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晨走后第三天,我已感到度日如年,不幸的**想像在我的脑海中此起彼伏,嫉妒的火焰越烧越旺,我极力控制自己,得到的只是深深的痛苦与无奈,本来我答应好研究一下写传记的材料,但第二次谈的时候,却一个字没有看,再接下来一天,我对工作彻底失去了兴趣,认为去写一个人的发迹史毫无意义,试图对富人的理解变成了不耐烦,正是这帮家伙,通过金钱与人性的弱点,控制着像袁晓晨们的生活,挤压与伤害着她们的欲望,这有什么可写的?我若是写了,不是也成了袁晓晨了吗?结果是,当对方流露出少许不满的时候,我干脆拒绝了这个工作,接着便感到失落与无聊,我是那么无聊,以至于无论什么事在我眼里都缺乏意义。
一个人无聊到极点,也能突然间找到乐趣,比如,我坐着看电视,模仿电视机里的人物说话和动作,忽然,里面的人物摆了几个傻帅傻帅的姿势,我也学,一刹那,我仿佛蠢到真的相信自己在很帅地活着。我感到电视里的人在看我,而我竟粗俗地认为自己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我成了一种虚荣心的俘虏,飘飘然地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我抽了一口烟,笑了,妈的,我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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