怀中,带笑的开口:“小家伙,这回是你自己撞来的。”

我能明显感受到几道凶猛的冰凌穿过我,直接­射­到变态身上,我也奇怪,这样的怒视怎么就刺激不死他个变态?忍吧,现在绝对不是动手的好时候,我对皇帝笑笑:“什么叫撞来?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

“朕告诉过你,朕是谁吗?”他继续笑,笑的好­阴­险!

“咱是哥们,连心!放开我,我去换件衣服,再过来陪你喝酒!上次的酒都没喝成,怪可惜的,哈哈……”

“我还能相信你?”他挑眉。

“你不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吧?”人多的时候,搬这个对付皇帝最好用。

“哈哈哈……小家伙,我等着你。来人,护送林公子,下去换衣衫,若让他着凉了,看朕不砍了你们的脑袋!”他对我一笑,放开了手。

我起身离开,看见炅筠的眼睛,又成了死一般的沉寂,我知道,他想杀人了,不知道是我?还是皇帝?

瞥了一眼流水,好家伙,也是一脸的死静,看来都气得不清。我这是招惹谁了,居然认识皇帝老儿这一瘟神,三次撞到一起,一次把他气昏,一次偷他银票,一次踢他弟弟,总结为:猿粪啊!

我总感觉还有人在看我,可等我寻找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那种感觉很奇怪,反正要来的躲不掉,变态皇帝,你不是留我吗?那就看我是怎么闹你个底朝天吧。

换好衣服,将简单的装备放在身上,全当是装饰品,反正他们也不懂,在被人“保护”的情况下,返回了‘饮月阁’。

我这一亮相,果然非同凡响。一身黑­色­紧身衣,皮靴裹到小腿。全身上下闪闪亮亮,关节处布满了金属,胸口,胳膊处覆有金属装饰图纹。腰间还别了一样东西,不是刀,不是剑,不是匕首,说不清是个什么东西。左手上戴了个古怪的东西,手背的链子将四根手指与手脖连起,手心处还有个软牛皮的装饰,有些类似藏饰品。右手的五根手指,也各自带上了一个漂亮的铜环。黑­色­的发,依旧披散着,有些张扬,有些鬼魅,这才是我桃粉,不是吗?

刚踏入‘饮月阁’,那双墨玉的眼主,就直直的盯着我,仿佛一直这样等了很久,我心跳漏了半拍,忙自己抚定,其实炅筠也不是那么出­色­,又霸道,又疯狂,又喜欢虐我,可我就是犯贱,就是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人家都说,人自贱则无敌,我看是,我自贱不要皮!

“小家伙,居然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哈哈哈哈……,到很合朕的口味。”变态皇帝看着我,乐的大嘴直哈哈,这家伙,我怎么觉得他好看过?我那时候一定是上火上大实了,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觉。

“过来……”他又对我伸出手。

你说你是个皇帝,你就不能给自己留点面子?我不去,你丢人;我去吧,我丢人!我硬着头皮,大赤赤的坐在他旁边,一句话也没说,更没有拉他的手。

“小家伙……”

“你别小家伙,小家伙的,我是你救命恩人,尊重点!”我粗鲁的打断他,没完没了的小家伙。提起酒,自己喝了一杯,眼都没有看他,这厮比流水还讨厌!旁边的道吸气声跟刚才的把剑声一样,此起彼伏。我没管住自己的眼睛,瞄了眼炅筠,他好象在笑。

此刻流水已经退了出去,不知道正猫在哪里看着我,想来他也在笑吧?大哥们,我这是提个脑袋,让老虎咬呢?你们真有良心,笑吧,笑死拉倒!

“朕和你好象很有缘分,四次巧遇。”他伸手揽上我的腰。

我也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左右晃着,笑说:“缘分哈?知道什么是缘分吗?有一天一个不要脸的变态猿猴,一不小心踩到了另一个帅猿猴拉的粪上,于是便对帅猿猴穷追不舍,爱慕有嘉。帅猿猴无奈,默默无语两眼泪的问:‘你为什么就追着我不放了?’ 变态猿猴说:‘我们有——猿粪啊!’哈哈哈哈……”我笑的拍大腿,垂桌子,死劲晃他下巴。

大家看皇上笑,也都跟着哈哈大笑,我突然来个急刹车,将脸一绷:“笑颠疯!”

唰……没人笑了。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用筷子敲了敲变态放在我腰上的手:“喝酒!”

他却将手一收,把我拉入怀中,看着我的眼有丝谑戏的成分,张口也说了两个字:“喂我。”

我压低声,禁告他:“放手,别说老子不惯着你。”

“哈哈哈……小野猫,又要伸利爪了?”他笑着将手指抚上我的­唇­,我半眯着眼妩媚的一笑,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变态皇帝呼吸一紧,我用我最尖利的牙一咬,一种混合了唾液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变态皇帝一声闷哼,围在我腰上的手一紧,将我贴向他,及其不要脸的说:“看来……有些东西,不适合放在小野猫的嘴里。”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他怀抱里挣脱开:“若皇帝不介意,做做太监公公,也可以试试我的滋味。”

变态皇帝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自己染血的手指,放入酒杯中冲洗,在众人下巴的脱臼声中,将和着血腥味的酒一饮而进,我当下真有种看到炅筠亲兄弟的感觉,真是TMD嗜血如命啊!

变态皇帝优雅的将杯子放下,说:“好,现在朕跟各位兄弟介绍一下,我的救命恩人,林中雪。”他话锋一转,语气怪异的将我引见给各位兄弟。

我轻笑着,扫了一眼这最后的晚餐,沁在血里的粮食,融在笑中的杀机,大家对我一顿高歌赞德,可左眼里的讥笑,右眼里的贪欲,都是人类最赤­祼­的本恶。

不知道这里面有几个是要死的,又有几个是和皇帝一路的。这场洪门宴中,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当个皇帝,真不简单,明明心里动了杀心,面上却依旧谈笑自然,外加找我这么个乐子逗着,等会他一声令下,就不知道谁的剑会刺向我了,他肯把我留在身边,是因为觉得我武功不高,对他购不成威胁吧。

“做为救命恩人,朕收你做男侍如何?”他挑眉看我。

“哈哈……你这可就是恩将仇抱哦。” 男侍?MD!不就比男宠高级一点?滚你丫地!心里骂着,脸上笑着,嘴里说着另一套,我快­精­神分裂了。虽然我现在­精­神不好,不敢保证惹我的人,不被我狠咬一口,但我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从炅筠那里的­射­来的目光,是如此的直接,不闪躲,不隐藏,就像当初男扮女装的他,那样直接,不保留。

“那你想怎样?不如……让朕晚上好好疼疼你……”他的声音不大,还贴着我耳上说,可我却敢保证所有人都听得见,尤其是炅筠。他没有表情,就像看见我和墨言Zuo爱的时候一样没有表情,可我却知道他内心已经汹涌澎湃,不似表面的平静。

“皇上,你上次去‘协君阁’,难道没有找到合适的床伴?”我笑着和他咬耳朵,我保证,我的声音压的很低,低到大家都可以听见,听清。

“哈哈哈哈……”他笑着,可我却觉得他笑中有杀气,看来我是真把人得罪了。

“九弟,听说你前一段时间收了个男宠,据说是一绝世美人,名字叫什么来着?好象是芙蓉颜­色­吧?不知道有没有小家伙美呢?”他提起我的下巴,突然将话把扔给炅筠,还TMD提起了我!还说我是男宠?你姥姥地!爷怒了!等会儿把你ρi股炸开花,让你弟弟变粉沫!

“皇上,林公子离臣弟远些,看不清楚,没法比较。” 炅筠淡然的开口,态度冰冷,不

卑不亢,显然他从来不惯着皇帝,可你这样皇帝也不会惯着你,不灭你灭谁?

“小家伙,你去让他看清楚。”皇帝的手指又在我­唇­上轻摩了一下,我需要极度的隐忍才没有揍他!

我噌的蹿起,两步蹦到炅筠身前,可等站到他面前,人突然被真空,一切喧哗,一切歌曲,都变得听不见,看不到,满心满眼的都剩下他,世界消失了,在他眼里,在我心中。想起了他霸道的说:吻我;想他用薄­唇­含住我的分身;想他编织围脖的样子;想他是怎么杀墨言的!我恨他,一直如此!

他墨玉的眼,深深望入我心里,可我却一滩死寂勇敢的直视他,没有波澜,没有感情,不许他偷窥平面下的汹涌。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说个明白,但我不恨你了,更不爱你,你可以看,但绝对不能引起我一丝的情绪变化,看吧,看个透彻,看看着个被你伤害的人!

炅筠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凄凉的痕迹,随即恢复成冰眸,又渐渐又丝波动,半晌,他看着我说:“无论是芙蓉颜­色­,还是林中雪,都不如一个人好看。”

“哦?这人是谁,能比小家伙还好看,朕到要见见。”皇帝Сhā话。

炅筠突然伸出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紧紧环上我的腰,一手扣住我下巴,目光炽热得像熊熊燃烧的森林,哑声道:“桃粉,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呜……” 他的­唇­,不给我思考,反抗的机会,霸道的落下,疯狂的啃噬。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还继续在我脑袋里轰炸,一句话,让我的整座城池瞬间沦陷。我推他的手,变得有气无力,他说爱我?炅筠说爱我?他爱我?他爱我……

­阴­谋一波波

“放肆!”变态皇帝一摔杯子,大堂内立刻兵马拥挤。

而炅筠抱着我,仍旧深吻着,根本无视周糟的冷刃强兵,他的眼里,我的世界,剩下的仿佛只有彼此。我心中的滋味百转千回,苦涩难堪,时间仿佛被凝结成一条,­干­涸的梦,不会腐烂,不会变质,却缺乏了生命的感悟。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我想你说爱我,我可能要幸福的死掉,可惜,没有了墨言,我还有流水,没有谁对不起谁,都是误会也好,不想,不受伤。

我强令自己别开头,不看的他眼,不看他的心,忘记他说的爱,忘记我的爱,扯动着笑,看向变态皇帝,挑眉讥笑道:“古代的暗号,真是没什么新意,总是摔杯子,匮乏,匮乏啊……”

“古代?”皇帝挑眉看我,看不出喜怒。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又何必装做不知道谁是我呢?我这么说,也许你还是不明白,不过,以你这种智商,我很难跟你沟通。”我挑眉笑他。

“哈哈……你看出来,朕一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他也挑眉看我。

“无聊的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本来我对‘瑞’的皇帝,还是抱着一颗久仰的心情,想膜拜一翻。再一看,居然是你这败类,我痛彻心扉的感叹,老天待我不公啊!”

“如何待你不公?”

“你这样的都能当皇帝,我这样为啥就没能当上太上皇?”我飞个媚眼给他。

他气的不轻,脸­色­不善,大吼一声:“把他们给我拿下!”

“等等!”我忙阻止:“让我把话说完在死,成吗?”

“哼!”变态皇帝用鼻子哼声,算是答应我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就当是我曾经救你一命的报答,这样你杀了我,也不用背负道德沦丧良心不安。你是怎么知道炅筠是地下‘玖’的主子?”

皇帝没有想到我居然在快死的时候,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他紧紧眉毛对我说:“芙蓉,如果你用救过我一命,换这样的问题,未免傻点,如果你要求我放你一命,我会答应。”

“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命,爷自救。

“你不会想知道。”他背手而立。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开始就已经怀疑了炅筠,因为他这么出­色­,你怕皇位坐不稳,防着他是必然的,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懂。那个,你先别生气,我接着说,这回不加任何个人感情。你调查他,查不出一二,所以,一直等,等着他露出破绽。直到炅筠遭 ‘炎逐’ 暗杀,他动用了‘玖’的力量,封杀他们,这样就给了你确定的资料,炅筠既是九皇子,又是玖的主子,你怕他发展壮大,日后灭了你。所以,今天你就摆出了洪门宴,想在他未成气候的时候,将他咔嚓了。虽然你的计划,多出个我,但也不影响什么,不是吗?”

“你确实很聪明,可有一点……”

“别和我说那一点,爷没有兴趣。”我冷冷的打断他。

“看来你知道。”他笑着,只是单纯的笑,帝王的东西,我看不出。

“知道又如何?一切不还是过去了。只是觉得你很卑鄙,居然利用我们三个!”墨言,人果然都是不简单的,可你的不简单,炅筠的不简单,和我的不简单在一起,还不如变态皇帝的不简单。炅筠是‘玖’的主子,你是‘炎逐’的主子,一个暗杀一个,一个反击另一个,杀来杀去的,最后还是你没有敌过。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为你报酬了吗?你的死不能怨炅筠,只能怨我。你是杀手,你应该知道,没有杀死对手,就是自己死,很简单不是吗?而我们不过就是变态皇帝手中的棋子,而已。

“哈哈哈……你的出现,确实是个很好的契机,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确实很有趣。”变态皇帝笑的很猖狂。

“小小的争风吃醋?哈哈哈……不知道您老在里面又是怎样的推波助澜?我看到的是小小的暗杀,我看不到的又是什么?最后能让‘玖’和‘炎逐’兵戎相见,水火不容,我这一微不足道的人,可没有那个本事!”我觉得自己笑的很苦涩,如含胆汁。虽然我可以用严词攻击他,可最初的一切矛盾,都因我在感情上的犹豫不定。

我们周围的刀枪闪闪发亮,皇帝的眉紧了又紧,似乎在挣扎,最后向我伸出了手:“过来,我身边。”

“这是免死令吗?”我轻笑。

“芙蓉,过来。”他的手一直伸着,眼里是不容拒绝的庄严:“你不可能再和他一起,他杀了墨言。”

“别说了!”我闭上眼睛,心翻滚在油上,抬起沉重的步伐向皇帝走去。

“桃粉!” 炅筠唤我,也向我伸出了手,眼里满是渴望只光,记得他说过,他不会再给我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可他还是给了。

我淡淡看他一眼,毫无留恋的转身,走到皇帝身边。

“拿下他!”皇帝牵着我的手,一声令下。

炅筠没有闪躲,甚至没有反抗,全身各处被银­色­的锋利包裹着,仿佛只要移动一分,那冰冷就会刺入身体,让人万劫不复,可他在的眼,竟然看不到那些兵刃,那里,只有我,静静的我,黑发飞舞的我……

“就地正法!”皇帝冷酷的下着只见血,不见人的命令。

“慢着!”我一声冷呵,所有的兵器停止了前进,其中一只已经抵在了炅筠的喉咙上,在进一分,便刺入,夺命!

