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大厅中的人们也惊叫起来,只见“气死马”被一下抛上天空,成了飞人了。看来,“气死马”要很快地回到武国来,回来的是什么?
空中的“气死马”先是在手舞足蹈,脸色刷白,一会儿,他身上、脸上、手脚结了一层冰霜,渐渐地,他不动了,显然,是被冻僵了。
镜头拉近到“气死马”身前,同时响起了话外音。
“我以为自己是死定了,从上面看下面,山变得很小,那条新开的大道变成了一条细线,我实在被抛得太高了。奇怪的是,又感到身体被托住向前飞行,不会掉下去。好冷,天上实在太冷了,比大冷天时赤身站在冰雪中还冷,冷得我浑身僵硬,今天不被摔死,也得冻死。就在感到要冻死时。忽的,从我下腹部出来丝丝热流,流向全身,这一丝丝热流在全身流了一遍后,又回到腹部,再从腹部流出,几周后,腹部流出的热流越来越多☆后,下腹部的热流不是丝丝的流出,如喷泉般地涌出,流向全身,热度也越来越高,我已不觉得冷了,反尔觉得天空的冷风吹在我身上,很舒服。一会儿,又觉得浑身像烧起来一般,如同被投入火炉中,把我的五脏六府都要烧熟了。咳,今天真是大难临头,先是被吓得要死,随后是冷得要死,现在又热得要死,接下来不知是如何死法?就在我感到要被热死时,下腹部中不再涌出热流,反倒将热流吸回去,身上不再感到热,也不感到冷了,倒像是我适应了高空的冷了,浑身极为舒坦。向下看去,刚好飞过了最后一座大山,也在这时,那托住的东西忽地没有了,我开始向下落去,先前没死,这下肯定要摔死了,我怕极地闭上眼,等了好久,怎得还没有摔到地上?我睁开眼往下一看,妈啊,地就在眼前,我赶紧又闭上眼,等着摔到地上。又等了好久,还是没有摔到地上,这是怎么回事?睁开眼看下去,地仍在眼前,我就是摔不下去,我被搞糊涂了。忽然,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空中飘浮,就像一根鸡毛般的在空中漂浮,极慢地往下落,身体变得轻得如同鸡毛般的没有份量,浮游在空中。好久,我才落到地上,总算落到了地上,我手撑在地上,一个翻身,想站起来,没想我的手的刚撑在地上,身体又飘浮到空中,又是好久才落到地上。死了,死了,我已经死了,飘浮在空中的是我的灵魂,我躺在地上哭了起来nAd1(
一阵风吹来,又把我吹了起来。
“喂!‘气死马’,你怎么啦?你哭什么?你轻得会飘起来?”
“我已经死了,我的灵魂在飞啊飞。咦,你们怎么会看见我的灵魂?活人是看不见死人的灵魂的。咦,你们还能抓住我?”
“‘气死马’你没死,你差点把我们给吓死。先前看到你从空中摔下来时,兄弟来叫我们时,我们不相信是你,出来一看,见你时而落在地上,时而又被吹了起来。以为是鬼魂现形呢,直到你哭出声,才知是你,过来把你从空中抓住。喂,你给我们说说,这底是怎回事?”
“兄弟们,将军传‘气死马’去见他。”从营帐中出来了另一位兄弟叫道。
“你先去见将军,等会儿再给我们说。”他们把他放开,让他自己到将军的营帐去。他刚抬脚,人又飘浮起来,吓得他们又把他抓了回来。没办法,只是像押解犯人地把他押到将军的营帐中。
“浑帐,我传他来见我,又没叫你们押他来,放开他。”将军训斥那两个押住“气死马”的人。
“将军,不是我们要抓住他,放开了他,他要飞起来的。”
“胡说,人怎会飞起来?又不是神仙。”将军挥挥手,要他们放开“气死马”,那两人只好放手。
将军见“气死马”站在那里不动,便向他招招手,让他走到近前来。
其实“气死马”不敢动,怕一动,人又要飞起来。见将军要自己走到他前面,只得无奈抬脚往前走。脚刚一抬,身子又轻飘飘地飘到营帐的顶上。将军迷惑地看着飘浮在营帐顶上的“气死马”,这才相信了其他几个军丁的话,只得让他们跃上去把“气死马”抓下来,并一直按住他,让他说东边的事。
仍是话外音:我把在东边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将军,他边听边摇头nAd2(当我讲到糟老头给我看<养生气功>时,忽然头脑中映像出书上的经脉运行图形。当初,糟老头给我看时,看得头也大了。现在图形却清晰地展现在头脑中。同时下腹部中涌出一股气流流向全身的经络,在经络中周而复始地流转。我回想起糟老头说过,那涌出热流的地方叫丹田。热流经过几个周而复始的过程,我清楚地感到我好像已达了糟老头所说的第三段的第四级。又发现自己能一心两用了,因为,在我留心体内气流流动的同时,我还在给将军讲东边的事,等我讲到精彩处时,他们也听得入了迷,忘了抓住我。我无意地发现,我已能在营帐内随意地走动,不再为会飘起来而烦恼了。将军听完我的故事,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我的话,为了东边出使我国的使团的事,让我马上赶来向大王报告。
在赶来王城的路上,我仍走大道,走着走着,我觉得自己此时不但身体轻灵,而且脚不沾地般走地飞快。又试着像她们那样,从农田里、农作物的尖稍上,水上走,成了,我也能像她们那般在松软的农田里、农作物的尖稍上,甚至水面上行走,我高兴地跳起来,不好!这一跳,跳得好高啊,好像我又在空中了。我已不怕了,我像先前看到的那个什么军人还是警察的,学着他的样子,在空中举步向前行走。妈啊,我在空中走了,并像一阵风般的疾行。我赶到王城时,算了下时辰,只用了不到一盏热茶时辰,好快啊!
影像到此结束了,“气死马”也醒了过来。他伸手拿下小盒子,站在一边。
又是神乎之乎的事,再看下去,听下去,不信也得信了。
大王看了之后,不知如何是好,你不信吧,小盒子把他的亲身经历都给你看了,由不得你不信。相信吧,又太神奇,只是没亲身经历过,如何能信呢。
下面的人也是这样,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