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
在他无意识的遵从内心把自己的手摸上俏想已久的臀部时,感觉到被那长长的尾巴一敲,手下也顿时空了,发现那白虎已经轻巧的跳了几丈远,眼里染上一层薄怒。那浑厚的男声响起:“山主,没听说过老虎的ρi股摸不得么?”
豹精看着不远处的美味,咽了咽口水,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我只是想亲自感受一下自己的所有物是什么状况,你要知道那千年参精乃是我们昆仑山真山之宝,其洞|茓方圆十里都受其恩泽,别说你一只才一百多年的虎精,就是我,也得参详参详。嗯~你多大了?”
阿虎:“我一百二十岁了。修成|人型二十年。”
豹精心想,这一般幼年转青年是一百年,刚进入青年期就修成|人形,这家伙看着不甚聪明的样子,但是也算勤奋啦:“嗯,白虎是一百年成熟么?”
阿虎:“八十年到一百年。我们组长就用了八十年。阿虎比较愚笨,用的时间长些。”
豹精有些惋惜再早二十年就能看到小白虎啦,肯定各种萌啊。不过呢。。。也许。。。嗯。。。豹子和白虎不知能不能生出。。。看那ρi股就易生养。。。
阿虎:“山主所说参精一事。。。”
豹精:“你想把人家全吃了毕竟不太厚道,那仙洞周围都靠那参精滋养。这样吧,我带你去求那参精赐你一根根须,救那皇帝老儿绰绰有余啦。条件么,事成之后你就知道了。”
阿虎想了想,这也不失一个办法:“不知何时能去求那参精。”
豹精:“那老东西对求药之人倒不是特别不讲情面,山下寻常百姓只要诚心求药,他都给了,也是为飞升攒公德人品。可是他还颇有些架子,非要人诚心走路去求他不可。虽然我们不是凡人,可也得遵循这条规矩。若是贸然闯去,怎么也找不到仙府洞门的。所以我们必须亲自前去,得一个月的时日,那皇帝老儿估计等不得那时间。可是也不是无法,我府上有琼花一朵,虽不是仙草灵药,让皇帝多耗几个月不成问题。我不愿和凡人同行,事后报酬是从你这里取,你随我拿了琼花,打发那王爷上路,明晚子时到我洞府寻我。过期不候。”
说完率先转身使个法诀飞去,阿虎无法只得跟上。
豹精飞至那悬崖上一处背风的洞|茓,阿虎随着走进去,心下还颇迟疑了一下,自家虎族都地盘意识颇浓,断断不许旁的雄性进自己洞府的,就算孩子大了只要过了幼年期就轰出府去,这豹精倒似颇有些不同,大方引自己入洞不说,还将琼花相赠,想这琼花也不是凡品,欠人的越来越多了。
阿虎放眼望去,这洞府外面有藤蔓遮掩远看仿佛山壁一样,没想越过藤蔓反倒别有洞天,这洞|茓口小肚大易守难攻,难得里面颇为平整,中央一块不知什么玉石的平板,温润的样子一看就知是修炼的法宝。四周各种灵花异草自不必说,而且整个洞府灵气逼人,显是个修炼的灵眼。眼前这豹精如此大方引自己前来,倒不怕自己做那白眼狼抢了这风水宝地去。但是也是为对方忧心而已,别说抢人洞|茓,阿虎还颇有些想劝劝豹精以后不要这么毫无防备,自己不抢,难保别人呢。。。
那豹精只想着:“看见了吧,我这要什么有什么,不是我自夸,比你那皇家后院不知好多少倍,跟了我好处大大的有哦~~~还是自己大前年变形成功后抢了这洞府头次带自己意中人来里。。。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神仙院府啦。。。听闻山下人家嫁姑娘都先看夫家身家丰厚不丰厚的,还要求有房有轿长的帅,我自觉着自己也算高富帅啦。。。所以跟了我吧,不吃亏。。。”那豹精看着阿虎站在洞内打量自己的院府,溜溜达达的围着人家转啊转,尾巴也翘的高高的,其实就是求夸奖求表扬啊。
啊虎却看了一会儿就说:“山主,琼花何在?”
豹精顿住,尾巴也无精打采的落下来,轻轻一跃跳至玉台上懒懒的找个舒服的姿势趴下来,就差托着下巴弹着腿。阿虎这才发现入了洞府自己只顾看仙府仙器,这山主不知何时化出了原型。自己本身法力弱看不出山主原型是何,只隐约觉得是自己同宗,老虎啊豹子啊狮子啊,没想到山主的原型是一只如此矫健的豹子。体形和自己差不多大,可能更精瘦些,那四肢一看就迅猛且充满力量能随时扼住自己猎物的咽喉。那金光灿灿的眼睛此时微微眯着,不怒而威。强者的势压让自己几乎动弹不得,这无疑是个强者,可能比自己的族长还要强,虽然族长已经是百年难见的奇才了。
豹精:“你为什么这么帮那王爷啊。”
阿虎顿了顿:“幼年变形前有半个月不能施法术的时候,是王爷救了我一命。”
豹精心里拼命吐槽:“呦,你还学那白娘子报恩呢,真觉得自己被救了就定终身了,这是什么万恶的旧社会旧风气啊,这种不正之风在小爷这一定要打住!打住!”
豹精:“原来是报恩,我帮你报这个恩。”后半句没说出来:“从此你就和那王爷断清关系,永远不要再来往,否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当然你得记住我的恩,这辈子让我骑照顾我不许违逆我!”
阿虎想这豹精大约是看在同类的面子上愿意帮自己,不由吐出一口气心也放回肚子里。
豹精:“琼花在那壁上,自去取了吧,夜里三更前来见我。”
阿虎看到右侧壁上果然有三朵红艳艳的琼花,飞身上去轻轻叼在嘴里,微微向豹精点头示意就使法术出了洞去。
远远的飞回变身的地方变回人身,从口中拿出琼花握在手里,又施法术回王爷他们休息的地方,却远远看到嘈杂的打斗声。忙隐身在树上,发现果然王爷被护在中央,护卫正跟来人缠斗着。阿虎加入战局,本已快落败的敌人见又加入力敌,果断的离去。王爷看到本该职守之人不见踪影,又突然凭空出现,不由怒上心来,抽出鞭子狠狠的抽在阿虎身上,阿虎不敢躲,却因为刚才匆忙被敌人扎伤的右腿又被鞭梢扫到而闷哼一声。
王爷:“你刚才去了哪里?”
阿虎:“金老三说有秘药可暂缓皇上的病情,就带臣前去。”
王爷微眯了双眼难道那金老三和袭击的人是一伙的?