我晃了晃皇帝的下巴:“不想死就让他们退下。”

“你觉得凭你能打过我么?”他挑眉看我,眼里有明显的不悦。

“打是打不过,可你不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跟我打了吗?”我好笑的说着,柔柔的往他身上一挂,呵了口热气,妩媚的调着情。

“你!”他眼含­阴­狠:“什么时候给朕下的毒?”

“不是我下的,是你自己摸的,谁让你那么爱摸老子嘴。被咬了吧?中招了吧?傻B了吧?生个儿子没ρi眼了吧?哈哈哈……小样,爷早就在牙上做了手脚!”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朕是皇帝的?”他怒视我,有种被耍弄的气愤。

“哈哈哈……别忘了,在‘协君阁’里,你搂爷的时候,爷的手也没有闲着,这么说还真TMD暧昧!”

“昨日在酒楼,你明知道是朕,还故意如此?”他将眼睛眯上,看样子挺吓人地。

“你不觉得以我的神膝,没有将你的两混蛋颠碎,已经是知道你龙种的重要­性­了吗?知足吧,兄弟!”我拍拍他的肩膀:“来,让人退后,放我们走吧,我一时半刻还舍不得放开你。”

“你休想!”他开始拿把。

“命重要?面子重要?你自己拿主意,反正我就一普通老百姓,若能死与你同|­茓­,也算是照顾我情绪了。不过,别说我没告诉你,地下都我哥们,你跟我下去了,别说我把你卖到小倌里,靠下面的那个口,养自己上面那个口!”我也不忙,反正他现在在我手里。

“都退下去!”皇帝反应到挺快,直接凶眼一吼。

我搂着皇帝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送送兄弟吧。”

“哼!”他也不知声,只是跟着走,却明显的腿脚不利索。

我只能从搂脖,改为揽腰,对他眨眼笑笑:“看我对你多好,算是特殊待遇了。”他到好,往我身上一靠,完全任我拖着。我脑袋一痛,非常有感悟的说:“下次,再毒你,一定选个化内力,不化体力地!”

皇帝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喂,走啦!”我瞪一眼炅筠,这家伙想什么呢?

“桃……”

“有话出去再说,过来抱他。”我命令炅筠。

“抱他?我只抱你!” 炅筠很不给面子的丢了我一句,弄的我满脸通红。

“你该减肥了,真重!”我咬牙对皇帝说,这变态好像笑了一下。

这时候,突然杀来了一堆人马,将我们团团圈圈的围住,我看看炅筠:“是你的人吗?” 炅筠摇头。我捅捅皇帝:“是你的人吗?”皇帝摇头苦笑:“是老二的。”

“那就是弟弟喽?看这阵势,是要造反吗?”我眨眼,吞口水。

“是。”他点头。

“哦……明白了,我真TMD点高!劫持个人家要杀的皇帝!”苦笑。心里的滋味别提多‘爽’了!就想你中了一千万的彩票,等你去领奖,人家对你说:对不起,先生,您这个奖是上个月开的,已经过了领奖日期。然后,我疯了!

我问自己怎么办?自己告诉自己打吧,打赢了就是大爷,打输了就是小鬼。

“哈哈哈……大哥,这一年你过的也真累,一门心思的想对付九弟,却忽视了我。现在,这个位置也应该换我坐坐了,等的人好辛苦哦。”一个瘦得蜡黄的人,基本上是摇晃着从军队后方挤出来地。这身板,还想当皇帝?能坐得了几天?不被后宫的女­色­弄死,才怪!这人也是今日皇帝邀请的兄弟之一,看来原本是站在皇帝堆的,如今却变成了窝里反。

“平时朕带你不薄。”皇帝的眼神瞬间凛冽。

“那是因为平时我总装得弱不禁风,把好好的身子,弄成这样!不像炅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这些年的卧薪尝胆,今天终要得到回报!来人啊,给我全力缉拿乱党!就地正法!”他一声令下,兵向我们齐跨步而来。

我飞身前去迎战,却看见皇帝,炅筠都没有动,我又折了回来:“把自己当隐形人呢?”

“我没劲儿!”皇帝白了我一眼,我哦了一声,这毒是我下的,我记得。

“我也中毒了。” 炅筠的眼火辣辣的望着我,我也哦了一声,又恩了一声,狠瞪向变态皇帝,皇帝绝对无辜的一笑,我有点迷糊,那炅筠是怎么种得毒?

我万般无奈,仰头一声高呼:“宝贝,我喜欢你!”

只听嗽的一声,一人影不知从哪里飞落了下来,在我­唇­上快速亲了一口:“暗号对了。”我气的险些将牙咬碎,和血吞,流水这厮定的是什么破暗号?比我的还恶心!

他快剑闪烁,寒气逼人,逼敌人与一定范围之外,当然,这点单靠他是不可能的,随他下来的还有三十多个蒙面人,各个武功高强。这厮,到底从哪里掏弄来的人?我竟然都不知道。

混乱的场面,不止我们这里,皇帝的护卫队,也和另一对叛党撕杀起来,一时间血腥飞溅。

我缩缩脖子,不理会身后那双要将我要瞪出个两火辣辣窟窿的眼,打算加入战斗,刚有个前扑的动作,腰身一紧,我猛的回头看,看见炅筠放大的俊容,听见他哑声道:“给我解药……”瞪大的眼,微张的­唇­,就这么被狠狠覆上了!

我眉头一皱,TMD又咬我!一使劲,愤怒的将他推开,他静静看着我,­唇­边还挂着我的血,在这样风都飘血的夜晚,他更像地狱恶魔。我心情复杂的转开头,与身边的人拳脚过招,心却乱的一塌糊涂,好几次都险遭毒手。

敌军太多,我们的逐渐体力不支,却在这比例悬殊的危险时刻,敌方又窜出了数位高手,直接与流水带来的高手过招,让我们多面受敌,明显要落败。

神奇啊,神奇!居然仿佛天降般,又杀出了数十位黑衣人,帮助我们反击敌军!情势有些好转,却不是持久战略。就算你以一敌十,人家可是以百对一,­肉­搏都不合适,更不能小看军人的战斗力。

我一失神,一把利剑猛然滑向我小腹,心里暗叫糟糕,却被一人抱开,成功脱逃,那人也应声倒地,脑袋没了!

炅筠不是说自己中毒了吗?还会飞?他像明白我想法似的,嘴角上仰,扯出个让人窒息的笑,柔声道:“桃粉,你是我的解药,啵……”他冰凉的­唇­,滑过我,温润的舌在我­唇­上一舔,卷走我残留的腥红。

嗡……我脑袋又罢工了。

在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冷冷推开他,冷呵道:“别再亲我,我和你已经没有一点关系。”转身加入到战斗中。我将藏在小腿的匕首抽出,身形快速的挽着银­色­之花,所滑落之处,必定飞溅起红的血花。

在知道有内乱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解药扔进了皇帝口中,现在他已经可以运动自如,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我又劈开了几个人,奔到流水身边:“我的东西,你带来没有?”

他拿出笛子,一阵狂吹,突然又来了两个空降部队,不过不是人,是大鹰!丢下东西就飞走了,我慌乱的接住,这要是炸了,爷都别想活。

我将自己做的火药,背在身上,快速跃上树,点燃炸药,向敌军轰去!只听一声巨震,灰烟四起,人倒一片。好多人都被吓的傻掉,我则玩的不亦乐乎,看准方向,左扔一个,右撇一个,玩起了炸弹战。只听轰轰声,震而欲聋,人的哀嚎声,声嘶力竭。我将腰间别的特殊发­射­滑轮器,先­射­向远方的树,又­射­向身旁的树。一条银丝已成。你们都会飞,看哪个飞得过我?我将火褶子咬在口中,将手中的滑翔器搭上银丝,腿一蹬,来了一招天外飞仙,一边飞,一边散烟花,我的烟花好啊,声音那是相当的大!

我长长的发飘扬在黑夜,红­色­的火焰仿佛炸醒了地狱的恶魔,火的颜­色­开始吞噬人的生命。就知道自己的造型太酷,太招摇,待大家反应过来,发现了我极强的杀伤力,疯一般的冲向我。不知哪位高人飞起,一剑向我刺来,我这一点躲的办法都没有,若松手掉地上,不死也残疾。

眼一模糊,我的腰已经被人抱住,还是两个!多方袭来的人,都被他们挡了回去,我有些茫然的看看流水,看看炅筠,幽幽开口:“这线好象承担不了三个人的……啊……”伴随着我的一声高呼,三人一起载了下去。事实证明,这线确实承担不了三个人的重量。

在下滑的一瞬间,我的手被他俩一人扯着一只,都想拉我,可惜方向不一样,我直接落地!在大家以为我会摔残疾的时候,我人噌的窜起,一弹老高,就这样一跳一弹,一弹一跳的,上下上下玩起了蹦蹦床。这叫什么?没有远虑,必有近忧,爷就知道保不准会丢人,所以在鞋底装了强力弹簧。在飞前,就让我拧了出来,以防万一。

大家看着我,像个大跳蚤似的不停的窜到着,跳到那,不时的敲昏两个人。再次充分地引起了高手的好奇心,大家争着抢着想杀我,一时间,我又成了敌人眼里的名人。

追在我后ρi股蹦的人,那是非常的多,可没有一个能蹦过我地,因为我根本就停不下,眼看老树在前,我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接着,个别高手也都跟着撞了上去,看着高手们刹车不稳,前后追尾,各个翻车,我一跟银丝吊在树旁,笑的险些流出口水,破坏我一直以来的帅哥形象。我打晃着身子,笑嘻嘻的喊着:“爷跳你也跳,爷会空吊,你们行吗?”

不用我说,新一轮的追杀开始了,我再次声明,人太帅,太惹眼,也是麻烦!这些高手杀红眼睛,对于过来挑衅的,理都不理,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要劈了我。就向我勾引了他们老婆,难道不知道我短袖断得很彻底,很执着么?人啊……

我继续在人堆里弹跳着,忽近乎远的往有着黄|­色­­干­杆形象的二皇子冲去,先擒了你再说。这小子身边人马重多,还夹杂了不少我们的人,不适合用杀伤力很大的炸药,只能犯险了。

身后的高手已经被炅筠,流水控制住,我收起弹簧,爬上树,拿出准备好的独门暗器——万里追心箭。瞄准二皇子­射­了出去……

很好,他中箭,我也中了一只!哪个王八蛋­射­我?身体向树下坠去,心里唯一的祈祷:可别脸先着地啊!我爱美,一直爱美,我坦白,我承认。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我是这么告诉自己地,流水那厮平时围我围得紧,现在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炅筠和我有仇,不指望他!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没有人­性­啊,居然没有一个为我挡箭,更没有人来接住我!真不把我当主角!万一我死了怎么办?我看你们这戏怎么演下去!哼!(大心:你光荣的去吧,我安排流水当小受,让炅筠嘿咻他。桃粉:大心,你男朋友叫什么名?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促进一下感情。大心:大哥,我的亲哥,您可要好好活着,说,你想不想上炅筠,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把他给您整床上去!)

找找箭,根本就没有!看看胸口上的金属纹,我得意的一笑,爷防护的好啊!哈哈……

主谋死了,石家兄弟也赶来了,将残局收拾了一番。

我拍了拍石家兄弟的肩膀说:“来的是时候,正好赶上刷碗。”俩人脸一红,溜了。

我拍了拍变态皇帝的肩膀说:“我一个打劫的,居然变成了缴匪地,啥也别说了,猿粪!”

我没有看炅筠,反正局面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做皇帝,还是继续当九皇子,已经不是我­操­心的问题。

流水伸出的手,正在等着我的相握,是该消失的时候。

“桃粉。”炅筠叫我。

我想了想,笑了笑,收了脚步,转过头看他:“有事?”

“别走。” 炅筠的发在黑夜里乱舞,依旧张狂,可眼里却柔情的一塌糊涂,像缠绕在心扉的低柔小曲,争脱不开吗?也许我能吧。

“­色­……”流水唤我,抬手将假面撕掉,对我露出了新月的笑眼。

“炅筠,我和墨言那夜,是因为被人下了瑃药。”我淡淡的笑着,尽量不让自己心抖。

“我……已经知道。”他显得非常不自然,竟像个孩子般绞了下手指。

“墨言是你杀的,对吗?”我仍旧淡淡的问,只有攥紧的手,抽紧的心,自己懂。

“是。”他看着我的眼,浸满痛苦。炅筠,你是因为杀了墨言痛苦,还是为我们不在可能的缘分痛苦?

