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花鸠锁上了拉门。这一举动让陆羽更加郁卒。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离开这么久,该消的气也可以消了吧?加上我今天救了你,你就
算不怀感激之心,也应该把我过去做错的一笔勾销啊。”陆羽坐在拉门外,用指关节轻
轻敲着拉门。
“没想怎么样。其实还没有想好。”花鸠用被裹着自己,也靠在拉门上,用手指抚摸陆
羽手指留在拉门上的影子。
“到底在气什么?说出来吧。”陆羽知道花鸠总还是有心结的。
“很多啊,譬如……譬如你那次后……那次后,你说有时间就来看我,但是你没有来。
再譬如,你当着那么多读者的面让我很难堪。再再譬如,你在我的公司说了那些话,让
我都没有办法回公司去了。再再再譬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隔着拉门,花鸠看不
清陆羽的脸,他稍稍挪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背跟陆羽的背正对在一起,想象没有拉门的
话,两个人就是那样背靠背地聊天。
“那次?那次是指什么?是在说我们那晚Zuo爱?”陆羽嘿嘿一笑,“那个事情就不要提
了。我处理得很糟糕。你知道,有时候人以为自己很成熟了,但是难免,也还会有不成
熟的瞬间。总之,我回去后好好反省了一下。本来是想去找你好好谈谈,看我们能否就
我们之间的关系达成一个认真的共识,谁料到你竟然把我写进小说……写就写嘛,还写
成那个样子。写成那个样子倒也罢了,还被你那无良的老板拿去意淫,当成封面处理。
当成封面处理倒也罢了,却还用当你的责任编辑的条件来诱惑我,让我跳槽。不谈那个
了。反正既然爱上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嘛,做事情就要承担,反正我跟你
告白了……其实那天也是想让大家知道,我才是主动的那方嘛,不然大家误会该多不好
。至于公司,我说过是为了阻止我的老板。后来看到大家那么样对你,觉得很不爽,就
那样做了嘛。反正说过了,说养你就是要养你。”
“你这个人怎么还不知道反省?我有说要你养了吗?你就不能诚恳地道歉吗?”花鸠拍
了下拉门上陆羽头的位置。
“喂,我这么大的男人,坦诚地说爱你已经很难得了,你却这样过份,要求我直白地跟
你道歉。”陆羽看着院子的樱花树,忽然想到了旅馆指南上的一段介绍,“你别把我关
在门外好不好。都把事情跟你说明白了,你该让我进去了吧?不然等一会儿鬼出来抓你
,我可就不能保护你了。”
“你犯什么神经啊,还想玩那套鬼把戏啊。”花鸠索性躺回了缛子上,用被蒙起了脸。
“你不是没看过旅馆的介绍吧。这个旅馆的一个少东家就死在这院子里。听说每到晚上
,就会从樱花树下跑出来,到屋子里去探望客人。你小心哦,如果你被他看上了,他就
会带你走。”
“少来,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鬼。”花鸠虽然口上这么说,但也有些怕怕。他记得很清楚
,上次来这里,听附近的原住民讲过,这里真的有鬼怪出现。
“花鸠,你开门吧。我真的觉得有些不对劲。”陆羽的声音发涩起来。
“不要装了。”
“没有装,我觉得院子里有股寒气渐渐升起。”
“晚上的气温比白天低是常识。”
“可是气氛很诡异啊。”
“你是疑心生暗鬼。”
“不是啊,真的不对劲。”
“那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判官吗?看哪个鬼不顺眼,逮回到你的阴曹地府审判就好。”
“喂,不要这么刻薄吧。都说了,当初是为了接近你才那么说的。你就不能把那看成是
我辛苦示爱的表现吗?”
“抱歉,不能。我这个人对欺骗了我的人印象都很深刻。”
“那对上了你的人呢?”
“……你就在外面冻着吧。”
“你太狠心了。”
“那就放弃好了。”
“你不后悔?”
