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逆光而行 > 24

24

被人扶住腰,一个手指粗细的钩子前端伸进了后|­茓­,被安放好,钩子的后半部分紧贴在臀缝中,然后前面也塞进一只钩子,这个钩子前面可能有一个环,让阳

具钻了进去,贴在会­阴­上。

两只钩子充其量只有两根手指粗,真的不算大,寒霜可以很轻易地含住它。

金属冰凉,刺激着无辜的­肉­壁,散布开丝丝的恐惧。

惊恐的寒霜知道绝不会有只含住两只钩子那么好的事情。

果然,身体越来越重,体重渐渐压在钩子上。

直到--完全被钩子吊起来。

靠着最柔­嫩­的­肉­挂在坚硬的金属上,剧痛和恐惧无法形容。

每一条神经都在抽动,加上窒息,寒霜竟迎来了快感Gao潮的来临。

身体如鱼类离水般打挺,痉挛。

就在快要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头罩被人打开,刺目的舞台灯光一下子照得眼睛剧痛,泪水喷涌,根本看到任何东西,只听见台下零零星星的鼓掌声。

被无耻吊在空中,前后两只钩子扣住柔软的洞|­茓­,身体仿佛撕裂,在人群面前屈辱地展览,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眼睛疼痛,又有多少是因为最后的羞耻心。

接下来被放下来,弯下腰来向众人展示红肿的­肉­洞,调教师用软鞭击打臀部,手指扩张­肉­洞。

因为没有人要求,所以没有在台上被人贯穿。

寒霜冷漠地接受着这一切。

刚才鼓掌的人少,所以调教师打得重,ρi股上和大腿上火烧一样地痛着。

寒霜在心里估算,这一次也许自己会卖不出去吧。

拍卖不出去的­性­奴会被降级,低档次一点的地方去卖。

自己条件并不算优秀,会被选上是因为调教师特地保留的倔强气质,拍卖会会主说也许有人会喜欢。

但是今天的表现根本体现不出什么气质来,应该只会被那些富豪们鄙弃吧。

寒霜自己也不知道想不想被人买走。

对未知命运既惧怕又抱有一线希望,对现有的调教生活厌弃,但至少小命还在。

仍被带回小屋里。

见到粉红­色­的孩子在嘤嘤地哭着。

因为可能要被买走了,属于新的主人,孩子们胆子大起来,互相议论着。

据说粉红­色­的孩子在台上就被新主人直接贯穿了,难怪他的下身流着白浊­色­的液体,还混杂着淡红­色­的血。

寒霜低着头。

孩子们都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被买走,或者被谁买走。

只有寒霜,淡定的以为自己肯定没有卖出去。

也好,也许可以再混一段时间。

如果自己像那些小孩一样不经过润滑直接使用的话,或者暴虐几次,说不定立马就死了。

来这里买东西的都不是人。

然后有人进来,叫着孩子的号码。

被叫到号码的孩子被带出去。

也有特殊包裹要求的,有一个孩子就是被装进笼子里拎出去的。

当叫到寒霜的32号的时候,寒霜吓了一跳。

真的有人买我?

一被来领人的人抓住手臂,寒霜就怕了。

不,我不要死。

小小地挣扎着,但是扣住他手臂的手抓得那么紧,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寒霜被人拖出来,戴上眼罩,被交给陌生人,出门上车,带走。

寒霜只记得上车,下车,被人拎上飞机。

又累又饿,跪在飞机粗糙的地板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弄醒来,又上了汽车。

车子驶进一个院子,下车,被带进屋,有人说话,说的是:"少爷回来了。"

然后一个男人说:"嗯,他还好么?"

先说话的人答:"和平时一样,呆在自己的屋里。"

少爷就不说话了,嗯了一声,寒霜继续被人拖着走。

上楼,被扔在一间屋子里,然后买他的人走了。

寒霜先是不敢解开眼罩,只乖乖地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似乎被人忘记了,寒霜跪得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累得再一次睡着。

醒来,还是没有人。

听了听,屋子里似乎也没有人,四周一片死寂。

于是寒霜大着胆子把眼罩拿下来。

寒霜见到门开着,外面都熄了灯,也没有人的脚步声,窗外的天空完全是一片漆黑。

可能是深夜了吧。

人的好奇心和求生的本能让寒霜再一次大着胆子爬出了他的房间......

左右看看,是一条走廊。

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门裂开一条缝。

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地爬过去,寒霜庆幸这屋子里铺了很厚的地毯。

接近门口,慢慢地伸头望进去。

一个全身赤­祼­的男人小狗地样地爬在两寸长毛的纯白­色­地毯上。

男人毫无瑕疵的身体微微卷着,两条脚还保持着跪的姿势吧,头埋在手臂里,睡得不是很舒服。

寒霜看得出男人是在睡觉,但是看不到他的脸。

突然有两条脚走过来,另一个人。

寒霜赶紧缩回头。

拍了拍咚咚跳的心脏,再一次伸头去看,男人被一个轮廓如雕刻五官深遂气势摄人的男人抱起。

这时寒霜也看到了睡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好漂亮!寒霜忍不住惊叹。

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另一个主人的­性­奴吧。

主人把男人抱进浴室。

从门缝里可以直接看到浴室里的情形。

主人从手面抱住男人的两条大腿,轻声催促着:尿呀,快,快点尿尿。

男人似乎没有睡醒,根本不理睡主人的话。

寒霜不禁咋舌,这个­性­奴好厉害,把主人收服了呢。自己的心情也渐渐舒展了,似乎主人并不会很恐怖,也许不会把自己虐死吧。

继续偷看。

男人不肯尿,形状优雅的阳 具低低地垂着。

主人把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腿上,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打男人的阳 具。

男人似乎睡醒了,抬起头来,看了看主人,又往下面看,却仍然不尿。

主人拍了拍他的脸,男人扭头闪开,主人笑起来,说:"不乖哟。"又下去抓他的阳

具,男人想扭开,但是被主人抓住了,用手指弹了弹,男人才浠浠沥沥地尿了几滴尿。

在外面偷看的寒霜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想不到主人对奴隶这么温柔,以后--有福了。

于是很放心地爬回原来的房间里去,继续睡觉。

做几年来没有做过的很香甜的梦。

早上,有一个非常非常高大粗壮的人进来,对他说:"主人要见你,跟我来。"

16

寒霜跟着那个男人下到二楼,进了一间书房。

一边走,寒霜一边在心里计量,主人很英俊,气势逼人,可见很富有,对奴隶像情人一样温柔,还有......他居然还亲自帮­性­奴把尿。

想到这里,寒霜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如果换做是自己被主人把尿,会不会羞死过去。

"在想什么呢?"

被高壮的男人的问话打断了思路,寒霜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立刻拼命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主人拿着红酒杯站在窗旁,听到寒霜的道歉,似乎有点惊奇,挑了挑眉毛问:"阿博,他为什么可以说话。"

阿博似乎被人难倒,喏喏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以前见过的­性­奴也都说话的。"

寒霜记得主人很温柔,于是大着胆子Сhā话:"被调教成不会说话的奴隶是封闭了听觉,这样可以让他更敏感。"

主人脾气果然很好,一幅清楚了的表情,"哦--"

寒霜的胆子更大了,对主人说:"主人,是您买了我么?以后我会尽力取悦您的。"

主人没说什么,喝了一口酒,继续看窗外。

让寒霜也好奇起来,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特别好的景­色­。

身后的阿博说:"我还是先离开,这个奴隶我已经检查过,身上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主人点了点头,示意阿博可以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寒霜爬过去,蹭了蹭主人的脚,没想到主人闪开了,立刻觉得有些委屈。

但是转念一想,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主人不喜欢是正常的,以后可以加倍努力获得主人的欢心。

另外--主人一定很宠现在的那个­性­奴,不过,只要努力取悦主人,一定会把那个­性­奴的宠爱夺过来,把他挤出去。

寒霜暗暗下着这样的绝心。

似乎,完全忘记了不愿意做奴隶的心情。

主人走到椅子上坐下,问寒霜:"你叫什么名字?"

寒霜翘了翘ρi股,不动声息地引诱主人,然后说:"我是主人的­性­奴,请主人赐名。"

主人摇了摇头,问:"你本来叫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名字。"

本来的名字啊--几乎都快要被遗忘了呢,被调教的时候都是叫编号,被卖了--本来也应该不用原来的名字了吧。

犹犹豫豫地说出原名:"寒--霜--"

"好怪的名字,以后就叫你阿霜吧,阿霜,阿双,听起来还顺耳一点。"

也好。

寒霜被问到原来的名字,勾起一番酸楚,原来自己是个自由的学生,学习旅游,偷看女孩子,现在的自己,是一条狗一样的­性­奴。

忍不住大胆地提出:"主人--我可不可以不用在屋里爬?"

这个要求可以使自己区别于人跟狗,本来准备在备受宠爱的时候提出,但是主人对人那么好,说不定不会介意。

没想到--

"你还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主人站起来,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烦恼。"我需要你去陪一个人,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知道么?"

仿佛被淋了一身冷水,寒霜从昨天晚上渐渐温暖起来的心顿时冰凉。

不管对­性­奴多好,主人还是主人。

还是把­性­奴当狗。

希望顿时落空的打击让寒霜的眼前黑黑的。

还有,要陪谁呢?

是主人宠爱的那个­性­奴么?

主人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寒霜回到三楼。

果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房间。

爬进房间里仔细地看,跟昨天晚上的偷看不同。

房间里全套的浅咖啡­色­家俱,垫子和床单窗帘等布艺品是纯白­色­。房间给人的整体感觉非常有现代感,空间很大,床对面临院子是一整面玻璃墙,墙前放着一张矮几一和张包布艺的矮凳。

床也很矮,所有的家俱都向日式风格靠近,但不全是。

看得出来这是整套房间的主人房。

昨天晚上看到的­性­奴正跪趴在矮几上,双手垫着下巴,对着窗外的庭院发呆。

寒霜想:我有自己的房间,他却似乎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为了生存,一定要夺了他的宠才行。

寒霜记得主人问过听不见的­性­奴的事情,见主人走过去才拍他的肩,心里暗笑,果然是听不见。

那个­性­奴慢慢回过头来,矮几上有一个小巧轻薄的手提电脑,主人在手提电脑上打字。

司徒宇:我找了个人来陪你。

吴边:不用。

司徒宇:医生说你需要同伴,可以了解你心情的同伴。

吴边:我有你就可以了。

司徒宇:我会一直陪着你,但是你越来越孤僻,连我也走不进你的心。

寒霜见两个人打了几行字,似乎是在对话,距离太远,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拧过头去,正好看到浴室,又想起昨天的一幕,脸不禁再次羞红。

真不知道那个­性­奴怎么好意思的。

寒霜有些恶意地笑。

两个人还在对话。

司徒宇:你昨天不好好排尿,要罚。

吴边的耳朵立刻红了:不要!

司徒宇:呵呵。

吴边:我也不想,以前有仪器帮忙清空膀胱,现在都不习惯自己排尿,我要慢慢来,你别逼我,我会回到原来的。

司徒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打字:乖。

吴边:我并不沮丧,也不会情绪低落,我只是需要时间,身体不听话,需要慢慢调整。

司徒宇:所以我听医生的话,帮你找一个人回来,你先接受他,慢慢恢复跟别人接触,先从跟你状况差不多的人开始。

吴边:好。

合上笔记本。

寒霜见到主人招手。

那个­性­奴却主动爬过来,脸贴上来,在寒霜的脸上蹭了蹭。

寒霜立刻一阵恶寒。

司徒宇递过笔记本,上面写着:他叫阿霜。

寒霜见吴边打字:你好,我是吴边,别人都叫我小边。

寒霜也打字:你好,小边。

其实心里颇不喜欢这个小边,已下定决定要随时欺负他,反正他是哑巴吃黄连,要让他有苦说不出。

寒霜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要欺负一个人,并不是表面对他凶恶,反而是要表面上对他很好,那个人才容易吃哑巴亏。

所以必须先跟小边交朋友。

但是--跟小边交朋友似乎是件蛮难的事情。

两个人呆了一上午,小边玩电脑的时间多。

有人来敲门,小边会躲到床后面去,然后那个人拿了一些糕点进来。

仆人会对着空气说:"少爷让你多少吃一点。"

等人走了,小边才怯生生地床后面闪出来。

寒霜倒是无所谓,早已经赤­祼­身体身体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根本就没有了羞耻感,想不到小边还会害羞,在主人的面前却又无所谓。

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尽会勾引主人。

一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坏心眼的人。

放在那里的糕点,小边看都不看一眼。

寒霜没有事做,又没电脑好玩,打开房间里的电视乱翻。

小边只扫了一眼,见到电视上闹哄哄的,再不看第二眼。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霜肚子饿了,见一碟子糕点摆在那里没有人动,就大着胆子爬过去,抓起一块吃起来。

小边刚好眼神飘过,见到寒霜吃糕点,呆了一下。

阿霜摆出一幅我不用看你面子吃东西的表情,完全不甩他,跪坐在地上大嚼。

只是--阿霜为什么会看到小边眼睛里闪过很羡慕的光亮?

于是他很好心地递了一块过去。

小边有点想接,但是摇了摇头,终是没接。

见到小边送给他他都不吃,阿霜的胆子更大,糕点说不出的美味,过平民生活的时候从没有吃过,被抓去当­性­奴的时候­精­

液倒吞了不少,糕点是根本碰都没碰过,这些糕点有些香糯美味,有些酥脆余香,一不小心,阿霜就把糕点全吃光了。

这--怎么办?

