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宫正经在管事的主子只有皇上和王爷,皇上掌管国家大事,可后宫嫔妃空无一人,后座虚席以待,宫内琐碎开支自然只能由王爷来代管。谁都以为跟在王爷身边的他会是获得油水最多的人,可他一个苦命总管,光催王爷处理这些事务就疲于奔命,哪里还有精力去想着从中揩油!宫内一分一毫都登记在册,祖制流传下来的规矩摆在那里,妄动者死罪,敢伸手的人,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去去,一边去,本王难得闲会,又拿这些来烦我!”越溪唯不耐烦的挥手,心里再一次下定决心,就算是为了摆脱这些事情,也要逼着皇兄娶个皇嫂!谁耐烦看这一笔笔钱,都是琐碎的要人命,他想推给别人,次次都被皇兄瞪回来;更郁闷的是,这还事事都要盖上皇后凤玺,他嫌每次跑皇兄宫中盖印麻烦,想直接把凤玺拿回文达宫,皇兄更是丝毫不允许!皇兄保护凤玺比保护传国玉玺更夸张,以前他偷玉玺玩,都没有什么大事,昨晚两人打架打翻了皇后凤玺,皇兄真的差点就要了他小命!
“王爷,这些都还能再拖拖,可有两件事是一点都不能拖了。”常古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多讨厌这些事呢,可每个人都跑来回报催促,他该说的时候也还是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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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是小公主的保姆玩伴及启蒙师傅的事,皇上又派人来催了,全福宫虽然供应是比照王爷您,但小公主毕竟情况特殊,该到启蒙换纪的年岁了。”
“哦,这个可不能随便,保姆玩伴,让大臣家女眷去细细挑选,要口碑经验都足够的人选。启蒙吗,立刻去告知诗书院,多选些人品上佳文字绝代的人,本王要一个个的挑选!”越溪唯摸着下巴命令着,忽然想起许多时日没有见那小家伙了,不由抱怨道,“好久没有见小公主了,小公主也不来找本王玩,我都愿意忍辱负重,给她做马背她,小家伙对我倒是狠心……”
“王爷,因为酷暑难耐,小公主都是清晨和傍晚才出全福宫,您那时候不巧都不在宫内……”常古一脸平静的说着事情,丝毫不提王爷那个时候都是留连在花街柳巷,“不过小公主多次来到文达宫要找您……”
“……”越溪唯被常古一句话说的俊脸微红,稍稍有些愧疚,让小公主白跑了几趟,小家伙不知道伤没伤到心,这下子在她心里,他还能比皇兄地位高吗……轻轻咳嗽了几声,越溪唯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还有一件事要办吗,还不赶紧说?!”
“是。”常古掀开手中簿子新的一页,不紧不慢的说道,“另一件,就是丞相刚才通报的事情,关于这批秀女如何安置,如何供给月例银子,这些宫内从未有过先例,也就没有照旧可以遵循的规矩,到底该如何操办,还请批示。”
“这个……”越溪唯抚眉沉思,常古一说,又让他想起了那个蹊跷的问题,昨夜莫非真的是精灵鬼怪,潜入皇宫意图不轨?真正的秀女们这才刚要到皇宫,也太奇怪了吧?
越溪国传到他们这一代,已经人丁单薄血脉微弱了,想要爬上皇兄的龙床一步登天的人不晓得有多少,宫中现有的宫女仆役都是知根知底不用防备的,可这秀女进宫,就带来太多不确定的危险。从为皇兄选妃的点子想出来,到现在选出秀女送到京城,也不过短短几个月,虽然严密限制只有秀女本人可以进入皇宫,但若是有奸人藏匿在秀女一行人之中,谋害皇兄和他,不就是彻底绝了越溪一族的人脉么……
昨夜的少女颜色绝丽,观之不似凡人,越溪国一向都有妖魔神怪的传说,说不定就有异类,为了图谋越溪国的江山而混入皇宫!一个没有确切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栖身于皇兄身边!
“常古,本王要去趟朝月宫。倘若我没有再回来,你就去告诉皇兄,说我难逃越溪家命数,让他早日传延血脉!”
越溪唯下了很大决心,才终于咬牙做出这个决定,不管那位是鬼是神,他都要亲身去会会,即使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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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那,也不能让妖魔鬼怪在皇兄身边为非作歹!
昨夜和皇兄打架有些昏头,两人更是被那姑娘的美貌弄得晕眩,他今天一定要趁着选秀还未正式开始,弄清楚这个不安定的因素,皇兄身边绝对不能有来历不明之人!
看着王爷一脸奋不顾身的表情离开,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常古手拿着日程单,脸上充满了疑问。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去皇后的寝宫中做什么,自从十几年前太后仙逝,还没有人住在那里过,王爷这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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