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飞鹰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矛盾思绪快的连他自己都仿佛不曾皱眉过一般:“风,如果不想留下来一起入睡,就让我明天见了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风再告诉你详情。”头痛欲裂,而且得马上将刚才那女人的味道全部冲刷干净,用力的用手掌紧握住那卑污的银发,压抑住所有对自己的憎恨。
“你……”闫风最后斜睨了一眼一脸妖娆笑意、还不忘朝自己抛出一个飞吻的好友左飞鹰,欲言又止的退出了其为复杂的贵宾房中……
看来这次,也不会例外,因为,他是游走在黑暗与光明间的左飞鹰……
华灯初上,整座城市被五光十色的百千灯饰掩映的光怪陆离起来,司徒帧身处的屋中,早已被无尽漆黑快速吞噬。
左手指缝中夹着的烟,此刻正缓慢的燃烧着自己,将它所有的炽热跟迷离气味释放出来,任由那气味萦绕整个客厅,点点红光忽明忽暗的在硕大的落地窗边若影若现,顺着白色眼圈往上,是一张在窗外稀疏星光投射下略显颓废的俊俏脸庞,少了往常的精明与内敛,多了些许的慌乱与无措。
一双越发深邃的眼眸不时将遥望夜空的视线,转而停驻在不远处大理石吧台上两份唯一被他自魏蝶儿公寓带出的‘男仆契约书’与‘女佣契约书’上,虽担心那个任何事都有些迷糊的女人,却不后悔在那个带给自己太多震撼的甜蜜欢爱中仓皇逃离,只因那一次次ji情相交,太销魂……
“该死。”不知道这是五天前搬来这里的多少次低咒之声,司徒帧强行压制着那意图回到先前公寓探视的冲动,其实只要他推开阻挡住所有步伐的硕大落地窗,去到露天阳台上,就能将装点的像古代王府一般古色古香的魏氏主宅尽揽眼底。
司徒帧却任由自己被束缚在屋中,不愿多迈开一步,深怕会看到那抹令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倩影,毕竟,是自己临阵脱逃,只因无法面对她拆穿自己谎言后的黯然神伤,已经过了漫长的五天时间,说不定,在他逃开之际,她也毫无留恋的离开了那捆绑住她自由的空旷公寓,
也可能……
翌日,司徒财团摩天办公大楼,顶层。
“总裁,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终于可以让他这个司徒财团的总裁特助脱离夫人的逼问了?
jack一反常态的夸张辨清与猩红无比的双眼,不免要司徒帧威严至深的俊挺脸庞融入一点点笑意,坐回久违多日的意大利真皮办公椅上沉声问道:“jack,炎人呢?”
“二少爷说是有个异业合作的案子要亲自去对方公司谈,出公司不到五分钟,总裁看是不是需要call二少爷回公司?”jack叹了口气,一说起二少爷司徒炎,简直令他又爱又恨,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雅痞模样,就像今早得知总裁回到公司坐镇的消息,不管真假,逃跑为上。
司徒帧望着jack难得真性情展露的为难模样,心中一片清明,刚好出去?而且还亲自前往对方公司谈异业合作的案子?呵呵……
他可不认为自由惯了的炎那家伙会每天乖乖坐在办公桌前正经办公,要知道对他来说,公司的枯燥工作简直会要他命一般,这次要不是自己搞人间蒸发这一套,他又被唠叨不休的母亲威逼利诱下,他一百个不愿意承担下硕大司徒财团的总裁重担。
看来自己今天回公司那刻起,就被他一早布下的眼线给逮个正着,后脚便溜得不见踪影,既然炎那家伙都能知道自己回到公司,那么母亲是不是也该前来办公室‘兴师问罪’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司徒帧面色一凛:“jack,先前我电话中吩咐你的事,进行的怎么样?”
“总裁,魏蝶儿十年前在英国留学前后的资料全部收集完毕,茂林玩具的总裁林茂在同业界绝对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只要能带给公司巨大利益,竟然不惜雇杀手绑架并杀害对手孩子,逼迫对手放弃对欧洲市场最大出口业务的商业竞标,城中最近出现一系列孩童因为接触过茂林玩具公司的车模玩具,而出现了头晕、呕吐的塑料中毒现象,可不知林茂用了什么方法,竟堵住了报章杂志跟电台的报道,撤销了消费者们的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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