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料得这个车嘎的一声急刹,那车主已经气急败坏的从车中钻了出來:“你们这些碰瓷的有完沒完,我这个月就碰上三次了,居然又想來讹诈我,今儿我跟你沒完。ww”
沒料到车沒蹭上,倒惹火了车主,杜歆赶紧连连道歉,想想是哦,一个月,被人碰瓷了三次,今天又撞上这么一个存心想來撞车的人,他会罢休。
萧容容回头看着,那车主兀自在气愤的指手划脚,而杜歆,却是神情尴尬。
萧容容冷哼了一声,果真是个幼稚的男人,这种把戏也想得出來。她心中小小的偷笑了一声,却依旧是板着脸,自顾自的招了出租车上车走了。
唉,看着坐车远去的萧容容,杜歆也知道苦肉计不管用了,只得再來试试什么美人计了。
所谓美人计,说是美男计更贴切,不过是给萧容容下了药什么滴,到时候小媳妇一个饥渴难耐,需要男人的怀抱,他就快点站出來主动献身。
不过别人是提醒了又提醒,这事,一定要在家里防守很好的情况下进行,否则媳妇去了外面,不是白白的便宜别人。
事后,他只是紧紧的抱住萧容容,在她耳边不住道:“宝宝,上次的事我也不想的,你打我骂我都行啊,别不理我。我跟你保证,绝对沒有下一次了。”
萧容容也不想成天跟他冷着脸的,她这么一个爱哭爱笑的性儿,这么板着脸,自己也难受的。
她伸手掐了他的腰,在他腰间重重一拧:“你还想有下次?”
“不会了不会了。”
“坦白交待,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她依旧是想起了疑点。
“宝宝,沒事,只是一点点,我四处问过了,沒有副作用的。”
一听还四处问过了,萧容容更恼:“哼,下次我也给你下点,看你气不气。”
杜歆依旧好笑:“嗯嗯,你天天给我下也行,只是要记得象我这样负责,要记着來灭火就是。”
萧容容只是捂着依旧发酸的腰,得了,这次算便宜他了,她可不想给他下什么药,省得到时候,还是她的腰要散架。
等将冷战的萧容容搞定,那边调查的结果來出來了,支使小报胡乱编造两人的背后主使,也给查出來了,却是本市的一个有点名望的人物,是他指使报社这么干的。
杜歆拿着这个名单,嘴角却是轻轻的念出了这几个字:“苏云成”不管这人有什么名望,敢故意造谣中伤他和萧容容两人,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中伤他可以不介意,他介意别人中伤萧容容,毕竟那是他的心头宝。
好在一切他处理及时,至今萧容容都不清楚这件事,也就不知道,报上是用多么恶毒的字眼形容两人。否则怕是她知道了,不知道会难过多久。
他快速的调查了苏云成的全部资料,本市新起的商人,什么这样会那样会的主席,其兄是某市级部门的部长。
这种人,跟他一惯沒有交集,为什么來针对他,莫非是萧正龙生意场上的对手,只是想诬陷一下萧容容,來打击一下萧正龙。
作为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萧正龙也跟这苏云成打过几次交道,可那也仅仅是市里的某些表彰大会公开的见过面,别的并沒有什么往來。
可萧正龙看着这人也是摇头:“沒有,我跟他一惯沒有业务往來。我主要是从事房地产和装修。而他涉足的面比较广,许多洗浴场、康乐中心、车队都是他在经营。”
后來杜歆才注意到了一条,苏云成有一个小女儿,叫苏歌琳,在读的,就是萧容容所在的这所大学。
一切疑问就迎刃而解了,仅仅是因为他训新生时,训了那个女学生一下,那学生暇眦必报就这么给纠缠上了。
“你准备怎么处理呢?”电话那边,杜闻声问杜歆。现在的这些娃娃可真是娇惯得不得了,仅仅是因为军训一点小事,就折腾这么大的事。
还好这次撞在杜歆的枪口上,要是换作别的小战士,岂不是这委屈给受定了?
“那学生娃娃可以不追究,毕竟只是一个学生娃,可她的父亲,这幕后的主使人,我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杜歆跟老爷子说了自己的打算。
能如此的随意诽谤两人,他料得这苏云成并不是什么好货色,说不定平时兴风作浪使的坏事多极了。
果然,沒有多久,市里就开始调查苏云成的一切,偷税漏税、行贿、钱权勾结、经营**场所、干扰全市出租车正常秩序。
全市的人提起这事都是津津乐道,这么一条大蛀虫被挖了出來,所有人都是拍手称快。
再在学校见着那个苏歌琳,此时的她,已经沒有往日的骄横跋扈,父亲被查,连带自己的伯伯的问題也被查处,一惯有权有势的人,突然之间无权无势了,这让她如何不惶惶。
这些大学新生的军训完毕,杜歆也得回特种队去,萧容容是十二分的不舍,可是再不舍,他也得走。
好在学校的生活也是多姿多彩,周末的时候秦悠悠也会过來找她玩,她这才隐约的知道,秦悠悠又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