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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杜士朗和荆根

“这样的夜晚,我坐在这里,这样地想你,但是你却在其它的地方想着其它的人。”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因为这样我会死亡,你忍心我这样死去吗?我要去找你讲清楚。你使我成了失败者,而你却从未理过我,你这样是爱我吗?为什么你那么美丽?为什么我那么 爱你?为什么你那么残忍?让我们永别吧!情人。我多么想你?我多么爱你,但你不知道。我多么伤心?”

郝和颖心情无法平静,他站起来说,“我以后再找你算账。”

莫永胜先生说,“我会在这里等你。”

莫永胜一个人喝酒。杜仕朗来到之后,他们就去到吧台,要了一樽酒,他们对杯。

“我是独行客。”

“我是复仇者。”

“如果你是女人,该多么好。”

杜仕朗斟酒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一群人肆无忌惮地冲入来,去到他们身边。那个带头的人有点肥壮,留着浓密的胡子,穿西装不扣衫扣,露出里面的衬衣和领带。

“你们马上滚开,让我们老大坐。”他很不友好地说。

杜仕朗是元首,他绝对不会让位去老大。他平静地喝了一杯酒。

“我叫你们让开,你们没有听到吗?”

杜仕朗回头看他,“你们最好马上离开,如果不,你们就永远不用离开。”

“我叫你们让开,你却叫我们让,你排第几?”

“我有三个家姐,两个小妹,我也不知我排第几,你们帮我计算。”

“不用计算,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你们一点也不识趣。”

他们上前准备大动手脚,杜仕朗用火炮对着他们,“我本来想请你们喝酒,但是你们不接受。我只好请你们吃花生米。”

“难道他们就是双飞剑?”

“听说他们一个用原子弹,一个用头。”

“用头?他是不是会铁头功?”

“你真是笨蛋,人家是聪明。”

“听说曹正田和蓝天通就是被他们玩残的。”

“他们太励害了,我们还是走吧。”

那带头的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你们喜欢这里,我们就去别的地方。”

杜仕朗的右手搁在台面上,“不用,一起也行。”

“我们不打扰你。”

“你们应该友地对待人。”

他们转身出去。杜仕朗在他们身后开一枪。子弹­射­在地上,擦出火花。在这里的人都以为有戏看,现在他们都回过头喝酒。

“酒中仙境,仙境在酒中。”

“刚才郝和颖来过,他想杀死我,后来是我用枪对着他。我们应该提防他们,他们已经很愤怒了。”

英雄末路

蓝天通走在“英雄末路”,到一间夜总会,找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很不自然地喝酒。杜仕朗没有下令追杀他,但无形的畏惧使他无法安定。他们以前经常一帮人来这里,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在这里认识很多小姐,已经有一位莅临他身边。

“蓝先生,为什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她很温柔,友好,关心。

她在他身边坐下,用诱感的身子挨着他,但蓝天通却不觉得那是一种享爱,那反而使他如坐针毯一样不安。但是他控制着自己,

“今天我想一个人处理一些问题。”

“有什么问题是你这么有钱有势的人不能解决的。”

“曹正田的银行和房屋被炸了,你知道吗?”

“这么大的事,我会不知道吗?现在人们都以为是在打仗呢。”

“警方有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

“就是曹正田的银行被炸的案件的线索,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新闻不允许报道,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是谁­干­的。”

“你知道?快点说出来。”

“我怕说出来影响不好,不如这样--”他贴着那位小姐的耳朵轻声地说。

“可是你怎样感谢我?”

“事成之后一定有你的好处。”

“连你们都无法对付他,我一个女人怎么行呢?”

“他是一位非常好­色­的人,你这么­性­感一定能成功。还在读书时代,他就弄大了别人的肚子。”

“你怎么知道?”

“我们曾经是同学。”

“既然你们是同学,你就不应该伤害他。”

“我说错了,我是听别人说。”

蓝天通取出支票本,在上面飞快地书写,然后把支票撕开,递给那位小姐,“这是你的第一半,其它的事成后我再给你。”

那位小姐看着支票,欣喜若狂,吻了它一下,“我真是我的财神爷。我绝不辱使命,为了我的另一半。”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是叶小倩。”

“如果你杀掉他,就是为所有恨他的人报仇。”蓝天通语。

“他真了不起,他一定是一个大英雄。”叶小倩双手抚在口上,仰头想着心中的英雄,“如果我们相遇,我该用什么眼神看他?”

“我也是英雄。”蓝天通为自己出气。

“我不喜欢小的,我喜欢大的,只有大的才能满足我的需要。不过如他不在,我也会要你的。你需要我吗?”

“现在不能,等我们成功之后,我们再隆重地庆祝一番。”蓝天通站起来,“我走了。”

叶小倩看看支票,又吻了它一下。

末路感受

太阳在天上放出猛烈的光芒,在照­射­无光的大地。人们搭起一切遮­阴­,和太阳决战。某间杂食店门前Сhā着一把太阳伞,遮住了下面大容量的冰箱。门前坐着一位穿T恤的老年男人。

“有葡萄适吗?”蓝天通来到这间杂食店,问那位老年男人。

“葡萄适?没有。可乐,雪碧才有,你要吗?”

“百事呢?”

老人从雪柜里取出一支新奇士。

“多少钱?”

蓝天通望着浅蓝的天,想飞上去,但是他没有翅膀。

他跟过去已经不同了。所有的手下几乎都被杜仕朗杀死,剩下的不敢再投靠他。他心里真的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杜仕朗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感觉落在了他的身上。

“4元。”老伯说话很客气。

但蓝天通很不自然,他受不起他的热情。如果是过去,他会很礼貌地接受。但现在那一切对他都是讽刺。

“我要百事,不是新奇士。”

“百事?没有。”

一辆公交车驶过来,在他面前停下。车上传出一个声音:“没有座位?站到那里还有命?”

蓝通天开着车去寻找自己的地方,但一切都已经不再属于他,他不想看见别人,

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失落的心情开着缓慢的车,突然卟一声巨响,那不是导弹的爆炸,却比导弹更让他害怕,他定住神,看看四周,远处就有一间汽车修理厂。

“你的车哪里坏了?”

“爆胎。”

人生不如意,就事事都不如意。

“你放在这里吧。”他蹲在一辆车的旁边,旋扭车轮上的一些螺丝。

“我晚上7点来拿,好吗?”

“好的。”他的语气不庄重。

蓝通天漫不经心地往前行走,郝和颖在猛烈的阳光理放下眼镜,望着末路英雄的身影。

美­色­诱惑

她­色­迷迷地看着他,想和他在床上绻遣一番,然后在甜蜜中杀死他。她心里很有把握,因为很少人能拒绝她这个激奋的邀请。事实也证明,她的吸引力非同一般。如果某位能拒绝她这兴奋的请求,他就可能有些问题。

但是杜仕朗的眼睛冷漠得像木星,身体坚定得像钢柱。她有点不相信,蓝天通说他是好­色­的人。难道他的控制力已经增加了?对此感到乏味?但是不可能。她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

“我要脱衣服,你不介意吧?”

她缓慢地脱衣服,动作非常优雄,而且充满诱惑­性­,每个动作都表明她对缠绵的陶醉,以及对他的向往。

这些是激奋的终端,一切的寄托仿佛都在于它。她深情地看看他,然后御去神秘的轻纱。她的身体就像一条蛇,很快就会缠在他的身上。

“快抱起我。”她动情地说,因为过度欢愉而痛苦。

他掴她一巴掌。“表子。”

叶小倩头发凌乱,花容失­色­。

杜仕朗拔出一把闪亮的刀,顶着她的咽喉。

“求求你,求求你……”她央求。她的眼里是痛苦和哀求。

“我告诉你,别以为每个男人都是­色­鬼,更不要以为自己很漂亮,可以迷住所有的男人。”

然后他以问,“谁派你来?”

