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精终于转头看这个不依不挠尽忠尽职的下属:“此事我心里已有定论,无需商议,无事你下去吧。”转身柔声对阿虎说:“我不在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蓝默见到这变脸的神技以及他们大王从没在人前出现过的肉麻模样,惊得差点从空中掉下来,豹精却嫌身后这东西引得心上人眼睛都不错的盯着大为不满,往后伸手一挥,一阵风把那孔雀扫出洞去,远远还传来蓝默惊恐的声音:“大王大王!!”随后他哪些色彩斑斓的衣服也飞了出去盖在他脑袋上彻底盖住了那呱噪之音。蓝默变回人形嘀咕一句:“见色忘义”终于略有不甘的走了。
却说那阿虎还沉浸在原来蓝默是一只孔雀,蓝默是西华的军师,西华的军师是一只孔雀。。。一系列不一而足的各种结论中,到现在他才觉悟。哦!原来蓝默是一只公孔雀,所以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五颜六色的~~
豹精看阿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都不分出一丝精力关注自己,尤其自己这样少有的破落形象也没引得一丝同情,颇有些郁闷,他也有些渴了,端起阿虎面前的海碗一口饮下,才知道这是山下最醇厚的二十年的高粱酒,怪不得阿虎呆呆的。不过呆呆的也好,方便自己一会儿行事。
豹精先是顺着阿虎的脊背抚摸,估计阿虎觉得被摸很舒服,更是侧躺下来,把肚皮露出来,甚至闭上了眼睛。豹精又磨阿虎的肚子,慢慢把自己全身伏上去,时而摸摸阿虎的脑袋,时而搔搔阿虎的下颚,就如同山下寻常人家逗弄宠物猫似得,不过这些动作显然阿虎也很受用。阿虎就着侧躺的姿势大大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又趴起来,脑袋放在自己的前爪上,懒洋洋的,尾巴时而轻甩一下,显然心情很好。这也是阿虎到豹精面前仅有的一次完全不设防的时候了,豹精更是觉得憨态可掬,可爱非凡。豹精摸摸怀里的宝珠,把它掏出来小心放在床头,眼睛瞄瞄洞口,觉得追兵故意一两日就会来,时不我待,必须赶紧行事跑路要紧。
14
阿虎被抚弄的昏昏沉沉的,眼脸都闭上了,隐约觉得身上人下去了,没一会儿又换个重的多的体重压上来,阿虎终于睁开眼内,却是那豹精化了原型又跳到自己上方,仿佛抱着一具自己的猎物准备开始大快朵颐似的,先是舔弄了阿虎一脸的口水,又在阿虎脖子处磨磨蹭蹭的,阿虎想起自家小弟小时候就总是这样蹭自己,又有些相亲相爱的家人感觉,就放心的让他舔着,身上那大东西却很快脱下了这温和的表象,在大床上掉了个头,头直冲那胯下钻去了,阿虎甩着尾巴颇有些烦躁,春天了么?明明快要夏天了,洞外的木棉花开的正艳,这东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的主意自己是男是女还不清楚吗?又不会发出雌性诱惑雄性的气味,这家伙却不肯死心。发了情就拿自己凑活,听了蓝默这么些天的耳濡目染,自己是真想和这家伙做兄弟的,而不是天天莫名其妙的和一个和自己一个性别的家伙滚床单。但是豹精显然不打算给阿虎反抗的机会,上来就直奔主体而去,舔那还在囊袋中的性器,湿热的气息喷在胯下,本就经不起挑逗的东西很快羞涩的露出脑袋,就被那迫不及待的舌头卷了去,略带倒勾的舌头卷滑着那敏感的东西,有些痛,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阿虎觉得这真是对自己的挑战,可是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就比喝晕死过去好那么一点点,实在不适合规劝一个色欲熏心的色鬼,还是先阻止眼下的状况。阿虎蹬着身下滑溜的想把自己从豹精身下抽出来,可是豹精却立刻察觉了它的意图,俯下上身压住阿虎的腰,下身趴在玉床上,仅仅半个身也把那阿虎压得不能动了。
好吧,我承认我卡H了,主要旁边现在坐一女生,我不知道只是坐在那都能让我这么讨厌,我要出去转一圈,晚上继续也许九点?十点?~~今天放肉放肉~~望天,怎么让大家伙把那个家伙吃下去真是一个问题啊~~~
可是那体内的灵舌也不是好相与的主,端是哪里刁钻往哪去,左右舔弄,这次阿虎终于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舌头这么灵活,上次和三王爷见一街头艺人用舌头就能给樱桃梗打结,自己就惊讶不已,体内这根舌头也不遑多让,灵巧的仿佛体内钻进了一根小蛇,恨不得在里面翻出花来,有时涨的后面痛到仿佛要裂开,有时又抚慰的下面的小白虎都滴口水,这万般花样只是想想就让阿虎变成一只粉色的老虎,只是被那身皮毛遮着看不出来,体内也是敏感到不行,无论那形状,弹性和温度,都仿佛什么东西透过自己的肌肤直接抚摸到内脏,鸡皮疙瘩到不行,只能什么都不想,狠狠的夹着后|茓只想把那作怪的东西夹死算了,这么折腾自己。
豹精热情的坚持的长时间的爱抚阿虎的后|茓和孽根,前后都照顾周全也是忙得不行,直玩弄的阿虎不停的抖着颤栗着,发出不知是爽到不行还是苦恼到不行的闷哼,眼睛都发直只能瞪着压着自己作怪的家伙而没什么精力去咬那藤蔓,很久以后,再又一次豹精从湿润的后|茓把舌头伸出来,又去裹那孽根,阿虎只能呜呜哼着终于憋不住刺激射了出来,豹精不厌其烦的对那持续She精的孽根舔弄刺激着,直到阿虎整个She精完毕脑袋一片空白的侧躺在玉床上,浑身一时没了力气,连尾巴都不愿再甩一下。豹精看着身下阿虎玉体横陈,前面的孽根已经缩回了囊袋,只那粉嫩的后|茓还温柔的随着阿虎呼吸一张一合仿若小嘴讨要吃的一般,暗暗对自己说:“再忍忍,再忍忍,大事要紧。”豹精自己也实在控制不住舔弄自己勃发的欲望了两下,就捏个诀变回了人形。
豹精走去把宝珠拿来放在手边,又不顾换过一些神的阿虎让自己松开藤蔓的眼神,去抬人家的一只后腿,还是把那后|茓露出来,另一手蘸了阿虎的Jing液就Сhā进去,经过那和普通人的下身也差不多粗的舌头的扩张,轻松送进了三根手指,豹精耐心的把更多的阿虎的Jing液送进他的体内,阿虎已经郁闷到不行了,就算真要做也不用每次都用自己的Jing液吧,这豹精那许多宝贝,连个能用的都没有?每次都这样,主要是自己的Jing液进到自己体内,太淫秽了,太下流了,太。。。可恶!阿虎实在忍不下去了,弹腾着后腿去踢那豹精。
豹精坚定的把更多体液送进更深处,安抚道:“好阿虎,你再忍忍,我这宝珠有特别之处,得这么送到你体内,你答应要帮我的,就剩最后一步。”说着就抓着那宝珠从后|茓塞进去。
看着成|人拳头大的一个闪闪发光的宝珠,阿虎觉着自己肯定要惨了,这塞进去一定会裂掉,管他答应了什么,身体的本能是赶紧从这人手下脱开,否则这人肯定是要自己ρi股开花了。可是再怎么折腾前爪被捆着,还有一条后腿在人家手里,只能硬受了,可谁知也没感到裂开或怎样,那宝珠像个活物一般,也就是胀痛了一下,那宝珠就自行调整大小顺着那肠道往体内钻去,阿虎顿时被体内爬动的触感吓到而僵住。那豹精见宝珠着了床,立马现了原型,身下早就憋不住的孽根狠狠贯了进去,阿虎一口气没喘上来,只觉得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那宝珠倒没把自己怎样,这身后的孽根差点没要掉半条命去。
15
豹精终于把藤蔓变没了,阿虎晃晃僵硬的前腿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身后的豹精倒是没动,一直等着他适应,阿虎就扛着身上的豹精站起来迈腿想往前走脱离身后的孽根,豹精就等着它站起来,就抱着那腰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刚才抚慰阿虎的时候差点没憋疯他。