阿虎:“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但属下有一事相商。”
王爷:“说。”
阿虎:“金三说山中有老参可换骨血活死人,只是求来需一个月的时间。属下恳请王爷带刚求得的宝物琼花回京保住皇上病情,属下随金三求药,求到即回。”
王爷拿过琼花想这一切为免太巧了,保不齐这阿虎和金三串通了骗自己。
阿虎知自己主子多疑:“金三经属下观察并无害人之心,这三朵琼花可保皇上三个月的平安,如果王爷实在不信,可取一朵让伤者服下。两个月内属下必回。”
王爷想了想取了一朵给了自己受伤最重的贴身护卫服下,果然伤口立即不流血了。王爷把剩下两朵装进怀中,转身对阿虎:“你们两人身单力薄,不如我把三个侍卫给你们护身。”
阿虎想那豹精一看就不好相与,留下的兄弟估计也没命回去了忙推脱到:“我们两人足以,王爷京城事务繁杂,用人之处颇多,不必了。属下这就启程去寻药,两月内必回京城。”
王爷见他态度坚决,想了一会儿,点头允了。阿虎身影慢慢消失在丛林里。王爷让两人悄悄跟着,六个大内侍卫继续西行求药,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回去表功了。刚走半个时辰被派去跟阿虎的两人就追上王爷说跟丢了,王爷气恼也无可奈何,但想到那阿虎平时对自己的低眉顺目的心思,就罢了,他觉着这人这么多年眼里都自己一个人,心理也就自己,还是可以相信的。至于那金三,若真是寻回药就是大大的功劳,自己把他带回内宫也有了由头。心里还有些喜滋滋的。
这豹精下好了饵就躺在自己可平躺四五只老虎的大玉床上抱着自己平时最喜欢的竹夫人翻来覆去,其实就是人形时用的镂空枕头啦,豹精流着口水无意识的咬着竹夫人的一个角心理脑补着利用这一个月时间对人家这样那样,奥呜~~作为一个从幼年跨入成熟期才两三年的雄性豹子,并且这两三年都忙于各种打架争地盘刚刚稳定下来才想起来个人问题的处男豹子,人家好羞射~~~
洞顶那夜明珠做挂手的藤蔓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从后面的墙体里伸出一只白色的触手,敲了敲不断烦恼翻滚的豹子,一个优雅的男生响起来:“新邻居,你发春啦?”不等回话又自语:“上次在这居住的蛇精就只有蜕皮时才这么闹腾,不过你才七十六年就能化形,百年成熟,成熟三年就做了山主,果然是天赋异禀。美人想到现在昆仑山的山主是一个才一百零三岁的小娃。以我的年龄,真是做你爷爷都够了。不过眼下还是要靠山主庇护,保得山中安宁,毕竟我离飞升不远啦,越近越不能出乱子。。。”
豹子被念的头晕:“闭嘴!话痨!你多久没说话了。老不死的参精。”
原来那千年参精就在这豹子洞府的上面的土层中,平日也靠吸收洞府灵气滋养,常常一个闭关就是几年到几十年。这日觉得春暖花开,方才从又一次修炼中醒来。以前的精怪都不见了,憋得慌就来骚扰这新邻居。两人倒也不是头次相识,豹精刚能变成|人形的时候还是参精觉得小豹子好玩教了他几手变换的法诀,没人知道这豹子的亲人在哪,他自己也活的挺好。
豹子:“老不死的,把你根给我一条。”
参精:“做什么用?你又用不上。”
豹子:“我要送人。”
参精:“心上人?哟,几年没见,不止外形长大了,这心思也长大了啊,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倒霉?我见过没有啊?”
豹子:“你给不给吧,哪那么多废话。”
参精从上面扔下一只儿臂粗的根:“儿大不中留啊,有了老婆忘了娘啊,求见面求抚摸啊。。。”
豹子把根使个法诀收在自己宝库里叫到:“烦死了!以后不许偷看我的房间了!偷听也不行!那是我老婆,是随随便便给人看的吗?!”说着使个法诀隔绝了洞府内的视觉和听觉,也把那参精的抱怨锁在了外面。
豹子想起接下来这一个月又开始在床上翻滚,怎么吃怎么骗怎么玩不一而足。突然他顿住,保持着肚皮向上嘴里叼奶瓶似的咬着竹夫人的姿势,因为他闻到洞府外有血腥味,还是自己心上人的,忙打个滚趴在床上,那阿虎已经用术飞进府中,并且右腿一软趴在了地上。豹子怒了: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人,刚才从自己这出去还活蹦乱跳的呢,怎么回来就伤成这样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却说那阿虎因为紧张三王爷被敌人刺伤,不想伤口有毒,尽管不致命却血流不止,又被那三王爷的鞭子在侧身划了好长一道口子,撑了不短的一段距离把两个高手甩掉,几乎费劲最后一份力气才跑到这豹子精的洞里,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只见眼前一晃,已被那原型的豹精使个法术弄上了床,虽莽撞却轻轻的把他抛在那床上闹了个面朝天,还没反映过来,那豹子就趁他未来得及起身把硕大的脑袋从双腿间钻了进来还把一只前爪卡在人形阿虎的肩下,被豹子近乎以压倒的方式压在身下,一双金色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他分毫也不能动了。饶是阿虎粗心肠也被这诡异的姿势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推正上方的豹精一下.那豹精却开口:“怎么回事?”
那豹精就板着脸一瞥,阿虎就知道他现在在生气,别问他从那长满毛的脸怎么看出来这么复杂的感情的,而且因为双方法术差异太大,那一眼所含的威压竟让阿虎一时不能动弹了。他僵了僵,别过脸才小声说:“我回去三王爷他们遇袭了。”
豹精却丝毫未动,声音更冻上了两度:“我不认为一个凡人会轻易用毒药伤了你。”
阿虎:“看到他刺向王爷我一时没想那么多。”
豹精此时心里草泥马狂奔,那朵白莲花已经被他划入永不来往对象了。
阿虎感到身上轻了许多,转头一看发现那豹精刚转换了人形,还保持着姿势把自己覆在身下。瞟了自己一眼,就闷声不吭的动手解自己的裤子,吓了他一跳,忙按住那忙活的双手。那豹精一挑眉,右手空中一挥就飞来一只不知什么东西造的绳子把阿虎双手缠住困在头顶。阿虎觉得自己这种被困住压在人身下的姿势实在很别扭,于是开始左扭右扭口中嚷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豹精一手按在阿虎胸膛上定住他闷声说:“别动,我看看你上到哪里,在你没报答我之前,你的身体不属于你,是属于我的,我看看自己的东西损伤了多少怎么了?再动,再动我打你了~”说着做出很大的姿势却轻轻的在阿虎侧臀拍了一巴掌。
然后阿虎僵硬了。豹精很满意身下人安定下来了,双手忙碌的把人家裤子扒了下来,过于心切,甚至拽了一个口子,当然有意无意的把人家内裤和外面的裤子都扒掉了。阿虎感到身下一凉,更僵硬了。
再说那豹子精看到心上人右腿上一个刀口不断的流血,还带着长长一道鞭伤从左下腹一直划到右大腿,豹精用右手沿着鞭伤轻轻的缓慢的摸过,阿虎身躯一震,去看身上那人,却见那人眼中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含这些惋惜,又有些愠怒,可能还有些无奈的盯着自己的伤口。不由得开口:“不痛。”
豹精闻言翻眼瞪视他一眼,站起身去右侧洞壁上取药,阿虎才发现这人仿佛没意识的赤祼着身子,那矫健的身形完美若天神,每走一步都包含着力量和血性,连阿虎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一副人形躯体,连那三王爷也差之甚远。从后面看还不觉得,当那豹精拿了所需的草药转身走来,阿虎的目光不由得被对方胯下分量十足还随走动摇晃的男形逼的不知看哪才好,甚至浮想联翩到豹精的夫人一定很满足。在阿虎被对方的人形躯体引发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时候,不知不觉又保持仰卧的姿势被那豹精压住。阿虎后知后觉这人祼着身子把半祼的自己压在身下,不知道哪个看起来更银当些。。。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眼光更不敢往豹精身上看。
豹精伸手把阿虎潜意识合上的双腿分开,阿虎自然不肯眼巴巴看着墙壁紧合着腿。豹精调笑道:“又怎么了?给你上药还委屈你了?我还没怪你把我的东西弄坏了。”拍拍那紧实的大腿:“放松,你夹紧肌肉什么时候能止血。”
阿虎放松腿上的肌肉小声说:“你跨上来一样抹药。”
豹精把身子至在阿虎腿间抬起阿虎受伤的那条腿一挑眉,却并没说什么只是把唇凑上去添那伤口。心里却想:“现在我们的姿势是上下势,我跨你身上却是骑乘式,这种骑乘式还是等你身体好了由你来实验吧。。。”好吧,处男豹的各种诡异坚持。
豹精抬起咱们阿虎的右腿,阿虎心跳已经突破130了,一个美人,白花花滴金发美人,那漂亮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美丽的祼体,近到一抬头就能碰到,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金色的长发随着对方的晃动不经意的蹭过肩头,|乳尖~~~呜~~~阿虎觉得自己实在不能放任这种情况下去了,对方却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缓缓的退到下面俯下身子伸出嫩红的舌尖在那伤口一舔,阿虎觉得仿佛是在自己的心尖尖上一舔,这实在太他么的折磨人了。
那人的金发滑落下去,落在那关键地区,意识到自己的关键地区就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阿虎的心脏终于爆表,猛的缩回自己的腿,就要侧身翻下床去,豹精眼明手快一把按住:“害羞了?”
