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没接客?”
“怎么滴,还不准我歇一会啊”柳儿凤眸微调,微嗔的看了她一眼,又瞄了眼她抓着紧紧不放的衣襟,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道“别掩了,又不是没见过”。
什么,这话很有歧义。
她一脸僵硬,瞪大眼睛的望向他,不是说知道她是母的的人很少么,柳美人儿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小一小二又在戏耍她。
静台一手指着他,抖了两抖,一时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你你你你你……”
柳儿将她指向他的手往手心里一收,挑眉笑道“你是想问我啥时知道的?”
她点点头。
美人仰着一张脸,对着她暧昧的一笑“上床的时候”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那么有歧义呢,是她嫖了他还是他嫖的她啊,静台一张脸苦皱皱的,有些发愁。
柳美人却丝毫没发现她的愁苦,径自兴致盎然的对着她调侃。
“话说,老鴇,这是您这几个月来第十六次失忆了吧,您也真算个人才,这种事要放在普通人身上那叫个百年一遇,您呢,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几天就来那么一次,还是加上点心夜宵那么的来,柳儿委实佩服,佩服”
“您过奖了”她拱手,很是谦虚。
“您失忆了这么多次,倒是每一次都很出彩,您可能不记得了吧,来来来,我陪您温故而知新一遍,您也回味一下,免得日后得罪什么人”柳儿边说边自觉的拉着她的爪子走到了床边,两人坐下,他甚是亲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气氛很是温馨。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苦大仇深的望着他道“您说归说,能不坐这床上么”
一个人呆床上那叫休息,两个人且是一男一女呆床上那可是虽是都可能会有奸情发生的。
“您老想什么呢”柳儿一脸正经的望着她,嗔怪的瞅了她一眼。
唔,被他那小眼神一瞅,她顿时打了个哆嗦,面色更加愁苦了。
“记得您有一次醒来忘了自己是老鴇,还以为是来这而逛的客人,吵着囔着要嫖寻欢,嫖就嫖吧,反正这整个楼子都是您的别说楼里的公子了,可是您也太霸道了点,那些个客人连看瞄一眼都被您揍的够呛,害的这楼里损失了几万两的银子”
她抖了抖身子,没吭声。
“还有一次,您以为自己是楼里的公子,吵着嚷着要去接客,把我们这些人的客人都给抢了去,可是第二日,您一睁眼的功夫又把这事儿给忘了,直把那些个客人们打的一个个哭爹喊娘的”柳儿微微一笑,继续握着她的手“对了,还有上次,我倒贴了客人两个月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弄来一块血玉,您抢去说要拿,结果,第二日您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便又忘了这事,至今那块血玉在哪还是个谜”
她头埋的更低了。
...
( 他的手从她的爪子一直上移至她的脸上,细细抚弄“要知道这楼里,寻欢、作乐他们平日里没少诓过您的宝贝,拖欠租钱那更是习以为常,也就恕我从没欠过您租钱,也没诓过您一件宝贝,您知道您是怎么对我的吗”
她一惊,对上他的眼“你想说什么?”
“几个月前您犯了病,忘了事儿,半夜里也不避嫌,披头散发的敲了我的门”
“我做了什么”她心一沉,哇凉哇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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