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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杜士朗和荆根

秘密会晤

他们去到杜土朗承包的果园时,杜仕朗还没有来到,他们便去摘荔枝吃。他们发现,吊着”甲胺磷”的树的荔枝特别好味。

他们又去其它的树摘荔枝吃,那些果树就好象是他们的。

天像要下雨。

莫永胜被这气候影响,他不想再等杜仕朗,准备回去。但5分钟后,杜仕朗开着一辆吉普车抵达这里,他身边还坐着一位­性­感的女朗。莫永胜认出那是他在“盖琪”夜总会认识的雨妮,杜仕朗叫他们摘荔枝吃,但他们已经吃了很多,而且才刚吃过晚饭,他们只是形式上吃一点。

雨妮见到莫永胜很惊奇。

“怎么会是你的?”

“就是我。”

“吃,摘来吃。”

“你先看一下。”他指着地面上的果皮。

“他是你的朋友吗?”

“不,同村的。”

“你们有荔枝树吗?”

“有。”

他们什么树都有,就是没有荔枝树和摇钱树。

他们摘一些荔枝放在莫立轻的车斗里。莫立轻说,“不如我先回去。”

“你有什么事吗?”

“待会会妨碍你们的。”

莫立轻开着车在路口的转弯处消失,只剩下一阵烟味。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但现在女人在身边,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就讲一些随便的话。

莫永胜某年曾在路上看见杜仕朗。那时杜仕朗头发粗黄,额上还有皱纹。他不敢相信,往日那位豪气冲天的英雄会变成那样。从那时候开始,莫永胜就没有再见杜仕朗。

几年之后,莫永胜在路上遇见杜仕朗,但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莫永胜很想去造访他,但他觉得没有必要,并且不能让人知道他们有联系,他就没有去杜仕朗家里。但后来的某一个夜晚,他还是去了一次杜仕朗家里。杜仕朗的家人热情地招待他,莫永胜觉得自己好象受到了总统的欢迎。他们在一起做淡了两个钟头。值得欣喜的是,杜仕朗已经不再为往事消沉。

现在他又像过去一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他的生命过去是死的,现在是新生的。

天­色­随着他们的烟雾而逐渐地变黑。雨妮在远处摘荔枝,莫永胜压低他的声音,“我们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

“我……”

那位女人忽然去到他们的身边,把摘来的荔枝放在他们面前,“吃荔枝。”

他们很自觉地掰开果皮,把净­肉­的荔枝放入他们的口里。

“你的家在哪里?”

“你死啦,连别人的家都不认识,还说是跟别人一起读书的。”这是女人的声音。

莫永胜很想让朋友认识他的家,但他一直没有这样作,现在就更加没有这个必要。

雨妮坐在杜仕朗身边,摇着他的手,“刚才你们说什么?”

“我想什么时候生孩子。”

“唔,我们还未结婚呢。”

“不必结婚,只要能同居就可以。”

莫永胜意识到今晚不会有突破­性­的进展,应该换个地方,或者让女人消失。他站起来,拍拍ρi股,“换个地方吧。”

杜仕朗站起来,拍净身后的泥草。雨妮扶着他,边走边说,边吃边笑。他们坐上杜仕朗的车。杜仕朗开车驶上山坡,再加快速度前进。

“我希望我们能拥有一支超级无敌的军队。”

“一支太少,至少应该有1401亿支

雨妮把一粒荔枝放入杜仕朗的口里,“你们在谈什么军队?是不是想打仗?”

“我们准备统治宇宙。”

“我不跟你说了,都是有些不正经的事。”

“你认为什么最正经?”

“莫永胜先生,你对你的人生有什么打算?”

“我想结婚,但我一直不知那个该死女人是谁?”

“我们今晚去那里?”杜仕朗问。

“你们想去什么地方?”

“不如去我的夜总会。”

“你那间是什么夜总会?”

“就是上次你去的寻一间。”

“‘盖琪’是你的?”

“Yes,是我的,你想开眼界吗?”

“眼已经睁开了,可是没有看见什么。”

“我也有一间夜总会,不如去找那间。”杜仕朗说。

雨妮吃完荔枝,拍拍手掌。

吉普车驶在雨中的公路。

牛场

莫立轻在墙角转弯,让车驶到房门口再停下,从车斗里取出一些荔枝。他锁上车盖,把荔枝拿到楼上。

许如月正在楼上看电视,“你又去那里了?”

“我又去吃荔枝了。”

“唔,唔,唔,你去那里吃?”

“杜仕朗那里。”

“是我们村的杜仕朗吗?”

“不,是和莫永胜读书的杜仕朗。”

“人家是作生意的,你不要吃得太多。”

“是他们摘给我的。现在这么便宜,不吃也是浪费了。”

“莫永胜在他那里,是吗?”

“唔。”

莫立轻吃一粒荔枝,“还是长叶子好吃。”他接着说,“那棵吊着‘甲胺磷’的特别好吃。我和莫永胜吃了很多,还以为不是杜仕朗的。”

“如果真的有毒,你怎么好?”

“为了吃,我可以牺牲我的生命。”

他又开玩笑,许如月看他一眼。莫立轻BB机响了,莫立轻看了一下传呼机,“7628075481。是谁传呼我?

他自言自语了很久才很不情愿地去复机。他手上拿着荔枝。复机后,他的皮靴踩在楼上发出声音,“父亲说要12点才能回来。”

他拿起一些荔枝吃,坐在天台的门口看电视。他的传呼机又响了,他看了一下传呼机上的显示屏,“是姐姐传昨我。这么夜了,有什么事?”

莫立轻复机后回到这里。

莫立轻是一位开朗的人,他很少忧郁,只是他的脾气有点牛,到处都和别人讲道理和坚持自己的原则,并且很少退让。

“我们村里的人特别大胆,刚才杜仕朗说不敢经过坟头江。

他们是牛场村的勇敢居民。坟头江是他们天然的堡垒,夜晚,外人不敢进入他们的村子。

“最怕你的东西被人偷了,你还不知道。”

“我敢肯定那些东西是谁偷的。”

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不敢说而已。

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他最好还是别说出来,他们会为了一句话而斩他26刀。

村里的人都知道谁是贼,但他们都没有指出来。这里的狗和猫也经常不见, 如果不是被人捕杀,他们一般过几天都会回来。

莫立轻的传呼机又响了,莫立轻看了它一下,拍拍腰部,“我不复你的机,今晚都不复。”他关掉传呼机,坐在一边看电视。

“为什么莫永胜还没有回来?”许如月说。“你去看看他是否在那里?”

莫立轻看了11分钟影碟,然后才开车去到刚才和莫永胜一起来过的杜仕朗承包的果园。看果园的人告诉莫立轻,莫永胜和杜仕朗走了。莫立轻驱车回家里,刚踏入门口,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接通手提讲话,传出的是莫永胜的声音。

许如月躺在床上,还没有熄灯。

莫立轻放下电话时对许如月说。“莫永胜说他和杜仕朗去了夜总会,今晚可能不回家。”

他洗完澡后坐在厅里吃荔枝。地上满是果皮和果核,而他面上永远只有两颗眼睛。

莫立乱放学后回到家里,他也吃一阵荔枝再洗澡,到了11钟才去睡,虽然明天他还要去上学。但他们最最年轻人,­精­力旺盛,即使是不睡几夜,也不会有问题。

“今天中午,你怎么样遇见杜仕朗的?”

“他在我面前突然刹车,问我‘你是莫永胜的弟弟吗?’”

“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他是莫永胜的同学,要莫永胜傍晚去他那里一次。”

“你当时很害怕,是吗?”

“有什么害怕?”

“他说看见过你吸烟,还很老气,很天收。”

“我老气,他又是什么?”

