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偶努力再努力~~
争取明天再更一章~~
P.S.偶要说声抱歉了~~今天翻评论时删掉了一部分的评论,首先偶要谢谢大家的支持~~可是呢,如果是空评的话,我回复了也显示不了,最后只能狠下心~~把它们一刀卡嚓了~~所以呢,偶在这里要对那些被偶删评了的亲们说声不好意思了~~羽洛有些不满地在心中翻了翻白眼,似乎她认识的死神总是有意无意地问着一些她不太想回答的问题。侧头对上白哉无所谓的目光,微微勾起嘴角,了然一笑,呵,连她家木木都没有开口问,凭什么她要老实地回答问题?转头注视着那堆竖起耳朵,侧耳倾听的男男女女,“这个问题……是需要好好研究!不过,其实……我也不是最清楚。虽然我和小樱很熟,但这并不代表我知道原因啊。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来问我,或许千本樱会给你们一个你们想知道的答案的。”
“羽洛!”一晃眼,佐藤突然出现在她的身旁,用力地捶了一下她的脑袋,“嗝……我可是听说了,千本樱和她主人一样严谨、死板,你想让我去撞枪口?”让她去对女版的朽木白哉进行逼供吗?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她还很留恋这个花花世界啊!
“有吗?”小樱的脾气是不太好,而且也和白哉比较相似……可能是上次在议事厅小樱的表现让他们产生了假象,假如说浮竹和京乐有染她还会有一丝相信,可是如果说小樱是那种循规蹈矩的性格,估计再过一千年她也不会相信的!专心地拨弄着发尾,“呵呵,可是,当事人才是最清楚的。”
“你啊,总是这样!”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如果不是最在乎的人,根本就套不出真实的缘由!佐藤翻身靠在她身上,“朽木队长,你难道不想知道吗?”等待着,却没有回答……
“白哉小弟,你有什么看法?”夜一听到后翻身趴在碎峰的腿上,很有兴趣地等着白哉的说法。
“迹部用过千本樱之后,千本樱多出了一个技能:落樱绝舞,不过,这个技能……”难得的有点迟疑,明显落樱绝舞这个技能的产生是由迹部引起的,但它的实用性……
“对你来说是个鸡肋,不是吗?”不用觉得扫了她的面子,事实确实如此。他和她的灵力属性决定了他们使用这个技能的不同方式,他使用时必须达到一定的灵压才能引发原本属于红枫的力量,所以是灵压决定威力;而她,使用时就没有了灵压方面的限制,因为这个招式也是空间属性的一种运用,所以越是突然杀伤力越大,当然如果灵压不强,穿不透对方的防御也是没有用的。
“的确,我不知道迹部使用这个技能时是怎么样的,不过,我使用这个技能时,它的威力直接和我的灵压挂钩,实力比我低的,可以一击必杀;实力比我高的,穿不透他的防御。”强大的实力给了他绝对的自信,毫不在意地透露自己斩魄刀的招式,“但是,如果对手的实力不如我,那么不用它我也能解决战斗;如果对手的实力高于我,那么可以说它毫无用处,可不用它我也有信心与之相抗衡,总之,就像迹部说的,这个技能有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拜托,不要把她得技能说得这么不堪好不好!千本樱不满地在他的心中抱怨,哪有你们说得那么糟糕嘛!论其突然性,除了红枫大人,有谁可以与她千本樱匹敌?论其威力,除了几个老不死和变态之外,有谁可以与朽木白哉不相上下?她的主人还没有蠢到自找钢板撞的地步吧,那么只要选择好对手,落樱绝舞绝对绝对是打家劫舍、背后偷袭、杀人放火的不二选择!她千本樱一定是除了红枫大人以外,天底下最强大的、最美丽、最迷人的斩魄刀!(你说什么,流刃若火和冰轮丸?它们是什么?不认识!)
