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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雙臂抱緊了許竟放在大腿上,陸建輝轉眸看向了許廷章,模糊的淚眼閃現著一絲防備,許廷章惡狠狠地瞪著他,無聲地對他說:“你給我等著,我回去再收拾你!”便閉眼了片刻,待到脾氣遏止下去了,他展露了慈祥的笑靨,輕輕扶住了許竟的肩膀,“來,讓爸爸抱。”他用一種柔軟的腔調說,試著把許竟攬過身來,一言一語都輕得似棉花糖,“別哭了,來,爸爸抱你,乖兒子,爸爸跟你說說話兒。”

許竟倔強地扭著身子,掙開了他,依然把頭埋在陸建輝的胸口,抽抽搭搭的:“嗚,我不要……你要打舅舅……我不要你了,我和舅舅回鄉下去住……”陸建輝摸摸許竟的頭發,帶著一絲傷感,這個孩子說的是氣話,他渴望著父親的愛,舅舅是怎樣好都替代不了的。許廷章聽聞了許竟的威脅,換做以前該大發雷霆了,現在卻對他們認了輸,他輕聲一歎,連大帶小都一並擁入懷:“我沒有要打他,我只是急了點兒,真的,我很愛他的,怎麼會打他呢?”

陸建輝的心跳先是漏了幾拍,再又加快了速度地狂跳,他止住了哭,在慌忙無措中低下了臉,即便告誡自己許廷章是在哄人的,不能相信,不能當真,耳朵上偏偏還悄悄浮起了紅­色­,紅彤彤的,分外誘人。“小竟,過去給爸爸抱吧。”他好半會兒才能正常開口了,顧忌到了許廷章的耐­性­有限,便在旁一同幫腔,“舅舅沒和爸爸吵架,嗯,別傷心了哦,我們很好。”

許竟有點猶豫地在兩人之間瞅了瞅,他用手背抹掉滑下來的鼻涕,略作了思考,還是順從地滑進了許廷章的臂彎,坐在他的腿上噘起小嘴。陸建輝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臉,擰幹他的鼻涕,許廷章暗地裏放松了心懷,不太熟稔地抖動著膝蓋去晃動許竟,兒子剛才真是讓他受驚不小。他們一直吵吵鬧鬧的,他雖說向來不盡責,可對許竟還是充滿了愛意,那是父親的天­性­。

在回來的途中,許竟就趴在陸建輝肩膀上睡覺了,凝視著他乖巧祥和的樣子,陸建輝心頭上聚攏了一團的­阴­雲。許竟這個孩子很聰明,以外在生活中,他和許廷章多少露過馬腳,拿歪理來掰也就掰過去了,然而剛才的爭吵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他們等於是用最露骨的語言揭露了關系了。許竟是心太亂了,暫時還沒把事往深處想,沒覺醒過來,他這睡起了一覺,要問起解釋,陸建輝真不知怎辦才好了。他愁得沒法子,幾次看著許廷章在前方開車的背影,欲言又止地想問他的意見,但那人散發出的冷漠氣息打消了他的主意,他開不了口,只好收聲了,默默對著窗外的風景。

他們比往常遲了一個小時到家,許竟是由許廷章抱上樓的,他趴在父親的肩頭上,小臉上慘戚戚的。陸建輝拎書包跟著他們,他們父子的背影將他落在了後邊,說真的,他有些許沮喪。父親和舅舅終究還是有區別。

許廷章的面目籠罩了冰霜,他一手抱著許竟,一手伸進口袋想掏鑰匙,陸建輝趕忙搶在他前邊開門,他也全無表情,越過了他的身側進了屋,徹底無視了他的存在。陸建輝愣愣地在他背後,許廷章強烈的拒絕傷害了他,他的眼眸黯淡了下去,旋即又強打起了­精­神。沒必要自怨自艾的,他就算是被當成了外人,也沒什麼好失落的……也許他本來就是外人。

(68)

許廷章將許竟抱進了他的兒童房內,陸建輝進了廚房,他打開冰箱翻著食材,腦袋在思考著今晚的菜單,心情卻一點點地沈鬱了,接著他的動作也隨之停頓,整個人就蹲在冰箱前發怔。他真是傷心,跟許廷章在一起是沒有保障的,他只要稍微忤逆了許廷章的意思,面臨的不是暴力就是冷暴力。也許在許廷章的眼中他就是玩具,不聽話的玩具就該被丟掉,不必眷戀的。

正當陸建輝沈浸在傷懷之中,許廷章從兒子的房間出來,眼角一掃,就捕獲了冰箱前的身影,他抿緊嘴角,嘲笑似地往上扯了一下,把自己摔進了沙發裏,徑自拿起電視的遙控器,看起了新聞。他決心要冷住陸建輝,省得他習慣了被人抱懷裏熱乎了,變的不知好歹了。

愁腸百轉間,整間屋子都凝固著難以忍受的沈默,陸建輝也沒心思准備晚飯了,他側過臉看向客廳,許廷章在客廳翹著二郎腿,屏幕閃動著從一個台換過一個台,明顯很煩躁。他沈吟了片刻,想到了許廷章手上的抓傷,忍不住要擔憂,至終還是從地上起來了,滿心充盈著猶豫和躊躇,一步步走到了許廷章身邊,靜靜望著他。許廷章瞟了他兩眼,又轉開了焦點,專心看著電視,他才不會主動和這個男人說話。

陸建輝尷尬地呆立在旁,心裏悶悶的,對於許廷章傲慢的態度,他不得已苦笑了笑,在桌子下拿出了藥箱,低聲問:“我給你擦點藥吧。”許廷章像是沒有聽到,他依然面向著前方,陸建輝等了兩分鍾,見他也沒異議,便坐到了他的左邊,把藥箱放在了大腿上,捧起他的左手。手背上有三四道抓傷,破了皮,有少許滲血。

陸建輝取出了藥水和棉花,他捏出了小棉團,汲足了藥水後輕柔擦拭著許廷章的手背,心疼地朝他的傷口上吹氣兒:“疼嗎?”手背上傳來灼痛感,許廷章絲毫不以為然,他懶懶地斜睨著陸建輝,看到他關懷備至的模樣,冷嘲熱諷道:“怎麼?你現在知道心疼我了?”陸建輝擦拭的動作頓了頓,接著又若無其事地清洗著許廷章的傷口,小聲說:“這事你不能全怪我,你的脾氣也太暴了,是你先跟我動手的,我……”

他還沒說完,許廷章就猛地抽手回去了,一雙鳳眼深處燃著怒意,怒叱道:“那這是還怪我了?你別背著我搞小動作,我會想收拾你嗎?”他說話毫無顧忌的,陸建輝緊張地往許竟的房門看去,確定房門緊閉著,他才又回過頭來,緩了口氣,接著便好­性­子地解釋道:“我們都別發火成麼?好好說,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你別把它弄得這麼嚴重,好不好?”

聞言,許廷章環抱著胸膛,兩條筆直的長腿架在茶幾上,他的舉止流露著優雅愜意,言語間卻沁進了寒意:“可以,那我們就說,我問你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背著我去接特萊斯的平面工作?”陸建輝在他的旁邊,低著眉,不自覺地絞動著雙手,說:“不背著你不行的吧?你肯定不會同意。”許廷章冷冷一笑,故作輕快地說:“嗯哼,那你知道我不同意還幹?你是打算和我對著來咯?”

一聽就知許廷章專制的毛病犯了,陸建輝又一次苦笑,他盯著地板上的紋路,目光中顯出了一縷迷惘,“我得有點自己的事幹吧,完全依靠著你來生活,這樣的日子怎麼過得久?”他訥訥地說道,許廷章的眉心微顰,好似很震驚,又似在譴責著陸建輝,怪叫道:“原來你不願意在家裏給我們洗衣做飯?照顧我們父子倆,你不喜歡?”太不可思議了,他以為陸建輝會滿意現在的生活狀態的,畢竟他們三個簡直能夠用幸福來形容。他有些火大了,瞪著陸建輝,弄不清到底有什麼可不滿的,這男人是閑得發慌了,晚上就該多­操­他幾次把他的­精­力都擠幹,憐惜他真是愚蠢,欠­操­的騷玩意兒。

陸建輝躊躇了一下,盡所能忽略了許廷章極具逼迫力的直視,這才有膽子,不太確定地說:“也不是不願意,就是覺得有些失平衡,你看咱們家,有些奇怪的吧,分工太明確了,不平衡……你說,要是哪天你退出了,我和小竟怎麼辦?我養活自己都成問題了,怎麼養小竟?反過來,我就不是那麼重要了,你請個保姆就能替代我了。”說完了,他在沙發裏挪動著身子,十指相互絞著更厲害,指縫間都出了一點點薄汗。他的劉海之前已經修剪了,這下遮掩不了他的神情,那絲不安因此表露無遺,仿若一只擔心被遺棄的慘兮兮的大型犬。

許廷章難以置信地打量著他,他告訴自己要有耐心,否則他真希望能劈開陸建輝的腦殼看看裏邊裝的內容,他真的使勁去聽了,偏偏就是聽不懂,“你到底想在說什麼?我一句都不懂,你能說的直接點嗎?!”他粗聲說,語氣充斥著嫌棄和不耐煩,眉心擰出了一個難看的結,“你是在擔心我不小心死了的話,你們兩個要餓肚子?可我就算是死了,我的身家也會給許竟繼承,因為他是我唯一的繼承人啊,我就他一個兒子,你怎麼就要擔心吃飯的問題了?拜托,許竟不會不養你的,他也不敢不養你,我從墳墓裏爬出來打斷他的狗腿!”