“睡觉吧。”

房里有一个驱蚊器,但那只蚊虫的生命力特别强,而且他也不清楚人类生活的时间。

“等会你就死。”

莫立乱把驱蚊器放在床上,换上新的一片驱蚊片。

英雄的故事

莫永胜放下话筒,在椅子上坐下来。雨妮在一边睡着了,她吃了谜幻药,他严肃起来,“说说你的情况。”

杜仕朗喝了杯酒,“一切顺利,我们的势力不断地扩张,金钱人才都不缺乏,我四叔已经把一发都交由我管理,我们可以轻易地玩残他们。”

莫永胜喝一口酒。

“我们还有军事基地,只要有需要我们就出动飞机坦克,我们再不是弱小的。”

“上段时间的军火是谁的?”

“不是我们的。”

他知道那应该是蓝通天的。

“曹日勤现在怎么样?”

“他想杀掉我,抢走叶凤芝,幸亏有荆根逮捕了他。”

“荆根退役了?”

“他很早就回来了。‘

“如果没有你策划,我们也不能重振雄风,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这几年我都过着黑暗的生活。”

“我能理解,虽然我没有和你一样,但是我们能体会你的心情。”

沉重的心头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但是还不能放松,他们的最终目的的还未达到。

他们处心积虑,终于建立起庞大的组织。

就是曹日勤使他受了莫大的耻辱。蒲义臣下台后,他们没有往日那么强大的势力去保护自己,夏低朗也被那些贪婪自私的人掌握。莫永胜也受到世界军事法庭的审判。曹日勤和蓝天通巴结那些凶恶贪婪的人,采取报复,不放过任何跟他作对的人,包括莫永胜。莫永胜和杜仕朗又重新开始。莫永胜没有心思再发动革命或建立电气产业司,但仍暗中实行他们的计划,重新夺取政权,然后审判世界。

曹日勤还杀害了杜仕朗的太太和孩子,瓦解了他的“惊天犯罪集团”。

更加悲哀的是,他们还诬蔑莫永胜是破坏国家安定之人,同时迫害莫永胜,因此莫永胜也没有受到曾经是总统和缔造者的待遇。

杜朗就好象忽然从世界上消失了的一样,秘密去组建一个势力更加强大的组织。他过着黑暗的生活。借助于四叔的威望,他很快就拥有了自己的地位。他的四叔也觉得自己治理不力,就把组织的一切事务都交给杜仕朗处理。

杜仕朗招揽一切人才和小组织,训练他们。

他们的组织正如日中天,解放了黑暗中的杜仕朗。

“很久不见了,这些年你好吗?”

“我很好,”其实他一点也不好。

“你父亲呢?”

“他也很好。”

杜仕朗又喝了几杯酒,他在为相聚喝酒。

“你四叔现在怎么样?”

“他退休了。”

“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威武,以为他能保护我们,没想到还是要靠我们。”

“其实他对我们已经很好了,如果不是他派人暗中保护我,我早就被人杀死了。他把一切都交给我处理,但还有很多兄弟是听他的。”

“他现在还理事情吗?”

“很少,他的兄弟跟着他连饭都没得吃,要去捞偏门。”

“你们现在作什么生意?”

“只要能赚钱,我们什么生意都作。”

杜仕朗站起,用酒瓶敲击台面,“你怎么不喝酒?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你无论如何都得喝酒。”

“医生说我不能喝酒。”莫永胜说。

“你有什么病?”

“我不能告诉你。”

“连我也不能知道。”

“这是我的小秘密。”

“在庆祝的时刻,你无论如何都得喝酒。今天你至少得喝24杯。我们很早就成为朋友,但有很多时间我们是分开的。今天我才重见天日,你不管如何都得喝酒。”

即使不能相见,他们也是朋友。

莫永胜拿起一樽酒, 现在,他要和朋友喝酒。

莫永胜以前喝酒醉过两次,呕在地上的食物散发出恶臭的气味。而且酒对人体有些危害。因此,莫永胜不经常喝酒。但为了朋友,他必须喝酒。他们彼此之间抗拒,而永远只有接受,他有1元钱都会请杜仕朗去吃快食面或者吃猪肠碌。

人们都知道他们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们很少欺负莫永胜。莫永胜也知道黑社会的好处,但他没有加入黑社会。他们必须在不同的颔域独挡一面,才能争取更大的空间。

“我们控制了所有国家的银行,他们正在为我们印银纸,我们还有自己的银行,1‘杜朗’等于51亿欧元。我们还有独立财团,连银纸也是独立的。

莫永胜知道他喝醉了,就叫醒雨妮,送他们回去。

利剑出鞘

杜仕朗在床上睡得深沉,身上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酒味。他的皮鞋被脱开放在地上。

雨妮坐在一边神­色­不安,眼里好象有了泪水。

从杜士兵朗逃入她的夜总会的那晚开始,她就觉得杜仕朗背景很复杂,事实已经证明了她的预想,就在她“睡”的时候,他听见了他们惊人的说话。她站到窗前,眼前出现另一幅景象:一群人在后面追赶杜仕朗,他们扔了一个手榴弹,杜仕朗飞上半空,他们斩断他的手脚,切下他的人头,把他的尸体抛入河里。

“不。”

她双手捂脸,摇头大声地叫,接着她冷静下来,清醒一下头脑,转身看杜仕朗。

杜仕朗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穿皮鞋,准备出去。

“你要去那里?”

“我去找莫永胜。”

“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杜仕朗穿好皮鞋,站起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是黑社会。”

“黑社会又怎么样?难道还不够光荣?”

“我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简单,你从不对我说你的过去,因为你不想让我知道。”

“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可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并没有骗你,你只是不知道我的过去。”

雨妮惊讶地望着他。

杜仕朗望着外面,他说,“我们都是一些不幸的人,生命在追杀我们,敌人在追杀我。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场无法停止的风暴。我们无法停留,必须不停地往前逃跑。我们必须有对付别人的能力,如果不,我们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没有其它的意思。”

他转过身,望着雨妮,“黑社会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很少人能惹得起。”

“可是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里没有法律,警察是我们的兄弟。同室­操­的兄弟。我准备接管这里,建立属于宇宙的太阳城。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睡觉的时候。”

“你很聪明,睡觉也能知道秘密。”

杜仕朗转身看他一眼,然后坚定地向门口走去。

“难道你非去不可吗?”雨妮大声地叫。

“我们是黑社会,不是白社会,我们只在夜间行动,但是我相信,有一天,黑的也会变成白的。我期待光明的日子快点来临。”

杜仕朗打开门出去。但是他能否再次回来?雨妮好象换去了支持,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希望噩梦快点过去。

英雄试剑

这是一个深沉幽静的夜晚,到处是一片漆黑。人们都已入睡了,大地也已入睡。

洁净的街道上有一位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大衣,打着黑­色­的领带,穿着黑­色­的皮鞋和袜子。他的浑身都是黑­色­的,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衣。他英俊的脸上带点忧郁之­色­。他已经蓄满了胡子。他是年轻的,但他的心境已经衰老了。

他低着头好象在沉思,他的脚步快且有节奏。但现在他的脚步已经停止了,因为某位用枪指着了他。他低着头,只看见一双净亮的黑­色­皮鞋。除此以外不再看见其它的东西。那个人的身材和他一样魁梧,只是他比矮了1厘米,这可能是他的鞋跟造成的。

“你就是杜仕朗?”那人的声带开始振动,他的口也张开,因为他要讲话。但是,为什么他要说这句话,而不说其它的话?这句太平淡无奇。我们应该作点特别的事情。

杜仕朗的声音很轻,但他说出的话很威严,并且有力地反击了他,“我就是,你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那人的声音太过有感情,不够冷漠威严。也一点都不威水。

“我也没有问题。”

杜仕朗的声音很有型,已经征服了那些美丽多情的女人。他锻炼自己的每个动作和发音,因为他要在DNC-01宇宙坚立一个最威水的形象。他所有的功夫都没有白费,现在是他试剑的时间。过去的经历对人都是有用的。尽管他曾以为那是没有意义的,现在他才知道,他以前的一秒钟都没有浪费。他以为自己是地球浪费时间最多的人,但现在他已经改变了这种看法。

