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新的一年了,去年的一切都可以过去,我们迎接新的开始,祝所有人幸福快乐健康平安~!
新坑开挖,请多多指教哦~!-------大修了第一章,重写要人命啊!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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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了他们许久,青盈自然看清他们两人之间,是多么亲密的互相抚摸,多么热情的互相撕扯,整间屋子都灼热了。以前和湖柔去凡间的时候,她们因为好奇倒是也观摩过许多小倌馆。那些小倌都是身体样貌柔弱,几乎像女孩子一般的少年,和这两人都不像啊!
地上的两个人都是神采飞扬身材健壮,充满了阳刚的曲线,黄衫男子剑眉星目,器宇不凡,隐隐的露出威严之感,白衣男子虽然还是少年摸样,相貌阴柔,但也是顾盼神飞毫不娇弱。这两人亲热起来刚劲有力,在地板上就进行那种事,真的这么着急吗?
被正主逮在偷窥现场,青盈尴尬的不行。想到这正是皇宫之内,那个穿龙纹黄袍压在上面的男人,莫非就是溪国的君主?一个国家的君主恋上男人,这么重大的秘密被她发现了,要她怎么解释的清楚!
“喂!小宫女,还不快来把皇兄拉开,想让他杀了本王吗?!”被压在下面的白衣少年听到青游说话的声音,连忙呼救。少年虽然被压在身下,看不清来人是谁,但好不容易有人进来,能救他于危难之中,他也就不顾及王爷的身份,虽然仍被掐着脖子,大声地开始叫嚷。
竟然还是兄弟相恋!青盈惊叹了一声,也难怪,越溪国两个皇子在搞背背山,所以才深更半夜避开众人,在地上就来不及开始运动!
完了,这下可是真完了,这个秘密被她发现,她一定会被这两人怨恨上的!然后她就不能要回本命珍珠,要不回珍珠就回不去洞庭,即使赖皮回去,阿星也一定会把她扫地出门!他一向说到做到,近两年更是一副看她不顺眼的神色,被他惩罚比起被青林教育,也好不了多少……= =青盈越想越糟糕,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是谁?”那个皇袍男人盯着青盈看了许久,地上的两人依然维持着一人在下一人在上的姿势。无论下面的少年怎样挣扎,皇袍青年都紧紧的束缚着他。
黄衣男人就这样一边强硬地压制着白衣人,一边目不转顶的盯着青盈看着,直看得青盈心里忐忑,他忽然说话,低沉的声音吓了青盈一大跳。
“不用管我是谁,你——你们继续,哈哈……”青盈干笑着,手拉着珠帘揉搓。
她现在连把头全部埋到地里的心都有了!呜,她怎么就这么莽撞,阿星不问时间地点就把她传送过来,可她怎么就没先在这摸摸底再行动呢!先把凤玺的放置地点摸清,再把皇宫里的守卫班次弄到手,到时候无论是偷是摸是抢是盗,她要拿回凤玺的珍珠都是简单的!
“今天就先饶了你,敢再来的话,就不只是这样了!”皇袍男子又意味深长的看了青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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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才终于施施然的松开手,从白衣少年身上起来。他这句话虽然是对少年说的,但脸依然看着青盈,看的青盈心惊肉跳,迫于压力动弹不得。
“咳——咳咳——”白衣少年立即抚着嗓子开始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样子那皇袍男人非常用力,他们运动起来非常的“激烈”。
“你们真的不用管我,我这就走,这就走。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乱说,两位继续,哈哈,继续吧!”这两个人都一副不想继续做下去的样子,青盈更加惶恐了,这是要杀人灭口掩埋证据了么,两个人要先把她给消灭了?
青盈连忙开口保证,然后转身就逃。虽然凤玺就近在眼前,但她此刻绝对不会想多停留,留得青山在(自己小命),不愁没柴烧(偷凤玺的机会)!
“站住!”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在青盈背后响起,让她不自觉地停住脚步。青盈转过身一看,说话的是那个皇袍男人,她心里立刻泪流满面。
都怪阿星!以前他就是这种语气叫她站住的,今天怎么也习惯性的停住了呢?!
“先别跑啊小宫女!你哪个宫里的,今天多亏你,不然本王可能就死在皇兄手里了,本王还没谢谢你,怎么能跑呢?”白衣少年看似已经恢复了神色,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
这个不听皇兄命令闯入日晗宫的大胆宫女,可不能让皇兄任意处置了,以皇兄的治下之严,小姑娘怕是会受一番责罚,他可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宫里的人?!”皇袍男子步步逼近青盈,虽是询问,但语气里满是咄咄逼人的肯定。他直视着青盈的脸,不让她躲开一丝视线。
青盈站在黑暗里,而皇袍男子站在烛光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由让她心里一阵发憷。他应该看不清黑暗中的东西才对啊,可怎么这样一副洞穿所有的眼神,没来由的让人脚软……
“我——我是——”青盈实在没有准备,不知如何说才好。谁想到会遇到这种状况,她刚发现珍珠丢了,就被阿星踢出洞庭,这才降落到皇宫,哪里有空来想出一个好的借口?她说自己是洞庭湖的仙子?还是说她只是来借借凤玺,拿出那颗珍珠拿出来后就完璧归赵?前一个理由会被当疯子,而后一个,青盈一定会立刻被打入大狱,严刑逼问出有何居心吧?!
