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温习美国式
华伦天说着那句民间俗语,一只手就动作着把崔燕妍的内裤抻了下来,很随意的扔到了一边。他开始在她那个地方摸弄,一会儿用手指上下巡回,一会儿用手掌整个的贴上去大面积的按摩,再不然就是直接的用两根指头掏弄。不一下,崔燕妍就流出了很多的水水儿,弄的华伦天满手满掌都是。华伦天就想,这女人年轻就是好,水水多咧。他觉得时辰差不多了,该是跨马提枪上阵驰骋的时候了。
“去,趴到桌子上去,我们俩温习一下‘美国式’。你不是想叫我日捣你么,今天我就叫你好好看看我有几根骚肉筋,我这只老骚狐狸就喂喂你这条发情的小姆狗!”。华伦天兴趣高昂,他抽回了正在崔燕妍下面抠弄的手指,一把将她轻轻的推开,对她下达了温习功课的命令。
崔燕妍这个时候被华伦天摸弄的早就瑃情泛滥了,她痒的难受,两人在办公室里做那种美国式的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轻车熟路老马识途,所以她一离开华伦天的身体,就赶紧扭了身子,很熟练地趴好了,ρi股翘得老高。真的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姆狗。果然是姆狗不撅腚,公狗日不进。
华伦天不慌不忙,面前的这只小姆狗又不会跑掉。他轻轻扯开裤子拉链,将那只久经沙场的老枪像掏树棍子一样的掏了出来,枪头对着小姆狗撅起的腚沟里沾了些滑滑的枪油,小姆狗崔燕妍“哼哼”只叫,一个劲儿的催促他。华伦天觉得也已经将她戏弄的够了,另一只手就将崔燕妍后面扒开。这个时候,华伦天别出心裁,唱起了“义勇军进行曲”:前进!前进!我们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他使着劲儿和崔燕妍像野兽一样的干着。他觉得今天的情绪特别好。他想,俗话说,没有张屠夫,照吃香猪肉,难道没有你路水莲,我还日捣不成崔燕妍?日谁不是日呢。这是他此时兴奋的想法。华伦天一路高歌,将“义勇军进行曲”反反复复的唱了好多遍,终于在崔燕妍要死要活的喊叫声中结束了沙场之战,又美美的温习了一遍老美的姿势。他向后一退,出了崔燕妍的阴暗处。崔燕妍很乖巧,她便转过身,拿起内裤先帮华伦天擦干净,再帮自己擦。
“你都快五十岁了还这么棒,”崔燕妍笑嘻嘻的夸赞说,她今天也得到了满足。“可想而知一二十岁的时候肯定比公牛还来事。”
“一二十岁的时候我是蔫的。”华伦天说。
华伦天说这话时若有所思,一张脸就变得极其严肃。好在这样的事情崔燕妍经历过多次,也就见怪不怪了。只要一提起他的青少年时代,他就神经质地严肃起来,不再顾及什么情趣。崔燕妍心想,我以后要尽量避免这一话题。崔燕妍随手拿来桌上的一张报纸,把擦脏了的内裤包起来,这样一来她其实就是没穿内裤了,她总是很能变着法的浪。
“今天我想提前下班,”崔燕妍对华伦天发嗲的说,“行吗?”
“有事?”华伦天一边闭目养神,一边随口问。
“是的。我想在三点钟的时候走。”
“我日怪你个浪蹄子的,你怎么总有这么多事总要请假?”华伦天说,“总不会真是瞒着我跟别的男人幽会吧?”
“怎么会呢,你放心好了。我保证就只让你一个人日捣还不成吗?”崔燕妍的话总是那样的好听,那样的娇滴滴。华伦天除了爱和她日,另外就喜欢听她的话语。
崔燕妍骚情的又在华伦天的大腿上坐了会儿,抚慰了几下他战斗过后软塌塌的老枪,抬手看表,说:“快到三点钟了,我得走了。”
崔燕妍打开门走了出去,并且随手把门关上了。华伦天坐在高靠背座椅上,两腿跷在办公桌上,默默地抽烟。这时有脚步声响了过来,接着是两三下敲门声。“华经理。”门外的人喊道。华伦天没理会,照样两腿跷在办公桌上抽烟。他从早晨上班开始一直忙到现在,中午也没休息。又刚刚经历了一次“残酷”的肉搏大战,他已经疲倦了,心想有什么事还是等到明天吧。“华经理。”门外的人又喊道,见还是没动静,就只好转过身走了。那脚步声渐渐远了,听不到了。华伦天站起身,倒了一杯热茶,端着慢慢地喝。
华伦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愣愣地坐了个把钟头。他把手中的烟掐灭了,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胸前的领带。他两手反剪背后,站在窗前,窗外是一块绿地和几棵长得奇形怪状的风景树。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他走了出去,他还是在心里放不下路水莲那个女人。虽然崔燕妍刚刚已经解决了他暂时的饥渴。但男人就是这样贱,如果看上了哪个女人想日,那是别的女人怎么样也替代不了得。日不上就会一直想,直到目的达到为止。路水莲走进路水莲的办公室。路水莲正在埋头看书,冷不防发现华伦天走了进来,吓了一跳。
“有什么事吗?”她不无紧张地问。她担心他又要干蛮事,又会霸王硬上弓。但他的神态很平静,不像要干蛮事的样。至少他还没把门关上。
“我来是想请你原谅我那天的失态,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华伦天表情很认真地说。他想先把关系弄缓和了,这样也就还能有机会下手。
“那天的事我已经忘了。”路水莲假装轻松地说。她在他手底下吃饭,不这样说又能怎么样呢?
华伦天沉默了一会儿,他打好了腹稿,开始发飙,他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我那天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我爱你。”他知道对这种保持清纯的少妇,用圣洁的“爱”是最有效的开启钥匙。
路水莲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我发觉我爱上了你。”华伦天继续表演,他觉得他的表演已经开始凑效。“你的气质你的美丽彻底迷住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已经爱上了你。”
“这怎么可能呢,”路水莲说,“要知道我们的年龄相距这么大。”
“我这么大年纪说出这个话可能要被人嗤笑,但我的确爱上了你。我并不奢望你对我怎样,我只是向你表明心态,说出我真实的感觉,我爱你。”华伦天表现出深情的样子说。
华伦天表情一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他装的很像。路水莲惊讶了,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她有点尴尬。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特别欣赏你。你是我见到的最迷人的女性,我要是年轻一二十岁,肯定会疯狂地追你。”华伦天又掷出了一颗重磅心理炸弹。说完,华伦天走了出去,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离去,给这个已经被轰炸晕了的女人留点想象的空间。
华伦天一走,空大的办公室里就只留下了路水莲一人在那发呆。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话?他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在捉弄我?是为了把我搞到手使出的伎俩?她内心狂躁了。她害怕他真的爱上了她。他如果真爱上了她,她不知道该给些他什么。我活这么大了,还没个男人真正爱过我呢,她痛苦地想。她已经一步步的走进了华伦天的又一个圈套,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第二天,路水莲注意到华伦天一改往日的威严,对她露出了亲切的微笑。华伦天把她叫去经理室吩咐做事,不再像下命令了,而是以一种商量的口吻,并细心征询她的意见。她很高兴,但又想,他这或许是为那次强Jian寻找借口,他以为只消说他爱我,我就不会生他的气了。他很刁。这女人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子。她以她自己的心思揣摩华伦天的心思。
路水莲于是决定暂且不露声色,想看看华伦天下一步会对她怎样。
华伦天改变了一种方式向路水莲发动了第二轮的进攻,他终于得逞了,不过他使用了一些手段,请看下节:猪浪拱圈狗浪挂锁
50. 猪浪拱圈 狗浪挂锁
50.猪浪拱圈狗浪挂锁
李炳辉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几乎都是那辆神秘的奥迪轿车送来的。路水莲问他为什么总要拖到这么晚,他就说是“工作太忙”。路水莲有些不信,但她没有过多追问。几乎总在天将断黑的时候,路水莲走上阳台,便会看见那辆神秘的奥迪车悄无声息地缓缓驶过来。天黑,路水莲看不见那开车人的模样。一天,路水莲站在阳台上,又看见那辆奥迪车静悄悄地开过来了。它开得那样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被人发觉。开到了楼底下,路水莲看见那车门打开了,李炳辉钻了出来。路水莲俯视着李炳辉。李炳辉钻出车门后,站立原地,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奥迪车调头离去。那种默不作声的方式,表明两人之间有着什么默契。直到那奥迪车在巷口消失了,不见踪影了,李炳辉才转身朝楼上走来。路水莲在阳台上注视了很久,她总觉得李炳辉隐瞒着她什么。他那默不作声的告别方式,令她生疑。
李炳辉走进屋里,她问:“又是那局长送你回来的?”
李炳辉迟疑了一下,说:“是的。你又看见了?”
路水莲说:“我已经看见很多次了。他待你可真好,几乎天天开车送你回家,就像是你的司机。”
李炳辉艰涩地笑了笑,没吱声。
“你应该叫他上来坐坐,也好让我认识认识。”
“你为什么要认识他呢?没这必要呀?”
华伦天改变了一种方式向路水莲发动了第二轮的进攻,他终于得逞了,不过他使用了一些手段,请看下节:猪浪拱圈狗浪挂锁
路水莲对李炳辉笑着说:“他是你们局长,又待你这么好,我应该认识一下。你怎么反而说没必要呢?你是害怕我跟他认识?”
李炳辉忙说:“怎么会呢?”