他想;我不该预先设想得太多,而从不去作实际的工作,如果我们都先想了才去作,恐怕人类就不会有进步了。我们不该有了指导才去作,而应该大胆地探索。只要你认为你可以,你就可以。现在我认为我能战胜他,那么我能战胜他吗?我不再害怕任何东西,因为我已经看穿了一切。恐吓将无法使我害怕,敌人将被我彻底击灭。

“你还不知道吗?你的问题很大,有人出钱要我杀你。”

杜仕朗想,“他说问题很大。我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很大?我不该相信他,因为他只是控制我的思想,他们教唆你去花钱,而他们因节俭而变成了富翁。我不必在意他,我没有问题。DNC29宇宙已经检查过我的身体机能,我真的没有问题,我不该被他这句话影响。如果他一时讲出的话,你就怀疑自己一生,这样会理吗?当然不合理。我没有问题。”

“那一位这么胆小?”杜仕朗说。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一点也不想,”杜仕朗随便地说,声音里有某种魅力。

那人忽然勾动一下手枪的扣动拍,只要他再勾动一下,手枪就­射­出子弹,杜仕朗也必将应声倒下,但是他突然停止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请教你的名字。”

他用枪着他,但是只想知道他名字,难道他想和他作朋友?但他知道他名字后,他又会怎样?

握着手枪的人也觉得他不该问这个问题,“你没有必要知道。”

“不,我必须知道,只有这样,你才能永垂不朽。”

“没有人能永垂不朽,这是时间的问题。”

不朽只是文字的记载,如果没有记载,就没有不朽。

“不,你可以,我有办法。”

“我叫巴马生。”

“为什么你不­干­脆叫斑马线?”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要将它写在一本书上。”

“什么书?”

“那是一本很好看的书,是我用本地语言写成的,不认为识字的人也看得懂它。”

杜仕朗的裤袋突起,那里面的就是要人命的枪,巴马生只看着他的面部,没有注意他这个危险的部位,但如果他注意到了,他的命运将改写,但事实是他没有注意到,因此,他的生命就成了这样--

“《死人书》。”杜仕朗的声音带着气息,像在朗诵一篇优美的散文,但是他讲出了残酷的话语。

杜仕朗终于慢慢地起头,巴马生随着他的一声枪响即刻倒在地上,他的腹部上有了一个枪口,鲜血慢慢地渗出来,雨水洒在他的身上。杜仕朗看着他,仿佛在悲哀又失去了一个生命。他不想他死得太痛苦,便好心地在他身上又开了几枪,他举起脚步从巴马生身上跨过,再往前走去。夜雨中,他的大衣角被风吹起,没有人能阻止他。巴马生的鲜血和水融合在一起,向低处流去。没有人能枪救他。

咖啡声的玻璃镜上贴着电话形状的红­色­胶片,还写着其它细小的文字,杜仕朗没有看那些文字,他只直接进入那电话亭,拿起话筒放在耳边,按了一组电话号码。“召集所有成员到秘密总部。”

他只低声地讲了一句话,就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他没挂上电话,却把电话亭推翻,再从那些散碎的玻璃上走过去,没的人能阻止他前进的皮靴。

他遇上了往日的情人,当距离相近的时候,他们的脚步都缓慢下来,最后他们停止了,无语地僵持着。

已经很多年,她可能不再爱他,或者成了别人的家­妇­,她失去了纯洁的身体,但不是因为他。

往日的风花雪月只是一场空,爱情这杯甜蜜的苦酒,他会怎样喝下去。她是美丽多情的,还有他们的爱情结晶,他们分手之后,他们的爱情结晶也消失了。她依恋地看着他,但是他只无情地低着头,以前相识人情侣,已经成了陌生人。他是一个玩过就算的人,他不会对她解释任何事情。他迟缓地抬起脚行步,接着是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她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也犹豫着抬起脚步,向前走去。可是她忽然停止,转身看她,但是他不会停下来。更不会回头看她,他们分开了。

黑社会

杜仕朗站在坛桌前,看着下面的成员,每位成员都神情严肃地坐在下面,像善良的人在上教堂,大厅室里没有开灯,只点着火光闪动的蜡烛。他们都和杜仕朗一样穿着浑身都是黑­色­的,只穿一件白­色­的衬衣。杜仕朗觉得很满意,他拿起《黑社会组织成员名单•DUCS》逐一点名,然后他大声地说,“今晚,我秘密会见了莫永胜先生,他是我们的最高领袖,我们是否也该把他的名字写入书里?”

他们从杜仕朗口里知道莫永胜很多事情,在他们脑里的形象萧,枫是聪明迷人。他们的组织还在组建的时候,莫永胜就为他提供过很多方案。他们都很钦佩莫永胜,但是没有亲眼看到他的绝世风采。

“同意的不用举手。”

没有人举手,杜仕朗把莫永胜的名字上去。

“今晚我在来这里的路上遇上一位想杀死我的人,但是我已经把他名字写上了《死人书》上。”

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把”巴马生”写进了那本书里。

“现在,我们的势力在不断扩展,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我不希望我们会统治世界,我希望你们能团结,一致对我们的敌人,打败他们再接管他们的地方。你们都是出­色­的人,你们都有出­色­的表现,我们是个出­色­的组织。杀人是残无人道的,我不希望你们滥杀无辜,但在近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将使用氢弹,新的挑战正在来临,我们应该如何去面对?”

杜仕朗望着下面,期待他们的响应,他们的响应很大,站起来挥动手臂大声地说,“你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的元首。我们听你的。”

“对,杜仕朗是我们的英雄,我们听他的。”

杜仕朗举起右手,“不,我希望你们能用你们自己的头脑去处理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在白天行动?”某位问。

“我也希望能在白天行动。但我觉得夜晚才有情调,“杜仕朗说。

“我们是黑社会,是不能见光的。”另一位说。

杜仕朗说,“打家劫舍的日子已经过去。现在我们应该安享太平,下面我请几位谈一下我们公司的生意。珠宝金行。”

某位站起来,“这个月的营业额是2795亿万元。上段时间其它的金铺都被打劫,我们的生意不断上升,现在还需要进货。”

“飞机制造厂。”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658274904亿元。这段时间,飞机经常失事,很多航空公司都跟我们订购了很多飞机,我们有­精­英的­精­神,我们制造的飞机也是完善先进的。”

“电信公司。”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47005亿元。手提已经成为普通的通信器材,很多人都装宇宙通,和外层空间的人谈话。”

“这很好,我希望他们都用我们的牌子,这样我们就能占领整个宇宙的市场,为我们侵略宇宙的事业立下功劳,夜总会那边怎么样?”

那个人没有站起来,“人们都会在工作之余约一群人上夜总会,他们喜欢吃本地的朱长碌,还有汉堡包,热狗,三文治。”

“我们伟大的牛场有什么特产?”

正因为是特产,所以才更要将它介绍到其它地方。

“牛场特产有粉苏,豆鼓。只要是好的,就都是我们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胸部怀比宇宙还辽阔,我的心思比离子还细致。”

“我们可以把本地最独有的东西介绍到其它地方吗?”

“当然可以。我们在亚洲,欧洲,美洲,南极洲都有生意,只要需要,我们可以用飞机把它们运到那里。”

“唔。”杜仕朗坐下去,翻着那本《死人书》。

“为什么我们没有毒品生意?”

“毒品只能卖给外国人,绝对不能卖给自己的同胞。”

马上有人举起拳头大声叫,“杜仕朗元首永远是对的,我们支持他,如果要我去维持和平,我就会马上发动一场战争。”

杜仕朗举起双手,挡住他的话,“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应该友好相处。但是我们绝对不能放弃核武器,因为我们不想被打败。我们开一间银行,可以吗?”

他是杜仕朗的法律顾问,经济学字,观察家,“这里和海外的资本主义国家不同,他们不允许私人开办银行。”

“他们真伟大,连这么一点自私的事情都不容许。那么开一间电器公司怎么样?”