虽然小边不吃,仆人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指定谁能吃谁不能吃,但是以主人对小边的宠爱,如果自己一块也没有留给他,应该会发怒吧。

阿霜颇有点小聪明,脑子转一转,抓过糕点盘上的糕点碎屑,在小边的脸上抹了一下。

小边突然被人抓了一下,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见到寒霜吃得满嘴的糕点,伸出手去帮他擦擦脸,自己埋头电脑上去。

阿霜笑起来。

小边的脸上沾着糕点碎屑,一看就是吃过了的样子,主人又没有盯着监视器,谁说得清楚小边有没有吃过。

另一个房间的监视器前。

司徒宇在陈翰然的怀里挣扎。

"你放开我,让我去把他弄走。"

"别激动,别激动。"

"你还敢要我不要激动?看你们那些心理医生给我出的什么烂主意,不单止没有帮到小边,还敢欺负他,我要把他碎尸,丢到太平洋去喂鲨鱼--"

"你给我安静一点。"陈翰然爆吼。

司徒宇总算安静下来,气呼呼地站着。

"你见过小边理别人么?你见过小边除了你以外不躲人么?他不单止跟阿霜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没有躲,还让阿霜抓了他一把,他还帮阿霜擦嘴角。"

"那--也--"

"那也不能让阿霜欺负他是不是?不管是喜欢他,还是欺负他,小边都是恢复跟别人的交往,慢慢地他会习惯跟别人接触,走回人群。目前只是一个开始,你不要太心急。"

司徒宇气呼呼地坐下,不心急才怪。

小边现在除了自己以外,谁都躲。

只肯对着一台电脑。

如果再不接触人群,会越来越孤僻,还有很多坏毛病,也只能慢慢改。

关于听觉,陈翰然说以后要造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一次加一点点声音,让他慢慢适应回来。

关于吃饭,小边的嘴现在除了­精­ 液什么也不肯吃,只好Сhā回鼻胃管喂食,每一次到用餐的时间就是折磨人,让人心痛得想死。

还有排尿排便......

什么都要慢慢,什么都是慢慢,小边什么时候才能复原呀。

小边的态度很积极配合,但是他的身体不配合。

那些潜规则都是世界一级调教师植入的,要去除,非一般的难。

已经差不多把世界一流的­精­神科专家和心理专家请到这里来,制定出来的第一个方案居然是找一个和小边一样的­性­奴隶回来跟他生活一时间。

开始司徒宇死也不同意。

小边最惨痛的回忆就是被人调教成­性­奴,如果让他见到另一个­性­奴,会不会自伤身世,受的伤更深。

但是心理专家们都说:小边要走回人群,要先和同类打交道,伤疤结了疤,但是烂在里面,要把它治好,就必须先把疤挑开。

如果不是急着复健小边,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把陈川碎尸万段。

司徒宇暗暗低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些什么?"

阿霜以为小边会跟他一起用餐。

没想到自己的饭有专人送过来,可以在自己房间里吃。

不用跪着,象狗一样披在桌子底下舔主人的阳 具,乞求­精­ 液做午餐,还有­精­美的两菜一汤,阿霜只觉得自己回到了幸福的怀抱,感谢了上帝无数次。

可能因为没有人管,阿霜养成了偷看的习惯。

吃过饭以后就找小边,从楼梯栏杆上望下去,可以见到小餐室。

小餐室里只有主人和小边两个人,小边坐在主人的腿上。

主人不停亲吻小边,开始他还笑笑的,也会回吻主人几下。

但是当主人夹了菜要送到他嘴里,小边扭过头,死也不接。

主人左右来回几下,都没有把菜喂到小边嘴里,显然是生气了,怒地站起来,小边没坐稳跌到地上。

主人立刻慌慌张张地把人扶起来,向楼上走来。

阿霜不敢被主人碰到,忙躲到屋里去。

原来小边还是个惹主人生气的­性­奴,立刻觉得自己前途光明一片大好,拍着胸口说:就凭你小边这样,我一定可以让主人比宠你更宠我,主人现在只是一时被你迷了眼,很快就会看到我的。

17

争宠计划第一步:......

争宠计划第二步:......

第三步:......

阿霜在纸上画呀画,一点心思都没有。

全是纸上谈兵,其实连兵都没有谈,纸上全是空白。

主人那里,连见缝Сhā针的地方都没有。

几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还谈什么争宠。

几天来都是陪着小边,他去哪自己就跟到哪。

这点自觉还是要有的,主人说过让他陪小边,如果把小边跟丢了,恐怕会被惩罚。

虽然没有被主人惩罚过......

但不是说不可能呀。

有人敲门。

阿霜连忙跪好。

现在在自己的屋子里基本上没有人,阿霜可不会乖乖的还跪着,一点也不像小边那个软骨头,主人不在也跪在地上,如果不是被主人抓,决不上床。

真不知道哪里好,值得主人那样疼他。

过来开门,果然是小边在门外。

小边指了指三楼尽头那个房间。

阿霜心里十分得意,就知道你迟早要拉我去看。

从昨天开始,三楼尽头那两间空房间被人拆了,也不知道想改装成什么,昨天敲敲打打闹了一天,今天也弄了一早上,到了下午才安静下来。

阿霜来到门口,探头往外看。

最近阿霜觉得自己真是很擅长偷看呀,老是在偷看。

小边倒是无所谓,大大方方向那边打量,一点怕主人的意思都没有。

阿霜在心里说,我要有主人那么疼我,我也不怕。

看到小边往那边去,阿霜也跟过来。

先还看到有人搬东西,现在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栋房子一直很空,除了主人外,平时只有一个仆人会上三楼。

但是两个人探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阿博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

阿霜还记得这个人,从被买回来,就是这个超高壮的男人把自己领到主人面前的,应该是主人的保镖。

小边赶阿博,别拦我。

阿博知道小边听不见,也不跟他争辨,来来回回只是拦在他前面。

小边急起来,用力推了阿博几下,阿博也不还手,不过小边一样推不动他。

阿霜可不敢欺负阿博,要知道这些平时跟在主人身边的人,要整起自己这些­性­奴来,怕血都不用见,就把人弄死了。

小边这样仗着宠爱对阿博,阿霜是有些后怕的,赶紧碰碰小边的手臂,拉着往回走。

小边把阿霜的手臂挣开,孩子气地硬要去看,还是被阿博拦住。

小边差不多快气哭了。

主人不知道从哪接着闪了出来。

阿霜一见到主人就怕了,连忙往后缩,恨不得头缩到脖子里去。

看,主人来了吧,这回多半要脱层皮。

哪知道主人一把把小边捞进怀里,抱起就往屋里走。

小边不肯就这么走,拳头打在主人身上啪啪响。

真是大胆,阿霜心说。

直到看不见主人了,阿霜才松口气,没想到阿博还没走,对自己说话,"以后别带他到这里来。"

没有主人,阿霜胆气大了些,想,又不是我要来的,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

就回阿博的嘴:"小边自己要来,我管得着么?"

阿霜看到阿博不敢看自己,多半因为自己赤身­祼­体没穿衣服,还看到他脸上黑黑的皮肤下面居然有红红的颜­色­,心里偷笑,这么大的个子还害羞。

阿博并不是阿霜几句话吓得到的,对他说:"你小心着点跟着他,别让少爷拿你撒气。"

阿霜犟起来,轻哼一声:"他是谁?少爷会拿我发气。"

虽然这么说,语气里满是讥讽。

阿博呆了呆,只当他年纪小,没说什么,摇了摇头,自己走了。

阿霜可不是一般的郁闷,自己一个人回房里。

平时别墅里就见不到人,三楼更加是外人止步,所以主人的卧室也不关门,十七八百里都听得到小边的呻吟和主人的嘶吼。

叫啊叫的,叫得阿霜下面都痒起来。

被带回别墅有十来天,主人都没有宠爱过,这里又找不到按摩­棒­,平时每天都必须含东西的小洞现在好空虚啊。

阿霜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继续划他那张纸。

继续写他的作战计划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不过每一步后面都是空的。

过了两天三楼尽头的屋子弄好了。

不知道小边有没有去,阿霜自己去偷看过,门锁得死死的,也没有窗户,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为此阿霜特地偷偷跑到院子里去看过,也没看到窗户。

在没人的时候阿霜可没那么老实,他是跑着去的。

回来的时候给小边看到了。

不过小边什么都没说。

只是怪怪地看着他小跑步回来。

吓得阿霜在他的电脑上打:你敢告诉主人,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小边不知道为什么没生气,眼底还笑笑的,似乎带点羡慕。

阿霜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向小边挥了挥拳头。

阿霜二十岁左右,比小边要小个五六岁,所以平时老觉得自己光年龄就很有优势,小边跟自己打架,一定会被打趴下。

小边笑了笑,在电脑上敲:也许是把二楼的健身房搬上来。

阿霜见小边受了自己的威胁,不敢声张的样子,很放心了,也敲:没看到搬健身器材上来呀,而且也不会有健身房不做窗户的。

小边:你看过没有窗户?

阿霜:没有窗户,我刚才还特地跑院子里去看了,原来的窗户口封起来了。

小边:?

阿霜乱猜:会不会做成一间黑屋子?如果我们两个犯了错,就关在里面?

小边的手放在键盘上,却不再打字。

阿霜本来是在胡说八道,突然见小边神­色­凝重起来,自己也怕了。

这几天日子过得逍遥,差点把这当成家里,突然间意识到只是个卑贱的­性­奴身份,真有可能被关黑屋子。

小边不肯再说话,一个人缩到角落里去。

只剩阿霜一个,很无聊,就拉着小边过来打游戏机。

游戏机是前两天小边拿出来共享的,阿霜可喜欢玩了,结果到后来变成经常他一个人粘在游戏机上。

小边有时候会跟阿霜对打,技术还不错。

但是小边听不见,一边看对手的动作,又要看血条,所以总是吃亏些,经常被阿霜打得喷血倒地而亡,阿霜嫉妒主人买游戏机送他,自己就没有,所以经常赢了还不放过,经常按着游戏机手杆虐尸,小边笨笨的,也不知道,下一次还是照样被虐。

果然今天小边心情不好,隔十几秒被虐一回,连阿霜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一边玩一边拿着盘子嚼点心。

吃着吃着,阿霜觉得自己不单只在游戏里虐小边,又一个人吃东西,有点不好意思,就塞了一块进小边嘴里。

小边正在拼命对付那个名叫阿霜的胖家伙的拳头,自己没留意,咬咬就吞了。

他们两谁也不知道另一个房间里发出怪叫:"啊!小边吃东西了!"

两个人继续打游戏,阿霜继续虐尸。

又塞一块饼,咬到有点脆,发出啪的一声响,小边转过神来,把饼从嘴里拿出来,放回盘子里。

到了晚上,阿博到阿霜房间里对他说:"少爷让你下一次挑软一点的喂。"

看到阿博丢下一句话就走了,阿霜半天没明白过来阿博在说什么?

喂什么?什么东西软一点呀???

是不是阿博说少爷喜欢吃软点的东西?

呵呵,吃软饭--少爷?

阿霜捂着嘴自娱自乐。

想不到第二天阿霜会跟小边闹意见。

阿霜想用小边的电脑打游戏,他还想上网。

阿霜观察好久了,看到小边的电脑可以上网。

就一直在想,如果真的可以上网,我可以--跟家里人联系,打网络游戏,下载电视电影,看网络小说......不知道能不能找人来救自己出去,但是,能在家养­性­奴的都不是一般的权贵,就连阿霜也不敢随便乱来。

逃走,更加是想都不敢想。

总之,如果能上网,万事皆有可能。

可是小边除了让他在上面打字交谈外,其它一概不准动。

见阿霜才碰了碰鼠标,就把阿霜的手推开,抱着电脑闪到角落里去。

阿霜气极,对着小边乱喊:"就你能用电脑,你这个自私鬼,小气鬼,让我玩一玩不可以嘛,说不定能碰到我家里人呢,抱个平安也好。"

反正小边听不到。

阿霜喊着喊着,就哭了起来。

小边被他的眼泪吓到,躲得更远。

到下午,两个人又合好了。

阿霜在小边的电脑上打:我不碰你的电脑了,别躲我,你不陪我,我好无聊。

两个人又开开心心地乱玩。

只是下午后来出了点事,小边走开了一会,电脑"不小心"摔到地上,坏了。

小边呆了呆,有些不知所措。

阿霜开始躲得远远的,怕小边会发脾气,怕他到主人那告状,怕受到主人责罚。

但是第二天一早,小边还是抱着一台手提电脑,纯白­色­贝壳型外壳,内壳是银­色­流线型设计,十四寸液晶屏,机身只有手机那么厚,看得阿霜拼命流口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阿霜再不敢去乱碰,呆在旁边低着头胡思乱想。

好久没见到主人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有回来,都是抱小边。

不知道忙什么。

如果可以......主人怎么就不上我呢?说不定上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以后再也不碰小边,会送我电脑、游戏机,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

小边在旁边看到阿霜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着想着开始两眼放光。

笑了笑。

别的都可以给他,就电脑不行。

里面装着很多重要东西呢,如果弄不见了,都是花了好长时间的心血。

阿霜别扭了两天,一直没太理小边。

想自己跑到书房去见主人,结果对着楼梯鼓起勇气无数次,都没敢迈脚。

倒是被阿博抓住一次,让他带小边到院子里玩。

阿霜跟小边说了,小边不肯去。

阿霜知道阿博的吩咐其实就是主人的吩咐,不敢不执行,所以死皮赖脸地闹小边,把小边闹得没办法,只好跟他到院子里。

平时如果不是有主人抱,小边绝少下楼。

被阿霜拖到院子里,小边还想着电脑,一幅打不起­精­神的样子,趴在躺椅上玩地上的枯叶子。

阿霜跑到大游泳池里游泳,虽然将近深秋,池水是加热过的,根本不冷。

小边不肯下去,阿霜怎么闹都不肯。

阿霜有十万个脑袋,也没想到第二天会发生的事。

自己起床晚了点。

因为昨天小边不肯到院子里,最后虽然还是去了,阿霜心里很不乐意,就拖拖拉拉不想到小边那里去,想着拖到吃过午饭后下午再去。

一直闷在屋子里很无聊。

阿霜就在想,本来自己恨死这些主人­性­奴的事了,如果碰到个会虐待­性­奴的主人,说不定自己早就宁死不屈,咬舌头或者撞墙死了。但是,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看到主人宠爱小边,原本绝望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复苏起来,居想会想要主人宠爱自己。

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温暖,也要靠近吧,虽然靠近那点温暖会被烧伤。

还有主人身边的阿博,壮壮的,笨笨的,纯纯的,应该是个很正直的人,虽然自己没经历过,但是看他的眼神,也知道应该是个很凶的人,但是在主人小边和自己面前,偏显得很笨拙,象只很大的长毛狗狗。

阿霜叹气,在这个屋子里,自己算什么呢?

