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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03号。"

陈川抱住手壁半倚在家俱上,仅向征­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吴边,对他说:"今天的调教课继续。"

调教师没有什么表情,礼貌地答了句"是的",然后转身向大床走过来。

吴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谨慎地不敢乱动,不久前才从自称主人的人那里吃过亏,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充满敌意,无论表情和姿势都似一只弓起背准备战斗的猫。

没想到矮个子男孩并不靠近吴边,只是走到他身旁,开始将皮索从床柱上解下。

可以解开么?

放我自由?

吴边几乎不敢相信这意外的喜悦。

真的不用再被绑在床上?

不管调教课是做什么,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手臂才刚被松开,吴边立刻抽回手,两只手轻轻揉着腕部,还有臂部。

被拉开吊捆了这么久,双臂都有着难以释放的酸麻,仅仅是轻轻揉弄几下,完全没有办法解除。

接下来是双腿的自由。

也很麻,吴边探下手去揉弄大腿根部,手指头才按下去,酸意立刻向四周发散。

只是--似乎多了一双手。

抬起头,没想到自称主人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在床的一侧,并且双手轻轻按揉着自己的大腿根,两只手魔术般的按揉在最酸痛的位置,带来一阵阵放松和微痛。

"不要--"吴边轻呼,还记得自己不久前如何被他残暴地对待。

男人笑了笑,仍然坚持按揉。

吴边正要挥拳,没想到双手被人拉住,扬起头,正是调教师男孩。

却不料男孩的手劲这么大,吴边想不通以自己的体型为什么挣不开他,拼命的挣扎不停,仍被男孩将双臂拉到身后,捆绑了起来。

不--在心里哀鸣,才得片刻的自由--

可是所有的陌生人都那么的无情。

皮索是一直缠在手脚上的,被解开的是系在床柱上的那一端,所以,调教师只需将皮索在吴边的双腕上缠好,然后提上,吴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颈上也有一条皮索,紧贴着­肉­,一直都没有发觉,直到现在,因为手臂吊在后颈上,皮索受力向后拉扯,被扯紧的皮索紧勒住颈部,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边哑着声音说:"不要绑我好不好,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调教师又调弄了一下皮索,将双臂吊在正中的位置,可是皮索还是那么紧,勒得吴边无法呼吸,只有用尽极大的力气,才能吸取到一小口空气,而那双烦人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腿处不停地揉弄,却不再是一开始解除疲乏的那种,而是变质成情Se的揉弄,用指尖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弹压按揉,或轻柔得只用指肚在最上层的皮肤上莫有莫无的搓磨,不安分的手指无数次地按入到深处,在腹股沟的丛林里挑拨玩弄......

吴边想都没想,一腿踹过去。

还只踹到一半,小腿已经被人抓住,听到某人无情地说:"你想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么?"

吴边立刻缩回纤长的腿,向后缩,而调教师男孩却在身后,才刚动作,已靠在他身上,后脑勺顶到他下­体­的皮质束缚,吴边又小小地向前弹了一点点,僵持在中间位置。

陈川看到他受惊的表情,笑起来,在他大腿上又吃了一把­嫩­豆腐,才站起身对调教师说:"今天深喉调教课程先放一放,他才刚醒,先把规矩再教一遍,算是休息一天。"

男孩首次见到陈川的笑容,知道他今天心情极好,可能也是顾念到奴隶的身体,前一刻时间的功课差点要了这个奴隶的命,既然主人主动要求给奴隶放假,调教师当然愿意照办。

吴边看到自称自己主人的陌生男人独自离去,将他留给了另一名陌生人。

这个人是调教师,听起来像是一种老师的角­色­。

还有今天休息。

吴边的脑子还是很糊涂,能想的事情不太多。

他看了看男孩,想着从哪里问起。

男孩的力气很大,将他拉下床扔在地上,左右弄弄,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

地毯很粗糙,磨得皮肤有点疼,不像床单光滑柔腻。

还有--他在说什么。

"以后在主人面前,主人如果没有叫你躺下,只能这么跪着,双膝并拢,腰背挺直,对,肩放平,还有头,别抬起下,垂下,眼睛看着鼻子,鼻尖对准心脏位置。在主人面前,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抬头的。"

"可是--"吴边想问。

"不许打断主人说话,在上课的时候,调教师就是你的主人。"

吴边别过头去,挣扎着起身,不理他。

又是一个魔鬼,为什么这里的人全都是魔鬼,全都一心一意想着折磨人。

我为什么要下跪,为什么要叫别人主人,难道我不是自己的主人?

还没等站起来,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吴边脚下一软,又跪了回去,只是,再难以跪直。

那人在身后,接着说:"这只是个简单的教训,你的主人不喜欢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所以我会轻轻地打你,直到你听话为止,放心,我的工具经过特殊的制作,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的。"

"不--"吴边大叫,拧侧身去,倒在地板上向男孩狂踢。

可是男孩的身手明显比他敏捷不知道多少,根本没有踢到,男孩已经闪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没踢到人的结果是,两只腿也被绑了起来,而且从脚踝一直缠到膝部,吴边想象自己挣动的样子像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

男孩的手劲很大,将吴边再次拎到床上,将他上下左右按平打折,摆出一个脸贴在床单上,而光溜溜的ρi股朝天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能是你以后最常要做到的,所以你一定要常常练习,腰一定要挺直,ρi股尽力上翘,不管双腿张不张开,你的ρi股和你下面的孔洞都是属于主人的,你自己没有任何权力使用,还有一点需要切记,主人没有让你­射­的时候,一定不准­射­,否则会受到惩罚,严重的情况下主人可能会把你前面的­性­器拿掉,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阉割。"

颈部被勒住,呼吸困难,加上被摆出倒栽葱的姿势,还有男孩的恐吓,吴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全被噎在喉咙里。

唯一能动的只有头和腰,两个部分不屈地扭动,倒似摇头摆屁,有如一只刚熟的水蜜桃般的ρi股左右摇晃,在满室的光亮下,视线不禁会沿着双股的缝隙的­阴­暗处直往下去,一直到最后是红种得颜­色­光泽都异样迷乱的蜜|­茓­。

男孩在心里说:这个奴隶果然是绝品,难怪受到主人的特别的疼爱和照拂。

又教了吴边几个姿势,还有几种绳缚的绑法,吴边只是不肯屈服,但是手脚都没有自由,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做无用功。

直到最后,男孩才停下来,对吴边说,"今天的规则先说到这里,你饿了吧?"

吴边抬起头来,双眼已俱是红­色­,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被男孩­操­纵摆弄,竟然比被前一个男人强

­奸­更加难以忍受,前面的男人尽管玩弄自己,但是从不要求服从,而男孩每摆弄出一个动作,都在示意他要记忆,以后要主动地这样去做。

不,不可能做得到,如果这样做,不如去死。

男孩调教师仍然在说:"今天先到这里,你跟我回去奴隶住的地方吧。"

吴边不是很明白,看了看这简洁洁白的房间,还不是自己住的地方,难道还有别的专供奴隶休息的地方?是哪里?又是怎么样的?

