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了,那女孩手术出来时,麻烦你及时告诉我,可以吗?”
“嗯,可以。”
四个小时过后。那个小护士进来说:“先生,你的那个女同事出来了。”
“情况怎样?”
“她头部也受伤了,还断了两根肋骨,现在还在昏迷中。”
“有生命危险吗?”
“正在观察中。”
“护士,我想看看她,你能不能帮一下忙,把我的床推到她的房间里。”
“好吧。”
床头T型铁架的一端吊着输液瓶,药液一滴一滴的通过输液管注入躺在床上的林白桦的血管里。护士就推着这样一张有轮子的床,进入到隔壁间水莲的病房里。
躺在床上的林白桦忍着全身的疼痛,艰难地伸出手去整理陈思桦额头上的几丝乱发。他的手及手臂因被车上的玻璃刮伤而缠绕着白色的绷带。
陈思桦的头上也缠着绷带,脸上戴着氧气罩,额头和脸颊上均有擦伤和瘀血的痕迹,白色的被子盖着她脖子以下的身体。林白桦望着这张酷似水莲的、苍白的、缺乏生机的脸,心中涌起诸多说不出的辛酸苦楚。
思桦,你不能走,绝对不能走啊!村里的孩子们需要你,村民们需要你,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你说,所以你必须挺过来,听到吗?你必须挺过来啊!林白桦的心在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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