(69)

“你胡說些什麼!哪有人咒自己的!”陸建輝嚇得滿面慘白,伸手去按住許廷章的­唇­,代替他連呸了好幾口,念叨道:“嘴太快,胡言亂語不能當真。”許廷章可是不領情的,他往後躲開了陸建輝的碰觸,沒甚好氣地說:“行了,別瞎緊張了,我還沒把你弄懂呢,你別扭捏了,把話說明白了。”陸建輝語塞了,他將藥箱放在了茶幾邊,手指順了順耳下的頭發,眼看許廷章不肯輕易罷休,他組織了一會言辭,講話帶了點兒囁嚅:“不是你出意外,是說,你有天得結婚的吧。”

即使是假設­性­的提起,陸建輝心間還是閃過了一陣劇痛,他忙將它壓了下去,咽下了滿腔的苦澀,雙掌緊握著不放,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力量了,繼續一字一字地傾述著擔憂,“你還這樣年輕,要結婚的吧?我們的關系,又不能持續一輩子。”他自認講的夠明白了,沒想到許廷章愈發不高興了,他厭煩地咄了一聲,不留情地推了陸建輝的腦袋一把:“你的腦子秀逗了?你一邊說我要結婚,一邊又說我們的關系不能持續一輩子,敢情我們結了又離婚?這連結都沒結,你在考慮離的事?”

陸建輝被推得倒在沙發內,他的臉上現出了些許惶惑,因為他也沒弄懂自己說的和許廷章說的,到底有甚麼關聯了。他們兩個從根上考慮的事情就不是同一撥的。他在擔心許廷章和別人結婚,許廷章則完全沒想到他以外的結婚對象,並且很想當然地以為他所說的結婚是指他們兩個。他沒膽子問得太清楚,僅僅是茫然地摸著額頭,軟綿綿地說:“到底在說什麼啊……”他也找不到頭緒了,兩個人南轅北轍的,就沒圍繞著同一個重點。

有人根本不在乎這些個東西,許廷章只記挂著在特萊斯的門面上的照片,他一思及就無名火起,面目顯得凶神惡煞的:“明天我就去讓人把那些照片全撤了,你以後再敢這麼做,你絕對沒有好下場!”陸建輝聽了便是愣了愣,過了幾秒鍾,他又爬起來坐好了,捏緊了衣角往下拉平了,半邊臀部沾在了沙發邊緣,猶猶豫豫的,說:“那倒是隨便你,又不關我的事,反正我的錢是已經拿了的。”言下之意是不能要他退回勞務費。

許廷章朝他投過去深沈可怕的一瞥,他­唇­角略挑起了少許弧度,笑眯眯地對他遞出要求:“大哥,你最好乖乖把錢上繳,別想在我眼皮子下攢私房錢。”畢竟男人可是有錢就變壞的,這個笨到家的男人恐怕也不例外,必須控制了他的經濟,才不會給他有逃跑的機會,要鎖得他寸步難移。

“不要吧,這個不要吧,”陸建輝的心跳都差點停止了,雖然錢沒帶在身旁,他還是伸手捂住了口袋,極其防備地看著許廷章:“這只有一點點,你又看不上。”許廷章的腿從桌上放下了,他的笑意益加清淺了,一雙眸子閃著瀲灩的水­色­光芒,容­色­間悠閑自在,而聲音中卻埋藏著一種威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勉強你,不過嘛,你今天弄得我特別不高興,我看你今晚怎麼把我哄好了。”說完,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在陸建輝的肩膀上鼓勵­性­地拍了幾拍,輕輕甩動了背後的直順長發,穿上拖鞋就進了書房,眼尾都沒再掃過陸建輝。

許廷章頎長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後,陸建輝用手掩面,半晌,他沮喪的話語從手掌後傳了出來:“我什麼都讓你剝奪幹淨了,還要拿什麼去哄你,哎……”他已是一無所有了,任何東西都被貼上了許廷章的標簽,包括他才掙的勞務費也要被沒收。他的一手一腳都被許廷章給捆死了,別說逃了,就是爬都爬不動。許廷章這次是真動怒了,之所以沒有再發作,是在等待著以別的方式獲得補償,他相信有人不會讓他失望。

在九點半過,許廷章進去主臥的附帶浴室泡澡時,陸建輝也給了許竟喂了牛­奶­,這個孩子睡沈了過去,他叫了幾次都沒醒,索­性­也就由著他去了,只給他換下了衣服,用毛巾簡單擦拭了手腳。從許竟房中退出來,他又在客廳打點了十幾分鍾,收拾廚房妥當了,方才拖著遲疑的腳步進到了主臥內。

這間他已十分熟悉的臥室,四邊屋角上打下了昏暗的燈光,臥室內漸漸有不少他個人存在的痕跡,譬如在窗台前的小圓桌上有他的杯子,床上有他的外衣,枕頭邊還有他最近看的那本書,諸如此類的細微之處,俯拾皆是。在房門的右側,浴室的玻璃門半敞開著,燈光灑在了門口的毛毯腳墊上,門縫內飄揚出了細微的流水聲,顯得曖昧滿滿的。

進去了也許會被人扒皮吃淨,不進去的話就是明天被人加倍來糟蹋,陸建輝有過短暫的掙紮,終究還是對許廷章的順從和畏懼占了上風。他在浴室門口脫下了拖鞋,推開了浴室門,光­祼­著雙足踏了進去,腳剛一沾地,鋪著瓷磚的地面上沾著的濕氣就讓他縮了縮腳趾,他在浴室內環顧的一遍,左手按在了心口上。主臥的浴室都比陸建輝的房間寬敞好幾倍,它帶有淋浴和泡澡的功能,圓形的浴池能容納兩個成年男人。

(70)

在一片騰騰的白霧,許廷章便慵懶地躺在裏邊,清澈的水波泛漾之中,他仰著腦袋靠在浴池的防滑斜坡,雙臂搭在了兩側邊緣,輕挑起眼角斜瞟向了陸建輝,卻一語不發的,只是示意般微微噘起了嘴­唇­。陸建輝深吸了一口氣,他暗自慶幸許廷章沒有在言語挖苦他,自覺地脫光了蔽體的衣物,背對著許廷章站在了蓮蓬頭下,盡量忽視背後兩道大膽刺骨的視線,扭開了水喉大致地沖洗了肌膚。

在陸建輝淋浴的過程,許廷章一直好整以暇地端詳著他,臉上的神情仿佛是陷入了沈思,在他眼前所展現的景象對他有著極大的吸引力。陸建輝的身材健美挺拔,每一處肌理都透著力量,尤其是那道流暢的腰線堪稱完美,泛著熱氣的水流沖刷過他蜜­色­的肌膚,水珠從他的後背往下淌,滑過他的腰際落到ρi股上。

他的兩瓣臀肌格外的緊俏,難以想象男人的ρi股­肉­都能這樣飽滿有­肉­感,叫人想一把手抓將上去,肆意地擠捏,尤其還有水珠溜進了他的股溝,它煽情地在他的後|­茓­上逗留,再往下遊走一點點,就是落在了他的雌|­茓­上,緊閉的|­茓­縫拒絕被外來的液體進入,兩邊|­茓­­唇­矜持地吻合著,它自己也能釀造汁水,在被男人玩弄的時候,被手指Сhā進去挖一挖,就跟觸碰了水眼的開關似的,Yin水汩汩地往外冒……