“绝对不会。”
“肯定不后悔。”
“都说了,肯定不会。”
“那下面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怨我啊。”
“反正门都锁着,你高兴的话,就去跟那个大树发生什么事情吧。”花鸠笑得很开心,
觉得让陆羽吃瘪实在是让人很爽的事情。
“是啊,可惜窗户没锁。”陆羽笑得更开心。
“啊~~”花鸠听到这句,冒出浑身的冷汗。他跳起来要去锁窗户,可晚了一步。陆羽
已经从窗外跳了进来,然后又把窗户给锁上了。
“你紧张什么?嗯?还是在期待什么?”陆羽笑得几分邪恶。他把手上的浴袍丢在花鸠
面前,“既然让我把浴袍拿来了,就换上给我看看。”
“我要睡觉好不好。你见过谁睡觉还穿浴袍啊。”花鸠小心地往后面退了两步。
“你要睡觉?好啊,我陪你睡。既然大家都睡,干脆都脱光好了,反正祼睡比较舒服嘛
。”陆羽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慢慢靠近了花鸠。
“你随便滚去哪边,总之离我远一点。”花鸠看着陆羽的身体,觉得嘴巴有些干:或许
陆羽真的是为了自己奔波很久,因为看上去,陆羽比上一次Zuo爱的时候瘦了,而且面容
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憔悴,刚才没留意,现在一看,很明显。
“喂,我说话你没有听到吗?都说浴袍拿来了,让你换上,你要是不换上,我就帮你换
啦。”陆羽看花鸠呆呆地出神,就大步跨过去,揪住花鸠的手腕,将花鸠压倒在被子上
。
“不要乱来啊。”花鸠挣扎着,想躲开陆羽的“魔爪”。
“你不是睡觉吗?干嘛还穿这么多?天很热,穿内裤不舒服。我好心帮你脱了吧。”陆
羽根本不管花鸠的反抗,几下就把花鸠剥了个光。
“你这家伙脑袋里都是什么啊?是不是精虫啊?”赤祼的花鸠被陆羽的身体压住,感觉
贴在自己腹部的陆羽下半身的某处越来越硬。
“里面装得都是伟大的脑细胞。你的脑袋里面才是精虫……看,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陆羽伸手掏弄花鸠的分身,没多久就让花鸠射了出来。
“你……这个家伙。”花鸠刚呛了水不久,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反抗陆羽。他被陆羽翻
过身,死死按在被子上从后贯穿了。
“怎么样,我的还没退步吧?”陆羽懒洋洋地说着,借着花鸠Jing液的润滑在那|茓孔中前
后移动,撞击花鸠体内深处的某个地方。
“你在炫耀你的身经百战吗?”花鸠觉得后面被撑得鼓胀,有些吃不消。
“拜托,谁没有从前,不要那么计较好吗?”
“我没有!”
“想让我高兴也不要用这个方法嘛,我会不好意思的。你知道我独占欲很强。”陆羽听
到花鸠的那句话,嘴角便咧成个好看的弧度,腰部也更加用力起来。
“你的脸皮比石头还厚,怎么会不好意思?”花鸠觉得那股热流都涌到了下半身那个硬
邦邦的地方,他喘息着伸出手想要自己弄一下,可那里却被陆羽握住了,还用食指堵住
了顶端的孔。
“你着什么急?我帮你。”陆羽轻轻掏弄了几下,让花鸠射了出来,然后又保持着两人
下体连接的姿势,将胸膛起伏的花鸠翻过身来,俯身亲吻着花鸠的身体。
“你……你迟早会因为纵欲过度而死掉的。”花鸠发现体内陆羽的东西不仅没有变小,
反而有增大的趋势。
“男人嘛,那样死去也蛮光荣的。何况如果那样死,我肯定是死在你身上,你应该为自
己的魅力感到自豪。”陆羽笑笑,用嘴唇贴住花鸠的脖颈,一点点吻向花鸠的耳根,得
意地听着花鸠的喘气声变粗。
“快点结束吧,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花鸠捂住自己的眼睛,想漠视自己下半身再次隆
起并贴在了陆羽的胸腹处,好像在渴求什么一样。
快点?我忍了这么久,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陆羽在心里嘀咕着,但怕花鸠暴走,就
没有说出来。他撑开花鸠的双腿,让花鸠的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一下下地Сhā入、抽出