“队长大人斩魄刀的技能很强大,包括落樱绝舞!”一直没有说话的永山很肯定的说。
松本似乎又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停止了对自己队长的骚扰,专注于羽洛反应的她没有看到她家队长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我还没有从你嘴你听到过有关于你家队长大人的任何负面评价!所以,你的话……忽略不计!”忽然,她注意到一件忽略了很久的事实,坐起身,搭上羽洛的肩膀,“我刚刚发现哪,羽洛,你几乎从没有正是称呼过朽木队长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这样觉得呢,不论是她……闯尸魂界,还是我们驻守现世,我都没听到过她叫过……嗝!朽木队长的名字!”佐藤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模模糊糊地说。
“我没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刚问出口,没想到连志波和日谷番都点了点头,“哦,那我下次会注意的。”
永山忽然有些不满地说:“希望如此,记住,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对队长有任何不敬,否则,即使被处罚,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羽洛皱了皱秀眉,果然,把她当作路人甲还是有点难度的,这个人他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吾之行为,干卿底事?”独自喝酒的白哉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除了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千本樱外,几乎无人察觉他那微乎其微的情绪波动,而他身边的千本樱刚想站起来训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永山时,却被羽洛用眼神制止了:用不着理会这样的跳梁小丑,于是她放松身体,准备看戏。
“你!”她努力的抑制住自己想要教训她的冲动,深呼吸,吐气,“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不过,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
“啊……羽洛!”佐藤又打了一个酒嗝,散发出浓浓的酒气,酒意渐渐上涌,她力持保持清醒,不能让她们俩再起冲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嗝!以前,我就觉得女神和皇帝非常的相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皇帝?是谁?”女神?听她提过,是真田的网球队队友——幸村精市。不过,她说这个做什么?算了随她吧,她也是好意,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你怎么连皇帝都不知道!你和真田弦一郎不是很熟吗?真笨!”佐藤闭上眼睛,摇摇头,“羽洛,你不要晃来晃去的,弄得我头好晕!”
这家伙!羽洛伸手扶住她下滑的身体,说:“你醉了。”
“我没醉……没醉!我还知道我在和你说什么呢!”挥开她的手,“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啊,对了,女神和皇帝,不过比起真幸王道来,我更喜欢忍迹或者是冢迹,那才堪称是绝配!”
“什么和什么呀!来,我扶你去客房休息。”羽洛忍不住用眼神向白哉求救,她实在不会应付醉鬼。
“我跟你说啊,忍迹呢,就是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冢迹就是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佐藤扯住她的双手,亏她还是迹部景吾的妹妹呢,怎么连这么有名的配对都不知道,太……失败了!
“切,我哥不是同性恋!”哥哥要是知道有这种流言的话,绝对会火冒三丈!不过,似乎她自己也差不多,她只觉得心底的火焰不住地向上窜,哥哥和木木一向是她的逆鳞,不容任何人玷污的存在!但是对一个醉鬼发火……好像有点掉价!
“那……可以不一定!迹部景吾这朵大水仙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或未婚妻,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倾心于关西狼或者是大冰山!”她可是有凭有据的,没有胡编乱造啊,动画里谁不知道忍足是迹部的军师,手冢是少数他承认的对手,要说里面没有暧昧,她可不信!
“晕,这都有关系?哥哥没有未婚妻是因为四大家族中没有和哥哥年龄相近的女孩子,没有女朋友是因为他眼高于顶,看不上眼!我再说一次,哥哥不是同性恋!”瞪了一眼正在看戏的白哉,见死不救的混蛋!小樱也是,明知道她不会照顾喝醉的人!
“嗯……我还是支持忍迹多过冢迹!啊,果然女王驯狼记比水仙融冰记要受欢迎!”用力一拉,本就重心不稳的羽洛和佐藤一起坐到了地板上,“忍足他行为举止非常绅士,低沉的嗓音很是慵懒魅惑,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游戏花丛,却片叶不占,难得的极品呀!相比起来,手冢国光就像一块无趣的大木头,性格又臭又硬,脾气像是冬天里的强力制冷机,虽然实力超群,但以挑情人的眼光看,还是关西狼比较适合女王。呐,你说是不是!”
“是……是你个头!”好不容易在松本的帮助下,从佐藤的魔爪中挣脱出来,羽洛站起来,拍拍衣服,左手上的镯子忽上忽下地闪着金属般的光泽,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襟,“给我闭嘴!”
“哈哈哈……来,晶兰,你喝多了,和我一起回去吧!”松本扶起佐藤,可是喝醉的佐藤无意识地捣乱之下,她又重现做到了地上,连带的,松本也狠狠地摔倒在地。
羽洛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耍酒疯的佐藤,说:“还是我来吧!”见到松本、夜一她们收回了原来想帮忙的手,她转头对白哉说:“麻烦准备一间客房。”
白哉微微收敛眼中的兴味,点了点头,又挑着眉看着她,羽洛撇撇嘴,一个醉鬼而已,她还搞得定,“泣血飘零,红枫!”橙红色的刀体,刀身布满银白色枫叶状花纹,黑色的刀柄,系有橙红和银白相间的铃铛的流苏,始解后的红枫继承了迹部家一贯的华丽风格,“初弑,止殇禁空!”佐藤的周围出现了许多系有铃铛的流苏,一圈又一圈,她双手、双脚的关节处缠满了带有流苏,很快,流苏把她包成了蚕宝宝,巨大的重力也压得她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羽洛笑眯眯地望向白哉的方向,说:“呵呵,请带路吧!”