以前在凡间听到的所有戏文故事乡间传说,都在青盈心里翻来覆去的重现,但她还是楞在那里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不是宫里的人?那是哪里的小姑娘,莫不是爱慕本王的精灵鬼怪,追寻本王而来?”白衣少年一听来了精神,也急忙走上前来,手里还拿着蜡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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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注意要看看这女子的相貌。
昏黄的烛光一照到青盈的脸上,皇袍男子和白衣少年顿时眼前一花,青盈灿烂到不可直视的容貌,清晰的展现出来。
她乌黑的头发几乎和夜空一样深不可测,发间零星点缀着些珠翠,仿若星光点点装饰着夜色;她穿着一身烟白色的衣裙,上面刺绣着精美的图案,两襟和袖口处是青绿色绣的繁复花纹,腰间裙带低垂,一个青翠的配饰悬挂其间,垂下碧绿的璎珞。而她的五官,这张脸几乎精致到了极限,越溪鸣呼吸一紧,竟然想不出能用什么词来形容,简直没有什么可以拿来比喻她的完美五官!
“这样貌,倒真不是宫里有的……”白衣少年终于从刺目的美丽里挣脱了视线,看向皇袍男子,“皇兄,这,莫不是你金屋藏娇?”
“呃,不是,我绝对和他没关系!”白衣人似乎是误会了什么,青盈鼓起勇气解释说道。
被这两人围观,感觉压力好大= =,为什么像看妖魔鬼怪一样的死盯着她,一眨都不眨眼睛,让她连施法逃离的机会都找不到!
“哦~皇兄,是你教她这么说的么,看把这样一个美人吓成什么样了!”白衣人转而看向皇袍男子,语带责怪的戏谑说道。
“别,千万别误会,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请问,这里是哪里?”青盈急忙解释,故作迷路般的问道。这白衣少年千万不要误会了自家恋人,她可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姑娘,莫非,你不知道这里是皇宫?”越溪唯眯起了眼,暗暗试探青盈。
“我知道这里是越溪国皇宫啊!”青盈点头回答,阿星确实把她传送到了越溪国皇宫里,“我只是在这宫里随便走走,不小心迷路了,才会到这里。”
“皇兄,你寝宫的防御什么时候这么松懈了,下次我们还是不要差开众人,单独在日晗宫活动了吧!”白衣少年一手搭到皇袍男子肩上,尖尖的下巴也靠到他肩胛骨上,和皇衣男子商量道。
青盈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的亲昵动作,脑中泛起蔷薇色的泡泡,实在是相当般配的两个人啊!如此相似有夫妻相的美丽样貌,这可是比在小倌馆里的搭配养眼多了!柔柔和阿星快点来打醒她,她最受不了新鲜美丽的事物了,每次都会沉迷好久的……
“说,你深夜来朕寝宫,到底所图何事?”皇袍男子却伸手推开白衣少年的手臂,仍然看着青游,带有压迫感的质问。
“哦,我是为了凤玺……”沉浸在思绪里思考的青盈随口就回答着,说到最后一个字才醒悟过来,她咬着舌头一脸后悔……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笨,三言两语就被他们把话套出来了,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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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该怎么办,她还想不想在皇宫里混了!
“哦!”白衣青年意味深长的拖着长音应着,不怀好意的看着皇袍男子,“皇兄,艳福不浅哦~!”
“呃……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你……”青盈急的满头是汗,这是什么状况啊,青林,静姐姐,阿星,无论是谁,出来救救她吧!
“这是什么意思?”皇袍男子挑了挑眉,问着自家弟弟,他这个哦,到底有什么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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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还不知道,那帮人的手脚竟然这么快哪,不错不错,这下可就好了!”白衣少年笑的一脸奸诈,灿若繁星的双眸眯成弯月的弧度,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笑着。
“到底是什么,你又和那帮大臣们做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啊!”皇袍男子无奈的摸上眉间,弟弟带着大臣们,整日以挑衅他这个皇帝为乐,非要看到他愁眉苦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才高兴,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哈哈,猜不到吧,皇兄,谁让你都二十二还不娶妃!所以呢,我们就一起秘密诏告天下,皇上要在全国选妃了!哈哈哈哈哈,从当时的公开海选,到现在算来,这第一批秀女也该到皇宫了,皇兄,以后你的日子可就会更充实!这批不满意,没关系啊,以后还有下一批,下下批……再为了这件事和我打起来,可就不可能了!”
白衣人笑得猖狂,爽啊,虽然和皇兄比起来,他比帅会输掉,比武功只有挨打的份,比下棋绝对赢不了,比书法只有叹气的机会,但能偶尔看到皇兄这样头疼的样子,真是,实在是,绝对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啊!
“……”青盈看着这一幕感动了,眼泪几乎都快溢出眼眶。这白衣人是多么好的爱人,知道恋人身负社稷重担要延续血脉,竟然强忍心痛为他广纳贤妃!哦,以前的那些王X钏算什么,那些牌坊女算什么,这才是大爱!
看他现在笑的样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心里该隐藏着多大的悲伤,才要用笑容来掩饰!这对苦命鸳鸯,多让人想为他们哭泣,呜,柔柔这个爱哭鬼,她若在这里,一定早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了吧。
“那个……我……我真的……”青盈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是好,爱情啊,她竟然亲眼看到爱情了,身临其境的看到至高无上的爱情,实在是太感人了!