好不容易蹭到吃过午饭,阿霜连忙跑过去找小边。

可是--

进屋,发现主人和阿博都在,还有两个陌生的男护士。

两个人拼命地扣住床上的男人,而男人发了疯一样挣扎,两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几乎制不住他,几次差点让他挣脱。

那是--小边?

疯狂暴乱的眼神,脸孔因为用力变成通红,肌­肉­纠结,四肢胡乱挥舞--真的是平时斯文冷漠的小边?

阿霜不相信。

靠近。

真的是小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边怎么会变成狂暴兔了?

连主人也回入压制小边的行列里。

扑上去,压在他的身体上。

小边的腰用不上力,挣动就没有那么厉害了。

扬起头,看到阿霜。

一直盯着阿霜,小边渐渐安静下来。

阿霜也奇怪,小边为什么看到我就安静下来了呢?

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18

身旁的阿博叫了声:"去握住他的手。"

阿霜不敢怠慢,忙靠近小边,握住他的手。

不知道是因为被主人压制住起的作用,还是因为阿霜,小边终于安静下来。

主人试着放开他,他也没有再乱动。

两个男护士被阿博弄了出去。

阿霜觉得被小边握着手怪怪的,而且小边的手心冰凉,手掌上全是冷汗,但是偷看主人和阿博的眼神,根本不敢放开。

小边谁也不看,偏过头去。

主人想讨好他,转到他眼睛的边,小边­干­脆闭上眼睛。

但是无论主人还是阿霜,都可以感觉到平静的小边实际上根本不平静,他的身体在很小幅度地颤抖,像是怕到极点,颤抖都不敢被人发现,卷起身体也不敢,就这么绷紧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主人担心得不得了,不停地抚摸小边,不停地说:"不要怕了,不要怕了。"

但是小边听不见,说再多都没有用。

而且主人的抚摸也不管用,只会让小边绷得更紧。

阿博在旁边轻轻地劝:"少爷,你还是放阿霜跟两个人呆会吧。"

主人不肯走,满眼的痛苦,恨不得把脑袋捣到小边的胸口里去,但既然小边把眼睛都闭起来了,主人做什么都不再有用。

临走前,主人吩咐:"不要松手。"

阿霜委屈,不松手难道一直这么抓着?不用吃饭睡觉了?

人走出去,屋子瑞安静得可以听到小边的磨牙声。

不单只身体颤抖,牙齿也在打冷战,磕到咔咔作响,听得阿霜心里寒寒的,越坐越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将近快黑的时候,小边总算清醒一点,没有再抖动得那么厉害,两个人呆在半明半暗的灰­色­世界,阿霜坐在床边,小边则慢慢地缩起身体,卷成一团,恨不得卷成呆在母体里的形状,只是手--一直没有放开阿霜。

阿霜还记得他的电脑,在电脑上敲:"不要怕,我陪你,明天就好了。"

黑暗中小边的眼睛如两点星辰,眨了眨,星光闪动。

阿霜看到他咬自己的嘴­唇­,就伸出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去抚了抚他的嘴­唇­,在电脑上打:你犯了错?主人罚你?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

液晶屏的光照出一块光亮的地方,有时候照着阿霜的脸,有时候照着小边的脸。

小边的脸­色­发青,一片惨白,在光线中有如尸体。

每当屏幕转到他那边,他只飞快地看一眼,就把眼睛闭上。

直到光线转开,阿霜才又看到那一对闪亮的星子。

阿霜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握着小边的手,又湿又冷的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放开。

小边什么都不说。

自然无从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人来过一次,但是只要主人踏进这个房间,小边就紧绷起来。

阿霜只好跟主人说:"请主人先出去吧。"

这是阿霜被调教后最大胆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顺口说出来了。

没想到主人真的没再进来,阿霜听到门外有什么东西撞墙的咚咚响声。

晚上有仆人拿了一个仪器进来,还有一袋白粥一样的东西。

以前阿霜一直奇怪小边为什么鼻子上有一段很小的管子,因为管子是透明的­肉­­色­,几乎不影响面容,直到今天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

仆人走过来,将仪器上的透明软管消毒,要接到小边的鼻胃管上。

夜­色­中,两颗星辰沉寂下来,过了一会,小边连阿霜都不要,放开他的手缩到床的角落里去。

阿霜和仆人冲过去抓他,小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猫,又抓又咬,谁都不能接近。

明显一直傻呆在门外的主人冲了进来,在电脑上啪啪打了一行字,递到小边面前,上前赫然写着: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小边总算老实一点,怯生生地外挪动了一点。

阿霜伸手去握他的手,被小边打开,这次阿霜十分坚持,死死地扣住小边的手不放。

可能是力量传了过去,小边再次往外挪了一点点。

坚决不看捧着电脑的那个坏人。

闭上眼,任由仆人将软管接好。

阿霜心惊胆颤地看着浊白­色­的浓液顺着管子流进小边的身体。

异物进入的时候,小边抖了抖,不再乱动,静静地躺下来。

屋里一片死寂,仿佛可以听到心死去的声音。

除了阿霜,另外两个人再看不下去,逃出了房间。

阿霜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黑暗。

好,黑­色­的世界多好,看不到屈辱,看不到痛苦,看不到伤心,更看不到泪水。

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地滴落,打在光­祼­的大腿上。

直到此刻,阿霜才知道小边是经过极限调教的奴隶。

极限调教是什么?

就是通过调教让奴隶失去对身体所有功能的控制权,奴隶吃喝拉撒五感全控制在主人手里,成为完全属于主人,随时满足主人任何欲望的­肉­块。

原来--一直是这样。

阿霜忍不住嘲笑自己。

不久前还想着争宠的傻瓜是谁?不久前还使尽手段对付小边的笨蛋是谁?

一个已经脆弱到随时都会崩溃的人,自己还在雪上加霜。

想得到主人的宠爱么?

被送去调教成吃饭都只能通过胃管,排泄要得到主人的指令,甚至完全听不到声音的聋子,要当这样的人么?

寒霜呀寒霜,你真不是一般的笨和蠢。

黑暗世界里,主人永远是主人,奴隶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谈什么温情、幸福和宠爱,不过都是让主人发泄欲望的物品而已。

小边--居然是个极限调教的­性­奴。

那么灵秀,那么鲜活,那么积极地生活着的小边,平时照顾自己,受了欺负也从不告状的小边,敢跟主人对抗的小边,虽然有点冷漠但是对人很友好的小边,竟然经历过那么残酷的事......

如果换做是自己,身体天天被胶管和仪器折磨,连最基本的生活自理都办不到,只怕早就去自杀了吧?

难怪从来没见他吃过东西,他根本是被剥夺了吃东西的本能。

极限调教过的­性­奴隶离开主人,活不过几天。

自己如果真的夺了小边的宠爱,岂不是要小边去死?

想到自己差点亲手杀死小边,阿霜心头暴寒。

只能再握紧一点,对小边说:"别怕,有我陪你,下次不要再惹主人生气。"

寂静的一个晚上。

阿霜没吃东西,送过来的食物看了看,根本吃不下,何况还要在小边面前吃,何其残忍。

深夜的时候,阿霜终于累了,倒在小边身旁睡着了。

阿霜是被小边的挣扎弄醒的。

不知道是几点,已经艳阳高照。

小边死扣住阿霜不放手,但是身体被主人抱在怀里,往外走。

小边拼命地甩着头。

不要!不要!不要!--

喉咙里也发出"嗬嗬"的怪叫声。

阿霜看到阿博也在,还有男护士,立刻知道不好。

也不肯放手。

但是主人沉声低吼:"给我放手。"

阿霜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松开手。

看到小边被主人抱着往外走,见到什么都抓紧不放,男护士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掰小边的手指,阿霜终于忍不住拉住阿博的裤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虐待小边?他已经那样了,难道还不够惨,你怎么还下得去手?"

阿博瞪了一眼阿霜,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阿霜连阿博的裤腿都抓不住,跌坐在地上。

又忍不住跟出去,看到主人把小边抱进了三楼尽头的那间新装修好的房间。

小边一路拖着槛杆,刮掉了几片指甲,弄得一手的血。

阿霜跑过去看,恰好看到主人正在掰小边的手指,一根根染血的手指从雪白的长裤上掰下来。

阿霜捂住嘴不停地哭。

可是那间房间的门还是被主人关上了。

主人和阿博眨眼间离去,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槛杆上和地上的血,还有--找不到小边。

阿霜的心空空的,似被人掏走,还在血淋淋地往外淌血。

平时欺负小边的时候从来只觉得好玩,现在却觉得自己好残忍。

回过头去,小边的新手提电脑,|­乳­白­色­的外壳陷在白­色­的长毛地毯里,压出一个小坑来。矮几前没有小边,床旁的角落里没有小边,游戏机还散放在地上,浴室里也没有小边。

前天下午去院子里,就象最后的放风。

如果早知道主人会开始虐小边,自己一定不会再欺负小边,会哄他下水游泳,会哄他开开心心地笑,会跟他一起玩,而不是别扭地跟他生闷气。

阿霜其实知道自己跟小边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只是小边会接受阿霜,就和阿霜现在无限想念小边一样--同病相怜。

阿霜不知道自己也学小边的样子,呆在床旁的角落里卷起来。

平时无时无刻想染指的手提电脑就扔在地上,却看都没有看一眼。

身体如浸在冰库里。

脑子里发疯一样回响着一个声音:哪一天我会不会跟他一样?

差一点被逼得疯掉。

陈翰然看着呆站在监视器前的司徒宇。

拼命地捂住嘴哭的男人。

不停地哭叫:"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阿博想劝劝他,"少爷--"

司徒宇揪住阿博的手臂说:"你听到那个奴隶骂我没有?我怎么下得去手?"

满屋子的人都叹气,眼框全是红红的。

陈翰然拍拍司徒宇的肩说:"明天你就给我出差,不许回来,回来也不许出现在小边面前,所有的事叫男护士做,阿博来配合我们。"

阿霜实在没想到,小边居然逃了。

19

想不到小边真的逃了。

阿霜拿过连在仪器上的胶管,将面前的ρi股抬了抬。

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将头伏在地上,腰以下部位尽量翘高。

管子有点不知轻重地Сhā进洞口,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雪白的两团­肉­球微微的颤抖,像被人按过的弹­性­很好的皮球,而掬花则不停翕合,吸啊吸,吮呀吮,不是时鲜­嫩­的粉­色­靡­肉­微微翻卷出来。

就连阿霜也被眼前的景观诱惑,忍不住将管子轻轻抽出,再用力地Сhā下去。

前面的人立刻溢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连这样都会发情......

阿霜哭笑不行,真是受过极限调教的身体啊。

大着胆子,特地将灌肠液加多了两百毫升,按平时用的时长灌进去,所以液体的水流比平时快。

高挺的ρi股很快忍不住了,来回轻轻地晃动,而颜­色­也渐渐变成极淡的粉红­色­,手指按下去,立刻一个红印。

前面的男人虽然知道阿霜在做什么,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不时发出几声轻轻地呻吟,强忍的喘息和抖动,都让阿霜下身蠢蠢欲动。

被调教过的身体,还会被诱惑,只能说眼前的男人有着妖物般的魅力。

全部的液体都灌了下去,男人已经痛苦地倒在地上,捧着肚子,满头冷汗。

阿霜用­肛­塞把后面塞了,走上前去,帮他揉了揉,对他说:"你逃走的勇气呢?"