千本樱会意地站起来,向羽洛行礼之后,率先朝屋外走去,羽洛一手握住刀,一手抓住佐藤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拽着她跟在千本樱的身后(她绝对不是报复她对哥哥的出言不逊!),缠在她身上的流苏上的铃铛左右晃动,却没有一点声响。神智不清的佐藤无法移动一根手指,只是不停地说着:“放开我,我还没醉呢!呐,羽洛,你知不是到什么鱼不能吃?我告诉你,很简单的,是木鱼,和尚敲的木鱼……”
屋内,碎峰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着佩服的神色,下次夜一大人喝醉的时候她也可以试试;卯之花仍是一副温柔的微笑,下次有伤员不听话时也许是个不错的方法;白哉忽然觉得周围的温度降了几度,似乎他以前体验过缎带绑身的经历;□村木木然地看着佐藤被羽洛毫不怜惜地拖走,他的背似乎也跟着有点发疼;京乐眼神乱飘,似乎在忏悔他平时对待迹部的态度;日谷番偷偷地朝松本瞥了一眼,庆幸自己的副官除了一些小缺点之外没有不良嗜好;更木放下手中的酒坛,那女人也许可以和他撕杀一场;浮竹关切地看着远去的两人,佐藤好像把迹部惹火了;夜一觉得下巴似乎快要掉下来了,这是她认识的迹部吗;永山不悦地抿紧双唇,她太放肆了;八千流眼前一亮,回去可以找小光光试一下;松本挺了挺丰满的胸部,迹部不觉得晶兰很重吗;海燕默然,原来现在的女孩子可以这么骠悍……
冤家
“那么,队长大人,我这就去真央,先告辞了!”大清早,永山拜别了自己队长,向真养出发。前一段时间,真央的现任校长向静灵廷提出申请:护廷十三番和真央统学院自2000年前开始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为了有效地提高学员的积极性,为了更好地联系两个部门,衷心地希望护廷十三番的上位席官能够位临真央短期指导,让学员们有一睹风彩的机会!申请在你推我挡中被总队长交给了六番队,而作为精英云集的战斗部队,竟然没人愿意主动去真央指导学生,副队长阿散井说忙于巡逻值勤,三席声称要协助队长大人处理日常公务,五席和六席抗议说前一次为期两个星期的真央短期指导就是他们去的……结果,还没等她找出理由,这件差事就敲定由她前去了。不过,以她看来这样也不错,至少她可以是学员们能够提前领略到六番队的作风,能够让优秀的学生们加深对六番队的印象,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六番队就会有一批优秀的新鲜血液加入!
一间能够容纳整个年级的阶梯教室里熙熙攘攘地坐着6个班级全部的学生,羽洛精神不济地躲在边上的角落旁昏昏欲睡,昨晚被佐藤闹腾了一夜,即使被她用红枫绑了起来,她也没有安分下来,念念叨叨了一整晚,还非要她回答她那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结果清晨才眯了一小会儿的她睡眼朦胧地出了朽木家,赶往真央上早上的第一堂课,立志于做米虫的她可不想被当作刺头,不迟到、不早退是不错的方法!羽洛揉了揉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对旁边的佐佐木卉菱打了个招呼,让她帮忙把风,自己先小睡一会儿,好困!半趴在桌上,装作低头看书的模样,打起盹儿来……
“各位同学,早上好!我的名字是永山霓雪,护廷十三番六番队四席,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将由我来负责大家初级鬼道理论课程的学习,请大家多多指教了!”没有换下死霸装,在红、蓝、白的三色海洋中漆黑的着装显得格外肃穆,没有起伏的声调更是成为了一宿没睡的羽洛的助眠剂,永山挺直身体站在讲台上,开始了她任务中的第一节课,“我想,大家都很清楚鬼道对一名死神来讲意味着什么,而且这也用不着我在这里多说,那么,请各位打开书本,翻到167页,今天我们要上的是破道1~4的咒文。首先是破道之一——冲……”
“破道是一种攻击敌人的有力手段,学好破道,将对你们今后的人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说起来,护廷十三番各位队长除了十一番队的更木队长以外,鬼道实力都是出类拔萃的,就算是普通席官,鬼道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弥补斩魄刀能力缺陷的主要方式。像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她的治疗鬼道在静灵廷首屈一指,统领医护小队救死扶伤,为尸魂界立下了汗马功劳。而我所在的六番队的队长——朽木白哉大人就是一名公认的鬼道高手,他经常使用的鬼道中就有接下去我们好学习的破道之四——白雷。白雷是由指尖发动的飞雷攻击……”
“这位同学,请站起来回答一下破道之四——白雷咏唱时的动作要领。”永山停下滔滔不绝的鬼道知识,指着坐在倒数第四排边上的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问道。