阿虎两股战战随着身后豹精不断的耸动,只觉得那兽类的分身比人形更要粗长得多,把后面涨的满满的,只是不知是自己天生后|茓适合做此事还是如何,倒没发生自己以为的惨事,好像也没流血,可是那巨物动起来还是太恐怖了,有人形不可能达到的速度,也是不可能达到的深度,想挣脱出去,却被兽性分身前端防止母兽挣开的倒勾紧紧卡住,阿虎毫不怀疑自己硬挣出去绝对会穿肠破肚而死,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愤怒的吼着,整个山洞回响着雄虎特有的浑厚威猛的咆哮声。
那豹精却仿佛更来了精神,身下的阿虎显然不是柔弱的雌性或者经不起玩弄的娘娘腔,被攻击后还想着反抗,可是又不能脱离自己的掌控,极大满足了雄性的控制欲和征服欲,抛开心里的顾忌,用更大的力气攻击身下不乖的配偶,时不时吼两声斥令它不要妄想赶快配合自己,心底的兽性完全爆发出来,倒是觉得这毫不用顾忌的兽性Xing爱更能肆意妄为更能满足兽欲。
阿虎觉得身后豹精加紧了攻势,仿佛一拳一拳的打在内脏上,那珠子在体内体液的润滑中也不断被往更深处顶动着,阿虎真想不出来怎么会有这么折磨人的事。但驿站茶的时间过去,那仿佛完全不能忍受的痛楚也因适应而舒缓了许多,也有些习惯了身后豹精不管不顾蛮干的速度,绷紧了四肢的肌肉,却被身后的力量撞击的有时后肢都会离开玉床,前爪虽然非常用力还是被顶的不断往前窜,床上又没着力点,慢慢的被顶弄到了床边不愿的距离,他毫不怀疑再过不了多久两只会一起头朝下栽倒床下,那豹精的分身会把自己撕裂开来,那时真是又恐怖又难看的要死,浑身更是紧张起来。
豹精终于把藤蔓变没了,阿虎晃晃僵硬的前腿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身后的豹精倒是没动,一直等着他适应,阿虎就扛着身上的豹精站起来迈腿想往前走脱离身后的孽根,豹精就等着它站起来,就抱着那腰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刚才抚慰阿虎的时候差点没憋疯他。
阿虎两股战战随着身后豹精不断的耸动,只觉得那兽类的分身比人形更要粗长得多,把后面涨的满满的,只是不知是自己天生后|茓适合做此事还是如何,倒没发生自己以为的惨事,好像也没流血,可是那巨物动起来还是太恐怖了,有人形不可能达到的速度,也是不可能达到的深度,想挣脱出去,却被兽性分身前端防止母兽挣开的倒勾紧紧卡住,阿虎毫不怀疑自己硬挣出去绝对会穿肠破肚而死,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愤怒的吼着,整个山洞回响着雄虎特有的浑厚威猛的咆哮声。
那豹精却仿佛更来了精神,身下的阿虎显然不是柔弱的雌性或者经不起玩弄的娘娘腔,被攻击后还想着反抗,可是又不能脱离自己的掌控,极大满足了雄性的控制欲和征服欲,抛开心里的顾忌,用更大的力气攻击身下不乖的配偶,时不时吼两声斥令它不要妄想赶快配合自己,心底的兽性完全爆发出来,倒是觉得这毫不用顾忌的兽性Xing爱更能肆意妄为更能满足兽欲。
阿虎觉得身后豹精加紧了攻势,仿佛一拳一拳的打在内脏上,那珠子在体内体液的润滑中也不断被往更深处顶动着,阿虎真想不出来怎么会有这么折磨人的事。但驿站茶的时间过去,那仿佛完全不能忍受的痛楚也因适应而舒缓了许多,也有些习惯了身后豹精不管不顾蛮干的速度,绷紧了四肢的肌肉,却被身后的力量撞击的有时后肢都会离开玉床,前爪虽然非常用力还是被顶的不断往前窜,床上又没着力点,慢慢的被顶弄到了床边不愿的距离,他毫不怀疑再过不了多久两只会一起头朝下栽倒床下,那豹精的分身会把自己撕裂开来,那时真是又恐怖又难看的要死,浑身更是紧张起来。
豹精也注意到身下仿佛越来越紧的后|茓,虽然夹的也挺舒服,可是那阿虎的颤栗好像除了快感和自己折腾出来的以外有别的什么原因,他好像分心了。。。豹精注意到阿虎对着床边僵硬着一副视死如归表情,后半身也不断往下坐着,前爪死命扒着玉床。顿时明白它是怕掉下去。豹精停下动作,心里暗笑一声,觉得这样默默坚持的阿虎很可爱,但是停住后感受到阿虎不断颤抖的全身,以及合着颤抖的节奏穿到自己分身上的火热感,虽然觉得这样有这样的情趣,还是别欺负的人家太狠了。于是猫着身子叼住自己喜欢的纤长脖子,克制着力度,没有咬破但是也传递着不容忽视的威压,顿时感到阿虎更加的僵硬了,抖动的更加厉害,后腿甚至站不住要蜷缩起来,豹精却又往后开始退,连带着被紧紧连在一起无法脱离的阿虎也配合着慢慢往后退,直到后腿被拖着掉下床沿,变成上半身压在床上,下半身不得不伏在床边的姿势,(不要问我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咋完成的,我只是想它们换个姿势)豹精才松开牙齿,放心的覆在阿虎身上重新动作起来。阿虎刚稳下的心又不得不随着加速跳动,体温升高,呼吸也更加沉重,这个姿势更适合身上豹精的动作,攻势也愈加愈急,阿虎置身其中,虽然不能说因为后|茓的摩擦产生什么欲死欲仙的快感,但是被豹精痴迷的动作神情感染,一直闻着那欲望勃发的荷尔蒙气息,那欲望也半立起来,因为豹精动作胯部不断击打阿虎的臀部,前方的欲望也不时摩擦到那床沿,却不能好好抚慰,只是偶尔来一下,更撩拨的阿虎欲望勃发,前方竟是无人安抚就站的笔挺,只恨不能好好操弄一番解放了才好。
豹精也发现阿虎好像得了趣,后|茓规律的绞紧自己的分身,口里的呜咽也不只是愤怒而沾染上欲望不能的焦躁,神情自是狂野中带着放纵,偶尔瞄自己一眼也是欲望不满的神情,真真是个浪荡的模样,自己也不知走什么运道寻这么个宝贝,和自己的契合度又高,身体又无一分不和自己的意,仿若天生给自己定做的欲望容器般。在那体内换着角度穿刺,控制着力道和速度寻找更能让阿虎发狂的地方,最终结论是阿虎喜欢粗暴的,自己越粗暴它其实越兴奋。阿虎的后|茓被豹精的分身填的满满的,动作间带出豹精分泌的粘液,甚至由于两者摩擦过多,出了那种淫靡的白色液体,湿答答的弄湿了阿虎的后腿毛,前方阿虎的分身不断撞击到玉床上,摩擦的快感弄得那根东西不知廉耻的流下透明的液体,滴在地上弄湿了一摊,豹精侧头瞄了瞄两只相连的下身,也不顿身下的动作,自调笑道:“好阿虎,你被干的好湿,听说山下妓院的孙花娘如果被干的太爽的话能被干到潮炊甚至失禁,不如我们下次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她湿还是你湿?你说我能不能把你干到射出来呢?”阿虎听到那下流话又憋个大红脸,虽然被毛覆盖着看不出来,但是眼睛却不禁微合起来,仿佛不看就可以当两只放荡的模样不存在,后|茓也不禁紧紧夹着,心里暗骂:夹死你算了,不知廉耻的东西。
豹精终于用兽性一呈兽欲,自是万般放纵颠鸾倒凤不说,阿虎身强体健,数次被弄到觉着就快晕了解脱了却始终不能晕过去,硬是强自撑到豹精She精,只觉得那孽根仿若又涨大一圈,一股股浓精喷在内壁上,却被堵着流不出来,硬是把小腹涨大了一圈好像要把自己撑爆一般,长时间的She精每每让阿虎觉得痛苦的要死了撑不下去了,终于才结束。等豹精终于心满意足的把下面的凶器抽出来,阿虎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床下。
豹精变回人形,轻而易举的把滑在床下的阿虎横拖起来抱到了床上,阿虎还在失身的额喘气,豹精把它后腿抬起,看到那腹部发出温润的光芒,最终猛然一亮暗了下去,知道是那宝珠吸满精气已然成事了,不由嘴角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阿虎好容易换过一口气,却见那人诡异的对着自己下身笑,想也知道自己下面一面狼藉,后蕊连合上都不能,一股股浓精还在随着呼吸往外淌是如何一番下贱模样,不由蹬动着被那人举高的后腿想抽出来把自己蜷缩起来。豹精见阿虎怒目瞪着自己完成心愿也对其嫣然一笑,那明媚的笑容险些晃瞎阿虎的虎目,暗自抱怨:“真是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么一个看着比娘们还漂亮的纤细明媚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的家伙把自己干到连动一下都浑身痛,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坑爹的世道啊!!!”