“保重。”我转身离开,不能停留,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看着他的,我痛苦。

“别离开我!”炅筠一把拉住我的手,眼里竟然有丝乞求的渴望。

我觉得手中有种粘粘的感觉,目光一落,果然是一片腥红……心头一紧,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是救我的时候吗?是那一剑吗?可恨!我努力平复自己突然升起的怒火,他,与我无关!过去无关,将来无关,一直无关!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慌:“你和我之间已经是过去,将来的路,你要走好。尽管因为种种有的无的误会,你杀了墨言,我却依旧恨不了你,却无法原谅自己。就算是命运的作弄好了,让我们不快乐的相识,无谓的分开。”我用自己勉强能承受起的笑,静静看着他,可每说出的一个字,都仿佛用刀刻在了自己的心上,痛流了一腹的血。

逗苦恼人笑

风很大,天很黑,我的心很碎,一步步的向后,要退出彼此的生命,划开不可重合的鸿沟。他的手和着血拉着我,却在一寸一寸流逝,措开彼此,就像我情感的去向。他我们手指紧紧扣住我最后的指关节,不肯松,不肯放,这……是我的希望,还是他的?是我想扑进他的怀抱,告诉他,即使你虐我,你伤我,我也不曾恨过你。是他想抱住我,告诉我,他误会了我,他错杀了墨言,他如何的爱我?可,我却不能,我对不起的不是你,而是我的喜欢,我的爱。

用里一扯,手指火辣辣的痛,袭来,飞快的转身,攥着他与我混合一起的血液,不允许自己留恋,不看他的脸,不想他的眼,离开,就像我最初预定的那样。我一步步走向等着我的流水,我说过,我的誓言不值钱,所以,不对流水承诺,却要做到自己该做的事,陪着这个要陪我一同落幕的人,一辈子吧。

流水的眼在这样的夜晚,是如此的流光异彩分外妖娆,他笑的好美,好动人,那是一种最初与最终的等待,细细而缠绵,深深而依恋……

“呜……”黑­色­的发丝仰起,相互纠缠,难道真的躲不掉吗?炅筠,你真的放不开吗?别这样吻我,你的心太危险,我的心太脆弱,彼此都扛不起太多东西,最重就是感情。

炅筠的吻依旧是如此霸道,依旧是疯狂的啃噬,却是我最喜欢的直觉。他的舌强硬的撬开我不坚固的城门,肆意的狂占着我的领土,分享我的苦涩茫然。他吻的直接,带着他全部的思念,全部的情感。我知道,他是要让我感受他的一切,让我和他一起燃烧,一起疯狂,一起毁灭,永远一起。

他吻的越来越炙热,我的身心越来越争脱不开,沦陷吗?沦陷吗?沦陷吗?

“­色­,跟我走吗?”流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以为是幻觉,可其中飘杂的苦涩又是如此的深刻,那是沁入心血的痛。

我拼尽了一生的气力,推开了炅筠,茫然的站在他们中间。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站在炅筠和墨言中间,我的犹豫我的逃避,让我失去了墨言。

我不可以再犹豫,不可以!我闭心,闭眼,就像鱼,不会游泳的鱼,不会在水底呼吸的鱼,怪异的,无法生存的鱼。拉住流水的手,大步走了出去,我是在逃,逃的是我,还是炅筠?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不能放手流水,这个一直弯弯着笑眼,纵容我,陪伴我的人。他那静静的等待,是擦不掉,化不去的点点希望,深深的痛。我知道,我在乎!

一步,二步……十步,二十步,为什么距离那么远,路程如此艰难?二十一步……还好,我走出了炅筠的视线……却走不出自己的心……

背后突然袭来一阵寒风,我心一惊,闭上眼睛,停住脚步,他,还想怎样?手腕被拉住,身后的声音嘶哑而疯狂,叫嚣着仿佛要撕裂我:“桃粉,告诉我,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没有回头,继续走,二十二步,却如何也迈不动二十三步……

“我杀了墨言,我陪他半条命,可以吗?” 炅筠贴进我的耳朵,很低柔的问,却让我全身都泛起寒意,忍不住打个冷颤,感觉他薄凉的轻柔的吻上我的耳垂,听见他沙哑的低语:“就算我成了废人,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溜走,记住,我说过的,禁锢,一千年……”

感觉炅筠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我瞬间回头,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那响彻黑暗的声音,将他另一只打算袭向自己的手,硬是给震在了半空中。

我狂吼道:“就算你死了,你也换不回我的墨言!滚!爷我不希罕你的半条命,你以后给我滚远点,少TMD来缠着我,别说爷我把你炸成­肉­沫,狗都不肯吃!”甩开的手,拉起流水,大步往外走。MD!想自废武功?不希罕,不希罕!

从数,一步,二步,三步,四步……

背后那人再次袭来,我满头黑线,他,怎么这么能黏人?

身边的流水往我身后一挡,声音不急不缓含笑而语:“九皇子,你觉得这样黏下去,很有意思吗?­色­­色­已经决定与我一起,请你不要做不上台面的事。”

炅筠的声音也听不出喜怒:“流水,你知道我不会再失手杀了你,但是,我不介意从你身边的人下手。”

流水:“那样也很好,我天天抱着­色­­色­,与他相依相偎,温柔缠绵,你到是可以把我身边的人全部清理­干­净,作为回赠,我不介意请画师送上你几副我的春宫图。”

炅筠:“怕你的春宫图也一定会难为到画师吧,如何把神离的两人,画得悱恻缠绵?”

我满头血管的黑线,实在忍无可忍,回头,大吼一声:“MD!你们要动手,就动手,别像两个毒舌娘们似的,斗嘴也能吵一晚!”

两人被我吼得一愣,炅筠对我缓缓的勾起嘴角:“桃粉,我不想再失手杀了流水,我在挽救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嘴角抽筋……

流水对我眨了眨新月眼:“­色­­色­,你先一边去,就算打嘴架,我也不输他!”

我眼角抽筋……

敢情这两人都怕自己失手把对方弄死,就这么掐上了?靠!啥也不说了,眼泪一汪汪地,我没有挥挥衣袖,直接转身,容入黑暗,你们慢慢斗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信步走在黑夜里,凭借杀手的直觉,我突然觉得气息不对,杀气浓重,我不要悲剧再上演,炅筠如果你敢伤害流水,我一定分尸了你!我拔刀的手还没有将银­色­划起,就见无数小小的银亮如一场美丽的流星雨,快速向我袭来……

凭借杀手的直觉,我再次感觉到,今天,爷是要废到这了。

就在我感叹自己没有时间留遗言时,一道黑­色­人影急速而至,长剑一挥,气势如洪,缤纷银艳。我眼孔豁然睁大,心突然缩紧,脑袋轰的爆裂,我想我是死了,闭上了眼睛,倒向后面,不知压倒了谁,颠背。

周遭又打成了一片,到底谁和谁,我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因为我死了!

我听见有人说:“父亲您不首信用,我们的合约到此为止!”

我的心突然被千军万马撵过,被千万爆竹炸开,被千万感触注满,每颗细胞似乎都在拼命的颤抖,发出惊喜的渴望。真的是他,是他吗?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我是个懦夫,我怕再次失去,我更怕去面对,老天,你在耍我……

另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说:“你敢忤逆我?”

“孩儿不敢,但任何人不许伤他!”

“他值得你背叛我吗?你又何苦执着与他,不肯为‘炎逐’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老头在说我坏化话呢。

“那是孩儿的事,请父亲不要­干­预。”

“哈哈……为父我今天还­干­预定了!”

乒乒乓乓从来不没有间断过,看来炅筠和流水也被人家缠上了,铿铿锵锵在我周围旋转,我还真害怕哪位大哥手法不准,刺我一刀当伤疤。

所有声音突然停止,只听一声长叹:“罢了,你既然可以不要­性­命为他当剑,一切都是命……”嗉嗉数声,敌军撤退。

我闭着眼睛,感觉有人抚摩着我的脸,仿佛抚在我心上,泛起我阵阵战栗,我心突突的厉害,不想,不看,就当我死了吧!我要怎样去面对墨言?这个死而复生的人?这个被炅筠杀了的人?我又要怎么去面对炅筠?这个一再说爱我,却被我扔掉的人?唯一庆幸的是,我阻止了炅筠的自残行为,不然……我死一千次,也还不起啊!还有流水,流水啊,流水,我该怎么办?墨言没有死,我却又招惹了你!我死了!真死了……

“颜,你真不想见我吗?”一只冰凉的手,颤抖着抚在我的脸上,墨言的声音里浸满痛楚,仿佛可以刺骨,锥心。

“原谅我……看看我,颜,别这样,我……”墨言的语调低哑,慌乱,处处是伤。是我伤了他,还是他伤了我?

“颜……”随着一声搀杂了五味的呼唤,我的脸被一滴冰凉的水花刺激得生疼。

“滚!”我突然大吼一声,张开眼,拳头往墨言脸上砸去,狠狠地,不留情!

看着一条腥红,顺着他的嘴角滑落,看着抱着我身子的他,不闪不躲的他,看着满眼柔情的他,我的泪突然滑落,狠狠的抱住他,扑上去,撕咬着他的­唇­,疯狂的纠缠,墨言,老婆……

墨言的身子轻晃着,那是非常美丽的瑟缩,是生命的颤动,他眼中的晶莹,和我一样,那么闪亮,如水晶;那么耀眼,如烟花;那么纯粹,如感情。

墨言的眼落在我脸上,仍旧是如此温柔,如此眷恋,他紧紧拥着我,仿佛要混入骨血,渗入生命,在我耳边遍遍低语:“相公,我们在也不分开,不分开,不分开……”

“老婆……”我心潮澎湃的如悬崖之海,咚咚有声。我揽着他的腰,又要凑上他的­唇­,那里有我的思念,墨言还活着,活着……那个宠我的人,还在……

“桃粉!”

“­色­­色­!”

两声怒吼,成功地破坏了我们重温旧情的美好时光,人也被迫分开,三个人打在了一起,我脑袋顿时就大了!无奈之下,拔腿就跑,却被按住,一看,是流水这厮!我挥手一拳,不中!肩膀被另一手按住,一看是炅筠,我气运丹田,扯开喉咙:“劫­色­啊!”

当然,没有人理我。

最后,我被扔到了墙角,被三个人围在其中,连只苍蝇都飞不出,飞不出是正常的,你见过大冬天飞苍蝇的吗?傻!

三个人,都看着我,不说话,暗自给我上眼­色­。

我哆嗦着,将手伸向墨言,想寻求一点温柔的保护,被炅筠一横,马上讨好的对他一笑,银光一闪,流水那厮将手中的短刃把玩着,十足个地痞!

我低下头,泪啊,鼻涕啊没有流下,悔恨到是弄一身,非常没有骨气的腿抖着……

“颜,跟我回家吧。”墨言看着我的眼,柔情万千。

“桃粉,你别想离开我!” 炅筠眼光灼烈。

“­色­­色­,你自己看着办吧。”流水将眼睛迷成了危险的弧度。

“颜,你说过会陪我一生一世,我们一起,永不分离。”

“桃粉,我们的和约你没有忘吧?”

“­色­,我上我的时候,说过的话还算数吧?”

我:“啊?”

众怒!

我哀嚎一声:“啊……都TMD,给我住手!”

战停!

我又是一声哀嚎:“啊……事情到底是怎么个样子?你,墨言,是我的老婆,我答应要和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可半路杀出个炅筠,我被他硬上了,还TMD对他产生了感情!我不是人的一边迷恋老婆的温柔,一边喜欢炅筠的霸道,可水与火就是不相互容。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一个成了假凶手,没完没了的虐我;一个成了假死人,消失个无影无踪!在我最无助,最想死的时候,流水出现了,我上了他,就这么简单!当我把心一次又一次的交出去,一次又一次的被欺骗,被伤害,被戏弄!不知道是谁在耍我,不知道!当我怨恨炅筠杀了墨言,无奈的放弃这段我期待的感情时,当我把一颗残缺的心交给流水时,墨言,你又活了!我喜欢的老婆又活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你懂吗?你们明白吗?那种感情没有着落方向,没有根的感觉,你们知道吗?你们慢慢想想其中的道理,我要出家,当和尚去了!”推开他们,大步走了出去。

仰仰头,天还是很蓝!别理我,我真傻了,大黑的天,居然说天蓝?真的别理我,小心我咬人!

天茫茫,地广广,我要去哪里呢?

出家,想的美!我这头发可是用了多少名贵的洗发水,才护养出来地。

还有半个多月,就是武林大会了吧?老盟主,咱得好好会会了,你TMD耍我耍的好苦啊!老子,怒了,你废了!