“这样没问题。”

“我们必须按国家的法律办事。谁触犯法律谁就会受到制裁。国家培育了我们,我们应该报效她。我们虽然是黑社会,但我们同样可以为国家做一些事情。好了,我们别说政治,我们要处理现在的事务,展望未来。联合国的计划生育搞得怎么样?”

他是世界人口问题专家,国际卫生组织的高级官员。“发达国家的人口增长率很低,有些国家还出现负增长,只有发展中的和落后的国家才严格实行计划生育。”

“我们能不能把人口密集处的人分去人口密度小的地方?”

“这要经过第三国家的允许。”

杜仕朗说,“他们为什么不大方一点?”

“这不是一个人的修养问题,而是一个国家的问题。”

杜仕朗站起来,“我认为一国家像一个人,一个人也像一个国家。他要有自己的外交原则,军事武器,经济政策,不然,他就得完蛋。我们要有充足的力量才能扩张,侵略,征服与毁灭,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我们的上风,你们允许吗?”

“不,绝对不。”

“非常好。我们要把敌人永远地踩在脚下。我不会让他们当奴才,我只要他们把有限的爱无私地奉献给我们。侵略可以加快世界进程,可以加强联系,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主张到处侵略,直到统治宇宙。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捉齐他们的老子,妻子,儿子,房子,还有银纸?”

杜仕朗说“怎样对付用一句话伤害了你的女人?”

“­干­掉她。”

“请具体地说明你的方法,让大家也学一招,“

“指使别人在街上强Jian她,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作最­精­彩的表演。用硫酸水帮她洗身,侵蚀她的每一片肌肤。毁掉她美丽的容貌,挖掉会放秋波的眼睛,让她感染爱滋,让她吸毒,让她丈夫吸毒。让她儿子吸毒,让她的女儿吸毒,让她全族人吸毒,把她的子女卖给毒贩,两年后让她们一家团聚,如果她有儿子就派女人强Jian她的儿子,如果她有女儿,就派人去强Jian她的女儿,如果她没有孩子,就让她永远都没有。”

杜仕朗拍手说,“太­精­彩了,太残忍了,但是很实用,我喜欢,你是一位犯罪天才,我们黑社会需要你这样的天才,你要不断发奋,为黑社会事业立下功劳。那么男人呢?”

“只要把它稍为改变一下就可以。”

“你更聪明,我爱你,你们每个人都是天才,我爱你们,我们永远平等,我们都是总统,我们都是平民,我们,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黑社会,”某位很聪明,回答了杜仕朗最头痛的问题。

杜仕朗站起来,“现在你们可以开灯。”

坐在墙边的人扳上墙上的钮键,灯便亮了。大厅里变得明亮。蜡烛仍然在燃明。杜仕朗站在坛上,下面的人神情庄肃地看着他。有一个人在修脚指甲。杜仕朗和气地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请大家留心一点。”

那个人马上从坐好,杜仕朗虽然友好随和,但他的心底深处还是有他自己的原则的,他动情地说,“一直以来,我们都过着黑暗的生活。很不安定,生命没有保障,随时都会死亡或者残废,还要让身边的人担心,我知道大家跟我打江山都很艰辛,现在我应该让你过舒服的生活。”

杜仕朗的话语缓慢下来,无法掩饰心中的感情,下面的人都望着这位勇敢坚强的英雄。他是真的动了情。他们的眼睛在灯光的映像都好象有了泪水。但他们的表情很平静。

杜仕朗接着说,“黑暗已经过去,我们要迎接光明。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聚首,我准备开一间俱乐部,让大家开心。这里曾经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要离开她,我们都很不舍得,让我们为她­干­杯。”

杜仕朗举起一杯酒对着他们,他们也很快斟满了酒。“为死难的兄弟­干­杯。”

他们一饮而尽,他们都是英雄,通常都喝很多酒,但英雄也有落难的时候。现在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他们缅怀过去苦难的日子,向往美妙的未来,所有的酸苦他们都已经吃尽,应该让他品尝甜美的滋味。过去的失败是为了现在的成功,现在的艰苦是为了未来的幸福。他们为死难的兄弟默哀,降下染满鲜血的旗帜。

“杜元首,你为俱乐部起好名字了吗?”

“还没有,这个名字应该由你们起。”

“用你的名字怎么样?”

“应该起个有意义的?”

“杜帮,怎么样?”

“我不喜欢和别人有相同的名字。”

“杜鲁门呢?”

“杜鲁门只是一道门,他不堪一踢。”

“杜朗,怎么样?”

“这个名字很好,就用这个吧。”

“今晚庆祝一番,怎么样。”

“好的。”

他们马上摆台,大鱼大­肉­,大吃一餐,大醉一场,通宵达旦。“酒井法子的酒量一定很好。”

旧木屋

甄吉雅坐在公园的一张椅子上,眼睛看着风景,心里想着其它的事情。

天气晴朗,还吹着风,气候是十分怡人的,人们在公园里散步,谈话,喝酒,吃东西,作各种各样的事情。

两年前他们就分手,没有再见过面,但又遇上了他。她心情无法平静。

“两年了,他生活得怎么样?是不是还住在那间旧的木屋里?我应该去找他的吗?”

“为什么我们相遇的时候,他不理我?我们毕竟度过一段温馨的日子。,他会怎样对我?为什么他不理我?我作错了什么?”

她在街上遇见他,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想诉说当年的情爱,但是他黯然以对,刻骨的爱情铭在心里,她无法忘记,路上有一个人很象杜仕朗,但她走上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另外一个人,是希望中的“他”。

“我从未关心过他,也从未曾为他设想。”如果她真心爱他,就应该地私地奉献,至少在他失意的时候帮助他站起来。但是她没有这样作,因为她更多的是想服他,在她眼里,很多人连一条虫都不如,要是他那么孤傲的人也被她征服,她一定会很得意。但她真的很爱他吗。”

她想着心事离开公园。她不太清楚她的路程。

旧木屋在海边,是他们曾经甜蜜地绻遣过的地方,她已经敲了门,正期待有人出来,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他有些凶神恶煞,好象不太情愿为别人开门。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眼睛只露出两根线那么大的空间,好象打算和别人讲话和看见外界的景物。他双拳紧紧地握着,准备随时把别人打成残废。他的手脚粗犷,穿着一件背心,下身裤子有些磨旧,他这副模样很威猛。但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不能这样。

“你找谁?”他的右拳收得更紧,准备打人。

“我找杜仕朗,他在吗?”

“不在。”他的拳头放松,心情也不再紧张。

“那么他在那里?”

“在棺材里,他死了。”

“可是我前几天还看见他。”

“你的眼睛和神经可能有问题,我建议你到医院检查一下,否则,你还会看错很多事情,现在我的嘴巴和耳朵停止对外服务,你走吧。”

他转身关上门。

甄吉雅心里迷惘失落,但她们仍然清醒地知道要找杜仕朗,她便再次敲门。老人正在屋里杀一只鹅,准备作鹅母饭,他的身边放着所有的器具和材料。

“你又怎么了?我要作鹅母饭。”

老人没有开门,甄吉雅茫然若失地离开。

­精­神死亡

夜总会的灯在闪烁着,前面的公路有各式的车来往,杜仕朗把车停在夜总会门前,拨出车匙,走入夜总会里面,他在一个角落坐下,一位侍者去到他的面前,“先生,你需要什么?”

“杜朗丝。”

“等一会。”

侍者离开,去为他要酒。舞池上一位小姐在妩媚看着他,又妩媚地对她微笑,她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她的气息使他紧张得几乎不会呼吸。

“你不想跳舞吗?”

