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火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庸俗呀?”
安琪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两人说好见面地点,随即挂断电话。
红火拿着化妆盒到洗手间去补了一下唇线。从光线明亮的大镜子里红火看到一张依旧很明媚的脸,她那对天生的弯得像弓一样的眉毛,正成为今年的时髦眉型,许多女孩子刻意把眉毛做成那种形状,而她红火生就就是那样子的,爹妈给的,拦都拦不住。红火有些得意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扬扬眉又耸耸肩,听到卫生间里间有哗啦啦冲水的声音,这才收拾起化妆品离开洗手间。
红火先打车到电脑人酒屋去找安琪。安琪已经吩咐奔腾一百到街对过的小吃店去端两碗面过来。
“最近减肥,”安琪抱歉地笑道,“你陪我吃惨点儿吧。”
红火撅起下嘴唇来“呋”地吹了下额前的流海儿,两只眼翻起来朝上看直翻白眼。
“你减肥我不减哪!我要吃生猛海鲜,或者吃——”
“那你叫蓝先生请吧。他呼你干什么,八成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安琪一边“咝噜”“咝噜”地吃面,一边对红火挤了挤左眼。安琪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女孩子,没缘由地快乐。伤心也只伤一小会儿,好了伤疤忘了疼似的。“有酒没有?拿两杯过来。”她想起什么似的对身边一个女孩号施令,红火这才看出一个女老板的威力。
安琪的头已经长长了,她现在已经对先锋前卫的板寸头不感兴趣了,她说任何时髦的东西都不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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