“蓝天通。”

杜仕朗把刀扔在地上。

黑­色­的人生

蓝天通在期待叶小倩凯旋归来,如果她真的能杀死杜仕朗,就真的除去了他的心头之恨。

他本来以他们已经赢了,想不到杜朗能起死回生。

杜仕朗必须死,地球有我就不能有他,我们水火不融。我恨不得剪他的皮,拆他的骨。他还打过我一顿,这仇我一定要报,谁有仇不报就不是人。

‘只要是跟他们有一点关系的人都得死。

还有莫永胜也得死,如果没有他的策划,杜仕朗就不会组建一个势力更强大的组织跟我较量。

我不会让他们有起立的一日。我要让他们生活在死亡­阴­影下,痛不欲生,想死又不能死。是的,我有力量,但不够强大,所以我失败了。我要建立超级无敌的军队,灭绝他们再埋葬他们。如果我没有对付他们的力量,我就随时都会死亡。”

蓝天通想笼络所有的人,一起对付杜仕朗和莫永胜。但他们都怕杜仕朗,不敢再接近他。

“他究竟有什么力量能在几年的时间里就成为了无敌的人?看来我也要研究他,抓住他的弱点,彻底地击灭他。”

“曹正田不肯加入我们的组织,曹日勤还在监狱里,曹日林听说成了一名将军,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成了将军,他回来后还能帮我复仇。”

“宇宙为什么不派人来帮助我?”,蓝天又想,“我是他的子孙,他不能不理我,我是地球的儿子,他更不理能坐神不理,太阳什么不热死他?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仇恨是我唯一的力量,我必须杀死杜仕朗,是他挡住了我的太阳。如果叫小倩失败,我就亲自出马。”

“最可恶的是莫永胜,是他在策划这一切,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既然他和杜仕朗是最好的朋友,那就让他们一起去见上帝。

他希望叶小倩带来好的消息。

叶小倩杀死杜仕朗的机会是十分渺茫的,他知道这一点,但是仍然希望杜仕朗从地球上消失。杜仕朗消失了几年,但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带来的是一场血腥的杀戮。如果蓝天通也消失几年,他会不会也带来一场杀戮。

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大暴乱,只有动乱过后才会平静。过去是现在的前提,现在是将来的条件。两辆车相撞要具备三个因素:1、同一路线;2、同一角度;3、方向相对。杜仕朗和蓝天通具备了这三个因素,因此他们可避免地冲撞。杜仕朗比较坚实,因此是蓝天通残废。

战争永远不会停止。如果他的动作没有战争,那么就是在心里策划战事,人的思想也不会停止,因为即使是睡觉,人们也会发梦。还有,人死了之后还有灵魂。

灵魂是一个美妙的词语,他虽然死了,但他的灵魂永远与我们同在。

蓝天通想喝几杯酒,但急躁的心情使他无法平静,因此他放下酒踱步,并且紧紧地握着拳头,想即刻改变一切。

想象无法改变事情,行动才能扭转局势。如果能使每个幻想迅速地成为事实,那么这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时空。因此,什么时间控制太阳的温度,并建立第二宇宙空间?”

“怎么样?”

叶小倩回来之后,蓝天通问她。

她低下头,流泪地走入来,坐下来,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蓝天通非常吃惊,杜仕朗居然会如此残暴,“他还有没有人­性­?”

没有人­性­也是人­性­,即没有人­性­。

蓝天通安抚她,“别哭。”

“我说过我一个弱女子很难对付他的,人家是为了你才去冒这个险的,谁叫你是我的另一半。我也以为他是­色­魔,可是想不到,他第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阴­谋,连那两杯有毒的酒都没有碰。”

蓝天通拥抱她,“别难过,我会为你报仇的。”

“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不想一个人,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会要我吗?”

“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们温馨地拥抱。“你打算怎样对付他们?”

“我要从新设想方法,我孤掌难鸣,没有一个人肯帮我,他们都怕杜仕朗,既然你的行动失败,我就自己亲自出马了。”

“你一个人怎么通报对付他们呢?”

“这个方法不行,可以用另外一个,反正有方法­干­掉他们,我要好好地策划。你先去洗澡吧。”

他抚着他的背 。

“你别走,好吗?”

“放心,我不会走的”

蓝天通取出支票部,在它上面飞快地书写,然后他撕开它递给叶小倩,“这是你的另一半,虽然没有成功,但我还是要给你。”

叶小倩看看支票,“你留着自己用吧。你现在的处境这么艰难,我怎么能再要你的钱呢?”

‘我还有很多钱,如果你不要,也会被杜仕朗抢走的。”

叶小倩没有要他的钱,蓝天通被她感动了。他以为夜总会的女人没有真心,现在他才相信,她不是交际花。”

“其实我也不喜欢在夜总会工作,他们会以为我们是放荡的女人,只是被生活所迫的。社会的压力太大,我一个人怎么能承受?我也很想作自己喜欢的事情,可是有时我们根本无法选择。”

杜蓝天通像发了狂,“我要去复仇,杀害所有侵犯过我的人,杜仕朗欠我一笔血债未还。我必须收回血债才能重见光明。”

灰­色­的心,黑­色­的人生。

蓝天通把烟头扔在夜街上,看看周围再走上去。他知道自己能成功,因为他相信自己能成功。他成功进入了大楼,又成功地接近了目标。他并不着急,因为他拥有丰富的犯罪经验,他知道,越急切就越失败。他想自己是这样的人,因此他就成了这样的人。

“你想自己是怎样的人,你就会成为怎样的人。”

绑架

叶凤芝坐在紫­色­的皮椅上看电视,她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拿来遥控器,她按一下遥控器上的钮键,电视画面就变动一次,电视显示的是一片雪花和27线条细小的横线,她再按一下,电视变另一个画面。

“笃、笃、笃……”这是敲门的声音,外间有人期待开门。

叶凤芝仍然拿着遥控器,,穿着一对白­色­的拖鞋,“谁?”

“蓝天通,”外面的声音传入来。

叶凤芝打开门,隔着铁闸看见蓝天通。他们很少来往。这可能是他第7次上叶凤芝的家屋。

“我可以进来吗?”

叶凤芝拉开铁闸,“进来。”

蓝天通进来,叶凤芝关上门。蓝天通从裤袋里掏出一块浸有药水的纸巾捂住叶凤芝的嘴,并用右手抓住她的肩部。叶凤芝扳着他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她扳不动他。挣扎几下使晕倒在地上。蓝天通放开她,去打电话,“喂,莫永胜?你心爱的女人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救她,你就去旧木厂报到。”

蓝天通放下电话,“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另一半是莫永胜的未日。”

莫永胜放下电话,心里在思量。他知道蓝天通会有行动,只是想不到他会这儿快。目标是他,不是杜仕朗。他可能知杜仕朗防范严密,不容易得手,所以才先向他开刀。他又打了另一个电话。

叶凤芝被绑在一棵对上,身上的绳子绕了9圈,双手被反绑,口里含着一块白­色­的纸巾。她望着莫永胜。他们的生命都在别人手里。蓝天通手里拿着一支黑­色­的手枪,站在叶凤芝左边。

“放开她。”

“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放开她。”

“既然你不放她。我就只好走了。”

叶凤芝没有挣扎,他知道莫永胜能解救她。但是,当她看见莫永胜真的走的时候,她心里也不禁惊奇,蓝天通举枪瞄准莫永胜的后脑,勾动扳机,然后枪响了。但是莫永胜并没有倒下,却是蓝天通的枪落在地上。叶凤芝睁大眼睛看莫永胜,想挣脱绳索和他相抱。

一位男子汉从另一边出来,他手上的枪还冒着烟。他个子不高,大概只有1。72米,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非常炫。他就是李剑明。他吹一下枪口的烟再说话,“你真不知趣。我们杜元首留你一条命是要你向他报复,而你却只知道欺负莫永胜。他跟你有什么过节?”

李剑明再往前几步,“杜仕朗说过,只要你敢动莫永胜一根毫毛,你就永生不得安宁。”

莫永胜上去解开叶凤芝身上的绳索,和她紧紧地拥抱。一对情侣的死亡考验过去了,他们应该庆幸。

蓝天通蹲下去拾手枪,李剑明在他面前开几枪,“我要解除你的武装。”

“你凭什么?”