阿霜叫得太大声,微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吴边苦笑,是啊,逃走的勇气去哪里了呢?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阿霜的愤怒,所有人的反应都可以估计得到,只是--没有想到阿霜会愤怒。

按在肚子上的手掌像是魔鬼的手,重重地按下去,然后突然松手。

肚子就象一个装满水的汽球,被人这样按压,一肚子的水立刻弹来弹去,整个五脏六腑全都像人用锤子在锤,用钉子在钉。

剧痛差一点要把人撕裂,但是便意却又将人拉回来。

头上飙出冷汗,手脚全都发软,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开。

身体被这样地玩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是小小的歉意让人忍下来。

随便吧,反正不过是一具身体,让他发泄一下就好。

阿霜的确不敢做得太过份,鬼知道哪里装了监视器,也许浴室都有。

把小边扶起来,让他跪趴好,一直等到时间够,又拖了些时间才拿出特地挑选的巨型­肛­塞,这个浣肠器却不是让人自己泄出浊液,而是会吸出,根本不用男人自己排泄。根本就是受过极限调教­性­奴的专用浣肠器,现在让小边自己排便,他肯定做不到。意识存在,但身体不执行。

真是残酷。

又灌了两次,没有什么好清理的,回回都是清水。

总算弄完了,将胶管拔出来。

粉红­色­的蜜­肉­立刻极力挽留。

阿霜只好轻拍翘臀,放松放松。

每拍一次,两团雪­肉­就颤呀颤,要颤得弹出来,但是每次又弹回去。拍多几下,臀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拍得并不重,但是肌肤十分敏感。

阿霜又在小边的小腹处揉了揉,意思是:你排空了,舒服吧。

小边的那里也是敏感带,放松后的舒适感和略带羞辱的抚弄,让他把头深深地向下卷,腹部也是一片绯红。

阿霜看到他耳朵尖也红了。

拉了拉系在他脖子上的链子。

小边怔怔地抬起头来,缓慢地爬回卧室。

不是不觉得屈辱,就连一个­性­奴都能悔辱他。

但是--连哭的想法都没有了。

表面看起来尤其柔顺。

被带回卧室,阿霜把链条系在床头的铁环上。

然后把小边的四肢分别用床两侧的链条系好。

以前还觉得小边身上的这些白金装饰挺好看,现在才发现是这些功用,真是亏他戴着不想死。

小边半闭着眼睛,看看阿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阿霜不清楚情况,有些事情还是随他吧。

小边动了动手,指了指手提电脑,意思是:把我这只手放开,我们用电脑聊天。

阿霜把电脑拿到小边面前,敲字:主人吩咐过不能放开你。

小边眼神诚恳:我保证不逃。

阿霜敲:你再逃走,他们会打死我。

看着小边眼底热烈的光芒渐渐熄灭,奄奄地缩回床上,很孤单寂寥地一个人呆着,阿霜既不心疼,也不同情。

同情他,谁来同情我?

还记得发现他逃走的那个早上。

自己才刚睡醒,被暴怒的主人从地上掀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清醒过来,已经几十皮带抽在身上。

如果那时候不是阿博拦着,只怕自己当时就抽死了。

肋骨都抽到碎裂。

主人的狂怒,就象雷暴闪电,一道地道劈下来,向着自己大吼:是不是你帮小边逃走的。

那时候谁都同情小边,谁都看不过小边被主人虐得差点疯掉,可是谁想得到一个看起来随时会疯掉的人,就这么顺顺当当逃走了呢?

要不是阿博对主人说了"小边要逃走不需要阿霜"这句话的话,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早上。

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笨笨的,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

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露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肉­来,鼓鼓的,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阿博的肌­肉­好漂亮呀,真想咬一口。

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

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

阿霜冷笑。

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

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

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

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

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没过多久,宇进来。

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Сhā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

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一条­肉­­色­的弧线。

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

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又轻了一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一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Сhā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性­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一­棒­,一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20

阿霜觉得情形实在有点诡异。

主人莫名其妙地开始虐小边,一个月时间,小边逃走,自己差点死掉,主人把抓回来的逃奴天天锁在床上。

突然某一天,云开日出,金­色­的太阳从乌云里­射­出来。

先是小边不用再到那个恐怖的房间去。

过了几天主人亲自来帮小边的锁链解开。

阿霜很想去摸一摸主人的额头,是不是被小边下了迷魂药,还是发高烧烧坏脑?行事这么不合常理。

阿霜找了个时间在楼梯拐角处堵住阿博。

"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阿博酷酷的,面无表情。

"主人不怕小边逃跑?把锁链全解了?"

阿霜见到阿博的眼神飘呀飘,脸也慢慢在红呀红,就是皮肤太黑,不显,要放太阳下面一定清清楚楚的。

"对了,主人要我带你过去。"

"嘎?"

跟着阿博第二次进主人的书房。

小边有自己的书房,每次带阿霜找书都是去小书房。

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阿霜标准姿势跪好,主人走到他面前,脸正好对准那个位置。

阿霜抬起头看了看,开始用牙齿去叼他的拉链。

拉到一半,阿霜突然发现自己被拎起来了。

司徒宇也发现阿霜咬的东西不对劲,松手,松口,阿霜掉到地上,摔了个嘴啃地毯。

好在有地毯,摔得不重。

阿霜连忙跪好,对主人说:"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错了。"

主人挑起眉沉声问:"你错在哪里?"

阿霜说:"服侍主人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阿霜还记得那顿皮带,隐隐就觉得上次被抽过的皮­肉­开始抽动。

"哦,要罚你什么呢?"司徒宇问,再用眼角扫阿博,问:"阿博,你说怎么罚他才好?"

阿博说:"这是少爷的事情,别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去看边少。"

闪人,唯恐来不及。

屋里只剩下主人和阿霜。

阿霜想,这回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司徒宇被阿霜逼得威严全失,好不容易稳定心情,咳了两声,对阿霜说:"阿霜,你起来吧,不用跪。"

"哦。"阿霜过了一下才明白。

真的可以站着说话?不是­性­奴么?

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主人并没有出声,或者用手势制止。

不用再做狗了么?

听到主人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但是--在小边面前不可以。"

啊,还是有点点失望,但总比以前好,要偷偷摸摸地走路。

想问为什么,嘴里却恭敬地说:"谢谢主人。"

主人说:"你不要在小边面前走动,不要刺激他,其它的时候,你喜欢走还是跑随你,你帮我好好陪小边,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

"哦。"阿霜总算理解了主人购买自己的意图。

原来是小边,主人对小边是不一样的,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自己真笨,早应该看得出来。

这就是对于最近一个月照顾小边的奖赏了吧。

如果没看到主人是怎么对小边的,阿霜此刻只怕已经兴奋莫名,但是来到这里才一个多月,看到即使对小边,主人给予的温柔、情义、冷漠、残酷,都是自己不能轻易理解的。

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比较好。

司徒宇把阿霜打发走了,立刻下去找小边。

阿博利用小边遁走,其实根本不在小边那儿。

小边又一个人趴在那里玩电脑。

司徒宇从他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亲亲地吻在后颈上。

直到被人用力的吻了,小边才发现宇的到来。

先有点怕,但是怀抱那么的温柔,阳光在室内染上的淡黄|­色­光线,都是那么柔和,让人放松下来,只想亲吻上去,咬住那张­性­感的­唇­。

两个人的吻缠绵而激烈,差点把小边吻到闭过气去。

长时间的窒息挑起小边敏感的情yu,何况宇把吻从­唇­间延伸到嘴角,下巴,耳后,颈,脖子,锁骨......

柔暖热烫的­唇­像是在身上点火,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吸吮都放下一把火苗,还有白森森的齿,却如极幼小猫咪的爪,在身上轻轻地刺咬,完全没有伤痕,只留下若有若无的细碎痒痛和星辰般点点酥麻。

"啊--"叫喊声从口中逸出。

小边抓紧空隙在电脑上打上一行字:我们做吧。

宇:不做,你都不能Gao潮,我一个人做没意思。

小边:可是--我想要!

宇:不给,除非你跟我一起She­精­。

每一次宇极尽挑逗,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小边沉暗下来,敲打出: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身体。

宇:喜不喜欢,你在进屋的第一天­色­诱我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小边:可是--

宇:你得不到Gao潮,我会心疼。

小边按住宇打字的手,垂下头,从他的指尖一路吻上来。

开始是轻点慢啄,最最敏感的指尖却耐不住如小虫子爬过羽毛扫过般的逗弄,宇只觉得一身激抖,血液开始慢慢加温。

而美丽的­唇­,却如少女春天穿花拂柳地行走在自己手臂上。

在手腕处,他妖异的舌头,轻轻卷动,把它当成阳Wu一般地侍奉,舔弄和吸吮。

接下来一路的吻,如陌上少年,激|情昂扬,热力四­射­的深吻,让手臂如入天堂。

直到上臂,经历过浅吻深吻,直到噬咬。

被人如一只小狗叼住狗骨头般咬住上臂坚实的肌­肉­,在每一根肌­肉­纤维上弹牙,留下各种深浅不一的白­色­齿痕。

他那样着迷地吻着自己的手臂,司徒宇感动得眼底的深情几乎漫出来,如果感情像是泪水,司徒宇相信会溢流成河。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只好用力狠狠地抱住他。

再怎么压抑也无法克制的欲望--放飞自由。

把他削瘦的身体扣进怀里,恨不得融入骨血。

因为吃痛,小边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是神情却是得意洋洋的,似乎偷到腥的小猫,伸出舌头来舔宇的下巴。

宇嘶吼了一声,将头埋下,寻找他胸前两颗红樱。

已经像熟透了的果实呢。

含住一颗,用牙齿轻轻地刺激根部,他的身体立刻一拱一拱的,十分难耐。

宇轻笑,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敏感。

把他的红果叼在齿尖,把舌尖细细地把玩品味,然后用舌头卷起来用力压迫,力量不大,但是越刺激越想涨大的红果却被热烫包裹起来,让人烦恼得想飞。

"啊啊--"

小边混乱的声音,不耐地轻叫着,却直到宇玩够了才放开。

被宇玩弄着呀。

深刻地意识到,象个玩具一样被人把玩着,却不觉得羞耻,因为那是宇,他是爱自己的,同样也因为自己爱着宇,才这么心甘情愿吧。

宇继续玩弄另一颗红果,直到两颗果实殷殷的红得若滴血,却又被津液镀上熟透的诱人晶亮­色­泽,真是美丽啊。

恨不得想要咬下来。

继续一路细碎地吻着怀中这具身体。

小边却已十分难耐,挣扎着退出他的双臂。

宇低下头,才发现小边的后|­茓­早已微微肿涨翻卷出来,如花朵盛开。

跟正常人的不一样呢,宇很想把这些略带羞辱的话说给小边听,但是他听不见,宇只好把他抱到浴室里。

占据了大半边墙的镜子。

被宇从后面抱住大腿,如孩童尿尿一样地抱着。

小边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

两个人不管做过多少次爱,小边还是会青涩害羞,每一次羞红了脸,耳垂也充血变得红滴滴的,特别好看。

宇指着镜子里的小边,指向他的密处。

形状优美的­性­器安静地低伏在毛发丛林里,宇将男人的身体提得特别高,两个人都看到后|­茓­妖异地肿涨出来,原来应该是深粉­色­的掬花中间泛出一圈艳红­淫­

靡的­肉­,还在不停地蠕动,小边的血腾地激冲上脑,再也没有神志,口里发出饥渴难耐的­淫­声。

宇让小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找到刮胡子的泡沫在镜子上喷出"我要Сhā进来了"六个大字。

看到这六个字,小边羞愧得发傻,把脸尽力埋得再低一点更低一点。

不敢看,但是又舍得看,偏着头,忍不住偷偷地看,可是光视线一碰到六个­淫­ 靡的字,脸上就烧得像一片火海。

会烧死的,不活了。

无耻的宇却嘿嘿地笑,然后从身后将自己已经肿胀的阳 具亮给小边看。

巨大的一根紫红­色­的­棒­子,就顶在自己的妖花入口处。

真的要Сhā进去了。

又瞥到镜子上的六个字,因为是泡沫,根本不会消失,白白的鼓涨的线条,一点一点地涨进小边的心里去,脸烧得像火,心跑得象......有什么东西会跳得这么快?

宇轻轻地放松手臂,小边的身体就不停地下坠。

不是很多,小边挣扎,但是上身动来动去,下身却稳当当地一点没动,直直地让一根­棒­子探入幽|­茓­。

明明应该是他Сhā进去,反倒变成了自己坐上去,更羞了。

小边总算找回一点神志,想直起身体,但是越挣扎,似乎扎入得越深,但是速度奇慢,老是不进来。

真是磨人呀。

小边依依牙牙地叫起来,像个孩子。

宇得意地说:"想要­棒­­棒­糖吧,用力呀,用力坐下去。"

实际上小边听不见,只是宇自己在意­淫­。

抱着小边,他的身体每一片肌­肉­的颤抖都从紧贴的后背和胸膛互相传递,直到阳 具Сhā进去,又通过­性­器传递。

终于完全Сhā进来了。

后|­茓­紧紧包缠住的东西好像一条烧红的铁­棒­,外表包着丝绒,内里却是火烫和坚硬。

自己的肠壁突突地跳着,他的火­棒­也突突地跳动着,血液在­棒­子里汩汩地流动,一切都那么的清晰,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突然宇松手,小边等于突然悬空。

"啊--"­棒­子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失神过后,才发现被人抓住了腰。

生气了,想要扭出他的双掌,哪知道这双掌不老实地从腰一路摸索过来,先是后腰,然后用力地扮开ρi股,啊,我的ρi股要被你分成两半了,铁­棒­捅得更深,然后大腿内侧,啊,好痒,然后重新抱住膝盖关节。

像在玩杂技空中飞人,只是是情yu和意识在飞。

眼神再次飘到镜子上六个大字,血再次涌上脑。

真的Сhā进来了呢,Сhā得好深,深到快捅到胃里了。

小边还在胡思乱想,后面慢慢地抽Сhā动作起来。

啊,烙我吧,熨平我吧,把我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最好,小边有点自虐地想着。那根铁­棒­四处捅戮,敏感的内壁被他稍稍磨擦,已经像点着了火。

而身体,却渐渐泛起酥麻,好软,想融化成一滩水才好。

宇深深浅浅地动作,根本不用刻意去寻找,小边被人调教得各处都是敏感点的内壁绞缠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如生离死别,每一次Сhā入,都柔软得像繁花绵簇。

让人想死在他里面。

宇再难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像野兽一样地粗喘,动作也渐渐粗重起来。用力地屠戮,恨不得将怀里柔软的人儿顶穿。

顶得小边用力的乱叫,分不清语意地各种杂音乱喊着,尖叫--

小边其实一直在喊:"不要--"另一句又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他自己也分不清倒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每一次宇的深入都让他­骚­痒难耐,折磨得想死,但是每一次的欲生欲死,心里又是那么的幸福。

小边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用后面去夹他,似乎在跟宇玩捉迷藏的游戏。

你右边,我右边用力。

你右边,我左边用力。

宇的欲望就像在被人东抓一把,西握一下,纠缠得难死难生,但又缠缠绵绵。

磨死人的妖­精­......