豹精见那因自己She精痛到蜷下去的半硬的分身,想了想,躺倒侧躺的阿虎身后从脖颈处环住阿虎,看起来就像一祼体美人抱着白虎的有爱人虎情深图,半撑着身体从后面伸手去抚慰那分身,上下不停滑动着,嘴里安慰着:“来,好阿虎,跟着我,咱们憋着伤身。”这般被当作小孩子对待又让阿虎平添羞恼,虎脸一红转动脖颈叼住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纤细的脖子,人形的脖子在那大虎 口中不值一提,只要微微用点力就会立马断成两节,那被叼住的人却不躲不避连神色都没变,径自手下没停的抚慰着那分身,还笑着:“这小东西还是挺有精神的嘛。”
16
阿虎被抚着敏感,一方面累到不行,一方面又觉得被憋了半天不上不下的欲望涨的难受,那身后的美人又不断变着法子用眼神勾引自己,若只是看那面若好女色若春花的面庞,阿虎也觉得床上这人恐怕是世间少有的绝色,用尘世间男人的心理那么一想,被勾起欲望也不是难事,于是很快情动起来,终于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在美人一方面用眼神勾引阿虎,一方面准备舔那分身的时候,粉舌刚那么一转,阿虎被那分外淫靡的景象刺激,边嘶吼边喷射了出来,这一卸力,就懒洋洋的横躺在玉床上,真是连甩尾巴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闭上眼神昏睡了过去。
豹精喜滋滋的抱着阿虎去内洞的温泉仔细洗了洗,又把它擦干轻轻放上床,自己随便洗了下躺在阿虎身边,手不自禁的抚上阿虎肚子,觉得自己此刻真实娇妻在怀,孩子也定了,人生圆满了。
却听那洞外蓝默扑楞着翅膀大喊:“大王大王!有两个仙人找您吶!看着来着不善呐!”
豹精脸色一沉,嘟囔:“来得这么快!”
飞快用法术穿上衣服拿起飞剑一阵风飞了出去。
却见云端远远站着两个仙人,一个略显阴柔,黑发入鬓,斜眉冷目,长身玉立,一个端是身材魁梧,身着盔甲,横眉怒目。那阴柔者一眼看到豹精飞身上前:“妖孽,把我的混元珠还回来!”
魁梧者紧随其后:“凌竹仙子,这就是你说的盗了你混元珠的孽障?”
凌竹眼睛一挑却带出三分瑃情来:“正是他,我那日只去天枢你府上一趟,回来就见它把我府上翻得乱七八糟然后逃了,还用了那障眼法拖得你我二人这两日多跑了那么多冤枉路。”
天枢:“我助你拿下他!”
凌竹虽笑得风轻云淡却不容置疑:“一边站着去,还怀疑我连这么个小东西都拿不下?”
凌竹说着变出三叉戟跳下去和豹精缠斗在一起。
之见风云大作,飞沙走石,在被剑气激起的云雾中只能隐约见到两个带着光芒的身影时而合二为一缠斗在一起,时而分开进行准备下一次进攻,那凌竹也被激发出了血性,眸子染上红色,撕下微笑的面纱张狂一笑:“好久没打这么爽快了!你倒是值得我一战,报上名来。”整个人显得邪魅不已,倒是完全没了刚刚那副君子模样。
豹精丝毫不敢懈怠:“西华。”立刻又攻上去,他知道自己拖得越久胜算越低。
两人直打到山石崩落,地上不时多出一个土丘或者一个大坑,诸多本身看热闹的小妖精见这动静也躲了回去,有山洞的进山洞,没山洞的也是哪远哪里跑路了。阿虎本身非常疲惫,但是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得不惊醒了,门口蓝默缩在阴影里,知道这山洞并不明显,一时不会被发现,而大王必将誓死护卫这山洞,倒是没有走,只是不时探头去看那外面的动静,嘴里喃喃有词祈祷他大王得胜。
阿虎洗了温泉又睡了一觉,此时醒来虽然感觉还是疲惫,可是还是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浑身有种被拆了又组装起来的感觉。外面又是哄的一声,连整个山洞都摇了起来,阿虎再也坐不住,站起来走到洞口,就看见正畏畏缩缩探脑袋的蓝默,一身蓝色羽毛缩在洞口藤蔓的阴影下倒是相得益彰,用爪子轻轻的走到孔雀身后,轻声问:“外面怎么了?”