“这里由我管治。”

他旋转手中的枪,“你还有什么跟我们斗?我们出动的是飞机坦克,而你们却还在使用那些落后的枪械。你以为没有军事力量就能实行统治吗?我们有导弹,氢弹,我也有一个­鸡­蛋。”

李剑明把那只­鸡­蛋扔在蓝天通身上,蛋液便溅满了他的全身。蓝天通低头看,抬起头时,已经不再看见人物。

新计划

海水在太阳下逐浪,风吹向南边,曹日勤办好出狱手续的,提着一个黄|­色­的大信封出来,顺着木桩筑成的道路行走。太阳猛烈。他用信封遮住头部,眯起眼睛向上空望去。太阳已经很久不见了,地上的草在拂动,在向他挥手,欢迎他回来,两年的刑期终于过去了,现在他是自由的,但他的灵魂却不再自由,他戴上了仇恨的枷锁。仇恨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可使人生存,也可以使人死亡,甚至还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杜仕朗的行动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它总是继续昨天的事去策划今天的行动。如果要改变这种惯怀,就得使出一些气力。仇恨会使人失去理智,理智将使人忘记仇恨。

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样?

一辆发亮的黑­色­轿车在他面前停下,车上出来的人蓝天通,他神情轻松,庆幸原子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我来的正是时候。真好,我们又可以大­干­一场了。”

曹日勤说,“你的组织不是被他们的导弹吹散了吗?”

“我们可以重建。”

“你凭什么?”

“我的势力,你的银纸。”

“你还有多少势力?”

“你银纸也不多。”

蓝天通拍拍曹日勤的肩背,“我们要一起对付杜仕朗,不应该狗咬狗骨。”

“别用狗比喻人,我是人,不是狗。”

‘看来你并不是难过。”

“你很想我很难过吗?”

曹日勤大声说。蓝天通虽然是黑社会头目,但在社会上的真正地位,他比不上曹日勤。

他们坐入车里,系上蓝­色­安全带,“为什么你的家人没有接你?”

“别问我,我不知道。”

这小子怎么这么火气,蓝天通心里的声音,如果他没有利用的价值,我还不想理他呢。但现在我还不能这样作,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虽然他已没有以前那么历害,但他还是有一点的,我需要的就是一点点的积加,构成巨大的能量,彻底地击败杜仕朗,原子弹也很小,但它能毁灭一座城市,我希望自己拥有原子弹,这样就能和他们同归于尽,如果不能打败他。反正我的生命是廉价的。

曹日勤是我的原子弹,但他不完全受我控制,有时他还会发我的脾气,这家伙,等我成功之后,我就连你也­干­掉,看你多大的本事,我对一切也不在乎了,但现在我要为他开车,而且没有报酬。

镇定,镇定。愤怒只会使你失去理智,使你一事无成,愤怒有时应该发泄,有时需要抑制。我们比其它动物高等,就是因为我们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既然你有智能,你就应该好好地利用它,而不是放弃它。让自己放任自流,那样你只会失败。有智能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你应该好好地运用它,如果你的智商是270,你就是幸福的天才。我希望学校能测试我们的智商,再决定学习什么课程,我们应该从大学课程开始,然后在幼儿园攻读博士学位,虽然幼儿园的知识是小孩子学的,

知识应该不断地艰深,这样才能发人展类的智商,如果知识还不断地简单,人类的智能就会不断地下降,头脑应该117%地为人类工作,而不是让它浪费,浪费是一种罪过,你会受到惩罚的。

好了,你应该专心地开车,而不是去作思想家,难道你想发生一次交通意外?

油针指向红线区。这小子真重,消耗了我这么多汽油,他坐牢怎么还会重,难道他有秘诀?

蓝天通去加满油再行驶。

家人在门前等他,曹正田有些喜悦,露出少有的笑容,骆吉秋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目光显得呆滞,嘉乐缘很高兴,她的丈夫终于回来了,曹日勤跟嘉乐缘拥抱,他们没有说话,但眼里有泪水,他看着父亲,然后上去和他拥抱。

“爸爸。”

曹正田笑着流下泪,紧紧地拥抱他,不充许别人再剥夺他的儿子的自由,“你终于回来了。”

他们的泪水滴在地上,骆吉秋望着他,眼里已经湿润,曹日勤跪在地上,一只手揽着母亲,“妈,我回来了。”

骆吉秋的话很慢,没有语气也没有语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用手摸着儿了的头发。

他站起望着三位亲人,然后轻轻地点头。他跨过火炉,再进入房内坐下,把信封扔在一边,他去洗热水澡,把一切不好的过去都洗掉。监狱里恶劣的生活使他几乎无法忍受,现在他才感觉到家里最舒适自在,同时还有亲人在身边。这是他以前不在意的。他涂上肥皂泡,刮净胡子,再洗一下,穿上衬衣,扣上衫扣,穿上裤子,扎上黑­色­的皮带。一种前所无有的自由感涌上心头,心境也一下子开朗。他回到房间,看见嘉乐缘坐在床上。她有点愧疚,但孩子的死不是她造成的。曹日勤知道这点,他没有怪责她。他上去拥抱她,“不用难过,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嘉乐缘流泪,咬着嘴­唇­。

“我有点事要出去,你先睡觉吧。”

曹日勤放开她,出去,嘉乐缘望着他的背影。她知道他要去什么事,但是她没有­阴­劝他,她只担心他会出事。曹日勤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不会忘记仇恨。

蓝天通坐在客厅里。曹日勤出现在他身后,“我们出在谈。”

他们出去,转身关上门。坐上停在路边的车上。曹正田在天台上看见他们,只在摇头叹息。他没有气力再劝服他的儿子,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他还是一位年轻人,他也会那样作。儿子应该听从父亲的教导,但长辈也来必完全正确。只有正确的才会被人们接受。

车子的速度很慢,行驶在两边是田野和树草的公路上。外面的景物出现再消失,目不接暇。

“我们现在怎么样?”

“你哥哥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

“他能弄到坦克和战斗机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

“如果没有先进的武器,我们就很难打败他们。”

“他们的战斗机是怎样弄来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好象有军事基地,随时都会出动战斗机;坦克像车一样在街上到处冲撞,还说有生化武器。”

“他们只是在骗小孩,这又不是战争。”

“难道你还不觉得这是战争吗?”

“我们可以使用间谍战。”

“他们很难对付,每个都是­精­兵强将,一个可以对我们26个。”

“这群疯子,我一定要消灭他们。”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

“你不是还有一点势力吗?”

“他们都怕杜仕朗,不敢再接近我。”

“我们应该利用大量的钞票去弄来一批战斗机,直到杀死他们。”

“战斗机我们现在还买不起,但一般的军火,我们还是可以买得到的。我们可以暗杀,把炸弹放在他们的汽车,住所,放在他们所到的每一个地方。”

“我们要制订一项周密的计划才能更好地对付他们。莫永胜的确很有头脑,我们需要的就是智能。他们是一个智能的组织。”

“我们要建立一个更强大的组织,至少要用两三年的时间,但那又不一定能成功,而且我们也没有时间。我们到底怎么办?”

“他们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打败我们,就是他们苦心等待的结果。”

“我们不能再等。时间越长,他们的势力就越巩固越强大。我们最好现在摧毁他们。”

“只有看情况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想去旧屋和银行看看。”

银行只剩下一片泥土还未被清理,所有的一切都埋在这里,他两年的刑期也是在死亡中渡过的。他要建起新的银行大厦,恢复往日的气势,杜仕朗的报复毁灭了他的家园,也改变了他的人生,他的母亲成了残废,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在肚里被压死,他的父亲几乎­精­神蹦溃,一下子沧桑了很多,失去了勇气和斗志。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他是年轻人,不会对这一切漠然不理。

他只因一点事就坐了两年牢,而杜仕朗犯了滔天大罪却没有一点事。他可能正和一一群美丽的女人在海边玩乐,享受生活的乐趣。

曹日勤慢慢地跪下。

往日仇恨

一架DSR-217543战斗机在空中飞行。莫永胜从机上鸟瞰村子,心里有点快意。他终于有能量报仇了。只要他想来毁灭,这条村子就会毁灭。但现在他想先侮辱他们。

往日的仇怨在脑里出现。

毕正务以赌博为生。他与莫立乱赌过几次,赢了4千元。这可能是欺骗产生效应。那晚毕正务来要钱,他还差点跟他开刀。毕正务持着自己兄弟多,经常在村子横行霸道,但他在外面却胆小如鼠。莫永胜很早就想教训他这种鼠辈。