这件事又让他一时给搪塞了过去,路水莲当时也没深究。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路水莲不知怎的突然来了想做夫妻床上事儿的劲头。这也难怪咧,李炳辉有好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一次了,她正值春心澎湃的年纪,前两天又被华伦天那样的刺激了一回,但终究是没能成事。可是现在她想,她想被日。俗话说:猪浪了拱圈,狗浪了挂锁。可人呢?她痒痒了怎么办?她只能找丈夫,找李炳辉。于是,路水莲一个翻身开始脱起了李炳辉的裤头。夜里睡觉李炳辉就只穿了个三角裤头,别看他在性情方面不像个男人,但男人的身体他是有的,男人的物件儿他也不缺。不然,路水莲怎么会被他日出了个家全呢?三角裤头小,就将李炳辉的裆绷的很紧,那东西就突兀着,连头带须,大大的一堆。路水莲伸手上去,两眼就看见了那大大的一堆东西,于是越发的兴奋,她想:等下还要靠它止痒咧。想着,自己的两腿就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一下,觉得腿间已有热流了。路水莲抓住李炳辉裤头的上缘,就要往下扒,但出乎她的意料,李炳辉一下子伸出了自己的两只手,猛的捂住了自己的裆部,连裤头带里面的内容都捂了个严严实实,他用两手护着,偏不让她将他的裤头扒掉。
“你这是怎么啦?不想跟我亲热?”路水莲疑惑的问。还没见过女人扒男人的裤头,男人不愿意日的。她心里有点委屈,想:华伦天扒我裙子想日,我都没让他日捣,现在反过来了,我扒你的让你日捣你倒是偏不日捣咧。
李炳辉真的就摇摇头,说:“我现在没这个兴致。”“可你已经很长时间没跟我亲热了,自从你找到现在这
个工作,你就很少跟我亲热。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咧,我也有想的时候咧。”路水莲委屈的想哭,她真想把华伦天要日捣她的事说出来,刺激刺激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我今天实在没这兴致,以后怎么样?要不就明天?”李炳辉还是再一个劲儿的推托。
路水莲真的就很扫兴。母猪拱圈**骚,公猪就是不上身,那什么事儿也办不成。他不肯,她总不能强迫他呀。像她这样清纯的家庭少妇,还从没听说过女人强迫男人的。她生他的闷气,一下子转过身去,不看他,也不再碰他。她在想李炳辉为什么不肯跟她日捣。有过那么一个阶段,他为了改变性倾向,经常主动跟她日捣。用他的话说,是为了找回与异性日捣的兴奋点。为了找回这个兴奋点,他隔三岔五就跟她日一回。她因此在那段时期里过得很滋润,感觉新婚初期也没这般滋润。她得出一个结论,不管男人女人,没人日捣的日子就不幸福,有日捣的了,就活的滋润。有句老话不是常说:锅里有煮咧,胯底有杵咧,日子才叫美满咧。但是自从他找到新工作以后,他就没那样热情了,如同温度计里的水银,渐渐落回到零刻度线。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又犯了那个毛病?想到这,路水莲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是不是又找到同类了?”路水莲突然问道。
李炳辉一惊,说:“没有呀,我已经改了,不再那样了。”
“你别骗我。”路水莲两眼盯视着他。“你说,送你回家的那个局长是不是你的同类?”
“这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国家干部。”李炳辉抵赖。
“他要不是,怎么会待你这么好?有必要天天用小车送你回家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我其实早就开始怀了。”
李炳辉开始木讷不言。路水莲见他这样,心中已有了七八分把握,于是又伤心又严厉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犯了?”
李炳辉说:“我没犯。”
“不可能,你肯定又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路水莲大声吼道。
李炳辉果然被她震住,不再狡辩了,低下了头。他那特有的女性的阴柔决定了他的怯懦。他没勇气与路水莲对峙,尽管他不情愿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他在躲避路水莲直视的严厉的目光。
“这么说,你真是又犯了?”路水莲可怜巴巴地问。
李炳辉点了点头,恢复了一贯的老实与诚恳。路水莲心碎了。她多么希望他矢口否认,多么希望他拒不承认。他为什么要承认呢?我又没抓到什么把柄,他为什么不坚持下去?为什么不继续蒙骗我?她情愿被他蒙骗,然而他太老实了太没用。
李炳辉默默的自己下了床,抱了一床铺盖,向隔壁房间走去。路水莲伤心绝望,她独自哭泣,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可怜了,她还在为他守着清白咧。这一刻,她对李炳辉彻底失去了信心。
这晚过去的第二天晚上,华伦天请路水莲去一饭店的包厢喝酒。路水莲答应了,她去了。但她不多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华伦天问她怎么啦,她不肯告诉他。她也没法说出口那样的事情。她能对华伦天说,我昨晚主动扒李炳辉的裤头,可他就是不上我这样的话吗?当然不能。路水莲那一脸忧伤的表情,在灯光的照耀下反而显得更美。华伦天笑ⅿⅿ地看着她,她漂亮,有着令人神魂颠倒的成熟香味。如果说崔燕妍是一团青春的火,那么路水莲就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烧的热烈,含着一丝原生态的野味儿。华伦天觉得他心仪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他绝对不能放过她,今晚就是一个好机会。他看出她有感情伤,而有感情伤的女人是最容易上手的时候。
“我觉得你的忧伤比笑还好看。”华伦天开始忽悠。
“我没忧伤,”路水莲说,“我只是在想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能说给我听听吗?”华伦天确实想知道。
“可你是个男的,很多事情我无法跟你说清楚。”路水莲的这句话说的很隐晦,也很有潜在的挑逗意味儿。那意思是,我的问题来自于男女之间的事。但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路水莲不怎么搛菜吃,光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竟自己把自己喝得有点醉。
华伦天心底里暗自高兴,这倒省了他费心思去灌,看来自己今天这个时机挑的太对了。但他嘴上却假惺惺的说:“你少喝点,当心喝醉了。”
路水莲心里受了创伤,自己把自己喝醉了。这正是和了华伦天的心意,且看他怎样表演下一章节:酒醉**颠鸾倒凤。
51. 酒醉失身 颠鸾倒凤
51.酒醉**颠鸾倒凤
路水莲却答:“醉了也没什么呀,我还从没醉过哩,还真想醉一次哩。”路水莲的心里真是太苦了,摊上那样一个丈夫,那个女人能不苦呢?她的眼里似乎含着泪水,只是灯光太暗,华伦天不大看得清。华伦天当然不会再三劝她别喝。他脑子里可没有进水。
“你为什么总要待我这么好?为什么总要关心我?”路水莲有点动了情,和李炳辉比起来,华伦天真的算是对她好的,她自己这样认为。
“我待你好是应该的,你是我老婆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理应关心你。再说你还有一个那样的家庭,你很不幸,漂亮的女人如果不幸是很应该得到别的男人的关怀的。”华伦天确实很会忽悠,忽悠的也都在点子上,这个时候和路水莲提起她不幸的家庭,很容易把她刺激到他的怀里。华伦天当然明白。
“你不是说爱我吗?”路水莲的这句话很突然,出乎华伦天的意料,他觉得这个女人正一步步的被他牵引着走进他设计的“感情交流温柔圈套”。
“是的,我爱你,的确爱你。”华伦天装出一脸的真挚,信誓旦旦的说。他知道她现在需要听这样的话。脆弱的女人是要有泡沫寄托的。他说的话这会儿就是她的泡沫。
路水莲苦笑笑,伤感的说:“你为什么要爱我呢,我其实只是个可怜虫,根本不值得爱。”
“你说错了。你年轻漂亮娴淑有才华,所有这些都叫人爱慕。”华伦天夸赞她。
路水莲显然已醉了,碰杯的时候,她那酒杯直颤,结果一些酒泼在了手腕上。华伦天拿起餐巾纸帮她揩。她那手很白很细腻,华伦天轻轻地揩着,揩干了,忍不住抚摸起来。边摸边观察着她。她如果拒绝,他就立刻停止。但路水莲这次没有拒绝他,由他摸。他很高兴。她那手臂光滑,手指纤长。华伦天忍不住拿到嘴上向上次在办公室那样的亲了亲。路水莲耷拉着眼皮,身体颤危危的,眼看要摔倒,华伦天就势扶住她,让她倚靠在胸前。他想她肯定是醉了。他摸她的**。她闭着眼睛,毫无知觉的样子。她那**不大,但是很性感。华伦天一手一只,轻轻地抓摸。刚摸了几下,她就不要他摸了,挣脱了。华伦天也不强迫她。羊已入狼洞,时间还长咧,等会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何必急此一时?
华伦天试探着还给路水莲倒酒,她看了看,说:“不喝了,醉了。”说完,竟伏在餐桌上小睡。
“你需要休息。”华伦天笑ⅿⅿ的说。他的笑是由心的笑,他就会得手这个女人了。
华伦天点起一支烟,边抽边抚摸路水莲的背弯,她那蜷曲的睡姿给人小鸟依人的感觉。华伦天细致打量她,她那长长的头发长长的脖颈,她那细窄的腰围浑圆的臀部,对华伦天构成一股由刺激带来的快感。华伦天想像着剥去她的衣服,呈现在面前的会是怎样一具雪白的**。想到这,他满意地笑了。他不慌不忙地独自喝起了酒吃起了菜。到这个时候他偏就不着急了,他要慢慢的享受这得之不易的女人。他觉得他的计划在今晚终于得以实施了。
华伦天吃饱喝好,微醺着走出包厢,包厢外站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服务生。他塞给她50元钱的小费,叫她去安排个客房,要快。女服务生接过小费兴冲冲地去了。华伦天重又坐回路水莲身边。路水莲的呼吸声很均匀,他猜想她肯定是睡着了。他继续端详她。有时候,意淫要比干起来还要舒服,意淫是过程,可以长时间的体会个中滋味儿,而日纯粹是结果的那一刹那才舒服。
不消片刻,女服务生进来了,递给华伦天一把标有编号的客房钥匙。“3302房间。”女服务生担心他不知道编号的意思,特意告诉他。华伦天于是搀扶起路水莲,走向包厢外的大厅,向楼上走去。女服务生拿着他们两人的皮包,跟在后面。他把路水莲的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上,左手抓着她的手臂,右手揽住她的腰,慢慢地往前走。大厅里许多人都好奇地注视着他俩。华伦天很得意,心想他们肯定知道我要带她去房间,也肯定知道我马上就能日她,她这么年轻漂亮,而我都快五十岁了,他们肯定在吃醋。这些龟儿子们,就让你们好好的去想去吃醋吧,受不了的话自己回家日老婆去。哈哈哈。华伦天在心里得意的笑,兴奋的笑。
爬楼梯的时候很困难。路水莲一直闭着眼,像是还没睡醒,不肯与他配合,一双腿除了站立,就再派不上用场。他只好扶持着她,爬一段息一段。他想,现在你两腿夹的怪紧哩,等下进了房可就由不得你了。不把把两条好看的长腿掰开,日什么日?华伦天又想不如索性把她拦腰抱起,这样上的要快些,但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鼓不起这勇气。
好歹来到了3302房间。女服务生放下皮包,说:“先生,还需要什么吗?”
华伦天说:“没事了,你走吧。”女服务生知趣地走了。这样的事情别看她年纪小,但在这种场合呆的时间场了,见的也就多了。何况现在的中学生也都会干那男女间的日捣事儿呢?谁又能说的准这个小女生就没干过?
华伦天把路水莲仰面放在床上,关上门,独自坐在一张沙发上喘息。看来的确是老了,不中用了,他想,稍微折腾一下竟然会累成这样,不知道一会儿要是干起来会不会接不上劲儿,看路水莲那成熟的样子,不卖力的干活怕是达不到她的满意,那下次可就完了。女人就是这样,第一次就要让她满意,把她干的舒服,那她就再也忘不了你了,就还会顺从的让你日她,谁不知道舒服享受呢?
