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月经不调已经有些日子了,瓦西里的被害对她的刺激实在太大,她已经有许多天被失眠的痛苦纠缠着,剪不断,理还乱。瓦西里深爱着她,她当然也深爱瓦西里。这个乌克兰贵族的后裔,他的豪爽、坦荡、幽默和博学,令她神往形驰。她认为,天底下的男人只有瓦西里最优秀,特别是与他云雨,简直就是莫大的享受,如同升天成仙,使她兴奋不已。有时他们一天Zuo爱三次,都能惟妙惟肖,贯彻始终。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成过眼烟云,云消雾散,她的月经也出现了严重的失调,令人烦恼不已。
她清楚地记得在上大学二年级时,同桌的一个笨头笨脑的男同学拼命追求她,隔三差五,就给她送来一支鲜艳的红玫瑰。可是她并不喜欢这个脸上有雀斑,一双小眼睛的后生。他还比她小3个月。这个叫冯英兵的男同学经常主动帮助她打饭,下雨天帮她撑伞,她的皮鞋脏了,他给她擦皮鞋。她上完厕所,他还给她送上湿纸巾;他对她真是无微不至,关怀备至。尽管他对她如此殷勤,她从心里对他反感,她特别不喜欢他戴的那副眼镜,镜片背后眨动的是一双诡异刻薄的小眼睛。冯英兵来自山东农村,一想到那贫瘠的山村,破旧的房屋,门口挂着的一串串红辣椒和泛白的白薯干,夏一琼就心颤儿。可是冯英兵偏要装出斯文和儒雅,孔子的故乡怎么会生出这么一块劣料!
寒冬来临,快放寒假了,大家都忙着准备期末考试,偏偏这个时候,夏一琼感冒了。下午4时多,高烧达39℃,她有些迷迷糊糊,感到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冯英兵背着她来到协和医院急诊室,输液,取药,又把她背回宿舍。同宿舍本来住4个人,那3个女同学因为害怕受到传染,临时换住别处。冯英兵为她打来病号饭,一碗面条,上面趴着一个鸡蛋。
夏一琼闻了闻面条,没有食欲。冯英兵走了出去,一忽儿,提着一罐鸡肉蘑菇汤走了进来,声称是从翠花楼饭庄买来的。夏一琼闻到香味,顿时有了食欲,她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在冯英兵的悉心照料下,夏一琼病势渐好。可是冯英兵却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感到内疚,深知是自己传染了他。这几天冯英兵为了照料她,睡在上铺,她睡在下铺。这天深夜,冯英兵开始说胡话,他说他如何爱她,多次梦到她,说到这时,放声大哭。
夏一琼有些感动,她爬上上铺,拥紧了他。她发现他的身体很热,一摸他的额头,烫得惊人。她建议他上医院,他摇摇手说,他经常发烧,已习以为常,过一段自然会好,就是需要多喝热水。她去锅炉房打了两个暖壶开水,回到宿舍,发现他已从上铺下来,滑入她的被窝。
“你这被子好香。”他拼命地吻她的被子。
夏一琼觉得好笑,给他热水喝。
他就势抱紧了她,把她拥入被里。
“一琼,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从我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我们天生就有缘分,五千年前就有缘分!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说着说着,他泪如雨下。
夏一琼觉得他十分可怜,为他拭去泪水。
他又红着脸说:“一琼,你不知道,我经常为你手Yin……”
“手Yin?”她有些疑惑,又有些茫然。
他拉开被子,扯下裤头,露出直挺挺、黑乎乎的小家伙。
夏一琼羞得脸色飞红,不好意思地靠紧他,偷偷地窥视着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
他开始用手拨弄它,愈摇愈猛,气喘吁吁,朦胧着双眼。
一忽儿,他再也按捺不住,扑倒了她,拼力扯下了她的衣裤。
她变得像一只褪尽毛的小雏鸡,赤条条、可怜兮兮的。
他弄得她生疼,她开始大声呼叫,他的小家伙蔫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想再搭理这个叫冯英兵的同桌,她调换了座位,疏远了他。
他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只好在远处怯生生地望着她。
她觉得这种场面真是太无聊,太没意思了……
遇到了瓦西里,她才真正感受到庄严、甜美和兴奋。
夏一琼来到同仁堂,发现没有治疗月经不调的中药,感到很失望。她闷闷不乐地下了楼。
这时,一个清秀的小伙子挤上前来,对她说:“同志,我有祖传秘方可以治疗你的月经不调。”
夏一琼回过头,看到这个小伙子态度诚恳,文雅俊秀,顿时有了好感。
“你有什么秘方?”
“通过刮痧,可以达到治疗效果。”他一本正经地说。
“是吗?那太好了。刮痧?怎么个刮法?”
“到我的诊所就知道了。”
“你的诊所在哪里?”
“不远,就在附近。”
“好,我跟你走。”
小伙子叫来一辆三轮车,二人坐了上去。
在车上,小伙子告诉她,他是元朝大医学家、大思想家朱丹溪的后代,祖籍是浙江义乌市人,至今义乌还有朱丹溪祠堂。
三轮车进入路西一条胡同,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大杂院门前。
夏一琼付了车钱,小伙子带她穿过两个院落,走进最里面的一个小院,小伙子带她走进一间平房。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单人木床,桌椅齐整,屋角有个衣柜,摇摇欲坠。
夏一琼看了,有些疑惑,问:“这就是你的诊所?”
小伙子点点头,“这是临时租来的房屋,做临时诊所。”
“你怎么刮痧?”
小伙子从兜里掏出一个牛角材质的小片片,“这就是刮痧的工具,祖传之物,朱丹溪大师用过的。”
“怎么刮?”
小伙子把窗帘拉上,把门关好,说:“你上床,把裤子脱了。”
夏一琼听了,脸上羞得飞红,有些紧张,脸上渗出汗来。
“还脱裤子?”
小伙子认真地点点头,“对,刮痧的部位是腹部、大腿内侧……”
夏一琼听了,双腿有点打颤儿,支吾着说:“这,这,我不好意思……”她的脸泛起一片红晕,热得如同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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