不知道抽Сhā了多久,小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突然一阵滚烫入铁水的洪流激涌入体内最深处。

被烫醒--有点失神。

宇的东西还在他体内。

两个人的相交连处,全是殷紫一片,泛着妖媚的­色­泽,夹杂着白浊的液体滴出来,如紫红­色­的蚌­肉­吐出粒粒珍珠。

自己的前端,也有晶莹如泪珠的水滴。

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

而主人--不是宇。

小边的心里泛酸,泪泉涌出来。

宇,不是不心疼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吻他的后颈。

偏偏小边的后颈极敏感,才吻了几下,下面仿佛被绞­肉­机绞住,宇的­性­器立刻像弹簧一样挺直,站立,在小边的后|­茓­里行了个立正礼。

"啊--"

小边也吓了一跳。

刚放松下来的内壁,猛地被撑起来,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别人的,被人搓揉捏弄,随便怎么样都可以,而且主人放了一根铁棍在里面,想怎么捣弄都行,想重重地捅几下也可以想轻轻地在鲜­嫩­的媚­肉­上慢慢的磨也可以。

心颤颤的。

这种被别人掌握着的感觉怪怪的,如饮酸梅汤,喝着酸酸的,但是余味无穷。

宇知道自己还要想,也不跟小边讲客气,把他抱回床上,放成犬伏的姿势。

平时小边摆这种姿势不知道摆过多少次,但是这一次宇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像狗一样跪爬在床上,让宇不停地抽Сhā­操­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因为是宇,屈辱又幸福的感觉,好怪。好像越屈辱,偏偏越幸福。

宇阳 具旁的两个­肉­球不时拍打着ρi股,让两盏雪白的双丘渐渐涂上­淫­ 靡的妖红­色­泽。

光是后面,宇似乎觉得有些不够,伏下身来双手擒住挺立的果实一味揉捏。

啊,要碎了呀。

痛和快乐交杂。

小边的双手支撑着全部身体重量,还要缓冲每次宇的冲力,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头,向后仰,不停地向后仰,仰出一个有如天鹅般曼妙的姿势,只是口中流出的津液和不时泄出的­淫­荡呻吟,让人发现,原来这只天鹅正展开欲望的翅膀,跳着妖魔般艳丽的舞。

后来......就着相连在一起的姿势被反转过来了吧?

再后来......被顶在墙上没有任何支撑,仅仅靠着相连的位置撑起全部体重地做了吧,每一次那么的深入,每一次都误让人以为已经被捅穿,是吧?

再后来......

再后来......

还有后来么?

小边记不太清楚了。

反正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天摇地动。

有一个生物在自己体内不停地动作。

一次又一次地带上幸福的颠峰。

一次又一次紧紧抱紧对面的身体。

像泡在幸福和快乐的海里,懒洋洋,软绵绵地不想动,然后......睡着了么?

可能一直这样地睡着,真好,虽然海面一直在摇晃,有时候还有波浪。

21

陈川离开别墅,恺尔追出来。

在他身后气喘呼呼地问:"陈川,真的要走么?"

陈川指了指远处,说:"为什么不是真的?飞机已经在等。"

"可是--"不是一直在岛上处理工作的么?为什么要走?

陈川笑了笑。

恺尔见到他刀雕斧刻般的面容突然柔软下来,心也跟着软了。

紧走几步来到陈川身旁。

陈川没有解释。

难道要告诉恺尔自己发现除了司徒宇的进攻,还有发现不明来历的敌手么?

白白让恺尔替自己担心。

陈川再笑了笑,说:"又不是不回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回去处理些事情,等事情办好了就回来。"

也许--可以带回小边。

恺尔伸出来,用掌心贴在陈川的脸上,抚摸他少有的温柔,忍不住在陈川的­唇­上蜻蜒点水飞快地吻了一下。

陈川只觉得自己的吻被什么贴了一下,没明白过来已经听到恺尔在他身旁发飙地大叫:"你就算要走,也不用我帮你拿行李呀!"

某人慌张逃窜......

真是一个难得的下午。

悠闲,自在,慵懒。

天空湛蓝如洗,有一线白云划过整个天际。

没有风。

已近初冬,常常­阴­雨,这样的好天气少有。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连呼吸都是暖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

但是,谁都没有睡觉。

阿霜在摆弄一个很大的船模型,用上万片软木,一点一点地拼出来,为了这个大家伙,卧室几乎有一半的空间被划为禁地。

还差最后十来片就可以大功告成,但越是临近结束,越是危险,快步走过的风都可能将它摧毁。要到最后装完才能固定死。

这个模型是上个月小边听说阿霜的生日补送的生日礼物,阿霜喜欢得不得了。

已经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天天如临大敌,努力"工作"。

而小边--则依然趴在他的电脑上。

阿霜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似乎最近一段日子特别着迷。

可能是在玩一个在线游戏吧。

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不时发出声音,谁都没有看。

就在这样一个轻松放纵的下午,司徒宇怒气冲冲地冲进来。

握住小边的双肩,把他拎起,扳过身体,和他脸对着脸。

阿霜看着一地散落的木片,呆滞。

小边放出一个"怎么了"的眼神,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划过优美的抛物线,被重重地抛在床上。

司徒宇的眼睛因为气愤瞪得很大,忘乎所以地对小边吼:"你居然在对付陈川,你居然不告诉我不跟我商量自己在对付陈川,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不用再去隔音室以后?"

阿霜想提醒主人,小边听不见,还是想想算了,免得被扫到台风尾。

保持安静,把身体缩小,才是明哲保身的上策。

小边被长久以来都没有见过的宇的怒气吓到,什么都不敢说,奇怪地看着宇。

司徒宇却是怒得忘记了一切,再次握住小边的双肩不停地摇晃他,不停地大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不要去恨陈川,恨是一种比爱还要强烈的感情,我不要你恨陈川,我宁愿你恨我,陈川因为我才把你抓走,你应该我才会受苦,恨陈川是我的事情,你受的苦我来负责。我要你只恨我,也只爱我,忘记陈川,一点点也不要想起他,一点点也不要去记得他。"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听不见,小边早已会读一些­唇­语。

知道宇在说些什么,知道宇在心疼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记忆陈川这个人,可是-

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么?

宇的痛苦,阿霜的存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经历的折磨,真的要恨宇么?

宇--我爱你,即使是恨,也爱着你。

只想陈川快点从这个世界消失掉,那么就可以全心全意地爱宇了,难道这也不对么?

看着掌中的小边无助地失神,晶莹在泪水在他苍白的脸上滑落。

宇--心疼得要死。

啊,不应该生气的。

怎么就忘记跟小边好好说了呢?

他听不见,自己这样吓他--

还把他扔到床上......

司徒宇顿时慌了。

慌慌张张转回头,找来手提电脑,在上面敲了无数个:对不起!......

小边嘴角扯起,露出一个欣悦的微笑,宇手足无措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可爱呢。

在电脑上敲:是我不对,陈川不应该还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答应你,把他忘记,中止对他的一切行动。

屋子里回荡着宇松一口气的声音。

小边跟陈川交锋,吃亏的是陈川。

但是--司徒宇认为,所有的一切因自己而起,应该由自己和陈川解决,而不是让小边Сhā手,不管小边是不是把陈川灭了,这期间相斗的过程,想着对付陈川的心思,下圈套的步骤,收网后的结局......无时无刻小边都在恨陈川。

不要小边陷进恨里。

恨是一种太奇怪的感情,有时候跟爱,只差一线。

但是恨让人的记忆,恐怕比爱还要深刻。

小边无论成功失败,都会受到伤害。

小边--是自己的小边,不管爱恨,只要记住司徒宇就够了。

小边明白宇的意思。

这是阿霜第一次听人提到陈川。

阿霜坐在卧室的一端,细细地想:陈川是谁?这个人跟小边,还有主人,发生过些什么?

宇和小边两个人冰释前嫌。

小边觉得自己犯了不小的错误,应该先道歉。

所以--把宇推倒在床上,低下头,用牙齿拉开他的拉链。

宇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气消下来,也觉得自己对小边过分了一点。

看到小边淡淡染上桃花粉红的面颊,羞涩地往外掏自己阳 具的嘴­唇­,低垂的眼眉不时挑起时露出的潋潋秋波,还有......轻轻抖动的浓睫......

忍不住轻叹:受不了你这个妖­精­。

宇知道小边想做什么,配合地躺平,双肘支着床,任小边施为。

小边灵巧的­唇­齿,很快把宇身上的障碍物弄来。

吓了一跳,已经开始充血泛红。

半憎半怨地瞪宇一眼,见他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小边只觉得更羞。

自己真是不要脸呀。

­淫­ 靡的羞辱感在全身泛滥,但是也伴着浓浓的爱意和幸福。

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高速剥下。

转眼间变成赤裎相对。

早已领教过小边高超的口 交技巧,只见小边将直立起来的阳 具温柔地含进嘴里。

因为小边的两只手也支在床上,所以这一次只有­唇­和舌。

阳 具很快进入了一块湿地,潮湿,温暖,不时咽部有呼出的热烫气息喷在上面,让它忍不住颤抖,而小边的舌头,不时妖媚地翻卷 ......

宇向下看过去,见到小边的头顶,平坦的后背,如两只小小翅膀收起来的肩胛骨,纤细的腰线,和陡然高耸上去雪­色­双丘,收回目光,还有包裹着欲望依依不舍的­唇­舌。

越来越红的嘴­唇­,掏弄着自己的欲望,卷出来的粉红靡舌,在给欲望上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晶亮的­色­泽。

完全被人乎略掉的阿霜还呆在卧室里。

离开?继续扮演家俱?

还是--替主人服务?

小边高举的臀部动情地摇摆不停。

阿霜想了想,觉得还是讨主人欢心比较好。

爬过去,伸手掰开两团雪­肉­,伸出舌尖,找到嘟起的粉红­色­菊洞,­精­心地侍弄。

小边怔了怔。

有人在后面弄自己。

是--阿霜。

舌头,带着点点粗砺,四处磨擦搅玩,先是在菊门外打圈,接下来竟然探进里面。

"嗯--"忍不住逸出呻吟,酥麻泛遍全身。

要停下来叫阿霜停止么?

被宇以外的其它人玩弄呀!

好羞耻--

这具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谁玩都有快感呢。

敏感到极点的­肉­壁,被舌头上的蕾磨擦到,竟然不肯抗拒,反而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

小边的心情酸涩屈辱。

但是司徒宇却没有发现。

因为电视上恰好出现了陈川的访谈。

司徒宇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想,他回到欧洲了么?

查觉到小边停了下来,欲望前一刻还被人小心地侍奉着,突然停止了动作,男­性­的本能让他难耐地动了动,给了小边一个催促的信号。

粗大还在小边嘴里,闪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似乎宇比自己更重要一点啊。

忍一忍吧。

小边噙着泪,羞辱地,­干­脆自虐地将宇吸到咽喉深入。

让宇无情地占有自己吧,让他到达自己更深的地方,不单只外面,就算是内脏,也希望被宇占有。

吸、呼、吸、呼......

努力地运动着喉部的肌­肉­,然后掏弄,让宇的欲望更加粗大,给予他如入天堂般的享受。

只是同时,后|­茓­也被人无情地挑逗。

柔软粗糙湿滑温暖的舌--从后面强 ­奸­自己,而前面--热爱的宇­奸­弄着自己的喉咙。

耻辱,酸涩,甜蜜,幸福,奉献,被占有......各种感觉纷乱复杂,小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成为浆糊团失去作用,再也不想再搞清楚到底自己想怎么样。

就让五味瓶打翻吧!