但此时华伦天可是没有心情休息,等到稍稍恢复了些体力,他就走到床前,贪婪地看着静静睡着的路水莲。从见到她第一面起,他就想占有她,她是如此美丽动人,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对他构成了诱惑。他心须占有她,心须享用她这堆熊熊燃烧的篝火。
华伦天开始脱起了衣服,在脱到短裤的时候,她竟然睁开了眼,一双眼睛很空洞,却又是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祼露的发胖的日渐松驰的身体。他反倒给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赧涩,这感觉在他很陌生,以前好像有过,但到底已经遥远了。与习美娟第一次日的时候有过。不过,那遥选的赧涩与现在有着明显的不同之处。那遥远的赧涩是与稚嫩紧密相连的,现在则全然不是。准确点说应该是内疚与歉意。马上,他就要用衰老的躯体蹂躏她青春的**。他在喜悦的同时难免滋生些歉意。一方面,她是在供他享用,另一方面,他纯粹是糟蹋她。人在满足的同时通常会伴些反思,他还算真诚,所以会有些歉意。
华伦天脱起了路水莲的衣服,她睡在那一动也不动的由他脱。他这次直奔主题,等不及再有什么过渡。一开始就脱她的裙子,裙子脱掉脱镂着花的粉红色的好看的内裤。在平时他是要在这个环节上好好欣赏一番的,但今天顾不上了,等这个女人等的时间已经太长了,他急着日。内裤一下子也脱掉了,他便看见了她那孤单的叫人怜悯的下体。华伦天开始激动,把嘴唇凑上去亲了亲,舔了舔,舔出一股新鲜的篝火的味道。他感觉自己松垮垮的身体一下子硬实了,他随即紧张起来。他在脱她的上衣时明显地手忙脚乱。他那少有的紧张致使两手不停地神经质地颤抖。那上衣和胸罩他竟然费了很长时间才脱掉。她整个赤身**了,他急切的欣赏着,她的皮肤白嫩细腻,有弹性。他似乎闻出了一腰少女才有的体香,他震慑住了,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他寻求的就是这样的**,他在30岁之前经常梦见的也正是这样的**。他激动得整个嘴唇在颤抖。
华伦天终于将路水莲这个想了很多天的熟汝干到了手,但他不可能只这样运动一下就算完事,他还没好好享受哩,且看他要怎么样在运动完了继续运动前就应该有的那段享受。请看下一章。
52.迟来的享受
52.迟来的享受
他趴了上去,用颤抖的嘴唇舔他少女一样的嘴唇。接着,他又舔她的脖颈,舔她的**和肚脐。她那小巧的**完好地保持着少女时期的形状,他惊讶,舔了又舔。还有她的肚脐,那种独特的凹陷独特的缝隙使他喘不过气来,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性感的肚脐。他只草草地舔了几下,那独特的凹陷独特的缝隙使他想起了下面还有一条更好的凹陷的缝隙在等着他,那才是今天的目的之所在。于是他顿时迫不急待起来,他轻轻分开她那两条长长的腿做起了准备。
华伦天在分开路水莲两腿进入时并不鲁莽粗野,而是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她就像精致的薄薄的瓷器,他害怕一不当心搞得粉粹。于是他观察着她,希望由她表情的变化掌握并调整进入的分寸。但是她毫无表情,她的眼神太空洞,他不由得迟疑了,她怎么会这样呢?她就像一道美丽的风景,而他此时却感觉自己很脏很丑,他的进入无疑是破坏与糟蹋,他为此心虚胆怯。可是他已经进入了,已经开始动作着干活了,此时撤退也没用,因为已经构成了实质的破坏。他有些沾沾自喜,并且产生一种无赖的心理:“没办法呀,一不留神就破坏了,我又不是存心的。”这是华伦天的心里话,嘴上却不能说。
有了这种心理,华伦天就有了充分的理由继续进入继续破坏继续快乐的运动。但他不敢再看路水莲的眼睛,她毫无表情的眼睛使他的心怵得慌。他进入到了极限,他肆意蹂躏她糟蹋她。这时,华伦天听见路水莲呢喃着说:“你真的爱我是吗?你得答应是真心爱我。”
华伦天于是开心了,心想这女人就是清纯就是傻,她并没怪他,并没生他的气。于是他边卖力的干活边答道:“是的,我爱你,真心爱你。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小心肝儿”他已经尝到了甜头,他的一下一下的表明他很有力量,他甚至想,我还年轻哩,还只是个小伙子哩,还没老哩。他心花怒放了。
“你真心爱我是吗?你得答应是真心爱我。”路水莲在他身子底下,被他有力的运动弄的一上一下的,看着很让人觉得刺激。
“我是真心爱你,我爱得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他忙不迭的回答她,心想,只要你天天让我运动,你让我说多少遍爱你我都说咧。
她才二十六岁,二十六岁还很嫩,像少女一样嫩,虽然她和被李炳辉结婚多年,但李炳辉肯定很少犁她的私地,他从现在被她那地方裹紧的程度就可以判断出来,虽然很滑,但他还是觉得很紧。她给华伦天的感觉就是少女式的。那种只有少女才有的紧紧钳住的感觉使他的心在阵阵发颤。他觉得他失去的已经拥有了,觉得生活并没有亏待他,毕竟那段遗憾那段欠缺现在给补上了。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他在想,这小女人,我今后要待她好些,要使她的付出得到丰厚的回报。这个时候,她如果向他讨要一百万,他也肯定会答应。他其实原先很吝啬,吝啬是和贫穷一脉相承的。多年的有钱生涯使他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我应该把崔燕妍那套房子买给她,他想,她才是我真正需要的女人。忽然,他隐约听到一丝轻微的呼噜声。奇怪,他停下了,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闭着,嘴唇微启,那轻微的呼噜声正是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她竟然睡着了,睡得很酣。他不禁笑了起来,感觉真有趣。但他不想就此停下,他要继续运动下去,直至运动的完全尽兴。
路水莲醒来的时候,天已漆黑,已是深夜11点钟了。她发觉自已赤身**地睡着。华伦天躺在她边上,正心满意足的拥着她,见她睁开了眼,就说:“你醒了?”路水莲没睬他,心想,这下子你心里舒坦了,终于被你日捣到手了。不是说爱我吗?看你以后会怎样做。她感觉头有些痛,酒喝得太多了。等到神志有些清醒,她才细细想起华伦天刚才是怎样对她做的。
“你强Jian了我?”不知为什么,路水莲的嗓音很沙哑,她故意这样说,想看看华伦天的反应。
“你不是知道的吗?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我是在你同意之后才跟你日捣的。”华伦天显然很慌张。他吓了一跳,这女人要告他强Jian可不得了。
“不可能,我怎么会答应你呢?明明是你趁我喝醉了强Jian我的。”路水莲把华伦天从身边推开,继续装糊涂说。她也需要这样装一下,要不然她成什么了,她可不愿意华伦天将她看做崔燕妍那样的浪荡,那样的女人在男人眼里没长时间的价值。
“你真是答应了的。”华伦天坐起来说。
“你别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日捣我,可你日捣不到。所以你把我灌醉了没知觉了再强Jian我,我要告你。”路水莲还不饶他,她想让你舒服了,你也得付出点什么代价才好。
华伦天这下急了,她如果要告他,他还真没办法解脱,又没证人。他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他哭丧着脸说:“你真是自己同意的,你好好想想。我根本没灌醉你,是你自己一杯接一杯喝的,我还劝你当心喝醉了,你当时还感谢我关心你呢,想得起来吗?可你到底还是喝醉了,你需要休息,所以我才把你扶到这房间里来。”
“可我并没同意你强Jian我呀。”
“你没同意也没拒绝,但是你一遍遍地叫我答应真心爱你,你还两手抱住我的肩膀,你并没有不高兴,这不已经是同意了吗?”
“可我那是喝醉了才说的。”路水莲哭了。女人都会来这一招,反正现在他日也日了,得做的让他以后看的起她才是。
华伦天见势果然重新搂住路水莲,安慰她,“别哭,你放心,我们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我就一定会对你好,你要相信我。”
“你要答应我别告诉别人,任何人都别告诉。”路水莲哭泣着说。她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她不能老是那样闹。
“我答应你,我保证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保证不告诉第三个人。”华伦天赶紧发誓。
路水莲于是就不哭了,华伦天拿毛巾把她的泪痕擦干净。“那你答应是真心爱我吗?”路水莲又可怜巴巴地说。
“我是真心爱你,我向你保证。”
华伦天紧紧地搂住路水莲,开始又亲她的嘴。路水莲竞也亲了亲华伦天。“你也爱我吗?”华伦天问道。“我还不知道。”路水莲轻声说,现在她依然要保持矜持。
“反正我是爱你的。”华伦天刚才被吓的够呛,他继续哄着路水莲说,边说边摸路水莲的身体。路水莲就被他摸得很舒服,显得既平静又安详。
“你为什么总要想方设法强Jian我呢?”
“你怎么还把这叫做强Jian?我刚才不是解释过了吗?”
“我知道。可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呢?你把我搞到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爱你呀,我因为爱你才对你这样的。你还不明白吗?”
“对不起,我的头有些痛,神志不大清楚。”
“你酒喝得太多了。”
“是喝多了。我口干。”
“要喝水是吗?”
“是的。”
华伦天起床倒水给她喝,于是路水莲看见了他的身体,一个她以前从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的身体,那身体底下的东西在她体内刚工作过度,现在软软的耷拉着,随着他的走动一摇一晃的,很好玩。我已经跟他发生关系了,被他日捣了,她想。他倒了半杯水,端着水杯给她喝,她很感激,感觉他很亲切。但是他那身体是完全陌生的,她有些莫名。半杯水全给她喝下了,华伦天关切的问她还要不要喝,她说现在不要,等一会儿再说。华伦天放下茶杯,爬到床上重又搂住她。她竟然就有一种踏实和温暖的感觉,她太需要这感觉了,而李炳辉却不能给她,才导致了她今天的红杏出墙。华伦天抚摸她的下体,那里还残留有液体。她便也抚摸华伦天的下体,那里也残留有她的液体,湿湿的,黏黏的。她知道那是他刚才日捣她沾上的。路水莲发觉华伦天很胖,浑身都是肉。
路水莲这个尤物今天被他是又享受又日弄了。但这不算完,他得让变的像崔燕妍一样的随时都可以日捣上一回。他要**她,让她从此不再是个清纯的少妇。请看下一章节:她是在主动挑逗我哩
53.它也会闹意见
53.它也会闹意见
“你有多少斤?”路水莲此时很惬意了,想说会儿话,就随口问道。
“你猜。”华伦天这个老东西还会营造点气氛哩。
“猜不出。”
“165斤。”
“这么胖啊。”
“你呢?”