“我很想。”

“那就来吧。我作你的女舞伴。”

“真抱歉,我想找男人。”

那女人闪电般收回手,脸上已不再有微笑,而只有吃惊,她在人群里轻声地对别人说,:那人是同­性­恋,还有AIDS,你们千万别碰他。”

他们惊异的目光投在杜仕朗身上,杜仕朗觉得很不自在,他喝了一段时间,就提着那樽酒去到外面,他的身影倒映在后视镜上,一位女人向他走过来,她双手放在胸铺上,她的Ru房丰满结实。而且很有弹­性­,也很撩人。

“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里不是你的房间。”

“你想跟我跳舞的吗?”

“是你的。”

“可惜你不是男人。”

“为什么要男人?一­阴­一阳不是更完好吗?”

“怎样好?”

“男人是蛇,女人是蛇洞。蛇洞不但温暖神秘,而且很刺激。”

“可是蛇太小了,洞太大就不刺激了。”

“我的洞一定适合你的蛇。”

“我还未试过,暂时我不知道。”

“你想试吗?”

“这里不行。”

“我们可以在车上。”

“车的空间太小,无法尽情。”

“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为什么你要逃避我?你怎么不解风情。”

她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了洁白和胸膛。

她闭上眼睛,期待他的拥抱和热吻,但她睁开眼的时候,杜仕朗举着那杯酒说,“喝杯酒也许更好。”小姐转身离开,杜仕朗上前一把抱往她,“你还想去那里?”他们激烈地拥吻。我们不该让人失望。

他们上车去开房。

杜仕朗开着车到处乱撞。这次,他撞垃圾筒和邮筒。

在路上看见一位熟悉的人,她就是甄吉雅。她低下头看了一下手表,杜仕朗的车停在她的面前,杜仕朗按了一下喇叭,甄吉雅弯身看着他。

“上车。”杜仕朗说。

“怎么是你?”

“很意外?”

杜仕朗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去找过你,那个人说你死了。他怎会说你死了的?”

杜仕朗拾起一块石子,扔它投入湖中。“那只是一种烟雾。他望着那块石子落入湖中,“以前的杜仕朗已经死了,你现在看见的只是他的影子。你能看见他是因为他已经在死亡里重生,他已经重新在地球出现。”

杜仕朗的属于­精­神死亡,他的新旧思想作过一场毁来­性­的战争,最后他的脑里出现了一种更­精­锐的­精­神,他必须放弃那些丑旧的思想,如果不,他就无法生存发展。

惊奇的礼物

“你们都是饭桶,叫你们去杀人都杀不死,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唔”

蓝天通在作狮子吼,喉咙歇斯底里地发出声音,他双手叉在台上,像一只吃人的老虎,身上的披衣快要落下。

所有的人都排在两边低下头,他们好象被他威慑住,都不敢出声。

“巴马生已经死了,你们谁去­干­掉杜仕朗那家伙?”

某位自告奋勇,上前道,“我愿意为大哥效劳。”

“好,有胆量,但是你要小心,千万别让他把你的名字写在那本《生死书》上。知道吗?”

“是,大哥。”

他们衣着整洁,很有修养,但他们真正的身份的打手,没有自己的头脑,只听别人指挥,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大哥,我们要对付杜仕朗必须有万全这策。他有自己的组织,而且他的势力比我们强大,他们的手下都很聪明勇敢。如果只杀了杜仕朗一个人,他们也会为他报仇的,我们应该制订一个优全的方案。”某位很有头脑。

‘说出你的方法。”

“我们应该提高我们的战 斗力,让我们成为无坚不摧的劲旅,这样就可以对付任何人。杜仕朗跟过去已经不同了。”

“他以前的确是一个死人,没有一点勇气,但现在他却变得像一条龙。”

“我们要对付他,就应该首先强大自己。”

“这个计划就交给你去办。”

“还有荆根和莫永胜是一伙的。”

“那又怎么样?”

“既然莫永胜和杜仕朗有关系,我想杜仕朗和荆根也可能会有关系。”

蓝通天有点不耐烦,“这怎么可能?”

我们最好提防他们。”

“唔。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办理,你每星期问我汇报一次,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去作,你们先出去。”

他完全可以自己出去。

嘉乐缘在外面的车子上,看见蓝通天穿着外衣出来。蓝通天整理好衣服,去到她身边。“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

“我们走吧。”

他们开着车驶上公路,蓝通天看了一眼嘉乐缘,接着他去摸她的手。嘉乐缘低着头,轻轻地收回手。“别。”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已经喜欢上她了。但他们是不会有结果,但为什么他还要去追求?”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的,我不该有非份之想,我只想牵你的手,我本来想摸你的大腿,但是我尊重你,也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我们能早此相识,我们会不会成为夫妻?”

嘉乐缘没有说话。

“我看也不会,你是大家闰秀,我是一个流氓,你怎么会和我地在一起?”

嘉乐缘觉得自己伤害了蓝通天,但她没有作其它的事情弥补。

“这些书是买给曹日勤的吗?”蓝通天看见她手上的漫画书。

“唔,他喜欢看这些书,”嘉乐缘说。“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我们去看他就知道了。”

一辆黑­色­轿车冲上来,在他们面前停下挡住了他们的路,4位戴三角眼镜的男子从那黑­色­的轿车里出来。用冲锋枪­射­击蓝通天的车子,打破他的轮胎,然后他们说,“杜元首要我们送给你的礼物。这是第一份,,你还会收到第二份,第三份……”

带头的是威远能,他是杜仕朗最­精­忠的部属。威远能是一位表现出­色­的大学生,但由于他没有人事关系,他只在一间公司当一名小职员。某夜,他在夜总会认识杜仕朗,那时杜仕朗正组建他的组织,需要大量聪明能­干­的人才,而威远能真的很有才­干­,杜仕朗便招览他入组织,成为最得力的助手。

威远能看见蓝通天身边有一位女人,就问,“你又强抢良家­妇­女孩子?”

在他身边的是李剑明,也是杜仕朗最得力的助手,杜仕朗把组织的很多事务都交给他们处理,每个星期听取他们的汇报。

李剑明说。“走吧,威哥,我们完成了任务。”

他们架着车离去。蓝通天看着他们的车子,很得咬牙切齿,嘉乐缘害怕得伏在他身上。蓝通天拍着她的胳臂,“不用怕,没事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作?”

“他们只想对付我,你不用怕。”

“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搭另一辆车去。

监狱里的情况

曹日勤在监狱里生活很好,人们都知道他有个当银行家的父亲,很少侵犯他,但近来有一群人却经常找他麻烦,有时还故意侮辱他,他不知道那其中的缘由,但他预感到后面一定有不寻常的背景,他挨在一棵下,一边看书,一边吸烟,犯人穿着统一的制服在打篮球,一位狱警去到曹日勤面前,“有人来探你。

狱警把他带到探望室,然后站在一边,坐在他对面的是蓝通天和嘉乐缘。

“你在这里过得好吗?”嘉乐缘问。

“我在这里没有问题,他们都对我很好,但近来经常有人找我麻烦。”

“应该是杜仕朗指使的,”蓝通天说。

“杜仕朗?他又咸鱼翻生了吗?”

“是的。我们派人去杀他,但是没有成功。我们不该小看他。”

嘉乐缘把那些漫画书放到曹日勤面前。“你要的,我给你带来了。”

曹日勤看了一下那些漫画书,“谢谢你。”

嘉乐缘用手遮住他的口。“别说,我们是夫妻。”

蓝通天说,“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被一群人袭击,也是杜仕朗指使的。”

曹日勤说:“我们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暂时我们不理他,有我哥哥的消息吗?”

蓝通天说,“暂时没有,放心我们不会这么容易就输的,我正重组我们的织,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干­掉他们。”

曹日勤说,“只要我出去就会有他们的好看。”

嘉乐缘说,“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安心在这里服刑,我会帮你照顾你的家人。”

曹日勤说,“你也是我的家人,我爱你。”

嘉乐缘说,“我也爱你。”

曹日勤说,“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

曹日勤说,“我们孩子怎么样?”