阿虎心理不断咆哮:“你在调戏我么?在调戏我么?在调戏我么?”但是不敢说出来。这种毫无证据的话说出来也是被嘲笑,阿虎快憋出内伤了。猛吸了口气:“山主,不必如此。我可以自己来。”
豹精看着对方脸憋的通红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小模样终于有些开心了:“大家都是男人,你闹什么别扭。这个伤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我这没有纱布,用你自己的衣服包扎除非你打算将来祼奔回去,即使化作原型你自己也是舔不到的,我帮你简单处理一下,别乱动。你害羞是吧。”说完不等阿虎说话径自划出了原型继续说:“这样会快些,不许乱动。”说着不满的看阿虎一眼,仿佛看一个不懂事非要调皮捣蛋的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大人的话。然后就用那宽宽的长舌仔细的舔那伤口。
阿虎觉得自己的脸上血液就要爆表了~~那话更深深的刺激了阿虎的羞耻心,虽然现在看不见对方赤祼的人形身体,可是祼着下身被一只成年豹子舔腹部怎么想都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记得上次五皇子玩小倌还曾让一匹马跟那小倌兽|交,那次也是阿虎头次知道一只野兽也是可以和人类有超出友谊的两性关系的,并且阿虎做人那么久懂了人类的道理,深深知道被野兽操弄对人类来说是非常羞耻的。何况阿虎每次看到三王爷都自动催眠自己是和对方一样的人类,有时自己都相信了,现在亲自被一只野兽压在身下,阿虎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不由想对那日被马兽|交的那位说:兄弟,被野兽压在身下,果然鸭梨很大啊,我不怪你那次哭爹喊娘了~~
厢阿虎动弹不得的想东想西,那豹精就趁对方发呆之际,从精悍的细腰舔下来,那鞭伤是与私|处离很近的,豹精对那处就格外用心,边心里感叹心上人身上体味是香的,血是甜的,那处的小家伙看着也分外可爱,人形的分身看起来没怎么使用过,保持着干净的颜色,最可爱的是,白虎这家伙,是个纯正的白虎哦~~~人形的下面是没有毛的,好可爱~~看起来好青涩的样子,被自己强硬分开的大腿让下面的臀缝也露出可爱的掬花一角,万褶雏菊,紧张的一张一紧的。豹精觉得自己得赶快完工了,因为自己下面的兄弟已经立正了。再下去就保持不住自己想树立的正派形象了,为了日后长远的幸福,一定要忍住。
豹精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伤口舔干净,抬眼看那人,发现自己把那人欺负的眼睛框都有些红了,更加觉得口干舌燥。把自己拿来的草药使个法诀弄碎堆在白玉床上,转身在白虎发现自己下身动静前飞奔出洞去,远远的声音传来:“药自己敷在伤口上,我去寻些吃食回来。”阿虎呆了呆,觉得自己这么大张着腿晾鸟太傻缺了,赶忙伸手把那药覆在伤口上,心里也稍稍平复了些。正敷药间,空中掉下一床被子从头罩下,阿虎把脑袋挣出来只看见那去而复返又匆忙离去的背影。可能是豹精口水杀毒作用,也可能是那药的不凡品性,也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伤口很快清凉下来,那毒性想必再过及格时辰就能全部消失。安心之余,阿虎等啊等,等啊等,盖着那红底鸳鸯双喜被睡着了。
豹精回来的时候,看着属于自己的大床,很满意,床上躺着自己的心上人,很满意,心上人盖着自己某次从山下劫富济贫(贫就是自己啦)顺手打捞上山的黄员外嫁女儿专门绣的鸳鸯红喜被,心理更加的满意,心里打着商量,那啥,你看都盖喜被了,你做俺媳妇吧~~俺对你好,给你吃好吃的,给你玩好玩的,让你从心里到身体万分的满足,你说好咩?
豹精把嘴里叼的吃的轻轻放在地上,悄悄的走到阿虎的床头,偷偷掀起被子的下面的角,心理想;那啥,我就看看你伤口,你可千万别醒。
看到下面光溜的大腿,口水顿时留下来了。阿虎侧睡着,后臀翘出美好的弧度。豹精实在对下午惊鸿一瞥的花万分垂涎,心想:就轻轻的看看,你可千万别醒。
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开那臀瓣,美丽的花静静的呈现在金眸前,豹精看看阿虎还在睡,心里激烈的交战,心里又想:“我就轻轻舔下,你可千万别醒。”终于受不住诱惑长长的舌头舔过那小花,顿时染上银迷的色泽。
话说这人就容易报侥幸心理,觉得既然这样这样都没事,那那样那样应该也没事吧。。。然后那舌头就开始往里作怪了。可是事实证明,侥幸心里是报不得滴~~太过得寸进尺是会遭天谴的~~
阿虎梦见ρi股上爬了蚂蚁,而且越来越多,那蚂蚁还想往体内钻去,这可如何使得,伸手去拍那蚂蚁,却摸到一手的毛,顺滑无比,毛茸茸的手感甚好,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自己的手正拍在那紧扒在自己ρi股上的豹精脑袋上,那豹精眼里流露出邻家哈巴狗的目光。。。阿虎感受到后|茓诡异的湿润感,看着对方知错的眼神,脸色顿时变青了,又红了下,又更加青了。那豹精也知道自己被抓包了,乖乖的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副被主人教训的家犬模样,阿虎内心抓狂了~~~
俺把犬科动物喜欢闻后面的习性搬了过来,毕竟我不太接触猫,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狗挺喜欢闻别的狗的ρi股的。
阿虎坐起身来,不忘拿被子把光ρi股的自己包起来。他大脑一时还在犹豫,是这豹精过于原生态喜欢嗅同类的后面里?还是自己做人太久了已经不习惯动物的方式了里?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俺是男的。”
豹精愣住,然后认真的盯着心上人:“我知道。”
无尽的沉默,不知道还以为两人在谈什么国家大事气氛如此凝重。
阿虎也知道春季发情期到了,有时在没有女伴的情况下,也是有同性姓行为的,不知道这豹精如此扒着自己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你,还没有找夫人吗?我倒是知道一些,要不要介绍给你。”
豹精看着地面一只爪子画圈圈仿佛受了无尽的委屈:“我不要。”但还不时偷偷瞟那阿虎的神色,看到阿虎并不是太着恼,又大着胆子说:“我想要你。”然后又低着头画圈圈连瞟也不敢瞟了,只是那尾巴一下下的甩着,看起来很乐在其中。
阿虎的眉毛紧紧的皱起来,对这个对自己撒娇的大个家伙也生不起气来,就是觉得越深入接触,对方的冷淡面具仿佛一层层剥落下来,内里越让人无奈,说起来这也是阿虎头次被同性追求,而且阿虎的性子吃软不吃硬,要是豹精硬来,阿虎还能宁死不屈下,被这样磨,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豹精半天等不到回话,尾巴越甩越慢,最后无力的垂下,一副十分沮丧的表情和动作转过身背对床上的阿虎,闷闷不乐的趴下,惨兮兮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那三王爷。”
阿虎顿时觉得自己像欺负豹精的坏人。
豹精又慢慢小声说:“可是我比他喜欢你,能对你好。”
阿虎想了想说:“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怎么知道自己真的喜欢我呢?我不适合你。你,有过夫人吗?还是女的好些。”