“我还是去年在商场的秤上秤称的,只一百“你是担心李炳辉会找到这儿来?”华伦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路水莲一听就火了,冲他大声说道:“不许你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华伦天弄不清她怎么就生气了。他们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问,下了楼梯,来到饭店外面的停车场。华伦天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两人钻了进去。“现在头还疼吗?”华伦天关心地问道,他觉得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已经真正的属于他了,他需要表现点关心,以拉拢她那颗受伤的心。
路水莲却没理会。华伦天只好发动引擎,送她回家。街上的车辆很少,只看见一些亮着黄灯的出租车在冷清地来回奔驰。华伦天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说:“我可是真要睡了。”崔燕妍经常勾引他日捣,习美娟那还要时不时的交家庭作业,这下又刚日捣完想了很多天的路水莲,他能不累吗?老牛吃嫩草都还有歇口气的时候哩。
车子开到古道巷口,她没叫他停下,华伦天便直接开了进去。
“楼道里有灯吗?”她下车的时候,华伦天问道。
“没有。”路水莲回答。华伦天便把打火机递给她,说:“小心点,注意安全。”
路水莲拿着打火机朝楼上爬去,听见华伦天在下面倒车的声响。她爬上了楼,打开门,打开屋里的电灯。路水莲一时感觉头脑很空,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屋里还有李炳辉的存在。她在刚才被华伦天日捣时已经把他给忘了,李炳辉在她已经是陌生的了,她现在并不认为李炳辉是她丈夫,她觉得和李炳辉的结合纯粹是个梦,是梦魇。奇怪的是她似乎还在做梦,因为她发现李炳辉并不在屋里。这是梦还是现实,她懒得去想。
路水莲很渴,嘴唇很干。这都是喝酒的缘故。然而热水瓶是空的,没水。她不由得又感觉很凄凉。她打开煤气灶,倒了些水在茶壶里烧。烧了很长时间还没动静,于是她把茶壶里的水倒出了许多,只留一小半在里面烧。水烧开了,她找来杯子,倒了满满一杯。但是太烫,她得慢慢地等它凉,太繁琐了。
把那满满一杯水喝进肚里,路水莲才走进房间打算睡觉。这时她发现床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纸片,她拿了起来。是李炳辉写的,说他从今天开始就不再回家住了,他已经答应离婚,房子儿子都归她。“没办法,”李炳辉写道,“我是另类人,我得去追求另类的爱。”她看完后,便把那纸片撕碎了,扔进废纸篓里。路水莲一个人呆在这空空落落的房子里。她的眼泪淌了出来。一个成熟少妇的苦楚谁又能知道呢?她想保持她的清白,可是在这样一个现实的社会,有这样一个家庭又怎么可能呢?何况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她也有她的**。从今天开始,她已经不在清白了,她今天被华伦天那只老公狗日捣了,玷污了。没办法,无奈。
第二天,路水莲很晚才去上班。一个原因是她昨晚感觉很累,身子被华伦天日捣的累,心理则被李炳辉折磨的累,身心都累,很难入睡,所以睡的就很晚,几近天亮;另一个原因是她觉得既然华伦天日捣了她,又口口声声的说爱她,那她感觉现在她就是华伦天的人了,她不再担心丢失这份工作,早点去公司和晚点去公司都无什么大碍。路水莲来到公司里的时候,已经将近上午10点钟了。她挎着坤包从一个个办公室门前走过,看见大家都好奇地抬起头盯着她看。
有那么一刻,路水莲怀疑他们已经知道昨晚她已被华伦天日捣过了的事情了。知道了又怎样?这些人别看一个个坐在办公室里道貌岸然的,可是那个男人敢说就只日捣过老婆一个女人?又有哪个女人敢说就只被老公一个男人日捣过?这个社会现在就是这样,欲色横行,她想。难道他们会从此因为我被华伦天日捣了就看低我?谁没有阴暗的**心理呢?真要是能把每个人的内心都剥开来了看,怕是这些男人都在想怎么也能日捣我一回咧,哪有猫儿不偷腥呢?只是他们没那个机会罢了;而这些个女人,哪个又不想着能让华伦天日捣上一回呢?他那样有钱,她们不愿意傍着?和那些男人一样,这些女人也是没有被华伦天日捣的机会,她们不漂亮,华伦天不会看的上。
再说了,我被看高过吗?我老公是同性恋他们会不知道?他们可能认为我高尚么!他们还不知道私底下怎么龌龊肮脏的议论过我咧,那种男女间日捣的床上事,这些人是最乐意谈论的。想到这些,路水莲现在就已经全然不在乎了。然而她又想,他们也不可能知道我昨晚被华伦天日捣的事情呀?她相信华伦天绝不会无聊的把那事儿抖露出去。可是他们又干嘛要用嘲弄的目光看着我?估计是嗔怪我工作散漫上班不准时。这是嫉妒,标准的嫉妒,路水莲这样想。
路水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放下背包,倒了一杯水捧着,懒懒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想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她将两条腿尽量的分开,那里很长时间没被男人日捣过,昨天被华伦天那条老公狗猛力的日捣了一次,今天竟感觉不是很舒适哩,被腿夹着难受,索性分开了些舒服。华伦天那条老公狗,看着年纪不小了,那股子骚劲儿还真不小,昨晚日捣的时候就不知道轻柔一点儿?自己下面那个地方也是娇气的很,平日里没男人那东西进去,它闹意见难受,可一旦像昨晚样的有东西喂了,它又被日捣的受不了,还是难受。这样乱七八糟的一想,路水莲自己就想笑,她看过一个笑话,是这样说的:一个做三陪小姐的,在城里挣了些钱,有一天就回了乡下老家。下了车到村里还有一段路要步行,小姐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想尿,于是就找了个路边的草窠子里蹲了下来解决。“嗞嗞嗞”的尿了一大长泡尿,正要起身,却发现没带手纸,小姐随手拽了身边一把青草擦了了事。可是第二天回到城里后,她总是觉得下身很是不适。以为是乱茭染上了性病,吓的赶紧去看医生,医生一通检查,却无大碍,只是那里有点炎症而已,给她开了些消炎药。不是性病,小姐出了医院门就长呼出心中一口气,生气的骂自己下身的那个部位,日你奶奶哩,平日里让你每天吃**子,昨天回家就让你吃了一回青草,你还给老娘我闹起意见了哩。
自己的那下面可不是和那小姐一样?吃不吃**子它都闹意见。路水莲偷偷的笑了。
正自己独自笑着,崔燕妍就走了过来。
“你迟到了。”崔燕妍站在她面前颐指气使地说。
54.再来一次美国式
54.再来一次美国式
“我知道。”路水莲没事儿一样地回答,连头都没抬。她心想,以前我不和你争,我怕你,因为你和华伦天那只老公狗有一腿。现在我才不怕你哩,华伦天那只老公狗也日我了,他还说爱我,他现在也不能怎么的我,何况是你这个小浪蹄子呢?神气什么,不就因为年轻点漂亮点会浪点会骚点,华伦天爱日你点吗?现在,我和你是平等的。
崔燕妍真的给路水莲的异常平静震慑住了,心想,这女人咋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她哑了半响,憋着气说:“你足足迟到了两个半小时。”
“我不是说我知道吗?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吗?”路水莲提高了声音,心里说,你个小浪蹄子还没完没了了哩。
崔燕妍一下就愣住了,她绝没想到会遭到路水莲一通抢白。她怎么敢对我这样呢?以前她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忍气吞声的吗?崔燕妍圆睁着眼睛疑惑不解。但她要说的话还没说完,于是继续说道:“你以前一次也没迟到过,今天怎么迟到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走不开?”言下之意是路水莲的老公李炳辉有什么事发生了。曲里拐弯,崔燕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知道李炳辉是同性恋了。她说完话就露出了满脸得意。我专戳你的痛处,看你还怎么回答?
路水莲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她那明显的幸灾乐祸的口气谁都会听得出。她白了她一眼,索性也放肆的说:“告诉你,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只是早上起床晚了,这下总明白了吧?”这句话也是有含义的,意思是,我昨晚在床上被老公闹腾的狠了,被日捣疲惫了,所以起来晚了。她昨晚当然没被李炳辉日捣,但被日捣的疲惫倒是真的,不过那是被华伦天日捣的,和她老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只是一时借这句话来回敬崔燕妍。她不愿意看见她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崔燕妍被顶的无话可说,一脸难看,还吃了路水莲一个白眼,很扫兴,只好扭动着腰肢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路水莲在办公室里没坐多长时间,就吃中饭了。吃过中饭,漱了口,路水莲突然想看看华伦天那只老公狗在做什么,于是就走进了经理室。华伦天也正想着她,昨晚日捣的滋味实在是很好受,他正想怎么样还能再日捣上一回,只日捣一回怎么能过瘾呢?一抬头就见路水莲走了进来,他喜出望外,两眼放光,心想,定是昨晚将她日捣的爽了,这回儿来了骚劲儿,自己找上门了,嘴上却说:“宝贝儿,中饭吃过了吗?”
“吃过了。”路水莲看着他色ⅿⅿ的眼睛回答。
“你应该休息一天,又没什么事,干嘛要这么急着赶来上班?昨晚我把你折腾的……嘿嘿,也怪我,我昨晚忘了跟你说让你今天别来了。”华伦天假惺惺的说。
“没事,我不累。”华伦天的上句话,让路水莲听着很受用,觉得这个老公狗还挺会关心女人的。她一边和华伦天搭着话,一边就坐在了一张沙发上。
路水莲今天穿了一件很好看的花格短裙,包裹的ρi股很是圆润丰满,刚一坐上沙发,裙子就有点抽了上去,两只洁白细嫩的大腿就暴露的更多。华伦天用眼盯着看了,脑子里立即就出现了她裙子里面大腿根部的内容,那里面的春光华伦天昨晚才刚见过,现在想起来图像还很清晰,毛发毕现,不像以前没见过的时候,想也是抽象的想。想着那里面的内容,华伦天就更忍不住了,他坐到了路水莲的身边,拿起路水莲的一只手,像昨晚开始时那样亲了亲。
“我发觉你今天比以前任何一天都更漂亮。”华伦天又是老套路,开始先灌**药,他觉得这一套对路水莲这样的少妇很管用。她和崔燕妍不同,对付崔燕妍那样的女人,用钱就好了,不用这样的费口舌。
路水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作声,但心里被夸赞的很舒服。她知道,男人轻易是不肯夸赞女人的,一旦开始奉承女人了,那就是这个男人对女人有想法。难道这只老狗又想干事了?真是一只骚劲儿大的很的老公狗哩。
“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年轻了许多。我今天早晨爬起床,就感觉体力异常充沛,这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了。”华伦天继续灌药。
路水莲瞅了他一眼,这次开了口,说:“我看你体力本来就很充沛。充沛不不像你的年龄应该有的。”
这句话本来是句路水莲心中的实话,但在华伦天此时看来,却不那样想,他想,这女人是在挑逗我哩。
于是华伦天往前贴了贴,搂住路水莲,一下子就和她的脸靠在了一起,轻轻的厮磨。华伦天今天不像昨天那样急猴猴的一上去就开始日捣,他要先做足前戏,慢慢品尝。
“我是精力充沛,有劲儿。那你呢,你今天感觉有劲吗?”华伦天是话里有话,但路水莲却没听出来意思。
“我还好。”路水莲模棱两可的说。
“头还痛吗?”