蓝默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前几天熟悉的大虎脸:“吓死我了,你们猫族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阿虎看着外面的战况,并不接话。蓝默只好接着说:“是大王,不知为什么和两个仙人打在一起,只听到那仙人要混元珠什么的。”
阿虎想起那显然不是凡品的珠子,心里有七八分确认就是那混元珠了,说来阿虎也奇怪,那珠子在体内没多久就变得好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完全没有感觉了,现在也是,只是感觉到肚子饿了,肠道内完全没有异物的感觉。不知有什么古怪,难道那豹精趁自己昏睡取了出来?不管怎样,前几日听那蓝默说,这豹精也不过是从小就不知父母,在山中顽强长大的少年,甚至比自己还要小十几年,也就是个没人管没人关心的孩子罢了,从没人教导他要怎么做,也不懂做人的道理,只是一路为了活命不断拼杀着坐上了今天的山大王的宝座。从听到那些以后,这豹精任何无理取闹的行为在阿虎看来都不是罪无可恕了。。。嗯,孔雀你其实不满你家大王很久了吧,在背后不说人家的好,只怎么惨怎么说。
却说外面的战况已经显示出一面倒的情形,凌竹已经漫不经心的仿佛猫逗老鼠般,只是不断诱豹精出招,再换着招数迎上去,掌握着整场战况的节奏,倒没有什么强烈的杀意,只是刻意拖长了战局。即使这样,豹精也有了落败的气象,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但还是仿佛不知疲倦般冲上去,心里想着洞里的一大一小,无论如何不能却步。
再一次豹精险险躲开一招杀招,从云头上滚落下来,阿虎也不禁从暗处走出来,紧张的看着外面的战况,蓝默喊了两声阿虎也仿佛没听到般,只好扑棱着翅膀落在阿虎的腰上,想着自己至少要为大王保护夫人,有紧急情况至少挡一下。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三个人,天枢和凌竹看到的就是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只壮硕的白虎,远远望去,这只老虎好像张着孔雀的尾巴?还开屏了?两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愣住了。
却是那蓝默感觉到敌意,张开尾羽做出攻击的恐吓样子,只是身子小,站在白虎背上倒仿佛白虎凭空开屏了一般。
豹精看到心上人出来,连忙跑到跟前把人挡在身后,如临大敌的看着两位仙人。蓝默也扑楞着飞起来叫着:“大王!大王!”凌竹和天枢才看清那是一只体态颇为优雅的白虎,浑身腱子肉增一分减一分都是不美,只是站在那里气势就是浑然天成。
凌竹突然冒出一句话:“混元珠在那白虎身上,它身上有混元珠的气息。”
说着又是一句咒语人已在空中消失,一瞬间出现在白虎身边手已经往那腹部摸去,由于速度太迅速,豹精和阿虎都没反映过来。
天枢也飞近了些,他早看出凌竹已不想杀这只豹精,颇有些惜材的意味在里面,但白虎就不一定了,在他眼中那就是两只凡间的畜生,杀了便杀了,冰冷的目光盯着愤怒的豹精开口询问到:“你要剖腹取珠吗?”
凌竹叹了口气又换上一副纨绔子弟的神态:“你知道我一直想找个坐骑吗?走了五湖四海,翻遍天上地下,终于在这遇上个合眼缘的,可惜。。。”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的表情看着阿虎。
凌竹又想了想瞄着豹精接着说:“虽然混元珠已经取不出来,也没有取得必要,要不我把它先带回去?一年半载的也不是等不得。说不定还能得个养大更合意的。”
豹精把凌竹推开挡在阿虎面前:“你想带走他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凌竹撇撇嘴一副真没意思的表情:“一副我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豹精终于沉声说:“待我此地事一了解,愿侍奉在座下以供驱策3年。请仙人高抬贵手。”
凌竹托着下巴绕过豹精又去摸那白虎的头:“虽然我要做什么不必经过你同意,可是我还是答应你吧。但是这次盗宝的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着使出个法诀一阵白光罩住那白虎,一眨眼已拉着那天枢飞向天际,远远传来声音:“一个月后他就会变回来,一年后的今天到我座下仙府来吧。”
那阵白光散去,白虎虽是原貌,却变成了两三个月幼虎的大小,真真是个白白嫩嫩可爱的模样。站在原地的三只均傻了眼。
17
阿虎前一刻还在想这豹精真个不靠谱的,竟然去盗仙人的宝珠,不要命了么?被打也是活该。后一刻自己就缩小到需要仰视那两只了,身边的事物也大了一倍不止,低头看看自己的爪子,也小小的,甚至那分身,都是幼时的可爱模样,只能愣在原地傻眼了,一时心中各种凌乱,一会儿是那豹精惹祸怎么受惩罚的是自己,不会是那仙人打错人了吧,一会儿想又是一个月,不知那远方的皇帝老儿等得不等得,一会儿怨这豹精又拖累自己,自己自打遇上他就没占过好。。。
豹精瞪大豹眼看着小白虎,一时也愣住了,内心面条泪:我想这个月跟阿虎这样那样把爱情做出来的,可是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了。还不能表现出来内心的巨大悲痛,只能曲线救国,由肉体调教变成感情感化,不能让老婆日后落下口实:你就看上我的外貌是吧?要让他明白自己看中的是阿虎整体从内在到外表而不仅仅是肉欲。唉。。。这对一个刚开荤的豹子真是太残忍了。。。豹精眼角噙泪望着天际,对凌竹仙子的各种亲戚进行亲切的问候。
蓝默看着这两只无语相对,也意识到气氛不大妙,就悄悄的撤离现场了。
阿虎愣了会儿开始试图变回人形,却试了几次都不行。猛的离地很远,却是被那豹精抱在了怀里。这豹精却分明没抱过孩子,把阿虎肚子朝天的仰面抱着,兽型腰长却一般无力支撑,这样养抱对腰压力很大,非常不舒服,阿虎不由得扑腾着想翻身,那豹精却傻傻的抱更紧贴在心口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阿虎,就算你变成这样,俺也是很稀罕你的,俺不会抛弃你的。”
阿虎怒吼:“把我放下来!蠢货!快把我放下来!”
弹腾的太厉害,豹精只好把他放在玉床上,坐在床下的脚踏上,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小白虎看。阿虎被这么诚恳的目光看得心里膈应:你能不能别拿看老光棍见到黄花大闺女的目光看我啊。。。浑身鸡皮。。。
bug挺多的,大家多担待。今天很少~~抱歉哦~~谢谢大家的支持,会加油赶剧情的。小白虎是为了卖萌和让豹精苦逼出现滴~~看得到吃不到俺是亲妈吧~~ 精整理了一下情绪:“阿虎,我们还是要去白四爷那,虽然离答应你的时间不满一个月了,但是我还是会按时把参精的根送上的,只是委屈你接下来这一个月都这个形态了。我猜你的法术也使不出来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如果到时你不方便回去,我也一定会把参精的根送给三王爷的。”
阿虎沉默半晌,“嗯”了一声就懒洋洋趴下来不动弹了。说起来阿虎适应能力一向很强的,对于遇上豹精后诸多天灾人祸,他想就算现在天上掉下个仙人说自己其实是一个倒霉蛋转生的他也不会惊讶了。唉,对于由此带来的诸多不便,管他的,遇上再说吧。
豹精却在这沉默中尴尬起来,想起来自己回来就拉着人做运动到现在心上人肯定饿了,觉得自己任务重大的新诞生的二十四孝老公立马更坐不住了,留下一句:“我去找吃的。”就溜掉了。