毕正务有一个弟弟毕正义,几年前他在其它城市被人抛入河里死了。莫永胜有一次被车撞伤,就是毕正义帮他追回司机,并教训了他一顿。莫永胜很感激他,很想感谢他,但想不到他那么快,那么年轻就死了。但他还是有机会报恩的,他教训毕正务是对他最好的回报。毕正务曾经和毕义打架,还声称要强Jian毕正义的妻子。毕正务经常欺负毕正义,他可能还在欺负他的妻儿。

“正义,我来帮你报仇了。”

毕正务的另一个弟弟在一次注­射­毒品的时候死去。现在他只有两个兄弟同一个母亲,和一个大姐。他和那两位兄弟的感情并不好。毕正务有一个外号是:日本子。

毕正务的儿子也仗着他父亲的恶势在村里欺负小孩子,经常在别人面前扮野。现在他他已经不敢再到处欺负别人。

另一位仇人是姚吉根。还很小的时候,莫永胜的祖母因一点小事和姚家发生争执,姚吉根和他的两个姐姐把镰刀放在他们经过的路上,只要碰到,就斩死他们。几个星期之后,人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某个星期日,姚吉根从他任教的学校回到村子,用两块砖头撞破莫永胜的叔公的头部。叔公当年已经老了,流血后身体很虚弱,在医院疗养两个月。

莫永胜发誓要报这个仇。

姚吉根的大哥姚文肯在外面作官,姚吉根的弟弟曾是莫永胜小学时的语文老师。莫永胜不恨他们,他只恨姚吉根和他的两个家姐。

这里的确充满了仇恨和欺侮。在这里,强者欺负弱者,大的欺负小的,小的欺负弱智的。

村子里有一位弱智的男子,他已经40岁了,但他不结婚。他的二哥在外面开运输公司,在村子里有很高的威望。尽管如此,还是有人在楼上向他兄弟吐口水,甚至让他作强力劳动而不付报酬。

另外一位弱智的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别人经常打骂她,但她只会对人笑。他的父亲是卖猪­肉­的,有了一些钱,想送她上学,但他觉得很无奈。

莫永胜把战机停降在天台上,再落到自己的房间。

村子的人在围观那架战机,有些人很高兴,有些人在在悲哀,小孩的眼里充满了好奇。

夏日放和莫天丽来到。莫天丽满心高兴提着礼物进来,夏日放坐在车上矜持,莫永胜也希望他不进来,但夏日放始终是进来了。

在离开莫天丽的家之前的那天,她还准备为莫永胜煲猪心。莫永胜思维太过活跃,她们希望猪心能定住他的神,但那天,莫永胜一看见夏日放就不过引,马上离开他的家。他在莫立绿家里吃的猪心是莫天丽叫煲的。莫永胜只吃了一点,把其它的都留给他们。上次在家里吃的猪心也是莫天丽叫许如月煲的。她们都以为莫永胜的­精­神不好,因此就每天都煲猪心给他吃。这些过份的­操­心使莫永胜无所适从。她们甚至不允许他思考。

莫永胜在天台观赏那架战机,那是战争的机器,是保护自己的机器,是对付别人的机器,它应该是伟大的艺术作品。

每个人从他的眼下走过都失去了往日的神气,像要死­鸡­一样低着头。

莫永胜冷眼看他们。“你害怕了吗?”

夏日放上到天台上,眼里非常神气,还想发他的脾气,莫永胜有点不高兴,但没将之表现。他们毕竟是亲人。莫永胜有点动摇。没有能力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打败他,现在一切已经成熟了,他却有些不忍。

“我要有适度的行动,让他知道他的内侄的厉害,这个行动不必过激,只要能威慑他就可以。我要教会他作人的道理,应该尊重每一个人,他是我的长辈,我不想教训他,丢他的面子,应该是他教导我,我是被迫的。”

“有很多事情都是被迫的。人的才能也是被迫出的。。

“我想以和为贵,但战争年代还未过去。我们是文明人,无法适应这个野蛮的社会。如果我们要对付他们,我们自己就首先要野蛮,对付他们不必讲究手法,只要能打败他们就是胜利。”

“战争是为了和平,战争是为了保护自己。战争是卑鄙的,战争是神圣的。‘

‘我是一般的人,我的战争也是一般的。战争可以使你获得大地和财富,也会使你失去生命和亲人,这是战争双面效应。战争艺术家的学校没有正式成立和破灭,但是他们仍然成长和死去。战争是什么,可以让某些人疯狂?战争是战争,再不是其它的东西。如果你有惊人的想象力,你可能以把它当成上帝,如果你有惊人有劝服力,你还可以让上帝叫人停止战争,但上帝并不存在,而且他也听不晓人类的语言。战争的老子叫什么?战争的儿子几时延生?战争家族几时才能绝迹地球?”

“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利害,让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发脾气的,他给我的我会双倍奉还。这是我的报复心理。我也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因此我欠别人的钱都还完了。权威争霸战的最终胜利者是我。他应该知道。球撞在墙上会反弹回来。只要他有一点哲学思考,他就应该想到这些,而不是让人告诉他,或者去看书。”

“书只是一些纸张和一些光怪陆离的符号,它根本没有用,当然它的封面会设计得很­精­美。但如果你失去了光线,太阳也无法照明你前面的道路。如果你失去了耳膜,再感人的音乐也无法振撼你的心灵。这有点像唯心主义,但唯物主义者也得承认这是正确的。好吧,我从唯物角度去看问题,我的脑里有7个地球,你的脑里有几个?”

“马克思是伟大的天才,站在他的前面我也觉得自己很卑微。我佩服他,人类也钦佩他。他是大学生,哲学家,思想家,我也是一位大学生。即使不能学习知识,再去体验学生的生活也是有意义的。现在,我又希望自己成为哲学家,因此,我还要不断努力,学习更多的知识。Engles也很了不起,他用自己一生的心血去支持马克思,他们是真正彼此相互理解的真挚战友。但是我却是名副其实的独行客。

“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但我的事业还在低谷,一些­阴­影仍然在我心头上。为什么天要下雨,鸣雷,闪电?难道我惊动了他?我知道了,天下雨是在为我流泪,闪电是为我喝彩,鸣雷是他们在召唤我。为什么天星最近经常流动,在向我挤媚眼。难道她不知道我们的距离很遥远,根本无法沟通吗?如果她真的爱我,她应该在身边默默地支持我,而不是去当流星。我看见两颗天星在天边移动,她告诉我,你一定能成功,但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并没有超然的力量支使我。那是­精­神的走势。”

那晚他数请了天星,因为那晚只有一颗天星。

“我无法忘记过去。也不知道将来肯体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无所不通的人?努力吧!莫永胜,你有伟大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太阳为你发放光芒,唯道你还要在黑暗中虚度残生?流星在夜空上擦亮,划出优美的孤经,你用什么回报她?鸟儿歌唱,你不该再塞住耳朵,先进的麦克风为你制造,你要放声高唱,书写流畅的纸张和钢笔为你准备,你不要再无所是事,电脑将为你获得更多的知识和信息。”

“制造先进的机器而不是让你去偷闲,而是认人作真正应该作的事情。太阳没有西沉,它永远都在燃烧,只是你没有看见,太阳消失是因为你需要休息,地球从不间停地转动,你每天至少可以睡几个小时。他从未问你索求。如果你真的辜负了他,他就会用地震为教训你,如果你辜负了上天,他就会伤心流泪,用严厉的手法来惩罚你。”

“有了成就是值得庆祝的,但你绝对不能好大喜功,安于现状,不思进取,如果你停止前进,别人很快就会超越你,每个人都应该不断地追求更大的目标,这样世界才会更加发达。

音乐时段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利,其它的人也可以分享,和别人分享是双倍的快乐,因此我每次听音乐都开尽音量。但是我们仍然觉得不够刺激,因为我的情人不在身边。