男生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听着似乎没有尽头的初级鬼道解析,他不觉有些走神了,绞尽脑汁结结巴巴地生搬硬凑了几句就再也掰不下去了。现在的真央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除了贵族云集的一班还能保证水平之外,其他的班级越来越不像样了!隐藏心中的不屑,永山开口说:“这位同学,请把书上第179页有关白雷咒文的解说这一段抄写100遍,五天后交给我!你先坐下吧,下次要更加努力啊!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我刚才说的那页上,请后面的一位同学起来把这一段落总结一下!”处罚完男生,永山又指着男生后面被他挡住的人,让那人来回答问题。
“迹……部,迹部,醒、醒醒!迹部!”佐佐木低声叫唤着睡得不太踏实的羽洛,可是却看到她不满地努努嘴,转个头准备继续她的春秋大梦。佐佐木在心中埋怨她给了她这么一个苦差事,抬起头看到永山四席有些不耐烦地走下讲台,怎么办,快醒醒啊!顾不得许多了,她伸出手,使出吃奶的劲儿,在羽洛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疼!半梦半醒的羽洛突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谁啊!双手撑着桌子,猛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好多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怎么回事?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低下头,听到佐佐木小声地说:“永山四席在问你白雷咏唱时的动作要领,让你根据第179页的文字总结一下。”
原来如此啊,迅速地把书翻到179页,抬头望向讲台的方向,可能是因为自持身份,永山已经走回了讲台,双手抱胸等着她的回答。她现在是老师,她现在是老师,她不是存心找茬的!羽洛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深呼一口气,“破道之四,白雷……”念着念着,很顺手地用上了灵力,在那三年中,她一直这样练习着鬼道,忽然想起来这里是课堂,连忙放下手收回灵压……可是,似乎为时晚矣,不太灵光的鬼道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顺畅地像条泥鳅一样溜!闪着银光的雷电眨眼之间就射到了永山的面前,“砰!”措手不及的永山用灵压硬抗了一记没有多少威力的白雷,破坏力很弱,但是她在她神圣的课堂上打瞌睡不说,竟然还公然袭击老师,简直就是目无法纪,太无法无天了!永山很肯定地听到了自己越来越趋向于队长大人冰冷的声线,“迹部羽洛!”
隐约中羽洛似乎看到了永山颤抖的双肩,懊恼地在心中叹息着流年不利,“嗨!”
“下课后,把今天上的内容——破道1~4的咒文抄写1000遍,三天后交给我!”稍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现在,到教室门口去罚站!”
“嗨……”为什么永山会来给他们上课啊,为什么要抽她回答问题啊,为什么手伸得那么快啊,为什么要条件反射啊,为什么鬼道忽然这么顺畅啊,为什么她这么倒霉啊!无语问苍天的羽洛不情不愿地走出教室……
“对……对不起,我应该早……早点叫醒你的!”寝室内,羽洛坐在窗台边的书桌旁,左手搁在桌上,右手执笔,发奋图强地努力奋笔疾书,右手边凌乱地堆放着一大叠抄写好的咒文。佐佐木满脸愧疚地注视着她,如果她能够早点叫醒她就好了,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我,你就……你就能去观看今天举行的真央演武了,对不起!”真央演武是真央统学院三年一次的无限制比赛,包括死神四技的大竞赛和擂台赛的决赛两部分,开幕式都来了好几位队长,各部分的比赛也很精彩,如果不是她的错,她就可以亲自在阳光下感受那份激烈的气息……
“前天和昨天我都说了几百遍了,与你无关,我和那女人天生不对盘,不出点事我都觉得奇怪!”羽洛头也不抬,埋首于作业之中,她快来不及了,最迟明天下午上课前要交给永山的抄写,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一天半了,破道一和二抄完了,可是破道三还剩下一大半,破道四压根儿没碰过,满打满算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了,不找帮手估计过不了关了,但是找谁当枪手才不会被发现呢?“有空道歉,还不如帮我买午饭呢!”
“我……我已经买好了,你现在吃吗?”见到羽洛停下笔,收拾好摊头,佐佐木开心地把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我买的是照烧鸡排套餐,吃吃看,味道如何?”