“好了,不痛了。”但她想,我那儿却是被你日捣的有点痛哩。
华伦天不说话了,他开始舔路水莲的脖颈,咬路水莲的耳朵。他知道女人对这两个地方的刺激一般都会感到舒服的,女人舒服了,男人也就能继续下面的事儿了。路水莲果然闭着眼睛,由他又咬又舔,一幅享受的样子。华伦天把自己的嘴巴从她的耳朵上慢慢移开,去亲路水莲的嘴,他的嘴一压上去,就用舌头顶开了她的两片薄薄的嘴唇,于是华伦天直接把舌头伸进去找她的舌头。忽然,路水莲头一偏挪开了,她轻声说,忍受不了他满嘴的烟味。不让他亲了,但没有拒绝他继续做下面事情的意思。
“知道吗,今天早晨一起床,我就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真的爱上了你,我还从没这样强烈地爱过一个女人呢。”这只骚情的老公狗真的很会哄路水莲这样的女人,哄的路水莲很顺从了,身子也就软了,主动靠在了他的身上。
华伦天知道时机到了,他开始摸路水莲的**,又是揉又是搓,又是捻ⅿⅿ头的弄了一会儿,他轻轻把手从她的上衣里拿了出来,一个下移,很快伸到她张开的裙子口处,再一前进,竟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摸到了她的内裤,那只手只是在内裤外贴着内裤狠狠的揉了一下,就把内裤扒开了一个口子,伸了进去,摸路水莲的沟壑和凸起。路水莲一时感觉有点羞赫,她想,这是大白天在办公室哩,怎么能这样做那事呢?她毕竟不是一个**,昨天被华伦天日捣前,她还只是个清纯的少妇。于是她推开了华伦天的手,但华伦天此时怎么可能罢休呢?他又执拗地去摸,路水莲再次推了推,没推动,也就只好随他摸。
“我真的爱上了你。”华伦天摸的很起劲儿,就像他昨晚的日捣一样的卖力,他一边摸一边继续给这个女人灌听着舒服的话。他要让她的身体和感官都觉得舒适无比,不想离开他。
“你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叫我爱恋,我简直要发疯了。”路水莲闭着眼睛,听着华伦天说话,渐渐觉得给他摸得很舒服,少有的舒服。女人总是这样,总是开始反抗,后来享受的。当路水莲感觉下身那地方出了水,给摸潮了时,华伦天也知道到最后日捣的时候了,他开始脱路水莲的裙子了,裙子很好脱,是那种侧拉链的,华伦天轻轻一拉就开了。路水莲正给华伦天摸的出了水,很想了,于是她没有拒绝,并且还很配合的高抬了两只腿,使得华伦天能很轻易的就将她的好看的花格裙子从腿上褪了下去。脱掉了裙子,他把它扔到了一边,他记得在和崔燕妍日捣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扔她的内裤的,日捣的人不同,但这个动作却是极其的相似。
55.习美娟的怀疑
55.习美娟的怀疑
华伦天看着有点想笑,心里说,这真是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哩,她哪曾这样的浪过被日捣过呢?看着他圆滚滚诱人的丰满ρi股,华伦天有点儿着急了,他忙着帮她校正姿势,他叫路水莲把ρi股尽量翘高。路水莲感觉有些害怕,和李炳辉从来没有这样弄过,她不知道他在玩什么美国式花样。
“再翘高点。”华伦天还有点不满意的说。
“我不翘了,翘不高了,只能这样了。”路水莲轻轻的说。她羞红了脸,觉得这像小时候在老家看见的姆狗一样,华伦天这个老色棍倒会起名字,叫什么美国式。华伦天也觉得路水莲这样差不多了可以进入日捣了。于是伸手扒去了她的内裤。
路水莲在华伦天的指导下,已经将白白的ρi股抬的够高了,两腿也分别向两边打开了许多,这样一来那条腿间的缝隙也若隐若现的张开了,红红的很诱人。华伦天更激动了,他一只手拍了拍路水莲的ρi股,那肉就在他的拍动下颤了几颤,很是好看,像水波的荡漾。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裆里,将那日捣的工具掏弄了出来,像上次日捣崔燕妍那个**人样的,在路水莲高跷的两瓣ρi股间沾了些液体,“呼”的一下挺了。只是今天他没有一边日捣一边高唱义勇军进行曲,他默默的干活,他还不想在路水莲这个纯洁的少妇面前表现的太放浪。
路水莲刚调整好姿势,突然就感觉华伦天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美国式呀。他一定是做过许多次了,他是那样的熟练这个姿势,他是和谁做的呢?是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吗?他是个色棍,路水莲不由得想。但她感觉这个另类的姿势确实是比较舒服的,也许是第一次使用新奇刺激的缘故。路水莲两只手使劲儿的撑着桌沿,华伦天很能干,一下一下的冲击的很有力,她一点点的被带入了缥缈的境界,身子越来越热,脑子里兴奋而空白。就在路水莲最后想大声喊叫发泄快感的时候,华伦天也抽搐着完结了任务。路水莲感觉已经是给他发泄完了,便站起身,里面很湿,有东西要流出,她忙用卷纸擦了擦下身,一边就拿过裙子穿了起来。
“感觉怎样?还舒服吗?”华伦天将自己久经沙场的长枪收归入位,一边就喜滋滋地问。
路水莲现在感觉腿被分的有些难受,心里也有点害羞,不想回答他,但不知怎么还是开口了,轻轻的矜持说:“一般。”
华伦天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点了一支烟吸,这有说道的,这叫日后烟,会日捣的男人都喜欢这样。华伦天嘴里叼着烟,坐到路水莲身边,又抱住了她,他觉得这个刚被日捣完的女人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这气味很煽情,于是他的手又动作开了,他还要跟她亲热,路水莲这次就不肯,她担心会有人闯进来给看见,那可就丢死人哩。但华伦天的手还是黏在她身上,她果断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这儿。
华伦天还有些不太甘心,他还有点余骚憋在心里,能在摸上一会路水莲的身子就解决了,他恳求说:“再呆一会儿呀。”但路水莲却没睬他,径直朝门外走去。路水莲打开门,刚想跨出去,猛地吃了一惊。她看见崔燕妍正趴在门外贴着耳朵偷听。崔燕妍一脸怒气,冲她轻蔑地哼了一下,就冲进了经理室,像是在和华伦天大吵大闹。她没必要停下来听他们吵些什么。她可以想的出他们会吵些什么,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路水莲觉得很累,身子被华伦天这两天弄的很软,没一点儿劲,就伏在办公桌上小睡。刚要睡着,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直冲着她响过来。她担心遭遇什么意外,慌忙抬起头。只见崔燕妍已怒气冲冲地来到了面前。
“怎么啦?你有什么事儿吗?”她故作平静地问。
“你说怎么啦,你这臊货。你和那个不要脸的做了日捣的事,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崔燕妍骂道。
“你敢骂我?你再骂一句我就抽你的嘴巴。”路水莲早已不再怕她,为什么还要怕她呢。现在在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面前还不一定谁位置高哩。
“你以为你会吓住我?你以为我不敢骂你?你个欠日的臊货。”崔燕妍一脸泼相,她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你再骂一声。”路水莲也有点儿火了。本来被华伦天那只老狗给日捣了,她就有些委屈,她是不情愿的。
“臊货,臊货臊货。”崔燕妍毫不示弱,一张嘴连着骂了好几句。
路水莲被激怒了,她咬了咬牙,对准崔燕妍的腮帮子狠狠抽了一巴掌,直抽得手指钻心地疼。
“你还真敢打我?”崔燕妍咆哮了,冲上去一把抓住路水莲的衣领,两人扭作一团。这时华伦天赶了过来。华伦天猜到了崔燕妍会找路水莲寻衅闹事,为了以防不测,他快速赶了过来。
华伦天很了解崔燕妍这个女人,她要是一时兴起,什么事都会干得出,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不是个什么好鸟。他夹在路水莲和崔燕妍之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这俩个斗架的小母鸡给拉开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等到下班以后再说。”华伦天有点明显的袒护路水莲,而是只冲崔燕妍吼道。他毕竟是刚和路水莲做完事,心理的天平有点倾斜也是应该的,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由崔燕妍挑起来的。崔燕妍当然不愿意受这等委屈,她眨了眨眼睛瞅着华伦天,哇地一声哭了,像泼妇一样的叫道:“好啊,你偏护她个**,她刚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就袒护她,那我呢?我……,你一直在骗我,你把我睡了那多次,现在却想把我甩了。”她倒是看上去哭得很伤心。
路水莲不想再纠缠在这件并不光彩的事情里,她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看见门外已经围了许多人。
习美娟愈来愈觉得丈夫华伦天其实并不爱自己,也许以前刚结婚时有那么一段时间爱过,那是她女人的身体迷住了他,在那之前他没有日捣过女人,不知道个中滋味,一旦尝到了女人的鲜味,就没完没了。那时候他像头有使不完劲儿的蛮牛,没日没夜的只要一有空闲就在习美娟身上卖力的犁地,习美娟就被他开垦的很是滋润也很是疲劳。但他现在是不爱她了他只是在用“权力”统治她驾驭她,根本不爱她。习美娟就有些伤心。
两人尽管天天睡在一起,但很长时间内都很难日捣上一回。习美娟有时候很想被他使劲的在她几近荒芜的地里痛快的犁上一回,预示就略带挑逗的问华伦天为什么这么节制,她那地又犁不坏,说他的犁长期不用会生锈的。华伦天却说他是没那兴趣。习美娟也知道,不管男人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捣的兴趣会渐渐稀淡。这种变化应该说是合情合理的,是由身体机能衰老决定的。只是华伦天并不显老,他才四十多岁,他还正当壮年,人常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岁那东西还能敲破鼓”,怎么他一下子就没了性趣?她实在是不解。
习美娟其实已经进入了更年期,有那么一个阶段,她发觉自己竟然也没了丁点儿性趣,没有了年轻时的激|情澎湃,那时候,自己的地里三天不被华伦天犁上一回的话,就觉得荒的难受,真的像长满了野草,不犁就要将她淹没,不犁,那双腿间的山洞里都能飞出来野蝙蝠。她开始感叹生命的短暂。她不安焦灼苦闷烦躁,像掐了头的苍蝇,情绪极坏。有时候她会涌上一股无名怒火,想与华伦天大吵大闹。这是女人典型的更年期综合症。后来华俊辉搬出去了,不住家里了,习美娟清闲了,逐渐恢复了理智,认识到内心的烦躁不安只能是更年期的产物。于是她保持克制。她知道许多女人在更年期脾气暴躁性格乖戾,她早就担心自己也会这样。这样的女人是令人讨厌的。
56.怀疑得到了证实
56.怀疑得到了证实
她竭力用理智阻止自己过激的言行。但她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因为她发现华伦天的确不爱自己了。如果说华伦天犁地性趣的节制可以理解,那么他为什么不亲她呢?习美娟始终认为亲嘴是爱情的标志。她不知道华伦天有多长时间没亲过她的嘴了。亲嘴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美好的回忆,做那种夫妻间的事情现在更是一种奢求,偶尔有一次的话,习美娟能受用上一个星期,甚至更长的时间,可华伦天的样子像是施舍。单说夫妻之间不亲嘴,那还有爱可言么。
“我发觉你已经不爱我了。”这天晚上躺在床上,习美娟最终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啦?”华伦天假装懵懂,他的心里还是紧缩了一下,他心里有鬼哩,两个鬼,两个女鬼。
“你已经不爱我了。”习美娟一时找不到别的合适的话说,又将上一句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呢。我真弄不懂,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在提什么爱与不爱。”华伦天以年纪大来做搪塞是最好的理由说。
“年纪大了就不作兴提爱?我可是到七八十岁也要提的,我不能没有爱。”在这个世界上把爱看的最重的往往都是女人,男人是把性看的重于爱的。有一句话不是在网上流行吗:男人是先做后爱,而女人则是先爱后做。
“可我不是一直爱着你的吗?”华伦天只好顺着她的话去堵她的话。
“不,你已经不爱我了,我知道。”习美娟固执上了。
“那倒是奇怪了,难道你有特异功能?能够看穿我的心?”华伦天被这个女人搅的有点烦躁。
“我可以判断出。你说,你已经有多长时间没上过我的身子,犁过我这块儿家庭自留地了?”习美娟这才终于将她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工作有多忙多累,那么大一个公司,全靠我一人跳来跳去,别人都帮不了多少实质性的忙。劳累了一天回到家,我还会有这个心情?有这心情也没这劲呀。”华伦天装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说,像是他倒有一肚子委屈似得。
“可你为什么从不跟我亲嘴?好,就算你那地方没劲儿,可难道你连亲嘴的劲也没了?”习美娟揪住他不放。
“你是怪我没跟你亲嘴?好,我这就亲你。”华伦天真是觉得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缠人。其实,那女人都是这样,你越是不缠她,她就越是要缠你,等你想缠她,她又故意摆点架子,不理你了。
华伦天说着话,就凑上去亲习美娟,习美娟却捂着嘴躲开了。
华伦天得了理,不饶人的说:“你要是不嫌无聊的话,那我今后就天天亲你,天天对着你的耳朵说我爱你。”
习美娟说:“谁要你这样了?”