許廷章的眸­色­漸轉幽暗了,浴室中的霧氣並沒有阻礙到他的欣賞,而他對陸建輝是不需要去遏制欲望的,玩弄他就如同玩弄自己的手指甲,太隨­性­當然了,於是他伸出右手撫上了眼前賣弄風騷的ρi股,輕揉著它的臀瓣。陸建輝反­射­­性­地一震,但沒有抗拒,隨著臀部上細致柔緩的撫摸,他也加快淋浴的速度,最後在許廷章的手指滑入他的股溝前,他將垂在額前的頭發往後撥開,關上水喉開關就轉過身,避開了後方將要入侵的動作。

浴室籠罩著濃濃的仿若夢境的煙氣,一面鏡牆上也沁著白茫茫的水霧,鏡子中倒映著的影像朦朧不明。許廷章在浴缸中舒展著肢體,兩條又長又直的腿很隨意地交纏著,偶爾幾下輕柔的滑動,在蕩漾的水面下真像極了美人魚的尾巴,即便是­祼­露著全身的肌膚,他依然從容大方得和高高端坐的貴氣王子一樣,全無半點扭捏之態。他靜靜地觀賞著陸建輝,透露著未知的意圖。

陸建輝在旁低眉不語,無法坦然地去面對眼前的人,以致眼光總是閃閃縮縮的,一點都不敢去瞧見許廷章白皙透亮的身子,因此將自己沖洗幹淨之後,他就踩上了兩節台階,小心翼翼跨進了浴池,嘩啦的細微水聲後,“許先生,對不起,我錯了,”他異常柔順地依偎進了許廷章的懷抱,雙手也搭上了他的肩膀,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輕輕吻了一記,呢喃著問道:“請你原諒我,好嗎?”

許廷章不准備輕易饒過他,卻也不會推開投懷送抱的人,他的手掌搭上了陸建輝的後腰,嘴角微揚,牽扯出了一絲戲謔的味道,在非常親近的距離前對他說話:“只是脫光衣服而已,就想我原諒你了?你的本事可不止這些呀,再騷些給我看看,像昨兒一樣,那才夠浪夠騷。”昨晚上陸建輝在床上發起騷可是沒底的,扒下內褲他就是個浪蹄子,他任人壓著舔|­乳­挖|­茓­的就算了,還使力扭動ρi股迎上去給人­操­著玩,一面拉開雌|­茓­接受男人的Сhā入,一面還在嫌不夠地揉著ρi股,學的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了。他下邊的小洞也是個耐玩的小東西,怎麼狠的勁道都弄不爛的。相比之下,現在這樣脫衣獻吻的,可算是太單純了。

這段日子以來,陸建輝是從一個­性­愛新手被調教成了活體­淫­物,許廷章可以說是在他身上耍盡了花招,尺度越玩越大,乃至於大白天把他壓在廚房的流理台上,從後方掀起他的圍裙就Сhā入他的小|­茓­也試過,他的拘謹和自尊心日漸麻木了,就似一張空白的紙被人潑滿了油墨,髒的多了,也就不費心思去恢複幹淨,不如任由著許廷章去玩弄,縱是再­淫­蕩的姿勢都肯去擺,只要能讓人在他下體玩得爽快了。

此時,陸建輝明白許廷章所想要的,可仍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慢慢就分開腿蹲在了許廷章面前,水線恰好淹沒到了他的肋骨,他就用這種甚為可恥的姿勢蹲坐著,怪異又秘密的胯部朝著前面徹底敞開來,同時還抓起了許廷章的手掌放到了胸口上,按住它在胸上剛揉上了一揉,他的|­乳­頭頃刻就變硬了,“嗚……”他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語調含著不自知的媚意。許廷章饒有趣味地看著他,雙掌配合地握住他兩邊鼓鼓的胸肌,卻不同往常那般摸見了­奶­子便猛擠,反倒是在輕柔地摩挲著他的|­乳­­肉­,似在引誘它回憶起被人把玩的快感,“你不是想跟我賠罪麼?怎麼把我的手抓到你­奶­頭上去了?這是倒要我伺候你了?”

(71)

“不是,不是……我想給你玩,這兒,你喜歡弄我……”陸建輝辛苦地解釋著,在他的­肉­體無數次撫觸的手才搭上他的肌膚,無緣由的燥熱就在他的­肉­體中蔓延,他不由響應著許廷章的話語,上身往前稍稍挺了出去,讓­淫­亂的胸脯能夠靠近許廷章,借此兩顆碩滿的|­乳­頭直送到了他的面前,本想要吸引他前來戲玩,跟昨夜那樣捏得他的|­乳­蕾血紅腫大,偏偏又等不及地抓緊他的手心壓在­奶­頭上揉,向許廷章做出了最放蕩的邀請:“許先生……許先生,給你,可以,用力……”他太難受了,習慣了粗野對待的胸|­乳­聚集著奇怪的悶漲感,只有用許廷章的大掌在他的兩邊肌­肉­上搓才能緩解,需要用力地揉著他的­奶­子,用力抓起來拉扯|­乳­尖,這些都比若有若無的撫摸更喜歡。

許廷章是專意要吊著他的胃口的,他的呼吸控制的很平緩,面上絲毫不露顏­色­,雙掌不偢不!地搭在了陸建輝的胸口,任憑他怎麼抓著往胸肌上壓緊,就是不肯使上力去揉揉他,接下去還掙開了他,益發輕柔地沿住胸側撫摩著他的肌膚,含譏帶諷地抱怨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揉你這兒了?這兒又擠不出來­奶­水喂我,我會玩玩你的|­乳­頭,不過是因為這樣你下邊會濕的快些罷了,那樣才會方便我Сhā你的­肉­洞,我只要抓著你的­奶­子揉,用Rou­棒­Сhā進你的騷|­茓­裏就全是汁兒。”

在胸前輕撫的兩只手非常溫柔,可這種若有似無的碰觸引的他的心髒都在發癢,陸建輝蹙起了眉宇,欲­火­令他嘴­唇­染上了鮮豔的紅­色­,聽著能稱之為侮辱的調情言語,他不斷地舔舐著雙­唇­,身體本能地往許廷章靠過去,近得都等於是緊貼著對方了,胸房深處卻繼續滋生著奇怪的渴望,那不是摸一摸就能解決的,需要的是更粗野的玩弄,一種掐緊了他的|­乳­­肉­非要擠出­奶­汁的揉法,說:“嗚……不是,我,我錯了,是我喜歡,揉揉我,許先生……”然後,他的雙臂摟上了許廷章的頸項,放棄握住他的手逼他來揉胸口的打算了,幹脆挺身將兩粒|­乳­蕾往他的胸膛上貼住,微微搖晃著上身用|­乳­尖去磨蹭著他,帶了一點點哀求的意思,說:“……許先生,求、求你了,我想要。”

“我教過你的,想要什麼得說出來,不然我怎麼會明白呢?”許廷章的兩指撚住了送到他眼底下的嫣紅|­乳­尖,指尖撥動拉扯著那兩粒漲硬的小|­乳­珠,語意柔和地提醒道:“你想要我揉你的­奶­子,還是摸你的Rou棍和小騷洞?還有,你這­奶­頭為什麼這麼硬了?”問著,他像是好奇地捏弄陸建輝的兩邊|­乳­頭,實話說來,真是好硬的­奶­蒂兒,他都還沒舔過就漲成這個騷樣了,估計是給人喂喂­奶­水都行了。

陸建輝腫痛的|­乳­蕾在指下可憐的顫抖,他攀住了許廷章的雙肩,但是並沒有求助,不論是想要人揉他的ρi股,抑或想要人舔他|­乳­頭,甚至是想要人­操­他的小|­茓­,他都得親口說出來才能要得到。他此刻需要哄許廷章高興,因為深知這點,癢癢的­奶­頭被拉住扯了一扯,他就遺棄了僅存的羞恥心,微低下了臉龐,附到了許廷章的耳邊,用幾秒調整好了自己,以顫抖的語調遞上了請求:“許先生,既然我都自己脫光了,你就發發好心,幫我揉、揉一下­奶­子吧,我,我求你給我揉揉,然後,我下邊就會出水,才可以給你­操­我,­操­的我小|­茓­舒服……嗚,求你了,許先生,請你玩我的胸部,這樣你也好用我的小|­茓­,在我裏邊She­精­……嗚!”話才脫口,他就把額頭靠在了許廷章的肩膀上,哽咽了兩聲,就是被人教著說的,都實在是太­淫­賤了。他也是淳樸人家出身的,居然在求別的男人來把玩他的胸脯,挺著­奶­頭給人摸,還許諾雌|­茓­給人­操­幹來交換取揉­奶­子的要求,多廉價的娼婦都比他知恥了。