嘉乐缘已经怀孕9个月,肚子已经大起来,“我会为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好好生活。”

曹日勤说,“有你,我放心了。”他对蓝通天说,“要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你马上告诉我。”

过了探访时间,狱警带走曹日勤。嘉乐缘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肯离开。

前奏

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的效果早已形成,只是还未一下子出现。

他们之间的确有仇恨,但不该报复在他的身上。为什么他们当年要种下仇恨,现在要报复?往日的事情涌上头,他的心情无法平静。他想起杜仕朗,他知道他恨他。但那时他只走一个20几岁的青年,想不到今天他会有毁灭的力量。他应该怎样化解这场仇恨,阻止他的复仇计划?

仇恨一旦种下就很难化解。

地球是一个大连通器,世界可能真的永远是平等的。如果他打了别人一把掌,他明天就可能会断脚骨。如果只是适当地回击,就没有威慑的作用。在这个人类的世界里,不会永远和谐,总难免会有些争端;而对抗也永远存在。和平是在原子弹的威胁下暂时达成的,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反击。人类永远是正确的,人类的感情也是正确的。只有看人类的改造程度,才会出现一个怎样的世界。

地球是蓝­色­的,有一个时期是红­色­的,现在它是黑­色­的。

和谐并不多,但磨擦永远也无法避免。有趣的事也很少,乏味却像空气,时刻在身边出现。

嘉乐缘说,“爸,曹日勤在里面很好,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出来了。”

“唔。”曹正田点头,“你先上去吧,我有很多话要和蓝先生说。”

嘉乐缘踩着楼梯上去。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感觉到不妙。

曹正田斟了两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蓝天通。“我知道你和日勤是好朋友,但我对你不太了解。”

蓝天通接过那杯酒,“我是一个生意人。”

“我也希望是。但是我知道,那批军火是你弄给日勤的。”

“我想你是误会了。”

曹正田用酒杯敲击台面,“我没有误会。我查过一切,我很清楚,你是黑社会,是流氓。我们曹家是开银行的,是有名誉有地位的,我不想我的儿子和你们有关系。”

“不是我跟他有关系,是他跟我有关系。”

“你是贪他有钱吧?”

曹日勤没有钱,有钱的是曹正田。但他们是父子,因此曹日勤也很有钱。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的儿子坐了牢,你要我怎样说话?”

这只老东西,日后我不收拾你,蓝天通心里想。“其实••••••”他说。

“你别再骗我了,我很清楚。现在杜仕朗要报复我。他四叔是黑社会,你到底知不知死?”

“以前我们就赢了他,现在我们仍然是胜利者。”

“你等着别人为你收尸吧。”

“你怎么这么悲观?只要你你肯加盟,我们的实力就可以增强10倍。你的威望很高,很多人都仰慕你。”

“我的威望是我双手创立的,我不会让它断送在你的手上。”

“我可以给时间你考虑。”

“不用考虑,我绝对不会染上黑社会,我绝对不会和你们的组织有关系。我老了,没有气力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但我不能不理自己的儿子。”

老人最大的悲哀是衰老,没有气力和别人纠纷,无法处理太多的事务。

“其实曹日勤并没有什么大麻烦,你不用这么悲伤。”

“现在没有麻烦,以后也会有,跟着你们迟早会出事。”

“你一向都很冷静,为什么今天这么激动?”

“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不好意思,我走了。”

蓝天通向大门走去。“慢着。”曹正田忽然叫住他,蓝天通转过身,“你还有什么指教?”

“解散你的组织。”

蓝天这次大怒,“喂,老头,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我也不想理你,我甚至还不想看见你。刚才有一群人来过,他们要我说服你解散你的组织,不然就炸掉我的银行,房子,杀死我们全家,连乐缘肚里的孩子也不放过。他们说话斯文条理,一点不像黑社会。”

“是谁­干­的?”

“还用说吗?他们给了我一张名片。”

蓝天通拿着那张名片,双手在振抖,写着“杜朗俱乐部”“

“这是我们的事,他们不能杀你。

“你以为他们的头脑还正常吗?”曹天田说,“都是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

“他们不会这么快行动。”

“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我要安排好一切。你也是,叫家人多买几副棺材。”

“你也是,老头。我们也有棺材铺,有买一送二优惠,你需要吗?”

曹正田把酒杯掷在地上,指着大门说,“你给我马上出去。”

他叫他出去,他便马上出去。楼梯口出现一个人。

“你都知道了?”

嘉乐缘走下楼梯。骆吉秋在厅的另一边出现。

“你也知道了?”

她们去到他身边。“我们不是还有日林吗?他现在是司令。”

“司令又怎么样?他能派遣部队来保护我们吗?”

“我们应该对他有信心。”

“有什么信心?我对他还有什么信心?要是当年他不吸毒,我已经是市长了。”

当年,曹氏两兄弟在吸毒.他们的家庭非常丰厚,将那些毒品当饭吃也供得起,只是身体可能会吃不消.

“我们这样每天将毒品当饭吃,父亲会不会生气。”

“爸爸可能要竞选市长,他要我们戒毒。”

曹氏兄弟吸毒,众人皆知,即使他们戒掉也脱不了关系。除了吸毒,他们就是赌博,玩女人,无人敢向他们追债。

“为了父亲,我们应该戒毒。”

曹日勤没有理会,他说,“放点音乐也许会更刺激。”

他随着音乐起舞,思想随着疯狂升华。他手舞足蹈,一时像癫痫,一时像痉挛,他进入了那可怕的,让他兴奋的思想境界。那种刺激的感觉。对于他,这就是生命的全部。

曹日林则坐在椅上,但强劲的音乐同样使他体会到那种兴奋的思想境界和刺激的感觉。

曹正田有自已的声望,竞选一直很顺利。最终跟他进入最后阶段的是一位以廉明高效而颇有建绩的老板政治家,他们的支持率相差不大。最后一场辩论中,他们针锋相对.老牌政治家说,“我知道曹正田先生有自已的才­干­和声望。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吸毒,曹先生并无要他们戒毒,甚至默许给钱他们吸毒。曹正田对自已的儿子如此纵容,我很难想象,曹正田先生会如何领导这座城市的建设,为我们建立一个美妙的社会。”

曹正田无语相对,他输掉了这一场选举,尽管他的支持率还是高的。

曹正田以为是他的两个儿子吸毒的事情使他不能当市长,因此很生气,并开始对他们严厉起来。其实曹正田不能当市长与他们两个儿子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是借着自已在银行界的声威而得到支持和被提名的,而他的对手是一个老牌的政治家,他有着杰出的政绩和政治远见。因此曹正田落选是他的实力差一筹。尽管如此,在年老的曹正田的眼里,曹氏兄弟成了无辜的人。曹正田后悔自已根本不该纵容他们二人。曹正田不能当市长,他为自已的事业不能再有突破而很失落。但也许下次。尼克松就是在第二次取得成功。

曹正田不再给曹氏兄弟太多的钱。为了弄到银钞和毒品,曹日林开着他父亲银行的运钞车去打劫别的银行。遭到通辑。曹日勤还帮助他潜逃,但还是被捕。曹正田靠银纸使他无事。将他们两兄弟送去戒毒,又送曹日林入军队。曹日勤入了银行工作,但贷款项目弄得一塌胡涂。曹日林在军队里变乖了。

曹日林夫人无法忍受曹日林的疯狂和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们便离了婚。孩子跟了曹日林夫人。

战争动员

秘密总部重要会议,很少人能随便进出这里,只有在举行高峰会议的时候,他们才召集所有成员到这里。他们已经把一切事务的职能都设在这里,告别了那间昏暗的会议室和黑暗的日子。这里就是“杜朗”俱乐部。它看上去和一般俱乐部一样,但只有真正的成员才知道它的根本­性­质。

“我们先炸他的银行,还是炸他的房子?

“如果先炸他银行就先抢光它里面的钱。”

“好提议,我接受。到底先炸哪间?”

“反正哪间都一样。”

“好,第一个问题已经解决。第二问题:使用的武器。”

“太励害的武器通常派不上用场,常规武器较容易被人采用。但是太一般就没有威慑的作用。”

“那么明天就出动4架轰炸机,5辆坦克。还有什么提议?”