豹精转过来飞快的说:“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是不能否认我的心意。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呢?!”顿了下勉强抑制自己的怒气生硬的声音:“肉在那里,你先吃了好好养伤。”说完飞快的窜出洞去。
阿虎看到地上放了两块肉,一块明显是从遥远的村落找来的熟肉,一定是那豹精怕自己吃惯了熟食吃不了生肉特意为自己寻来的,一块却是一只羚羊肥硕的后半身,正是肥嫩多汁的地方,想是那豹精特意把好的部分留给了自己。如此,阿虎反倒真的觉得豹精多半说的是真的,自己当年不是也是仅仅一眼,就放任自己跟随了三王爷二十多年,办过的蠢事不知几何。
阿虎吃着肉,却觉得完全吃不出味道,他想起自己也曾做过许多,那三王爷却从来没任何反应,自己伤了一次又一次的心,尤其后来,对三王爷已经几乎不报任何幻想了,果然再多么喜欢,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现在豹精的举动让他想起自己的曾经。
那豹精蹲在洞府门口的大树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洞口,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等得连自己都快绝望了,本以为那心软的人会出来寻自己的。那人一看就很长情又温柔的样子,难道自己看走眼了?肿么办。。。
阿虎吃了熟肉,又变出原型啃了一只后腿,越吃胃口越好,最后才恋恋不舍的剩下另一只后腿,很久没人对自己这么好了,阿虎一向是别人敬我一尺自己就敬别人一丈的,他觉着自己等那豹精回来了还是先劝那人先和异性茭往,如果他真的执着于自己,那,,,到时候再说。。。
等了很久,豹精都不见踪影,
我在,只是我森森的脚的这文越跑越远了~~望天ing。。。怎么把肉拖出来,真滴变成了个问题。。。本身就到咱们阿虎带伤跑到洞里就可以各种肉了,现在肉还不见踪影。。。额滴神。。。愁死俺了这俩货。俺要把题拽回来~~~阿豹~~奋发吧~~~否则你媳妇就跟三王爷苟且去聊~~
阿虎等啊等,等啊等,等啊等,由愧疚等到无语再等到不耐烦其实也没花多长时间,正当阿虎准备出去寻豹之时,突然心头一痛,阿虎立即知道大事不好,怕是那三王爷遇到什么险情受了伤,自己有次救他时把自己的一分内丹化在那三王爷的心脏补救那险被击碎的心脏,故阿虎这边能单方面感受到三王爷的受伤,虽然现在自己也受了重伤,只能施展大概平日里五分的功力,可是为那人操心惯了,此时断断是坐不住了。为了节省体力,化出原型,念起咒语,化作一阵风刮了出去。
豹精虽然近乎失望透顶,还是紧张着洞里的那位,看到一阵风,认出是阿虎,立马跟了上去。
阿虎赶到的时候,黑心白莲花正一条胳膊受伤,被一群侍卫护卫着逃窜,这次的袭击者明显不是往日那见财起意的山贼,而是有战术的杀手组织,不顾生死的往三王爷那凶猛击杀,双方各有死伤,想是那六王子觉得等皇上醒来这三王爷就太碍眼了,便期望在荒郊野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白莲花做掉。
三王爷觉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不该走官道而该走水路求得将军护卫回京,自己身边人手这么少,难道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阿虎勉力变成|人形,施展法术迅速把杀手用点|茓手段制住,那些杀手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就被定住了,断未见过武林上有此种近乎鬼魅的手法,阿虎此时蓝红都不断的掉,基本没多大精力扮作常人了,只好出此手段,落下地来,向三王爷拱手:“属下来迟。”
三王爷平时也没觉得身边这侍卫有什么特别,没想到其还留有这么一手,那白莲花眼神一转,对身后的护卫说:“把哪些人结果掉。”他也知道这些死士留下活口也不能咬出六王爷来,留下反是后患。瞬时,那些被阿虎定住的死士都殒命与此。阿虎不禁皱了眉头,自己修行以后,尽量不杀人类,修几世公德才能有个投胎为人的机会,众多生魂不过是浑浑噩噩做了一世又一世的畜生。虽然知道三王爷不过是正常不过的反击,还是有种这些人因自己而死的感觉。
三王爷状似不经意的说:“这两次一被袭击。你就出现了。”阿虎心里一突,三王爷莫不是以为自己和那些人是一伙的才能知道他们正在被袭击,可是自己为什么恰恰此时出现在这里,又断断解释不清楚。阿虎本就笨嘴笨舌,此时更呆呆愣在那里。
三王爷又笑了:“吓着了,我没什么意思,以后回去还要对你论功行赏。你回来的正巧,我要大李跟着你去寻药,明早郑将军就接应到我,由一万大军护送我回京,反倒是你那里,没什么人手,大李是侍卫里武功最好的,由他保护你们,我也放心些。”
阿虎知道这三王爷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了,要监视自己,可是怎么不让大李跟着自己眼下也想不出,趁明早没人注意到,自己偷偷消失吧。
那三王爷见阿虎不回话,嘴角一翘笑得风轻云淡,美貌在月光下显得不似凡人,又淳淳善诱:“阿虎,你在府内当差十几年,我一向知道你的衷心,这次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也是对你的考验,日后我登了大宝,定记着你的大功。前些日子,胡药师供给我一些药,我正要拿给你们,谁知父王出了事,就匆忙出来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只白色小瓷瓶:“这药有增强体力的功效,只是须得3个月服一次。你们每人拿一粒吧。”说着倒出在右手上十几粒红褐色药丸,衬着那雪白的芊芊玉手煞是好看,只是各侍卫都知道主子说了三个月服一次,却没说那三个月不服会怎样,一时一片寂静,没了动静。
阿虎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这次的事情恰恰做了契机,不管三王爷是早就想这么控制大家,还是日后必然有这一步,此次恰是三王爷对自己起了疑心,才弄出这么一事,平日里相处极好的兄弟们也跟着受了牵累,自此之后再无自由之身。可是他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魔障,痴了般第一个伸手去拿那药丸。手指刚刚拿起一个,就被一个石子记得手一颤,并把三王爷手上一堆药丸都碰掉在了泥土之中,阿虎茫然向石子方向望去,对上一双怒火熊熊的双眸,却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一轻。 心里想着日后不必背负着兄弟这些性命债,阿虎真心的感谢豹精此时出现,而且这次以折腾,伤口又开始流血,又是使用法术,又是使用体力,阿虎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豹精化作人形缓缓从阴影出走出来,英挺的五官在树影下显得异常阴翳,豹精走到众人面前,三王爷等人心中大惊,这人来了多久自己竟毫无察觉,不知这人功力如何深厚,是敌是友。
豹精伸手把阿虎拉到身后,对白莲花皮笑肉不笑的说:“谢谢三王爷担心我们的安危,可是我和这位兄弟实在很对脾胃,不用那增加体力的药丸,也不用增派人手,我定护得阿虎周全,如果连这点本领都没有,又怎么帮王爷寻得珍药呢。”
三王爷紧紧盯着豹精的眼睛,双人对视良久,三王爷一笑:“是本王多虑了。”
豹精:“我们还是早日出发为王爷寻药才好,这里应该没什么用到我们的了,告辞。”