“小姑娘,有追求是很美好的事情,你这招先探敌情,暗中试探的招,高!”白衣少年走向青游,对她暗暗竖起大拇指赞扬,说然指指黄衣男子,“看清楚啊,这就是我们越溪国的皇帝,越溪鸣,以后想要凤玺就多巴结他,我是小王爷越溪唯,以后有什么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希望你成为我以后的小嫂子啊~!”越溪唯冲青盈眨眨眼,满眼笑意的看着青盈说道。
这些看在青盈眼里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多么敢于付出(和恋人在一起总被压)又心地善良(为恋人选妃)又强颜欢笑(笑到哭出来)的人啊!他有多么不愿意把自己的哥哥自己的恋人自己的皇帝给别人分享,但在她面前却那么大度那么善意,她决定了,一定不能让这样的好人遭受不幸!
“我会拿到凤玺的,一定会的!”青盈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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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的答应越溪唯,为了她的珍珠,也为了这两人之间真挚的爱情,这个炮灰女配角,就让她来当吧,她会在选妃中成为皇后,掩护两人的爱情的!
“哈哈,你这么有信心实在是太好了!”越溪唯哈哈笑起来,看着皇兄悲喜莫测的表情,他心里得意极了。
即使皇兄总是不愿意提起大婚的事情,但作为弟弟,他已经做了最好的安排,这样的绝色都不能让皇兄动心?看皇兄刚才失常的样子,至少也是惊艳了吧?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而已,即使皇兄不喜欢美到逆天这类的,源源不绝的秀女里,总有能让皇兄满意的一个。越溪国延续龙脉的重任,皇兄,你可一定要早些接下才是!
“我会努力的,为了你我也会努力的!”青盈重重的点头,在心中确定了此次最大的目标,太好了,有人支持她取得凤玺,而且是越溪国皇帝的爱人,越溪国的小王爷!这样一来,还能拯救一对可怜的恋人!幸好她当年知道了一些断袖的事情,不然,要如何对待这看似坚强,但其实承担着社稷延续悲剧重担的这对兄弟恋人。
“你为了你的目的,肯付出多大的代价?”越溪鸣走上前,高大的身影几乎把娇小的青盈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形下,青盈迫于越溪鸣的气场不得不抬头仰视。他低下头,视线垂直的盯着青盈,语带邪魅的质问。
“我——我会竭尽所能,不拿到凤玺绝对不罢休!”青盈坚定地说。拿不到凤玺上的珍珠,阿星一定饶不了她,此次不管坑蒙拐骗偷,还是牺牲掉她所有的收藏交换,只要拿回珍珠,就全部都无所谓!毕竟关系到三界众生,本命珍珠是唯一的补救原料,只要她能能拿回去,就不用挨阿星的责骂,那就什么都可以!
“是吗……”越溪鸣伸手抚上青盈娇嫩的粉颜,惯于弯弓射箭的粗糙大手摩挲着青盈的脸颊,惹得青盈不断颤抖。
青盈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这样亲密接触,虽然这位皇帝长相如天神般的英俊,但和男人如此近的站在一起,仍是让青盈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她头脑中一片眩晕,整个视线里都是这样一张俊脸,心忽然跳的快了起来。
“皇兄,可别想把小姑娘吓走,不许恐吓人啊!”小王爷被越溪鸣高大的背影遮住视线,完全看不到两人的动作,可他担心自家皇兄想要使出什么卑鄙的恐吓手段把人吓走,扬声说道,“即使把她吓走,还有无数的人,皇兄还能把她们都吓走?”
越溪鸣收回右手,手指仍然摩挲着,感受着细腻的触觉残留,像猎鹰看向白兔一般看了青盈一眼,才施施然的转身,留给青盈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直让青盈从心里发颤。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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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里似乎隐藏了太多东西,在笑她自不量力笑她痴心妄想,似乎她的所有身份目的都完全暴露在他深邃的眼中了,想掩饰什么都只是螳臂当车而已!
“你弄出这种事情,劳民伤财,举国不安,还想要朕赏赐你不是?”越溪鸣走向越溪唯,完全恢复了身为皇帝的喜怒不行于色,只是声音里透露着隐隐的责怪。真是胡闹,知道弟弟一向不务正业,但做到这个程度,也有些过分了吧!即使他不愿意随便找个女人大婚生子,难道就轮的到弟弟来举一国之力选妃吗!
来了来了!看看,断袖中的一方开始责怪另一方了,即使恋人一心为了国家而牺牲,但心中愧疚的皇帝本人也是不忍让他受委屈,要一个激烈的拥吻来爱抚他,还是直接就地解决OOXX掉更好呢?
青盈用力拍了拍额头,从刚才粉红色的晕眩气息中清醒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兄弟两人的互动。这次她只是个旁观者炮灰角色,应该拿出全副精力来为这对禁忌断袖恋人服务,顺便拿回珍珠,功德圆满的返回洞庭。此次看戏才是正道,她可不能入戏太深,想当皇后可以,但她可绝对不是为了抢夺小王爷的皇帝恋人!
“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烦,宰相大臣催着宫内赶快诞生龙裔,要不是他们自家女眷都一把年纪,这后宫还能空这么久?”越溪唯摇头叹息,他的日子什么时候好过,大臣们不敢来烦皇上,他就被催的耳朵出茧。而他一旦在皇兄面前提起,都会因为一时口不择言手不由心,最终演变成这样的一场打斗……他也冤啊,每次睡前活动了身体的皇兄都安安稳稳地就寝了,而他只能鼻青脸肿着走回文达宫。他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受伤的都是他,不给皇兄找些事,他心里要怎么平衡。
“你去生孩子吧,只要你生下孩子,朕立刻立为太子,用的着非逼朕纳妃么。朕不想只为了承嗣,就娶一个陌生的女人。”越溪鸣冷哼一声,越溪国的皇后,与他相依一生的女子,母仪天下的位置,哪能随便找个人就坐上,必然是他真心相待之人,才能掌管传国凤玺!想到这里,越溪鸣瞥了一眼青盈,又一个妄想爬上皇后宝座的女人,毫不掩饰她的贪欲,她凭什么痴心妄想呢?