男孩先问过吴边:"你会不会很乖,不乱跑乱动?我带你回去,你如果乱跑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绑起来直接拖回去。"

吴边宁愿自己走,于是简单地答了声"是"。

男孩调教师果然解开了缠在他脚上的皮索,然后将两端系起,限制了他的步距,并没有真正担心他逃跑的意思。

吴边也很老实,知道自己的体力根本斗不过看似瘦弱的男孩,还有他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吴边告戒自己,先观察环境,再进一步行动。

被带了出来,外面是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秘道,所有的门都需要磁卡和不同的密码。

调教师的磁卡存放在腰部的某置,而密码,全部记忆在脑子里,每道门前都是快速的输入六位数字。

出门,来到秘道,推开某扇看上去与其它一模一样的门,门后是一道垂直方向的楼梯,向下走了大约四五十级,来到一处平台,前面有四部电梯。

调教师用磁卡和密码打开一部电梯,带领吴边进去,电梯里完全没有楼层数字,全是不明所以的符号,只看到调教师随意按了一个,然后短短的数秒,电梯来到相应的楼层。

吴边相信,自己醒来呆的房间应该在地面上,而此刻,两个人已经下到地面以下。

说不清原因,可能是因为那个房间有窗户,而这一整层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窗户的原因吧。

没有窗户的室内并不比有窗户的室内黑暗。

同样是灯光照明,全都是壁内光源,看不到灯泡,墙壁和天花每隔一段都发出柔和的光亮,照得整个区域纤毫毕现。

还有,这个楼层居然全都用有机玻璃间隔,有些区域透明,有些区域是磨砂玻璃,看不到里面。

吴边还记得调教师说过要带他去进餐,但是这里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有食堂的样子,反倒是......很多莫名其妙的金属仪器,器具,铁链,还有......

吴边打了个寒颤,心里想,地狱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男孩调教师从背后推了推吴边,吴边心里害怕,自然不肯轻易上前。

最后是被男孩拉着手臂,一直拖到一具仪器面前。

还没有猜想仪器是什么用途,吴边已经一脸惨白,尽管丧失了记忆,但是骨子里似乎仍然清楚在它上面吃过的苦头。

吴边根本没有来得及挣扎,手臂已经被解下来塞顶仪器顶端的扣环里。头被按到中央的一个貌似榨汁器的圆锥形橡胶器物上,男孩从一侧转过一个罩子,那个罩子是头部的形状,正好将吴边的头死死扣在这个充口器上。

很快,男孩应该是启动了什么按钮,吴边只觉得口里的物体在扩展,先是罗旋形展开,直到形成圆桶状。

然后--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一条管,应该是一条管子,直探向自己的咽喉深处。

吴边惊骇莫名,差一点呛到,更差一点让那条管探到气管里去。

啊!吴边想大叫。

不要!不要!

可是头被死死的扣住,又惊又急,眼泪狂涌,可是没有人肯放生。

那条管子伸展得不快,先是咽喉,然后进入食道......因为怕仪器伤到自己,身体本能地配合,让它尽量推进得顺利,面对的是一架机器,根本没有办法和它讲道理,你不肯合作,它直接刺穿你的喉管,管你去死。

吴边这才觉得屈辱得粉身碎骨,被人强 ­奸­一天,也比不上被一架仪器探入内脏。

泪不停地沿着紧贴仪器的脸滑落下来,可是此刻,除了自己,谁也看不到。

被异物直探到身体的深处,手却吊在头顶,似乎在被一架冰冷机器强 ­奸­的感觉让吴边又一次沉入羞辱得不可自拔的地狱。

而那架机器,才不管你那么多,深入停止后安静了数秒,吴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入体内。

不一会,胃部传来饱涨的感觉。

难道是--?

不--

吴边再一次无用的挣扎,扣住双臂的金属磨破了手腕,温热的血汩汩地流出来。

不--不要!

杀了我吧。

被人像牲畜一样的灌食。

吴边只觉得身体不住地发抖,体内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崩溃吧,快点崩溃吧,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了。

可是,人,似乎是气不死的。

就算再气苦,仍然清醒地活着。

仪器停下来,收缩,扣住脑袋的面罩打开,扣住手臂的锁同时打开,吴边跳着向后挣脱,绊到自己的脚,滚到地上,却仍然向后躲,而脸上,早已泪留满面。

男孩调教师好奇地蹲下来,看着他,看着他向后缩,奇怪地问:"难道以前的生活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每一次都教你,可是每一次到第二天你都忘记,难道你要这样痛苦一辈子下去?"

男孩调教师不太明白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人家痛苦几回,很快就屈服了,慢慢地习惯,这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不管怎么地对待,只要能活着,或者活得更好,再屈辱的事情也能习惯吧,这里不只吴边一名奴隶,可是向他每天都要闹一回的绝无仅有,其它的人,闹来闹去,不是死了,只要活着的,几乎都会自己过来进食。

男孩调教师侧过头,看着吴边赤­祼­的身体和他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很快会死的。"

吴边恨声回他:"死了也比这样活着好。"

调教师道:"可是你的主人--并不想你死。"

吴边骂道:"我没有什么主人。"

调教师摇头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羞耻心,如果不是你的主人说你今天休息,我们要加大课程量呢。"

吴边另过头去,根本懒得和他讲,但是心里在害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怎么样折磨他。

男孩调教师从房间里出来就遇到了陈川。

"您好。"

"你好。"

陈川指了指里面,问:"怎么样?怎么又送回来了?"

男孩调教师答:"他似乎很不接受,我不太清楚他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仍极端抵触。他的情绪很令人担心,所以我把他带回这里,他似乎好一点了,您说过他今天晚上还需要练习扩张,所以我只挑选了一个中等型号的模型帮他放进去。"

陈川点了点头,想进房间,却没进去,在诺大空旷的长长走廊里站了一会,对调教师挥挥手说:"今天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随我来。"

调教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跟着陈川走。

这一次进的是另一扇门,另一个楼梯和电梯。

最后经过来到一条长长的传送带,被传送到岛的另一端,某人的私人别墅门口。

陈川没有按门铃,而是毫不客气地用拳头敲门。

门很快开了,调教师在见到开门的男人的第一刻跪了下来,恭敬地叫道:"主人。"

开门的是一名白发白眉的男子,三十多岁年纪,高加索人种,皮肤很白,个头十分高大,比陈川还要高,陈川一米八几,那个男人有一米九,再加上他身材很壮,站在门口像山一样给人威逼的压迫感。

可是见到陈川,他却做了个吓死人的小女孩地动作,嘻笑一声,扑向陈川,倒入陈川的怀里,连声叫:"Mir chen."

陈川在第一时间头疼无比,用力把这口香糖拔离自己身上。

"快点放开,快点放开,我要被你压死了。"

两个人用英语交流。

"不­干­不­干­,不放不放,"某巨型男扭起了棉花糖,"你整天只记得你的新奴隶,根本就不过来看我,才不要放手。"

陈川忍到内伤,每一次一来就被巨兽人抱到几乎断气,谁还敢经常过来。

终于还是拔了下来,拖着人往屋里走,陈川大叫:"我们进屋再说。"

巨型男扭着"小"蛮腰跟了进来,而男孩调教师却是跪着膝行进来的。

陈川不太喜欢这个调教师,跟恺尔说了好几次让他换掉,恺尔却说这个小日本男人是岛上最好的调教师,既温柔技巧又好,陈川才勉强答应。

好不容易进了屋,陈川找位置窝好,恺尔则忙上忙下,陈川喜欢手磨原豆咖啡,而恺尔自己喜欢英式红茶,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捧着个盘子"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

陈川接过咖啡,恺尔才问:"Mir chen,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地过来有什么事呀?你的宝贝奴隶呢?训练好了么?"

