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显的暴力使不了,但我总有办法让韩佳生气,最直接的那就是弓虽暴韩佳,也许很多人会觉得不齿,我也没想反驳,只要能让韩佳生气的事我都乐意去做。
那时韩佳已经被我按在床上,她怒气冲冲地盯着我发怒的扭曲的脸庞,非常不屑地鄙视道,你也就这点能耐,我也算是明白了,做个贤妻其实跟淫妇没什么差别。
正在脱韩佳衣服的我停住了双手,想必韩佳她又是想出什么幺蛾子了。韩佳的歪理讲得头头是道,我知道自己说服不过她。便又继续着解开韩佳身上衣服的纽扣,那时的我已经顾不及不了那么多了,信手就将韩佳的乳罩拉扯掉,继而将韩佳翻身,打算趴掉韩佳的裤子。
韩佳此时一言不发,任由我像木头公仔一样摆布她的身体,她时不时地唉声叹气,似乎在为自己不平,也在替我感到可悲,因为她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狂翻白眼。
李恒,其实做贤妻和做淫妇,这两者又有什么不同呢,你有想过没有?不都一样是要伺候男人,只不过一个让男人骑,另一个是骑男人。
韩佳说时弯起月牙一般的眼睛在笑,笑着看这一切在她掌控之中,笑着看这一切按照她的安排发生,还故意问我怎么停了下来,继续呀,既然我摆脱不了,何不享受?
我看着被我压在床上的韩佳,从未感觉她是如此的陌生,她的话语让我有种冰凉感,头脑上的精虫已经褪去,随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床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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