青盈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眼中神色百变。哦~皇帝宁愿把恋人推给别的女人生子,也不愿意自己背叛吗,真是坚固的感情,不虚此行,绝对不虚此行!回去告诉柔柔,这就是一出绝世流芳的爱情故事啊!对了,如果他们都不愿意背叛彼此,天界的育神之果倒是有奇效,男男生子什么的……
青盈脑补的十分充足,所有的证据(?),所有的表现(?),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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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个真相,就是越溪国国君只爱男色迷恋弟弟,选秀女是隐藏在悲剧爱情下的无奈之举,而她,是拯救这一对鸳鸳的唯一救世主!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此次的最大收获,或许就是拯救这对禁忌的恋人,她拿回珍珠变成了顺便而为!
“呵呵,自然是皇兄所出才是正统,才能延续我越溪国千年强盛。”越溪唯敬谢不敏,就是因为他不想被当做种马繁衍子息,才怂恿皇兄早日大婚,省的大臣们哪天醒悟过来,逼着他去结婚生子。
“越溪国的强盛与否,不是靠朕多纳几个妃子多生几个龙子就能保证的。”越溪鸣冷冷说道,转而对青盈说道,“朕不需要什么秀女选妃,你们,都还是早早回家为好!”
“啊?”青盈愣了,这皇帝,虽说是为了维护恋人的地位而不娶妻,但这样不就断了她拿回珍珠的路么?也同样绝了她拯救这对恋人的可能,他这样害人害已,太过分了!
4、肆 ...
“皇上,我……能不能让我我说几句……”青盈试探的问了两人,见两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说道,“我们都是不远万里来到皇宫,难道就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既然被这两人当做选妃的秀女,她就干脆顺着说就是,既有了合理的身份合理的理由,也有了达到目的最快的途径,真是太巧了!青盈暗暗欣喜,只要能留在皇宫,以秀女的身份当上皇后就简单了,那拿回凤玺上的珍珠还不是易如反掌?
“就是就是。”越溪唯也急忙帮腔,“举国之力才选出的秀女,只因为当时昭告天下选妃,她们才长途跋涉,旅途奔波来到皇宫,皇兄,你就随口一句把她们赶回去了?传扬出去,有损皇室信誉吧。”
“哦,那朕还必须忍耐这些女人了!”越溪鸣眉头跳动,隐隐的怒气在咆哮,“唯弟,依你看,朕要如何对她们呢?”
“呵呵,皇兄,依臣弟看,您是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的。”越溪唯解下腰间的扇子,笑的一脸奸诈,“这批秀女是无论如何要会见的。至于会不会有下一批,也完全是由您最后的选择来定。”
“你们——”越溪鸣被弟弟噎得说不出什么来,还能怎么办,大臣们在外面昭告天下替他选妃,弟弟在宫内为他牵线,他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现在再送走秀女们,不更是损害他的威信。
“你们不要因为我们而争吵好不好,伤了感情多可惜……”青盈看着兄弟两人言语不和将要争吵,不由得开始劝慰。
“闭嘴!女人,在朕面前还没有你说话的份!”越溪鸣正在气头上,被青盈一说更是爆发出来,冲着她粗声粗气的斥道。吓得青盈一颤,越溪国的皇上似乎脾气不怎么好啊,亏得越溪唯能忍受他呢。
“皇兄,天色已晚,您也该歇息了吧。臣弟叨扰许久,这就告辞了。”越溪唯一看皇兄这个状态,正是他要发飙的预兆,急忙上前请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指着更漏说道。
“不过……这位小姑娘现在还是秀女身份,您看,是今晚就留宿在您寝宫呢,还是再怎么样安排……呵呵,臣弟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的。”越溪唯走了几步,抬头看见青游,又站住摸着下巴笑道,如果皇兄愿意,秀女留宿当然就更好了,皇兄能找个人“泻火”,一步到位,明天就是补办婚礼举国欢腾。
“哼,送她去朝月宫,不是想要凤玺吗,那就去皇后寝宫那里先住着吧,看她到底有没有能力真的住在那!”越溪鸣怒到极点反而转笑,冷冷哼道。嘴角勾起一股笑容,青盈眼中看到的是无比奸诈又冷笑的一抹笑意,没来由的让人发冷。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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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既然你这么安排了,我这就带秀女下去了。”越溪唯赶快找个理由离开,皇兄这种表情的下一刻一定是要大开杀戒了,皇兄气急了才会将秀女安排进皇后寝宫,他不将错就错的接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我们就先告退了。”青盈微微欠了欠身子告别,直起身来看到越溪鸣的神色,她心里忽然一紧。
这表情和阿星生气时候一模一样,呜,每次阿星想要捉弄柔柔就是这样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赶快走,这一定是个不好惹的人,离越溪国的皇帝能有多远就多远吧,她以后只要和他的爱人弟弟搞好关系,有这个实际的“皇后”依靠,做个隐形皇后拿到凤玺,应该还是会很简单的吧?