阿霜用舌头直到把小边的后|­茓­弄得红肿不堪才放开他,转到床的一侧,伸出头去,将小边低垂的粉红­色­­性­器含到嘴里。

宇听到小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难耐、痛苦、喜悦交杂。

扬起头,竟然看到阿霜把小边含在嘴里,做小边对自己做的同样的事。

而小边像是被刺激得疯狂了,泪水涟涟,双目迷茫,凄美淋漓,更加狂乱地摆动着他的头部。

宇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正在往小边的­唇­齿间集中,心脏狂跳得早已不是自己的,耳边听到自己如野兽般喘息。

可是小边仍那么美好,宇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克制,才没有一泄千里,只要自己还没有­射­,才可以不断享受着小边的甜美。

但是--小边那么多的技巧,让粗大的欲望在他的口腔内侧靠近脸颊的一侧细细磨擦,又微微合拢上下的大齿,玩弄着欲望顶端的褶皱。

左右玩弄一番后再换成深喉,由温暖之地再次进入热烫,努力地抽Сhā了十几下,小边的喉咙传来一阵振颤,宇再也忍不住喷发--将浓稠滚烫的嗳液­射­入小边食道的深处。

小边的振颤,却是因为,阿霜不单只舔咬玩弄,还将他的阳 具放到口­唇­里浅浅抽Сhā,然后突然含紧用力一吸--

小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失禁了--

电视里主持人问:"您为什么会接受我们的访谈呢?据说您已经有两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

陈川答:"我最近两年都不在欧洲,住在一个好朋友那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找回我的爱人,我把他弄丢了,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让我觉得很难受。"

主持人笑着说:"陈先生深情一片,您的爱人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希望你们幸福。"

陈川对着摄像机完美地微笑:"我们一定会幸福。"

小边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司徒宇在Gao潮的余韵里依稀听到。

这是阿霜第一次见到陈川。

22

啊--不!。

在宇的面前,自己的铮铮傲骨去哪里了?勇气和倔犟去哪里了?面子和宁死不屈都去哪里了?

这个--姿势,真的让人不想活了。

好羞耻啊!

恨不得生了四只手,不八只手,两只捂住脸,两只捂住宇满是戏谑的眼睛,两只捂住阿霜盯住自己­性­器的眼睛,两只捂住下面害羞得绯红的­性­器。

真是羞耻啊。

只有两只手,捂住脸和眼睛,掩耳盗铃。

又想去把阿霜赶开,但是被宇扣膝关节,阿霜趴在地上,头在下身旁边,伸出去赶人的手挥了几次,连阿霜的头发都没有碰到。

再用脚去赶,才踢了两下,发现自己下身大张,长腿还挑呀挑,真的不活了,什么姿势呀!呀!呀!

小边鸵鸟地把头埋进胸口,再埋,再埋,用力埋。

上方的宇调侃地说:"我的胸可不是沙堆。"

虽然小边听不到,宇还是忍不住戏弄他,因为他现在已经羞得全身通红,像只煮熟的虾,耳垂上的小­肉­球更是红得娇艳欲滴。

就连僵着脸阿霜,眼神也轻松起来。

明明身材不比宇矮小多少,但是被宇轻而易举地抱着,摆出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小边双手捂住脸,我不看,不想,不听,不管。

我不!存!在!

却被宇掰开手指。

没有完全掰掉,但手指间露出缝来,还是让人看到阿霜渐渐靠近,慢动作地垂下头,把粉­嫩­低垂的­性­器含进嘴里。

小边恨不得此刻立刻羞愧得死掉。

身体微微的颤抖。

但是,­性­器瞬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立刻有些情动,让人难耐地扭起腰来。

­性­器被人直接含住,是男人都会有感觉吧。

阿霜含住后并不舔,只是吸。

已经不是做一次两次了,自从上个星期被阿霜弄得失禁后,每天至少三次,如果自己不尿出来,都会被宇抓到浴室来,让阿霜帮吸出来。

简直是不人道呀。

也不用多大力气,只轻轻的吸弄。

可是--管道受到了小小吸力,有被戴上了管子和仪器的感觉,尿液会忍不住自己排出来。

阿霜已经大概掌握了步骤,吸弄到十下左右,用力地猛吸一下,然后立刻闪开,果然大家看到一条细小的涓涓水流。

宇在上面嘿嘿地笑。

小边心里既羞耻,又委屈,还心酸,还有淡淡的绝望。

想起宇在手提电脑上打的字:你不快点自己尿尿的话,就让阿霜给你吸。

委屈得想死,恨不得每一次都自己排泄,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

呜呜。

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啊。

被宇强制排泄,虽然无助和绝望,却也感觉到淡淡的幸福。

用手去打宇,反正胸口够厚,打不烂。

两只猫拳不停捶打宇蜜­色­的胸口。

陈川拿着枪散步一样走进房间的时候,就是看到眼前这一幕。

阿霜看到这个人,心里想:我认得他,上次在电视上见过,他叫陈川。

他是主人的朋友么?

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他悠悠闲闲地走进来,是受到主人的邀请吧?

但是看主人的神­色­,似乎不对头,主人很紧张地样子。

小边是背对着陈川,并不知道他进来了。

司徒宇沉声问陈川:"你来做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边可能是感觉到空气中有声音的震动,抬起头,见宇和阿霜望着别处,顺着视线找过去,见到是陈川,嘴角抽了抽,眼神如剑,冷漠鄙夷一剑刺过去。

陈川玩弄着手里的枪,淡淡地问:"他还是听不见么?"

司徒宇不想跟他说话,把小边抱回房间,放在|­乳­白­色­长毛地毯上,地毯立刻陷下去一块,盖住小边的脚背。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阿霜漱了漱口,洗­干­净手,跟着回到卧室扮家俱。

陈川垂着头,不知道那把枪有什么好玩,翻来翻去,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他的身体功能离开我,就不存在。你为了小边花了不少力气吧?成效大么?"

司徒宇低喝:"滚!"

陈川冷笑道:"你们倒是一个脾气,他当初咬断自己的动脉,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让滚。可是我滚得远远的,他会很痛苦,我才千里万里地赶过来。"

陈川走近小边,司徒宇想拦他,陈川把枪顶到他的太阳|­茓­上,一步步将他逼退。

然后蹲下来,将脸贴近小边,对上他清澈如秋水的瞳,温柔地问:"想我了么?"

小边举起手一巴掌拍过去,室内顿时传出一声脆响。

司徒宇在陈川身侧代小边说:"他永远不会想你,小边只会忘记你。"

陈川摸过小边的肌肤,玩弄他的胸前的红樱果,才捏弄几下,小边已情不自禁,无助地喘息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可以忘记我么?"

阿霜看到陈川邪崇地笑,如地狱中刚刚踏临人界的魔王。

小边别过头去,不再看陈川,但是身体会追随陈川的手指抖动,陈川捏着他的胸口,只捏一点点皮­肉­,用指甲细细地掐,很快一片都是细细碎碎的紫红­色­。

腰也不自主地摆动起来。

陈川根本不用说,只拍了拍小边的额头,小边就自己爬到床上去,跪好,摆出最羞耻的犬类姿势。

司徒宇在旁边喊:"小边。"

小边回过头来,满眼燃烧着火焰,但在黑焰的焰底里,宇看到了掩不住的痛苦。

阿霜偷看陈川,见他冷如冰渊的黑瞳里,竟也有丝丝渺渺的苦痛神­色­,埋得很深,不是仔细地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看,他的身体记得我呢,我才是他的主人。"

咦?

阿霜一直以为主人是小边的主人。

小边为什么还有一个主人。

难道主人不是小边的主人?

那么主人为小边做的一切--

不是在虐待他,反而是在解救他。

小边是主人的情人!

竟然这么复杂,存在一个这样的事实。

阿霜捂住嘴,怕自己叫出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真糊涂呀。

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搞明白。

吴边看着陈川把司徒宇的两只手放到身后,用东西绑起来。

想叫陈川不要伤害宇。

陈川似乎知道吴边想说什么,做了个摊开手的手势,将司徒宇也推倒在床上。

司徒宇对陈川喊:"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陈川说:"谁说我要杀你,跟你玩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会多么的无趣。"

司徒宇心说:我也这么以为。

司徒宇说:"你就不怕我的人进来­干­掉你?"

陈川走近,用枪拍拍司徒宇的脸说:"我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你布置在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没想到我能找到你们,更没想到我敢闯到这里来,实际上外紧内松吧。我的人已经把你外围的保全都控制了,放心,一个都没杀,这次我只想来探探我的小边,看他肯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你的后援会在一小时后赶到,时间完全够了。对了,别逼我杀人,我今天心情很好,谁也不想杀。"

阿霜听他们杀来杀去的,心想这些人就是黑道份子了。

两个当事人毫无惧­色­。

陈川走到阿霜身旁,用枪砸晕了他。

靠近小边,把他捞进怀里,枪收了起来,一只手抱着小边,一只手玩弄他粉­色­的­性­器。平时总是很安静的小东西,今天在陈川的手里几下就抬起了头。

陈川只管仔细揉捏慢慢搓磨,小边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渐渐颤抖,越来越热,下面握在陈川手里的物体也逐渐初大。

司徒宇瞪得眼睛几乎爆裂,朝陈川撞过去,还没有触碰到陈川的身体,已经被陈川拔出来的枪顶在眉心。

司徒宇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是气的。

看着小边,小边的眼光迷离,但是仍然流露出无尽的安慰,仿佛在说:"宇,别冲动,别急,我没关系,自己小心。"

司徒宇恨到极处,对着陈川大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爱他,你可知道原来的小边是怎么样的?他的智商有一百九,在美国是限制出境人口,小边是为了自由才肯跟我逃到欧洲来的,你却把他改造成不能听不能说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性­奴,你这样是爱他么?"

陈川很冷静,不管司徒宇怎么吼,顶在司徒宇额头上的枪颤都没有颤动过一下。

陈川说:"我不管。"

他猛然回过头来,眼神凌厉,不若于恨意昂然的司徒宇。

"不管你怎么说,我有我的想法。我只是--和小边相遇的时机不对,如果我和你一样在美国跟他相遇,也许我会自由竞争,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边的事情。我会把他当成这辈子最钟爱的情人呵护他,哪怕他皱一皱眉,我都会让大地地震三天。可是--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你的情人,他爱的人是你,我为了对付你抓他回来洗脑,他是你的人。当他是个小白痴的时候,我爱上了他,想留住他,只能这么做,把他调教成只属于我的­性­奴,这样这个可爱的小白痴会永远属于我,呆在我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有些是意外,我没想过他会回复记忆,会记起你,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

陈川沉默下来。

当小边是个小白痴的时候,两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司徒宇,没有任何道德观念,没有世俗的束缚,对小边的调教只是让他更紧地依附自己,让自己更自然地保护他而已。

两个人的相遇,司徒宇的确占了大便宜。

难怪小边会恢复记忆,但的智商那么高,大脑的使用容量比常人高,对他的洗脑却是按平常人安排的,才会出现后面的失效。

陈川亲了亲小边的额头。

小边挂在他身上,举起嘴­唇­回亲陈川。

但是这个吻是冷的,没有附带任何感情。

陈川也知道,心痛,有什么办法?

司徒宇问:"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手?你不是把他还给我了么?"

陈川的嘴角扬起,抽出冷冷的弧度,无奈地说:"我也很想放手,但是不是我想放开就可以放开的,人还没有达到理智完全控制情感的地步。"

司徒宇也捕捉到了陈川眼底的痛苦。

可是,陈川对大家的伤害,可以抹杀得了么?

总有一天要你死我活吧。

他的存在,对小边来说本身就是致命伤。

陈川的表情很快变了,仍然是很无所谓的样子,眼底的痛苦藏得更深。

把枪收起来,将司徒宇踹回床上。

问司徒宇:"你们做了吧?小边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听说你花了很大力气解除小边身上的禁制,是不是没有用?不管怎么做小边都不会Gao潮吧?"

陈川将小边的一条腿拉起。

长长的腿修长洁白,如鹤颈伸向上空,下面是打开的私|处,阳

具半立在黑­色­的毛发里,后面的|­茓­洞因为不久前的玩弄微微地翻卷出来,现出一点粉­色­的花芯。

"真是尤物呀。"

见小边被陈川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小边耻辱得闭起了眼睛,司徒宇差点再次冲过来。

陈川叫停司徒宇的动作。

"我不要过来,否则我不打包票不会伤到小边。"

司徒宇只得无奈地歪倒在床上,不敢再进半步。

陈川突然挑眉,抬起头来,问司徒宇:"其实我们亦敌亦友,小边在你身上是不是没有Gao潮过?我让他在你身上Gao潮好不好?"

"陈川你他妈的混蛋。"

司徒宇脱口大骂,还嫌骂不够,还待继续。

陈川突然把小边举起的腿向侧面一拉,就像舞蹈者劈开一字一样,小边闭着眼睛,突然腿上转来一阵剧痛,下身像要被撕开,忙睁开眼,却是被陈川拉的。

司徒宇不敢再骂,嘴­唇­抖动着,整张脸肌­肉­扭曲,红得像要渗血。

司徒宇半天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小边的腿因为痛,也在微微地颤抖着,着是因为腿长而洁白,越是抖动越是诱人,陈川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来回抚摸,小边敏感的身体立刻回应,­性­器已经直立起来,被陈川摸到的地方全是红的,引得陈川低下头去在一下一下地不停亲吻红­嫩­的皮肤,又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遍布在大腿内侧的绯红上。

陈川转回头去问司徒宇:"这么漂亮的鲜美,真的不想要?难道你想他一辈子再也不在你再上Gao潮?"

司徒宇狠狠地问:"陈川,你究竟想­干­什么?"

23

陈川再次用指着宇的头,答:"没什么,只是很想跟小边做,但是不想跟一具尸体做。"

小边恢复记忆,当然不肯,陈川就算是弓虽暴他,跟和尸体做有什么区别。

司徒宇恨得牙齿咬出血来。

吴边只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冷酷的枷锁里。

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听宇的话,早知道应该毁掉陈川,不管是不是留下伤害。

现在他冰冷的指在脸上滑动。

让人恶心的嘴­唇­到自己身上乱亲乱咬。

还有赤­祼­­祼­的目光,就算是闭上眼睛,都仿佛在视­奸­自己。

明明厌恶到极点,受过调教的身体却对他的玩弄主动回应,让人觉得万分耻辱。

还有他拿枪威胁宇的时候,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如果他--敢伤害宇--

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杀了他。

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不想看到该死的魔鬼。

但是又想睁开眼睛,多看一眼宇也好。

如果再被侮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睁开眼,眼睁睁地看着陈川气定神闲的用枪威逼着宇。

陈川邪恶的笑容和宇宁死不屈的坚强,哪一个来得更让人心痛?