没有人说话。杜仕朗站起来说,“散会。”

他们出去轻松,杜仕朗揽着莫永胜的肩头出先。他们看见莫永胜都有点惊奇,他就是杜仕朗说的幕后英雄,如此平凡又独特。他们和他握手,问话。他们在一边坐下,叫几个人过来讲一阵话,然后他们又离开。萧构知道他们是去准备明天的行动。

“我永远也不会饶恕他,我要报复他。我一看见他,心里就一把火。想烧死他。我不会忘记他是怎样对我的,他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他。这是一个公平的世界。”

“每当想起以前的事,我的心情就会不好,我要作出毁灭­性­的报复。别怪我暴戾,只能怪他不会尊重人。我别无选择,如果不报复,我就会觉得无事可作。征服与毁灭,如果不能征服,就只好毁灭。”

“我在人间寻找的是一份真情,但是他们让我失望。我要报复心情才会好。别怪我太残忍,只能怪他们太过放肆,想侮辱我至高神圣的灵魂,和纯真的心灵。假如我的手段太过残暴,你也不要吃惊。复仇者将给你以暴力的震撼,你最终会知道我的励害,我要让你失去正常的理智,变成浑噩的疯子。这样的问候是否来得太迟?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不报复就没有其它的工作。利剑出稍,英雄试剑。所有的耻辱都将被洗去,你将体会我当年的心情。”

“生命是可贵的,但有时会贬值。人生也是有意义的。我让你们去体验另一种生活,你们的人生经历会更加丰富。你们的残废,我的愉快。我要用核弹面对你的挑战。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眼里有泪水。”

报复是一种发泄,可以消除很多郁结。原子弹和炮仗没有不同。”

“别跪在我的面前恳求,我的心已经是钢的。往日的仇恨,我没有忘记。想玩残我并不容易。谁曾改变过我的心。我很轻易地就能杀死你,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我只用导弹说话,因为我口才不佳。”

只要能恢复自我,就能战无不胜。仇恨由细微的怨恨积加而成,它融入人的脑里,再指挥人去报复。没有最可恨的敌人,只在于你的能量。

杜仕朗计划必将带来毁灭。在进入状态前,他必须进行预热。他要作我喜欢的事情,他的人生才会有意义。

杜仕朗又想;“你会为你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你还会让你大吃一惊。你的智能会让你大吃一惊,你还会上你家破人亡。”

第一目标

初醒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放出第一道光芒,灰暗的天­色­变得明朗。沉睡的大地逐渐苏醒,人们开始一天中的工作和生活。

一架DSR-4752歼击机从西边起飞,随着轰呜的声音飞行到一个山坡上。眼下是一片绿­色­的树林,林间有一些楼房,电杆从地上伸出来,为了架设电缆。机上的人戴着墨镜,在仔细地寻找目标,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机钮,4枚导弹从机下飞出,击在一间楼房的中间。房屋在爆炸中陷落,溅起烟灰。歼击机换转方向,飞向另一边。

第二方案

银行门前的几棵树在风里跳着芭蕾舞。汽车停着一动也不动,只接受太阳的照­射­。

上面写着DSR-2475的5辆坦克驶过来,在银行门前停下。粗实的履带压在地上,引来惊奇的目光。不再有人走动,只有静止和猜疑。

空中的4架歼击机在一征响声中莅临。地面的吉普车后面有3辆装甲车,它们在银行面前停下。装甲车上的人跳下来,排成两队,等待命令。

杜仕朗站在吉普车上,“开始行动。”

他们马上冲入银行,抢光里面所有银纸,提着沉重的袋子出来。那些袋刚才还是空虚的。

“第二方案。”杜仕朗站在车上说。

5辆坦克撞毁石墙和玻璃,冲入里面开始彻底捣毁。里面的人到处逃窜。杜仕朗看看手表,然后说,“最后时刻。”

空中的歼击机发­射­炮弹。219层高的商业大厦在顷刻之间成为废圩。

战争概念

曹正田流着泪跪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作?”他一生的心血已经成为泥土。

司机上前扶起他,“我们回去吧。”

车子载着沉重的心情,行驶得很慢。曹正田用手巾拭­干­泪水,司机从后镜上看见,他的眼泪很快又流了出来。

“他们已经疯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回到家里,眼前的景象使他几乎晕倒。

警方收到消息,马上赶到现场,从墙堆里救出一位孕­妇­和一位60几岁的­妇­人。她们正在医院抢救。

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低着头,眼里有泪水,在焦急地等待亲人的消息。司机在一边慰他。

“我没事。”

他尽力控制自己伤痛的心情,不让泪水流出,但是他很不成功。医生出来后除下口罩。曹正田张开口,但是没有声音。司机说,“病人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但她左脚的膝盖被压碎,以后可能不能走路。”

曹正田睁大眼睛。

“我们去看看少­奶­­奶­吧。”

司机扶着他,他好象一下子老了很多。

医生说,“病人的某些部位被压伤,没有大问题,但是她肚子里的 孩子……”

“到底怎么样?”

“对不起,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我们了解过,再一个星期孩子就可以出生。但是很不幸,节哀顺变。”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杜仕朗居然会马上采取行动,不给一点时间。杜仕朗先报复他是因为他最恨曹日勤。因为他经常撩弄他的女人,连和杜仕朗最恩爱人的甄吉雅曹日勤也敢来。

晚上,他们落住在一间酒店,司机劝他别太过伤心,早点休息,但是他根本无法入睡。

第二天,他去探访曹日勤,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曹日勤目光凶毕,“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报仇。”

“等你哥回来再说吧。我们现在不是他的们的对手,他们好象跟你打仗。”

“我一定要报仇,”曹日勤的眼睛像电烙铁。

曹日勤正望着他,他无奈,仿佛又有某些希翼。

嘉乐缘伏在床上痛哭,曹正田安慰她,骆吉秋也在一边安慰她,但她已经不再是路了。最伤心的人应该是她,健康的身体是从事其它工作的基础,但她残废了。

曹正田买了一间新屋。

他坐在泳池边,看着那平静的水面,他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但还要过一些时间他才能完全忘却伤痛。伤口痊愈需要一段时间。

“我是老人,没有年轻人的气力,我也许没有能力对付他们,但我还有两个儿子。日林在部队里也该回来了,曹日勤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出狱,我要等他们回来再作商议,他们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他们的能力。我的一切最终都得交给他们。”

“报复只会带来毁灭,我不希望他们卷入这场战争里,但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我也许不该告诉他,编一个谎言骗过他们。警方还在调查,媒体也没有报道。我想化解这场仇恨,但他们却成了战争狂,他们不但要毁灭你的财物,还要伤害你的心。为什么下一代人的仇恨要报复在我的身上?”

“我以为我们已经进入了法治的时代,但法律的长鞭还未伸到这里,谁不相信法律,谁不喝求安宁?但它们总要在你绝望的时候才惩治罪恶。

理­性­有点迟缓,感­性­比较快捷。”

武力的确可以解决一些问题,但也会增加仇恨,但事实也证明,你要有威慑的力量才能解决问题。

如果不消除敌视,人们就只能在氢弹里和平,世界好象很秩序,其实很混乱。所有法律都将在导弹面前变成废纸,文明也将消失。美妙就在前面,转过身就是暴乱,什么时候才能告别动乱?“我不想看见战争,我也渴求和平,但战争已经成了某些人解决的间段的常用手段。”

战争已经不再是军事行动,它已经成了对付别人的方式。

理智地处理问题,人们就不会再害怕。”

复仇者

过去的一切在现在都已经落后了,现在的在遥远未来也会成为一般事物。

蓝通天的心理非常吃惊,因为杜仕朗出动的是战斗机和坦克,不再使用机枪和长刀,他甚至想到杜仕朗会使用更利害的武器。但他是一个黑社会的头目,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内心的恐惧,他尽力地份作轻松,他已经召集所有成员来开会,商议对策,看是否能打败杜仕朗,军师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有没有开发他们的头脑,提高他们的战斗力,但这一切都太缓慢了,他只有很少的一点时间,曹正田花了毕生心血才建起大厦几分钟就成了废圩,他的组织可能只需要几秒钟。杜仕朗随时都会杀死他,那只在于他的心情和时间。

他喝了一杯酒,“到齐了吗?”