青盈和越溪唯飞快的逃离了皇上的寝宫,外面万籁俱静,只有夏虫的鸣叫忽近忽远,越发衬得日晗宫内寂静。因为皇帝在和自家弟弟在房内打斗,自然不方便任何人围观,越溪鸣早已喝退了侍从宫女,皇帝寝宫内毫无人声,全无一丝人气。虽然夏末夜晚的气温仍然不低,但青游走在这一片宫灯衬托,却静无人烟的大道上,心里一股寒意涌出。
怎么办,只有她和越溪唯两个人走着,她觉得好不安全!皇宫内外都是人把守,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也不能施法,动静弄大引来人的话,她的仙子身份就暴露了。这位小王爷虽然是个男人,但据她所知,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的人一定是娇弱不堪的,还是把他当做比柔柔弱一百倍的姐妹来看待为好,想要依靠他是一定指望不上了。
那要不要告诉他,让他派些人来跟在身边,比较合适呢?
青盈思来想去,跟在越溪唯身后,看着他纤弱(?)却故作坚强(?)的身影,为了他的男子主义形象,他就这样毅然走在前面带路,他一定很想叫人来抬着他,他心里一定在哭泣,他娇弱的脚一定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吧,就为了在外人面前维持一个男人的尊严,越溪唯,他怎么可以这么伟大……
“阿唯!”青盈心里已经哭成一团了,快步走上前去,拉住越溪唯的手,眼中含泪颤抖的哽咽着说,“以后我叫你阿唯可不可以?这里到那个什么月宫还很远吗,很远的话歇歇好吗?”
在这样坚强硬撑的人面前,怎么可以戳穿他的逞强?她就假装很累了,让他也能够休息下就好。她果然是最善解人意的仙子,让人为难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青盈心里的开心的夸奖着自己,越溪唯,他可一定要和越溪鸣皇帝狠狠的幸福,她会守护你们的爱情,觊觎后位的人,先踏过她的尸体!
“叫我阿唯当然可以,宫内也没有什么规矩,只要皇兄没有意见,就什么都是本王
4、肆 ...
说了算。前方就是朝月宫,这是离皇兄所住的日晗宫最近的宫殿。”越溪唯领着青盈,走了几步就到了偌大的宫殿门前,“就是这里,本王陪你进去。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本王也不常来这里,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青盈又沸腾了,“一些特殊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容她猜一下,或许为了保护住相恋的秘密,越溪鸣忍痛不让恋人住在皇后寝宫,即使每次鱼水之欢后,也要把他赶走,哎,不幸生在帝王家又禁忌相爱,为了顾及所有闲言碎语,皇上完全不敢让最爱的人靠近皇后宫中半步,生怕臣子对爱人有一丝怨言!
就让她来解救这两人吧,青游再一次下了决心。跟着越溪唯身后,听他对朝月宫的侍从宫女吩咐一遍后,青盈挥手向他告别,心里把他划归为亟待需要自己保护的好姐妹之列。拯救他,一定要拯救他,握拳!
次日,越溪唯还惬意的躺在京城最大的烟花馆——温柔乡中,炽热的太阳透过帘幕照到了床上,自小服侍他的小太监常古忽然敲门。
“少爷,少爷,家里传来急报,说给家主选的夫人下午就到家,问您要如何安置……”
“啊,什么?!”
“少爷,您快点决定,家的人说这事十万火急,要不是我拦着,就要跟着我一起来这了……”越溪唯的贴身总管在门外不紧不慢的说着,句句都能让王爷在门内听清,但也不至于扰到旁人。
“常古,你说什么?”越溪唯扶枕坐起,问着门外总管常古。
常古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站在温柔乡门外,莺莺燕燕的娇软身躯试图寻找每个机会贴上他,他不着痕迹地推开每个美貌红颜,丝毫不乱神色。
他真傻,真的,本以为伺候小王爷是宫里最好的差事,想着虽然没有福气伺候皇上,但也就不用伴君如伴虎的提心吊胆。本朝国泰民安,先皇一代全部已薨,先皇的兄弟,几位英烈王未留下子嗣就先后离世,连太后太妃都薨的早,皇上只有一个亲弟弟相依。他跟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王爷身边,在宫里不还是横着走,权力财力滚滚来?从小的时候怀抱着这个梦想,所以即使王爷小时候,所作的所有恶作剧都是他先尝了一遍,他也是想着以后飞黄腾达便默默忍下了。
他真惨,真的,小王爷慢慢长大,在宫里的确是横着走了,可他顶着“宫里最命苦总管”的称号从小到大,可就从来没有改过……常古常古,他的名字是不是就是“长年命苦”的谐音?王爷每次微服出游,所有人都要变装变称呼变礼节,像现在这样,他一个皇宫总管,要在这花街柳巷里挨个的寻找主子,娇俏柔美的女人一个个蹭过来,从最手
4、肆 ...
足无措,到现在他面对□办事的两人都面不改色,这也算是最大的进步了吧……
“在门外等着!我马上就出去。”越溪唯皱着眉头起身,手不小心一碰,床头的玉枕忽然落地。
“少爷,您起来了……”听声,两个美人乏力的从地上坐起,揉揉爱困的双眼,将手中的琵琶放到一旁,任命的起身帮客人穿好衣服。本以为运气好能有这样财大气粗又相貌英俊的客人,可谁知这位少爷躺在床上听了一夜曲子呢!两人累的不行,幸好是夏天,睡在地上也没有很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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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唯一边理着衣帽,一边暗暗思考。常古口中所说的家即是皇宫,他和侍从约定出宫后,就按民间的说法来谈论宫中事情,常古的意思就是说,给皇兄选的秀女下午到达宫中,来询问他要如何安排。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的那位秀绝人间的美人不就是秀女中的一人吗,她都在宫里转了一圈了,为何其他人这才到呢?又或者说,从国内四方选拔的秀女这才刚到,那昨晚之人,到底又是谁呢?