“……嗯,一般,还能入口。”休息一会儿,手好酸,混蛋木木,他手底下怎么有和她这么犯冲的人!羽洛慢吞吞地在饭盒里挑挑拣拣,学校的大锅饭比迹部家、朽木家的饭菜差多了,“今天真央演武的比赛怎么样?精不精彩?”
“嗯嗯嗯!”佐佐木用力一阵点头,“上午是四大技能的竞赛,前辈们真的好厉害啊!鬼道的优胜者是五年一班的铃木前辈,瞬步的第一名是六年级的山下前辈,斩术的最强者也是六年级的大河内前辈,白打的胜利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是四年一班的浅野前辈,三年级的前辈们拿到了一个第二名和两个第三名,二年级的有一个第三名,而我们一年级的全军覆没,连进前十的都没有,前辈们很强啊!”越说越兴奋的她说话时没有了刚才吞吞吐吐、言语不畅的感觉。
“不是他们强,而是我们太弱!不过我们才刚刚开始学习初级鬼道,斩术和白打也只是刚刚起步,瞬步要到三年级才开始教,拿不到名次是理所当然的,拿到的话才是不正常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她不参加,万恶的短期指导,该死的永山,唉,现在就是她想参加也没得她想了,还是抓紧时间抄写鬼道咒文来得实际,“再说,老师们也没期望我们一年级的在演武大会上能够出彩。”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们从小就开始了武技的修行,可今天在大会上连前十都没有一个,总感觉有些郁闷。”接过羽洛给她倒的水,佐佐木在边上的床沿坐下,“不过其他年级的一班不也大多是贵族子弟,和我们一样从小就开始努力了,这样想想也就不那么难受了。羽洛,你下午去不去看擂台赛?五人一组,排名靠前的全是五年级和六年级的前辈,前十名的决赛下午就要上演了,肯定会很精彩的!”
“不去了。”羽洛推开窗,窗外高大的乔木的枝桠上刚刚长出芽孢,迎面吹来的新鲜空气让她觉得昏沉沉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我还想好好度过在真央的时光,所以不能让老师抓住把柄,破坏我未来美好的人生。”她所期待的米虫的生涯,不能被人破坏!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很……”愧疚感又迅速淹没了佐佐木。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了!”羽洛有些头疼地看着她,“你不是要去看擂台赛吗?那还不早点过去,晚了连位子都没有了!”
“啊!”佐佐木惊叫一声,马上站起来向寝室门外跑去,“我怎么没想到!我……先走了,晚饭我帮你带啊!”
枪手
羽洛转头看着佐佐木匆忙的身影,虽然有点胆小,不过是个很不错的人,可以试着把她当作朋友,不是吗。回过头,双手捧着茶杯就着杯口轻啜一口热茶,背靠着椅背,微闭双眸,任外界的寒风吹拂双颊……好一会儿,放下茶杯,整理起随便堆放在桌上的抄写着破道三咒文的纸张,一张、两张、三张……是34张,每张纸写了20遍咒文,一共写了680遍,还有320遍外加破道四的1000遍,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啊!翻过这座大山,就是革命根据地了,美好的日子就在前头,已经在对她招手了,一定要坚持住,守得云开见日月,胜利就在眼前……的远方!站起来把抄写好走文的纸张小心地和前面抄的放在一起,然后做做扩胸运动,伸展了一下四肢,坐下来,拿起笔,继续挥毫泼墨……
暖洋洋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空中,大约三层楼高的树木的枝压上蹲着一个黑色短发、穿着死霸装、左臂戴着队徽的男人,远处看去,似乎有些像一只硕大的巨型黑色青蛙,男人脸上带着开朗的笑容,长长的下睫毛看起来很有特色,幸灾乐祸地看着2楼窗口正在罚抄的羽洛,他可是听说了哦,前天上课时她被永山抽起来回答问题,却故意用鬼道攻击永山,结果被永山罚抄四个破道每个1000遍。嘿嘿嘿,这么大量的罚抄三天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这回迹部要踢到铁板了!“哟,好用功啊,迹部!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羽洛闻声抬头望向窗外,志波海燕充满笑意地蹲在树枝上,正向她招着手,“你很闲吗?不用在观礼台上被人当熊猫看吗?”
志波忍不住在额头挂起了三条黑线,这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听说你这两天很忙,特地来看看你的!”
特地来看她……的笑话?套句佐藤说过的话,某只海鸟很欠扁哪,“哦?现在看过了,是不是该回去站岗了?”站在观礼台上“罚站”!
