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兼调理身体,办理休学,办理出国的事务。一件件事情的办理中,拖延了2个月的时间。在焦急里度过的匆忙时光。
而习央对于我即将要离开的事实,显得很是焦躁,说是一定要找到去法国工作的借口。我嘻嘻闹闹地说:“真的是很舍不得我啊!”
“你走了,我在棉城该是多寂寞。”
“少来,装得跟个文艺青年一样,悲春伤秋的。”
她嘟囔着不理会,找融姐去了。
而,我们都没有提起小吉和顾岩,自医院里闹剧式的一幕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们,学校里也失去了他们的踪影。四处打听之后才知道,他们和乐队一齐离开棉城去表演了。
习央安慰我:“等她回来就好了。”
“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呢?我就要去法国了,治疗的时间很不确定,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没事的。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所有牵连是那么容易就断掉的吗?”
“可是,之前都没有听她说要去表演什么的。离开得好突然。”
“好了!都要去法国了,就不要牵挂那么多。去到了法国要适应那边的气候还要接受骨髓捐献呢!”
我们推推搡搡地说着,其实心里都有着很多的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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