胸口有点痛,用手一摸,居然出血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受了根短小的暗箭,忍不住新一轮的恶骂。人就是这样,你有­精­神支柱的时候,就算被砍了一条大腿,你都照样甩开膀子,打麻将。等注意力一分散,好家伙,别人不知道怎样,反正我没走出二十步就昏倒了。

如果可以,我真是不愿意醒,可总这么躺着,装睡也不是回事儿,尤其是被六道火辣辣地目光,盯得险些脱水,脱­肉­,脱神经的情况下。

我嘴角牵动,先笑了笑,然后睁开眼睛,摆出个无害的造型艺术,一心向佛的无争之感:“各位施主,我们尘世间的缘分已尽,请不要强求,让小僧出家去吧。谢谢各位的救命之恩,就不多做打扰了。”我起身,淡淡的与各位告别。

“颜……”墨言拉住我的手,一脸的不忍。

“失主,我已一心向佛,请不要纠缠,既然你已经死了,就不要回来。”我仍旧笑着,尽量做到云淡风轻。

“颜,我不想骗你。‘炎逐’受到金主雇佣,让我们刺杀九皇子。因为我的嫉妒,所有几乎是倾尽了全部,与‘玖’进行了撕杀。我当时也确实是身重致命一剑,原本以为活不成了,心里脑里念的都是你,多想在见你最后一面,告诉你,我无法陪你到最后,让你去找炅筠,去找你一直想守侯的人。”墨言的眼睛有些湿润,神­色­激动,泛着浓烈的苦涩。

至于这个金主,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皇上。

他抓我的手,用力一带,将我揽入怀抱:“可我心里有千千万万个不甘,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我要活着,活着找到你,活着疼你!父亲将我救走,并与我定了合约,让我一年之内不许见你,当个活死人!我知道,父亲是想让我忘了你,让我为‘炎逐’,为墨家,延续烟火。我看着你为我消沉,听着你说的无情话,看着你转身后的落泪,我都想将你紧紧拥在怀里,告诉你,我没有死。”他眼里栽满痛苦,是不堪的回忆吗?

“可是,父亲以你的生命要挟我,如果我不能为墨家留后,为‘炎逐’留下一任的接班人,就永远不可以见你,而我的条件就是,必须保证你的安全!

知道炅筠有难,我就赶了过来,我想,一定会见到你,只要让我远远看着就好,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看见你舞剑,吟歌,醉酒,一直看着你,我想,我的颜真美,我不想,他们看见你的美。”他眼波闪烁,分外迷人。

“看见你寡不敌众,我让‘炎逐’帮你,而我自己却必须躲在暗处,看着你主宰沉浮。好多次,都想冲过去,救你。可我却不能违背和父亲的约定,直到我看见银光一闪,知道父亲来了,居然还向你下手!我整颗心都被纠结起来,想都没想的就冲了出去。你知道吗?颜,我多高兴父亲没有忍住,先动起了手,这样我就可以解除我们的和约,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疼你,一辈子。”墨言的笑,仍旧是那么温柔,他的脸离我好近,近到我开始想入非非,好想含住那粉­嫩­的­唇­,好想念他醉心的温柔,那……都是我一个人的!

可,不行!我得忍,忍过这一段,让我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答应了墨言,炅筠流水一定在中间将我劈成两半,想想都颤抖啊!暗自镇定一下心神,说道:“对不起,很多事情,我们必须遗忘,我出家的心意已决,请失主不要为难我,哎……小僧就这就与各位别过了……”转身,走。

“­色­­色­,你这演的也太不像了,逃避也没有用你这个方法的。”流水依靠在门柱上,堵在门口,拦住我的去路,一双新月美眸,笑得这个明媚,却笑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他手一勾,将我贴向他,眨眨漂亮的眼睛:“上完人家,就想走啊?人家的清白都毁在你身上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你好狠心啊,就这样不要我了?床上的花样,我们好多都没有玩过,你不想试试吗?上次,你的呻吟好动听,我都开始怀念了,你不想我吗?­色­­色­?”他在我脸上哈着气,一席话让他说得媚态百生,让我热血沸腾,真想……真想……真想把他按到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狠狠地揍!这厮,太TMD恨人了!纯粹是哪壶不开提拿壶!

我缩缩脖子,躲避着炅筠,墨言火辣辣的‘热情’,觉得自己一半热,一半冷,忽冷忽热易感冒。却还是独自压下愤恨,淡定从容的说:“失主,过往皆烟云,­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望失主早日参透其中玄机,遁入空门,归一我佛。四海天下,小僧云游去也……”推开他,抬腿硬往外挤,再不走,我的灵魂一定哀嚎体无完肤。

后脖领子突然被人拉住,我心道不好,却是万分不好,连人带心的被扔到了床上,他怎么总对我用粗!

我挣扎着起来,低头囔囔自语,希望以佛的文化,感化这一凶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呜……”我一把推开,这个狠吻我一口的家伙。

“桃粉,你说我是在这里要了你,还是你跟我走?” 炅筠掐着我下巴,嘴角挂了一抹邪恶的笑。他这算什么?尊重我的选择吗?

“失主……呜……”MD!又吻我!墨言,流水,你们死人啊?

看来不是死人,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下好了,又热闹了起来,我看着大打出手的三人,脚底抹油,开溜大吉!

我就知道这些人没有那么好摆平,并排站在门口,动作到挺齐心地。

我万般无奈,千般不愿,看这架势,不得不开口:“现在是四个男人的故事时间,请大家认真听我讲解分析。你们三个,我都放不开,你们说我贪心也好,多情也罢,与你们的纠葛却也是乱打误撞上的。现在,事实很简单,我只能选一个做一辈子一起的人。那么!请不参与残忍抉择的人,离开门口。”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坚持,我先感动一下下,但我只有一个人,没法分身,不好抉择,所以,我一个也不要,我自动消失!”

结果,众怒!一各个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炅筠将我贴进他的脸,一抹算是笑的笑吧,邪恶的勾起:“桃粉,我只给你一次活着的机会。”我寒!

流水笑嘻嘻地粘向我的脸,细长的手指滑过我的脖子:“人不简单,心更复杂,也许我真累了,和你早点落幕也算是好事。”我抖!

墨言最温柔,他的脸在我脸上眷恋:“颜,我以为我死了,就可以放手,现在,才知道,死后没有你,是如此空洞,我们还是一直一起吧。”我怕!

“呵呵……呵呵……你们真是的,不如我们四个人,一起……”

“­色­­色­!”

“桃粉!”

“颜!”

“一起想想事情该怎么办!”都怒什么?不让人把话说完。

“炅筠,你的事情很忙是吧?你是想当皇帝,还是九皇子,或者只做地下‘玖’的主子,你自己考虑清楚,处理妥当。我就不拉着你,你忙去吧。”

“墨言,你还是回去专心经营你的‘炎逐’,忙完了再聚。”

“流水,你也回‘流斋’吧,流星,流沙一定都想你了。”

“我有些事情要办。而这期间,也让我一个人想想,谁才是我一辈子不想分开的人。然后我就去找那个人,和他一起,一辈子。你们谁也不许强迫我,谁也不许为难我,不然,就出局!”我很拽的把话讲完,没有办法,现在我是太阳,就是光芒!

三个男人与一个男人

(个位亲亲:实在不好意思,我的文本被锁了,刚申请解开,喜欢,就继续看吧,大心从来不弃坑地.)

坐上马车,果真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就走吧,先去武林大会,然后去流浪,选个陌生的地方,好好生活,若­干­年后,遇见谁,就是谁!当然,三人中,已经娶妻生子的不要,已经有另一个男恋的不要,剩下的,遇见的,就过一辈子。

虽然我最喜欢炅筠,可我也喜欢墨言,也TMD喜欢流水,是我烂情,还是老天耍我?世界上的事,真叫人费解迷茫。如果没有墨言的假死,也许,我会和他一辈子,就这样一起了。如果以镜中梦境为准绳,我铁定和炅筠一起,但前提是他没有杀墨言。可等一切的误会发生了,在我无助彷徨的时候,在我决定要用心对流水的时候,墨言活了!炅筠杀墨言的事实不成立了!在我对流水动心以后,我又该何去何从?

天已经逐渐暖和,坐在马车里也不再那么清冷,可心却有些茫然。

“颜……” 车帘挑开,一人影嗖的穿了上来,一拢白衣,显得飘渺脱俗。

“老婆!”前一刻,我瞪大眼睛,他不是走了吗?后一刻,我闭上了眼睛,醉倒在他的温柔里。

他的吻,像温柔的风,却又可以疯狂的席卷一切,让我知道他的思念有多重,有多深。我们相互纠缠着,­唇­舌间的眷恋,是生死后的重逢,分外珍惜。那回荡在彼此灵魂中的爱恋,让我无法放开,深深的沦陷。

知道有一种吻会让人莹湿眼眶吗?我现在就是这样……

“颜,想你都要想疯了……”墨言沙哑的声音在我­唇­边回荡,那双深情的眸子,遍遍在我脸上爱抚着。

“你个狠心的王八蛋!居然说扔下我,就扔下我不管了!相公很生气,直接休了你得了。”我将脸一转,不看他。

墨言的声音有丝纷乱,一边用­唇­摩擦着我的五官,一边柔声求饶着:“颜,我错了……”

“真就不明白,你这软­性­格,怎么能当起‘炎逐’的主子!”本来很生硬的话,从我口中说出竟变成了撒娇。

墨言的笑如沐春风,夹杂着弄浓浓的腻爱凝视向我的眼:“相公,我这­性­格只对你一个。”他对我眨眨眼睛,样子还满可爱的。

我忍住笑的冲动,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突然变得紧张:“颜,你别怨我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好吗?”

“幸好我不是傻子,自己想到了。”其实,还是不大高兴。我什么都告诉他了,他居然还瞒着我,这也叫公平?

“对不起,我不想的……颜,我只想和你单纯的在一起,不想你卷入到江湖的凶险里。”他有些讨好的看着我,希望我不要怨他。

“好了,过去就算了,你将来若还有事情瞒我,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凶他一眼。

墨言立刻咸鱼翻身,幸福的将我抱起,放到腿上:“就知道相公最好!颜,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炎逐’的主子?好聪明的脑袋!”

“大哥!你派人去刺杀炅筠,而有个杀手本能一剑将我杀死,而我却只破了层皮。我想来想去,除了你,没有人会珍惜我的生命,又想了想你以前种种不经意间的怪异,因此产生了怀疑的第一步。然后,‘玖’和‘炎逐’开战,我却一直毫发无损。我想,如果我是‘炎逐’的主子,一定会先拿炅筠身边的人下手。结果,没人动我,我当然又想到你。最让我确定的一点,就是你打算送我,又被自己捏碎的翡翠。我将它拼凑好,一面是我的和你的名字,另一面,我看了好久,发现它很像一个字,一个变形的‘炎’字提花。老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不然都被你耍疯了。”

“颜,最聪明,我好好补偿,好吗?”他长长的睫毛卷卷,粉粉的­唇­­嫩­­嫩­,含笑落下,从轻轻的摩擦,到深深的纠缠,彼此间厚重的呼吸,落在对方身上,引起了严重的燥热。他的手,滑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敏感的凸起,我眼睛半眯,情yu乱窜,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充满诱惑的低语:“颜,和我走吧。”

“走?想去哪里?”又一人影窜上马车,成功的介入到我们的话题中来。

而我此刻正躺在墨言的怀里,衣衫半退,醉眼朦胧,意识不清的看向流水。

这家伙,好象是怒了!闪电般的出手将我纠了过去,眼睛笑成缝,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色­­色­,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要办?你喜欢上床,怎么不找我?难道墨言也肯让你压?任你奔驶?”

“我……呜……”流水这厮一定疯了,不然不会这么凶猛,我的­唇­好痛。

虽然我们这边闹得热闹,但我却必须在纷乱中表彰一下车夫的敬业­精­神,不管你马车上多少人,晃得多厉害,就是赶路,真地道!

我们三个在马上撕扯着, 我夹在他俩中间,彼此出手都不能用内力,只能­肉­博。我是左挡右按地,他们到是生龙活虎地,我的衣服被他们拉扯的凌乱不堪,就像受到了蹂躏。而实际上,也受到了蹂躏,墨言环我到怀里,用力的亲吻着,流水拉扯着我的腰,揽在自己怀里,继续啃!两个人一边拳脚相加,一边扯着我索吻,不知道要证明什么,却已经让我凌乱不堪,胸口的红­色­果实,已经暴露出一粒,在这样的气氛下,更显得妖艳,刺激。

车帘再动,我脑袋嗡的就罢工了。

眨眨眼,看看满脸风雪的炅筠。我吞吞口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地不好,头发凌乱,衣衫半退,脸­色­绯红,说不是因为激|情,谁信啊?炅筠二话不说,伸手就拉我,当然,流水,墨言一定是用力稳住我,这这么一扯,一稳中,我的整个胸襟全部敞开,暴露在冷空气中。

炅筠倒吸了一口起,怒火中烧,钳住我的下巴,炽热而狂躁的吻便落下,就像是惩罚,恶狠狠地。

有人拉我,不知道是谁,却只听见嚓的一声,我的衣服被扯了下去,雪亮的上身完全赤­祼­,下身也只着了一件亵裤。就我这一身皮,曾经被青青兰兰绿绿笑话了好一阵子,问我是不是每天都泡在­奶­里,而现在,这样的半赤­祼­的我,更让我觉得自己像三个男人的男宠!真TNND闹心!

因为有人向后拉我,我自然是要往前冲,所以,整个人都扑进了炅筠的怀抱,他顺手将我包裹起来,嘴角还挂了丝邪笑,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着:“真想尝你。”

我的心轰然间,又沦陷了。想就这么绻在他怀了,多好。

可混乱的场面不是说停就停的,一时间衣飞人跳,拳脚叠加,,我又成了三个人中间的牺牲品。这个拉过去,吻了一下;那个拉过去,咬了一口;又被另一个不小心挥了一拳。我就像个陀螺,被三天鞭子抽得满身是伤,我这是招惹谁了?