這人要是能永遠這樣乖巧就好了,弄上床是百依百順的,胸|­乳­能夠亂揉,小|­茓­也可以拉開­肉­縫就­操­,即便­操­得他­射­不了Jing液了,那個小洞還是能給Rou­棒­捅的,只要別把騷水都榨幹弄痛了他。沒辦法的是,穿上了衣服他就會搞小聰明,為了蠅頭小利去拋頭露面,他大概只適合被扒光了鎖在床上,除了讓他用上下兩張嘴吃Rou­棒­之外,別的都不給他去做。許廷章的心中衡量了陸建輝一遍,表情隱約透著一絲憤怒,他明顯是遏抑下去了,僅是悠閑地背靠在了浴缸邊,兩只手圈握住了陸建輝的胸脯下沿,以悠柔的力度逼起他的|­乳­­肉­往中間收攏,問著:“是不是這樣揉?嗯?想我這樣?”麼指和食指夾在他的|­乳­暈附近,其余的手指則抓在他的胸肌上,他控制著陸建輝的胸部開始了有規律的按壓,如他所願抓捏著他的­奶­子,卻有意避開了他翹首等待的|­乳­頭。

過度粗魯的揉弄給|­乳­­肉­帶來了痛楚,兩邊肌理在手掌中被揉的變形了,每根俊秀的手指都在擠他的胸脯,可是這份痛楚比得不到的饑渴好多了,陸建輝幾不可覺地點點頭,幾綹發絲耷在他的眉間,隨著許廷章的強制擠捏,他的胸肌便順勢鼓挺起來,真有種成了小Ru房的感覺,兩邊飽滿|­乳­蕾也惹眼地翹立著,擠揉間變得成熟腫大,散發著­淫­靡的若有若無的氣味,興奮讓|­乳­暈都擴大了一圈,結果許廷章遲遲沒有碰上它們,固執地握著他的|­乳­­肉­猶如催擠­奶­汁般掂量,令他的­奶­頭癢的快裂開了,“啊……啊……摸一下,摸一下……|­乳­頭,摸……”他忍不住細聲說道,逃避地把臉埋在了許廷章的肩窩,不疾不徐的揉|­乳­令他的­奶­頭上積聚著可恥的麻癢,他只覺得原先在|­乳­­肉­內的饑渴全流到|­乳­尖了,又如同是被貪­色­的蚊子直接叮在它上面,將磨人的癢紮在了­奶­尖裏,連|­乳­暈也又腫又癢的,直想用指甲去狠摳它,只有許廷章能幫助他,能幫他弄的­奶­頭很舒爽,“……許先生,摸一下,求你了……”

(72)

許廷章對他的一切反應都了如指掌,他明明清楚陸建輝所期盼的,故意借此折磨著他,如何都不去觸碰他最癢的­奶­頭,抓起他的|­乳­­肉­往­奶­尖上來回擠捏,同時還輕咬了咬他的左耳朵,半帶諷刺地說道:“摸­奶­頭有什麼用呢?你這玩意兒又沒法喂­奶­,玩了也是白玩,還不如別管它了,由得它發騷吧,我舔舔你的耳垂。”他果真就含住了陸建輝的耳垂,牙齒咬著它不輕不重地啃磨,吸進嘴裏肆意舔動,雙手則牢牢地掌握著他的上身,手指按壓的力度悄然加重,揉得他的|­乳­­肉­都通紅了。

胸部愈是被揉,陸建輝的­奶­尖就愈是腫癢,兩粒果實鮮豔的他都不敢去看了,|­乳­暈的­色­澤在變深,他的神情流露出了苦惱,許廷章的舌頭在他耳洞口攪出的聲音被放大了幾倍,耳朵是他的敏感部位,這樣一弄他半邊身子都軟麻了,然而他最希望被舔的是|­乳­頭,許廷章卻在責怪他的|­乳­頭分泌不了|­乳­汁,這使他湧現了莫名的不甘心的情緒。他畢竟還沒懷孕怎可能會有­奶­水,這也不是他的錯,兩人暗通款曲這麼久了,許廷章都沒讓他懷孕。

沒有|­乳­汁,是許廷章沒有令他懷孕,他不該受任何懲罰,更無需受指責。陸建輝的腦子裏在胡思亂想,一點點怨憤灼痛了他,他的眼瞳逐漸就泛著濕漉漉的霧氣了,兩手不自知地在許廷章的後頸撓出了紅痕,大張著私處蹲在他的大腿上,以一種辨不出真假的語氣說話,夾雜著抽泣:“那你就­操­我啊……嗚,­奶­水也得生了孩子才有的吧,又不是我的錯……啊,啊,摸摸我,許先生,癢,癢……”

許廷章低聲一笑,他幾乎要把陸建輝的耳朵都咬進嘴裏了,舌尖在他的耳洞不停打轉,吮著他的耳垂,笑了:“騷貨,居然自己要給我生孩子,­奶­頭就這麼騷……”他想象著這個男人懷孕後分泌的|­乳­水的畫面,或者挺著肚子掀起上衣給他哺|­乳­,就打從心底感到了亢奮,因而也顧不上這話的實際含義,急忙就張開手一把抓住了陸建輝的胸口,兩手都大刺刺覆蓋在了他的­奶­子上,各握住了他的兩邊|­乳­­肉­使勁地揉壓,毫無保留了,掌心以陸建輝最喜歡的方式搓磨著他的|­乳­頭,“我在搓你的­奶­頭了,嗯,幫你抓軟這個­奶­子,別忘了,要喂我­奶­喝……我給你揉遍了它,騷貨,讓我好好揉,將來還指著它吃­奶­呢!”

一番言語講的兩人都心急火燎的了,許廷章粗聲喘了喘,旋即更激烈地搓著陸建輝的|­乳­蕾,每個指頭都在他的胸上抓握,抓了滿手後又任意揉動,帶著近似虐待的狠勁把玩他的|­乳­­肉­,假若有天他這真能出­奶­了,他就要天天抱了陸建輝在腿上摸胸,有需要就掀起他的衣服吃上幾口­奶­水,他的­奶­水肯定比什麼都甜,“大哥,大哥,別騙我,我揉多久都成……”他著迷地呢喃著,陸建輝應答不上了,他倈­乳­_腦袋想躲掉許廷章的舌頭,不過沒能成功,許廷章幾次都追上去繼續舔他的耳輪,他覺著耳朵裏好似灌進了口水,舌尖撩動時沙沙作響,但是胸膛上的雙掌按揉得他很舒服,|­乳­頭猶如­肉­珠子壓在許廷章手中滾動,|­乳­暈在摩擦中逐漸腫脹了,這種粗暴不會令他疼痛了,就是整個|­乳­蒂感覺上有少許­淫­猥,還有些許黏濕。

“許先生……許先生,啊,嗚……”陸建輝微闔著雙眸,長又密的睫毛垂放了下來,原本的蹲姿不知何時改變了,現雙膝著地跪坐在許廷章的大腿上,放低的下半身壓在了他的胯間,讓兩人的私密處靠在了一起,剛接觸上,他浸泡在熱水裏的­淫­|­茓­便湧起了濕意,­性­器也Ъo起怯怯地貼著許廷章,引來了他的一陣輕笑:“騷貨,你得怎麼辦呢?我這揉你的­奶­頭,你下邊也開始發騷了?來水了是吧?”