豹精飞快从山下买了酒食,轻轻放在门口,却不知为什么不太敢回去,只能现出原型挂在洞|茓门口不远处的树上,趴在自己的前爪上痴痴的望着天上的月亮,心里琢磨来琢磨去,有了老婆孩子,虽然对方现在还没承认,可是现在却只能看不能吃,不能也就罢了,自己一时冲动想着生米做成熟饭就把事情做了,事后才后怕起来,要是媳妇不喜欢孩子怎么办,肯定会很生气吧。。。也许到时候不管怎么狡辩都不管用,就被打出去了。虽然自己够厚脸皮还是担心煮熟的鸭子飞掉啊。。。
阿虎被洞口的味道吸引,一早就知道那豹精回来了,却不知为何不进来,却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最后还是忍不住从洞口走出来,一眼望见了天上月亮的旁边那颗树上莫名萧瑟的豹子影,心里明知不该却又软了一下,却还是不愿和他说话,也没了食欲,又回去找个墙角趴下,体力耗费太多,倒不多时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香味引醒的,一闻就是鲜嫩的鹿肉,细细撒了佐料,正是娇嫩流油的时候,不由咽了口口水。走出洞去,天才蒙蒙亮,那豹精必定一大早打了猎物又忙活许久,但也不见疲惫,紧紧盯着火候不时翻动两下,很是专著。闻到阿虎的气息,豹精也没回头说:“阿虎,你昨天的饭菜也没动,今天不管怎样多少吃些吧。”
阿虎走过去,豹精只把指甲变出来,利落的一划,美味的后腿就分离开来,豹精先是吹了吹,又撕下一小块尝了一下,才一条一条的撕开放在一片干净的树叶上递过来。阿虎无语了,半响说道:“给我完整的就好。”但是还是低头吃着,并没有推拒。
豹精看着他肯进食,终于笑起来,自己也开始吃。两只很快把一只小鹿分食完毕,豹精又收拾了一下,便把阿虎抱在怀里往白四爷所在的紫薇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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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在豹精怀里心情是很复杂的,和紫薇山断了联系仔细算来也有5年了,因为容貌不会变化,自己在一个地方总是呆不久,是自己私心吧,放任自己在王府呆了5年,若是被家里的兄弟姐妹知道自己只是毫无建树也没认真修炼的荒废了5年,多半是要冷嘲热讽个没完了,白家何时出过自己这种废柴,即使是想要什么人,也该不顾世俗强夺了便是,自己却只想静静的陪伴着就好。。。阿虎心里一会儿想着家人不知现在怎样,见到自己可能会这样那样,一会儿想着自己真是丢死了妖精的脸,只带着一身情伤又被豹精弄成这副丢脸模样怎么有脸出现在紫薇山。。。心中各种纠结,各种近乡情怯。。。
豹精虽然一直驾着法术往紫薇山飞去,心里倒有七分放在怀里的娇妻身上,感觉越飞离紫薇山越近,阿虎越焦躁,不时翻动,最后却是把自己团成一团脑袋塞进豹精臂窝里自暴自弃不动了,显是想把自己憋死不出来见人了。豹精看到阿虎这模样不禁扑哧一笑,阿虎总是能不自觉触动他心里最柔软的一片,看着正无比闹别扭的阿虎,不自觉用上诱哄的口气:“我们就去见见白四爷,应该不会停留很久,你以前没在四爷面前服侍过,他应该不记得你。如果你不想暴露身份,我就帮你应付过去。”
阿虎只是一动不动,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豹精又笑:“不过,你很久没见过家人了吧,真的不想去见见吗?时间还早,我们至少要在白四爷府上逗留2天,你可以慢慢考虑,到时想回去和我说一声。你先休息吧。”阿虎这次倒是听进了劝,把脑袋伸了出来,还是懒懒搭在前爪上,乖乖的趴在豹精怀里,豹精把阿虎身上的披风又珍重的笼了笼,抱紧它继续往前敢去。
终于经过三日的赶路,基本都是在路边的酒馆豹精叫了一桌的酒菜,就不管旁人的目光喂怀里的阿虎,晚上就在随便哪里的旅店,或者郊外的树上两只原型靠在一起睡一夜,这么对付着尽快赶到了紫薇山。
早上豹精在山脚下山村里转了转,买了一身光鲜的外衣,套在身上,倒真很像西域来的富商,就抱着小阿虎上山去了,因为是别人的地盘,倒真不好不打招呼就飞上去,两人就慢慢沿路走上去,阿虎还是趴着半死不活不言不语,也许倒不是害怕,这副模样被豹精抱上山的尴尬倒多些,豹精仿佛也被它紧张的情绪感染,表情郑重起来,不言不笑倒是很有一山之主威风的架势。
两三个时辰后,终于走到白四爷的府前,白四爷已经听到哨兵的报告,领了自家夫人军师一众站在外面迎接,远远便见豹精正大步流星的走来,怀里抱着一个坐在怀里脸却趴在肩膀上看不清正面的——小白虎?
白四爷走出两步笑着迎上去:“西华兄,多日不见。”
豹精:“白四爷,好久不见。”
白四爷把人往里让:“请。”眼睛却紧紧盯着小白虎,心里揣摩着:莫非是哪家的孩子走失了,被西华从山下捡到?可没听说啊。
西华跟着白四爷走在前方,剩下人也一一向西华问候跟在后面,这白四爷的军师是一只白色的巨型狐狸,可以说紫薇山上大大小小的事没逃得过他眼睛的,此刻一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小白虎身上,阿虎却自暴自弃的闭着眼只当自己睡熟了,压根不跟他们对视。一众人对小白虎自是百般猜测。可阿虎身上几乎都是豹精的味道,一时也很难分辨到底是不是山中的同宗。
白四爷坐在主位,西华也入座,白四爷调笑道:“西华兄,这位莫非是我紫薇山弟子?看起来和山中孩儿们如出一辙。”
西华也笑:“四爷好眼力,这是我尘世间一位义兄的孩儿,他暂时将小儿放在我这里,我一向随身抚养,这次出来也怕它无聊便带他出来。我这位尘世间的义兄兴许是紫薇山弟子,只是我们因性情相投结拜义兄弟,倒不便让这些出身落了俗气,所以我还不确定这位义兄是否真是紫薇山人士,不过不要紧,我只是带着小儿游玩,不管其他,如果我义兄真是紫薇山人士,日后必然会再带他来紫薇山认祖归宗。今日只谈四方山之事,小儿顽劣随它去吧。”把四爷继续探究的路都堵死了。
四爷闻言,愣了愣又笑:“这是自然,此次正是为了四方山一事请西华兄前来。西华兄远道而来,今日先在府中歇下,明日我们详谈。”
白狐狸一直面带微笑的在一旁听着,此刻把手中的扇子一收,做个请的手势:“西华大王这边请。”
豹精带着阿虎住在厢房,又洗了澡吃了饭,具是山中小妖变成的美貌女子服侍,豹精笑着对阿虎说:“这白老四真是会享受,建成这亭台楼阁是比俺那山洞舒服不少,中原人果然懂得享受,你要喜欢我回去把府中也收拾成这样。”
阿虎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极为嗜睡,浑身燥热又不舒服,只随口答应了豹精几声就陷入昏睡中。豹精走到床边目光温柔的看阿虎,轻声说:“阿虎你受苦了,本身怀胎中幼胎对精元需求很大,我是想把精元给你减轻你些负担,也因为那凌竹搀和这么一手而不能如愿,只能让你多辛苦些了。”恋恋的吻吻阿虎的头顶,怀抱着阿虎也睡下了。
第二日,白四爷设宴款待西华,白四爷本以为西华年轻气盛,最近又风头正旺,可谓西部一霸想必极为不好相与,多半此次谈判也会僵持很久,没想到多半以对己方极为有利的条件谈下了,白四爷见一切顺利倒心里不安,总觉得其中有诈。晚上,四爷又是大摆宴席,双方喝至半酣,四爷假意试探:“西华兄,你年少有为,又坐拥西部广阔的地盘,正是风华无限的时代,可是听说西华兄府上不但没有夫人,连个侍寝的都没有,我山上的孩儿们可是盼望你来很久了,你看,那边是军师的妹妹,我山上号称狐媚娘仙子,多少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要是西华兄不喜欢这种型,那边,我们虎族有名的美人十三妹,刚刚成年,就是脾气有些辣,有没有看上眼的?今夜我成兄美事。”看看一直被豹精紧搂的阿虎又说:“小家伙吧,不能太娇纵,你整天抱在怀里,他怎么能长大呢,交给我手下照顾一晚,明天定分毫不差的还给你。怎么样?有看上眼的吗?要是有,哪怕带回家收做奴婢,只要我发话没有不成的。”