越溪唯整了整身上的配饰,不顾两位美人故作媚态又拥上来的娇躯,一把推开两人,把门打开后,急步向前走,边走边问常古:“传话的人还在家里吗,备车了吧,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回少爷,我把他留在家里了,车也早就停在馆口,一路都是我一人操办,绝对没有泄露半点风声。”常古一边跟上王爷的脚步,一边回着话。
马车上早就已经备好更换的衣物,这样紧急回宫,常古早就已经轻车熟路,自然能让装扮成富家子弟的“少爷”在马车上就改变仪容,到宫门口,换好衣物的“少爷”又变成仪表堂堂的王爷。
“上车。”越溪唯轻跳跃上马车,对跟在身后的常古说着,关上车门,开始更换衣物。
常古翻身纵上马车驾,手持马鞭“驾”的一声,马车便启动起来。驾车也是跟在王爷身边不能不学会的能力,文达宫里经常跟王爷出宫的人,七十八般武艺,三百六十行,至少都要是门门知道熟悉,以便关键时刻能跟在王爷身后善后一番。
顺利的经过宫门,他们来到文达宫侧门,常古长“吁”一声,马车稳稳停住。常古跳下车观看四周情形,看着四处没有旁人,才打开马车门,请王爷下车。
越溪唯在车内早就换上一件青蓝色滚金边的衣衫,下车前又细细捋了下衣袖,看到常古比了个可以的手势,他才跳下马车,急步走进文达宫内院。常古则小跑着奔向前厅,向丞相派来的侍从通报。
“人呢?”当越溪唯迈着最标准皇家气派的步伐走进前厅,可除了常古外,厅中一人没有,他不由问道。
“王爷……”常古手里拿着一张纸,在一旁低头站立着看,听到王爷的询问,才抬头将纸条递给他,“看,他说丞相还有其他事情,就不久留了。留下信来,只说让您在宫内把一切安排好,按丞相的意思,他们在宫外搜寻秀女的差事已经尽力办到最好,至于以后在宫内督促皇上甄选皇后,您就要多费心了……”
“他们这些人……”越溪唯看着手中的纸咬牙切齿,那些大臣们就知道凑热闹,真到粉身碎骨的时候只会推他入火坑!要是让皇兄娶妻这么简单,
5、伍 ...
随便塞点女人进宫里就好,那还会拖到现在吗!他们在宫外选出秀女多容易,让他把女人推给皇兄有多难,他们还真是会给他添麻烦哪!
“王爷,这背后还有字!”常古眼尖地发现纸张后面几行蝇头小字,忙告诉王爷。
越溪唯急忙把书信反过来,定睛一看,就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后面虽然只有几行,但十分详尽的写了几位大臣所定的计策,如何如何能让皇兄看到秀女,如何如何能让皇兄表明喜欢哪几位,如何如何选出皇后,如何举行封后大典……
笑了两声,越溪唯终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计策就让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们出,他立志做个清闲王爷,在宫里推动事情进行就可以了。
“常古,拿火来。”越溪唯笑着将纸张投入火中烧掉,才悠哉地坐到椅上,喝着宫女捧上的茗茶。他一早上就为这堆事情着急上火,这会可要坐下来好好歇歇。
真是的,大臣们就只会捉弄他让他着急气愤,真有能力,去跟皇兄斗啊,拿他这尊小佛耍狠算什么本事,斗得过皇兄这尊如来佛,逃的过皇兄的掌心再嚣张吧!
“王爷,上个月送来的宫内开支您还没批示,秋季的衣料贡品是否还是洛阳安家承办?上半年的对账也该开始了,您看是安排谁监督为好?”看到王爷难得在文达宫悠闲的坐下来,常古手拿着最近的日程单开始汇报。
整个皇宫正经在管事的主子只有皇上和王爷,皇上掌管国家大事,可后宫嫔妃空无一人,后座虚席以待,宫内琐碎开支自然只能由王爷来代管。谁都以为跟在王爷身边的他会是获得油水最多的人,可他一个苦命总管,光催王爷处理这些事务就疲于奔命,哪里还有精力去想着从中揩油!宫内一分一毫都登记在册,祖制流传下来的规矩摆在那里,妄动者死罪,敢伸手的人,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去去,一边去,本王难得闲会,又拿这些来烦我!”越溪唯不耐烦的挥手,心里再一次下定决心,就算是为了摆脱这些事情,也要逼着皇兄娶个皇嫂!谁耐烦看这一笔笔钱,都是琐碎的要人命,他想推给别人,次次都被皇兄瞪回来;更郁闷的是,这还事事都要盖上皇后凤玺,他嫌每次跑皇兄宫中盖印麻烦,想直接把凤玺拿回文达宫,皇兄更是丝毫不允许!皇兄保护凤玺比保护传国玉玺更夸张,以前他偷玉玺玩,都没有什么大事,昨晚两人打架打翻了皇后凤玺,皇兄真的差点就要了他小命!