。听着花鸠随着他动作加快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他反而放缓了速度,不让花鸠体内
的热流达到顶峰。
因为不能得到满足,花鸠把蒙住脸的手放下,用湿润的眼睛瞪着陆羽,手也慢慢抓住了
陆羽的肩膀,无言地催促着。
陆羽笑了,他忽然抽出了自己粗硬的东西,把花鸠的腿压制在身体的两侧,让花鸠的腰
微微曲起,才又猛地Сhā了进去。花鸠被折磨得泛红的|茓孔在这个大力的摩擦中产生了火
般的热度,而体内的前列腺也因为陆羽性器的撞击有了强烈的反应。花鸠像是虾米一样
弓起身体,口中发出低低的哀叫,他伸出手握住陆羽的手腕,在陆羽有节奏的进出中颤
抖着身体,放体内的快感肆意流淌。
Сhā入带来的快感就像是海浪中的波峰,但没有达到顶点,就因为抽出的动作而掉落在波
谷。两者间的落差让花鸠难耐地扭动着腰,想要得到更大的快感。他在陆羽的爱抚、贯
穿中再也不能保持住什么,只能放任自己成为欲望的俘虏,想要得到舒解。
“我跟老板请了假,我们玩几天再回去。”陆羽再次换了个姿势,延长着释放的时间。
他慢慢摸着花鸠身体的每个部位,像是在怀念什么。
“你的潜台词是做几天再回去吧?”花鸠的声音因为无法释放出来而满怀愤怒。
“呵呵,随便你怎么想。嗯,我今年还要开几个新的小说。你要不要给我的小说写耽美
同人?我的女性读者也很多的。这样我们的销量都会增加……夫妻档果然好啊,前景无
限美妙。”陆羽摸摸下巴,想到有个姿势还没用过,就抱住花鸠坐起来,自己躺下,让
花鸠趴在自己的身上。
“谁跟你是夫妻档,你这个混蛋,我又不是女人。”感受到体内的硬物出去了些,花鸠
难耐地缩紧了下臀部,他忍住羞耻感,自己坐在陆羽的胯部上下挪动着身体,感觉陆羽
的家伙在体内摩擦。
“我是女人好不好。我是妻。不过还是我上你就是。”陆羽回答得很阴险,他抱住花鸠
的腰,帮助花鸠上下挪动着,见花鸠的呼吸越发急促,而身体也泛红无力,才翻了个身
,把花鸠压倒在身下,开始大力挺进。
“呜~~”花鸠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他睁开眼睛,用手搂住了陆羽的脖颈,把自己的
嘴唇向陆羽的嘴唇贴了上去,舌头也伸进陆羽的口中,与陆羽的缠绵热吻。这个动作似
乎是最好的催化剂,让陆羽也放弃了再做一会儿的决心。陆羽加快了速度,用自己的性
器持续刺激花鸠的前列腺,每记撞击都比前一记更加大力。
“陆羽……陆羽……”在陆羽的动作中,花鸠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远离,眼前似乎都是
红色的一片,除了彼此的喘息,别的什么也听不到。而体内的火也逐渐聚积在某处,在
拥堵了瞬间后爆发。
眼前的光变成了白色,很耀眼,脑海也成了空白一片。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每个
细胞都紧紧收缩,把体内坚硬的东西箍住,将那个东西激射出的液体保留在体内。
“陆羽……”花鸠无力地垂下手,喘着粗气。
“你这家伙,真是……”陆羽比花鸠好不了多少。他压在花鸠的身上不想动弹,连下体
的性器也没有抽出,依然留在花鸠温热的|茓孔中。
“陆羽……你……喜欢我吗?”花鸠努力侧过头,用残余的力气吻着陆羽的唇瓣。
“说什么傻话啊,都说过爱你,要养你了。真是个笨蛋,净问些蠢问题。”陆羽舔着花
鸠的嘴唇,又惩罚一样用牙齿咬了花鸠的舌尖一下。
“那么容易地说出那样的话,谁会相信啊。”花鸠反咬了陆羽的嘴唇一口。
“哪里容易?要是容易我为什么几个月不见你,闭关在家想我们的事情。切~~”陆羽
从鼻孔中发出哼的一声,又用鼻尖摩娑花鸠的鼻尖,力度从强硬变成温柔。
“你这种人就是给别人不信任感啊。”花鸠抬起酸麻的手臂,揉了揉陆羽的头发,发现
陆羽也有很可爱的一面。
“那,别说些有的没的,你问过我了,我回答了,该你回答我了。”陆羽恶声恶气。
“回答什么?”花鸠装作不知道。
“你爱本官否?嗯……当然,如果觉得这个问题有难度,你可以选择回答你是否喜欢本
官。”
“你都有那个叫什么辰儿的男宠了,还需要我回答这个问题?”