习美娟拿华伦天没办法。他拒不承认,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可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华伦天觉得要是再不把习美娟那块儿私地犁上一回的话,似乎也真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于是,他也不说话了,“呼”的一下子就翻过了身,面对习美娟,伸出手,三两下扯去她的胸罩和内裤。习美娟的胸祼露在了他的眼前,这两团白肉,他曾经是那样的迷恋,那时候它们鼓鼓的坚挺着,像是专门和华伦天作对,无论他怎么揉怎么搓,怎么按压,只要他的手一松开,它们就又像小山包一样的鼓了起来。可是现在,它们虽然还是很白,但却不用华伦天用手按压,自己都已经是瘪瘪的下塌着了,像个大大的肉口袋,耷拉在习美娟的胸前。华伦天看着这两个瘪瘪的肉口袋,一下子就想起了崔燕妍和路水莲两人青春劲儿十足的胸,他想,有那样的胸天天都可以让我摸让我揉让我弄,我为什么还要来揉你这索然无味的干瘪口袋呢?他觉得习美娟的身子这时候在他眼里很难看,很不入目,他是看崔燕妍和路水莲的身子看顺眼了,习美娟当然不能和她们两人比,她要比她们大十几岁哩。
华伦天干脆闭上了眼睛,不看反倒还好些。他在脑子里把身下的习美娟就想象成了崔燕妍或是路水莲两人中的任意一个,反正他的脑子里存有这两人光身子的图像,想象起来不费什么事的。他一边想着那两个女人,一边就摸索着让他身下的爬犁**了习美娟荒芜多天的贫瘠的土地里,开始有些像是被迫的日捣,日捣的毫无激|情,全是敷衍。即便是他把习美娟想象成了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可在事实的感觉上还是不一样,因为习美娟的私地里太旱,没躲少水,不像那两个女人样的日捣起来很是润滑。这样的犁地一旦成为一种形式或者说任务,便不可能有快感。习美娟也一样。感觉就像隔靴搔痒。
很快,华伦天就单方面完事了,他自动滚下了习美娟干瘪的身子。习美娟就用卫生纸擦下身,可她偶然发现下边并不是很湿,纸上只有那么一点点稀淡的液体。这是怎么回事?原先华伦天不总是喷流出来的很多吗?再说他已经长时间没和她做了,积少成多,怎么会就只流出这么一点点?而且很稀?习美娟作为一个有丰富夫妻生活经验的女人开始产生了疑惑。
“你看,你自己看,怎么会这么少呢?”习美娟把擦有液体的卫生纸递到华伦天的面前,由于气恼,差一点儿就捅到了他的脸上。
华伦天没当一回事,说:“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身强力壮?是个牛也有老的一天哩。”
华伦天的身体可能没有以前强壮了,但毕竟还很结实。因此习美娟不可能不怀疑。她在想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突然,她警觉到什么,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刚在别的女人身上做了没多长时间?”
华伦天被习美娟问的一愣,但很快就镇静住了,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我是说你是不是刚和别的女人日捣过?”习美娟只好再说具体些。
“瞎说,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么?有你这样说自己的男人的吗?我看你的脑筋成问题了,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你要是嫌呆在家里太清闲,不妨出去找个工作做做。”华伦天装作悖然大怒的样子,他现在只能这样做,这样做才能镇的住习美娟。不然,要是让她再继续闹腾下去的话,很可能要坏事。
望着华伦天瞪圆了的眼珠,习美娟果然被镇住,她有些胆怯了,不再有勇气继续说出自己的疑虑。习美娟在华伦天凶狠的目光中低下了头像犯了错的小孩那样唯恐受到惩罚。其实,她一向是怕华伦天的。在华伦天的威慑下,她那点可怜的疑虑似乎根本就立不住脚。她也不敢再把它说出来。但这并不等于她自己也否定了,她只是把她的疑虑保留到了自己的心里。她不相信华伦天真的没有一点性趣,男人都骚情的很,这一点习美娟作为一个过来女人是最知道的。华伦天是经理,有钱,又身强力壮,谁敢保证他不在外面找个女人日捣日捣发泄**?他如果真是这样,习美娟可受不了。
这天,习美娟去菜市场买菜,遇到天鹏装饰公司的黄姓会计,也是个女的,跟她相仿年龄。两人早就熟识,较谈得来,因此见了面很热络。
“我可是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怎么不去公司里玩呢?”黄会计先开了口,在她眼里习美娟是经理夫人,她理当尊重些才是。
“你不知道,这人息下来了就怕动,越息越懒。”习美娟笑着回应。
“你福气好,老公是大老板,不愁吃不愁穿,我要是有你这福气就开心死了。其实像我这个年龄已经可以不干了,可一不干家里的收入就少一大截,没办法,只好再挺几年。”黄会计有些无奈的说,她是个热心人,但也有张婆婆嘴,喜欢闲扯,一扯起来就没个完。她见习美娟脸色不大开朗,就又做出关心的样子说:“看你脸色多难看,是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
习美娟摇摇头:“再别说了。”
那样子像是坚决不说出来。可她紧接着却又说了,“我跟华伦天吵了一架哩。”
“为什么要吵架呢?”别人的私事始终是黄会计的一大兴趣。尤其老板家的私事她更有兴趣。其实,不光是她有这兴趣,很多女人都有这样的兴趣,为什么女人要称为“八婆”呢?就是这个原因。
习美娟又摇了摇头,说:“唉,不说了,说出去丢人。”
黄会计眨巴着眼睛,满是好奇。“有什么事会让你丢人的?”
“不说了。”习美娟态度很坚决。
黄会计见打听不出什么,也就不好再问了。两人一同走出菜市场。将要各奔东西了,习美娟突然心生一计,她诈问黄会计道:“华伦天在公司里是不是姘了个女人?”
习美娟问得太突兀。黄会计来不及考虑,说:“是有一个,叫崔燕妍。我想她们来往的那样明显,你一定是早已经听说了。”她认为是习美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才来问她的,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说了也无妨,还可以讨好一下习美娟。
习美娟心里一凉,赶紧又问:“她是干什么的?”
黄会计说:“她不就是华经理的秘书吗?”
“长得漂亮吗?”
“是有几分姿色。”
“多大了?”
“二十多一点儿吧。”
“原来这样。”习美娟无力的点了点头。这事一旦得到了证实,她心里已经感到了凄凉。
57.她到底是姑娘吗?
57.她到底是姑娘吗?
“你还不知道?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哩。你可不能跟华经理说是我告诉你的。”黄会计见习美娟的脸上露出来的是刚知道这事儿的样子,她就后悔一下子说漏了嘴,心想要是华伦天追究下来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我太嘴快了,她想,我怎么不加考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她呢。看着习美娟那羞辱与痛苦的表情,同是同年龄的女人,她又很是同情。她就不忍心也不敢再把路水莲的事给说出来。
习美娟终于知道了华伦天与崔燕妍的事。我被他骗了,她想,他身边果真有个年轻女人供他日捣供他发泄,难怪不肯犁我的地日捣我了。年轻女人的身子多好呢?日捣起来也比我会**,我当然是比不赢的。习美娟委屈痛苦,同时她又想,华伦天这条不要脸的老狗会为了那臊女人跟我离婚吗?。他要是头脑发热真跟我离婚,我可是真被害惨了。
晚上,华伦天回到家,习美娟忍耐不住心里的情绪,她辟头就问:“怎么搞到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和崔燕妍那个骚狐狸缠上了?”
华伦天当下一惊,但他装迷糊,这样的事没有让习美娟抓到实证是不能轻易承认的,他说:“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华伦天将脸孔板着,使习美娟很难看出他真实的心理。
“你别再装蒜了,你跟崔燕妍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习美娟恼怒又伤心的说。
“你知道什么,倒是说给我听听。简直就是瞎胡闹”华伦天又想镇住她。
“你要我说出来?要我把你和那臊女人日捣的事说给你听?你咋恁不要脸哩。”习美娟气极了。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谁告诉你的?”华伦天这个时候见她如此的肯定,还能出崔燕妍的名字,于是他想,她一定是捕到了些风声。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反正你和那女人日捣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承不承认无所谓。怎么都是事实。”习美娟恨恨的说。
“别人在你面前瞎说一通你也叫我承认?”华伦天只好使出男人的最后一招:只要没按住正在日捣的ρi股,那就打死也不承认。
“可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是什么也没有。你别老呆在家里没事干,整日疑神疑鬼的。”华伦天又提高了嗓门,可这次这一招似乎不管用了,习美娟不怕他镇了。
“你和那臊女人瞎日捣还说我是疑神疑鬼?”
“什么臊女人,人家可是个大姑娘。”
“既然她敢勾引你,就是个臊女人。不知道被你日捣多少回了哩,还大姑娘咧!”
“谁说她勾引我了?我一个半老头子,她有必要勾引吗?”
“她没勾引你,那你怎么和她日捣上了?”
“咳,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根本就没这回事。”
“我不信,你要没这事,别人敢瞎说?”
“我说你是信我还是信那瞎说的人?”