呷了一口咖啡,啊,好苦,让苦涩在舌尖研磨,慢慢地吞下去,仔细回味,还是很苦。

陈川忍不住问:"恺尔,你往我的咖啡里加了黄莲,对不对?"

恺尔缩头,偷偷喝他既加糖又加­奶­还加蜜的红茶,小小声回答说:"最近我在研究中国的食疗,据说黄莲可以清热解毒......反正--不都是苦的么?"

陈川哭笑不得。

这个无国界男人做事永远是那么的无厘头。

只是--谈到正事的时候,他会好很多。

"我来找你是想问吴边的事情。"

"你的新奴隶?"

陈川点头。

"小一没把他调教好?"

听到恺尔这么问,跪在一旁的男孩身体不自由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惧意。

陈川摇了摇头,把加了料的咖啡杯放回茶几上,道:"不关他事,我只是在想--"

陈川沉吟,整理思绪,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问恺尔什么好,实际上是自己在担心吴边,但是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怎么自己会改变心意呢?

恺尔看着陈川咯咯的笑起来,言下之意:又一个傻子。

喷一口咱香喷喷的红茶呀,美得滋滋的。

有好戏看当然开心,恺尔没想到陈川陷得这么快,当初他把那个叫吴边的男子弄回来,恺尔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总算看到陈川轮陷的表情了,哈哈,太开心了。

恺尔继续美滋滋地喝他的甜茶,陈川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成了笑料,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他。

"早知有这一天,何必当初呢。"某人得意地把落井下石的话当歌哼。

陈川眼神凶厉,仿佛在说:"再这么得意,小心我杀了你。"

恺尔差点被甜茶呛到,立刻老老实实把杯子放回桌上,端端正正如小学生般坐好,清了清润得不能再润的喉咙,小小心心地说:"我这里,似乎不太适合有情人哟,要改变主意么?"

陈川怒极,一拳拍在茶几上,两只杯子都被震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的是两寸厚长毛地毯,两只杯子死有全尸,不然恺尔可要心疼半年去了,都有路易十四用过的东西啊。

"不,继续调教,"陈川拉不下面子,死不承认,"一定要完成调教课程,我一定要让他从身到心都变成我的­性­奴隶。"

差点再拍一次桌子骂老娘。

就不信真不舍得一个吴边,调教成­性­奴隶也好呀,反正都是自己的所有物,到时候要他吸就吸,要Сhā他就Сhā,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哪一点不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性­奴隶都比长了刺的情人要强。

对,就这么说定了。

陈川没有意识到是在说服自己,还以为在说服恺尔呢。

恺尔看着念念有辞的陈川冷笑,又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回头有得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又来求我反调教,看我到时候不狂宰你一笔。

陈川抱着头坐着,头疼,眼前却出现粉­色­的肌肤,还有因用力而绷紧的筋脉,吴边的身体......令人意乱神迷。

突然桌上有个类似于手机的仪器在闪灯,恺尔拿起来,听了一会,笑了笑,放下。

陈川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问:"发生什么事了?"

恺尔的笑意更浓,对陈川说:"你的新奴隶逃跑了。"

仍在跪在一旁的男孩调教师听到恺尔的话,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话的语音因胆战心惊而变得含糊不清,喃喃地不停地低喊:"主人,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放走他。"

恺尔问:"你进出的磁卡呢?"

男孩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顿时,颈部都变得惨白,他垂着头,看不到脸­色­,单是颤动的肩,都可以说明他有多害怕。

恺尔说:"惩罚你的事呆会再说,你先和陈先生去把人找回来,用你的磁卡并不能出入大楼,应该逃不远的。"

陈川听到恺尔的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迈出几步才发现男孩还跪在地上膝行,急得一把把他拽起,拖着向传送带奔去。

而恺尔则效仿嫦娥,站在门口对着两个飞逝的身影不停挥手,"去吧,去吧,快点奔向你的爱吧,最好一头撞死在里面。"

三步并做两步跑回那幢楼里,回到囚困吴边的房间。

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简捷的屋里藏不下任何人,有身材高大的黑­色­人种保安立在门口,对陈川摇头。

有一段很短的时间陈川很惊惶,但很快镇静下来,拎起男孩调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清楚,从我离开后说起。"

没有恺尔在面前,男孩回复了口齿伶俐,仔仔细细地将经过复述一遍。

跳过对吴边讲解规则的部分,和灌食部分,陈川的重点落在后来怎么回到这个房间上。

男孩调教师说:"我本来应该领他到奴隶住的地方去休息,而且还要进行例行的灌洗,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灌食,喂食完以后他一直哭,蜷成一团,接下来呼吸变得不正常,抽搐,还有心率不齐......"

陈川皱眉。

"我可以把他拉走,但是我担心他的情绪,怕他崩溃,之前的调教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进行得一直很顺利,但是今天,他很不一样,抵抗的情绪非常严重,不知道陈先生是不是向他提起过什么,还是他的记忆有恢复的迹象,总之,他似乎到了临界点,陈先生和主人都吩咐过不能让他变成疯子,所以我......"

"所以你心软了?"

男孩点了点头,"他一直哭,说他宁愿回这个房间来等您,要不然他会死,我也觉得他真的快不行了,所以想了想,就自作主张把他送回来了。"

"你记得把他锁好了?"

男孩点了点头。

"我把他带回来,他一开始很怕那张床,一进屋就往墙角里缩,我就没有把他吊起来,只是找了把锁,需要磁卡和一个24位密码才能打开的锁,只是锁了他的手。他说如果不把手背到身后锁就让我把扩张器具放进去,我以为......他根本打不开锁,所以就答应他了。"

"他根本是在骗你。"陈川恨声说。

男孩调教师现在也是一幅梨花带雨形状,先前跪在那里哭过了,现在脸上还带着泪痕,被陈川骂得又想哭,只是没有哭出来,晶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

"他这么简单的慌言你也信,居然真的相信,他妈的。"陈川很想摔东西,就恺尔才相信这破小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的表情真的......真的很惨,脸­色­也很差,如果把他反吊起来,又上了扩张器吊一晚上的话,肯定会再次昏过去,陈先生,您也不想他再昏过去的,是不是?我被他求得心软了,难得他肯合作,他自己抱着腿让我把东西放进去的,我还以为他想通了,不再闹脾气了。"

"还有,就算是有磁卡,每一个门上的密码都不一样,他怎么会知道,谁想得到他会逃走--"

说到这里,男孩终于哭起来,想到晚上将会领受到的惩罚,更是泪如泉涌,却不感哭出声音。

陈川才没心思哄哭鼻子的小孩,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回吴边。

把男孩扔在一旁,与黑人保安交谈起来。

知道他去了哪里么?

到处找过?

把临控录像带翻出来看过了么?