“王爷,这些都还能再拖拖,可有两件事是一点都不能拖了。”常古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多讨厌这些事呢,可每个人都跑来回报催促,他该说的时候也还是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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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是小公主的保姆玩伴及启蒙师傅的事,皇上又派人来催了,全福宫虽然供应是比照王爷您,但小公主毕竟情况特殊,该到启蒙换纪的年岁了。”
“哦,这个可不能随便,保姆玩伴,让大臣家女眷去细细挑选,要口碑经验都足够的人选。启蒙吗,立刻去告知诗书院,多选些人品上佳文字绝代的人,本王要一个个的挑选!”越溪唯摸着下巴命令着,忽然想起许多时日没有见那小家伙了,不由抱怨道,“好久没有见小公主了,小公主也不来找本王玩,我都愿意忍辱负重,给她做马背她,小家伙对我倒是狠心……”
“王爷,因为酷暑难耐,小公主都是清晨和傍晚才出全福宫,您那时候不巧都不在宫内……”常古一脸平静的说着事情,丝毫不提王爷那个时候都是留连在花街柳巷,“不过小公主多次来到文达宫要找您……”
“……”越溪唯被常古一句话说的俊脸微红,稍稍有些愧疚,让小公主白跑了几趟,小家伙不知道伤没伤到心,这下子在她心里,他还能比皇兄地位高吗……轻轻咳嗽了几声,越溪唯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还有一件事要办吗,还不赶紧说?!”
“是。”常古掀开手中簿子新的一页,不紧不慢的说道,“另一件,就是丞相刚才通报的事情,关于这批秀女如何安置,如何供给月例银子,这些宫内从未有过先例,也就没有照旧可以遵循的规矩,到底该如何操办,还请批示。”
“这个……”越溪唯抚眉沉思,常古一说,又让他想起了那个蹊跷的问题,昨夜莫非真的是精灵鬼怪,潜入皇宫意图不轨?真正的秀女们这才刚要到皇宫,也太奇怪了吧?
越溪国传到他们这一代,已经人丁单薄血脉微弱了,想要爬上皇兄的龙床一步登天的人不晓得有多少,宫中现有的宫女仆役都是知根知底不用防备的,可这秀女进宫,就带来太多不确定的危险。从为皇兄选妃的点子想出来,到现在选出秀女送到京城,也不过短短几个月,虽然严密限制只有秀女本人可以进入皇宫,但若是有奸人藏匿在秀女一行人之中,谋害皇兄和他,不就是彻底绝了越溪一族的人脉么……
昨夜的少女颜色绝丽,观之不似凡人,越溪国一向都有妖魔神怪的传说,说不定就有异类,为了图谋越溪国的江山而混入皇宫!一个没有确切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栖身于皇兄身边!
“常古,本王要去趟朝月宫。倘若我没有再回来,你就去告诉皇兄,说我难逃越溪家命数,让他早日传延血脉!”
越溪唯下了很大决心,才终于咬牙做出这个决定,不管那位是鬼是神,他都要亲身去会会,即使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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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那,也不能让妖魔鬼怪在皇兄身边为非作歹!
昨夜和皇兄打架有些昏头,两人更是被那姑娘的美貌弄得晕眩,他今天一定要趁着选秀还未正式开始,弄清楚这个不安定的因素,皇兄身边绝对不能有来历不明之人!
看着王爷一脸奋不顾身的表情离开,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常古手拿着日程单,脸上充满了疑问。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去皇后的寝宫中做什么,自从十几年前太后仙逝,还没有人住在那里过,王爷这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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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唯站在朝月宫前,左思右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决定要不要立刻进去。幸好这些年来他掌管后宫效果还不错,宫中人人各忠其事,每天轮班各司其职,不会发生一群宫女侍卫前来围观他的景象,也让他有更多时间来继续在门前思考。
人世间果然是不应该有那样绝美容颜的女子存在吧,美到那种程度,非妖也是祸害,红颜祸水妖孽祸国的事情,史书中从来都不缺乏,为了越溪国的太平也要去清君侧;可如果这女子有个正常的出身,人品至少在正常水平,那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越溪国的救星,能够有最大的希望迷倒皇兄……
可问题是,他要如何刺探出她的身世呢?只有把这个弄清楚了,他才能够继续安排剧本,是早日把她剔除出宫,还是把她当做选妃中选最大的筹码。十分困难,不管怎样开口询问都是十分苦难哪。
摸着下巴,越溪唯终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既然现在想不出好办法,那就先进门再说,随机应变的问吧。
他用力的推开朝月宫的大门,守在门前的侍卫大惊,手中长矛立刻做出攻击的姿势。皇宫中有多少年没有皇后,就多少年没有人这样闯入,太后仙逝后,连皇上都不常来这里,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推门进入皇后寝宫?
等到侍卫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王爷,连忙放下手中武器,低头行礼。怎么会是小王爷前来呢,太后正因为先皇病逝,忍痛产下遗腹子小王爷,才会身体虚弱年轻早逝,所以从小没有见过太后的小王爷心怀愧疚,是从来不会独自进到朝月宫的。皇上也年幼亲政繁忙无闲,来到朝月宫悼念太后的机会更少了。
昨夜小王爷带来一位姑娘,他简短的交代了几句说是皇上安排她住到宫中,也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宫中服侍的宫女仆人人都提心吊胆,不敢妄自揣摩圣意,小王爷今日又前来,侍卫联想到一些若有似无的传言,关于皇上年长,关于后宫久空,看样宫内是要不太平了。
“免礼,昨晚那位姑娘还在宫内吗?”越溪唯急促地询问,她可一定要老实呆在朝月宫里,千万别在宫里到处闲逛,不然让他如何去找她?