豹精喝下手中酒杯的酒,摸摸怀中闻言僵硬的阿虎的头,笑着说:“不瞒四爷,我有心上人了,正是我那义兄,我早已对他情根深种,此生非他不要了,四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此次来紫薇山也有为此事找白兄商议的意思。虽然我那义兄不说,我却私自探得他正是紫薇山人士,我愿聘其为妻,此生不渝,四爷想要什么条件,大可提出来,权作聘礼。”
四爷僵住,下面歌舞倒没第四个人听到豹精这番话。四爷自是被这番惊世骇俗的宣言惊住了。只笑着喝酒并不接话。
阿虎听到这番话一面为豹精钟情自己感到不值,一面又很烦躁:“我答应你了么?你来提什么亲!”它烦躁的不断翻身,最终从豹精怀里跳出来跑了出去,豹精忙对白四爷告罪一声追了出去。
白四爷看着他的背影喝着酒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了。喊了白狐狸到后殿商议这突然蹦出来的事情。他们原想把自己这边的人安Сhā一个到那豹精身边做内应,谁知自己人倒是有了,可是谁还不知道,听这豹精情深意重,也不知肯不肯为自己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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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在紫薇山的后山盲目奔跑着,心中莫名烦躁,它也觉得自己今日奇怪,平时总能隐忍不发的情绪现在却好像要冲出胸膛。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竟跑到了山脚下家门附近,却又不敢进去,只跳到远远一颗大树上眺望着。似乎听到家里父亲,母亲,三个姐姐的声音。三姐的大嗓门远远传来:“今晚的肉都不够吃,明天要多打些才好。”二姐劝道:“你把小五的那份都吃了,还不够,大胃婆将来哪个敢娶你。”三姐:“哼!他自己这么多年音讯全无,吃了他那份肉我也不解气,见了他非咬下他两块肉来!”。。。
不知为什么,阿虎听到姐姐骂自己的声音却险些掉下泪来,这么多年,还是家里人不断记挂着自己。它消沉的把脑袋搭在前爪上,不断眨着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刻意小小的,不敢大声被听到。这时脑袋上传来温柔的抚摸,却是那豹精不知何时坐在一旁的枝杈上,见阿虎伤心,赶紧那个顺毛摸~~~心里念叨:怀孕的人果然情绪大~~现在都不知道他每日在想些什么。仿佛前一刻还喜欢的,后一刻就不喜欢了,想现在前一日还坚定的不要回家,今天就委屈的想冲进门去在父母面前撒娇了。还是到了家长面前觉得有人给自己撑腰了,那委屈就翻番的涨了?不管怎样,伤心伤身,还是哄着来吧。。。
阿虎在树上一直坐到家中由喧闹变为寂静,远处的天际都染上一层彩霞,圆睁了一晚的大眼睛才渐渐闭上了。豹精忙把阿虎抱在怀里回了四爷的洞府,又开始张罗着吃食给阿虎补身体。
早上才从白四爷府上执勤完毕往家里走的阿虎四哥途径昨夜两只趴了一夜的树,顿下脚步,虽然气味有些轻微,被山上的晨露又压下些气味,可是仿佛是五弟的味道,忙加快步子回到家中,推开五弟的房门:“小五!”几个房门啪啪啪打开,一家人带着睡意朦胧却第一刻从屋里探出头来,却只见小四对着小五空空的房间发呆,三姐在背后说:“小五回来了吗?”
小四从惊喜到失望还没挣过神,也没有回答。
虎妈用原型慢悠悠的走到院中伸个懒腰:“小五要回来昨天就叫你三姐去叫你了,谁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周围人都散了,弟控四哥愣了愣钻进小五的房间闷头睡了。
你们的小五怀了娃娃被豹精禁足中,阿虎最近吃食好些,害喜的症状却也出来了,不止脾气一会儿一个样,稍不顺意就赌气不理他,还挑食,想吃山下幼时喜欢吃的肉包,买回来却说不是原来那个味,什么都不肯吃,还钻到被子里拿ρi股对着外面,一副谁都别来打扰我的架势。这么闹了几天,豹精只被指挥得团团转,有时气到眼前发黑,转脸还得赔笑。心里无限苦逼的流泪:我还想多娶几个老婆,现在想想,一个就够了,一个就这么难伺候,要是多了去,非折腾死不可!心里虽抱怨着,眼下还要陪着小心,花了约两周的时日细细和白四爷划定了边界,现下就等着白四爷亲自去定了边界回来,自己本身要去的,可这边实在脱不开身,只好委托自己的军师蓝默带着四个亲兵去了。自己在这边等消息,只等他们回来就赶紧带着老婆回山去,还是不能让阿虎和家人见面,只怕阿虎现在的症状被他家虎妈和三个姐姐一看,就再也不让自己接近阿虎了,还是等日后瓜熟蒂落,大势已定再来赔罪吧。他早已打听过,虎妈和三个姐姐是虎族有名的母老虎,厉害到不行,上面还有个特别恋弟的四哥,也许是家里人多强势,才让阿虎变得沉默寡言,又一根筋死认理。这真是有得必有失啊,虽然自己感谢他们教导出这么一个和自己口味的阿虎,可是和这样的一家人做亲戚真是必须很强悍啊。做着这些小心思,豹精对阿虎是加倍精心伺候,只是暗着不让阿虎再往家那边靠近一步。
阿虎也深感自己最近的怪异,每每控制不住的发脾气,事后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很是对不起豹精,可是下次又会忍不住。而且自己在豹精靠近的时候身体变得很奇怪,莫名的发软,呼吸加快,自己见过一次三王爷中了瑃药就是这种表现,被那豹精温柔的对待还能忍一忍,却还是烦躁的想要更多,可是想要什么又说不清。要是那豹精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自己就更加烦躁,只想撕咬什么东西来发脾气。太恐怖了,这还是自己吗?最奇怪的是,自己最近特别喜欢他抚摸自己的肚子,本身最近不知怎的肠胃总是不舒服,但那豹精一旦抚摸自己的肚子,就会舒服的多,仿佛被那股气息所安抚。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让豹精多摸摸自己,只好眼巴巴盯着人家那修长洁白如富少爷一般的青葱玉指怨念的看。
豹精注意到白虎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的手,也知道怕是那肚子里的娇儿又在闹它,忙把它抱进怀里安抚,可是心里也知道那宝物怕是急需精气喂养,对自己的气息感到亲近,可是只是这样靠抚摸显是越来越满足不了它的需求,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云雨交融,可是阿虎被定型还有几天才能变形,豹精只好第无数次的在心里骂那凌竹。
却说在豹精也越来越憋不住火气,就快要爆发的时候,终于见到白四爷悠然带着白狐狸和自家的大将回山,蓝默上前一步向豹精问安随豹精回屋内详细叙述此次划界的细节,由于此次自家让步颇多,那白四爷占足了便宜,自然乐呵呵的顺意划了边界,没弄出什么意外。蓝默说这些的时候,阿虎在豹精怀里眼皮搭着还在暖觉,迷迷糊糊的听着。
蓝默却加大声盯着它向自家山主发问:“大王早就看上四方山东侧的蝴蝶泉,那泉眼颇具灵气,又走虚阳路线,对大王所修炼的无极功有事半功倍之效,此次却毫无异议的让给了白四爷,是为了白阿虎吗?”
阿虎听到这些也不由睁大了眼睛,抖起耳朵听着。
豹精却森下脸:“蓝默你放肆了!退下!”
