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全部相信,没有任何人要求陪你同行?毕竟一个刚回国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心碎地到处乱走,是件令人忧心的事情,不是吗?”司徒帧继续说着让魏蝶儿惊疑的话题,是啊,这么多天了,为什么父母和学长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他们真的对她再次回到司徒帧身边,很失望吗?
“在你强bao我之后,我确实不配得到我父母和学长的关心了,一切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魏蝶儿承受不住的对眼前的他又捶又打的,可是司徒帧却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的静静看着她。
司徒帧听到魏蝶儿此时已经换上最悲伤的哀求语气,哀求着他,让他的心不安起来,随即,他敛起炯炯的目光,冷冷地道:“放心吧,我会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让你离开这里,想都不要想,给我听清楚了。”他要的只有她,只有魏蝶儿一个人,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她会有这么多的愁绪和无奈?好像在隐忍住最深层的痛苦一般,这可让司徒帧怒意冲天。
“不需要,我只要你放我走,除了这样要求,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我,只,想,要,出,去。”伤害已经造成,他要如何补偿?补偿能让她回到最初吗?他不能的……
“不要再对我要求这件事,我说过我不会放你走,除非,我对你失去了兴趣,或我们中间有一个人先失去生命。”魏蝶儿和他目光相锁交缠,看不穿他眼底的真正意思,只能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希望他早日对她失去兴趣。
司徒帧愤怒的离开后,现在的魏蝶儿全身禁不住打着寒颤,她摇晃的站起身,泪水聚集在脸庞,她将面颊贴在玻璃窗上,心中涌现深深的忧惧,毫无疑问,她是很难脱身了,这就像是一场赌局,而且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局,她的对手太强,恐怕她很难赢了。
下雨了,雨声很大,偌大的房子一片寂静,雨滴像擂鼓般猛敲击着她的心坎,司徒帧那个混蛋让她背上污名,她好很他,就算是和闫风学长‘同居’的五年时间,他们两个也是恪守礼节和身份,由开始的尴尬到后来的亲情感觉,她一直让学习和打工主宰她全部的生活,可是,回国后,闫风学长却默许她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因为他也是一个自我放逐的可怜男人,深爱她,却还要忍受她的时刻陪伴左右。
她和闫风学长一直过着像朋友般的同屋而住的简单生活,偶尔彼此还会互相慰籍对方失落的灵魂,日子也挺惬意的,但是伍薇知道,那样的日子随着他们两个人的回国而消失,有时会想,她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很过分,也很坏?明知道学长对她的情意,还这么过分的‘利用’他,让学长他跟着一起不快乐,却还要时常安慰着她……
翌日。
阿梅像只快乐的小鸟飞进魏蝶儿房间,也就是司徒帧的房间,可惜司徒帧在她被掳来的这个星期里,很少在家过夜,就算在家也是睡在书房:“魏小姐,有客人找你。”客人?她不该有客人啊,魏蝶儿随着阿梅来到大厅,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出那件充满黑暗的房间。
“我好像对你有点印象,你是不是我在哪里见过面?总觉得我应该是认识你的。”她看着眼前这位熟悉的陌生人。
“我叫刘杰,认识的人都叫我jack,是总裁的首席特助。”司徒帧不是为了防范他逃跑,布下天罗地网了吗?
魏蝶儿瞧着jack许久,这才镇定点点头:“没错,是五年前有一面之缘的jack,我现在是司徒帧养在囚笼里的鸟,飞不出去了。”
如果可以,魏蝶儿她想请还是一样沉稳干练的jack帮忙,可是聪明如jack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恐怕我帮不了你的忙,不过如果有什么其他事我帮得上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好,jack,你叫司徒帧他放了我。”魏蝶儿还是不死心的求着。
“不可能,我在这方面没这么大的影响力,对于囚禁你一事,他很坚持。”jack他无奈极了,因为他早就知道,他根本就影响不了司徒帧,应该说这世上能影响司徒帧的,就只有他眼前的魏蝶儿啊,只是,他能告诉她吗?因为这一切都要靠眼前佳人自己却发觉的。
“既然这样,jack,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魏蝶儿心中还是有太多的疑问,为什么她再见到jack会是这样的局面之下?而且他怎么会跟着司徒帧?还有就是他为什么跟司徒帧一样,是那么的高深莫测,让人看不清和猜不透。
“当然可以,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让你更安心地住在这里,你想知道魏小姐你哪里得罪了总裁吗?”魏蝶儿巧妙地支开阿梅,因为阿梅是好奇宝宝,明知故问的哀伤着点点头。
“因为,有许多事是你们搬走后发生的,总裁接到你们偷偷搬家的消息,马上定了机票飞去国外了,可是……”jack也不想拐弯抹角,知道多少就说多少,一点也不啰嗦,这些日子来,魏蝶儿也是猜遍了许多理由,就是不会猜到这一层,她没有想到司徒帧会随后跟着飞往国外找她,那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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