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比那些所谓名门中的淑媛豪放多了。”边说边在勋爵夫人的取悦、挑逗下,呼吸变得浓重起来,随即在勋爵夫人还未回神之际,一把将她用力推倒在凌乱的双人床上,完美身躯也随即压住未着寸缕的她,再次展开了新一轮的ji情角逐……
门外,再次为了十年前救下的学妹的事,找上好友的闫风,秀雅的俊颜上有着无法彻底拂去的无法赞同。
天啊……真是没想到,左飞鹰竟会跟身为英国上流社会交际名花的查尔斯勋爵夫人一夜风流,想他追随自己回国这么多天来,除了有天失踪过半小时左右,之后再没有踏出这家饭店半步,除了每天每夜的放纵自己,根本就没有好好关心任何人或事,仿佛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度假。
只要一碰到小学妹之事就无法平静下来思考的闫风,今夜竟然守候在好友的贵宾房门外,等着此刻正‘忙碌’的左飞鹰他主动现身,这一守株待兔,就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见到衣衫不整的勋爵夫人步出左飞鹰的贵宾房后,这才愤怒至极的冲进房内。
疲累到丝毫没有睡意,瞪大一双金褐色眼睛望着窗外更丝毫没有生气的好友,所有未出口的愤怒斥责,全部隐匿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之时,这样俊脸苍白到无一丝血色的国际大明星左飞鹰,是身为好友的闫风从未见过的,尤其是配合着窗外窗户见吹进的沁凉晚风,以及那洒下一层森冷银芒的无垠星空……
“风,你来啦,怎么样?是不是想来观战?可惜,你来晚了。”好像顷刻间回神的左飞鹰,见到怔愣在卧室门口的好友后,魅惑的朝他眨一眨眼,轻佻说道。
“左……飞……鹰……”难道先前的一幕是自己的错觉?不然怎么解释无时无刻都妖娆魅惑的好友俊颜上出现的落寞与苍白?闫风没有继续深思下去,因为眼前的左飞鹰早已恢复成往日那个玲珑八面的国际巨星,撩人风情要任何人都臣服在他的喜怒哀乐中,无法自拔。
“我一直都在,用得着叫的这么大声吗?看来能让情想起我的人,除了你那十年前就暗恋的小学妹,再无他人了,怎么?你这么晚还来找我,是因为魏蝶儿被强行带去跟司徒财团二少爷相亲?”
那头垂肩的秀丽银发湿漉漉的静躺在背部,任由它们浸湿身着的黑色半敞浴袍,推开这间至尊贵宾房的窗,迎着六十六层楼高外吹拂的凉风,左飞鹰竟有片刻孤寂的错觉。
一双没有任何夸张太阳镜遮掩的妖娆眼眸,掩映着无垠星空熠熠生辉,即使没有国际巨星这层光圈萦绕,左飞鹰这位法国贵族后裔也能散发出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芒,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甚至仅需静静的站在你面前。
“飞鹰,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悠闲的欣赏夜景?”这让身为联合国和平维系专员的闫风大为恼火,要不是担忧学妹一个人,自己也不会在今夜实在忍无可忍之下,冲进了左飞鹰从不让他人进入的至尊贵宾房中,意图问个明白,可谁曾想到会见到他更显妖艳的一面?
“该死的你,就不能好好穿好你的衣服?”这里根本没有他的疯狂影迷,用得着弄得这般妖娆吗?
依旧未移动脚步分毫,只是在听到仇情抱怨说辞后,将性感薄唇边的上扬弧度加深:“风,承认吧,身为男人的你都无法拒绝我的这幅皮囊,更何况是那些令我倍感无趣的追随者们。”十分钟前,不是还有一名追着自己前来的名媛投怀送抱?要不是享受着玩弄她们寂寞灵魂的过程,他想自己应该不会允许自己流这么多汗的。
平生最讨厌的两件事:一是跟女人发生关系而流汗。二是那头要追随一生的卑污银发。如果可以,他定会杀掉那些妄想用身体跟可笑爱情留住他的女人;如果可以,他定会放任自己剪去代表高贵身份的贵族式银色长发,然后再结束掉这无聊的生命,如果可以……想到这里,左飞鹰狂傲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旋身回视着怒目相对的好友闫风,左飞鹰心情仿似好转的取笑道:“风,你还真是有够痴情,看来只要是你学妹魏蝶儿的事,你就一定会失了往日的冷静与判断。”边说边妖娆的甩一甩被风吹拂至半干的银发,嘴角噙着妖娆笑意的朝更显怒气的闫风走来。
“这样的风,要是只属于蝶儿一人,还真是要伤尽天下女人的心呢。”话毕,躲过闫风杀人的眸光,优雅落座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任由半敞的黑色浴袍下,显露出他白皙且柔嫩的胸膛肌理。
苍天啊……这样的人,绝对是上天造来伤透世间女人心的妖孽……
但是仇情并没有一味的怒吼左飞鹰,因为与他相识太久,当然能明白他嘴角那抹笑意与深邃眸光中的胸有成竹是何用意,只是,只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别人怒火中烧之际才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