三王爷瞪视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知道这两人应该不是对自己恶意,否则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对自己不利,可是这种时刻,真的一点都不能懈怠,微一放松那宝座就换了人坐。又分神想,阿虎今日露着一手真让自己刮目相看,等日后要问其师承何人,将那轻功据为己有。 又想不知那金三是不是今日对自己人品有了误解,日后少不得得花心思把人多哄哄,这玉人自己待他是与那旁人不同的。
豹精一言不发紧拽着阿虎的手走到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化出原型,闷声说:“上来。”阿虎看看自己又开始流血的伤腿,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侧坐趴上那背脊,想了想,用胳膊环紧豹精的脖子,豹精运起法术,飞驰在山林的树尖上,未费几时就回到山洞,将人抛在床上划回人形。
阿虎意识到对方生气的视线,知道在对方那近乎直线的思维方式里,定是那王爷反咬自己一口,而自己被人骗,可是自己当时若不是被他拦着,少不得真的要吃下那药去,不知日后会有何种后果,自己当真为了这份感情,变得胆怯,为了留在那人身边,各种下见的事情都肯去做,现在想想也是蠢到不行,这在豹精看来肯定是无法理解吧。
阿虎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表情,其实遇到这种事,说不受到打击是不可能的。豹精愈加生气,自己珍视的宝贝,连说重话都舍不得,怕累着怕饿着,自己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欢,却被这家伙连着那白莲花可劲糟蹋,豹精真觉着自己冤死了,顿时觉得这世界人民都对不起他了,全世界人民都可劲欺负他了,公平正义都远离自己了。
豹精又使出法术用那藤蔓把阿虎的双手束在头顶,伸手脱那阿虎的衣服,上次还留下上衣给阿虎弊身,这次豹精很生气,上衣在那厉爪下几下变成了碎片,豹精把光光的阿虎压成大字型躺在床上,阿虎也着急了:“西华,你放我起来。”
豹精随手拿起腰带从阿虎嘴中缠过去,阿虎顿时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声,他也没时间想那白莲花了,只想豹精把自己放了。手动不了,嘴说不出,不知这藤蔓有什么古怪,自己想变形脱出来也办不到。只能在豹精身下左扭右扭。
豹精倒镇静下来了,也不看阿虎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脸,自顾用手指轻轻的顺着那又开始渗血的伤口轻轻描画,嘴里轻轻说:“别挣了,这绳子是我从土地爷那得到的,任何精怪被它捆住了既不能变形也逃脱不得,现在他只听我的。”
这次豹精维持着人形,缓缓的舔那伤口,软软的舌尖或轻或重的勾着那伤口的边,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被舔舐的地方,麻痒被放大到不可思议,阿虎僵硬着,腹部的六块肌紧紧绷着。
豹精终于舔到那大腿的伤口,阿虎看着豹精那虔诚的表情,本身被白莲花伤害的冰冻起来的心也化作春水了,被人捧在心尖尖上就是这种感觉吧。豹精那表情让阿虎也被暧昧的气氛同化了。
豹精:“我珍贵的宝贝又被你们弄坏了。”不满的看阿虎一眼,见其毫无悔改之色(其实是呆了。)
豹精舔完伤口,开始珍而重之的舔白虎的全身,从饱满的额头,轻轻咬那笔挺的鼻子,舔弄那耳蜗,逗得身下的人颤了颤侧脸过去不敢看太多。又重重吸允那丰厚的双唇,噬咬那喉结,终于划到胸膛逗弄一边的|乳珠,手也开始伸到下面逗弄也慢慢有了感觉的小白虎,另一只手也不忘照顾另一侧的|乳珠。
被舔弄的很舒服的阿虎刻意放任自己忽视如此放纵下去的后果,这种被珍视的感觉仿佛一场梦境,就放纵自己一次。
豹精用唇舌对那挺立起来的嫩红|乳珠反复爱抚,待那小白虎精神的站起来,却不再碰它,只用轻柔的手法反复抚摸那腹肌和大腿,不时在腰上,大腿根处啃咬两下,仿佛对着什么美味般,阿虎觉得自己就像烧烤架上的|乳珠,一面几乎被煎熟了,热气顺着被抚弄的地方不断蒸腾,而全身都仿佛变成了敏感带。被逗弄的狠的时候,口中才会溢出一两声闷哼。
豹精把阿虎翻个身,迫他趴伏在玉床上,后臀支起来,又把自己压上去,双手从阿虎腋下穿过玩弄|乳头,舌头粘腻的舔舐那通红的耳珠,自己的下身也在臀缝中不断磨蹭,溢出的透明液体把阿虎后|茓弄的湿漉漉的。全身的敏感带都在他的掌控下,阿虎难抑的口蜒浸湿了口中的腰带又滴下来,被身后的人卷入一场欲望狂潮,阿虎已经迷失了。
豹精顺着阿虎肌肉线条分明的背肌舔吻下来,终于落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后臀,阿虎已经被欲望蒸腾的没什么力气了,豹精用手或轻或重的抓握那后臀肉,慢慢激动起来,手下也没了轻重,把那白嫩的肌肤抓出一个个手指印,等那手指印肿了起来,又凑过去吸允,被捏到痛的时候,阿虎反而觉得欲望蒸腾的更加难受,仿佛被放在大火上烤,被吸允时又仿佛从高空中落下,痒在心头,前戏固然很美好,但是时间过久,就变成了折磨,阿虎本身只是隐忍惯了,平日里总和气模样,骨子里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纯爷们,这样被抛上抛下在欲望中蒸腾几次,骨子里的脾气就给折腾上来了,支着上身回过头不满的对豹精哼哼:“下面,下面。”原来是那分身长久得不到照顾,已经粘液湿成一片,豹精斜着桃花眼一瞟,勾起嘴角笑了:“你下面好湿。”手顺着那臀缝划过小|茓,又划过双球到那威风的柱体,却不肯好好的碰触,只玩弄着囊袋和双球,又侧躺下来,到阿虎身下吸允一侧的|乳珠,另一手继续或轻或重的抚弄那后臀,只觉得那臀肉仿佛有无尽的吸引力把自己的手粘在上面。
阿虎被前戏折腾得下面发痛,却苦苦得不到解放,每次都在临界值一点点,难耐的呜咽:“你把我解开。”那豹精正在阿虎身下玩得得意怎么肯,只做不闻。
阿虎跪趴着后退一步,被捆起的双手俯在豹精头上,狠狠的对那家伙一侧|乳珠咬下去,尖牙俐齿下迅速见了血,被如此玩弄的恼怒感方疏解了些。那豹精受痛,眼睛却仿佛更加晶亮了些,那些微的楚痛更勾起欲望,他嗓音里发出低沉的笑声,通过胸腔的微颤直传到阿虎的心里:“耐不住了么?”就着阿虎趴在身上的姿势抱住身上的人,一手轻抚背脊,仿佛安抚,一手径自摸上后臀毫不犹豫的探进臀缝,轻轻抚弄那被豹精孽根粘液弄湿的后|茓,缓缓画着圈,身上的阿虎顿时僵硬了,豹精把头抬起凑到阿虎耳边往里吹着气说:“你让我进去,我就帮你。”
阿虎以前即使是淫梦里想与那三王爷的好事,也惯是自己在上对白莲花这样那样的,白日里再看到那玉人也觉得自己梦中畏亵了高洁的人,从没想过自己会居于人下,现下被这豹精提出这样的要求,顿觉自己难道要吃这大亏?断断不可。
那豹精得不到回应便坐起身来,把阿虎胳膊挂在脖子上让阿虎分腿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看来倒像是阿虎主动搂抱着豹精似的。豹精伸手到那白虎脑后把腰带解下抛在一旁,对着那丰厚的双唇重重吻上去,并把舌头迅速伸进口腔攻城略地,只望勾的身上这人忘了自己的坚持,同自己同入那欲望地狱。
豹精一手抚弄阿虎一侧|乳尖,一手刁钻的就着这种无法合拢的姿势钻进对方体内,被那热度吸引,更往里钻。阿虎只觉得后面一痛,却是那豹精的一只食指,并迅速Сhā到底,前后摇晃着,阿虎想起自己见过的豹精形状优美仿佛琴师的手,却到自己体内做这种淫秽的动作,不知怎么,欲望更加骚动起来。全身的意识仿若到了后|茓,分明的勾勒出那手指的骨节,深度,微凉的触感。那|乳尖上作怪的手也慢慢滑下,终于落到被冷落已久的小白虎上,上下拂动,被吸吮的紧紧的舌头也痴缠出十二分的淫靡。
