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军在床边上坐下来,尽量温软语道: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
“什么叫算你错了啊?本来就是你错了。我出去的时候明明说好让你等我回来的,你可倒好,黑灯瞎火的害我挨家挨户的找,脸都丢尽了。”
左晓军见她话语软下来就趁机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连哄带骗地说:“你面子也挣足了风头也出尽了,还不解气的话就打我一下好啦。”
红火就真照着左晓军的脸颊抽了一下,抽完了她就眉开眼笑了,晓军却感到一种受辱后的刺痛。她是要把我武功废了,然后把我变成一堆白骨啊。女人啊,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左晓军数米粒似地好歹咽下一碗饭,又听红火母亲唠叨了二十多遍,这才把老婆接回坟场。出租车上左晓军问红火:
“你妈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坏嘛。”
红火说:“德行,我妈夸了你两句,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
“得了。”左晓军把红火拥进怀里,两人一路看着车窗外漂亮的夜景。
北京这两年变化很大,道路加宽,立交桥多得就像绍兴水乡一座连一座的的拱桥,令人眼花缭乱。那些幽蓝色的好像巨型水晶堆砌起来的大厦,到了夜晚变得通体透亮,令人怀疑那是不是一座座用灯和光打出来的美丽幻影,也像一个个五彩缤纷的大气泡。
“晓军,我们想办法调一调好不好?调到城里来,我们好好过日子,不管干什么,总比坟场强,坟场那鬼地方没房子地点又偏,到了晚上死气沉沉闷都闷死了。”
“等评完中级职称再说吧,反正没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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