“天色还早呢,不急着过去,对了,需要我帮你抄写咒文吗?”志波忍不住加深了脸上的笑容,他不介意帮她一把,或者说是把她推入“火坑”!
“不用了,谢谢啊!”咬牙切齿地把最后几个字从嘴中挤了出去,他存心来消遣她!如果让他帮忙的话,一看就知道是不同的字迹,以永山龟毛的性格肯定会大发雷霆的,绝对会认为她存心挑衅的,指不定她就被永山给○○××了,一定会比前两天更惨!
“海燕,你该回去了。”熟悉的淡漠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身千年不变的装束,戴着白色千星箝的墨色头发在风中杨起一道道清冷的弧线,狭长的黑色双眸中有着笃定,抿紧的嘴唇更显得严肃,宽大的法披随着步伐微微荡漾,他走到树下,站定,稍稍抬头,“迹部。”
“好……”放下笔,下巴搁在桌上,羽洛有气无力地打着招呼,都是他的部下不好!
“你也来了啊,白哉。”志波同样向他招招手。
“听说你在课堂上冒犯了知道老师。”白哉诉说着在护廷十三番中几乎人尽皆晓的八卦新闻。
“唉!”羽洛仰天长叹,“啊,你是她的队长啊,帮我一下啦!”
“我不帮人说情。”做错事就要有承担的勇气,他不会帮她开脱的。
“噗哧!”志波很没良心地嗤笑,丢给她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迹部,不是我说你啊,你找白哉帮忙,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馅饼呢,说不定可能性还大一点。”
“啊啦,我不需要你帮我想永山说情,我只需要你帮忙作弊。”羽洛很肯定地点点头,这个注意似乎能够行得通,见到白哉似乎想说点什么,连忙开口堵死他的退路,“你只说不帮我说情吧,没说不帮我作弊哦!”
“我也没说过帮你作弊。”平静地矢口反驳她的理由。
“默认啊默认,懂不懂哪!”站起来,双手扶在窗台上,羽洛笑眯眯地说着自己的歪理,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肯帮忙,以永山对他的崇拜(迷恋?),她一定可以逃过一劫的!
“就算白哉同意帮忙,他又不肯去跟永山说情,还能帮你什么?”志波换了个姿势靠着刚发芽的大树。
羽洛发现白哉的眼中也有着轻微的疑惑,不由得莞尔一笑,“那是同意帮这个忙咯?”等了一会也不见白哉开口,沉默代表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呐,我也不会要你做为难的事情的,我现在破道三抄写到一半,等下要继续,那么破道四就拜托你抄了!”
“哈!迹部,你还真敢说啊!”志波稳住晃动的身体,一脸佩服地说。
“字迹不同。”永山一看就知道,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她在真央的日子会变得不好过的。
“字迹?放心啦,只要你写得潦草一点,不仔细看不会有人认出来的。”她写字的启蒙老师就是木木,小时候在开始精英课程之前,一些基础的东西,比如礼仪、书写等等,都是木木教的,她一开始临摹的字体就是他写的,因此她的字体和他的其实非常相似,所以只要他故意写得潦草些,以假乱真是不成问题的!“我说的是不是啊,小樱?”
“嗨,羽洛大人!”千本樱好笑地看着急需她声援的羽洛,“主人的字迹和羽洛大人的很相似。”即使不同这时候也不能吐槽,会被红枫大人华丽丽地KO的!
“呐呐,小樱也这样说了,不准反悔啊!等我,我马上下来!”终于找到可靠的枪手了!羽洛生怕他们不等她就自己离开,连忙关上窗户,收拾好东西,快步向楼梯走去……走到宿舍大楼外,对着他们扬了扬手中准备好的纸张笔墨,“呐,我都准备好了,找个地方贡献你的手吧!”现在,其他人估计都在操场附近,三年一次的擂台赛对学生而言,还是很有吸引力的,那么教室应该空下来了吧?
“跟着。”白哉很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似乎又一次为她打破了原则,很顺手地忽略志波探究的目光,接过羽洛手中的东西。什么时候开始……或者应该说从一开始见到她,他就拒绝不了她的要求,总是下意识地作出对她有利的决定,总是认为她不该染上愁绪,总是忍不住Сhā手她的事情……转身向别处走去的他眼中浸润了璀璨的笑意,用余光看到羽洛跟在自己身后,这种感觉似乎与绯真的有些不同,似乎更加的强烈……
树梢上的志波抬头望望天空,天上没掉馅饼呀!呵呵,某人的行为似乎值得探讨探讨啊,不知道露琪亚知不知情哪!专注于思考的志波似乎忘了他还在树上,心心念念想着回番队后怎么和晶兰联手挖出内幕,很自然的一脚踏了出去……“砰!”激起大片的灰尘……
第二天,早早上床睡觉的羽洛起了个大早,破天荒地没有赖床,穿好校服,洗漱完毕,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慢悠悠的晃向佐佐木的寝室,把她从床上挖了出来,催促她赶紧梳洗,然后快点吃完早饭,早点去教室。“今天天气很好啊!”走在林荫大道上,羽洛松散的发丝随风飞舞。
佐佐木抬头看看天空,没有太阳,也说不上乌云密布,这样就是好天气吗?“心情很好呀?”