“喂,那个时候不过是为了给早上吃你豆腐找个借口嘛。”
“哦。”
“哦什么哦?快说啊。”
“说什么?”
“说你爱不爱我?”
“这个还没想好。”
“那喜欢不喜欢我?”
“明知故问,这个当然也没想好。”
“你骗人。”
“骗你又怎样,你也骗过我嘛。”
“花鸠我看错你了。你竟然耍无赖。”
“能奈我何?”
“……不能……但,决定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陆羽十分愤慨,觉得下半身的某处也
开始蠢蠢欲动。
“不要,很累啊。”花鸠也感觉到陆羽留在体内的家伙再次焕发了生机,他想到刚才那
场激烈的性茭,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再应付一次了。
“由不得你了。”陆羽拽过旁边的被子,将两个人从头到尾蒙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让
花鸠哀叫不已的动作。
尾声
十殿阎罗庙前,游人并不多。
花鸠想可能是没有到假期的缘故。他看陆羽手拿两瓶酸梅汤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就不停地挥手,拉着陆羽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
“去年夏天,我就是跟俞叶在这里聊天的。那时候俞叶跟我算命。”花鸠拧开酸梅汤的
瓶盖,小口喝着。
“我知道,她那些话大部分都是我教的。其实那个时候我在不远处看着你们呢,我当时
穿了一件蓝底葵花图案的衬衫。”陆羽得意地笑着。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点印象。我记得是有这么个人,穿得活象是在夏威夷旅行。鼻
梁上架了墨镜,个头高高的,身材很好。”花鸠回忆。
“啧啧,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上我啦。”陆羽跟花鸠的温柔喝法不同,他几口就将酸梅
汤喝了干净,又帅气地将瓶子准确地丢进垃圾桶。
“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难道不是你对我一见钟情,才想方设法追过来的吗?”
花鸠站起来,走到垃圾桶前把空瓶子丢进去,很不屑地回头瞪了陆羽一眼。
“男人嘛,看上了就应该追。我们进去吧。参观一下媒人。”陆羽咧着嘴巴,拉起花鸠
的手往阎罗庙里走。
“什么媒人啊,那个是判官,你就不能对古文化有些尊重吗?”花鸠跟在陆羽的后面,
感觉被陆羽牵到的手在发热。
“很尊重啊。没他哪有我们的性福?下半身啊,性福啊。”陆羽伸手在花鸠的脸颊上捏
了下。
“喂,你找死啊。”花鸠给了陆羽一拳,见陆羽躲过,而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两人的谈
话,这才不追究。
“好啦,这个钟点管理人员应该出去了。我们到后殿去吧。”陆羽指指后殿入口处写着
“禁止入内”的牌子,跳了过去。
“哈,当时我也是背着管理人员进去的。”花鸠也跳了进去。
后殿还是一样的阴暗。房梁上的浮灰随着花鸠、陆羽两人的脚步声颤抖着飘落,而窗棂
上的红漆掉得更厉害了。
“古老的东西总是让人产生美妙的怀旧感。”陆羽指着后殿的窗子说:“去年我是从这
里跳进来的。不过,现在已经上锁了。”
“嗯,我还记得东边这个房梁角上有个很大的蜘蛛网,现在也破了。”花鸠点头。
“呵呵,说不定那个蜘蛛跑出去谈恋爱了。”陆羽笑了起来,爽朗的声音震得花鸠的心
微微颤抖起来。