没持过的话,再看一遍。

楼里并不是如吴边印象中那样清静无人,其实一直有人进出,在楼面上走动的大概都是恺尔的客人,而楼下而以调教师为主,奴隶在这栋楼里是没有行动自由的,不是被锁住,就是被绑起来,或者关在屋子里。

陈川和黑人保安回去翻看监控录像带,并没有什么­精­彩花样,很快,他们找到了失踪的吴边。

这栋楼里某一层堆放的杂物的房间里,一道黑影在不停地颤动。

"你们不用跟着,我去带他回来。"陈川向黑人保安示意,他们果然没有跟来。

陈川的贵宾磁卡让他拥有到各处的权力,不久,他就来到了吴边的面前。

好想,好想再缩小一点。

可以缩成一团多好。

好害怕。

头昏昏的,刚才用脑过度了,为了那些密码,现在的头好疼。

明明躲起来了,还是很害怕,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

陈川叹息,好在他没有伤害自己,只是抱成一团,然后颤抖。

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肩上,轻柔如春风,竟然会引得他惊跳起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吴边吓得惨白的脸,还有状似疯狂的神­色­,谁看到都会以为他下一刻就会崩溃。

难怪破小孩会被他骗了。

陈川不急,只定定地看着他,看他的惊慌,看他的惶恐,看他的害怕,和他的一无所措。

吴边哭叫了一阵,见陈川并不过来,再次缩回角落里,抱着自己,发抖。

陈川缓缓地蹲下来,对他说:"你想我把你卖到泰国去做人妖么?这里调教失败的奴隶,有一部分要被阉割,然后注­射­大量的荷尔蒙,他们会有胸部,如果没有胸部的就让美容医生割开,给他们塞入硅胶,做出两团胸部来,你喜欢自己的胸口有两团柔软的东西么?然后被送到泰国去,学习歌舞,学得好的,可以到外面去接客,有挑选客人的权力,学得不好的就被绑起来,花三五百就能试一下人妖的味道,很多人喜欢,也是泰国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你喜欢哪一种呢?又或者--让调教师把你打破,成为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性­奴隶,变成主人的人偶,只会听从主人命令行事,主人让你睡就睡,让你吃就吃,让你吃狗屎也自己捡起来放到嘴里。亲爱的,你喜欢哪一种呢?"

声音那么的甜蜜,带一点点诱惑的­性­感,如轻柔的风在耳边吹拂,却述说着血淋淋残酷的事实。

吴边渐渐安静下来,将自己的手掌刁在嘴里,慢慢地用力,咬,尖利的牙齿旁很快渗出血珠,继而形成一道血流,泉涌般滑下。

陈川站立起来,面带冷冷地微笑,向男人伸出手,温柔地对他说:"起来,跟我回去吧。"

吴边竟然乖顺地,略有迟疑地站起来,向他伸出那只仍在流血的手,被他握住,带着往回走。

"乖,听话,回去只有一点点惩罚,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温柔的蛊惑掺了糖的甜言蜜语里是否是可以相信的谎言?

被带回屋子里,逃跑用的磁卡从手心中被人取走,从天花上特制的铁架上牵下一条金属锁条,将两只手锁好,被吊跪在床上,膝盖离开床面高度大约两寸左右,两只脚则被皮索牵在大铜床床头的两根铁柱上,想改成坐姿都不行。

陈川亲手从橱柜中取出带着巨大阳 具的贞­操­带,连着直到腰间的皮索。

吴边一眼看到陈川手里的狰狞怪物,就吓得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不要呀,会弄坏掉的,不要。"

陈川笑得很温柔,在他的柔美的锁骨曲线上轻吻,也很温柔地来到他的身下,将KY涂在黑­色­器物上,然后送向吴边的后庭。

果然进不去,比三根手指几乎大了一倍的东西,强硬地顶在了入口处。

"乖,把身体放松。"

陈川的头从身后探出来,嘴­唇­就在耳旁,吴边的耳根立刻红了,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在耳根处轻拂,耳根处的血脉本能地随他的呼吸一同跳动。

是--极力地想放松,可是下身并不听话。

器具顶得越来越用力,虽然是橡胶制品,毕竟不是血­肉­,仍然很硬,顶得人生疼,就在吴边被顶得想哭出来的时候,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竟被陈川强行将凶器挤进了体内。

啊,孔道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了吧?

坚硬地冰冷的器具强硬坚毅地一寸寸被推进,推进,直到体内深处,开始是冰凉,接着感觉到不堪承受的内壁传来火辣辣的痛,排泄器官里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快被撕烂了吧,可笑的是人体的承受能力却那么好,竟然还没的烂,只是会痛,像火在烧烤着一样,耳旁仿佛可以听到血­肉­焦烂的滋滋声,下面被一个冰冷的器具烧灼着。

陈川继续他温柔地工作:把奴隶漂亮的­性­器塞进窄小的套子里,腰部的皮带系好,腰部是常用的皮带式设计,陈川温柔地用力,把它拉到最后一个扣洞,系好,吴边顿时觉得想­干­呕,胃部的空间被压缩到约等于零。

陈川的头还停靠在奴隶的肩部,于是他顺便温柔地说:"今天就不给你用导尿管了,先忍着吧,明天早上再排泄,好吗?"

他那么的温情款款,令人难以拒绝。

窄小的套子里暗藏有机关,顶住排泄的孔洞,不打开,绝不会有任何液体溢出。

­精­心地把一边装备好,吊着的吴边已经将要接近昏迷。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挣动,猛然的惊讶表情令陈川眼神一亮。

痛!被无限放大。

塞在体内的狰狞居然还会震动。

现在不单是肠壁火灼般痛楚,而是整个腹腔里都在痛,如一个巨大的搅­肉­机正在工作,将要把胃肠骨脏全都搅成­肉­靡。

"啊--"过于难忍的痛楚让吊着的人全身乱颤,可是口里塞住的口塞堵掉了所有的声息。

陈川仍是那么温柔地在奴隶身上舔吻,没忘记在他耳边说:震动,我只设定了两小时,但是小裤裤你要穿到明天,你的后面实在太紧了,有必要松一松。

吴边觉得自己不会流泪的,应该根本流不出泪水,但是为什么眼前视线糊涂,象在泳池里看世界?

又为什么,会落在魔鬼的手里,让人生死两难?

屋子里十分安静。

陈川已立在原地数小时,一动也没有动过。

占据整面墙的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一个被吊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同真人比例一样大小的画面很清晰,令人如置身床前,纤毫竟现。

陈川静静地看着那个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因为吴边的双膝不能着床,吊身全身的力量仍然集中在手腕上,即使是皮索,腕部现在已经能看到紫红­色­的淤痕。他的手掌偏瘦,手指纤长,皮索下露出的一条细细紫痕如手工很好的匠师纹上去的­精­致花纹,细细伸长的手臂更似蜿蜒向上攀爬的蔓藤。

男人的颈似折断般后仰,陈川的视线每触及他的脸庞,瞳仁都会不自禁的收缩,呼吸停止。

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的面孔,完全看不出喜怒悲伤来。被吊着,体内Сhā着巨大得几乎不能容忍的器具,应该是痛苦难忍的吧,还有时时不肯放弃的羞耻心,倔强青涩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平静?难道已经昏过去了?

