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这几天爸爸一直在忙,现在才来看你。伤好多了吗?“爸爸帮锦跃拿了凳子,一齐坐在我的病床边。
我干涩地回应:“嗯。”为什么,在那样的年月穿行而来的他们却那样的坦然,似乎彼此只是多年不见的旧友而已,没有那些苦痛负疚的岁月。
“小禾,今天我有话要跟你说。”爸爸开了头。
我顶着尴尬说:“我和顾岩的事情……”
“顾岩已经和我谈了,小禾,你们太年轻了。”爸爸一副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年轻的时候呢?”我的嘴太快牵扯出了一大堆的过去摊在他们的面前。
锦跃抿了抿嘴说:“小禾,今天我们不是要责怪你和顾岩、小吉他们的事情。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无论我们将要和你说什么,都希望你耐心地听我们说完,我们会给你时间和空间去考虑的。”爸爸温和地说。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在那时我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另一个生命被我牵扯着。
“之前你看过有关于法国华裔小女孩全球征集骨髓的新闻报道?”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话时眼泪积聚得很快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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