一布匹撕裂的声音,异常尖锐的划响,我眨眨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又看看三个手上抓着布条的男人,爷终于怒了!

只听啊啊声不断,马车晃得严重,又听:

“啊……不要啊……”

“好痛!”

“嗷……”

“嗖嗖……嗖嗖……放手!”

“别,别,别这样……”

“啊……”

“砰……”

马车碎了,一个全­祼­的,三个半­祼­的,全部都滚到了车子外,身子上青青红红的,就像刚做过某种床上运动。路人这叫个多啊,都在傻愣过后,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三个半­祼­的到是第一次这么有默契,将全­祼­的我护在了中间,对看过的来人,怒目而视!绝对做要,你敢看,我就敢杀!

换了辆大马车,超豪华地,给足了打架的空间。

你们不说话,我到要说说:“不是说好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吗?­干­吗一定要跟着我!不首信用!”

流水那厮将手指向了墨言:“他先来的。”

墨言看看我,指指炅筠:“我看他将所有的兵权还给了皇帝,说要消失,我想他一定是要来绑你,所有……”

炅筠没有说话,可盯在我脸上的眼,简直要流口水。

流水:“­色­­色­,既然大家现在都没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就先一起,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也许,你会发现我比他们都好,甘心和我一起,不要他们。”

墨言:“哎……既然无法放开,就只有先这样了。”

炅筠:“桃粉,这次我给你机会,等着你的答案,但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你知道我报复的手段。”

我怒:“你要是再敢虐我,爷大下辈子都恨你!”

炅筠突然狡诈的一笑,将­唇­贴在我耳边:“若能让桃粉如此印象深刻,再虐一回,也无不可。”

我再怒:“你敢!我……”

他迅速亲了我一口,堵住我的话:“那你和我走,我让你虐我。”

我脸噌的变红,他让我虐他?像他虐我那样?不还是上床?真狡诈!我想的够快,流水,墨言出手更快,已经因为那一吻和炅筠打了起来,我忙阻止,炅筠胳膊上还有伤,不能让伤口裂开。

可我这一参战到坏了,一摇一晃的又被墨言亲了,然后流水像狼似的扑向我,最后爷怒了!

“都TMD给我住口!住手!亲!亲!一亲就打架!告诉你们,你们三个都和我有过­性­关系,就这样!如果因为亲我一口,就打架,都TMD别亲!”我拉着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大吼着,有点泼夫的形象气质。

良久,

流水:“好!既然大家达成了共识,我们就先像朋友一样相处,不许强迫­色­­色­,不许为难­色­­色­,不许强上­色­­色­,最重要的,不许私自带­色­­色­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追杀他!”

墨言:“我也会。”

炅筠:“同意。”

我笑:“好!”

终于达成了公认,我们就前往武林大会吧。

这一路上,简直是在考验我强大的神经系统,粗厚的脸皮质量!

三个男人,盯我就像饿狼瞪­肉­似的,我无言的感叹,我也是男人啊!

漫漫长路,我穷及无聊,坐到炅筠旁边,开始了三八似的采访。

我问:“你以前是断袖吗?”

炅筠:“以前?到什么时候?”

我:“认识我以前。”

炅筠:“上过男人。”

我:“哦……”

炅筠:“不过,不爽。”

我:“哦……”

炅筠:“桃粉,真想把你绑床上。”

我:“哦……那你得等。”

炅筠:“桃粉,我忍了好久,想尝你了。”

我:“哦……那你还得等。”

我噌的窜到墨言身边。

问:“老婆,你为‘炎逐’传宗接代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墨言:“相公,换个话题吧。”

我:“你传宗接代的女子漂亮吗?”

墨言:“再换一个,行吗?”

我:“你老爸为你找了几个母的下崽?”

墨言:“颜!换个话题!”

我:“我都换了三个了,你都不满意!你不想和我说话就直说,­干­吗一个劲的要让我换话题!哼!”

墨言:“颜,别生气,你说吧,我们不换了,你想问什么?”

我:“你一晚上中了几棵苗?”

墨言:“……”

我:“不说了!”

墨言小声的,谨慎的,脸红脖子粗的扒我耳朵:“相公,我……我……我对……女人……不举……”

我:“哦……”

流水一把拉过我:“­色­­色­,怎么不和我聊天?”

我:“有什么好聊的?”

流水:“你的差别对待太明显了吧?”

我:“还好,一般吧。”

流水:“我都想疯你了,都好几天没亲了!你亲我一口吧。”

我:“你亲我吧。”

流水:“有明文规定,不能乱亲。”

我:“我也是个首信用的人,实在对不住了。”

流水:“喂,你个没心的,就一点也不想我,亏我在床上那么买力……”

我:“我在床上还……”

流水:“你怎么着了?”

我:“尿床了,怎么地吧?”

流水:“不怎么地,你­干­什么我都喜欢,就算你现在想要我,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毛,不打一分马虎,不信你亲我试试?”

我:“不亲!”

流水:“亲一口!”

我:“不亲!”

流水:“一口!”

我:“不亲!”

流水:“嗷……”

流水:“­色­,你的舞跳的真好,大腿真白。”

我:“还行吧,也就能戏弄个老不死的。”

墨言:“颜,那歌唱的真好听。”

我:“就我这嗓子情歌,不知道会迷死多少美少女,偏偏跟你们几个大男人,扯到了一起,哎……”

炅筠:“桃粉,你若再在别人眼前跳那样的舞,我见一个,杀一个!”

我:“再跳我绝对不跳那样的舞,那天穿的太多,我若再跳,就来个全­祼­的!”

众怒!我闪!

抉择之吻

夜晚,没有找到客栈,四个人,在林子里,随便吃了些­干­粮,就都静静的依靠在马车里,也许是睡了吧。最近,每个人的话都特别的少,我也很郁闷,却没有办法,现在的问题,不是我选择与不选择的问题,是他们放不放手的问题。

原谅我的懦弱,并不是我所想。我也想只牵着一个人的手,摆脱这尴尬的恋情,可又自私的眷恋太对,让我无法淡定从容。

墨言是我最温柔的港湾,是会疼我一辈子的第一人,他的一切,都是那么让我舒心,让我感动,那总秋风漂泊找到家的感觉,应该是种幸福吧?

炅筠,我确实对他心动,被他狂野的一切吸引,我犯贱,就算他虐我,我都喜欢的要命,而这种过速的心动,会不回让我英年早逝?也许平淡才是真吧?

流水那厮,确实很让我生气,总是有的无的挑起事端,可我发现自己,居然越来越爱看他和我闹。而自己仿佛也享受其中的挥拳,逗嘴的乐趣。

如何才能摆托这些?如何才能让彼此都幸福?如果四个人,能一起生活就好了,可而他们的独占欲又是如此的强烈,我到底该怎么办?

此刻应该是新的一天,与旧的一天交汇的时刻,却不是我心情的转折。

我小心的轻踏下马车,不扰任何人的清梦,一个人走走吧。人一旦懂得了感情,就变的好犹豫,我似乎回不去那个无忧无虑,没心没肝的日子。

哎……无意的感伤……

腰被轻轻揽住,回头掉进了一双墨玉的眼里,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扑入他的怀抱,咬着他胸口的衣杉,内心的情感在翻滚,难道我们之间必然要错过吗?那么些深刻的误会,我们都走过来了,难道要在最后的时候,分开吗?老天,你是在耍我,对吗?

他抬起我的下巴,眼里盛满了柔情,丝丝将我缠绕,化不开的不是寂寞,是感伤。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唇­,粗糙的触觉让我眩晕,他薄凉的­唇­微张:“桃粉,我等你。”

“炅筠……”我将头埋在他宽阔胸膛,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声音颤抖的不像我自己:“别等我,不一定值得。”

他将我紧紧地贴向自己,下巴放在我的额侧摩擦着:“你是唯一一个值得我去等的人。桃粉,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和墨言拥在床上,我的世界完全被愤怒击毁了!我不敢想自己的感受,不敢去面对自己的感情,我闭上眼睛,脑袋,心里,全是你们交织在一起的画面!那么深刻的背叛,让我痛不欲生,我只想着杀,杀了你,杀了墨言,杀了我自己!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重要,还一心将你当个玩物,却在失去你后,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我知道自己太疯狂,把你抓来,不听你的解释,就残忍的虐待,侮辱你,你……你原谅我,好吗?”他那渴求的眼,落入我眼中,烙印在心上,我想,这是我一个很美好,很真实,很生动的记忆。他们这么自负的人,居然会和我说这些,我觉得自己眼睛里有泪,是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茫然欢快的点头笑着。

“当石诺和我说,你是被人下了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面再见你,我开始痛恨我自己,恨自己冷静了多年,居然连你被人下药这点小小的下流手段都没有识破,我恨自己的冲动,恨自己的凶狠,恨自己伤了你!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眼里的冰寒又聚,仿佛要把自己震出内伤。

我忙抚上他的脸,轻柔的摩擦着:“所以你让人引来流水,把我救出去,还……还那样对我,是吗?”

他的脸居然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却又邪美的一笑,在我耳边沙哑低语:“你若喜欢,我还可以免费服务。”

这回是我,脸噌的一红到底,他居然说愿意为我Kou交,真想不到。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我有些手脚无惜,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他修长的手指,在我耳朵上抚摸,一种凉凉的感觉擦过:“不许再丢,知道吗?”

我摸摸右耳朵,是他曾经送我的耳饰,那个曾经被我扔到了浴池里的粉­色­。又摸摸左耳,那是墨言刚为我带上的紫珠,有些不自然的对他笑笑。

“都戴着吧,当是礼物,朋友间的礼物,你懂吗?桃粉?”他淡淡的开口,声音嘶哑­性­感。

我拥上他的腰,抬眼看他,炅筠你的变化你知道吗?尽管依旧霸道,却开始顾虑我的感受了,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放手?他的眸子闪烁动人,就像有某种专门吸引我的魔力,我只能独自按下火热念头,我现在不能做什么,一切都没有想好,给我点时间吧。

我努力回想到前几句的对话,接着问出心里的疑虑:“那你为什么故意告诉流水,你是‘玖’的主子?你不知道着个秘密对与九皇子而言,是多么重要吗?”

“那个时候,我的身份已经被皇帝试出,却没有让石诺故意向流水暴露我的身份。”

“呵呵……这个石头,还挺有意思,不但故意泄露你的身份给流水,还把你织的围巾送给了我。”

“我说我怎么找不到……”他忙把话尾咽下肚,转开眼不看我。

我伸手拉他的下巴,深情的望着他满面的羞红,心里被一种暖暖的东西塞满,心的方向正式的倾斜,柔柔低语:“我很喜欢……”轻轻覆上自己的­唇­,去探索那想念的味道。

炅筠低吼一声,声音嘶哑,­性­感十足:“你知道我禁欲多久了?还敢撩拨我?让你好看!”他疯狂的袭向我,那舌与舌的纠缠,似乎几千年前,就早已经注定。

“不打扰你们吧?”墨言的胸脯起起落落,声音听不出的喜怒,眼睛瞪着我红肿的­唇­,有说不出的复杂神伤,冰凉的手将我从炅筠怀里拉出,静静看着我眼,仿佛要看透我的心,我想闪躲,却知道应该更坚持。如果,只能拥有一个,我宁愿自私一点,这次,我要勇敢!

墨言的眼每看一分,竟伤痛一分,湿润一分。而每一分,都好象在割我的血­肉­,他淡淡的笑着,在我眼前渐渐泛黄模糊,如同老式的照片,却是永远无法消灭的记忆。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墨言好单薄,好飘渺,我想抓住他,却无力的放下,我这样自私的人,还配牵你的手吗?我找不准自己的声音:“对不……呜……”我的对不起 ,没有说完整,而每个字,却仿佛游走与刀刃之上,割得我遍体鳞伤,拼命的喊痛!墨言的­唇­,依旧是如此的温柔,我在他口中,尝到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的心吧……

我们吻的百转千回,没有人打扰,没有人打断,仿佛这个世界,都只是为我们开放,包裹,独立。感情的世界,先说对不起的,就一定是赢家吗?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赢家。

“看来,我也得来打扰一下了。”流水站在惨白的月光下,人也变的苍白几分,他对我笑笑,有些无力,有些挣扎,一点一滴的都是怎样的不舍,却仍旧那么美艳,他向我伸出了手:“吻吻我吧,小狮子……”

我的泪突然涌出,再也不受控制,拉着他的手,扑入他怀中,伴着泪的咸,谁的辛酸和成了一首缠绵的曲调。他吻我吻的很细致,仿佛要将我所有的一切,都拷贝下来。他留着这些记忆做什么?陪着他一起落幕吗?流水,流水,真的要像水一样流出我的生命吗?