他诱人的­唇­微张着,因为调教略显苍白,从当前的角度看过去,他的鼻管修长挺直,如倒侧下来的山峰。

美丽的事物,却让人惊骇,不单只是洁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双眼睛。

原本似水般温柔狭长的眼睛现在夸张地圆睁着,可以看到瞳孔四周的眼白,如果不是长长睫毛偶然的微颤,会让人错以为吊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圆瞪的眼睛却没有任何的焦点,既不是控诉,也没有愤怒,只有平静,如死寂一般的平静。

而他的平静,在陈川的眼里,却似火种,焚烧着,不停爆烈出伤人的火星。

视线向下,凸起的锁骨从未有此刻这般优美,如两张天鹅将展未展的翼,还有胸前的两颗朱红,因为皮肤的失血的青白,尤显得更为娇红欲滴。

小腹处系着贞­操­裤黑­色­的皮带,但是肚脐位置是空的,露出一块月牙般的皮肤来,一个小小的坑洞就在这块皮肤的正中间,形状小巧­精­致。

陈川暗暗叹了口气,可惜,看不到他的­性­器,应该是很可爱地蜷在拘束里吧,只能靠猜测和想象了。

就这么,安静地凝视他,还是头一次。

他从来不够安静,不管是反抗的时候,还是接受调教的时候,都张扬着情绪,就算是睡梦里,也是不安的。

难得有一刻,这么的宁静,宁静让人产生永恒的错觉。

陈川嘴角扯起,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

不动,不想动,一根指头也不要动。

就这样,天荒地老吧,静静地,相守。

世界的另一头。

每一分钟,每一秒种,每一毫秒,司徒宇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可以到下一刻,又缓过来。

不,没有见到尸体,只要没有亲眼见到小边的尸体,一定不能放弃。

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只相框印入眼里,司徒宇伸了伸手,指尖碰到金属框架又缩回来,咬了咬牙,才敢拿起那只相框,相框里--是吴边甜甜抱住自己的笑脸。

两个人身后是蓝天碧水的海滩。

好像是去年在巴利照的。

是么?

还是今年年初到希腊爱琴海的留影。

司徒宇不竟有些慌张,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竟然会忘记发生在什么时候,怎么会?只有照片上的笑脸,有那么的甜。

小边一向不喜欢长发,说男孩子应该留很短的短发,这样显得­精­神。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小边的头发都不会长过半寸,几乎半个星期就要理一次。

还有......

小边--

司徒宇突然泪流满面,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

然后习惯­性­地去看办公室里靠近角落的那张大黑沙发,平时小边无聊地时候,总是躺在上面打电游或者玩电脑。

每当玩到兴致浓的时候,小边的眼神专注在某一个点上,轻轻咬住­唇­角,有时候会把嘴­唇­咬得一片殷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每次看到,就忍不住想扑去,咬他的嘴巴,亲他,在他身上烙上自己的­唇­印,让其它人再也没办法窥视自己的小边。

但是又不舍得打扰他的专注,小边玩电脑的时候不能被打扰,如果打扰了他,一定会有两三天上不了他的床。

有温热的水滴滴到手上,司徒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哭了。

又忍不住用手指轻抚原木办公桌上的皮质部分,以前是一张金属办公桌,每次兽­性­大发把小边压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小边都会叫好冷,所以才会换了有一大块皮质的原木办公桌,和办公室银­色­现代装修完全不协调的桌子,仍能够让人听到小边每一次动情地在上吧呻吟尖叫声。

其实小边的身手很不错,如果他不是故事扮演弱小,绝不可能轻易把他压倒。

小边,我的小边......

司徒宇的桌子上堆了一堆的文件。

已经有多少天了?

准确地来说,已经是七天零五个小时四十八分钟。

所有的下属都战战兢兢,没有人敢轻易踏进司徒宇的办公室半步,除了阿博。

"少爷,有边少的消息了。"

阿博的身材高大,退伍后做过多年的雇佣兵,自从十年前还是少年的司徒宇把他救下,他一直跟在司徒宇的身旁,做他的贴身保镖。

司徒宇和吴边两个人的感情,也是他最清楚。

等到阿博进来,司徒宇的泪水已经被擦­干­,可是做过侦察兵的阿博立刻观察到他红红的眼角。

就连阿博的心里头也是酸酸的。

边少一直很好,对大家都好,和少爷呆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胡乱支使人,也不把别人的­性­命当狗。

边少是个好人,可是,好人为什么命不好?

司徒宇的话,打断了阿博的思绪。

"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阿博摇了摇头,想,把边少的下落告诉少爷,自己小命能保住的机率有几分。

司徒宇见到阿博犹豫,脸­色­立刻白了,急得站起来,连声问:"告诉我,他还活着,他没有死?"

阿博诺诺,"边少--他没有死--"

一拖再拖,可是再怎么拖,迟早要道出真相。

司徒宇的手掌握成拳,指甲扣里­肉­里,根本感觉不到痛,因为心口更痛。

不会,我的小边不会死,不会出什么事,只要我用力找,一定能把他找回来。

小边,你一定要坚持,不管是什么样的环境,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来接你。

"我们--没的找到边少,只是有些蛛丝蚂迹显示边少被陈川抓走了,也没有实据,如果真是陈川做的,这次他做得相当­干­净,我们没有办法开口向他要人。"

阿博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力。

以前不管在沙漠里杀人,还是在热带雨林里战斗,都从来没有这一次来得郁闷。

没有证据,也就是说,你开口要人,别人可以根本不理你,你指着他骂,他可以说你凭什么骂我,而且--那个人是陈川,从出世就与司徒宇注定是敌人的人,司徒宇也拿他毫无办法的人,两个人年龄是多少岁,就斗了多少年的人,如果是他抓了边少--生还机会很小。

敢许边少会被陈川一块一块地送回来,只为了看到司徒宇痛苦的脸,也许现在边少已经沉在太平洋不知道哪里的海底,也许......也许......

阿博都不敢想下去,脊背上阵阵发凉。

司徒宇颓然瘫坐回椅子上。

心里头哭泣地叫了声:"小边--"

但他的眼神却渐渐冷峻下来,惊慌无措从他身上渐渐淡去,回复到原来那个杀伐绝断凌厉无比的司徒宇。

陈川这个名字在他的嘴边轻喃,仿佛要用言辞将他揉碎。

但是心里仍然不死心,抬起头问阿博:"确定是陈川抓走了小边么?没有别的可能了?"

阿博点了点头:"如果有别的可能,那个人也做得太­干­净了,比陈川还要­干­净,我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那就只有陈川了。"

最终无力地倒在椅背上,实在没有力气再撑住脊梁。

因为心已经碎了,不停地大量的血涌出,涌得人虚弱,好累,想哭。

只安静了数秒,司徒宇抬起头来,镇定的神­色­令阿博也不禁暗暗吃惊。

"先开始撒网,找出陈川的下落,和小边一切有可能的下落,"停了停,"帮我拨个电话找陈川,看他这回想­干­什么,如果只是利用小边来打击我,我们用尽一切可能把小边换回来。"

"少爷--"阿博有些害怕,少爷口里"一切可能"可以包括的东西太多,甚至包括少爷的命。

司徒宇点了点头,说:"对,包括我的命,只要是陈川要的,我们都给他,只要小边安全回来。"

"陈川和我之间,绝不是谁投降就能解决的问题,必定是以命博命,他抓了小边,就是抓住了我的命,没有办法,这次我们输了。"

阿博看着司徒宇脸上的苦笑,背上直冒冷汗。

难道,这次真的全盘皆输,边少这么重要,重要到少爷牺牲自己的­性­命都毫不犹豫?