“我谁也不信,只信事实。”
“事实是根本没这回事,全是瞎编的。”华伦天又一次提高了嗓门。
“不可能,你肯定和那女人日捣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还有完没完?我不是跟你说了没这回事吗?”华伦天吼道。
“你干了那种不要脸的事儿竟还要凶我?”习美娟委屈。
“我什么也没干。你是不是在家里息得不耐烦了?尽在猜疑别人。你要是再没个完我可真要发火了。”华伦天瞪着眼珠。
华伦天瞪着眼珠便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习美娟还是怕他,不敢再开口。但她相信他肯定和那叫崔燕妍的日捣过了。他这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我不但没有讨回公道,反而给他呵斥了一通,真没用。习美娟伤心地哭了。结婚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深爱着他,全身心爱着他,刚结婚那阵子,他什么时候想日捣,她都全然配合他,每次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现在她老了,身子不吸引人了,他就在外边找年轻的女人日捣,一点儿也不顾及她的感受了。
然而正是习美娟这过度的溺爱,滋生了华伦天骄纵的心理。习美娟的爱纯粹是付出,不求得到,这就构成了廉价的假像,因为廉价,他就不可能在乎。习美娟当初只管付出,却忘了得到回报,就像天平已严重失衡。这是铸成今天这个局面最直接的原因。华伦天对她威严,他统治她驾驭她,也正是因为这。她懊悔。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有那么一刻,习美娟想,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但是又如何不义?难道可以跑出去让别的男人日捣她?,可她毕竟已经五十岁出头了,不再年轻,不再窈窕,丧失了男欢女爱最起码的条件。估计是没有男人愿意日捣。但除此之外又能怎样呢?跟华伦天离婚?离了婚她的日子不是更惨了吗?还到哪去找个体面的老公?毕竟他还是一个经理,一个有钱的老板,还算体面。再则,习美娟可不想独身,年纪老了却要独自一人生活,她可没这勇气。她现在倒是担心他会提出来离婚。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她想,一离婚,我还有什么?我这整个一生不就是失败的吗?我全身心地爱了他二十来年,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他跟我离婚?想到这,习美娟又哭了。
习美娟没办法报复华伦天,她只能把委屈和痛苦往肚里咽。谁叫我身为女人呢,我要是男人会受这个欺负?谁叫我老了呢,身子没有了吸引自己男人找到快活的地方。她想她只有认这个命。有时候她呆在家里想着华伦天此时也许正在外边日捣着别的年轻女人,就越想越气愤,就想和华伦天大吵大闹。可是一等到华伦天回到家,看着他那凶狠的目光,她怯懦了,慑服了,毫无反抗的勇气。她只能屈从于既定的一切。这时候她更多地想到了儿子华俊辉,华俊辉是她的亲骨肉,不可能背叛她。华俊辉是她心灵的慰藉。她于是把全身心的爱都投入到了华俊辉身上。她隔一两天就买些好菜烧了去送给华俊辉吃。她巴望着华俊辉茁壮成长,巴望着华俊辉保护她,免遭华伦天那只老狗的欺凌。
华伦天还像以往那样,回到家总要习美娟服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习美娟也意识到自己处于被奴役的地位,但似乎已经麻木了,照旧乐于侍候他。只是在心里,她对自己说,我已经不爱他了。可是只要一听到他与崔燕妍的最新消息,就还是免不了要吃醋。她总是想方设法通过一切途径打听华伦天与崔燕妍新近的动态。一天,华伦天临上班时告诉习美娟,“我今天不回来了,去上海开个新产品新技术会,要开到下个礼拜二。”
习美娟说:“噢。”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华伦天离她而去了。习美娟想,他会不会把崔燕妍那个**人也带去呢?他把崔燕妍带去可就逍遥了,天天想什么时候日捣就什么时候日捣。别说是开会才把她带去的,就是不开会,纯粹是把崔燕妍带去上海玩几天日捣几天也有可能。习美娟毫无办法,她只能宽慰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华伦天去上海那天是礼拜五。华伦天走后,习美娟就像只烦躁的蚂蚁,在家里转来转去,心绪难以平静。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华伦天与崔燕妍日捣时不堪入目的画面。她恼火,如果有勇气,她想杀人,把那狐狸精**人崔燕妍活活杀死。然而她没这勇气,她要是有这勇气,就不会害怕华伦天了。
天鹏装饰公司实行的是单休日,只礼拜天息,礼拜六正常上班。习美娟终于熬过了一天一夜后,便打电话给路水莲,叫她下了班过来到她家里包饺子吃。她要通过路水莲打听华伦天与崔燕妍的事。另外,她也打个电话给儿子华俊辉,叫他也回来吃饺子。华俊辉身上有手机,接通后他答应了晚上回来。将近五点半钟的样子,路水莲来了。
“习姐呀,你总要这么客气,总要叫我过来吃饭。我可是一次也没请你吃过。等这个月发了工资,我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吃餐饭了,再不请就不像话了。”路水莲一进门还没坐下就说。
“你不知道,这包饺子吃就要人多,人少了吃着没味道。”习美娟先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这样一说像是让路水莲来吃饭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58,异样感觉
58,异样感觉
路水莲进了门一眼就看见华俊辉也在,心里不知为什么就猛的有了一下颤动,她主动说:“俊辉,你也回来啦?”
华俊辉回以一个笑脸,点点头,轻声说:“是呀,比你先到一步。”按辈分,他该称路水莲为姨才是,但他始终没有这样叫过。也许是他觉得路水莲也没有比他大上几岁,有点不好意思这样称呼。
“他也是我打电话叫来的。平时也是很少回来的。”习美娟在一旁Сhā话说。
华俊辉今天穿着一身白衣服,白T恤白西裤,还有一双白皮鞋,加上肤色白嫩,又染着一头粟色头发,整个人显得高贵精神,气宇不凡。一股青春的帅气逼面而来。
“你看看华俊辉多帅。”路水莲忍不住由心的夸赞,对习美娟说道。
“有什么帅的。”习美娟说,“长到今天还像根豆芽菜,不知为什么总不见胖。”
“他身边是不是有很多小女孩在追求他?”路水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他整天呆在那屋子里不出门,哪有什么女孩追求他。再说高中还没读毕业,会有女孩看上么。”习美娟随口作答。
“你别急,我看他肯定能给你带个既漂亮又乖巧的儿媳回来。”
习美娟笑了笑,说:“我是不急。他现在一心在写小说,还不想谈恋爱哩,再说他还小。”
“这倒是的,现在谈还早了点。我看男孩最好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谈,二十六七岁结婚,这样青春爱情事业都不误。”路水莲附和着习美娟的观点,两人显出了多日未见的亲热。
华俊辉此时正呆在房里看书,她们说这话时,他把房门轻轻关上了。
“他怕吵。”习美娟解释道。
“那我们就别说话。”路水莲小心的说。
“没关系,关上门他就不大听得见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动手包饺子。
“这饺子皮多好,”路水莲说,女人在一起总是好谈论这些鸡毛蒜皮的日常生活事。“多少钱一斤?”
“两块一。”
“这么贵?我们那边的菜市场只要一块八,可就是没这白,也没这薄。”
“这边的菜市场也有一块七八的,我没买,质量不好。”
习美娟包得很慢,路水莲平均包两个,她只包到一个。习美娟平时是很麻利的,手脚很快,怎么今天这么慢腾腾的?路水莲不解地看了看她,这一看她才觉察到她的情绪有些异常。在路水莲的印像中,她总是笑嘻嘻的,很开朗。不过今天难得见她一笑。她像有什么心事,习美娟神情严肃,对路水莲也少了许多客套。路水莲就在心里猜测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想到莫非她已经知道了我与华伦天发生的事?面对日捣过自己,与自己有那种男女关系的男人的老婆,又是自己的朋友,路水莲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的,这也可以算是做本能的想法了。想到这,她不由得紧张起来。看来今天在这儿不会有什么好事了。
这时,习美娟恰好开口了,“水莲你说,华伦天在公司里是不是有外遇?”
“没有呀。”路水莲很快就本能地予以否定。但是她太紧张,她的声音过于激动。这也怨不得她,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这样惊慌的,何况路水莲本就是老实的家庭少妇,在华伦天之前,她从没过份的接触过别的任何一个男人,而现在,正面对的是华伦天的老婆。习美娟又问的是这样如此尖锐的问题。
“你别瞒我。”习美娟紧盯着路水莲的眼睛。
“真的没有。”路水被她看的莲心慌不已,一张原本俊俏好看,令华伦天着迷的脸孔胀得通红。
“可惜你不会说谎,你的眼神在告诉我有这件事。”习美娟说。路水莲显得很尴尬,狼狈地低下了头。她想,习美娟是知道了她和华伦天的**的。
“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他跟崔燕妍之间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习美娟干脆就挑开了说。
“你就是想知道这件事?”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原来习美娟怀疑的事情竟然是这件!路水莲见情况有了转机,猛地抬起了头。
“是呀,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
路水莲猛的就放松了,她偷偷地吁了一口气,说:“我怕说出来你会痛苦。”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痛苦了?你不告诉我这件事就不存在了吗?你不告诉我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吗?”习美娟哀叹。“我和他做了二十来年的夫妻,没想到他还会干出对不住我的事。”
“你不知道,男人和我们女人不同,”路水莲说,“他们有征服女人的虚荣心。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想征服他妻子之外的女人。”这句话是她在一本讨论家庭生活夫妻关系的杂志上读来的,却被她活学活用到了这里。
“你别分析给我听,我不想听。”习美娟说,“我只在意他是不是对得住我。你想想,我把青春把一生都给了他,而他却背叛了我,这有多么痛苦。我现在要比你还痛苦!你的家庭是那样的,我们都是不幸的女人。”
路水莲沉默了,看着习美娟痛苦的表情,她很内疚。她清楚习美娟如何深爱华伦天。华伦天的外遇无疑是习美娟的一大悲剧。她作为朋友,不但没有遏制,竟还参与制造加剧了这起悲剧。她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她甚至一时想当面承认自己的过错,让她痛骂一顿。她愧疚的心灵需要遭到鞭笞。那样,她或许会感到好受一些。但是细一思量,却是万万不能。因为她发现习美娟还不知道她与华伦天的事,她主动说出来,只会加剧习美娟的痛苦。她已经错了。问题是不能错上加错。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都默不作声地继续包着饺子。
“有些事情自己要尽量想开些。”路水莲只能这样安慰习美娟。她话里的意思习美娟不可能全懂。因为习美娟知道的事实真相并不全面,她暂时也不可能知道的那样全面。
“我是在尽量想开些。”习美娟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已经没有退路了,还能拿他怎样呢。”她的话里透着生存的无奈,透着一个女人明知自己男人有婚外**,却束手无策的无奈。
习美娟一脸无奈与痛苦,她把手中的一只饺子包好后又说:“他这次到上海开会,是不是把那崔燕妍那小狐狸精给带去了?”
“没,他一个人去的。”路水莲照实说道。
“他怎么会没带她去呢?”习美娟觉得不可能。
“他们已经开始疏远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这么说他对她没心了?想改了?”