豹精把手指抽出来,捋一把前面小白虎发出的粘液弄得后|茓口更加粘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勾起伸直,模仿抽Сhā的动作弄那后|茓,待有一分松动,又加入一根手指,阿虎想拒绝,但嘴巴被咬的死死的,前面又很舒服,顶多发出呜呜的声音,是拒绝还是欲望的声音,就只有阿虎知道了。
豹精又玩弄了一会儿,把阿虎胳膊从脖子上摘出来,把浑身瘫软的阿虎推到,就着大开的腿间伏到阿虎分身处,右手扶着那粉红笔直形状美好的分身,略一犹豫,抬头看了一眼欲望中迷蒙的阿虎,就低头含了进去,上下吸允着,还不忘用右手讨好两个小球,左手继续在阿虎后|茓寻找敏感点。被前后夹攻着没多久阿虎就紧绷着腹肌发泄了出来。
阿虎发泄后失神的看着身上依然俊美不可方物的豹精,知觉得对方的金眸仿若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那金眸的主人把嘴中的|乳白液体吐在右手上,用左手略一擦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就凑上来亲吻,等尝到那腥膻的苦味,阿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那竟是自己的东西。那右手把Jing液涂满后臀间进入已经被扩张的很开的后|茓,轻松润滑了肠道,阿虎想到自己的后|茓里流着自己的Jing液,竟有种自己奸淫自己的错觉。恍神间,身上的人已经把巨大坚硬的分身往里挤进来。
阿虎毕竟是头次做受,心里想着肯定会很痛,一紧张就不自觉的紧缩,让身上的豹精和自己都吃到了苦头。豹精嘴巴堵住阿虎口中的呻吟和拒绝,把上身压在阿虎身上,两只手都伸到下面,掰住阿虎的两个臀瓣往两边分,只把那夹住伞头的后|茓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可怜的掬花被撑的大开,紧紧包裹住狰狞的分身,阿虎吃痛,又夹,豹精双手轮番揉捏那后臀,缓缓的把自己一寸寸钉进去。
阿虎腰腹紧绷到痛,实在没了力气腰一松力躺回床上,豹精感到身下没那么紧绷,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阿虎只得跟着起起伏伏,哼哼哎哎。豹精听的更加情动,本身担心阿虎初次受不住,后来也渐渐控制不住放纵起来,大开大合,又在阿虎呻吟声大的地方磨弄,颠鸾倒凤,半晌风流。阿虎开始还跟得上节奏,慢慢便放弃了昏昏沉沉的随着豹精沉沦了。
10
阿华好不容易得愿所偿,心情过于激动,没多久便丢了去,一股股Jing液打在内壁上,烫的阿虎不由呻吟起来。心理上被奸淫的羞耻加大了敏感度,阿虎微眯着眼盯着洞顶,不肯看两人相连的模样。阿华释放后脱力的覆在阿虎身上趴在其耳边喘气,任凭自己的体重压在阿虎身上,享受着两人肌肤相亲的感觉,两人汗水交融在一起,说不清谁的心跳更快些,这种温馨的感觉让阿华开心的不愿起来,还把脑袋在阿虎脖子处蹭蹭,深吸一口身下人的体味,觉得自己圆满了。
阿虎半被诱奸后,心里还是有些不真实感,不敢想自己已经把处男身交代出去了,还是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为什么呢?也许是对上段感情越来越灰心了吧,干脆放弃了吧,这样把自己的坚持抛掉也不是多难的事情。也许离开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为那人花费二十载,做一个浮华的梦,就这样吧。没什么大不了。就这样尝试自己以前坚持不肯的事情,踏出一步又一步,总能走到自己为主的世界吧。
原来咱们阿虎早对这样单方面的付出感到侮辱,每次放弃自己去屈就那人,放弃自己,每次之后都更加讨厌自己,常年累月下来,累到不行,结果今天就着这契机,放纵自己一次,却便宜了这恰在此时出现的豹精。此时,只要有人肯拉他逼着他走出固步自封的围城,他都会随之前行。可是不是别人,却正是阿华在此时出现,又怎能说不是缘分呢。 阿华休息了一会儿,撑起上半身俯视身下的人,不知为什么觉得阿虎的气息好像变了,仿佛轻松起来,整个人内在的气势散发出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单细胞动物是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啦,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身下的人了。(咱们阿虎把自身的气势外散出来由禁欲受转强受了哟)
阿虎发现身上的人迟迟不肯离开,分身堵得后面涨涨的,时间久了不耐的把手伸到阿华面前:“给我松开。”
阿华不说话,右手抓着阿虎的双手拉到自己唇边,紧盯着阿虎的眼睛,开始缓慢的舔舐阿虎的指头,仿佛那是什么美味,连指缝也不放过,细细的舔弄,滋滋有声,那湿热的感觉让阿虎想起刚才那人也是这样舔舐自己的分身,浑身的细胞不知怎的又痒麻起来。那阿华还不断用眼神勾引阿虎,阿虎觉得那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似的在自己的心头挠啊挠。阿虎本以为自己胡闹这么半天早该没了力气,却还是被身上的人勾的紧绷起来,连带夹紧了后|茓随着呼吸一张一弛,仿佛自动吞吐着那阿华的分身,不多时,那半硬的分身就又恢复了坚硬。唉,处男就是如此经不起挑逗啊。。。
阿虎还想在事情板上钉钉之前再挣扎一下:“你也得到想要的了,下去。”可是呻吟的沙哑的声音把这本身严肃的事说的慵懒缠绵。阿华闻言把分身抽出,双手把阿虎双腿举过肩膀,推至阿虎双耳旁,让那后|茓向上暴露在空气中,阿虎身体被扭曲至此,感觉腰要断了般,忍痛说不出话来,脸也憋的通红,阿华却好以整暇的看着正缓缓吐着蜜露的掬花盯了一会儿,松开左手放开阿虎一直腿,可是另一只手还强硬的把他的左腿紧推在地面,阿虎感觉自己像翻壳的乌龟,而且被别人紧盯着自己的私密处实在尴尬的要死。憋着气说:“松开我。”
阿华像听不到般,用左手轻轻描画那|茓口,又轻松Сhā进去把自己的液体拨弄出来,弄得那嫣红的后|茓不自觉的一张一合仿佛小嘴一般开合,玩弄了一会儿,直把阿虎羞弄的脸上筋都鼓胀起来,前面的分身也半硬起来,才慢慢说:“可是你这里和我这里都说不够。”说完不待回话,把阿虎翻弄成趴伏从背后贯进去,力度很大,阿虎几乎听到那分身破开内壁发出的摩擦声,刺激过大,不由壁上眼睛。那分身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阿华的小腹紧紧贴在阿虎后臀上,却停住不动了。阿华直起上半身,把阿虎的腿分的更开,寻一处自己可以更好动作的位置,分身也随之在内壁上磨动,那细嫩处一点点动静都扩大到不可思议,阿虎不由连连倒抽气。阿虎手把手调整了阿虎胳膊的位置,腿的位置,因为释放过一次,这次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玩弄身下的销魂身体,反而不着急,慢条斯理起来。而且刚才知道阿虎身体并不容易受伤,更是肆意玩弄。
阿华用双手把那形状姣好的臀瓣分开,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用手指细细摸那交合处,又顺着交合处抚至下方的双球把玩一会儿,弄得阿虎前方的分身滴滴答答的,阿虎的腰也软下来,又把持着力气在那充血变得粉红的后臀拍击一下,啪的一声,有些痛,但又不是太痛,他早就发现略带些暴力的Xing爱更激起阿虎的热情,而且他很喜欢自己的下流话,一说那后|茓就乖乖的对分身又吮又舔,便调笑着说:“明明是淫荡的身体,却不肯诚实,这里不是很喜欢我的荫茎吗,像个女人似的,很喜欢男人的东西。”果然身下的身体紧紧把自己包裹起来,阿虎的眼睛也闭起来。耳朵都粉红了。