“呵呵,心情当然很好啊!”不论是谁完成了原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心情都会很好的!她现在就觉得天高气爽,冷中带暖,周围的树木都开始泛出新绿,空中时不时地飞过不知名的鸟儿,大地回暖,万物复苏,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啊嚏!”三月的早晨还是比较寒冷,一下子从温暖的寝室来到外面,佐佐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敢吐露满腹的埋怨,这个鬼天气那里好了,她还要睡觉啊!
……
“永山老师,这是我抄写好的咒文。”下课后,羽洛拦下了准备离开教室的永山。
永山脸色怪异地接过手,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完成的!难道是偷工减料?不会的,那样只会自道苦吃,“是吗,下次注意点,你不会总是碰到像我这样理智冷静的老师的!”
“嗨,十分抱歉,老师!”做戏要做全套,不要让人抓住任何把柄,狗咬了自己一口,自己不可能咬回去的!她的礼仪白哉教得不错,尊师重道是基本的礼貌,两面三刀是世家生存的需要……
永山点点头,说:“嗯,先下去吧。”
走进自己的临时办公室,永山放下手中的书本,翻起羽洛交上来的咒文,数了一数,4000遍一遍也不少,只是……一张一张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这是怎么回事?她差点就以为是队长大人写的字,或者说是队长大人帮忙抄的咒文,可是,下一秒她就把这个无聊的推论甩到了天边!姑且不论是不是队长写的,如果是一个人独立完成的话,光是时间上就来不及,但如果是两个人的话,字迹就会不一样。再说,队长大人那样的有如天神般完美的男人怎么会公然帮人违反规定,不敬师长,必然受罚,何况是冒犯这样的大不敬!永山弹了弹手中的纸张,轻蔑地冷哼一声,算你走运,迹部羽洛!
不过,她似乎也满有本事的,一个人竟然全都抄完了!估计这几天她几乎没睡多少吧……不对,三天的时间她还要上课,根本不可能完成的,难道真的是队长大人……永山忽然用力的甩甩头,不可能的,严以律己,推之及人的队长大人不会那样做的!可是……一旦生成了那种想法,永山就抑制不住自己朝那个方向去思考,终于,一把废炎把可能的证据焚烧得彻彻底底,不留一点残渣,她不会让队长大人的声誉受到任何负面影响的!但是,迹部羽洛,咱们的梁子可是越结越大了,别以为被月岛家收养,就把自己当作个人物了!和永山家一样,月岛家可是她的地盘,作为永山和月岛两家的下任家主继承人,她在月岛家有着不小的威信,迹部羽洛这个外来者只是寄居篱下的窝囊废!更何况,强龙不压地头蛇,是龙得给她盘着,是虎得给她卧着,她很期待母亲在正式场合介绍她们认识时,迹部脸上精彩万分的表情!
地图
在枝叶茂盛的小树林中仰望天空,斑斑驳驳的光影洒落脸庞,闭上眼,头倚着树干,闻着绿叶清新的气息,一脸享受地放松了心情,一只脚才在树枝上,一条腿在半空中无拘无束地晃荡,偷得浮生半日闲,好不暇意……“你果然……在这里啊!”佐佐木仰着头,对着靠坐在樱树树枝上的羽洛羞涩地笑了起来。
羽洛睁开双眼,向下一看,“呵呵,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她都已经都得很远了,怎么还会被找到?
“放、放心,你们班没人在找你。”和羽洛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恍惚之间遇到羽洛就像不久前刚刚发生的一样清晰,可事实上,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半学期了,再过不久就要升三年级了,光阴如箭啊!“我看到你是因为你镯子的反光正好照在我脸上。”
“呼!那就好!”羽洛似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她可不想上台表演,一是没兴趣,二还是没兴趣!