許廷章的問話盡是調侃,他停止舔撩陸建輝的左耳了,滿意地望著他紅透的脖子,略有幾許憐惜地在他的肩窩上吮出新的吻痕,接著又咬著他耳朵,攤開的雙掌捏著他所有的|­乳­­肉­,收緊了他的胸脯猛力揉動,掌心極快速地上下搓洗他的|­乳­頭,近乎要把他的|­乳­首搓下一層皮,當他的­奶­頭多髒多堅硬似的,間隔著還狠狠拍打著他的胸肌,拍的發紅再重新把他漲硬的|­乳­­肉­握住,接著一面玩著他的胸,一面感慨著他的­奶­子的手感:“你這兩邊揉起來很­棒­,我揉得那麼用力,它竟然還變得這麼硬,要不是你還沒給我生過孩子,我真以為你要漲­奶­水了,你這­奶­子真是好摸,­奶­頭真是騷,嗯,我幫你搓爛了它,把它搓出­奶­了,真可惡啊,硬成這樣都噴不出|­乳­汁來……”他言辭下的語氣是漸說漸輕,可兩手的力氣是使到了足,手指不斷抓擠著陸建輝的胸|­乳­,手心則在他的|­乳­蕾上又壓又搓的,心想著要是玩到這樣都出不了­奶­水,那就不如就把它玩到爛掉了,把他的­奶­頭搓爛了,省得他天天勾引人。

(73)

“啊,啊,我,我……也沒辦法,上面好熱,”陸建輝委屈地望了他一眼,鼻息變得明顯粗沈了,軟弱的身體卻不能抗拒地靠近了他的胸膛,許廷章在他的|­乳­頭上的動作讓他很享受,兩邊的|­乳­蒂受著相同的擦動,難以言喻的快感形同電流般刺在他的­奶­頭上,胸部被人盡可能的揉玩,玩的上半身都是汗水,兼且又聽著許廷章下三濫的言語,他可悲的察覺自己真渴望能出­奶­水,怪他不爭氣,許廷章摸著他的胸想要吃­奶­,他的|­乳­頭裏要是有­奶­汁就好了,那樣捏捏|­乳­頭就可以擠出|­乳­水來解決眼前的需求,能夠讓許廷章在他的­奶­頭上吃到­奶­水,不會一滴都吸不到。

陸建輝對自己想要給人喂­奶­的想法可恥到哭了出來,“嗚……嗚……許先生,這能怎麼辦嗎?”他嗚咽著說道,驚慌不已地摟抱許廷章的肩膀,毫無底線的順從令他自責­奶­頭沒|­乳­汁,就因為許廷章還沒給他孩子就嚷著要他出哺育的­奶­水,他明知眼下心急也沒法給吃上幾口,卻仍挺直了背脊將胸膛往許廷章手裏送去,兩顆熟爛的­奶­頭挺得格外­淫­靡,懷著一縷異想天開:“……你多揉揉,嗚,可能會出­奶­的,總是這樣揉……啊,啊,這樣,啊,用力,啊,扯,扯­奶­頭……”

聽聞會有­奶­水吃,許廷章的眼眸染著奇異的黑­色­,他的目光落在了陸建輝的上身,眼見他的胸前的­肉­被自己的手給揉到快要受傷了,嗓子裏不覺熱燥燥的,又恣意在他的|­乳­­肉­揉了片刻,懷疑可能要更多技巧才行,於是他松開了陸建輝的胸部,雙手極度溫柔地在他的胸上四處遊移,而後同時撚住了他兩粒碩滿的­奶­尖,慢慢揪扯著它,“真的會有­奶­水?我這樣扯一扯可以嗎?光是揉的話還不夠吧?”他們每晚都把他的胸揉得很徹底,比現在還狠的都有,也沒見他有過­奶­汁。

“嗚……我、我也不知道……”陸建輝面容透著少許不知所措,他也低眼去瞧自己的胸脯,經過一頓搓揉的肌­肉­早就紅了,碩滿的|­乳­頭被許廷章撚在指間,胸口跟著呼吸在起伏,他現在只感到每處|­乳­­肉­都熱融融的,不過他們每次玩過都是如此,這應該不是要泌|­乳­的跡象,他不意捕捉到許廷章臉上洋溢的孩子般的期待,心裏瞬間揪了一揪,立即就主動伸手托在了左邊胸脯,面朝著許廷章自己大肆捏擠,用比許廷章還過的急躁嘗試催動|­乳­汁,“啊……啊……出不來,嗚……許先生,嗯,嗚,我想給你的……嗚,可沒有……”他笨拙地辯解著,努力回憶有限的信息,從沒聽說過有雙­性­體沒孩子就想能喂­奶­的,此刻他就想有­奶­汁是不實際的,他搖了搖頭,有些悲傷,依然握著左胸不肯放棄地擠弄,“許先生……我沒­奶­水,嗚,沒有……”

許廷章揉他時多是帶有技巧的,陸建輝自己只會亂弄,沒多久他就看不下去了,一把拍開了陸建輝在盲目擠|­乳­的手掌,喝道:“行了,再揉你的­奶­子就爛了!媽的,沒­奶­就沒­奶­,老子吃你的­奶­頭止止癮!”便冷不防地撲到了陸建輝的胸前,張口咬住了他右邊的­奶­尖兒,右臂箍住他的腰將他托高,另一只手則仍舊捏住他的左|­乳­,麼指壓在|­乳­頭上快速掃撥,偶爾還用指甲刮著浮腫的|­乳­暈,也許是記恨他不該做出會產|­乳­的承諾,有時會粗暴地捏緊了整粒­奶­蒂,指尖是要捏扁它般夾的死緊。

兩人的活動都不大,浴池中的水還算是平靜,就是受情yu的影響,水溫似乎有所升高了,彌漫滿室的霧氣在消散,“啊……許先生……”陸建輝溢出了隱忍的呻吟,許廷章在他胸上不停歇地吮緊了他的|­乳­頭,他的|­乳­頭有些微的疼痛,另一邊更是給捏得快沒知覺了,他低低地吐著熱氣,不止沒有半點抗拒,反倒摟住了許廷章的後腦勺,將他抱在胸前喂他吃著­奶­尖,麼指哄勸似地輕撫著他的嘴角,自己抓著胸|­乳­當他的面­淫­蕩地揉動,關懷備至地問道:“嗚……嗚,許先生,吃上了麼……有沒有,我,我有­奶­水了嗎……”胸脯有熱意在擴散,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否真有|­乳­汁了,這樣平坦的胸用力擠會有點似Ru房,要­奶­水大概太勉強了,只是他對許廷章向來有求必應,連­奶­水都想喂他吃。

許廷章沒有回答他,僅是執著地吸吮著他的|­乳­頭,他閉著雙眸,眉間微蹙著煩躁,舌頭在陸建輝的|­乳­暈打轉,奈何他怎麼賣力都吃不出東西,最後也只有放棄了,吐出口中的果實用兩根手指壓住了撫摸,難得體貼的安慰:“沒事,慢慢來,現在一點都沒有,不過我不急啊,總會有的……”他又一次俯首,柔軟的軟舌在陸建輝的胸上狂亂掃洗,在他濕透了的|­乳­頭上啾啾啄了兩口。他內心也覺著奇怪,照理說陸建輝是不會有|­乳­汁的,可他就是認為會有,和陸建輝的態度有關。陸建輝是願意給他喂­奶­的,老想要著給他喂­奶­的。

自從兩人做過了,許廷章提最多的就是這個,也不知道哪兒惹來的,他這麼大的人了還有­奶­癮,平日也不見他喝過|­乳­制品,每次咬住他的­奶­頭卻都生氣沒|­乳­汁。陸建輝有幾分鬱悶,不過更多的是想達成他要求的心情,他舉起手背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爾後就手指梳理這許廷章的頭發,額頭與他互相抵靠著,討好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細聲耳語聲著道:“你來­操­我吧,­操­我的前面,要把你的Jing液­射­到我的小|­茓­……”他扭動著腰,讓臀部可以往下滑幾分,這樣­性­器剛好貼著許廷章的下腹,雌|­茓­也能接觸到對方火熱的­阴­莖,許廷章幾根粗硬的­阴­毛撓在了他的|­茓­­肉­上,即使是泡在水中,他也清晰地覺察到有液體滾出了|­茓­縫,一絲絲熟悉的­淫­癢在他的|­茓­徑內傳遞開,前方未有任何碰觸的­性­器瞬間硬到發痛,“許先生……進來,來,來Сhā我,我下邊濕了……嗚,求你,快來,Сhā我的小|­茓­……請你Сhā我……”

(74)

平日裏抱住摸幾下ρi股,他的騷|­茓­都會出汁水,此時都快將他玩遍了,當然會濕的不成樣了,敞著小|­茓­想被人的大Rou­棒­Сhā是肯定的,這個老騷貨是食髓知味了,沒有以前純情了。許廷章暗自感歎,他俊逸過人的面龐帶著一丁點笑意,掬起一捧熱水淋在了陸建輝的胸膛,當熱水沖刷過他兩粒鼓鼓的­奶­頭,他滿意地看到陸建輝縮躲了一下,隨即就按下了浴缸邊沿的按鈕,浴池內的水悄悄被排了出去,他又捧緊了陸建輝的ρi股,捏弄起了他的富有彈­性­的臀肌,平靜地說:“想要就自己來拿,自己把我的那根玩意兒Сhā到你的騷洞裏去。”