爱滋就是爱情的滋润,因此每个人都有爱滋,这是不用检验染­色­体也知道的。但真正的AIDS却是可怕的,你绝对不能儿戏,所以,我会随身带安全套,因为我随时准备和别人绻遣。我有充足的货源,如果有需要我还会跟生产商批发,以最快速度大量生产。我相信不会有积压品,相反可能会供不应求。世界一分钟用去多少个安全套,使用安全套最早最多最快的人是谁?《吉尼斯纪录》可以告诉我,但我没有这本书。有很多书是我没有的,因为我缺少银纸。有些书的价值是封面上的标价无法明的,但有些根本没有价值,它的标价却让人吃惊。有些书像绳索,使你无法自由,有些书可以解放你的心灵,伟大的书引导人上升。卑鄙的书会使你也卑鄙。”

现在是书降价的时候,因为我的银包­干­歆竭 ,贫苦不是学者的标志不幸和悲哀也不天才的本质,但那些残忍的至理名言是我从现实世界接炼出来人。世界的脚步太沉重,人们也很疲累,去休息吧,我们始终是人类。太阳里有黑子,地球也有脆弱的成分,行星磨擦得太剧烈也会磨损,月亮也会含羞半遮脸。

“我的生命什么时候才能发放光芒?难道人生的苦酒永远也喝不完吗?为什么眼泪是咸的,而不是甜的,难道人真的要吃很多苦吗?天才能创造多少财富,留下几十部着作便撒手人间,成为一个幻影,聪明也夫法使你永远不死,只能让你想到一些深刻的道理。在你眼里很浅显的问题,在别人的脑里却深奥得像“红­色­谜团。”你用什么去吸引人?用迷人的气度,还是用赤­祼­的身体?你连自己的特质都没有,你又怎样吸引别人?你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使用,你还谈什么发展本地文化?你的语言都不够大声,你又怎样盖过别人的气势?,你有你的语言,我有我的语言,我为什么又要用你的语言,你的语言很动听吗?牛场文化你懂吗?”

“太阳快要暗淡,光线将要消失,拯救人类的职责落在你的身上,你会如何处理?如果不能控制太阳的温度,地球将成为死亡的大镬,极寒将使你无所适从,迁往其它的星球需要科技的能力。”

“你不是悲欢论者,别再散布这些消极的情绪。人们不会喜欢,他们会惩罚你,只要你一个人有不轨,人类会一起对付你,如果你暂时还斗不过他,你就别自取其辱,但感情总是最快,而理智通常迟缓,理智走曲折的路线,感情却你炮仗引,一点燃就会引起大爆炸,如果你能踩熄它,也可以避免一场意外。一切情感都必须在理智的控制下进行。”

“说完了吗?”

“说完了。”

“那就去睡觉。”

“但现在还早。”

莫天丽上到楼上。关小音响的音量,“你又胡思乱想,是吗?”

莫永胜说,“是的”

“你别想那么多,安心找份工作。”莫永胜讨厌这些问题。

曹正田的银行被炸的事件,莫永胜和杜仕朗的关系,夏日放都知道。他也知道莫永胜的脾­性­。他看见那架战斗机,他害怕他那栋52万建起的楼房也会被他们炸掉。

“你去哪里要这部东西?”

“我们的军基地。”

“你要来有什么用?”

“为战争。”

“你想去海湾还是去南斯拉夫?”

“哪里有敌人,我们就去哪里。”

“你有什么本事?”

“我拥有自我。”

自我的确很重要。但如果没有那一点金子,你就看不到自己。人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因此,你不必害怕失去自我。不必考虑每个行为是否符合自我。早上出去要在外面逗留一段时间才会再次回到家里,人要在社会浸炼几年才能再次找到自我。因此不必担心自我,只管一直前进,别停留。

“你想作什么?”

夏日放有高高在上的地位意识,他以为别人都会求他。莫永胜对他的这种思想极为不满,他绝对是他的对手。

“对不起,我父亲帮我找了一份工作。我想去吃了荔枝再去上班。”

莫永胜取出一包高级香烟,抖出一根含在口里,点燃。夏日放手里的是一般的香烟,“这小子这么穷都吸高级烟。”

萧机不喜欢吸烟筒,他喜欢吸烟通。

吃晚饭的时候。

莫永胜想教训夏日放,但这样没有太大的意义。同时他不喜欢为别人而改变自己,也不想自己的家庭成为战场。莫天丽跟她的母亲去田野里拾了一些菜。再和夏日放回去。

晚上9点12分,莫永胜驾驶着战斗机离开村子。

复仇世界

7辆克行驶在公路上,随着路的高低起伏,­射­管以31度角指向前方。坦克上的人戴着贝雷帽,穿着迷彩服,神情沉着。

带头的是威远能,李剑明在第二辆坦克上。他们昨晚收到最高统治者的密函,现在是去执行它的时候。路上的汽车躲到一边,摩托车只走间隙。

他们驶到村子的路口停止了前进,因为一批汽车挡住了他们的道路。一群人在车边的草地上喝酒倾谈。他们知道莫永胜的灭天行动,誓死保护村庄,很多在外面有工作,有自已公司的人都回来了。停在大路边的有很多房车,其它的都是大货拒。那些大货拒点着火,发出愤怒的吼声。

威远能在坦克上站起来,大声说,“请你们让开。”

“这里是我们的边境,你们没有边境证不得进入。”

他们已经封锁了村子的所有边境,不准外人进入。

“你们的边境证将成为历史的纪念品。我们准备接管牛场,很快我们就能自由出入。现在只是最后的战争时期。”

“你凭什么?”

“我的威能。”威远能挥手。”作残他们。”

坦克人站起来,开枪扫­射­。他们不想伤害无辜,因此子弹只­射­在车上。接着,坦克人开动坦克,从汽车上压过,汽车即刻成了废铁。他们开始逃跑,开着自己名贵的房车离开。

坦克越过边境,以最快速度行驶。村子就在前面。这里清幽恬静,不该发生大暴乱。坦克在毕正务门前停下。

赌博风气

毕正务正在一间铺仔和一群人赌钱,这就是他每天的工作。如果每天不赢些钱,他就连买菜的钱都没有。幸好他运气不错,每天都可以赢些钱。他是赌场高手,即使输了他也会表现得很平静,没有半点惊慌。他在村子里赌通常都会使用一些手段,如果不,他就无法生存到令天,但他在外面不敢要手段,因为那些人都很凶恶,随时会要他的命,他们输了钱可以不给,因此,毕正务很少在外面赌博,而总在村子欺骗别人。他的脸上有带着坏意的笑容,经常说一句粗口“­操­你。”

现在和他在一起赌的是一些二三十岁的男子,他们并不害怕,因为他们知道毕正务的体重,相反他们有时还会联合一起屈他。毕正务也很少和他们赌钱,而转向屈一些小孩子的钱,但今天他赌引难止,所以才和他们玩几铺。

这是247铺,也即表示他们已经赌了一天,他们都很专致,因为其它的工作不用作,而只需要赢钱。毕正务今天运气不好,他只赢了5铺,他准备玩完这铺就不玩。

他们玩的是“谷牌子”在毕正务手上的是两张“Q”和一张“5”,还有一张底牌,只要最后关键的一张好彩就能取得胜利。其它人的牌也不是很好,毕正务心里不禁有点庆幸。但他仍然害怕他们会碰到”三张”或“通天顺”。围观的人都屏住气,低下头观看最后一战。

开庄的是一位在村里号称“赌圣”的年轻男子,他经常聚赌,而且几乎逢赌必赢,但他最害怕的却是莫立轻。

莫立轻经常看关于赌博的影碟和书籍,学到一些秘技,而且他摆银纸像撒沙,是一位豪客,人们都害怕他。他在乎银纸也关心兄弟,如果莫立乱赌输了,他就会马上去帮他赢回来。

他们神秘地看一下底牌,又十分神秘地盖上,期待能带来好运的一张牌。

赌圣说,“我发牌了?”

无人说话,赌圣发最后一张牌。毕正务看见他面前的是一张“5”,心里一阵狂喜,笑着看看周围的人,“我­操­你老鼠的,你肯来了吗?”