他一遍遍吸吮着我口中的液体,纠缠着我温热的舌,辗转不去。

良久,我静静的退到他们中间,默默的看着他们,笑不出,说不出,只有浓得化不去的爱恋!不是没有感情啊,只是身体被占的一瞬间,心似乎也被他占了一半,原谅我这个不好的理由……原谅我……

黑夜染黑了我们的眼,我们的发,却染不黑我们的心,那心仍旧腥红,仿佛被扎了一刀,正在涌血不止。

他俩的身影如此单薄,仿佛随时会被黑夜吞噬掉,仿佛随时会消失在我的生命了,我的手伸了伸,紧了紧,攥了攥,多想拉住啊……

流水拉着墨言,对我淡淡一笑,两人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我的世界在瞬间崩溃,只觉得黑暗是种残忍的压力,压得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却刺痛了所有感官,无所凭借,无所依靠,人在这种无力承担的痛楚下,必然要冲出一个发泄口,不是决堤,就是毁灭!

所以,我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狼嚎,就此爆发在空旷的林子里……

“­色­­色­,你鬼叫什么?把野兔都吓跑了!”流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脸上挂着大片的泪水,表情呆滞得分解着这句话。

我靠!

我倒!

众倒!

这……这……这家伙,实在是太强悍了!是我听错了吗?啊?是吗?明明是个分别的吻,明明是的。我哪里出了问题,谁告诉我,哪里啊?啊?啊?我努力眨眨眼睛,一头雾水。

消失在黑暗中的墨言,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温柔的拉过我,靠进自己的胸膛,柔笑着,伸手将我脸上还挂着的泪珠子擦了去:“颜,去车里休息一下,等烤好兔­肉­叫你吃。”墨言在我­唇­上狠亲了一口,就像某个誓言那样,信誓旦旦的感觉,然后转身和流水抓兔子去也。

我瞪大了眼睛,迷糊的看看炅筠,炅筠看看我,眼里风暴炸起,看来气的不轻。他一把拉过我,粗糙的指纹在我­唇­上使劲的擦了擦,低头含住我的­唇­,一遍遍舔吮,牙齿,舌头,嘴­唇­全部洗刷过好几个遍。我脑袋一直处于懵懂状态,对什么东西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懂,人已经有些傻的气质。

生死伪善

武林夺盟大会,这位二嫁新娘的面纱也该接开了。老子一向有恩抱恩有仇抱仇,有女人不抱女人,有男人必抱男人!最讨厌别人将我当旗子摆弄,当猴子戏耍。这老匹夫,我们的梁子是结下了。

当我们一行四人,以帅的劈啪乱响的形象,出现在武林大会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主办方的充分重视。

神秘的,千金买我一吻的炅筠;传说中死了的‘墨居’墨言;还有历来不参加武林大会的‘流斋’流水;最重要地,是带点COM帅帅的我,简直是亮晃了所有人的眼,尤其是苏家兄妹,更是如狼见­肉­,扑进了我怀里。

苏丫,泪如雨下,就跟不要钱的咸盐水,掉个不停,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自豪的飞了一眼给墨言,看爷比你有面子哦。墨言好笑的看着我,又看看苏丫,无奈的摇头,比较困难的挤到我身边,摸摸苏丫的头说:“看来,你的墨言哥哥是失宠了,这一死一活的,都没有颜的几月不见,来得让你伤心。”

“才不是!你活着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墨言哥哥还是最好的哥哥。”苏女马上改投怀抱,我眨眨眼睛,这家伙,我刚抱热乎他就来了。

苏景似乎凝望我好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问:“颜­色­,好吗?”

字还是不多,却是真诚的关怀,我的笑在渐渐扩大,以为很开心的点点头,可其中的辛酸谁又能知道呢?我觉得自己成熟了,却又觉得不成熟的好,于是麻麻烦烦地又哈哈笑了两声,张开了怀抱:“来,抱一个吧。”

苏景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张开了怀抱:“还是这样的你好!”

我们使劲的拍了拍彼此,显然他的力道比我大,热情度比我高,我被他拍得直咳嗽:“咳咳……还是你兜里的银票好!有空再打八圈麻将。”

流水那厮噌的穿到我身边,拍着我的后背,表情那个做作,那个心疼啊:“­色­­色­,小心肝,疼了吧?你个苏景,下手不能轻点,心疼死我了!”

哗……一片倒地声。

真是难为众英雄众好汉的耐烫能力了。

苏景看看我,看看流水,又看看墨言,最后落在那个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黑衣大款身上。别说是惊讶了,简直有些惊傻。

苏丫和墨言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又转身飞回我身边,再来个热情的拥抱,前一个算是思念地,这一个算是相见地。

炅筠胳膊一伸,将我拉入怀抱,用貂毛一裹,只露出了我的脑袋。他低头在我耳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充满磁­性­诱惑:“别抱个没完没了,看着我闹心。”黑貂下的手,迅速在我分身上摸了一把,虽然有衣服挡着,可我的脸却利马见红,只觉得身子烧得难受,无颜见未穿越而来的父老乡亲亲亲宝贝们。

四个男人,在一起吃吃睡睡十余天,却只能看,不能碰,真TMD上火!这么说有些别扭,­性­别上可能有些小小的问题,但将就着听吧。

我匆忙恩了声,算是答复,他将黑貂打开,我憋了眼苏家兄妹,很不好意思的说:“等会找你们。”就匆忙往台上走。

老盟主站在台上,正振振有词,看见我奔向他,也是一愣,却马上恢复了正常,客套的请我们上坐。

我笑了笑,一个高蹿到擂台上:“老盟主,别来无样啊?”

“芙蓉公子,风光依旧。”老盟主对我拱手抱拳。

“我哪里风光了?这一路为你寻找‘神匙’,弄得是身心具伤,简直要了我整条小命,不如老盟主这般过的舒适,惬意。”我对他笑笑,哥俩谈谈心。

台下开始­骚­动,议论纷纷。

“芙蓉公子,怕是记错了吧?老夫何曾让公子替我寻找过‘神匙’?况且‘神匙’并没有丢,一直都在老夫这里,只等着交给下一任武林盟主,期望武林永远的公正,太平!”他一副正意凛然的嘴脸,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仿佛他请求我的事情,完全是在我自己梦里发生地,与他,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难道是我记忆错了?老盟主承诺我找到‘神匙’后,力保我做盟主之位的事,也是我的南柯一梦喽?”我挑眉毛笑着。

“芙蓉公子,大家今天来参加武林夺盟大会,是要以武功,德行来论高低的,不是老夫一人说了算!请公子明白其中道理!”老家伙有些不悦,却仍维持冰冷的与我对峙着。

“啊!那完了!我千心万苦,拔山涉水险些丢了小命,终于找到了‘神匙’,居然没有用了!啊!不甘啊!”我鬼叫着,让台下三位看好戏的亲亲笑得乱颤。

老家伙被我一诈,手微动,好象要摸胸口,我心里明白,‘神匙’原来被他贴身保护着,还放在了胸口。

“哦?既然芙蓉公子自认为找到‘神匙’,就请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吧?”老家伙挑眉看我。

“既然老盟主认为‘神匙’在你那里,还是请老盟主拿出来,让各位英雄见识一下吧?”我将球踢回。

“芙蓉公子,‘神匙’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必须交给下任盟主!请你不要再捣乱,如果想争夺盟主之位,请打败各路的英雄再说。”他开始不耐烦。

“我要是想当盟主,谁也拦不了!但是爷现在对这个没有兴趣,只想见‘神匙’!”我扬脖子看他。

台下开始­骚­动,有人开始漫骂,叫嚣,说我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出口放屁。虽然他们骂人的话,没有什么专业水准,但还是挺难听地,竟然还把我是断袖的事,也一同骂上了,什么么床上,床下被压的都是我,真是没有营养。

噌……噌……噌……噌……四个人站起,锋利的眼一扫,所有人的嘴利马跟装了消音器似的,世界,寂静了……

“我家­色­­色­,要是想当盟主,谁觉得自己能拦得了?”流水很臭屁,一副不服,跟我过过招的嘴脸。不过,你叫得那么亲热做什么?大家说的断袖,不过指我和墨言,你跟着乱搅什么?还飞我暧昧的一眼,明示咱关系不浅,不怕别人知道的样子,真被这厮气吐血了!

“请各位道上的兄弟,若再出口不逊,我苏景绝对不饶!”苏景啊苏景,你不是怕别人误会你是断袖吗?­干­吗挺身护我啊?没看见我家的三位亲亲面­色­不善地瞪着你吗?这是个时候还讲什么哥们义气?大哥,你别害我,快坐下吧?不然,我都要被那三个醋坛子灌死了!

“谁在侮辱颜,别怪墨言不客气!”墨言冷冷的眼一扫,看来是生气了,而这样充满敌意的凛冽眼神,还真让人怀疑他平时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难道说这丫,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怕怕,怕怕,看来, 不单是我怕了,大家也怕了。

炅筠没有说话,只是飞出一记标,打在了武林大会的牌匾上,人们道吸了一口冷气,关于‘玖’的话题,便窃窃私语开了。这家伙,居然暴露起自己的身份,真是最屁的人!明明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低语惊呼,说什么九皇子竟然又来了,你还这么拽,让大家都知道你的地下身份?真想让武功不如你,长相不如你,身世不如你,地位不如你,神秘不如你,冷酷不如你的人统统自杀吗?天,那武林大会还开什么?­干­脆都因自卑,死了算了!当然,也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嘿嘿,不过没有关系,大家都死了,至少我带点COM的芙蓉颜­色­会活着,还有我的温柔亲亲墨言,妩媚亲亲流水,正义亲亲……不对,正义朋友苏景,还有苏丫,都会好好地!

看看咱家这阵式,明显的以少欺多吗?哈哈哈……爽!

“芙蓉公子,你这种行为,太不尊重武林人士!”见此情景,老盟主开始拉帮接派,为自己力量赞助。

“哈……我不尊重,还是你不尊重?你的丑行非得让我说出来,让你这张老脸,这身老皮赤­祼­­祼­地亮光在武林大会上?”我笑的很无害,说的很天真。

“你!太过分!看老夫不收拾你个狂口小儿!”老盟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得不轻,说话间就要动手。

“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爷不怕你!但是你得让爷把话说完了,别让各位英雄心里不服气,以为我芙蓉颜­色­信口开河,冤枉你个老不羞!”我哼着跳开一步安全的距离。

“好,你说!”他双眼怒视,瞪成了泡,看起来,好象仍是我在冤枉他。

“去年,我那辛苦的一吻,换来的金子哪里去了?”

“赈济难民!”

“可我怎么在你小儿子家,翻出了千两黄金呢?来人啊,给我带上来!”

五虎嘿咻嘿咻的将金子抬上,还压上了一个人,老盟主一见来人,利马将吃惊的圆眼,变成了半眯,一道­阴­狠的光,快速闪过。

“来,说说,你老爸是怎么把金子给你保管的?”我踢了一脚被捆绑的人。

“好汉,好汉饶命,小的这就说。父亲每每将募捐来的钱款,都用小部分来赈济灾民,其他全部留为了己用,小的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件事儿,于是就敲了父亲一笔。”他颤巍巍的将话将完,一脸的坦白诚恳。

“你个兔崽子!人家给你多少好处,你竟然冤枉自己的父亲!看我今天不大义灭亲!”老盟主一掌就劈了下去,我想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来玩起了狠地!

他这一劈可好,我的证据都让他劈死了!我多么辛苦才将他儿子挖出啊?可惜了我人力,物力和财力!不过,话说回来,五虎办事的手段,越来越凶狠了,居然把人折磨得连老爸都能出卖?还是我给的偏方太­阴­毒了?哈哈……哎……常在江湖混,不弄些卑劣的东西,简直对不起自己的敌人。

“哎……好好的娃,居然死在自己父亲手中,真是冤枉啊!你这也叫大义灭亲?我看是悔尸灭迹差不多!不过,你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各个出门一身鲜,装得人模人样地,背地里竟­干­一些­阴­损事!我们就把话挑明了,上次武林大会,你让我帮你找‘神匙’,并许诺我盟主之位,并一再嘱托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而我这个笨蛋,居然相信了,大过年的,我东走西奔跑,为你找‘神匙’。我一直以为,就算你有什么­阴­谋,我也没有损失,可你却让我处于所有的人生痛苦中!当日炅筠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九皇子不是吗?”我指指台下的那人,又引起一片惊叹,炅筠,反正你暴光了,也不差我这一大声抖动吧?

“其实,你并不是真心让我去找‘神匙’,而是让我以此为名,去接近你所说的几个目标!你引我入炅筠,苏景,墨言,流水之中,你受金钱地位的蛊惑,你拿我当棋子,利用我在炅筠和墨言心中的位置,利用我们的感情,你相互挑拨。你用瑃药迷昏我,引来墨言和我一起,又引来炅筠撞见!让他们开战,因为嫉妒,是的,他们杀红了眼!炅筠动用了地下力量,你就可以和那人邀功,说自己已经确定九皇子,就是‘玖’的主子!”

“你设计了一环环的计谋,让大家相互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力!皇帝他许诺你什么了?金山,银山,还是江山?告诉你,他的江山已经被老子弄翻了,我到要看看你,这个­阴­险的小人,这个表面上的君子如何善后!”我声声严厉,步步逼人。

“虽然你是帮凶,可你却是最可恨的!你利用我们的情感,踩着我们的心碎往上爬!你个老匹夫!你不得善终!如果,墨言真的死了,我TMD一定活剐了你!”我呀着牙,想起了我以为自己失去了墨言的日子,想起了我们大家的情感旋涡,无助的血流,都因为他的计谋与利欲熏心!皇帝固然可恨,他更不可原谅!

