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这么说我?我承认我不比一头猛兽高贵,我也承认我那天不该像个发情的动物般对你产生原始的欲望,更不该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对你拥有最原始的权利,但是……蝶儿小姐,那晚好像不是只有我享受到乐趣,你不也像只发情的母猫般‘喵喵’叫?事实上你和其他女人并无不同,再坦白告诉你,你和我睡过的女人们一样放荡。”司徒帧想到羞辱她的语言,不禁莞尔一笑。
魏蝶儿此时不想让他的疯言疯语污染她的耳朵:“闭嘴,我没有躺在你身下‘喵喵’叫,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何来放荡可言?”他当然知道她没有享受到什么乐趣,因为她一直在压抑自己,加上那晚他被仇恨所蒙蔽,根本忘了要对她温柔。
“以后,下一次当我们再有亲密接触时,我发誓我会让你‘喵喵’叫。”他露出危险的笑。
“我不会让你再碰我。”她在她自己的心中发誓,但是才刚发完誓言,就听到魏蝶儿的大叫声响起:“你这个疯子,只会不断的弄痛我,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我一点也不想再看到你,你……”魏蝶儿大叫着,自从被司徒帧无情的抓来这幢她根本就看不清全貌的别墅后,所有的装饰和外观都只能从阿梅的口中才能得到详细的介绍和认知,可是,她的世界现在除了黑,还是黑……所以,她的情绪从未平复过。
试问,一个身心都被囚禁的人,还能恢复到以前的开心快乐吗?而且对象还是她想恨却恨不了的男人,这样的无助是魏蝶儿这五年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闫风的忍让和疼爱,彻底让她认清了五年后司徒帧的残狠和绝情,可是……可是为什么她自己就是恨不了他?为什么?她无数遍的问着她自己。
看着满心满眼的黑,魏蝶儿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而沈浪此时却是满不在乎地松手,因为惯性,她连连退开数步,轻轻揉着可能淤青的手臂,好痛,看来她还是残存一点痛觉的。
“是你自找的。”司徒帧浪冷下俊容来了,不明白那闫风难道真有那么好吗?让她来到这里的几天对他还是念念不忘的,拼了命的也要逃离这里,逃离他的身边。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反抗而甘愿被你拘禁吗?”他真的不懂,还是根本就不敢深究?
“要逃走也要用对方法,你难道不知道从二楼跳下去一不小心会摔死吗?白痴。”司徒帧现在可是一肚子气,粗鲁地将她往房间中央推,她一不留神差点跌了一跤。
“我情愿摔死也不愿做你的性宠物,对……,就是你夜晚的泄欲对象,我不要。”她想要激怒他,最好让他受不了而放了她。
司徒帧轻哼了一声:“性宠物?要当我的宠物也得是个配合度够、技巧高超的女人,而你——差远了。”真亏她想的出来,真是有待改进。
魏蝶儿别开视线:“放开我,你抓疼我了,我不会再试着逃跑了,就算我想也无处可逃。”魏蝶儿假意妥协着。
“你得发誓不再做蠢事,很好,如果你再妄想逃开,下一个被我掳来的人质可能会是闫风那个混账,我倒是不介意下次当场给他表演一下,我们之间的‘恩爱’情事的。”他按住魏蝶儿的肩头,这是他在她面前头一次连名带姓的提闫风学长的名字。
“你这么残忍的伤害别人,对我们这些被你伤害的人公平吗?对,你或许曾被我们两个人伤害过,但冤冤相报何时了?”魏蝶儿只能试着和他讲道理。
“你的指控对我起不了作用,还有,闭嘴,你根本不会了解我的痛苦和挣扎。”司徒帧冷冷地看着她,轻吼道。
“我虽然不知道全部真相,但也可以猜出一、二,是不是我的悄然离开你赠与我的别墅,让你的男性尊严受到严重的打击啊,还是你根本就把我魏蝶儿视为你身边的其他女人?”明知道这些都是事实,魏蝶儿还是勇敢的说了出来,他要惩罚就惩罚吧。
司徒帧再度抓住她的手:“不是,你和你那个男人还不配让我这样。”
“那你还有什么理由抓我?我父母也会担心。”她挣脱他的手:“放我走,司徒帧,求求你,好吗?”
“蝶儿小姐,你似乎太高估你自己在家人心中的地位了,就我所知,自你被我掳来至今,你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对你的行踪有兴趣。”他射出凌厉的目光。
“你胡说,那是因为你叫我骗他们我要到欧洲去旅行。”她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