阿华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玩弄着双珠:“这根东西倒是很爷们,可是却对我的东西恋恋不放呢。我在山下的富人宅子里见过那人的三姨太夹着他的东西也是喜欢的只剩淫叫,连话也说不出呢。你这处虽美,还是要努力动腰啊,才不暴殄天物。你后面吸的我很舒服,动动腰。”慢慢抽Сhā起来,那腰不肯动,就会受到略重的击打,直到腰顺着身上人的心意条件反射的左右款摆,真个讨好ρi股的里的那根东西,身上的人才肯握着他的臀部对着敏感处狠狠操弄给个痛快。阿虎觉得自己快到顶点了,却被身后的人残忍的堵住出口,只能绷紧身体随着身后的人的节奏,让快便快,让慢变慢,全身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ρi眼,变成只剩ρi股的淫兽与身上的骑乘者共舞着。
11
豹精不知换了几种姿势,阿虎到后来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只记得自己随之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顶峰,那热液打在内壁上淫靡到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也不清楚。
阿虎醒来的时候,一时还晃不过神自己是在哪里,半晌才想起自己是在那豹精的洞府里,昨日里还与那豹精不知羞耻的做尽丑事,不由懊恼非常,自己自是受了伤又被三王爷打击失了平常心,可那豹精就纯粹是坑蒙拐骗把自己诱拐上了床还吃干抹净,简直就是趁人之危,真真是个卑鄙小人。
阿虎站起身来,发现自己还祼着,腿上的伤口和腰上的鞭伤都好好的处理了,不是很疼痛了,反倒是昨日胡天胡地弄得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还微微肿着坐起身都觉着别扭,腰也劳累过度浑身无力,这,这简直是纵欲过度,肾虚的前兆啊~~~阿虎坐在床边围着被子胡思乱想着。
门口有些动静,阿虎抬眼望去,却是一只狐狸在外面叫着:“西华大王可在?我们山主派小的前来送帖子。”原来那豹精出去,设了结界,妖力微弱的小妖自是进不来,咱们受了伤妖力只有原先一半不到的阿虎也出不去。。。咱们豹精有时心思还是蛮细腻的。
阿虎站在门边对外面观望着,但是身无长物,就只披着大红缎面被子着一项,就为难的咱们阿虎只能憋着不吭气了,发现那妖精进不来还舒了口气。要是那小妖真个进来,少不了还得费力气变成原型遮遮丑,总不能传出白家阿虎祼身围着被子坐在豹精床上的传闻,那才真真丢人丢大发了。阿虎也没想走,他还坐在这守株待兔等着那豹精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么大的亏,闷声吃下去非憋得内伤不可。其实他知道自己最笨,总说不过那妖怪,可是太生气了,总想着哪怕咬他一口解解气也好。。。
狐狸见无人应声,又叫了声:“西华大王,我是紫薇山白四爷手下,我家大王请您这月十五日到紫薇山一聚。西华大王?西华大王可在?”
白阿虎听到那狐狸报出自家族长的名号一惊。自己自从到了三王爷身边早已和白家失了联系,也是自己故意为之,只有家里的妹妹隐约知道自己在那三王爷身边。不过阿虎在家里也是沉默寡言的性格素来不受重视,所以家里人也没人在意就是了。在这里才几日就听到自家的消息,也是意料之外。平日里不和精怪交往,只当自己是凡人,在那京城中倒是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猛地听到家里的消息,却发现自己想那个总是热闹非凡的家了。不知自己的族长来找这豹精什么事,也不知家里是否安好。不过族长和自己不同,是数百年来少见的天才,心智非常,自然是领着白家越来越走向强盛。阿虎这么想着,可是被那狐狸勾起了意,就悄悄走到洞府门口,从那藤蔓中偷偷向外望去,那外面却是一只寻常的黄毛狐狸,年岁尚轻,还不能变形,显是被白四爷专门用来做跑腿的差事,它见洞内一直无人应,只好双手抱着拜帖在外面不断呼唤西华大王。
却见那背后一阵风袭来,西华仿佛凭空蹦出来似地就落在了那狐狸的身边,拜帖也稳稳的落在了西华的手上。西华另一手扛了一只大口袋,说是口袋,却是个被单打的大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都装了些什么。西华挑着眼角飞快的瞟了那帖子一眼,就丢回狐狸怀里:“给你四爷说,我到时会去。”完了便不理那狐狸,转脸热切的奔进山洞,躲在门侧藤蔓后的阿虎没料到他这么快进来,避之不及被逮个正着。西华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美人拖着那喜被堪堪遮着下身站在门侧,上身各种草莓印,呆呆的望着自己,顿时觉得口水肆意:“你在等我吗?”说着那眼神在人家的上半身粘腻的扫来扫去。
阿虎觉着自己平时和王府的兄弟们一起练武打个赤膊是很平常的事情,怎么到这人面前,自己就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一定是错觉。阿虎鄙视的看那豹精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往洞里走去,这一走动,下身的不适感又明显起来,可这偌大的洞里连个桌椅都没有,最后阿虎还是狠狠心坐在了玉床上。并用冷冷的目光制止豹精扑到自己旁边的行为,又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看着期期艾艾蹭到自己腿边的大个子。
12
豹精想了想,把自己带回来的大包裹拖过来摆在阿虎脚下摊开,只见里面乱七八糟摆了男装,女装,首饰,细软,甚至一只精致的手炉,外带一大包点心和许多做好的熟食。阿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您还能把土匪这个词表达的再贴切些么?不过对于没穿衣服的人也没那么多挑剔的了,他翻弄了一下,随手把花红柳绿的各式精致丝绸衣服扔在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一身看起来像护院之类人的衣服,想也知道是豹精从山下不知哪个倒霉鬼那里抢来的。阿虎把自己想要的衣服拿在手里,才对一直眼巴巴看着自己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豹精说:“我要换衣服,你回避一下。”
大个子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有了可疑的红云,乖乖的转过身去,阿虎看到现下这个任自己搓圆揉瘪的豹精几乎以为昨天那个肆意妄为的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身上的不适感可不是假的。他飞快穿上衣服,才觉得自己有了正常说话的底气。轻咳一声问那豹精:“四爷找你什么事?紫薇山出什么事了么?”豹精转过身,见阿虎脸色还算好,就凑到床边坐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没什么,紫薇山一切正常。前些日子四方山的山主飞升了,群龙无首,我们是商议中间四方山的分割。到时你和我一起去就可以见到你们族长了。”阿虎却没有回话,心想自己白虎族的人跟着豹精回自己族里要算怎么回事,而且两人之间并不清白。其实就是做贼心虚了。阿虎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求那参精。”豹精已经越贴越近,一手撑在阿虎身后,近乎把阿虎环在怀里,凑到耳边说:“不用担心,等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我一定把参精奉上,绝对不会误了三王爷的好事。”阿虎把他从身边推开站起来:“山主,昨日乃是阿虎一时糊涂,希望山主就将昨日的事都忘记了吧。”原来阿虎左思右想,自己又不能真的去咬这豹精,还指着他去求药,只盼这豹精还能控制着自己不要执迷不悟,大家粉饰太平,尽早完成约定各奔东西。