没有人说话,好象被威慑住。

“今天。”

外面传来战斗机的声音,振动的频率在撞击他的神经,他双脚发软,手指振抖。他镇定地说,“出去看看。”

某位出去看,然后跑回来说,“外面有4架战斗机。”

杜仕朗一定是疯子,篮天通想。

他们去到外面,看见空中的战斗机上写着DSV---2017 DSV---2021。 这是复仇者的标志,杜仕朗正在进行他的复仇计划,战斗机在低处,只有螺旋桨转动的幻影。

“你们不必投降,我们只要你的命。”

第一架战斗机说。战斗机升到高处,然后发­射­导弹,大楼坠毁,人们四处逃窜,蓝天通向外面逃去。

“幸好他们没有出动更多人。”

5辆战车驶过来,车子停住后,人们纷纷跳下来,用枪指着他们,包围他们,慢慢地迫近。蓝天通心里惊慌,在慢慢地后退,他知道今日不死都会脱层皮。杜仕朗开着一辆吉普车来到,他手里拿着一根天线,用天线轻轻地敲他的手。

“你们跑不掉的,我也觉得很遗憾,死人毕竟是伤心的。我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可是你们曾经侮辱过我,只要对我有一点不尊重,我就会计划报复。”

“我一直都很尊重你,因为你是一位难得的对手。”

“是吗?”

“以前的事都是曹日勤指使的,跟我没有关系。”

“如果我用枪指着你,你一定会说得更加动听。我也很想录下你美妙的音乐,可是今天我没有带耳机。”

“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当年你不­射­我那枪,我可能会放过你,我们始终是校友。

“你没必要说这些。”

“你很有英雄的气概,我有点喜欢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只想对你表示一点感激。”

杜仕朗挥手。他们抓住他,用枪头撞打他的头壳,蓝天通无力反抗,他们把他抛上半空,又让他落在地面,用枪头撞打他的每个部位。杜仕朗上前踩着他的头,“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蓝天通脸上紫黑,流着鲜血,杜仕朗退到车边,看看手表,“动他,导弹。”

战斗机再次发­射­导弹。他们用枪­射­击,蓝天通的人在枪声里倒下。

“现在执行什么任务?”

“灭天行动。”

战斗机从上空飞过,坦克在公路上行驶,人们退到一边。汽车驶其它方向。

一出­精­彩的好戏正在上演,但是没有看见它,因为那不是电影和录像,也不是影碟,他们撞毁一切,迅速地完成了任务。

不灭的记忆

夜­色­漆黑强厚,已经没有能穿破它的光芒。在这个宁静的夜空里,传来要踏破黑暗的脚步声。

“我这样是不是堕落?为了一个女人就变得消沉。”

“应该说是为了爱情。如果她是你素未谋面的人,你就不会有 这样的情绪。

“或者。我很想振作,可是我觉得很吃力。

“陷入情感漩涡里的人难免这样。慢慢来,我相信你能振作。时间可以治好所有的病。

“我总觉得自己像浪子。”

脚步声逐渐变小,最后消失。

后来,叶凤芝要和郝和颖结婚,莫永胜没有失望,叶凤芝感到很意外,她怀疑莫永胜根本不是人,居然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其实莫永胜不想被伤害,他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感情。因此,人们看见的经常是他冷漠的表面。

而莫永胜也在叹息,“为什么她都离开了我?‘

最终,叶凤芝没有和郝和颖结婚。

这些往事已经永远刻在他的脑里,再也无法忘记。那是生命中不灭的记忆。

真心的人不必一定结合一起,只要心中有她是一种幸福。他们可以成为朋友。爱情像一个音频,是抓不稳的,只在需要的时候发出,如果她已经变了心,你拥有她的人也是没有意义的。你可以剖开她的身体,掏出她的心,但那样又有什么意思。爱情会冲击人的心灵,使他更加激奋,取得更大的成就。真正的爱情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存在在人们的脑里。如果不再想见,怀念便是她的存在。伟大的爱情鼓舞人,卑鄙的爱情教导人。爱情永远是有用的。爱情是自然地产生的,如果没有感情就不要勉强。爱是无私的奉献,不是卑鄙的施予。在心里爱她,还要用口去对她表达;别制造无言的爱,除非那人是哑巴和聋佬 。

独行客

人间道,孤独路。

道中人,独行客。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强劲,越来越混乱,几乎根本不是音乐。人们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不智。某位想营造更加狂热的派对气氛,于是他就在人群里开了一枪。只是一枪,没有第二枪。莫永胜觉得很失望,他认为枪声是一种奇妙的音乐,可惜不是随时都可以听到。人们仍然在疯狂起舞,没有被吓散,他们好象还没有听见枪声,因为音响的声音已经代替了一切。那开枪的人是郝和颖,他去到莫永胜身边,收枪入袋,在他对面坐下。

“你不该来地球,20年前你就应该死去。”

20年前,莫永胜才几岁?莫永胜喝着酒,“问题是我已经来了。”

‘你不该来地球,叶凤芝始终没有选择我是因为你。‘

郝和颖扯着嘴冷笑,“我妒忌你。我妒忌你的才能,我妒忌你的魅力。我妒忌你的身材,我妒忌你的声音。我妒忌你的眼睛,。地球有我,就不能有你,所以你必须死。现在我不杀你,我要缓慢地折磨你。我会像开慢速镜门那样撕开你,然后……呵呵呵。”

郝和颖的笑声有杀人的契机,他的杀气也已经在这空间弥漫,莫永胜觉得它就像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香味。

莫永胜快如闪电地拔出手枪指着他,“但是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妒忌我。”莫永胜认为欣赏比妒忌更好,因为它是褒­性­的,可是并不是很多人对此达成共识。

他赞扬一切,包括卑鄙的行为。他不讽刺,也没有反语,而永远只有承认。

但是他又很反叛,他曾经是反叛少年。他发现了正常的反面是神经,教训是事件的对立面。这些是他反叛的成果。他还发现了男人的另一面是女人,女人的另一半是男人。因此他认为,结了婚的人才是完整的人。同时他他还发现,他有时想到女人的厕所看看,而有时他真的会在女人的卫生间方便。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是否有问题。他没有问题,

郝和颖凶狠地看他。

莫永胜后生说,“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堪一击。每晚我都会轻声地呼唤你,可是你无法听到。我非常想念你,我真希望你睡在我身边。”

郝和颖的­精­神几乎崩溃。 “我绝对不能忍受这样的耻辱,我必须­干­掉他,那怕是卑鄙地勾结别人也得­干­掉他。我要榨­干­他的油,吸­干­他的血,直到他成为废柴。如果有必要,我还会杀掉他全家人。如果不,我的心情就永远都有不会好。”

“已经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忘记你,对他的思念有多深,连我也不清楚。我希望她能忘记他,那样我就不会愤怒。否则,我杀掉他们,让他们在坟墓里相爱。”

“怎样才能报复他们,难道我的一生都要被她囚禁吗?不,今晚我就想­干­掉他,但现在是他用枪指着我。没关系,我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地收拾你,你等着买棺材吧!他们的依恋,就是我内心的怨恨,我要准备充足的枪械­干­掉他们。气候的影响也无法改变我的决定,地球的转动不能转换我的意向。”

“遇上你是我一生中的不幸。”

“虽然你很美丽,但你有一颗残忍的心。”

“尽管笑吧,尽管迷惑我,尽管卖弄风情。”

“如果你是真心爱我,就应该无私的献出,而不是对我扮高贵。”

“如你真心爱我,你就不该再想其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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