"可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么?"司徒宇揉前额头,"如果我们能找到小边的下落把他救出来,或者......能逼陈川放手。"

原来还有别的方法。

阿博的­精­神立刻回来了,挺了挺胸,对着司徒宇说:"少爷,我们一定会倾尽全力把边少救回来,少爷千万不要太灰心。"

司徒宇点点头,谁也不想真的把­性­命丢给几十年的敌人。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秘书通知,陈川的电话已接通。

司徒宇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陈川不禁暗叹,手下做事的人手脚还是不算­干­净呀。

七天,短短七天就可以追查到自己这里来,司徒宇呀司徒宇,也只能你配得上称做是我真正的敌人。

向后退到扶手椅处,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按下接通键,眼睛,仍一刻也未离开过屏幕上的那个男人。

"我是陈川。"

"司徒宇。"

两端静默。

两个人相斗了数十年,真正安静下来通话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而每一次都是到了生死交关的关头,每一次,恨入骨髓的敌人的声音听起来却像老友。

司徒宇先提问:"小边是不是被你抓了。"

陈川有些愠怒,招呼都不打,直接冲上门来要人,也的确是司徒宇做事明快的风格。

"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抓了你的小边。"

"也是--有痕迹显示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把小边还给我,我们两的事情不关他的事,他是个很自由的人,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他跟你在一起,就是牵扯进来了。"

"他只是我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是吗?"如果只是其一,今天也不会听到你司徒宇的声音了吧。

两个人间互斗,为此死掉的情人又岂只一两个。

互相派去的间谍,争斗中牺牲的,少说也有七八个,没有听说过哪次主人会亲自打电话来要人的。

"别逼我,陈川。"通过话筒,也可以听到司徒宇的痛苦。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逼你,只是--我们的家族在逼我们,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死敌,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否则真是现代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是呀,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

两个人同时慨叹不已,庆幸。

"可是--别把小边牵扯进来,大不了,我放手,他与我们无关,他是个自由的­精­灵。"

争斗许多年仍然势均力敌的敌人,也许应该比朋友更值得尊敬吧。

司徒宇从未在陈川面前这么低姿态地提出要求,接近于恳求的语气,就算是某一次争点夺去他的­性­命的时候都没有过。

当枪口举至司徒宇的额前,他只会冷冷地说:"要么下手,不要给我机会杀了你。"

那么冷淡镇定的司徒宇现在在电话里恳求放过吴边,陈川想大笑三声,却笑不出来。

"如果说吴边安全地回去,用你的­性­命换也可以么?"

陈川再一次试探司徒宇的底线。

电话的那一端无声。

无声并不等于拒绝,偏偏是这样的两个敌人,有时候说"是"太困难,说"不"远比"是"容易,无声等于答应,对,你把我的­性­命拿去,只要放吴边回来,你赢了,什么都是你的,想要什么都拿去吧。

偏偏是这种态度,这种视吴边甚于一切的做法令陈川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为他付出一切,凭什么你可以视吴边为你的私有物?凭什么他不会是我的,你再也无法夺回。

原本就是互相抢夺,什么时候为了哀求两句就会放手,数十年的争斗,如果次次都这样,人家会指着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不是敌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东西都可以送来送去。

愤怒几乎是疯狂的降临。

陈川突然狰狞地笑起来,对司徒宇说:"如果你用­性­命换回去的,不是你的小边,而是我的小边呢?你还愿意换么?"

电话突然就这么断了。

听着电话的盲音,司徒宇被陈川吓呆过去。

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小边不是我的,会是陈川的小边?

不,小边绝不可能背叛自己,而陈川,他要对小边做什么?

恺尔带着他的小­性­奴走了进来,见到陈川正在砸东西,先是手里的电话,再是摇控器,还有花瓶什么的,砸在屏幕上,屏幕已经碎了,画面变成一片黑暗。

恺尔有些心疼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特大号等离子屏幕,但是--

更心疼陈川。

但这是不能说的,如果可以说,早已经说了一千次一万次。

陈川与司徒宇的纠缠,家庭的责任,还有--现在这个吴边。

"在生气么?"

"不!"陈川恨恨地说。

明明是在生气,恺尔聪明,不与他争。

"我带了个小奴来给你消消气。"

恺尔指了指一直四肢着地的人形犬。

爬在地上的是白天调教过吴边的山田一郎,恺尔叫他小一。

此刻的男孩换了一身装束,黑­色­带铜钉的皮带已经除去,装饰一身的是与屋里华丽装饰十分相配衬的金­色­链条。

鼻子上挂了个鼻环,有三条金链分别连到右耳的三个环上,他垂着头,看不到面孔,细细的闪着金光的链子就垂在腮边,衬着幼­嫩­粉红的肌肤,妩媚诱人。

手和脚上也分别系着金链,只有五公分长短,限制了他的行动,在他伏下的身体下,隐约可以看到下身也系了链子,可能与|­乳­环连着,而且长度很短,拉得他的­性­器向前伸出,­性­器的中间部分束着闪烁耀眼的两个金环。

小一一直爬到陈川的身前。

陈川已经被恺尔拉得坐了下来,神情冷冷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小一很怕这样的陈川,怕他那种随时会扑上来撕碎自己的表情,怕他死死压抑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所以小一特别地用心思,要讨好他,要讨好他,小一不断告诫自己。

小一知道自己此刻哪里最诱人,他动作优雅地爬到陈川的面前,做也跪伏的姿势,用后面对着陈川。

对,是用后面,连恺尔也没想到,他以为小一会替陈川口 交什么的,没想到他把自己的ρi股献到陈川面前。

白天围在腰上的那条纱还在,淡淡天青­色­,接近纯白,薄如暗翼,吹弹得破,轻纱下的双丘透出朦朦胧胧的雪光。

小一慢慢探出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将勉强盖住ρi股的纱再向上拉起一寸左右,渐至欲掩还休的境界,然后,伸直腰,将ρi股不停地举高,露出壁缝中那个妖娆的孔来。

艳红的掬花轻轻地翕合,像一只婴儿的小嘴,嘟起,摆成极致诱惑的形状,而小嘴的中央,一条令人震颤的细细金链从深埋的幽暗之处缓缓垂下。

纯金的灿烂光芒,伴着艳粉­色­的­肉­靡,夹在绝少接触阳光的洁白­肉­丘中间,链子的一头下垂到双丘深处某个幽暗的扣着金环的柱状器官上,而另一端,却诱惑地,如设下一个个疑难问题般深埋在掬花深处。

那一端是什么?

一个镂空金球?一串金珠?一个金蛋?还是一个硕大的金质阳 具?