“也许是吧。”路水莲优柔寡断地说。其实,现实的情况是华伦天现在对她的身子发生了浓烈的情趣,他想日捣她,在她身上获得乐趣,从而暂时的疏远了崔燕妍。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呢?谁都爱吃新鲜的肉的。
“我可不信,他既然走上了这条道,还会往回走?”习美娟不可能相信,她也是个有着丰富人生阅历的女人。
她们正说着,房门开了,华俊辉走了出来。“我还以为已经包好了哩。”华俊辉凑到桌子边上,看了看,说。“快了。”路水莲答着他的话说,“是不是饿了?”
“不饿。”华俊辉冲路水莲好看的笑了笑。
“你会包吗?”路水莲喜欢和这个帅气的大男孩说话。
“我包得不好。”华俊辉说。说完拿起一张饺子皮包了起来。包好了,拿在手心给路水莲看,说:“是不是?”
路水莲说:“管它好不好呢,只要包起来好吃就行,又不是拿去卖。”
听她这么一说,华俊辉便像模像样的包了起来。路习洋和她挨得很近,她有莫名的喜悦,不时地瞥一眼他。
59.习美娟留宿
59.习美娟留宿
“你喜欢穿白衣服?”路水莲好奇地问华俊辉。
“对呀。”华俊辉说,“我还喜欢穿红衣服,想买一套红西服穿穿,可就是买不到。”
路水莲笑了,说:“我还从没看见过大街上有谁穿一身红西服呢。”
“大街上没人穿就不可以穿了吗?干嘛总要穿得跟别人一样?就不可以独特一点个性化一点?”华俊辉很认真地看着路水莲,回答着她的话,他也觉得和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女人说话很有味道,她长的好看。华俊辉有点喜欢她。
不一会儿,饺子包好了。路水莲和习美娟把它拿到煤气灶上去烧。华俊辉则打开了墙角的电视收看新闻。路水莲从厨房走了出来,没事干,便也凑过去看电视新闻。“坐。”华俊辉指着面前的沙发说。路水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喜欢看新闻,你呢?”华俊辉见这个他喜欢的女人走了过来,就仰着脸对她说。
“一般。”路水莲说,“有时候看看。”
“我住在那郊区,没电视,就只好买报纸看。”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文艺方面的新闻?”
“不,不光是文艺,其它的都喜欢看。像时事新闻经济新闻,国际国内的,只要是新闻我就喜欢。”华俊辉说,“我觉得我已经离不开新闻,哪一天要是一条新闻也没看到,我就有与世隔绝的感觉。”
“这可能跟你写小说有关,”路水莲揣测。“小说是写社会的。所以你必须对社会上发生的一些事情有所了解。
“我也说不清。”华俊辉盯着电视说。习美娟把烧好了的饺子端上桌,仨人开始吃饺子。华俊辉从碗里搛起一只饺子,说:“这只肯定是我包的。”咬了一口,烫得直皱眉。“里面都是水。”
路水莲看着他烫得那个样子,很可爱,很青春,她笑了。
“你包的时候肯定没有捏拢。”习美娟说道。
仨人边吃边看电视。新闻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放的是电视直销,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妖艳女人操着南方口音在叫卖价格昂贵的丰|乳器,说是只要连续试用一星期,就可使**增大多少多少。那妖艳女人现身说法,说自己原先的**很小,见了人不好意思抬头,但自从使用了丰|乳器,就增大到现在这个样子了。说完低下身让大家看她的**,果然奇大。妖艳女人恬不知耻地说:“魅力无限,信心十足。”看到这,华俊辉拿过遥控器换了个台。
“现在的年轻女人很开放,”习美娟说,“竟在公开炫耀自己的**有多大。我记得我们那个时期,**大的人都不好意思直起腰来,怕被人说。”
路水莲笑笑,说:“是啊,她们的观点跟我们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习美娟看了一眼路水莲说:“你可不能跟我划成一类,你还年轻。你比我的儿子都大不了几岁哩,嘻嘻,正是可以引的男人流口水的时候哩。我要是你这个年龄,华伦天也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想当年,他对我的身子那时可是贪吃的很哩。”
路水莲说:“还年轻哩,我儿子都马上快读书了。”
习美娟说:“可你毕竟只有二十几岁呀。”
路水莲说:“可我的心已经老了,跟不上这个潮流了。要不我怎么会跟你成为朋友呢。”
习美娟说:“这样说来倒是我影响了你。我害了你。”
路水莲静静的说:“不。这个应该是和你没有多少关系的。我是在小城镇里长大的,所以比较保守,在观念上很难有大的革新。论思想,我纯粹是属于你这个年龄层的。”
两人说说笑笑,倒也开心,一时间路水莲竟忘记了自己和华伦天的事情,她觉得在和习美娟之间仍然是以前那种很好的同事朋友关系。实际上,习美娟也是这样待她的,只是习美娟这时候并不知道他的丈夫华伦天,除了有个婚外情小妖精崔燕妍外,面前这个她看作很好女朋友的女人,也是和华伦天上过床的,华伦天日过她,并且不止一次。
路水莲在说笑的同时,下意识的有好几次瞥了眼华俊辉。华俊辉一本正经地看着电视,像是根本就没注意她们在说些什么。但她猜想他肯定在听,他既然一本正经,就肯定在听。这是常识。
吃完饺子路水莲要回去。习美娟说:“别走,今晚就住这儿,陪我睡。”路水莲在表现的像是有些为难。
见此,习美娟又说:“反正今晚华伦天又不回来,你担心什么呢。是不是李炳辉不准你在外面过夜?你们也没有了夫妻生活,你不回去也碍不了他什么事了。又不是说你不回去的话,他没得日的,着急。”
路水莲有些伤感,她说:“他管不了我了。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那样的日捣事情。”
习美娟说:“这就行了呀,又没人管你,还怕什么呢。再说又是住我这儿,我是个女人,能有什么危险呢。呵呵,难道还怕我日了你不成?”
路水莲又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习美娟紧跟着:“那你是不肯住下来喽?”
这句话就问的很让路水莲进退两难了,路水莲只好说:“好吧,我不走了,就住这儿。”
习美娟高兴地说:“呵呵,那这就对了。我们晚上可以好好聊聊的。”习美娟叫路水莲先去洗澡,路水莲说:“不急,我先看会儿电视。"
路水莲和华俊辉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看电视,习美娟则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习美娟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站起身,说:“我去烫几件衣服。”说完走进了房间。客厅里便只剩下路水莲与华俊辉两人。
“哎,”路水莲亲热的喊华俊辉,“你不过去了?”语气中透着甜蜜。
华俊辉看了一眼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漂亮女人,心里有根弦被撩拨的一动,他点了点头,说:“嗯。”
“那你今晚不是写不成了吗?”路水莲继续。她确实很喜欢和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说点什么。
“今晚不写了,休息。”华俊辉笑了笑。
华俊辉躺在沙发上,跷起大腿,一双眼睛紧盯着电视。路水莲双手放在两腿间,放在她很能迷人的那块儿地方,端坐着,看着他,他却不看她。
你能告诉我你正在写的长篇叫什么名字吗?”路水莲又问。
“求爱。”华俊辉简单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和这个很漂亮很有女人味道的母亲的朋友对视。
“是写的爱情题材?”
“不光是爱情,还写了其它一些东西。”华俊辉总算鼓起勇气看了眼路水莲。很美。
“你可能把求爱简单理解成寻求爱情了,其实求爱的含义比这广泛得多。你可以想像成一个孤单的行人,走在广袤的渺无人烟的荒凉地带,很饿很累,这时他望着低沉的天空,内心发出了爱的呼唤。你能说他只是想寻求爱情吗?”
路水莲眨巴着眼,一脸茫然。这些对于她来说,有点深奥,不可理解。她觉得这个小伙子要比他父亲还要有层次感。他父亲就是一头老公牛,一头发情的老公牛,一见她的面就想着日。当然,不光是她,肯定还有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他也没少日的。路水莲心里清楚的很。
“那里面是不是写了一些很新很前卫的东西?”路水莲又问。
“不,我讨厌那些所谓新潮或是前卫的东西。”华俊辉说,“比较而言,我喜欢有历史感的沉重的有份量的东西。我不可能写时尚小说。应该说我的审美是古典的,我喜欢从生活出发,从历史出发,喜欢向纵深处挖掘。”
听完他的话,路水莲愣了愣神,笑了。没想到他还喜欢谈论历史。他把一头黑发染成一头黄毛,站远一点看,还以为是个老外。这一前卫的行为本身就与他看重古典美的心理不无矛盾。看来单从外表看不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不过路水莲倒觉出与他有一些共同点,她说:“我赞成你的观点,那些时尚的新潮的东西大多是要遭到淘汰的。”
华俊辉说:“是的。”两人一时无话,各揣着心事,继续看电视。
习美娟烫好衣服走了出来,冲路水莲说:“你还没洗澡是吗?”
路水莲说:“我不急,你先洗。”
习美娟推让:“你先洗。今晚你是我的客人,你是来陪我的哩。”
路水莲于是走进卫生间洗澡。等她从卫生间洗好澡走出来,看见华俊辉已不在客厅了,像是呆在房里看书,心里就有些茫然。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路水莲跟习美娟说。
路水莲也不再看电视,她走进习美娟的房间,想找本书或报纸看看。但只找到一本旧得发黄的关于烹饪的书,便无聊地翻看着。好一会儿之后,习美娟才从卫生间走了过来,洗的浑身上下透着沐浴后的香气,一时间看上去倒也是有几分迷人。路水莲就与她玩笑说:“习姐,你没老哩。你这个样子就很迷人哩。我要是个男人,现在就想要了你哩。”
习美娟就看着她笑,路水莲的话在她听来也是很受用的,有哪个女人听见别人夸自己年轻不心里高兴呢?她冲路水莲回话:“去!,尽是拿我开心哩!自己的丈夫都跑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谁还愿意跟我睡呢?倒是你,正是**发骚的年纪哩。看你在床上这个样子,倒是又很多男人愿意日的,我要是男人我就愿意日。你怎么不看电视?”
“华俊辉在看书。”路水莲说,“看电视会影响他的。”
两人坐在床上,路水莲指着烹饪书说:“这里面的菜名堂挺多。”
习美娟说:“是啊,我当初就是照着这本书学的,只是学得不多,仅学会了几道菜。”
“怪不了你炒的菜这么好吃了。”路水莲奉承道。
路水莲打了个呵欠。习美娟说:“你要睡了是吗?”
路水莲说:“等一会儿,现在就上床睡觉还早了点。平时在家我也是睡的很晚的。一个人睡不着。”
习美娟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你还没打电话给李炳辉是吗?快去打一个,告诉他你不回家了,免得他在家着急。他对你还是会有担心的。”
“不,我不打。”路水莲说。
“怎么啦?”习美娟不解。“要不他会担心你出了什么事的。”
路水莲不作声。
习美娟拎起话筒,说:“那我来给你打。”
路水莲连忙拦住她,说:“他已经不住在家里了。”
“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