豹精的眸子一黯,做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我。。。你。。。凡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以为经过此事你能对我生些感情,你却。。。罢了,就遂了你的意吧。只是我怕你日后避我如蛇蝎,从山中离去再不相见,我需你做的事也没了着落。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求你先完成我的愿望,我必按时将药奉上。”
阿虎皱着眉,自己自是打算日后一别再不相见的,本以为这豹精就是图欢好,现在得了手也会助自己寻药,可经他这么一说,自己仿佛真的是打算赖账似的,这豹精也没说交换的事情就是和自己欢好,罢了罢了,这理不清的糊涂账。就应了他今早了结这孽缘吧。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既然山主并不相信在下,在下愿先助山主得偿所愿,求大王到时信守诺言,助我良药。”
豹精听到他答应了,背过去的脸上嘴角要咧到耳边了,但还是转作一副苦瓜脸转过来面对阿虎:“我的愿望很简单,我有一颗宝珠将要开了灵性,但我自己的气不能将其孵化,须得你随身携带,带够那三十日,我自将参精的根双手奉上。此事于你身体在一年间或有损力的影响,但我必将护得你周全。此事实乃迫不得已,可是你现在内力受损,已经无法靠自己助那皇帝老儿去毒了吧,我不但让他活过来,还助你三王爷得登大宝,只盼你能圆我这愿想。”
阿虎顿了顿:“并不需去寻那参精。”
豹精:“那日欺骗你实乃迫不得已,参精的根我府上就有,只盼君能圆我这个愿望。”说着站起来长辑到地,看起来诚心至极。
阿虎没想多久就回道:“我答应你,但请你信守诺言。”
豹精站起身喜笑颜开:“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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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我喜欢的冬眠大前一段更了一个坑,虽然只有小小的一段,还是很激动啊~~撒花~~~俺也更啦
豹精看阿虎的神情不再那么僵硬,忙把自己从山下撸来的吃的东西布置开来,眼睛闪亮亮的天真无邪的看着阿虎,阿虎僵硬的接过来递过来的鸡腿食不知味的吃了一口:“你没别的事?”他几乎要忘记这人昨日的恶劣行径,可是豹精不提,他也不知该怎么给自己讨要个说法。。。最终,阿虎决定还是粉饰太平吧。可是实在不想一路两人这么个肉麻的相处方式。
豹精:“我要出去两日,等我办了事回来,我们就出发。”他终于看向外面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站起来一伸手变出一段藤蔓:“这是我心上毛发所变,有什么急事找我就点燃它。我把门禁撤了,你随时可以出去。”见阿虎没有接过的意思,就露出落寞的表情,把藤蔓摆在离阿虎不远的床边,然后最后看了阿虎一眼,就变成一阵风不见了。
阿虎看着足够两日的吃食和那剩下的藤蔓,不知为何愈发没了食欲,对于豹精这种执意把两人拖进一种暧昧气氛的行径,他烦躁不已。自己又不弱,干嘛像照顾娘们似地对自己。就算是追求,好吧,我承认你的追求,可你这种行为,真的挺恶心我的。。。
俗话说动物的第六感挺准的,阿虎已经预感到豹精想把自己套牢的想法,并且感觉到危险和烦躁,所以早早心里开始反抗。
却说阿虎无事在洞里趴着,因为对外面也没什么兴趣,后面倒是好很多了,还是睡着吧。如果有人看到洞里定会惊奇的发现一只白底黑纹大虎懒洋洋的躺在玉床上,偶尔翻个身,悠闲自得的样子,倒真是忙里偷闲的神仙日子了。
突然阿虎感到洞里有陌生的气息,抬眼一看,却是一个风流无限的男子,顺滑的长发至膝,没有梳起,端是一副色若春花的模样,五官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眸子一转无限诱惑,到了凡间这定是潘安再世了。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却说不上来什么品味,偏偏穿了紫色的裤子,大红的上衣,土黄的外挂,绿色的鞋,还有各种五颜六色的挂饰,反正是把所有能找到的颜色都堆在身上,让人眼花缭乱不知看什么好,硬是把十分的长相扮丑七分,让人忽视了那原本不错的长相。这人看到玉床上不是自己找的豹精也只是惊讶的挑起一半眉毛,刷的把手里蓝色的扇子打开,意味深长的看着阿虎:“阁下是?”
阿虎没有化形,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自然不是凡人,闻着这个气味应该不是牲畜,可能是豹精认识的吧:“我是白家阿虎,你们山主让我在此等候。”
那人一笑:“我是大王的军师蓝默,初次见面。山主可说什么时候回么?”
阿虎:“应该最近几日。”他以为这人听到就该走了。可那蓝默却一直微笑着看着自己站在一边。
蓝默心里不断想:“大王从不让人上他那床,上次黑熊就坐了个边就被打的躺了半个月,这位却能安然无恙的躺着,可见大王对这人看得很重。可是两人并非同宗,是有何关系呢?且让我细细套来。”
蓝默不但穿着模仿山下富家公子哥的浪荡模样,嘴巴也学的油嘴滑舌,三言两语拐弯抹角就把阿虎来此的目的套个七八分,只除了两人间那些见不得人的瓜葛。
于是第三日西华一阵风卷进洞里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副阿虎原型躺在床上,蓝默在地上拜了酒菜两人喝到半曛的样子,那蓝默多少还记得规矩只是坐在床前的脚踏上,也是一副玉体横陈的半躺模样。两人正天南海北的聊着,阿虎不时舔舔面前摆的海碗里的酒水,两人半饷才意识到洞里多了一个人。
我很惭愧,这个喜欢乱穿衣的不是参精哈,最近木有参精的戏啊,参精就是一打酱油的,说实话俺的文里,基本除了男一号男二号其他都是打酱油滴~~人物也是不少滴~~今天贴昨日的下半截,希望不会再引起误解啦~~
阿虎喝的程度基本是微醺又有些偏高的程度,看到这几日的话题中心站在面前还有些反映不过来,只是盯着西华想蓝默嘴里无所不能神明威武一个人单挑58洞洞主的大王,就是这个样子啊~~只是怎么看起来有点不一样,胳膊流着血,衣服以前虽然也不完整现在基本就是几个布条挂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更不用说脸上身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最后晕乎乎的阿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大王不好当啊!
豹精以这副少有的破落形象出现在心上人面前还是有些莫名的羞恼的,这鼓气就撒在了本身正在拼命吐糟说自己老大多么冷血多么无厘头突然发现老大站在自己面前而呆住的蓝默身上,对于自己的下属就不用客气了,一阵掌风毫不客气的扇过去,蓝默化了原型飞到空中才堪堪避开。豹精扫开面前障碍又变成家宠乖乖的坐到阿虎ρi股旁边准备卖萌。阿虎却没看他,盯着空中不断扑着翅膀的大鸟喃喃:“孔雀。。。”
蓝默在空中飞着:“大王,大王你回来了。”
豹精连眼都没瞟一眼:“你看到了,没什么事回去吧。”
蓝默:“大王,好歹我是您的军师不是,您要跟白四爷商议分界一事是不是也问问我的参考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