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天棒忍不住问。
林智还在想着那根骨头,分明是块肉,什么时候成了骨头?不过他不确定,谁会吃饱了撑着去研究那玩意儿?
听了天棒的话,林智道:“你想来试试?”
天棒道:“你当笨蛋我不反对,要我象你一样可不成。否则,我这胸口迟早会多出个‘猪’字来。”
林智冷笑道:“宁当死人不当笨蛋,确实没几个人有你勇敢。”
天棒轻笑道:“象你这种人,活着固然糟蹋粮食,死了却要污染大片土地。就算权宜之计,老天也要拖着,不让你去祸害地下那些已经伤透了心的女鬼。既然如此,你还怕自己出不去?”
林智停下了手中的摸索,急切地道:“难道你有法子出去?”
天棒坦然道:“没有。”
林智一阵失望。天棒是人,不是神。现在还受了伤,一个连路都走不动的人能有什么法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天棒有一种迷信般的依赖。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
天棒道:“我想你应该过来喝口酒,然后将你跳下来之前的经过与我详细说一遍。”
“我不喝,就算渴死也不喝。”
“难道你怕我在酒里下毒?或者你要在这种时候戒酒?”
“你知道原因,何必问我。”
“我只知道我没有在酒里下毒,这种时候你也不该戒酒。”
林智大声道:“要死一起死,要渴一起渴。”
枯井中安静下来。半天才听到天棒的叹气声。
天棒道:“看来你这个人一辈子都是笨蛋,想改不容易,也许根本就不可能。”
林智不理他,开始将井外之事细细说出。他说的很慢,很详细,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
天棒没有打断过他的话,直到他说完,才问:“以你的眼光,当然能从许多渠道探知一个人的身手怎么样。我想知道,经过半天接触,你是否已看出花凤修为的深浅?”
林智想起这个女人,只能苦笑。他不明白天棒的意思,不过他没有问,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林智道:“以我来看,她根本不会什么武功。我一直认为漂亮的女人没几个肯吃苦,练武无疑是件很辛苦的事,会被烈日将白玉般的肌肤射成漆黑,这种事对女人来说很残忍,何况象她这样一个身份来历都很大的大小姐,只要她愿意,恐怕连萧东水这样的人都甘愿当她保镖,她根本没有必要吃这种苦。”
天棒笑出声来,道:“难道你是萧东水身上的蛔虫?我就知道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就算花千万将自己辛苦积累了一辈子的财产分他一半,他也不会成这小丫头的保镖。”
“你认识萧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