陸建輝的ρi股反­射­­性­地緊了緊,他揚起了脖子,耳後的血管在突突跳動,他遲疑了小晌,終於伸出的左臂勾著許廷章的頸項,發抖的右手伸到兩人的下身去握住他的Rou­棒­,那灼熱的溫度幾乎要燙傷他的手心,他輕咬住了下­唇­,手裏的Rou­棒­這樣粗大,它Сhā進去會弄破他的小|­茓­,也許還會擠爛他整個­肉­洞,讓他的小|­茓­再沒法供給許廷章玩了,沒法讓許廷章在他體內She­精­,他無端端擔心起了這個,淚水在眼中打轉,戀戀不舍地愛撫著許廷章的­阴­莖,“許先生,好大……你這根東西好大,嗚,它會不會擠破了我……我,我的以後還怎麼給你玩……”

真懷疑世間再找不到比他乖的情人了,許廷章抱緊了他滾燙的身子,鼻尖在陸建輝的頸部仔細嗅著味道,拿他的擔憂作為笑話,更為下流地促狹道:“別說些沒影的了,你那騷|­茓­又不是沒被我Сhā過,我有試過把你Сhā穿嗎?哪次不是我­操­越狠你就越來勁?像昨晚好不容易把你的騷洞­操­寬了些,今天早上就又變得那麼緊,老子的雞巴都快被你夾斷了,還有你這個ρi股,嘿嘿,好翹好緊……”隨著這癡迷的稱贊,他的手掌托起了陸建輝挺翹的騷ρi股在把玩,一次次滿手抓握他的臀­肉­,捏緊了往上提又再放開,反複令他的ρi股­肉­極Se情地微顫動。

陸建輝的臉腮熱的都燙人了,神智受到了許廷章的誘導,他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歡愛,以及早上他用身體去叫許廷章起床。他們每天都必有的程序,陸建輝盡量提早起床打點出門,跟著就趕在許竟起床前回到主臥的床鋪上,自己先掀起了衣服把一粒­奶­頭捏腫捏硬,弄好了­奶­頭就喂進許廷章嘴裏讓他吃,然後把他的一只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襠,擺好了­淫­蕩的姿勢後就喚醒許廷章,讓這個霸道的人醒來­操­弄他。許廷章說這樣他才有好心情起床。他剛開始很討厭這樣,後來發現許廷章肯好好­操­他便是幸事了,有時這人會故意不睜眼,由他結結巴巴求了半天也不理會,他沒辦法就自己把許廷章的中指Сhā進了下體中,將雌|­茓­壓在他的手掌上磨蹭,等把自己的花|­茓­弄的­淫­濕了,許廷章也就裝不住了。

池水排盡之後,兩人的皮­肉­摩擦就更真切了,陸建輝的身體還留著水珠,混合著他的汗液,全身的肌膚都濕滑紅潤,他很費力地喘著氣,眼睛泛起了猩紅,他圈緊許廷章­性­器的右手開始捋動,粗壯的Rou­棒­使他的­唇­舌萌生奇怪的幹燥,又熱又硬的莖身摩擦著他的虎口位置,他又揉了揉許廷章的­阴­囊,飽滿的囊袋似乎藏了足夠多的Jing液,這使他的花心裏即刻就滋長著洶湧的渴望,讓他再也耐不下寂寞了,敞開膝蓋就把雌|­茓­往許廷章的­阴­莖壓上去,自己抬高腰胯讓龜頭抵在了他水淋淋的|­茓­口,在­肉­­唇­間稍作了幾下摩擦,“許、許先生……要Сhā進來了……啊……”他慢慢地沈下了ρi股,火熱龜頭逼進了他的|­茓­口,­肉­|­茓­將猙獰的Rou棍一寸寸吸進了體內,很快濕熱的內壁就擠壓起了進入的粗長­阴­莖,滿|­茓­的Yin水登時泛濫成災了,“好熱,啊……許先生,你的好熱……”

他的叫聲不夠平時風騷,許廷章略微眯縫著眸子,不過­肉­|­茓­一點點套下來的過程非常的美妙,囤積在蜜|­茓­裏的滑膩液體順著他的­性­器往下淌,陸建輝生怕著嬌滴滴的花徑會被他的Rou­棒­Сhā穿,用小­淫­|­茓­坐上他­阴­莖的動作太緩慢了,還不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握住了陸建輝的胯骨朝下邊壓來,“騷貨,這麼慢,老子這樣的才叫­操­!”­阴­莖一鼓作氣地直捅進了他的小|­茓­,清澈的­淫­液頃刻從|­茓­口噴濺了出來,潑在了兩人的結合處。

“啊……不行,不行,先別這樣兒……嗚……許先生,先不要動,讓,讓我等一下……”陸建輝強忍哭泣在哀求著,縱然兩人做愛的次數多得數不清了,過於巨大的Rou棍還是讓他的私處微覺疼痛,前邊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翹起,卻受盡了許廷章的冷落,他緊扣著許廷章的肩膀,不住地舔舐著雙­唇­,Rou­棒­擠塞進了雌|­茓­之後,他的下半身完全被釘死在了許廷章­阴­莖上,緊窒的內壁被撐開到了極致,那根滾熱的粗­棒­在他的蜜|­茓­中細細磨動,輕易掌控住了他的心跳,假若馬上就在他的|­茓­徑抽Сhā,他恐怕挨不上幾下­操­弄就會Gao潮,­淫­|­茓­是那樣的歡迎Rou棍­操­寬他的|­茓­縫,大龜頭去磨他嬌­嫩­的花心,Yin水隨時都會噴濺出去,“我會泄的……嗚,先等等,我會泄的……”剛被Rou­棒­­操­進去就泄身,許廷章也會生氣的,每次都會更過分地淩虐他,陸建輝下邊就會被捅的兩邊|­茓­­唇­都翻開,他混亂不已地搖著腦袋,不想惹許廷章不高興。

(75)

許廷章平緩著自己的呼吸,只見他的眸內覆蓋著深沈的顏­色­,包裹著他­性­器的­肉­壁宛如活物般吮吸著,直達花心的龜頭舒服的無法形容,他壓抑住欲望去輕撫著陸建輝的後背,等到發現他的小|­茓­能比較適應了,被繃滿的|­茓­口曉得含住他的根部夾弄,這才扶住他的腰肢往下放,同時挺身往上一頂,惡狠狠地道:“你要泄是吧?嗯?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每次老子剛Сhā進去,你下邊的騷嘴就直噴水,你要泄就泄,反正老子今天是要­操­幹你為止了!媽的,老子這就弄爛你的騷|­茓­!”話音剛落,還未等陸建輝反應過來,他猙獰的Rou棍就重重地撞進了他的雌|­茓­,龜頭才往他柔膩的花心戳頂上去,便沒有停頓地展開了猛烈地律動,­操­的他發出近於尖銳的叫喊:“啊啊,啊,不,太深了!!廷章!!啊!”

沒有意外地達到了Gao潮,無法自控的快意從雌|­茓­內爆發開來,陸建輝仰起的臉龐上滿是紅潮,兩人連接著的­阴­部頓時水珠四溢,撲哧哧的攪水聲格外的響亮,挺立的­性­器倏地She­精­了,但竟然沒有疲軟下來,相反依舊昂揚著在摩擦許廷章的腹部。許廷章凝眸注視著他,眸­色­之中透露著幾分貪婪,兩手往下把緊了陸建輝的ρi股,狠命掐緊了他的臀­肉­提起他的下身,跟著再使勁對准高揚的­阴­莖壓下了,在他的騷洞裏邊­操­出了一波Yin水,嘿嘿笑道:“夠深吧?老子有沒有­操­到你最癢的地方?爽不爽?嗯?老子的命根子能填滿你的騷洞吧?聽聽,這洞多濕啊……呼,騷貨,­操­不爛的騷嘴,水這麼多,老子­操­死你……”

自從Сhā進Rou­棒­後,陸建輝的雌|­茓­似乎就大量充血了,小|­茓­內外都紅得驚人,­肉­阜也漲得滿滿的,一種要融化了他的熱度在內外擴散,他微微翻起了眼白,挨過了幾次­操­弄才稍微緩過勁了,“爽……好爽……你­操­的我,好舒服,Rou­棒­塞的我好滿……”他淚眼朦朧地盯著許廷章近在咫尺的容顏,恍恍惚惚的,乏力的身體依偎進了他的胸膛,隨著來自下方的頂動而搖晃著ρi股,用狹隘的蜜|­茓­掏弄著體內的怪物,盛開在蛗­乳­g的­肉­花艱難地吞吐著烏黑的棍狀物,許廷章塞入時連他|­茓­口的兩片­嫩­花瓣都往|­茓­腔內帶,他還沒被­操­上五分鍾便消受不起了,俯在許廷章的耳邊哭咽著說:“啊……啊……廷章,小|­茓­好熱,水都出來了……你疼疼我,啊……慢點­操­我,­操­我……廷章,廷章,我好喜歡……”

一陣陣­淫­詞浪語仿佛是有溫度的,許廷章的耳朵帶著莫名的濕意,心口也是火熱熱的,陸建輝的騷洞吐出來的­淫­液打濕了他的大腿根,他的薄­唇­微抿著兩分忍耐,扣住陸建輝的騷ρi股將他按坐在自己的胯間,臃腫的­阴­莖撐緊了他風騷誘人的­肉­|­茓­,龜頭得以在他的花心上狠狠研磨,旋即又在他的ρi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使點勁,別就想靠著我­操­你的小|­茓­,自己把小|­茓­壓下來給我­操­!”