“哈哈哈……芙蓉小儿,是什么时候,怀疑老夫的?”他的一双眼睛,凶得血红,笑也变得疯狂。

我想他这个问题,也是大家想问的,毕竟他们三个跟着我,却没有问原由,刚才听我一说,都变得怒发冲冠,险些没冲上来海扁禽兽老盟主一顿。

“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说你溜须拍马夸我一吻值千金,让我觉得你虚伪?还是从我打劫你小儿子家,发现的千金?还是说你用瑃药迷我,还拍了我ρi股一下?你个老不死的,你以为大半夜的天黑,我就看不清你那半白的眉毛?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儿?还是说我发现当今皇帝居然和你出现在同一地?皇帝去‘协君阁’找小倌,找的就是你吧?哈哈……爷我真是佩服死了皇帝那厮的独特品位啊!对了,老盟主,你的ρi股值多少纹钱?莫不是严重的倒贴吧?哈哈哈……”我没好意思问,他是怎么给我下的瑃药,问了,显得我不够聪明。

那禽兽老盟主气的浑身打颤,就擦飞来一掌,劈碎我了,见他如此,我继续得意道:“但,这些也都只是我的联想和猜测,最真实的确定,就是我把当今皇帝,你老大,踩在脚下时,他自己招认的。不过,他没有你将来的下场悲惨,因为他没有让你用药迷我,而你用了!你害的我们误会,害得墨言差点消失,这仇,爷记下了!老贼,满清十大酷刑,你应该还不知道是什么吧?哈哈哈……”我笑的极其夸张,却停都停不了。

“没有想到,芙蓉小儿一身柔皮囊,居然也­干­打家劫舍的行当?”他咬牙挑衅我。

“还行吧,大家都说‘殿杀’打劫,打的好!”我开始做广告。

“殿杀?”他身体一颤,猛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

我也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可别说他是蓝蓝,绿绿,青青的魂魄上身,那样,我宁愿再穿越一回!晃了晃脑袋,甩掉糟糕的想法,挑眉笑到:“我说我是你亲爷爷,你信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地好疯狂,眼睛凶得通红,简直神经错乱濒临崩溃!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闪电般出手钳住我,只听轰的一声,台面裂开,我和他一起掉入到一个黑­色­的滑道。

我靠!原来有机关!

不停的滑行,起身,奔跑,飞跃,这老家伙,功夫不弱,都这把年纪了,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我的铁杆阵营团在后面紧追不放,全面包抄,很好,终于把我们逼到了悬崖边上。

“跳崖?我熟悉啊!跳崖分两种:一种,跳就死;二种,跳不死;而第二种里面,还包含了三点后果:一,残废;二,失意;三,穿越!关于第三点,又可以分为……”我面对悬崖颇有感慨,于是絮叨起来。

“闭嘴!”老盟主果然疯了,连吼声都变得声嘶力竭,可惜,疯得不彻底,钳在我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我顿时觉察出空气的重要­性­。

“放开他,不要惹你承担不起的后果。” 流水又将眼睛笑成了弯弓,说出的话也是如此的轻柔,真像月光!却是染血的月光,惨淡的,诡异的,血腥的,夺命的!我看着也不禁打个冷颤。

“哈哈哈哈……放开他?哈哈哈……”老盟主的笑声越发的尖锐。

“放开他,你可以不死。”墨言的声音压的很低,他轻轻笑着,眼里起了红丝,那是噬雪的光!这样的墨言是我完全陌生的,却又是我熟悉的杀戮,他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就像地狱里的修罗,承载着满身的血。

“不用死又怎样?我所有的一切都被毁了!哈哈哈……”他每笑一声,指甲就深入我喉咙一分,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一定很难看。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但若你伤了他,你的子子孙孙,我都会活剐了他们,分食掉他们的每一块­肉­!” 炅筠一双黑眸危险的半眯着,那是攻击者,分食者的最佳状态。他张扬的发,随风狂舞着,仿佛随时要吸取人的­精­髓,他没有感情,只有残忍,他既是地狱的恶魔,又是我灵魂的守护者。

这些男人,不好得罪;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变态!包括我!遁地……

老盟主身影一颤,却立刻恢复变态样,冷哼道“老夫都死了,还管什么子孙?”随即邪笑着,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恶心的说:“宝贝,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把身上能抖掉的东西,都往下抖,什么疙瘩,汗毛啊,灰土啊,却都没有制止住恶心的感觉。啊啊的叫了两声,示意自己不能说话,想让变态老盟主把手松开些,让我呼吸。也许,有人要问,我为什么不偷袭他呢?哎……此话说来真是一言难尽,刚才在滑道里过招,他就把我的两只胳膊拧掉环了,现在这两只胳膊跟秋千似的。

老盟主把手松了些,我大口喘息后,才慢吞吞的回答他的问题:“我真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谁?芙蓉颜­色­,是我的名字,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量拖延时间,找到他破绽,争取一招毙命,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练习脚丫子夹飞刀?

“‘殿杀’和你什么关系?”他手开始哆嗦,一定是被我气的。

“‘殿杀’是我成立的抢劫组织,一向以惩恶扬善为行为准绳,把从恶人那里抢来的东东,自己留一部分,送穷人一部分,还有……”

“闭嘴!”

“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不让我说,我就闭嘴,你怎么说,怎么是,脖子在你手,你就是老大!”

“闭嘴!”

“好!我不说!”

“闭嘴!啊……”老盟主捂着自己肚子上的飞刀,手劲一松,我马上蹿了出去。

好家伙,流水这厮动作真快!回去后,好好亲亲他,算是奖赏。我往前蹿,墨言飞身抱我,就这么一起一落间,墨言突然一个旋转,将我和他对掉了位置,我顿感不好!

此刻,炅筠,流水,苏景已经飞到墨言身后,和老匹夫过起了招。

墨言对我笑了笑,将我紧紧的护在怀里,那样的笑,仍旧如此温柔,却让我揪心的惶恐,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后背,却使不上任何力道,急的我心如刀绞:“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快!”

“无碍。”墨言温柔的低语,就像情人间的呢囔,眼睛望着我,将手伸都后背,眉头一紧,拔出了染血的银亮。

“你TMD疯了!拔刀?让我看看,听见没有!让我看看!”我疯了似的乱吼,宣泄着心里的惶恐。老盟主,你个老匹夫,竟然偷袭我,害老婆为我中招,老子一定剐了你!

墨言脸­色­渐渐苍白,将头依靠在我的颈项,无力的摩擦着,柔笑道:“也许……这样很好,至少颜不用在为选择谁而痛苦……”

“王八蛋!你说得是什么屁话?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我TMD爱死你了!给我挺住,听见没有?给我­精­神点,回去爷要上你!这回你再敢叽叽歪歪的要在上面,爷就……呜……”墨言突然吻向我,我也豪不含糊的咬向他,使劲啃噬着,不允许生命的流失,不允许再次的生离死别,我爱你,墨言,一直都爱着。

墨言的气息渐弱,我忙撤开自己的嘴,让他能够呼吸,墨言抬起苍白的脸,含着幸福,笑得分外明艳,深深望着我的眼说:“颜,我……爱你。”

我无法拥抱他,只能拼命的点头,将眼泪含在眼圈里,不肯掉落,吼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但我却不信你的爱能有多久,老婆,爱我,就证明给我看,你能爱我到地老天荒!”

墨言虚弱的笑着,就像生命的流逝,却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他会努力活着!

“唔……”一声闷哼,我心道不好,忙望去……

流水那厮居然重招了,一口鲜血喷出,人倒在了悬崖边上,我既恨又痛的心已经变形,这个老匹夫!我要碎你尸!

我奔到流水身边,用脸拱了拱他,气息很弱,我胸口的怒火,简直要将自己燃烧至灰,使劲咬他的­唇­,直到他睁开眼,我愤恨的骂着:“真TMD不禁打!给我活着,不然­奸­你尸!”

流水又吐出一口鲜血,对我弯眼笑道:“随……随时……欢迎……”

“靠!”我亲他一口,弄得满脸是血,流水昏了过去。

我转身看向正在交战的三人,炅筠,苏景身上,也挂了不少伤,看来老匹夫学会挠人了。

我要尽量做到冷眼旁观,找准机会让他一招致命!

而这个机会,却没有给我,苏景身重猛烈一招,倒地。幸好炅筠的剑已经逼在老匹夫的脖子上,只要一滑,就可以让他死去,我内心强烈的愤恨冲笼而出,恨不得马上碎了老匹夫!

“哈哈哈……芙蓉小儿,你不想知道‘神匙’的秘密吗?”他吐口鲜血,对我叫嚣,想引起我的兴趣。

“不想,你可以去死了。”我一字字咬牙说着。

炅筠剑光刚动,老匹夫就喊出了两个字:“酞兰!”

“别动!”我慌乱的喊停,心茫然的开始颤抖。酞兰?他居然说酞兰?

我晃悠着两个没有接上的胳膊,立在他前面,低吼着:“说,你怎么知道酞兰?”

他缓慢的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如拇指大小的椭圆:“这是前三任武林盟主留下的“神匙”,而他掌事时,吩咐过一代接任一代的盟主,必须永世寻找‘殿杀’的人,尤其是个名叫桃粉的……”

老匹夫后面的话,我完全听不见了,眼里,心里,都是那小小的椭圆,我想将那小东西捧在手里,却提不起胳膊,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渐渐湿润了眼底。酞兰,你小子,一个小小的外放音乐听,竟让你骗了所有的人……酞兰,原来穿越的我们都来了‘瑞’,却错过了彼此的时空……酞兰……

只见那小小椭圆飞起,我想都不想的就追了出去,听见炅筠的惊呼,我忙回头,看见炅筠飞起的身子上Сhā了一把短刀,向悬崖坠去,我用尽了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向悬崖伸出脱臼的臂膀,那种­肉­筋被生硬拉开的感觉,真的还不如死。

炅筠的手握住我的,可我的却握不住他的,我的身子开始随着他向下滑,他对我勾起了一抹醉心的温柔,那摇曳的笑,若黑夜的红花,诱惑着人心:“桃粉,记住,我爱你。”

炅筠眼里的爱恋与离别,生生撕扯开我的心,让我急切狂吼道:““你松!我跳!”眼睛凶红着,愤怒着,MD!都返了!竟然都要离开我?想的美!

炅筠的眸子开始慌乱,在我脸上留恋,我死命的瞪着他,让他知道,我是千千万万的认真!

后背被人踩住,我想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老匹夫的声音就砸了下来:“求我啊,求求我,也许我就能救你们!”

“求你!”我咬着牙,我不能让炅筠死。

“求我上你,搞你!求我!”

“求你,上我,搞我!”我想都不曾想就说了出来,只要能救炅筠,让我死又算什么?更何况是上我?顶多ρi眼疼,就当­干­燥,­肛­裂了!

炅筠的眼一凛,攥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漫天的杀意载着暴雪般的愤怒,弥漫开来,他望着我,眼中一闪而逝的,是无情的诀别。

“你TMD松手看看?老子跟你一起死!我爱你,你听到没有!我说我爱你,你死我就死!”我疯狂的叫嚣着,凶红了眼,凶红了心,就是不让他松手!炅筠,求你,坚持住!你怎么可以因为我的疏忽,因为我追逐‘神匙’,而为我挡住背后的匕首!难道你甘愿坠落山崖,不要我了?挺住!

也许是我的生死,更让他看中,所以,他没有在做心理上的挣扎,只是坚信的仰望着我。对!我们一起,什么难关都会过去!

感觉有人在扒我的裤子,我呀着牙,一声不吭,怕炅筠为我担心,只要不死,我们就有希望!

“老子说过,会上了你!哈哈……给我夹紧了,松了,不爽,就把你们全扔下去!”老匹夫分开我的腿,在我赤­祼­的ρi股上猛拍了两把,死劲的揉捏着。我不想感觉,却知道有个东西,正抵着我的后庭。MD!老匹夫,只要爷活着,绝不会让你痛快的死!绝对不会!

感觉身后的人刚一用劲,还没有冲进我的身体,就化成了一声闷哼,接着,有人开始拉我的腿,有人和我一样将身子探出悬崖,抓住炅筠的手臂,我转头向左,看见墨言苍白的脸,对着我虚弱的笑着:“相公,晚上回去,等你上我。”

我含泪道:“一定!”

转头向右,流水那厮张着血喷小口,虚弱的调笑道:“­色­­色­,别­奸­尸了,直接­奸­人吧。”

我说:“好!”

当救人这种颇具历史­性­的工作完成后,我们一行五人,终于全部虚脱的躺在土地上,呈现大休状。

半晌,炅筠,墨言,流水,齐齐望向我,脸红了!又齐齐指着我,说不出一句话!然后,又费力的齐齐向我爬来……

我不解的看向苏景,希望当局者迷,旁关者清,他能给个正确的指点,那三人如此齐心齐力的爬向我,是为什么?结果,苏景在看了我一眼后,脸红得跟炸开了似的,忙转开头。

在我的迷糊中,炅筠第一个爬我多身边,在我的注视下,低下头,在我分身上亲了一口,那薄凉的感觉,让我浑身兴奋的战栗!他手一挥,将黑貂的披风盖在我身上。

天!我竟然光着ρi股,躺了半天!还真是迎风而立一小鸟儿啊!不对,是迎风而立一大鸟!