再过两个星期就是真央建校2200年纪念日的百年大庆,从几个月前全校师生都开始忙碌了起来,每个班至少一个节目……她的班级很早就排练好了歌舞而羽洛的班级似乎在主题上出了一点分歧,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决定下来,每次讨论都都各执一词,把人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却总是讨论不出有效的解决方案,原来今天又是她们班的讨论日啊!怪不得羽洛会躲在这里,她应该被烦怕了吧!“你们的节目……什么时候能够决定下来呢?”
“天晓得了!”羽洛只觉得她无语问苍天,“他们差不多分成两派,一派想表演个人乐器独奏,另一派想演小品,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近来他们都是两个节目同时排练的,可是在选定哪个节目时争论得不可开交!不过,今天是最后期限了,不定下来也得定下来,待会晚点过去就能解脱了!你在这儿慢慢晃悠吧,我出学校一趟,可能会很晚回来。”她说完就跳下树来,捡了条比较偏僻的小道,避开可能遇到的人群,来到学校围墙脚下,直接翻墙走人……
“中村管家,你好啊,我又来打扰了。”一路游荡来到朽木家,走进大门,羽洛熟捻地向管家中村打招呼。
“羽洛小姐,少爷在室内训练场等您,您已经迟到了2分04秒。”怎么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和在下聊天?中村神情严肃,眼中有着戏虐。
“啊,糟糕!我明明很早就出来了。”羽洛飞快地跑向训练场,灵王大人,她不要被罚,训练量呈几何式翻倍是会死人的!欲哭无泪的她在心中狠狠地腹诽着管家中村,他肯定还在记恨第一次来朽木家时的事情,才会慢吞吞地和自己东拉西扯!唉,这年头管家不好惹,惹了会生气;管家很生气,事情就大条!
呵呵,自从羽洛小姐每3天来朽木家报道之后,这座冷清的宅院也变得热闹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少爷小的时候,那时候老家主还在世,少爷的父母也还健在,一家人和和睦睦,热热闹闹,哪像现在……中村站在原地,面带微笑地注视着渐渐跑出他视线的羽洛,然后转身向反方向走去,啊,青春啊青春,生活真是美好哪!
“来了?那就开始吧!”白哉专注地看着捧在手中的书,右手上的尾戒乍看之下,似乎有了流动的光彩,头也不抬,却敏锐地发觉了羽洛的到来,“迟到了多少时间,今天的训练量就反多少倍。”
“嗨……”拖得长长的尾音昭示了自己的委屈,早知道路上就东拐西弯的了。再说也不能完全怪她啊,如果不是中村故意拖延时间,她也不会迟到,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受罚?
“2倍!”自动自发地减少了训练倍数,但是不能再少了,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不处罚她只会让她更没有时间观念。
“嗨!”立刻转换脸上的表情,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带上灵压抑制器,开始了今天的训练。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她当着他的面开口让他帮她罚抄咒文,照理说他根本不会违反规则去帮她作弊,可是那时的他在听到她的提议后只是觉得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她不会乖乖地循规蹈矩,理所当然她会想法子偷懒;理所当然他会帮她,理所当然他会……记得那天分手的时候,他说:“迹部,每天到我家报道。”说完,他有一瞬的呆愣,但随即被他丢到了脑后。
他记得,她说:“一星期一次?”她甚至没问他有什么理由。
“每天。”
“一星期两次?”
“每天!”
“我是学生,要花时间和同学团结友爱,要花时间攒取社会经验,没那么多时间!”最后一句她说得抑扬顿挫,掷地有声。
于是,他同意了双方各退一步,“那么,每隔三天来我家一趟,你掌握不了你所有的灵压,必须加倍努力!”
“……又是训练啊!”她似乎不太情愿,“好吧,那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会督促你的!”不会让她有偷懒的时间的,平时多流汗,掌握好各种技能,才能少流血,争取获胜的筹码……
回过神来,看到了羽洛就快完成单个项目的练习,白哉轻轻合上书,放在一边,“先休息一下,20分种后开始实战练习。”
“知道。”气喘吁吁地摘下灵压抑制器,一ρi股坐在了地板上,好累,好累啊!拿起边上的凉水,兜头浇下,甩甩头,水珠四溅,凉快舒服……抓起袖子,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手撑着地,左手上祖父送给她的镯子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看着白哉在训练场上一板一眼地热身,做起准备活动来……
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双手持刀高举过头,双脚与肩同宽,平行站立,凝神、蓄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挥下手中的刀,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忽然,白哉松开收回到一半的的手,改为单手持刀,毫无预警地横扫左侧,“铛!”一把刀竖直地劈在了千本樱上,“呀咧呀咧,真可惜,灵压隐藏还是不到家呀。”不然就可以砍到白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