“回王爷,今日和往常一样,从卯时开始到现在,宫中没有一人出门,也没有人进来。”侍卫低头回答,后宫空虚,只有皇上和王爷两人住处有些人声,还有小公主住所传来欢笑,整个皇宫几乎都是安静祥和到无声。
“那就好。”越溪唯放下了一半的心,人在就好办了,“你们就守在这里,我去找她有些事,不要让任何人再进来。”
命令侍卫原地守候,越溪唯也不知道进入房内会发生些什么,如果她真的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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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鬼怪,至少他身上还有许多开光的玉器佛像,越溪国传国的珍宝之类,应该还可以抵挡一阵,可把这些无辜的侍卫宫女扯进来,就真的是让他们白白送死。
越溪唯脚步无声的走过前院,蹑手蹑脚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经过的宫女太监侍卫都在他的手势示意下安静下来,远远退到朝月宫的院子里。虽然这里是越溪国皇宫中的皇后宫殿,但因为十几年来没有主人,朝月宫里的仆从并没有非常多,宫女侍卫松松散散的站了半院子,面面相觑的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小心,小心,再小心……”越溪唯心中默默对自己说着,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不好的事情,也不是所有美到极限的女人都是妖魔,一直听皇兄说,仙逝的母后是绝代美人,所以才能生出皇兄和他这样的儿子。
冷静,一定要冷静,越溪唯告诫自己,只要她能拿出证明身份的东西,洗清她来历不轻的嫌疑,以及说清楚为何只有她一人昨晚就到了,他就愿意把她当做迷倒皇兄的最大筹码!
终于走到一间似乎是卧室的房子,朝月宫是整个皇宫里,越溪唯最不熟悉的地方,找到这里的卧室就花了他大笔的时间。平日里越溪唯从不敢走进母后的寝宫,他既是为间接害死母后而愧疚,也是因为不忍常来这里勾起皇兄的伤心。
皇兄自小养育在朝月宫中,和母后呣子情深,正是因为越溪唯的出生,使皇兄失去了母后,即使皇兄从来都是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弟弟,但皇兄心中的难过,越溪唯自然也是清楚的。
越溪唯刚在窗台站定,想要偷看一下那位姑娘到底在不在里面,从房内忽然传来了声音。
“你——你是谁啊——”青盈揉着爱困的双眼,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最讨厌换床睡了!无比认床的她换了新环境就会大半夜的睡不着,以前和湖柔一起出门,她们两人挤在一张床,她抱着柔柔睡倒还好些,可昨晚,这张床虽然够大够软够舒服,可她几乎就是翻来覆去的一点都没睡!
青盈直到清晨才迷糊着睡着,可现在耳旁忽然传来若有似乎的呼吸声,身体也如被绳子束缚住一般,正补眠的青盈自然万分不爽,伸手一摸身旁,竟然是有另一个人霸占了她的床!而且还不是柔柔身上香香软软的感觉,手摸去都是硬邦邦坚固的感觉。用力推着身旁的人,青盈气愤的嘟囔道。大早上扰人清梦,而且是打扰一个补眠的人的美梦,实在是太可恶了!
“谁!”越溪鸣猛地坐起来,他身上衣物依然整齐,警觉的跳下床来。
昨夜和弟弟一番打斗后,他的身体全活动开来,批改奏折又到丑时。合上奏章伸伸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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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越溪鸣的贴身总管都靠在柱子上睡了。
喝退了一众仆从,越溪鸣在日晗宫内忽然觉得冷清难受,虽然是夏末的炎热天气,但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之意。他又偷偷顺着儿时发现的密道,进来母后的寝宫。
深夜的皇城里寂静无声,他蹑手蹑脚的在朝月宫中慢慢行走,绕开每一个在宫中巡视的侍卫,静静回忆着和母后父王一起的美好日子。路过母后的卧房,越溪鸣又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母后曾经在这里搂着他睡了多少日月……不知不觉,他也就在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回想着幼时的快乐,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有多久,越溪鸣只觉得非常舒服惬意,直到一股力量在推搡着他,越溪鸣才清醒。推着他的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敢躺在母后寝宫的床上!
“恩……”青盈努力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床头这个还穿着皇袍锦衣的男人,也吓得立刻清醒,“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青盈立刻紧张的摸摸身体,还好还好,昨晚一直没睡着,也就没有再脱什么衣物,恩,只要不是一男一女脱光光地滚来滚去,就没有什么大事。
青盈转眼又想,她这又是乱操什么心,皇帝自然是最爱阿唯的,和一个喜好男色的男人随便躺躺有什么关系,他绝对是这世上最让人放心的人了。
“你是昨天的……”越溪鸣看到一个人从薄被中探出头来,这张脸一露出来,他又愣住了。
即使昨晚已经看到这张清丽无双的容颜,但在白天明亮的光线下,又是另一次震撼,世间真有近乎完美的人存在,除了母后,天下竟仍有让人惊艳到失魂的女人存在!
“哦,我叫青盈,家人叫我盈盈,皇上,能不能解释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青盈掀开薄被坐起来,一双祼足忽的闪现,粉嫩的脚指甲都炫耀着如玉的光泽。
看到越溪鸣盯着她的脚,青盈不好意思的蜷了蜷脚趾,又把腿伸到被子里,继续问道:“昨晚阿唯带我来这里,如果有什么事要通知我,不是也该是他来告诉我吗?”
皇帝主管国家大事,他爱人来掌管后宫,这应该是正常的分配才是,不管发生什么,也用不着皇帝亲自来到这里通知她吧?再说,这都什么时间了,越溪国的皇帝这么闲,不用去忙那些永远都理不清的事吗?洞庭湖一天的事务就让她和柔柔抓破头了,还总是弄得更加复杂,这一个国家的事情只会更多不会少吧。
“已经这个时辰了……”越溪鸣这才发觉,太阳已经日上三竿来了,他有多少年都没有这样睡过一个好觉。每晚处理奏折都到子时之后,然后稍稍躺一下,卯时就要更衣上朝,十几年来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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