蓝默却向阿虎深深一辑:“阿虎,我家大王此次划界为了你损了三座山头,更加上仙泉两眼,愿你记得,和大王一心,莫让我家大王伤心。”说完不待两人反映,化作原型从窗户飞了出去。
豹精深知此次未和蓝默商议就做出如此大的让步,定深深打击到了蓝默,由于他自己理亏,就不好对蓝默的发作做什么回击。只是摸着阿虎的头顶:“你莫往心里去。”
晚上,白四爷设宴给豹精辞行。双方喝至渐酣,白四爷又旧事重提:“此次大事既定,全仗西华兄鼎力支持,上次西华兄说看上我族中一人,此事只要他本人不反对,我保你风光赢得美人归。四爷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西华拿起酒杯向四爷一敬:“谢谢四爷。”双方解决了心事哈哈大笑。阿虎趴在旁边的垫子上紧挨着西华,听到他得到族长的应允,不知是羞是气,撕咬着豹精的衣服边角,只揉烂又展开又揉得更烂又展开,豹精得偿所愿正在开心,也没注意到它这些别扭的小动作。
这场夜宴甚是浩大,豹精下面坐着自己的军师和几员大将。四爷也叫了自己的诸将作陪,觥筹交错,侍女如云,传菜的小妖几乎脚不沾地,中间又有四爷宠姬蛇妖带着几个侍女伴舞抚琴,好一派歌舞升平,烈酒酒劲上来,下面一些修炼不够精深的精怪无知觉的现了半个原型,有些尾巴什么的也出来了,抓着堂上的女妖就地淫乱的也有,大家也都看个乐子,就当余兴节目了。
白家四哥这晚当值,被叫到殿外看有无可疑之人出入,他隐约听到里面自己族长和那大王哈哈大笑,出来的女妖还不住称赞那大王如何英俊神武,如同天神下凡,那军师如何风流倜傥,妙语连珠。白家四哥板着脸,倒不是他不够厉害不能分得一个席位,只是他毕竟年少,还不足两百岁,里面却具是三四百岁的老妖怪了,他又信服于四爷,四爷说让他但防卫重任,自是信任于他,何况四爷说等日后他渐渐立了军功,必将给自己个将军做做,嗯,听起来也蛮威风的。
一只竹妖捧了一大坛酒,白四哥认出这是自家族长珍藏的虎族珍酒醉虎酿,心里想这大王好大面子,必是极为得自家族长赏识才会拿族中珍酿来招待与他,只是这竹妖向来孱弱,瘦瘦的身体扛着自己半身高的大酒坛,走得歪歪斜斜,好几次都差点把酒坛扔了,他走了一路,白家四哥也提心吊胆了一路,终于在走入大殿的时候,竹妖被高高的门槛一绊,酒坛扔了出去,白家四哥准备已久,飞身接在怀里,对那以为自己坏了大事呆呆立在原处的竹妖说:“我送到殿上,你去忙别的吧”说完,白家四哥单手举着酒坛一路躲过满地喝醉撒泼的醉汉,走到自家族长面前,向族长微欠身致意。又在白四爷的示意下把酒坛放到豹精桌子上并打开酒坛准备给豹精斟酒,这一弯腰,就看到那正撕扯豹精衣角的小白虎不正是和自家小五幼年时一模一样?那一动一咬无不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白家四哥太震惊了,忘了自己在斟酒,那酒满了一不知道停,酒水直顺着桌子往下流,阿虎闻到浓郁的酒香一抬头正和自家四哥对上眼,脑子里只转着一个声音: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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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精也终于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回头看这个给自己斟酒的虎族青年,倒是个体面俊朗的青年郎君,眼睛直直的盯着阿虎,心里顿时一突:“坏了,被捉包了。”
那四爷也看到了白家四哥的呆愣模样,他还在糟蹋自己的美酒,大喝一声:“四郎!”
白家四哥顿时惊醒,呆呆的站直身却一动不动。四爷皱着眉头:“下去!”
白家四哥也忘了把美酒留下,抱着半空的酒坛行尸走肉般走出殿外,立在门柱旁边不动了。
里面的小妖在四爷的示意下追出来从白家四哥的手中把酒坛拔走他也毫无知觉,心里只在想:“小五。。。”
那豹精却酒也吓醒了三分,只想尽快带着阿虎离开,正在想着托词,却听那门口洪亮的女声:“我家小五在哪呢?”那白家四哥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出面八成要得罪族长,于是就赶回家把这事一说,白家虎妈就带着以彪悍闻名的三姐妹来找阿虎了。
阿虎听到这声音吓的一哆嗦,只往豹精身边挤,它的直觉就是被阿妈抓到自己就惨了,至于为什么惨了他也不知道。
堂上一片寂静。
白家四个女人不可否认都是英姿飒爽的美女,尤其是白家三姐,是去年虎族推举出的第一美女,同样闻名的是她那暴烈的脾气。这虎族美人只当没看到地上躺倒的醉汉,直踩着地上的众人,在背后一片呻吟声中走到豹精面前,向阿虎伸出手:“小五。”
豹精赔笑:“三姐~我们。。。”
三姐头也不抬:“我跟我弟弟说话,没有和阁下说话。”
阿虎终于抬头看三姐:“三姐。”
三姐:“过来。”
阿虎却死活不肯迈步:“三姐。。。”外人面前给你弟弟留点脸吧。。。
可是白家三姐显然没照顾自家小弟脆弱心灵的打算:“阿妈在门外等你。”
阿虎只能缓缓的站起来,感觉身子一轻,却是那三姐一探身把自己搂在怀里,趴在那高耸的弹性胸部,阿虎觉得自己靠也不是动也不是,自己上次被三姐抱还是小时候,阿姐的身材好像也还没这么火爆。白家三姐显然没想这么多,仿佛怕阿虎跑掉更紧的把阿虎闷在胸口,阿虎真是被臊的闭着眼一动不敢动了。三姐对豹精和族长一福身,抱着弟弟施施然又踩着地下的醉汉离去。豹精僵坐在原地,嘴里犯满了苦水。没多久一回神,紧跟着追出去了。白四爷微眯着眼打量他背影,伸手叫属下去探查一下。
阿虎被放在床上,身边虎妈先是抱着他哭了一阵,又现了原型把他从头到脚添了一遍,说是要洗净他身上那股骚味,几个姐姐又现了原型各自添了他一遍,更是连一点细微处都没放过,把阿虎臊的连眼睛都不敢睁,自己自打长到半岁就没被这么舔过了,他们显然是趁自己现在只有三个月的幼虎大小玩弄自己。。。可是自己内里已经一百二十岁了,不是几个月的小娃~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几个姐姐玩够了,就出去了,四哥板着脸搬了凳子坐在对面死死盯着它,它只好把自己团成一团闭眼不去面对现实了。
几只母老虎现了原型以猎食的状态走到家门口的豹精面前把他围起来,为首的虎妈发话了:“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
那豹精却前一刻还绷着脸如邻敌般瞪着他们,后一刻却趴下撒泼哭道:“丈母娘,把我老婆孩子还给我。。。呜。。。老婆。。。”
几只母大虫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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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妈用眼神一一镭射光扫射三个女儿,大姐眼睛看向一边,二姐看向地面,三姐看着天空。一阵长长的沉默,火爆的三姐最先忍不住了,呵斥那豹精:“哪个是你老婆,说清楚啊!”
豹精被喝到嗫嗫说:“你们从我这抢走那个。。。”一只爪子扮无辜的画圈圈。
三姐妹一起转头瞪着他,三姐:“妈,这不是个傻子吧!”
豹精连忙申辩:“真的,阿虎都怀着宝宝呢,虽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你知道他有时对很重要的事情总是不上心,不过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虎妈脑袋上已经打了一打的###:“休得胡言乱语败坏我儿的名声。待我向小五一问究竟。”
四只大白虎又飞快的消失在豹精面前,豹精深吐一口气,刚才懦弱的样子不见了,转身又是一副山大王的样子端坐着:“白四爷,既然来了,不如下来说话。”
白四爷和白狐狸从丛林中走出来。白四爷做了一个揖,要是凡人看来,就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俊秀青年向一只巨大的金色豹子行礼一样:“西华兄所求之人原来是白家小五,这孩子小时我还见过,不过连我都没看出前些日子你所带之人就是那孩子,真是眼拙了。”
豹精:“别打哈哈,现在你知道了,不用憋着笑,笑出来也可以。只是前些日子你答应我可以从你族中带走任何一人,这话现在可还作数?”