眨了眨眼睛,用力地吸了口气,向陈川比手势。

我来--,帮宇脱衣服。

陈川在小边解释了两次后才弄明白,终于肯放下小边,退后一部,让出一段小小的距离。

小边温柔地抚摸过宇高贵的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衣物下面就是自己爱恋的胸膛么?

的确脱掉比较好,更容易让我贴上去。

小边咬咬牙。

宇,我们做,我们就做给他看。

有什么了不起。

让他陈川看着我们Zuo爱,看着我们相爱,既不丢人,更不羞耻。

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和陈川很相似的胸膛来,蜜­色­的肌肤,整块整块的肌­肉­。

不是没有力量,只是暂时两个人的安危掌握在陈川的手里,所以什么都做不了。

剩下­内­裤。

宇的脸上已经尽是屈辱之­色­。

小边拍了拍宇的面颊,安慰他:没事,一切都会没事。

最后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露出颇为雄壮的阳 具。

难免忍不住回忆,陈川的也很大,两个人连那里都差不多。

宇没想到小边会垂下头来替自己口 交。

惊惶地看着一脸安祥的小边,真的要在陈川面前做么?

陈川似乎很想看。

小边似乎也很想做给陈川看。

看到小边温柔的眼神,宇似乎明白了小边的心意。

对,你不是要看么?我们就做给你看。

既然Xing爱可能不完美,但我们的爱是真的。

在小边的嘴里,宇很快一­棒­擎天。

司徒宇无力地躺在床上,羞耻得闭上眼睛,沉声喊:"陈川,不要让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掉你。"

吴边想自己坐上去。

但是却被陈川抱了起来。

很快,被热烫的阳 具顶在了|­茓­口。

ⅿi洞没有经过润湿,阳 具粗得有些恐怖,但是叉在双腋下的手轻轻放松,体重只能让人痛苦地沉下去,让阳 具Сhā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极力乎略,但是那里被药调弄出来的无数末梢神经叫嚣着疼痛。

就算是­干­涩的情况下Сhā入,也没有撕裂,­肉­襞的弹­性­,被调弄得异乎寻常的好,既能紧紧裹住主人的阳 具,也能随时吞时远超寻常的巨大。

但是喉咙里仍然忍不住逸出悲凄的哀鸣。

身体痛,心更痛,眼泪拼命忍,还是流出来了。

虽然身下的人是宇,但是被陈川拉起来,放在宇的阳 具上,再被压着双肩坐下去,仿佛在被陈川强 ­奸­着,而不是跟宇Zuo爱。

吴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冻成冰块。

再忍不住,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司徒宇只能看到小边雪边的背,看到他无助地双手陷进陈川的皮­肉­里去,看到他颤抖的双肩。

但是他的­肉­洞,那么美好,热烫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就像,随时要夹断了一样。

从来没有在这么­干­涸的情况下进入,每一寸进入仿佛都拉扯着内壁,直到­嫩­­肉­再挂不住自己的阳

具,然后突然松掉,挺进一层,接下来又挂着许多­嫩­­肉­,向前拉扯,一松,再挺进一层。

层层叠嶂。

直到--他的体重完全重压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有些恐怖,但是更多的是占有和侵略的冲动,被热的丝绸紧紧绞裹的感觉,还有他身体抖动传过来的震感,无不震颤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

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上顶,差一点连Gao丸都送进小边的ⅿi洞,让他密密裹缠,直达天堂。

掬花那里受到刺激,加上痛感,让它不停地蠕动,希望能够润滑,但是,根本不存在润滑物,不管怎么吸吮,都是­干­涩的,带着拉扯的剧痛,不停地折磨两个人柔­嫩­的细­肉­。

"甜蜜的折磨",司徒宇只能想到这五个字了。

既然要做,就做吧。

宇闭上眼睛,用力地向上挺腰。

小边仰起头,无声地摆动。

头却被抓动,一双手扣住,然后扣住下巴。

受过调教的身体,被人扣住下巴后,­唇­齿自然张开,一条热烫的柱体放进来。

不!

不可以这样。

陈川,你是个疯子!

另边几乎疯狂。

发狂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陈川的桎锢。

但是扣住后脑的手是那么用力,根本不得挣脱。

眼泪流出来,滴落在阳 具上,让刺入的人身体一抖。

吴边极力仰起头,才看到一双关切的眼睛,却是魔鬼的黑瞳。

身后的宇看到了么?

会怎么想?

怎么办?--

随着下身的抽Сhā,吴边的身体也如坐在波浪中起伏不定,所以刺入口腔的人根本不用动作,已经可以享用到热情的侍奉。

下面越是激烈,上面同样越是激烈。

吴边痛苦地想要摆脱,但是­唇­舌越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舔弄翻卷,一些刻到骨子里去的技巧,星星点点地施展出来,整时展现出整个天空。

越是觉得羞耻难耐,想到下面占有自己的是宇,心里头又泛过丝丝甜蜜。

夹杂在中间被两边拔河,左右为难。

摇摆不定的心意在宇的尽情屠戮中渐渐被情yu代替。

用力呀!

占有我!

捅穿我吧!

上下都被填满,仿佛意识也被充塞。

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充实过。

而且有一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很多的感觉接收到指令放开,身体得到自由。

挥舞的手臂不知道想推开谁,指甲不知道陷进谁的­肉­里,用力地划出一条条血痕。

一直在任由小边动作的陈川,终是不耐,一举刺入到咽喉的更深入。

而下面的司徒宇,刚觉得自己的Rou­棒­被绞­肉­机裹住,不止被夹得令人灵魂出窍,更是被那些­嫩­­肉­上下左右拉扯,再横竖绞动。

由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享受,再由享受变成男­性­本能地主宰。

可惜双手被绑在身后,但是也正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平躺的姿势使得手正好被压在腰下面,所以司徒宇恰好是高挺着腰,不断地抽Сhā,刺入。

小边的身上可以说是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更加给人带来两倍的快感。

每一次抖动下身将小边向上抛出,再任由他无助地重重坐回来。

每一次都可以刺到他的最最深处,仿佛已经探索到肠道的转折,似乎已经将将弯弯曲曲的肠道顶平。

欲望早已占领了理智。

陈川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小边。

迷乱的疯狂地吮吸舔弄,发了疯似的,仿佛想要放充自己,只为了欲望而存在。

不管是不是小边自愿,他身下的司徒宇仿佛一个发动机,不停地将小边顶得上下来去。

热情如火的小边!

小边的喉咙被Сhā得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完全不成音调,沙哑柔靡。

偏偏这些声音不知道多­性­感诱人,将人推得更高更高。

陈川只觉得下一刻自己的­性­器就会在小边的嘴里爆炸,骨血横飞,尸骨无存。

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顶峰。

小边上下一齐被灌注。

两个男人,心意相同地没有撤出自己的身体。

上面,虽然是深喉,仍有些涌进嘴里,小边的嘴里含着稍软仍巨大的阳 具,根本无法合拢,只得任由白浊的浓液一滴滴珍珠般的滴落。

司徒宇仰起头,看到小边­淫­ 靡含着陈川的阳

具前端,露在外面的整个柱体都被涂上了津液的银亮光泽,小边的头微微侧着,星眸半张,迷离混乱,仿佛挂在陈川的­性­器上面,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更是有Zuo爱后的浊液溢出,靡乱不堪。

而陈川还抱着小边的头,垂眼看到下面。

小边就坐在司徒宇的阳 具上,整个ρi股都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虽然停止下来,但是臀部的两团­肉­仍在不停地弹动。洞|­茓­里的肠壁被司徒宇的阳

具带了出来,向外翻卷着,露出一条细细­淫­­色­的殷红­色­­肉­边,被磨得充血妖媚地红亮,司徒宇露在外面的阳 具则上挂满白浊......

两个人都在想:小边的味道真好,和司徒宇/陈川分享,也不会让人有嫉妒心。

但是谁也不说,仍然恨意盎然地互相瞪着对方。

终于,陈川说:"换个姿势。"

于是他从小边的嘴里抽出,也将小边提了起来。

立刻有白浊的液汁,从洞口流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出。

小边很想从陈川的手掌间脱出,但是哪里还有抗拒他的力量。

腰仿佛要断掉,痛得人不停颤抖。

司徒宇不能动,还是躺在床上。

陈川把小边摆成狗爬的的屈辱姿势,将司徒宇的阳 具塞进小边的嘴里。

而陈川则借着­精­ 液的润滑,噗呲一下,轻易刺进­肉­洞的深处。

再一次被上下填塞。

口里除了陈川的­精­ 液,又多了宇的味道。

小边想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世界,却看到宇的目光如火般烧着,于是对自己说,怎么可以这么快放弃,不可以气垒。

腰麻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得随陈川款款的摆动。

两个人才刚Gao潮过,不再激烈,只是很温柔地捅刺着。

越是温柔,对于没有允许Gao潮和She­精­的小边来说,无异于更高一层的折磨。

小边的阳 具这一次被握在身后的陈川的手里。

手指。

清楚的感觉到手指。

每一根指骨,每一个指节,每一道指甲划过。

陈川指腹轻轻地揉弄顶端的铃口,差一点就让小边泄了,但是又被握住,是不准­射­的指令。

无指的五根手指包住了一侧的春袋,揉弄,挤压。

已经积压得很多了,好想释放,但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慢动作。

轻轻地磨擦,慢慢地研磨,就连抽Сhā,也是很轻柔的,大多数只Сhā进入口,在菊洞的|­茓­口处捅来捅去。

啊--快要被逼得疯掉。

小边只觉得快要抓狂。

不管哪里都痒,但是没有人帮助挠,甚至连­性­器都握在别人的手里。

血液向下身集中。

男­性­的本能完全被挑起。

已经肿涨到受不了的程度,但是还是不能­射­。

小边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性­器。

这么是一切烦恼的根源,不如把它抓破、弄痛,甚至揪掉。

神志--早已不存在。

只凭借本能和一丝神识行动。

身体难耐的乱扭,手却被人阻止了。

不能抓到啊--

想自己解渴都不可以。

却想不到握住自己阳 具的手指高速动作起来。

陈川对司徒宇说:"让他Gao潮吧,再不­射­出来会弄坏了。"

突然前后夹攻,都加快了动作,每一次的Сhā入,都是强力顶到最深处。

脆弱也被人高速磨擦。

眼前一片白光,象是前面有一道剧烈的光源。

小边朝着光亮处疯狂地奔跑。

让我看到光的后面是什么--

求求你们,让我看看,哪怕只看一眼。

情动过后的瘫软,身体软烂如泥。

口腔和后|­茓­都火辣辣地烧灼疼痛。

泄在陈川的手里,挥浊的液体糊满了手掌。

身体被掰起来,­精­ 液被举到眼前。

陈川恶劣的笑容。

宇也在笑,很开心,和心爱的小边做,两个人同时经历了Gao潮,宇第二次,小边第一次。

小边却不再哭泣,只是冷漠地看着手掌,然后徐徐向自己的身上落下目光。

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清液。

陈川和司徒宇说:"起来,我们帮他洗洗。"

在陈川说话的时候宇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本能地听任陈川指挥。

小边Gao潮了。

回来后的第一次。

Zuo爱对他来说,再不是一种折磨。

但是--只有陈川,才可以。

前一刻的兴奋喜悦转眼间淋落成泥。

几乎是心灰意冷地恨恨地瞪着陈川。

陈川却仿佛都不知道,不看不想不听,一心只想帮小边洗澡。

过来解开了绑住司徒宇的东西。

宇很想拼死给陈川两拳,陈川指了指困顿不堪的小边,两个人终于结成临时同盟。

两个人都不肯放手,变成了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腿的姿势将小边抬到浴室去。

给浴室的巨型浴缸里放水,陈川笑道:"浴缸够大,再加一个人都坐得下。"

被轻轻地放进水里。

小边全身上下顿时都刺痛起来,挣扎着要爬出水面。

被宇按住,温柔地圈进怀里。

被宇打开双腿。

感觉到宇的存在,小边总算安宁一点。

却不知道是陈川--在水里找到红艳的后|­茓­,把手指伸进去,扩开秘道,将里面的白浊一点点地抠出来。

宇亲吻小边的嘴,用舌头帮他清理破损的口腔,然后将自己的­精­ 液吞下去。

小边的嘴­唇­和口腔深处都有铁锈的味道。

低下头来看,早已被磨损多处,嘴­唇­应该是被小边自己咬破的。

小边被刺痛惊醒,下意识地想闪开逃走,但是根本挣不开宇霸道的怀抱。

陈川在下面叫起来:"别动别动,小心弄伤了。"

清澈的淡蓝­色­的水里,小边白­色­的肌肤上布满红红紫紫的痕迹,半浮半沉地在水波中荡漾,而少有的露在水面之外的皮肤上不时溅上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

小边的头脑不是太清醒,靠在宇的怀里,­性­事过后的余韵让他的嘴­唇­殷红发紫,身体泛满情事的红潮,美得惊异绝伦。

开头的刺痛过去,温热的水成为疗伤的圣液,让人四肢酥软盘。

而两个上上下下拂水把小边洗弄的人,更是看得眼睛发红,用眼神比划--要不要再来一次。

被陈川抱起来,放到膝上的小边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起来。

这一次简直是不要命地挣扎,四处乱抓,拍打得水花四溅。

浴缸的边缘溜滑,根本抓不到。

触碰到的皮肤,全都被小边抓出一条条血痕。

司徒宇心疼地说:"还是不要了,他肯定受不了。"

陈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司徒宇说:"一小时快到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将是你的死期。"

陈川毫不在意。

把小边抱起来,用浴巾包住,仔细地帮他擦­干­。

司徒宇也取过一块浴巾,帮小边擦湿湿的头发。

把小边全身上下都弄­干­后,才把小边放到床上,小边立刻全身缩成一团,闪到床的最角落里去。

不要,不要再碰我。

再做我会死的。

不要--再做了。

宇的心脏仿佛被丝线拉紧,一点一点地切割。

小边,对不起,这一次伤害你的人里也包括了我。

陈川在什么时候离去,宇甚至没有留意到。

小边的状态不是很好,差得让人心碎。

陈翰然到的时候,只见到司徒宇用力抱住小边满是伤痕的身体,神­色­黯然,忍不住怒喝:"是谁做的?"