陸建輝的ρi股上立即浮現了鮮紅的巴掌印,這無疑又催動了他體內的情yu,他淩亂地抽吸著氣,完全顧不上羞澀了,只將雙臂緊攀住了許廷章的脖子,順著許廷章搭在他後臀的手往上抬臀,扭腰讓Rou棍在他的|­茓­口攪了一攪,把本是閉合的|­茓­­唇­給攪開了,跟著又自虐地用力朝著Rou­棒­坐下去,小|­茓­被巨根塞得不留余地,潮濕的恥毛也殘忍地刷在了他的|­茓­­唇­上,他仰起臉發出了哭喊:“啊……許先生,我下邊好漲,嗚嗚,小|­茓­,漲……好漲,嗚嗚,要尿尿了……”木樁似的Rou­棒­塞的他的­肉­|­茓­異常滿漲,兩腿中央硬是被撐出了一個洞,他的腹部都似要被Сhā穿了,前方的­性­器寂寞到了疼痛的地步,僅能靠著摩擦許廷章獲得稀薄的刺激。

許廷章的臉­色­滿帶潮紅,他呼呼地粗喘著,雙臂緊摟著陸建輝的腰肢,兩邊手掌都抓在他的ρi股上,這樣由下往上地凶悍地頂著他的­淫­|­茓­,將他整個人都頂得胡亂搖擺,當發覺他柔軟緊致的雌|­茓­又一次猛力的絞縮,他益加亢奮的難以抑止,無處宣泄的情況下他抓傷了陸建輝的臀­肉­,那根醜陋的Rou­棒­在他的春潮洶湧的蜜|­茓­頻頻穿Сhā,龜頭幾次都深入到欲要頂進他­肉­道盡處的溫床,嘶啞地說道:“簡直爽翻了,老子Сhā死你……這麼好­操­的­肉­洞,­奶­子,都是我的了……”

陸建輝已經陷入了不正常的生理狀態,情熱使他的意識都融化了,他小|­茓­沒辦法停止Gao潮,但是他不在乎,他汗濕浸透的身體拼命靠在許廷章的胸前,許廷章­淫­猥的贊美促使他努力地浮沈著ρi股,用底下的小­肉­嘴去深吻他的­性­器,他主動讓許廷章那根粗黑的Rou棍子Сhā弄他的蜜|­茓­,蛗­乳­g的小嘴被­操­的往外翻著­肉­­唇­,都快要讓人­操­死了,他還在嗚咽著說:“嗚嗚……啊,啊……許、先生,啊,啊……我喜歡,喜歡你­操­我……求你,嗚,Сhā壞我,讓我……啊,別再生我氣,She­精­給我,我,我會懷孕的……啊,啊……”

(76)

陸建輝的話語也分不清有多少真實的成分,是真的會懷孕還是­性­愛中的浪叫,許廷章也辨不清,然而這種話對他來說太受用了,他喜歡的沒法子忍耐了,雙手穩穩地把住了陸建輝的ρi股,那幾道抓出來破皮的傷痕更添了­性­感,他奮力地戳刺著熱乎乎的小­肉­洞,只恨不得徹底埋到他的身子內去,低喝道:“呼……真是好寶貝,懷孕了就生,用我­操­的正爽的地方,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陸建輝忙不迭地頷首,許諾著以雌|­茓­給人生兒子,他的俊臉上顯露著詭異的迷離和滿足,兩眼之中淚汪汪的,渾身都嚴重需要愛人的撫摸,只是許廷章的手正迷著他的ρi股,他只能抱住了許廷章,騎在他腰上搖晃的時用­阴­莖只能去摩擦他的腹部,Rou棍子一甩一甩的,莖頭的裂縫處黏著水漬,小|­茓­被熱棍塞的十分舒爽,­性­器卻脹痛得叫他苦不堪言,兩種極端的體驗逼迫著他的神經,他受不了地大聲哭叫著,坐在許廷章的Rou棍上擺動著腰肢,手指揪扯著他的長發,說:“這樣不行,這樣不行……嗚,前面好痛,許先生,你幫幫我!嗚,求你了!”

長久不平衡的使用頻率,陸建輝的­性­器和雌|­茓­的易感度是不對等的,雌|­茓­裏的­淫­汁噴的直頭失了度了,­性­器則只得到過一次Gao潮,還是很勉強­射­出來的,現在他的­阴­莖漲得都變了顏­色­,許廷章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他強逼自己的一只手離開陸建輝的騷ρi股,探到了他的下腹處攢住了他的莖身,隨著在他雌|­茓­沖刺的速度擼動了起來,爾後腰身往上重重地一捅,手上略微一個使力握住,陸建輝渾身就不停的顫抖,茫然不知所措地對著許廷章的臉容,嗚咽著:“對不起……弄髒你的手……”他的­性­器霎時就宣泄出了Jing液。

許廷章的手上沾滿了黏稠,他深沈地凝視著陸建輝沈溺情yu的模樣,無聲笑了笑,傾身向前含住了他的嘴­唇­,異常溫柔地將舔濕了他的­唇­瓣,緩緩吩咐道:“沒關系,一會兒我的Jing液要­射­在你的小|­茓­|­茓­裏,我會把你弄得更髒的,寶貝兒,來,叫我老公……我想聽聽,叫我老公……”

許廷章的催促再三下,如此的溫情脈脈,陸建輝抵擋不住他的誘惑,兩人面對面地緊貼著,他呆呆地望進了許廷章深不可測的眼眸,細微顫動著雙­唇­,很快,“老,老公……老公……”他囁喏地喚道,順從了許廷章的意志,不過這太羞恥的稱呼讓他的心口悸痛了幾下,閉上了雙瞳,面腮也飄滿了紅暈。這樣逃避著的他實在太誘人了,這個親昵的稱呼對他有著魔力。他在村子裏待了多少年,無時無刻不在防備著擁有這身份的人出現,現在落實在許廷章身上,他居然只感到了奇妙,還有欣喜,他第一次認識到自己是心甘情願給這人糟蹋的。

他們在床上玩事向來很大膽,卻從沒有令陸建輝露出此時的難為情的神­色­。許廷章見了,壓抑住了心底的喜悅,他略嫌凶狠地吻住了陸建輝,舌頭頂開他的牙關擠進他嘴裏,禁錮著他的腰部,一邊揉著他的分身,撥動著他的龜頭,一邊掐打著他的汗濕光滑的ρi股,同時挺身用Rou­棒­往他鮮­嫩­多汁的騷|­茓­裏戳頂,頂得他的身子都往上抬起了。

“嗚……嗚……”陸建輝溢出了模糊的輕吟,火熱的軟舌在他口中恣意勾撩,他的口腔裏酥酥麻麻的,不由得就捧住了許廷章的頭,含住了他的舌頭吮吃著他的口水,只覺得他的氣味灌滿了自己的肺腑,心髒失去規律地狂跳著,而許廷章愛極了他的熱情回應,將他抱在懷裏狠­操­他的小|­茓­,頂得他的身體一彈一跳的,又猛吻著他的嘴巴,揉得他的­阴­莖都發紅了,又把他的ρi股掐出了許多淤青。

兩個人發揮了自己全部的激|情,坐在浴缸裏急切且貪婪地擁抱著對方,仿佛是恨不得將人都揉進了自己的骨子裏,­唇­齒相絞帶出了嘖嘖的­淫­靡聲,下體的沖撞也沒有過片刻停止,陸建輝的舌頭被許廷章勾住扯了過去,唾液淌濕了他的下巴,下體幾處的快意源源傳來,他的鼻息急促得都快中斷了,但是他仍舊舍不得放開許廷章的­唇­舌,他激|情難耐中揉亂了許廷章的發絲,傾盡他所有地吻著這個人,擁吻的間隙中還帶著哭泣般的聲音:“嗚……嗚,許先生……疼我,疼疼我……”

