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这种技艺得看对谁使,此时对着一个无辜的陌生人再装心里就过意不去了,所以,没一会儿,昭月找了个台阶让自己登上去,笑开:“哦,会了。”
本来才多简单的舞步。
池门城已从阳台回来。真巧,目光一下子撞上了,池门城赞许一笑,不露齿。慕之也绕到边上,昭月不看他,顾自和舞伴聊。
“和池董事长一起过来的?”
“是。”
那人微微一笑,眼里似闪过一丝,失望?不会跳舞的女孩子,是谁家的小姐多好。男子有修养,并不深问她和池门城的关系。富翁们都喜欢上清纯简单的女孩子了,一个连华尔兹都不会,一脸明净眉目清淡的女孩子。
昭月心忖,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将她当作了那人的情人。
昭月对跳舞着实没兴趣。女人天生有踩高跟的才能,但脚下的鞋有十公分,昭月踩得少,不大自在,眉间一蹙,全被眼前男子看入眼。男子正要开口,被人抢了先,“累了没有?去坐会儿。”是池门城,只一个眼神,那男子主动松了手,他便自己搀着女孩儿走到她原来的位子坐下。昭月没回头看那陌生舞伴,心里觉着可惜,竟就这么把一个好心人弃下了。
“今天收获蛮多?”
应该是指她的舞。回敬他:“您打的底子好。”
这个话池门城喜欢,随即牵她起身。既然学会了,那么最应该与她共舞的当然是他。
“华尔兹简单,以后带你跳维也纳华尔兹。”
昭月心下一苦,直直盯住他,“我也不过来看看,以后不来了。”
“看看,看戏?”清清淡淡的,却带了微微扎人的讥讽。
昭月弯了嘴角轻轻笑。他也承认自己在逢场作戏?
近在咫尺,可以嗅到彼此身上淡淡的酒气。池门城这才来了兴致打量眼前的小妻子。她着实是有迷人之处的,最迷人的地方恰在于她的疏淡自然,两眉粗细有度,睫毛是自然的长,疏密合宜,唇上的漂亮色泽好像是天然的。池门城这才恍然,微微眯了眸,“没有化妆?”
“有啊,一点。”她懒得跟他细说自己抹了BB霜和腮红,也涂了唇膏,但为吃东西方便又把唇膏擦掉了,忘了去补上。
“你倒很自然。”
“本来也想化,但是化不来。怕涂成墙。”
她不需要在人面前塑造一个连妆都不爱化的个性女形象,宁愿把自己说成是笨。确实是笨啊,不仅不懂跳舞,连妆都不懂得画。她穿着布鞋到处走常常走得汗流浃背的人哪里有工夫涂脂粉,那不是给自己添累赘吗?这不需要对池门城说,远离池家出门在外的陈昭月不需要池门城认识。
再看她的礼服,所有女人都懂得酥胸微露或半露,而她未免太严实,严丝合缝,他已经居高临下了,竟然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昭月也发现他目光在哪里,蓦然红了脸,却不说话。池门城也不说什么,抿唇生笑。有时候,研究她,真的是蛮有趣。
跳舞的人一一下去继续喝酒聊天。池门城早应酬过各色该应酬的人,一心一意要昭月陪着他喝酒。她什么都可以不会,喝酒是会的。昭月喝下两杯池门城自己才喝一杯。不是昭月逞能,是男人催的。
“把我灌醉麻烦的可是您自己。我会吐。”头已经有些晕了,眼睛也泛着红。看着她这副小小的醉态,池门城脑中闪过某种动物,兔子。白毛发红眼睛的小兔子。倒也可爱。
“测你的酒量。现在,你的舞技和酒量都可以了,说不定某天就需要你陪着我撑场面。”她再不屑不服此时的眼神也有几分迷离了,脑袋里却还有几成清醒,毫不掩饰自己的无奈相,却仍对着男人笑,“好吧,随便……”
寒暑长假她属于自己,可以自由在外跑——眼下已经不再是学生,仍然拥有“寒暑假”,行走回来则属于他,凡事听从他,可以不乐意,但是须顺从,就是要让男人知道,她不乐意,但是在顺从。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仍是小昭月与老池门城的YY。故事与《梨花缭乱》不相干,要当姐妹篇也行吧。
呃,这算老男人控吗?
……
无法容忍人物形象完全走样的文,所以全盘重写。
文和毛衣一样,不满意了就重新起头。
但文写出来会有人耗时间看,所以抱歉了,浪费了一些伙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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