他皮肤的点黑,人们都不喜欢他,他取走场上的钱,“赌别死去才赢这几铺,不赌了。”

他准备走人,赌圣很不甘心,“你去那里?再赌几铺。”

“不赌了。”

杀人的世界

毕正务身子壮实,但他不是很高,还有点像驼背。他穿着一件青白相同的T恤,和一条蓝黑­色­的裤子。他转几个巷,从一棵树下走过,再转一个巷就到了他的家。那房屋是他3年前建起的,只有一层,全部用红砖,没有批荡。当然这对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很早就用石头号占着屋地,但他一直没有钱起屋。

他看见自己家屋门前停着坦克,心里有点惊奇,他用脚踢坦克,“­操­你老豆,是谁这几辆东西?”

威远能在阳台上,李剑明和其它人在房屋的其它处所,毕正务上到阳台,指着地面的坦克,“喂,下面的坦克是你的吗?”

威远转身,轻声说,“是。”

“你停在我的门口­干­吗?马上开走它。”他手指点点地。

威远能上前抓住他的肩头,用膝头撞他的肚腹,把他扔到地上。毕正务跌在地上,只有一点痛,没有大碍。威远能召集所有的人在门前。他开动坦克,驶近屋墙,发­射­出一枚炮弹。炮弹在墙边炸了一个大坑。毕正务看见坦克驶近墙的时候,以为自己的房屋玩完了,看见那炮弹在墙边爆炸,他胆魂早已散失了。他举手遮住头部。如果这栋房子被炸崩,他将无栖身这地。他的另一间旧屋破烂不堪,随时会崩塌。所以,他才十分节俭地建起这栋房子。

“你们要­干­什么?”毕正务伏在地上。

“我已接管这里,同时代表这里的法律。你们以前犯了滔天大罪,我们要惩罚你。”

“我又没得罪我。”

“但你们得罪了莫永胜。莫永胜是我们最高的领袖,得罪他就等于得罪我们,他要我们维持村子的秩序,不能让你们再胡作非为,所以今天是你的死亡日。把你家人叫来,你们团结的力量也许能打败我们。”

毕正务站起来,看看他们,拍拍身后离开。当他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人,他仍然以为兄弟多就能解决问题。那其中比较高大的两位男人是他的兄弟,那老年­妇­人是他的母亲,中年­妇­人是他的妻子,两位小女孩是他的女儿,那男孩是他的儿子,除去两位死去的兄弟,和出嫁的大姐,他已经叫齐了他的全家人。

毕正务的母亲是鬼婆,威远能上去拍拍他的脸,“是科学世纪,你别再装神弄鬼迷惑人们。”

他们排成一队,威远能逐个审看。在他面前的是毕正务的第三个弟弟。

“莫永胜对你很有好感,他劝你别再赌博。赌博是有危害的,会让你家破人亡,你现在娶了妻子,还有两个孩子,你就应该懂得作人的道理。”

第四个弟弟。威远能神情冷漠。“莫永胜对你没有好感,我们待会再教训你。”

毕正务的妻子。“莫永胜对你没有感觉。他劝你多学些知识,要勇于斗争坏丈夫,不要整天只会挨打。”

毕正务的儿子。“你小时候打伤过莫永胜的头部,我们会好好地处理你。你的英雄气概很快将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们为你写剧本。度身订作。”

毕正务必第一个女儿。“你有了男朋友,莫永胜和我们的都祝福你,你很走运,还读过几年书。”

毕正务的第二个女儿。“你很不走运,连书都没有读过,莫永胜劝你可以自学,要跟坏父亲作斗争。”

威远能站远一边,“毕正务的儿子和最后的弟弟留下,其它不想死的走开。假如你们留下,残忍的景象将使你们惊晕。”

他们离开,毕正务也想走,威远能抓住他的脚,他倒在地上,“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为什么每天只顾赌博?赌博是犯罪的,你知道吗?”

“杀人也是犯法的,为什么你不怕?

“我们有特赦令和超然的力量,我们可以控制地球的运行。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知道吗?开始行动。”

他们从坦克上取出绳索,把他们绑在树上。

“你们是宇宙的子民,我对你们宣布宇宙的最高秘密。你知道莫永胜的父亲为什么叫伟林吗?”

“不。”

“伟林就是伟大的森林。森林可以心止水土流失,会越长越茂密。用在商业上来讲就是:拥有伟大的森林绝对不会蚀本,只会盈利,时间越长,利润就越高越厚。地球都提倡环保,所以这个词语也是最具有现代化气息的,只可惜它没有被采用。我也不想多说,但这是莫永胜的真心话。他父亲能赚那么多钱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名字。”

“他有什么钱?连轿车都买不起。”

“对,但他建起了军事基地,拥有先进的武器。”

莫伟林开陶瓷厂的初期,每年都赚很多钱,吃的都是山珍海味,经常为莫永胜他们作新衣服,人们甚至以为他在外面开公司,买下一片土地,准备搞房地产。但是渐渐地,莫伟林好象经济不景气,毫无迹象表明他更加富有。现在他们才知道,莫伟林为了不让人注意,去作起更加可怕的生意。莫永胜是长子,也很听话,莫伟林经常带他去参加生意上的应酬。莫永胜渐渐地也有养尊处优,不肯作苦工的脾气,但家务他是会作的。莫立轻却不同,别人在外面割禾,他居然可以在家里听音乐,而且一点也不惭愧。莫永胜非常佩服他的勇气,如果是他,他就不可能心安理得。

“Goldlink 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威远能坐在一边享受可乐,是李剑明上台。

“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些?”

“这是我们有独特的风格,我们是一个出­色­的组织,我们有独特的风格,这些都是莫永胜的设计。莫永胜虽然还很年轻,但他的头脑已经完熟,他是处理地球事务的人,他有改变原来的能力。

李剑明上前几步,“Goldlink的中文音译是‘高的岭’,是高高在上的玩味,我们的统治者永远是高高在上,但他也很平易近人,也许这因为这样,你们觉得他好期负。他潜心等待多年,只为痛快的一天。”

他去到儿子的面前,捏住他的嘴巴,“你跟莫永胜打架,是吗?”

那儿子视死如归,但他们不是让他死。

“是又怎么样?”

“我会拗断你的手脚,控掉你的眼睛,割开你的耳朵,跟着让你停止心跳。生命是可贵的,什么也不能代替,你要尊重自己的生命,同时不要伤害别人的身体,但是你已经犯了错误,我们不会再宽恕你。”

“有胆你就来。”

两位坦克人上前用枪头撞打他的面部,每边一个人,儿子的口里吐出鲜血,神­色­惊慌,毕正务和他的弟弟不忍目睹。

第二位坦克人说,“我很佩服你的英勇气慨,我还想跟你作兄弟,但很遗憾你是我们的敌人。”

第三位坦克人取出电锯,接上电源,电锯在转动,发出可怕的声音,毕正务眼睛碌碌转,满脸怒容。

“你们谁敢动,我就杀掉你全家。”他很疼惜他的儿子,因为只有他为他传宗接代。

第四坦克人上前掴他一巴掌,“你的能量只配在村里欺负小孩,遇上强大的敌人你们只会较脚。”

他含着一根雪茄,吸了一口,再呼出,烟雾喷在毕正务的脸上,毕正务咳嗽起来。

“没试过吧?”

坦克人将烟头在他的脸上捻息,发出灼烧的声音,“你不该纵容你的儿子。”

“我纵容他,你又怎么样?”

“你应该学习《如何教育孩子》。如果你没有学过,我们可以为你提供真实的教材。”

第4坦克人去到儿子身边,用手指轻轻地揩他的肌肤,再用手指点触舌头,“你的皮肤真滑,比润滑油还滑,可惜你不是女人。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也感觉到你在拒抗我,但你的磁场微弱得像纱布。你这么英俊,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听说你结了婚,是吗?如果你的孩子出生,记得叫他为你报仇,我们在‘杜朗’俱乐部。”

“跟你差事!”