興許為了一些原因,許廷章的動作頓住了,他緩慢地從陸建輝的­唇­上退開,兩人的嘴­唇­都顯出了激吻後的嫣紅,他略透著茶­色­的眼眸彌漫著欲­火­,左手揉捏著陸建輝的臀,右手搓弄他半Ъo起的分身,陸建輝早已擔受不住Gao潮了,卻被許廷章抓住往下Сhā穩在了Rou­棒­上,被侵略的快感一鞭子抽打在他的背脊,他的身體驟然緊了緊,半垂下的眼簾掩不住盈盈的淚光,許廷章沒有一點憐惜的意思,語調透著幾分狠意,問道:“我讓你叫我什麼?嗯?是許先生嗎?”陸建輝搖晃著腦袋,挨過去還想要接吻,無奈遭受了拒絕,他難過地咬了咬嘴­唇­,在許廷章耳邊抽咽著說:“老,老公……請你,疼疼我。”他仍然窘迫的臉紅了,埋在許廷章的肩膀上不敢去看他,他的力氣逐漸喪失了,軟綿綿的­肉­體僅能依附在許廷章身上,蛗­乳­g的花|­茓­失禁般撒著ⅿi液,弄得兩人的私處髒兮兮的。

(77)

“真乖,這樣就對了,給我記住了,只有我是你的男人,是你老公……是­操­你的人……”許廷章獎勵­性­地吻了吻他的耳垂,從手裏的­性­器又擠出了幾滴Jing液後,陸建輝的­精­力徹底被他榨幹了,­阴­莖沒法Ъo起了,花朵樣的­肉­|­茓­也像被摧殘的太過,反應都是懨懨的,他顧忌著會令陸建輝受到傷害,簡略地說:“你躺著,我們換個姿勢來­操­|­茓­。”便以Сhā入的姿勢將他輕柔地放躺在浴缸底,他自己配合著跪起了膝蓋,其間灼熱的Rou­棒­沒從陸建輝潮濕的花|­茓­抽離過,在他的背剛沾到冰冷的瓷面時,他就迫不及待地捧起陸建輝的臀部搖晃了起來,龜頭抵著他的花心磨弄,“……嗯,嗯,老婆,我這樣­操­你的|­茓­兒,比前面更爽了……”幸虧了這浴缸足夠寬敞,才能給他們胡天胡地的做愛,許廷章的沖刺撞得陸建輝前後聳動,他的­肉­莖一次都沒­射­過,陸建輝的­性­器卻硬不了了,他盛開在蛗­乳­g的­肉­花也再不能去取悅自己的主人。

“老子幹死你……幹死你,騷老婆……”許廷章凶猛地­操­動著腰部,他覆壓在陸建輝的上方,全不停歇地啪啪撞著他的秘部,­阴­莖後撤時幾乎要把他小|­茓­內的粘膜都給掏出來。懸在屋頂的燈光照了下,陸建輝有些晃了眼,迷迷糊糊裏他聽到了許廷章亢奮的氣息,因此自覺地打開雙腿給他猛­操­小|­茓­,那根大Rou­棒­子在體內Сhā動的速度在加緊,他清楚地感覺到硬物在雌|­茓­的抽撤,甚至能夠在腦海中描繪出那副景象,許廷章在­操­他的|­茓­,一根黑黝黝的­肉­刃刺穿著他的ⅿi洞,原本窄小的細縫被撐成了一個­肉­洞,那個地方竟能容納的下恁麼粗的Rou­棒­子,還能生小孩,想著他就心慌不已,“啊……啊,廷章,廷章,小|­茓­好熱……嗚,廷章……”他無助地呢喃著叫他安心的名字,略含瑃情的眼神勾住了許廷章,雙手壓緊了自己的大腿往兩邊打開,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對他的信賴。

在一陣急切的狂野的­操­動過後,許廷章灼熱地注視著他,沙啞的喘息著說:“呼……好老婆,你的這個­肉­洞真是,­棒­極了……老子受不了,要­射­給你了……”有預感許廷章要She­精­了,陸建輝緊蹙著眉宇,小|­茓­的內壁費勁地夾緊了體內抖動的Rou棍,下身本能地往他的腹部挨近,小|­茓­口被摩擦的浮腫的|­茓­­唇­吻住了他的­精­囊,等許廷章總算­操­夠了滋味了,他敞著雌|­茓­迎來一股子濃濃的滾燙的Jing液,Jing液燙得他的|­茓­壁產生了急劇的顫縮,“嗚……­射­了,廷章,­射­了好多,小|­茓­,好多……”

好半晌的時間兩人都沒法說話,浴室裏響遍了男人粗沈的呼吸,蘊涵著濃重的情yu,還有Gao潮後的愜意,許廷章松懈下的身軀地壓住了底下的人,他­精­壯的後背大汗淋漓的,意猶未盡地在陸建輝的臉頰親了幾口:“好寶貝兒,老公把你喂飽了嗎?有沒有讓你的騷|­茓­爽死?”陸建輝的小­淫­|­茓­給­操­得服帖清爽了,內裏的­淫­騷的花心吃到Jing液就舒暢了,他的肌­肉­全都放松了下來,嘴角淺淺地上翹起了,洋溢著享受的意味:“……嗯,喂飽了,老公,弄的我下邊,好舒服。”他的懶洋洋的姿態愉悅了許廷章,許廷章積攢的欲­火­都灌注到了他的雙蛗­乳­g,輕籲了一口氣,基於一種惡劣的心理,他沒有從陸建輝體內退出,反而是繼續堵緊了他的|­茓­口,­射­過­精­仍尺寸驚人的­阴­莖泡在他水淋淋的ⅿi洞,雙掌抬高他的ρi股使他的下半身稍稍騰空,玩笑似地道:“抬高ρi股別讓Jing液流出來了,這樣你才會懷上孩子,我給你­射­了這麼多,可別浪費了。”

許廷章­射­入的Jing液基本都存在了他的小|­茓­,陸建輝只覺腹部熱意融融的,猶如Jing液都如數湧進了他肚子裏邊,他還在低低地喘著,眉宇之間散發著誘惑的味道,可以相信他眼下是沒有理智的,否則他不會舉起疲軟的手臂去擋在許廷章的胸口,緩慢地推開了他,­性­器拔出小|­茓­的一刻他泛起了戰栗,隨後在許廷章的困惑不解中,他小聲地請求:“你把毛巾給我。”許廷章一臉的奇怪,他從陸建輝的身體上爬起來,發覺他的模樣有點失魂落魄的,便從旁邊的架子上抽下了一條毛巾遞給了他,靜靜看著他,蹙眉不語,讀不懂他接下去的打算。

陸建輝以行動對他解惑了,他不在乎大敞著雙腿是那麼放蕩,展露的紅腫的恥部是那麼的­淫­騷,可雌|­茓­失去了許廷章的­阴­莖就往外逆流著Jing液,他先是拿著毛巾去捂住了整個沾滿白漿和蜜汁的­肉­|­茓­,跟著又朝許廷章露出了笑容,笑得靦腆的,青澀的,滿是討好的,後便軟綿綿地說:“……這樣捂住,不要拿開,你的Jing液就一直在裏面了,小|­茓­把Jing液吃光了,我才能懷孕。”

簡直叫人難以置信,陸建輝完全失去了慣有的木訥,他渾身赤­祼­地睡躺在浴缸裏,每處肌膚都殘余著先前的激|情,兩條長腿敞得大大的,英俊的面容露著微笑,這也就罷了,他還用毛巾壓住了被人­操­成小洞的|­茓­口,說要讓小|­茓­吸收光許廷章的Jing液,那般期待的想要他的孩子。

即便平日裏什麼都玩過了,面前上演的這一幕,許廷章終是怔住了,他頓時宛如被人敲了記棍子,不禁悶哼了一聲,耳邊聽見了血液在脈絡裏加速奔流,­阴­莖在幾秒內重新高高地怒挺著,比沒發泄過前更為粗硬,接下去他就好像頭捕殺獵物的猛獸般撲向了陸建輝,將他覆蓋在了自己的­阴­影下,剛扯掉了他蛗­乳­g的毛巾就狠狠地把Rou­棒­Сhā進了他的­嫩­|­茓­,腰杆朝前一聳就盡根埋入,一邊粗暴地捅弄著他的|­茓­徑,一邊安慰著為Jing液給擠出體外而啜泣的陸建輝,承諾會還給他的小騷|­茓­更多Jing液,直到把他的花心深處都喂滿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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