“胡说什么啊。应该是产籽后离开了这里。蜘蛛生完小蜘蛛,过不了多久会死掉。你难
道没看过那个小说吗?名字叫《夏洛的网》,讲一个小猪跟一个蜘蛛之间的友情。”花
鸠想起自己少年时候看的童话,觉得回忆里都是温馨。
“看过啊。那个时候还真纯洁呢。等长大了,我就只喜欢看成|人文学跟成|人录影带了。
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成|人运动……说到运动,昨晚的运动量不错。”陆羽低下头,把唇
贴的花鸠的唇上,学着文艺小说的样子,来了个浅浅的吻。
“你真是无耻的家伙。”虽然不激烈,但这个怀有温柔浪漫的吻还是打动了花鸠。花鸠
别开头,觉得自己的耳根又红了。
“可是你很喜欢我这个无耻的家伙哦。”想到昨夜后来激烈情事中花鸠无意说出的告白
,陆羽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我没有说过啊。”想到最后自己瘫软在陆羽的怀中,口中无意识地告白,花鸠的脸不
由发烧起来。
“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啦,反正我记忆力很好,听过的事情不会忘记。”陆羽拉着花鸠的
手转身去看判官们的塑像。
××判官、××判官、××判官……
咦,怎么少了一个?
陆羽跟花鸠数着数着,发现竟然有一尊塑像不见了。
“好像就是陆判的塑像啊。”花鸠在心里盘算,发现不见的就是陆判官的塑像。
“难道是检修?不能啊,都很破旧了。而且这个起码有三米高,这么大的塑像怎么弄出
去啊。”陆羽环视周围几个塑像,觉得这个猜测也不对。
“陆羽,这个塑像好像不见很久了。”花鸠伸手在塑像的底座上摸了摸,发现上面灰尘
很厚。后殿因为是禁止进入的,所以管理人员也不怎么打扫,但是看塑像周围圈起的崭
新金属链子,好像管理人员也知道这个塑像不见了。
“不会是因为我们相遇,所以把这个塑像回炉改造成月老了吧?”陆羽打趣说道,他学
着花鸠的样子用手抹去原先塑像底座位置的灰尘,发现上面有一行小字。
“陆羽,你是为了让我开心才这样做的吗?”花鸠口上这么问,但声音有些颤抖了。
“不是。”陆羽回答得很严肃。他拉住花鸠的手也收紧了些。
两个人越靠越近,都凑头过去,异口同声地读着那行小字:×年×月×日,受凡人花鸠
饮酒邀请,特告假于此。陆判。
“不是你弄的?”花鸠觉得额头有些冷汗冒了出来,他扭头问陆羽,发现陆羽也是一脸
的严肃。
“真的不是我……也不是你?”陆羽咽了口吐沫。
“总不能是俞叶吧。哈哈。”花鸠笑了两声,但很勉强。
“不可能,她哪有这闲功夫。不会是管理人员吧?”陆羽也笑了,但比花鸠还勉强。
“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管理人员。”花鸠摇头。
“我比你先进来,也没有看到……你说话的时候我躲在这个塑像后面,所以……当时应
该只有我们两个人。”陆羽越说越觉得后殿好像寒气逼人。
“陆羽……”花鸠觉得手心里面有很多汗。
“花鸠……”陆羽看了眼花鸠。
两人不约而同地再次低头看那行小字,然后很默契地手牵着手,跑出了十殿阎罗庙。
END
欲知真正判官的去向,请看拙作《××××××--××》
Ps,还米写。咳咳。被pai飞ing。――b
再ps,偶就说是灵异故事嘛,啦啦,你们还不信,活活哈哈(被众人狂殴ing。)
汗,偷偷地,其实是懒得学入库,觉得好麻烦……默,表打偶。
最后,谢谢所有大人的回帖,很多大人的id,我现在一看都知道是给自己回过贴的,笑
,抱住挨个亲一下,啦啦。表打偶。啦啦。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