疑惑,猜测,好奇心,欲望,连绵在一起,才是人类最美丽的国度。

就在那薄缕轻纱之下,雪堆般的山峰之间,某个洞|­茓­里深埋着你最深切的欲望。

就连在一旁的恺尔也气息渐渐粗重。

而陈川--

却只是站起来,摔袖子走了。

吴边醒来,心里默默地想,这是自己记得的第二次醒来。

根本分不清楚黑夜还是白昼,同样的屋子,同样的灯光,同样的自己。

全身很痛,但那是最不需要介意的事。

从上次醒来到现在的记忆还算是清楚,所经历的调教,逃走,还有那些人说的话都还记得。

他们说自己是个­性­奴隶,应该很乖地听他们的话,接受教育,才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

可是吴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他们给的教育都这么重?让人觉得羞辱?

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羞辱呢?这种感觉又是谁教的?

总是隐隐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什么,可是吴边想到头疼欲裂仍然想不起来。

只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吴边缓缓地睁开眼,确定自己是被抱在一个怀抱里。

双手和双腿都被绑在身后,被皮索绑在一起,指尖可以摸到自己的脚趾,而身体,就这么向前挺直地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

抱住自己的人吴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鼻孔,下巴的形状很漂亮,上面有一层青­色­的的­阴­影,鼻孔刚是黑洞洞的。

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眼睛,吴边有些失望,这才注意到有人在动自己的前面。

抱住自己的人一只手端着自己的右侧大腿,另一只手在按压自己胸前的|­乳­首。

有点痛,每一次按下去都带着掐,|­乳­首早已被折磨得充血,但是身体也因为充血的|­乳­首变得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动感,让人想把腰扭一扭,或者挪挪ρi股,总之,不想安静地呆着。

但是扣住大腿的掌很有力,而自己又被绑成向前挺起的形状,令吴边不能动,不单只不能动,想挪一点都不行,何况,还有一个人在对付自己的前面。

那个人从自己双腿间露出一双眼睛,很漂亮的眼睛,相信也是一个有着美丽面孔的漂亮男人,还有他的一双手,特别的白,指尖更接近于纯白,粉红­色­的指甲片被修剪得形状大小都与手指极之配衬,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而那双手,一只握住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正拿着东西要向里面塞。

吴边叹气,又是新的调教内容吧。

不用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

在这里,除了上调教课,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做呢。

但是--哎呀,好痛。

吴边立刻咬住下­唇­。

真的很痛,异物侵入到身体最最柔软的管道中去,吴边突然中刚醒的浑沌中惊醒过来。

不,这是不对的。

很羞辱,很讨厌,不要!

也很痛!

身后的陈川没想到吴边突然挣扎起来,笑笑,原来醒了,放开他的|­乳­首,将掌扣在小腹上,用力,压得他服服帖帖地粘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仍然在极力的挺动,可是经过了一晚的吊跪,体内涵含的力量早已被抽尽,现在的挣扎无异于小猫爪挥挥,只会让他更可爱而已。

不--

吴边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哭,大声地哭叫,嘶喊:放过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这样是不对的。

在吴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反而所以的记忆都在告诉他,要乖,要听话,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该乖乖地听着和接受。

但是另一个声音从哪里来,为什么总是要反抗,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吴边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听从着,人类,本来就很习惯于听从本能。

异物是一根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管子,吴边可以看到管子上还套着个仪器。

吴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第一,这根管子让自己很疼,而且觉得羞耻,第二,灌食的片刻令吴边记忆深刻,有种将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恐惧深深地掳住吴边的意识,下意识地吴边极力抗拒美手对自己的Сhā入。

"不--"

低低带着泣音的哭叫从口中逸出。

醒来之前的记忆还很清晰,想到就算是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的无力,浓浓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身后抱住的人低下头来,耳垂立刻感染到他的气息,那人在脖子上慢慢地舔着,仿佛要把自己当做食物吞下去的动作,吓得吴边再不敢乱动。

但是,真的很怕--也很难受--

不管吴边怎么抗拒,管子仍然Сhā到了深处,筒状仪器是套在管子上的,美手将它滑到吴边的眼前,套在他的­性­器上,那只仪器扣到最深处时,不知道怎么弄,就锁在了吴边的阳

具上。

啊,吴边惊呼一声,不再敢乱动。

有着美丽手指的人起身去取另外一件东西。

热烫的舌尖和尖利的齿终于离开了脖颈,吴边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还记得我说过等你醒来还有记忆的话就告诉你你是谁的话么?"

吴边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乖,答:"记得。"

身后的人接着说:"你是我的情人,因为我们很相爱,所以你决定将自己完全献给我,接受调教变成我的­性­奴隶,你让我给你吃下一种药,让你忘记以前的所有,你一心一意只想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为了我而活。"

吴边呆过去。

是真的么?

我的过去,是这样的么?

是这个人的情人,爱他爱到愿意放弃自己?爱他爱到愿意舍弃所有的一切,只为了他而存在?

可是--

可是什么,吴边也说不出来,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但是依眼前的情形来看,与男人说的话很相符。

男人不间断地调教自己,只为了有一天找回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什么我连你也忘记了?"

陈川觉得怀里的人太可爱了,居然直接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

奖励一个吻。

湿湿的嘴­唇­绕到前面来,在吴边的­唇­上热烈地吻了一下。

"因为你还没有找回自己呀,等你完成了调教课程,找回了自己,就会记得我了,到时候你会完全因为我而存在,而我,会在你想要的任何时刻带给你极致的快乐。"

吴边在心里问:真的么?

他没有问出来,因为目前,除了相信这个男人,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是本能,告诉他,不,不能相信他。

吴边很难解释醒来之前为什么自己想要逃走的事情,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除了带来羞辱和痛苦以外,没有任何的快乐和爱。

想得太多会让吴边头疼,所以他决定先把所有的问题存起来,慢慢再寻找答案。

男人在身后低声说:"我叫陈川,记住我的名字。"

陈川?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吴边暗暗心惊,似乎--真的记得这个名字呢。

但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只是--怎么呼不出来,怎么就想不起呢?

有着美丽手指的男人又拿了一些器具来,吴边很害怕,吓得往后缩,被陈川顶住。

陈川用很温柔的声音对怀抱里不停颤抖的声音说:"昨天让你休息,从今天开始,我们继续完成你的调教课了哟。"

吴边想抓住那抹温柔,似乎那是自己现在面对无情残酷世界的唯一依靠,可是那道温柔的声音继续说:"现在要让你学会的是,你身上的所有的孔洞全都属于我,所以,我们会用耳塞把你的耳朵塞起来,让你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样你其它的感官会变得更敏感,鼻子里Сhā入鼻侍管,这样你不用每天中断调教另外进食,你的嘴里除了调教的模型和口塞外,只能吞咽我的阳

具,还有你的尿道,它已经被锁起来了,如果你听话,我一般不会往里灌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你憋着尿不出来,反而,为了你的肾保持健康,它会定时的吸尿,让你的膀胱一直保持在清洁状态,还有后面,调教完成后,你便便的时候都会有快感,所以,不用担心,灌肠器和扩充­肛­塞会在你不需要上课和服侍我的时候一直呆里面,这样你就不用每次上厕所都Gao潮了。"

指尖落在肚脐上,"这里也算是个洞呢,用钻石做个装饰扣在这里吧。"

陈川可以察觉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凉,凉得让人忍不住用指肚上下搓磨,柔软的皮肤滑不留手,目前还是很健康的肤­色­,等到调教完以后,应该会变得很白了吧?

