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我和爸爸一起去了火化场,在车上我发了信息给习央:今天,小吉活化。
习央一直没有回我,我知道那沉默背后的伤怀是难以遣散的。
小吉的妈妈很早地就到了,在那里的木椅上坐着。今天看到的她面容有点点的憔悴。我走了过去:“严伯母。”
她抬起头,眼睛一圈的红:“嗯。”
如果那天她能够卸下自己身上那些在社会上披荆斩棘时武装。好好地和小吉协商,或许小吉就不会到今天的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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