白四爷嘴角掩不住的上扬:“西华兄的终身大事,当然在所不辞。待我和军师有了详细的计划,再来祝你一臂之力!今日就先告辞。”说完就和军师用了法术离开了。
豹精本也没指望他什么,只希望他别设绊子就好。还是决定实施自己的哀兵计划,选了一棵能看清院内状况的大树爬上去眼巴巴的扮演起望夫石来。
阿虎觉得自己总想睡觉,仿佛没个头,这边醒来,那边还是困。不过今天在他不知不觉在四哥的监视下睡着后,又出于动物的本能被惊醒了,抬头一看,虎妈带着三姐妹和四哥具化作原型坐成一圈,张大十只碳合金虎目雷达般一瞬不瞬的盯着被围在中间的幼虎型的自己,不禁把那还剩的三分睡意也吓走了。
虎妈先发话:“那豹精说你是他老婆,真有此事!”
大姐:“你真和他是那种关系?”
二姐:“他说你怀了他的崽,真的?”
三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断背也要在上面而不是被压啊!”
四哥:“我替你杀了他!”
阿虎怒红了脸,内心咆哮:那混蛋在我家人面前胡说什么?!
但是越被问底气越不足,自己最近身体的变化早让他起了疑心,现在被“崽”这个词刺激到了。
虎妈最后得出结论:“刚才我们替你检查过了,确实有一团仙气在你肚子里成型,应该是个健壮的孩子,可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该先和家里说一声啊!真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家里就一定会让你们在一起了?!”
阿虎风中凌乱了:我早就知道那豹精的条件没那么简单!原来,原来是为了孩子!我真的有了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然后阿虎晕过去了。
五虎看着晕倒的阿虎一起撇嘴。
三姐:“弟弟真没用,连这都受不住!我早就觉得咱们族里没人会肯嫁他!又呆又木,虽然欺负起来很爽可是没有英雄气魄,亏我还苦苦笼络邻家的阿芳天天说他好话期望有一天阿芳能答应嫁给他!真浪费感情!”
二姐:“怀孕的人比较脆弱,小五比出去的时候看起来气色好很多,看那一身光滑油亮的毛,就知道他被照顾的很好。”装晕的阿虎内心吐糟:那豹精每天各种补料进养着,还拿桂花油擦拭自己的毛,能不亮吗?
大姐:“我不舍得小五嫁出去,我还向要弟媳在家里陪妈里,那臭男人有什么好!”
四哥:“我替小五杀了他!”
虎妈:“小四,你先看着他,再听听阿虎怎么说再做定论吧。”
四只母老虎被这一消息打击的萎靡着在低气压中走了出去。
四哥圆睁虎目瞪着阿虎,但是耐不住生物钟的召唤,后半夜,终于两眼一毕竟然以虎型端坐的样子——睡着了。
阿虎听到四哥的呼吸平稳,终于睁开眼,拿出自己看家本领偷偷把门打开一条缝溜出去。没看到后面四哥的眼睛立马睁开,看起来像被谁欺负了一样,就差嘴里咬条手绢,内心面条泪:小五,你学坏了,竟然半夜私会情郎!呜~~~要是你去见妹纸我还可以谅解,可是你去见弄大你肚子的混蛋,叔可忍婶不可忍,我要去教训教坏你的奸夫!
身上气势一转,燃起熊熊怒火,仿佛战神临世,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屋子,刚踏出一步,虎妈就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喝到:“轻点,我们去看看!”
只见月光下,四只母老虎具收敛了气息躲在阴影里,在白家母性占压倒性胜利,白四哥只好也收敛气息,伸出肉垫,五只大白虎利用对地形的熟悉,藏在阴影里逼近了豹精藏身的树下,趴在草丛中竖起耳朵听着。
那豹精蹲在树上根本无意躲藏,阿虎出了房门几乎立时就感知到他所在的方位,那两只豹眼也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情人,但碍于白家兄妹的厉害,还是蹲在树上没有动。阿虎小跑跑到树下,蹲坐下来。豹精一看阿虎有话要说的架势,忙一跃从树上跳下来落地的一刻化作人形,把阿虎抱进怀里,阿虎也轻车熟驾的找到舒服的姿势窝进豹精怀里,等他趴好才满头黑线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这么习惯被豹精抱着,真是一个要不得的习惯。
豹精抱着阿虎背靠大槐树坐下来,修长的腿一条伸直一条弯起,把阿虎放在肚皮上靠着,空出一只手轻柔的抚摸阿虎的毛,一脸温柔的模样。
(草丛里的几只又开始闹。二姐:“啊!那豹精的人形好帅!我上次见到天上下来的仙人也不过那个样子!”大姐:“这样的男儿配得起我虎们族第一美女!又有男子气魄又对爱人温柔。”三姐:“他眼睛没问题吧?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看上硬梆梆的男人。”三个女人明显开始见色起义,对豹精讨伐的战斗指数成直线下降。虎妈:“要是你们三个有一个带回来的男人有那个条件,我就把你们嫁出去。可是他怎么看上我儿子。。。”四哥满头黑线。)
阿虎闷闷说:“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豹精微笑着摸上阿虎的肚子:“不好吗?这里有了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你记得那颗混元珠吗?我早就听说那是天上最有灵气的宝珠,它在仙府中吸收千年的日月精华有了仙骨,只待和精元混合就能成胎,我实在是见过你以后太过于思慕与你,就怕你不肯接受我的心意,想着用小家伙绊住你呆在我身边陪我此生此世。你莫要怪我先斩后奏,用的手段过于激烈,你恋慕那凡间的三王爷,且不说人妖殊途,单是他明知你的心意却利用你的心意驱使你长达5年之久,更有3次险些害你性命,我就不能任你这么作践自己下去。你泥潭深陷,若是我苦言相劝就能让你回心转意显然是不太可能,你又不肯在我身上放上一眼,我才出此下策。你好好想想,在我身边真的那么痛苦,还不如在那三王爷身边吗?我掌管西部千里山地,能伴你此生此世,又对你忠一不二,不必那有姬妾上百人的三王爷对你好吗?虽然我不想这么早说,你记不记得我那次先用了你的精元,后来才是我的,所以这里,不知会是一只小豹子还是一只小老虎。而且,那混元珠不是等待生产就可以,你是否最近感到经常的疲惫,那是混元珠需要更多的精气进补,光是从食物里根本不够他的养分。这个本该我和你分担,只是被那凌竹坏了我计划。接下来还有九个月,只有我伴在你身边才能护得你们周全。”说完把阿虎轻轻放在一边的地上,冲着五只老虎趴伏的草丛跪下高声说:“望母亲大人成全!”
虎妈幻化了人形,乃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人,咳嗽一声从草丛中走出来,几个姐弟也幻了人形一一列在身后。
虎妈:“久闻西华大王机智过人,今日一见果然深思熟虑,心智远非我那小儿能比的。”眼睛瞟阿虎。
阿虎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什么都不该说什么都不能说,只装作自己不存在。
虎妈:“三儿,把你弟弟抱回去。”
三姐又满脸对豹精鄙夷的表情紧紧把弟弟抱在怀里重重踏着脚步回去了,阿虎又接受了一次波涛汹涌的洗礼,觉得自己干脆闷死算了。
虎妈等他们走远才说:“我也听四爷来提过了,大王为了阿虎此次多有让步,这几日也见识了大王的诚意。可此事不能轻易下定论,你改日再来吧。”带着孩子毫不留情的离去。
豹精又开始望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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