流水,墨言终于爬到了我的身边,墨言提着我的下巴亲了一大口,流水那厮因抢不上槽,竟然将手伸进了黑貂下,摸起了我的小鸟儿!不,大鸟儿,大鸟!

芙蓉颜­色­

(亲亲们:因出版原因耽搁了,但请大家放心,大心一定会尽快让大家看见结局地!等待是美德,我们再发扬下次­精­神吧.亲个!)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词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夕阳西下,我抱着自己改装过的吉他变易品,坐在小桥上,听着流水潺潺的小调,和着自己清淡的词曲,吟唱 《逍遥叹》,吹着夏日难得的清凉。

一切似乎没有变,和我去年见到的一样,一簇簇繁花,一团团树海,层层叠叠的伴随着风的情书。还有那流淌的溪泉,小小的湖泊,都是最初记忆里美好的依恋。

我还会跑去和小老头说一些乱乱的东西,我会告诉他,我家‘美人’当爸爸了,每天神气地领着自己的亲亲女子兵团,在山上进行跑步训练,还挺有总教头风范地。

至于那个老盟主老匹夫老禽兽,不知道他的下场算是幸运是不幸,墨言那一剑居然没有刺死他,真是祸害活千年啊!炅筠废了他武功,流水把他送到了‘勾栏院’,当起了最红的小倌。我不由的感叹,真TMD废我银子啊!他被人上一次,玩一回,爷就得付十两银子!跟人家合计一下,给九两都不­干­!黑!真黑!

远处,一人,一马,慢慢靠近……

他惊艳贪婪的神­色­都显现与脸上,他自认为露出了很迷人的微笑,对我失礼道:“姑娘,此等良辰美景,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请姑娘结伴同游?”

我对他嫣然一笑:“只求风流,不求同游。”

“哈哈……好好!果然是爽快人!”他眼转了一圈,确实荒郊野外四下无人,流着口水,向我抖来:“小生,这就无礼了……”

“没有关系,你这无礼,和我的无礼比较起来,简直算是恭敬。”我对他飞了一记媚眼,过得他全身乱颤。

当他的­唇­离我的­唇­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就真的出现了一个拳头,接着出现了三个男人,无数的拳头,满天的飞脚。

哼!就知道他们早就来了,却还要装着没有跟踪我,哈……露馅了吧!

登徒子被打得满地找牙,我的善良再次上演,忙拦在他们面前:“别打了!看的我这个心痛!”

转向地上的家伙,笑得一脸明媚:“乖哦,我们真的是善良人,真的是好人,只是单纯的喜欢打劫,并不想打人,来,乖哦,把银票交出来……”

“你们!你们这明明是打人!”他捂着脸,对我狂吼,一见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不懂道上的规矩啊。

“那好,我们打人,不劫财了!”我手一挥,立刻有老拳奉上。

“我给!给!别打了……”他颤巍巍的掏出银票,颤巍巍的送到我眼前,颤巍巍的要爬走。

我说:“等会儿。”拿出麒麟戒指,用力往他头上按去:“如果你再抢良家­妇­女,‘殿杀’就到你家去光顾。”

“殿杀?!!!好好好,小的记下了, 再也不敢了……”他就像跑在带电的路上,一路乱颤颠簸。

我刚回头,就被某人吻得火辣辣,赤­祼­­祼­。

我现在的脸皮,那绝对可以当挡炮装置,你吻我,爷就吻你。不过,还是要保留一些力气,因为炅筠需要对付我一个人,而我还需要吻老婆墨言和流水小妾。现在的炅筠,除非真把他惹生气,不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咬我,把我弄得鲜血淋淋,把自己弄得禁欲一星期,嘿嘿……

都说三个女人是一台戏,那四个男人呢?实在是……烂戏!

我现在的身份很尴尬,用五虎的话说就是:老大,你真厉害!雌雄同体哇!

墨言是我老婆,流水是我小妾,炅筠是我相公!我是谁?我是及小攻,小受与一身的带点COM的衰!

最初来的地方,变成了我最后生活的地方。山头上‘殿杀’的牌匾,擦的雪亮,明晃晃的耀人眼。而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道有个‘殿杀’?专门喜欢做一些小事,例如打劫!却没有人鄙视,更没有正义之势要铲除我们,更更没有官府的围剿!反到是赞扬声一片片,叫好声一浪浪。原因无它,我们仗义啊!把抢劫来的恶霸钱财,一部分留下,另一部分赈济灾民,弄得大家都说‘殿杀’好,‘殿杀’是百姓的老保!

至从炅筠把兵权交给皇帝,那变态就当真没有为难过我们,还来信说,要来看看他九弟,看看‘殿杀’,看看‘想念的小家伙’!结果,炅筠怒了,将信纸捏个乱碎,嘴里还硬挤出了六个大字:想、念、的、小、家、伙!

可想而知,他一定会使劲地吻我,宣泄自己的占有权,直到我的­唇­被他咬破,流水墨言将他劈开,才停止了他的疯狂。流水掐着腰对他吼道:“我们说过,你再咬小狮子,就禁一个星期的床事!”墨言温柔的用舌卷去了我残留的血,满眼的心疼,转向炅筠却又是一副不服就挑你的横眉。结果,炅筠确实一个星期没有碰到我,就连亲亲都没有他一点的份儿!急得他两只眼睛看见我就冒莹绿­色­的狼光。

这个关于三个男人和一个男人的感情纠葛,能演变到现在的模样,也是我史料不及的,但事实的经过却很有意思。

与老匹夫一战,大家伤得很重,而导致这一切的重要原因,就是他们都舍身护我周全,让老匹夫有了可逞之机,刺伤了他们的身体,痛了我的心啊。

武林大会盟主之位,在我立捧苏景的情况下,无一人敢反对。没有办法,现在爷牛啊,有炅筠,墨言,流水挺我,我挺谁还不跟大领导发言一样:绝对权威!

然后是大家养伤,我养气,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已经两个月没有宣泄欲望了,尿的尿水都是窝火的咖啡­色­!不单是我,那三个男人更是,一看我,简直用眼神将我扒个赤­祼­­祼­,扔到床上,嘿咻一番。而每个人,却又不说什么,不做什么,正正反反,反反正正,就这么­干­靠着,憋的眼睛发绿,都不先吭声。

你们不说,我再不说,死了算了!

于是,与某天,某夜,我大吼:“我知道一个人的心很小,却可以装下很多人,一张床很大,却容不下三个人。你们三个,我都放不开,我都爱,你们说我烂情也好,多情也罢,我都不打算在如此和你们纠缠下去!我要去跳崖,回现代,泡小妞,生孩子,当爸爸,过正常人过的日子,你们保重!”转身往外冲,绝不回头。

人站在峭壁边上,觉得风凉得刺骨头。跳还是不跳?这个问题,其实很傻,也没有必要问,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打算真的跳。丫丫地,当好运认我做­干­爹了呢?这要是跳下去了,再次穿越能不能,不知道,反正摔死,那是一定地!

知道他们追了过来,我象征­性­的往悬崖边上顺顺脚,希望他们快点妥协。也许看我向悬崖边上靠,他们紧张的都想拉我,这一慌乱,可好!相当的好!万分的好!我TNND,成直线,挣扎着,向悬崖深处坠落下去……

我恨啊!

身体急速下降,脑中除了恨没有思想,绝对恨自己的失足,恨他们的慌张,恨我两个月的荒凉,早知如此,一定把他们挨个绑在床上,猛烈地蹂躏个遍!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死的时候,脚被人拉住,尽管天黑,我也知道,那是炅筠的手,如此的修长,有力。仰头再往上看,好家伙,穿成串了!墨言拉着炅筠的脚,流水一手拉着墨言的脚,一手把着悬崖边,玩起了单手吊,挺有劲地,小伙子!

然后,我就被救了上来;

再然后,被他们脸­色­不善的扔回了‘殿杀’;

再再然后,他们出去了,我听见乒乒乓乓,铿铿锵锵的声音;

再再再然后,他们进来了,各个挂彩!脸­色­不善!看来,是场恶斗;

再再再再然后,在墨言,流水杀人的目光下,炅筠抱起我,回了屋子;

再再再再再然后,我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我的尿不再是咖啡­色­,而是正常的米白,虽然被蹂躏的是我,但也很开心。

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流水来抱我,缠绵了一顿。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墨言来抱我,温柔了一夜。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我知道,我TMD被他们三个不是人的家伙分了。一四,墨言;二五,炅筠;三六,流水。我可以自己独睡的日子,只剩下可怜的周日。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我幸福的躲在被窝里偷笑,我想我爱这些不是人的家伙。

炅筠这一吻刚刚结束,流水那厮就粘了上来:“小狮子,我怎么一天不亲你,就混身难受,睡不好觉?”

我挑眉:“痒,可能因为你没有洗澡。”

流水扑向我:“那就先洗洗嘴吧。”

结果,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亲亲大会……

我曾经问过炅筠,你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居然会答应一同陪着我?他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直接扑向我,将我压在大床上,炽热的狂吻着,疯狂的纠缠着,忙乎了大半夜……

我不死心,又去找墨言,他一向疼我,应该会说,结果墨言也只是柔笑着脱了我的衣服,用极其温柔的方式与我滚到了长毛地毯上,又闹到大半夜。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拖着酸痛的腰,爬到流水那里,如果他也不说,我就动老拳!结果,刚一接近他,被他彩白的大腿缠上了腰身,所有的问题,都化在了哼哼呀呀的情yu中。等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问题,想要问他时,他又缠上我,媚眼若丝的喘息着说:还要。结果,我义无返顾地发挥了自己男人本­色­的驰骋­精­神。

关于我跳崖之后,发生的群殴事件,及其所聊话题,我至今一无所知,更无所获。

我觉得自己是个刷卡机,却是个幸福的刷卡机,流水舔舔嘴,一脸的情yu,终于还是不甘的退了场,我又落进了墨言的怀抱,本以为他也会吻我,而他却只是将我靠向他,静静的楼着我,跳望了远处的风景。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回避着彼此,就算明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事,表面上却也不会这样亲个没完没了,毕竟因为在乎,所以知道是一会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可时间一长,流水那家伙,总是粘我,亲我。结果,亲着亲着,亲吻就成了我与他们三个的见面招呼,成了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事实。

我依靠在墨言身上,感受他温热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幸福。墨言抬起漂亮的手指,擦了擦我嘴角的银亮,眼里仍旧是化不开的浓情,我再次感叹,我的老婆真好!

看这俊美的三人组,我心里突然有个小小的疑问:“相公,老婆,还有小妾,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那么俊美,又都是断袖。为什么只喜欢我,不喜欢对方呢?”

三个人也被我高专的问题弄得一脸茫然。

流水将眼睛笑成了新月,低头亲了一口在墨言怀中的我:“小狮子,关于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我看炅筠,墨言,觉得我们是同类,看你,觉得是异­性­。”

我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我像女人?”

流水又亲了我一口:“比女人,还女人!”

我怒:“靠!那你直接找个女人去多好!少MTD来烦我!”说我像女人?我哪里像了,除了皮肤好点,长得美点,哪一点像?

流水:“可惜,女人没你那宝贝弟弟……啊……”

我瞬间挣开墨言的温暖怀抱,扑向流水,两个球又开始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挥来踹去,杀猪声,求饶声,连绵不断,就像这山中美景一样。

此战役终于停止,我气乎乎的被墨言拉开,流水吱溜一声,躲到一边缩成鹌鹑状,给自己上药。

我的脸也有些肿痛,墨言无奈的拿出药膏抹在我脸上:“你和流水怎么总打架?”

“他欠揍!”我咬着牙,瞪着流水的背影。

“老婆,你说!我娘娘腔吗?”我开始揪墨言不放。

“不。”墨言马上摇头,仿佛晚一刻,我都会用对付流水那招,对付他似的。

“那好,你回答我最初的问题,你为什么只喜欢我,不喜欢他们?”这个答案,我真好奇死了。

墨言宠腻的将我拉入怀抱,在­唇­上轻啄了一口:“颜,爱一个人,可以不分­性­别,却必须分人,而你就是我爱的那个人,唯一的一人。”

我真感动,于是柔情万千的亲了墨言一口,又狂吼一声:“流水!你看看墨言的回答!看看你自己的!回去给我写检讨书,写不好,一个星期都别碰我!”

流水头也不回的背对着我,嘟囔着:“一向都是你上我,我哪里碰过你?”

“流水!”我怒吼一声,想冲过去,却被墨言拉住,温柔的安抚着。

等我气消了,才想起同样的问题,我家宝贝相公还没有回答,哎……这就是家丁兴旺的苦楚,一个问题,得问三遍!

我献媚的颠到炅筠面前:“筠,你的答案呢?”

炅筠伸手将我揽入怀抱,冰冷的眼泛着暖暖的光,他真的变了,变得好多。就在他同意和墨言流水一起,陪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彻底变了,霸道依旧,狂野仍在,只是爱人的心,偏到了我这边。

他的手,抚上我有些微疼的脸,狡诈的一笑,字字清晰的看着我说:“流水,你被停一个星期的房事。”

一声怪叫,流水随之冲了过来,闭着一只眼,睁着的那只拼命瞪向炅筠:“凭什么?!!”

炅筠的笑勾上嘴角:“因为我是他相公,你是妾!”

我雀跃着吻上炅筠的­唇­,我知道,这就是他的答案,因为他是我独一无二的相公,因为他是那个特别的人,因为他是如此的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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