岛上另一端的别墅里,恺尔对着监控显示器说:陈川,你是个疯子。

一年后。

ρi股动了动,啊,居然是嘴­唇­。

全身忍不住战栗,快感如潮水涌遍全身。

热烫潮湿的舌尖伸进来了,居然伸进来了。

伏在床上的人轻轻呻吟一声,语音婉转妩娆,哪里是不要,怎么听起来竟是极致诱惑和娇媚。

正在施与的主人笑了笑,在雪白高耸的ρi股上拍打了两下,将两团雪­肉­拍得一颤一颤地抖动,立时现了几个红指印。

而雪­肉­中间的小孔却因为湿热的舌头离开,觉得有些凉,难受地吮了吮,掬花骤然开放,又骤然收了回去,粉­色­艳­肉­乍然一现,立刻消失在眼前。

满脸笑意的主人忍不住了,将一支手指伸了进去,立刻被用力地吸住。

指头卡在骨节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可。

"含得越来越紧了呢。"

素来要求极高的主人也忍不住发出赞叹,而床上的男人只是扭了扭腰。

如果抬起他的头,才会发现,男人早已为情yu所迷,眼神迷蒙纷乱,早已失去焦距,但天生的细长双眼半开半合,温柔得勾人摄魄。

主人的­唇­再次落在腰上,腰比以前细了不少,纤细得似乎双手就能合围握住,而正巧用力向后挺臀,腰简直弯成了一道半圆的弧形。

舌尖在后腰最敏感处慢慢舔弄,有如一只小蚁在爬,丝丝的痒意扰得人烦恼,但是却不够真切,也不知道他确切地舔在哪里,只有体内的­骚­痒仿佛被它勾了出来,登时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那丝不着痕迹的­骚­痒,情难自禁。

"嗯--"

发出喑哑模糊难辨的声音,却尽是不耐与渴望。

主人笑起来,再吻下去,却是柔软的­唇­,用力的吸吮,沿着椎骨,一路向下,直至臀缝中。

肌肤在男人的­唇­下腾起片片红云,男人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迷乱。

床上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情动,大力地摇摆起腰来。

后面的蜜|­茓­早已调教得随时能容纳男人的粗大。

主人看了看自己身下,光是眼看着眼前的尤物,下身已经一柱擎天。

忍不住对他说:"马上就来满足你。"在他的耳旁轻诉,即使明知道他听不见。

昂然的硕大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色­泽,随着主人的身体来到男人的双脚之间,变成双腿夹住之势。

主人在男人的大腿外侧轻轻地拍了拍,男人轻轻合拢双腿,夹住了主人的硕大。

主人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腰,男人以为主人终于要进来了,身体禁不主轻轻颤抖,却不料主人邪肆地笑了笑,竟在双脚间做起抽Сhā运动来。

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不似内壁,但也是极敏感,而且主人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硕大与它们磨擦,动作很慢,轻轻地用自己的热烫在男人娇­嫩­的­嫩­­肉­上慢慢的接触研磨。

男人不耐地挣扎起来,可是腰扣在主人手里,只好无助地挥动双臂,处于身后的主人却只是得意满满的用昂扬的男­性­在他身上轻戳玩弄。

主人的每一下动作,仿佛都在男人的神经上拉据,主人动得越慢,这条­肉­锯拉得越慢,男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迷乱昏茫,只想主人快一点进入自己。

男人发出狂乱的低喊,完全分辨不出音符和字音,但是嘶哑低沉的嗓音尤为­性­感诱人。

主人终于忍耐不住,分开男人的双腿,Сhā入进去。

在Сhā入的瞬间,男人停止了动作。

一切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身体被填得满满的。

世界安静下来,可以感觉到阳 具上血脉突突地跳动,也仿佛听得到主人嘭嘭的心跳声。

浑然的粗大楔在身体内,不管头脑再昏茫,不管觉得多孤独寂寞,只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来到,心也渐渐温暖起来,体内被充实,思想被夺走,意识被主人牵离。

体内的茎体被夹逼着,先是有些不耐,胡乱地钻动了一下,在习惯了­肉­壁的紧窒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

身体仿佛被劈开,有种心灵和灵魂都被人劈开的错觉。

不管经受过多少调教,­肉­壁仍然会传来闷闷的阵痛,但是酥麻­骚­痒终于落到了实处,不再是抓也抓不着,挠也挠不到的烦人影雾,男人放任着疼痛和酥痒贯穿自己,仿佛在某一刻,感觉到快乐。

深深的捅入,浅浅地抽出。

男人再次耐不住地摇动ρi股。

完美的S形曲线就在掌下,主人忍不住亲吻男人的背,背上还有平时留下的吻痕,殷紫­色­的斑斑痕迹就如花园里盛开的鲜花。

这是属于我的烙印,主人对自己说。

想到这具完美的身躯属于自己,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在自己的驱驰下如鲜花怒放,想到他眼底的不屈、愤怒、惊惶不安尽已拔除,现在的温畅柔顺......主人只觉得全身电力四窜。

于是再次用力,全然不顾地猛力抽Сhā起来。

被紧紧的夹弄着,仍然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

男人的­肉­壁颤抖着,仿佛羞涩,仿佛惧怕,仿佛欢迎,又仿佛痛楚,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时而夹紧,时而松驰,时而欲迎还惧,时而又情深意切的挽留。

看到男人的充血艳红的媚­肉­每一次被­肉­刃带出,再一次又一次被捅塞回去,男人的身体仿佛完全张开在­肉­刃之下,那样的依恋,那样的留连不舍。

男人先始还是随着抽Сhā抖动身体,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抽搐不已。

主人被他的抽动一下一下夹得直至颠峰......

忍不住高喊:"太­棒­了--"

男人听不见,狂乱地甩着头。

情yu伴随着苦恼、羞愧、焦灼、­骚­动、不安......扰动着他的身心。

安宁......甜蜜......既想把主人的­肉­刃甩脱,又仿佛想要更多更多。

心底有小小声音在喊:不要呀,停止吧,又有另一个小小声音呐喊:用力吧,捅穿吧。

身体被主人扳成跪立在床上的姿势,就连抓住床单的可能都不再有。

无助地挥手,只能抓住空气,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向后靠,紧紧靠紧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胸膛被情潮熏得热烫,贴在宽大平坦的胸上,找到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随着主人震动,情yu也越加高炽,只是在登上情yu高峰的时候,男人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爱主人毫不留情的捅戮自己,仿佛只有主人大力的鞭挞,才能让人不去留意脑海中偶然闪过的清明。

果然如愿地被主人带上高峰。

在峰顶有闪亮的白光和热烫的雨。

­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也迎来了最终的黑暗。

陈川扶着手中脱力的身体苦笑。

又昏过去了,似乎这具身体太弱,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不管喂多少,仿佛都没有吃饱一样,真不知道恺尔的营养师是怎么调配的食物。

想拉过毯子来帮他盖好,才想起两个人都没有清理。

以前没有帮他清理的习惯,搞得几次都拉肚子,现在陈川已经是灌肠的老手。

抱着男人向浴室走去。

陈川自己身上也很粘腻,却把男人先抱到灌肠的仪器面前,将平时调好的软管拉进,慢慢Сhā进蜜|­茓­深处。

一有东西Сhā入,男人就有感觉了。

就算在睡梦中,男人仍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陈川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暗暗说:"调教得真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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