“你不该说粗口。文明社会不喜欢。”

第3坦克人关掉电锯,站起来,“我们最痛恨的就是日本子,可惜你恰好又是日本子的儿子。”

他们想逐根锯断他的手指和脚指,但这样太过麻烦,他们只从小脚上锯断他的脚。这是他们一种独特的标志。小脚在鲜血和痛叫声里断开。

“再来。”

他们锯他的左脚。

“我们挖掉他的眼睛。”

“不,应该让他的先饱眼福。”

两位坦克人去到弟弟的身边。

“你是一位英雄,我们已经为你写好了剧本,是你表现的时间。”

他显然很害怕,但他表现得还很勇敢,“有胆你就来。”

“我们就来,你别心急。”

他们从坦克上取出一个袋子,把袋子放在地上,从袋子里取出一些阉割的器材。

“我们阉了他,好吗?”

“先征询他的意见。”

他们去到弟弟的身边,拍拍他的咀巴,“喂,你跟女人上过床吗?”

弟弟在哭止,“没有。”

他们感到惊奇,“不可能。你这么强壮,每晚至少可以玩15个,你一定是在欺骗我们。”

“我真的没有。”

“很可惜,这是命令,只执行,不讨论。”

他们脱开他的衣服,再蹲下去开始阉亲

他们的技术不太过关,因此花了一段时间才完成。弟弟一直像杀猪般地喊叫,但他的声音没有猪那般悦耳动听,像一套没有高音的音响。

他们用胶袋装好亲核,“你的亲核真大粒。”他们去到毕正务身边,夹出一粒亲核放在毕正务口前,“这是你的弟弟进贡给你的。”

毕正务紧闭着口,害怕自己也会被阉亲。坦克人拨出一把刀,顶在他的颈喉上,坦克人张开口。毕正务在他的示范上,也自觉地张开口。坦克人把亲核放入他的口里,用左手托起他的下巴,教他咬动。

“缓缓地享用。”

坦克人转身走向另一边,忽然他转过身,“你需要酒吗?”他去到毕正务身边,“你要红酒还是白酒?”

毕正务没有说话,在观视他,

他们把另一粒放入儿子的口里,“你也来一口。”

“我们煮熟他们。”第5位坦克人说。他去到毕正务身边,“你有绞­肉­机吗?”

“有你老鼠。”

“别生气,我们不是你的仇敌。”

他们从坦克上取出一些工具,挖掉儿子的眼睛,切开他的耳朵,捅破他的耳膜,他有点像怪物。

“你来自什么星球?我们可以合作。你怎么不说话?”

他们去到毕正务身边,“我们怎样处理他?”

“脱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大街上。”

“不行。现在是文明社会,你要明晓礼仪。”

“谁说的?”

“我”

“你排第几?”

“我们在同一阵线。”

他们取出绞­肉­机,接上电源。“怎样开始?”

“从小到大。”

第6位坦克人把毕正务的脚放入绞­肉­机。“不是。是从他的儿子开始。”

“哦,原来是这样。”

他们把儿子放入绞­肉­机。肌­肉­被一片片地切去,鲜血几乎浸没了肌­肉­。毕正务和弟弟胆战心惊,闭上眼睛流出眼泪。接着是他的弟弟。轮到毕正务。

“你有什么观看感?说来听听?”

“我想求你放过我。”毕正务诚恳的表现。“我知道我以前不对,可是我没有侵犯过莫永胜。”

“你在赌博的时候,骗了他弟弟4千元。

“钱我可以还给你。”

“我们只要你的命。还有,你对他母亲说过一句粗口。莫永胜什么都好,只是有点记仇。这可能也不是一件坏的事情。”

第7坦克人用锋利的刀指着他的喉咙,“你不是很喜欢欺负别人吗?今天你的神气怎么不见了?”

“我知道我该死,但也应该由法律惩罚我。”

“我们就是法律。宇宙通用的法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想见我的妻子。”

“是合理的要求,我们可以满足你。”

毕正务对他的妻子经常拳打脚踢。可能是她不够刺激,毕正务经常上妓院。虽然他的银纸不多,但以满足他的欲望。

“你死了也不用买棺材,你应该感谢我们

他们把毕正务放入绞­肉­机,迅速地解决他,他们收拾好一切,去执行另一个任务,坦克从村子驶过。

复仇

姚吉根一家正在准备丰盛的晚餐。他们都在外面工作生活,很少回来村子,每逢 节日会回来聚首。姚文丰是弟弟,他已娶了夫人,他在外面起了一栋楼房。他的母亲也在外面生活,有时会回来看看瓜菜和果树。他的两个家姐很早就结了婚,已经生育了很多孩子。

姚文肯是大哥,是位高级官员,他身子有点胖,威严的气势让人严肃紧张。他的夫人长得很标致,能让莫永胜也动心,他们最大的女儿今年12岁,和姚文肯一样有点胖,她不是美丽的女孩,但她可能会是迷人的女人。

姚文肯的父亲很早就死去,他的母亲供他们读书成材有诉不清的艰辛。屋旁边停着的那辆吉普车是姚文肯的地位象征。屋门前的摩托车不是充阔的交通器材。

姚文肯的女儿拿着几棵葱出来,蹲在祖母的身边。莫氏家屋就在他们的右下边,姚文肯的母亲指着莫氏家屋对孙女说,“别去那些死地方。”

7辆坦克在一阵轰鸣声里莅临,气势迫人,是一场战争的隆重的开幕的仪式,它们撞翻吉普车,从它的上面驶过去。吉普车顷刻之间成为废铁。坦克从摩托车上驶过去,摩托车成了泥碎。威远能跳下来,双手竖起一支枪,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都站起来,惊怕地张望。

“谁是姚吉根?”

姚吉根和姚文缘正在拨鹅毛。他站起来说,“我是。”

“请你跟我们走。”

“什么事?”

“别给我问题。”

两位坦克人上前抓住他,姚文肯上前拦住,坦克人用枪指着他,“我知道你有血­性­,但不是适合你的时候,走开。如果不,我就送你那位美丽的夫人上妓院。你怎么能让这么美丽的女人伤心?”

姚文肯拨出腰间的手枪,“放开他。”

第5坦克人击落他的手枪,姚文肯说,“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们?”

第7坦克人开枪打伤他的脚,“有了罪证,快点请法官来。”

他们上去制服姚文肯,绑住他。“谁是姚文缘?”

姚文缘心里害怕,轻声地说,“我是。”

她的鹅曾走入萧家,莫永胜把她的鹅赶出来,但姚文缘却教训莫永胜一顿,

“你不用害怕,我们的统治者见你是你的荣庆。”

“我又没有得罪他。”

“他的心情决定你的命运。你要在基地过夜,你最好叫你丈夫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

她害怕她的丈夫也会被伤害。

“你不怕寂寞 吗?”

她的母亲破口大骂,“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们?”

第6坦克人上去掴了她一巴掌。

“你们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姚文肯夫人美丽的眼里有些紧张。

“当年你们不是连一个老人都没有放吗?20几年前,你们因为一件小事和萧家发生争执,姚吉根用两块砖头打伤了莫天明的头脑。难道你们的记忆有问题?我们是25世纪完善的法,犯过一点小罪的人都无法逃脱。他犯的是故意伤人罪,我们将审判他,公正地。”

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可以随时设立法院审判他们。

威远能揽住姚文肯夫人,想吻她,姚文肯夫上向后避开他,他们的腰部贴在一起,“你很美丽,夫人,我爱你。莫永胜也很想和你绻遣。”

姚文肯愤怒,“放开她。”

威远能吻了她再放开她,他用一把锋利的刀刺在姚文肯母亲的颈上,那刀上有一些起强微的利齿,姚文肯的母亲随时都会死,她们都睁大眼睛,双手遮住面部。

“你也得跟我们走,老人。”

空中传来战斗机的声音,战斗机在他们身边停下,机上出来一位戴眼镜的男子,他摘下眼镜,“情况有变,临时出动战机保护你们,你们怎么样?”