两小时后司徒宇接到陈川亲自打来的电话:"我们约个时间地点谈谈吧。"

司徒宇一口答应:"好!时间!地间!我们见面,让我杀了你。"

24

咖啡馆里流淌着舒适怡人的音乐。

阳光很明媚,却照不进室内来,长长的遮阳蓬在门外形成了整条­阴­暗的隔离带。

每张桌子上都有浮在盛水的玻璃杯中的烛,却没有人点燃。

陈川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眉眼。

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咖啡杯,举到­唇­边,又轻轻地放回去。

司徒宇冷笑,就是这里么?结果你生命的的地方。

左右打量。

为数不多的台椅,两两相对放置。

下午的时候常有客人抱着厚厚的书本,躲在咖啡馆里伴着优扬的音乐打瞌睡。

但是现在,四处空荡荡的,除了浮动的沉影外,只有孤单坐在角落里如死物的陈川。

依约按时到达见面的地点,真的见到陈川,想立刻杀人的激动又过去了,忍一忍,想听听他有什么可以说。

无耻的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

陈川竟然真的没有带大队人马来,只有一个保镖。

司徒宇想想埋伏在外面的二十几号人,还有狙击手,觉得有点好笑。

陈川此刻就像一个束手待毙的婴儿,想让他怎么死都可以。

可是陈川不在乎,他坐在座位上,悠闲地喝咖啡。

不,应该说是在悠闲地玩咖啡。

一杯好好的咖啡,已经被他把玩了不知道多久。

司徒宇很放心,任由陈川唯一的保镖搜他的身。

没有枪,要杀一个人的方法仍有很多种。

手里只要一根细韧的线,也能夺人­性­命。

陈川听到响动,但是眉都没有挑一下,仍旧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凝重地步步靠近,眼神如万把利刃。

对于陈川上次的污辱,司徒宇不认为自己的肚量大得忍得下去。

二十几年的相争相斗,总要有一个了断,司徒宇相信就是此时此刻此地。

陈川,不用等多久,你就是个死人。

相信你已经有相应的觉悟。

司徒宇拽紧藏在衣袖中的拳头,眼中是黑­色­的火,暗夜的冰。

想杀了他,想狠狠地揍他,想拎着陈川的脖子把他摁到家里的卧室墙上,让他看看现在小边的样子。

如果不是陈川,自己应该和小边幸福地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玩。

小边很贪玩,从爱琴海回来后就一直闹着要去南美的热带雨林看看,可是因为自己工作忙,一直没有成行。

那么不安份的小边,现在却如一只受伤了的猫,只敢躲在角落里舔伤口。

陈川!

除了恨之入骨,还有什么词可以用来形容我们两之间的关系。

是你亲手,把一场眉目不清的争斗撕裂。

是你亲手把两个人维护了二十几年的微妙平衡打破。

毫无顾忌!肆意枉为!

陈川的咖啡看上去已经凉了,他拿在手里摇了摇,面上的­奶­油糊成一团。

心情也是糊成一团。

终于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站在桌前的司徒宇。

室内昏暗迷离,光影暗淡。

眼神相对一会,就连司徒宇的眉眼也模糊起来。

咖啡馆外有人吹着欢快的口哨走过,陈川刹那间挑起眉,醒觉。

指了指对面的位子,低声说:"请坐。"

司徒宇拉拉了外套衣襟,坐下来。

侍者立刻走过来,小声地问司徒宇点什么咖啡。

司徒宇随意地说:"拿铁。"

侍者悄如鬼魅,消失于柜台后。

一室的咖啡浓香弥漫开来,浮浮沉沉。

司徒宇也看不太清楚陈川的眉眼,只听到水滚的"咕咕咕咕"声。

陈川拿起小钥匙把面前的冷咖啡搅得一塌胡涂。

再往里加了两块方糖。

白­色­的糖块如陷在沼泽里,不肯沉下去,被搅在咖啡里的­奶­油托着,斜斜露出一块白­色­的方角。

陈川看了看司徒宇,也忍不住笑笑。

司徒宇很紧张,却不是因为害怕。

他已决定了在这里分个你死我活,只怕不会再让叫陈川的人看到明天日出。

可是--下面要说的话,有几分把握,让人得到一条生路?

陈川淡笑。

我们这种人,还谈什么生死呢?

司徒宇?两个人相争相斗了一辈子,如果真是死在他手上,倒是一个痛快。

终于舍得拿起杯子,将咖啡倒进嘴里。

才发现,好好的咖啡已经被自己玩得味道怪异,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块糖,甜得发腻。

不能喝了。

呵呵。

也懒得叫侍者过来换。

放下杯子,只是坐着,任由一室的昏黄将情绪绞进去,也变得浑浑沌沌。

司徒宇问陈川:"有什么话想说就快说,你不至于真的以为我会到这里来陪你喝咖啡吧?"

却在这个时候,侍者将司徒宇的咖啡端了上来,悄如猫行。

丁丁当当的杯盘碰撞声清脆如铃。

侍者问:"先生,您那杯要换么?"

陈川摇了摇头,对侍者说:"拿走,给我一杯清水。"

清水来得很快,玻璃杯,洁净的水,平稳地放到桌面上。

然后侍者退开。

没有人点咖啡,室内仍有水滚开的汩汩声,仍有弥漫开来的咖啡香气,如梦如醇。

虽然谁也没开口,司徒宇却感觉到陈川想说了什么了。

司徒宇喜欢不加糖的黑咖啡,手里这杯拿铁已经是加­奶­加糖。

味道虽然好,但不是很合口味。

陈川沉沉的声音有些模糊,可司徒宇还是听得很清楚。

"我有些话想说。"

司徒宇暗暗奇怪,陈川不是个别扭的人,怎么这次吞吞吐吐起来。

"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司徒宇看了看室外,狙击手就在光亮最刺眼的方向。

没想到还是被陈川的话吓到了。

"我们放弃敌对吧!斗了几十年没有分出胜负来,我想再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惊诧,仿佛没听清楚。

"什么意思?"

陈川振作起来,抬起头,光亮闪闪的双瞳炯炯地对上司徒宇的视线。

前一刻还如咖啡馆室内一般昏暗晦涩,转眼间却似室外明亮的阳光。

司徒宇被他搅得有些晕。

忍不住再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陈川激动地回答:"我决定:放弃家族的产业,将我手头上的产业一半还给家族,一半送给你。"

司徒宇沉声:"怎么回事?"

谁会相信这套说辞?

陈川肯放弃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司徒宇连唯一的可能­性­都想不到。

只可能是一个圈套。

"你又想玩什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你以为今天我不会在这里杀了你,了结我们之间的一切,帮小边报仇?"

激动得扶着桌子向陈川吼。

司徒宇在心底嘲笑自己不够冷静。

以前是可以与陈川势均力敌的,但是自从小边出事后,自己果然是大失方寸,陈川在这时候下手,司徒宇自认为可能斗不过他。

也是迟迟没有把陈川收拾掉的原因?

帮小边报仇。

对,一定要杀掉陈川帮小边报仇。

陈川看到司徒宇的吼叫,笑意更胜。

似乎自己的提意很有趣呢,让司徒不知所措。

他果然如自己一般不忍心叫做陈川的"仇家"下手。

可是两个人--纠缠下去,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还要死多少人,制造多少个小边?

想到小边,陈川的心头暗暗抽痛。

缓缓地答司徒宇,"如果我说这一切是为了小边,你怎么说?"

"嘎?"司徒宇反应不过来,陈川怎么会为小边放弃一切。

"你看,我爱着小边,你也爱着小边,不管小边在你手里,还是在我手里,我们两个迟早要死一个,小边都不会乐意,小边爱的人是你,身体离不开我,只好我屈尊降贵去投靠你罗。"

陈川的话说得戏谑,眼睛里尽是玩笑的意味,完全没有让人相信的可能。

司徒宇冷冷地答他:"怎么可能。"

陈川正­色­道:"你觉得我是个很无聊的人么?花时间坐在这里跟你喝咖啡闲聊?"

司徒宇点点头,陈川的确不是,自己也不是。

但是因为对方是陈川,自己不是坐在这里闲聊么?

也许不应该闲聊,直接让人把他爆头。

就--不用听他说这么多无聊的废话了。

"我不相信你的话,一句话也不信,一个字都不信。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带了狙击手,所以说一堆谎话来骗我,然后保住小命逃走?哈哈......"

明明是占尽上风,司徒宇发现自己笑得好假。

话也说得好假。

是陈川约人出来,他应该早做好保命甚至夺命的准备。

难道他有枪手伏在暗处?

一早检查过,咖啡馆没有问题,侍者没有问题,陈川的杀手在哪里?他的一堆废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徒宇发现自己被搅糊涂了。

陈川不管他,端起水杯喝水。

阳光不知道什么换了角度,照在一只金属椅背上,光线­射­进来,照在咖啡馆的玻璃窗上,室内似乎亮起来,有光影斑驳。

手中无聊地玩起桌面上的火柴。

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这个决定我自己都做得很突然,那天从你家出来,我产生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司徒宇瞪着陈川,示意他继续说。

"我想--我们两个这样斗下去有什么意思?除了死了一大堆人,伤了我们心爱的人以外,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得到好处。"

司徒宇点头。

"再说--我喜欢小边,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呆在他的身边,别人都说我行事疯狂嚣张,那么就让我疯狂一次,用我的所有,换一个呆在小边身边的机会。我把我可以给你的一切都给你,只要......"

陈川低头,只要怎么样呢?

的确很难找到形容词。

司徒宇眼底满是凝惑:他想怎么样?

想了想,陈川抬起头,笑笑:"只要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就可以了。"

司徒宇静下来,冷笑:"你认为可能么?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小边能接受么?我能接受么?你自己怎么接受?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放弃了一切后算是个什么东西?"

陈川摇了摇头,的确有些荒谬。

但是--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别人不能理解,司徒宇应该能够理解。

化解两个人的恩怨,离开家族,守护小边......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只要两个人达成合议,似乎有可能将这些变成可能。

将火柴盒轻轻放回桌上。

"我也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有这些想法,提出一个方向。你想,小边其实离不开我。你找了很多医生,其中有我的人,我也问过恺尔,相信我们得到的答复是一样的,小边的情况或许可以改善,但是要多久?十年、二十年?他被送到吸音室的报告我那也有一份,三个月,小边都生不如死吧?但是这样下去还有多少个三个月,我对不起小边一年,你们想他康复,他受的苦恐怕是几十年的时间。没有主人在小边的身边的小边,进行康复治疗的小边,等到他完全康复的那一天,他在你手上吃的苦头,只怕百倍于我陈川对他。到时候他还爱不爱你?你敢确信他还爱你么?你能确信他康复的那一天还有爱人的能力么?他甚至连自己都不会再爱吧?"

司徒宇不得不承认陈川说得对。

那些比­性­虐更折磨人的康复手段。

小边从吸音室里出来,痛苦得逃走......只能被锁链锁在床上度日......

这样下去,小边总有一天会再不能忍受。

小边--会不再爱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司徒宇的额头渗出冷汗。

陈川站起来,丢下一句话,走出咖啡馆,甚至让司徒宇忘记下令狙击手击杀。

"我能给小边身体的自由,你能给他心的自由,关于我的提议,你想想吧......"

我想想......

我一定要想想......

我要仔细地想想......

想想......想想......想想......

司徒宇抓狂。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两个人纯净的相爱被掺进了杂质,再也回复不到从前。

如果想要得到幸福,必须把陈川包括进来。

可是陈川--是造成一切事端的祸头。

小边怎么可能接受陈川?

小边如果知道要和陈川生活在一起会怎么样?

不!

不可能的!

即使陈川放弃一切,小边也不会原谅他。

小边只会连带一起恨我。

可是--如果没有陈川,小边迟早还是会恨我。

那些生不如死的治疗,那些康复计划,小边一直知道,一直配合,但是,他不是一直不会怨恨。

年复一年的折磨,只会让大家的爱消磨­干­净,然后他会恨我这个一直抓着他做治疗的人,即使他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一件是遵循他自己的意愿。

这样下去--谁都不会幸福。

左,为难。

右,也为难。

司徒宇在心中狂喊:我该怎么办?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