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淳风请她在翠花楼吃饭,眉来眼去,情投意合,二人越聊越投机。林淳风早吧台球桌、楚春晓忘得一干二净。
酒过几巡,两个人都已飘飘然。徐蔷薇所住旅馆离灯市西口不远,两个人你搀着我,我扶着你,一同在街上走。
徐蔷薇问他:“你结婚了吗?”
“什么?发昏了吗?”他故意大声说。
“结婚了吗?”她再一次大声问。
他摇摇头,“没入过洞房。”
“好,好,我们是一棵藤上的瓜……”
“什么瓜?大面瓜!哈哈哈……”
“可是我发觉你小子有点色……”她就这林淳风的耳朵。
林淳风说:“不色?叫什么爷们吗?”
林淳风问她:“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徐蔷薇大小,“女人的岁数不能问,特别是像我这样的老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37岁。”
“37岁?还是个老处男?我不信……”
“不信,一会让你看看……”
徐蔷薇放声大笑,“看看?看什么?你还是个小弟弟……”
旅馆里,林淳风借着酒劲,又一次领教了一个女人的风情……
你来我往,两个人在全聚德烤鸭店、东来顺饭庄盘桓,林淳风又带她去了北京恭王府、景山公园、紫竹院,这天绿蔷薇提出要到北京鹫峰拍摄风景,林淳风欣然同意。
这天早晨,两个人乘坐公共汽车来到北京北部的鹫峰。
鹫峰因为山顶有一鹫鸟形青松而得名,山势陡峭,平时有人极少,半山腰有残寺。这里野花争色,苍松耸立,颇有景致。
林淳风和绿蔷薇沿着山间小径缓缓而上。
绿蔷薇用照像机兴致勃勃拍摄了不少风景照片。
阳光灿烂,春风拂面,林淳风望着秀色可餐楚楚风韵的绿蔷薇,心理有说不出来的愉悦。
来到山顶鹫鸟松下,林淳风从包里拿出一块塑料布席地而坐,又拿出北冰洋汽水、面包、鸡腿和果子酱。他招呼绿蔷薇坐下来,绿蔷薇掏出手绢擦了擦汗,说:“这山顶还真有点凉,风挺硬。”
林淳风笑着说:“这是摄影家的艺术乐园,风景秀丽,自然风光,随处是景,抬头见景。”
绿蔷薇点点头。
林淳风又从包里掏出一瓶五粮液酒,说:“来,蔷薇,今天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绿蔷薇望了望四周,说:“没带杯子。”
林淳风说:“用什么杯子?你喝一口,我喝一口,这多有味道。”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喝起来,一忽儿喝得大醉。
林淳风抱住绿蔷薇说:“咱们今天就在这山顶上来个人仰马翻,你我都要脱光了,痛痛快快地做!……”说着去解绿蔷薇的衣扣。
绿蔷薇一把推开他,说:“今天不行,我来事了……”
林淳风一摇酒瓶,“什么来事不来事?今儿我要见红……”说着,把绿蔷薇扳倒在地上。
绿蔷薇一翻身,站了起来,骂道:“你他妈还是人吗?姑奶奶这几天不舒服!……”
林淳风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说:“什么绿蔷薇?我是绿帽子,一大堆绿帽子!……”
“啪!”绿蔷薇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打了他一个趔趄。
林淳风跌跌撞撞地扑倒在松树下,望着远处的山峦。
绿蔷薇来到他的身边,“淳风,你要我的好看,你明知道我来事了,出我的丑;你看这山顶的风多硬,想让我受病。你想让别人看咱们的西洋景?……你安的什么心?”
林淳风清醒了一些,望了望四周,说:“这鬼地方,哪儿有什么人来,死个人都没人来收尸。”
绿蔷薇指着旁边一处断崖说:“那儿风景不错,咱们到那里拍照。”
林淳风点点头,跟随她来到旁边的断崖旁,山下云遮雾绕,村落、土路、河流隐约可见。
林淳风站在断崖边,眺望着四周的风景,心旷神怡。
绿蔷薇望望四周无人,伸手轻轻一推,林淳风飘飘悠悠落了下去……
绿蔷薇探头往下看了看,冷笑着说:“再见了,风流鬼!”
她返回鹫鸟松下,迅疾收拾了食物和塑料布,塞进带来的一个包内。然后脱下皮鞋,脱下裤子,蹲了下来,在两只皮鞋里小便。
淡黄|色的尿液灌满了两只褐色的皮鞋。她赤着脚,捧着两只皮鞋,一步步走向顶沿,然后调转皮鞋,让皮鞋里的尿液淌了下去。
她重新穿好皮鞋,然后迅疾下山。
几天后,林淳风的尸体在鹫峰山谷的一个乱草丛里发现,尸体已经腐烂,被野狗和老鹰撕咬得不堪入目。经过风雨的洗刷,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很难想象这个风流鬼是如何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死得不明不白。
唐秋弦依然不动声色,编辑部没有为林淳风举行遗体告别仪式,因为遗体不堪入目,他的遗体被匆匆火化,骨灰埋到昌平县一个墓地里。
在昌平县那个普通的墓地里,唐秋弦为他立了一个墓碑,不是双人|茓位。
在楚春晓的家里,秘密设立了一个林淳风的灵堂。鲜花丛中矗立着林淳风一副遗像,照片上的林淳风微笑着,亲切而感人。一个小花篮上挂着一副挽联,上书:淳风,你一路走好。你的至爱春晓哀挽。
鲜花丛下有一个香炉,炉内Сhā着三根香,香烟冉冉而升……
龙飞伤愈后,很快回局里工作。一个小型会议在距离的小型会议室举行。参加的人有李副部长、龙飞、肖克、凌雨琦和另外两个公安人员。南云在土地庙下坡夏一琼住宅值班。
李副部长说:“最近大家都很辛苦,经受了考验,我们牺牲了两个通知,龙飞因此受了重伤,大难不死,伤势稍好就强烈要求参加工作。中央和中央军委很关心此案的进展,毛主席几次亲自给谢部长打电话,询问此事。瓦西里被害,震动了世界航母科研界,都为失去这么一位优秀的航母专家感到惋惜。瓦西里是一位非常有天赋的科学家,他的科研工作卓有成绩,他的人品也是一流,对他的祖国也很忠诚。我们一直在做他的工作,其实也不是铁板一块,正当他的观念刚刚有所改变的时候,敌人残酷地杀害了他,可能他们也意识到瓦西里将要投向我们,和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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