“只剩下一个老东西。”

威远能在她身上放些血,把他们三个人绑在战机上,战斗机升起,发­射­四枚导弹,再向远处飞去。坦克从废屋上驶过去。前面有一只大水牛,他们很礼貌地让开,从大水牛旁边驶过去。去到堤基的时候,他们看见老人与鹅,想到中年与地,后生仔与天气的故事。

杀戮档案

莫永胜睡在皮椅上,漫不经心地在吸一根雪茄。三位仇人被绑在前面3米处的木柱上。一道光线­射­入昏暗的房里。莫永胜弹掉烟头,不经意地说,“煮熟她们,再抛去喂狗。”

两个人搬来一个大镬,放在炉上,他们在镬上倒上汽油,再用一根火柴点燃它。火在浓烈地燃烧。那三个人害怕得想后退。他们把姚吉根抛入镬里,姚吉根的衣服在起火。他痛苦地挣扎,呼叫,但逐渐地,他不再挣扎,声音也变得微弱。他已经煮熟了,他的肌­肉­上沾满了油,肌­肉­上很多处都已被灼焦,那狰狞的神情让人骇怕。

“下一位。”

他们把姚文缘放入镬里,解决她,接着轮到她的母亲。他们从外面带来一些狼狗,放它们去啃她们。用汽油炸的­肉­特别好味。

20几年的仇恨终于随着她们的死去而洗雪。如果当年她们知道自己遭到这样的报仇,她们就不该种下仇恨。现在的世界仍然存在仇恨,仍然要用导弹讲话才有效。1945年在日本投下两颗原子弹后,日本才无条件投降。如果没有那些毁灭人的武器,还不知要打多少次世界大战?和平是在原子弹的威胁下暂时达成的,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反攻。

在这个充满仇恨和暴乱的世界里,每个人随时都会死亡或者残废,宁静也成了奢侈的追求,那些宝贵的真情都被虚伪取替,一颗纯真的心灵面对的是狡诈和侮辱,被排挤在一个遗弃的角落。谁曾在他失去自我的时候帮助他恢复自信和勇气,谁在他轻声细语的时候倾听他的心声?他在寻找伟大的社会,但到现在他心里仍然 是失望。所有美妙的幻想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一切丑恶的现象又什么时候永远消失?理想在他脑里清晰地显现,但人们一时未能实现它。

“我应该对他们说些什么?也许我什么也不用说。”

“我很想动听地使用语言。但我不想别人以为我是疯子,只要你有一点出位,他们就会以为你神经,他们珍藏赞赏,廉价出售指责。你作诗他就以为你在学鹅叫,其实鹅叫就是一首诗。”

“这个社会完全让人满意吗?当然不。我们对这个社会,包括对统治阶级也自然有些不满意。因此,他们应该允许我们有不满的情绪,允许我们反对他们的错误。这个世界完全公平吗?当然不。我失业的时候他们不帮助我,我赚了钱他就要我纳税。我领钱要办很多手续,他们要我的钱却不需要任何手续,如果你不遵从他们,他们就会用军队对付你。一个人是否失业在于老板是否喜欢。这世界的确不公平。法律?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法律,我们根本不知维持法律的部门在那里,执法者已经成了金钱的奴隶,他们忘记了自己神圣的职责,忘记了他们要维持人们最信赖的法律,如果没有金钱,他们就不维持法律,而总统还以为他说治理的国家很繁荣稳定。他执政多年从不制订和实施有效的政策,而总是体会总统的荣耀。”

复仇

姚文肯带着一群警察回到村子,准备复仇,杀绝萧家。警车停在萧屋周围,只有警笛在响,没有灯在闪转。警察穿着制服,戴着警帽,扎着枪械,姚文站在一辆警车旁边,观察萧屋的动静,没有声音传来,里面可能没有人。他和几位警长在地上铺开萧屋的地图,研究进攻的策略。

“我们是警察,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只能在掌握证据的时候拘留他。”

“我要炸毁他的房屋,马上杀死他们。”

他们在一棵菠萝树下,旁边有一堆石和一间商店,面前还有蕉树和火炼树,太阳­射­下来,几个人坐在石头上,前面是莫氏家屋。

“这小子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难道他不怕法律吗?”

“还有莫伟林的陶瓷厂也要炸。”

“我们到底怎样行动?”

“再商议一阵。”

“你们尽快提供一个方案给我。”

法律在这里只值5角钱,跟卫生纸一样。它可以升值,但那要看走势。这并不是人们轻视法律,而是执法者侮辱法律,只要你有能量,你还可以让卫生纸变成银纸。而法律也是你随时可以改变的。执法者的素质需要不断提高。

莫永胜在阳台上看看周围。然后拿起手机单手按了一组号码,“我有危险,请你派军队来保护我。”

莫永胜合上手提,“我要看你有多少能耐,想跟我较量?”

他回到房里,开动唱机,放入最强劲的一本录音带,黑­色­音量旋转指向,“MAX”,“放点音乐你听,怎么样?”

大劲率的14个音箱同时工作,撞击他的心脏,振到外面。

外面的一位警长站起来。

莫永胜不理外面的情况。思想随音乐升华,勇气在膨胀。几分钟后,一群战斗机到来,开始投放催泪弹,警察躲开,拨出枪,准备应战,几架战机停降在草地上,里面的人出来,他们轻便的衣服上挂着沉重的炸弹和枪械,手是提着枪。

“警察的月薪是多少?”

威远能站在一架战机边,对着咪头讲话。他的话通过喇叭传出来,莫永胜关掉唱机,出去和他握手,“你好。”

李剑明在另一架战斗机上,“你们伤害莫永胜就会遭到灭种的报复,姚文肯,你的亲人在我们手上,你最好叫她们马上退开,我们随时会杀害人质,警察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姚文肯望向我战机。

“你不信,是吗?”

姚文肯夫人出现在舷门上,她的头发和衣服在风中飘动,看上去更加迷人,好象战争女神。

“文肯,我们的孩子被他们抓去了。”

“文丰呢?”

“他们没事。”

莫永胜指示过不能伤害姚文丰,姚文丰当过莫永胜小学时的语文老师,虽然他们和莫永胜家有积怨,但姚文丰仍然耐心地教育他,让他当班­干­部,莫永胜觉得他是一位超越仇恨的人,但姚文丰也可能开始憎恨莫永胜。

“我在你的阵线?”姚文肯夫上大声地说。

这点支持未能改变事实,三位亲人的仇未报,剩下的亲人又在他们手中。录姚文肯差点流下眼泪,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我们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警察也无能为力。”

“我们以为再执什他们。”

警长拿起喇叭,“各位警员,我们收队,请大家集合。”

所有警员迅速集合,排列在他面前,他们的眼里发红,有泪水,身边的催泪弹还在冒烟。

“我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歹徒。他们拥有先进的武器,我准备汇报国防部,派军队处治是他们,现在,我们只能回去。”

他们开车回去,战机在护送他们,不时发­射­导弹炸毁道路,他们艰难地行驶,一肚火气。只有他们去抓别人,现在他们却像赶往刑场。机枪在不停地扫­射­,像在送新娘。他们艰难的行动到公公路才完成,然后加快速度行驶,发泄不满的情绪。

战机飞向另一边。

“派维和部队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有更加先进的武器。”

他们更加先进的武器来自NDC-29宇宙。他们监测宇宙的情势,维持宇宙的秩序。他们处理地球的事务,不属于任何机构,是超级宇宙战士,所有国家都在他们的监视下。

北甘荔枝

房间的右边摆着一张床,对面是一个红黄|­色­的写字台。台上铺着4层柔软的报纸,迭着一堆书,摆着一个钟表。一棵富贵竹Сhā在一个红­色­的胶瓶里 ,生长在石子和水里,放在钟表面的后面。跟书相对的是一沓笔记本和一迭大辞典。一台电风扇在他身后工作,为他驱散热气。他坐在一张74厘米高的铁支架的椅子上,上面垫着报纸。那是一个雄伟的故事,他决定写好它,那需要速度,但不能匆忙,需要有条有理,但不能缓慢地,他要拥有热情和冷漠,拥有严肃和随便。

“我看见了太阳,国为我的心里有阳光--我的理想。”

“艺术家心里光充满了感情,然后他们才写出了不朽的巨著。”

天才之间的心灵感应。他不敢相信,那一切是那么简单的,他想成为一名军人,但他的体能不及格,但当他知道部队里没有女兵的时候,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去过那三年艰苦的军旅生涯,他只是希望自己拥有很多金钱。

“我不喜欢清苦,我希望自己不一位亿万富豪。如果文豪的一个字值100无,富豪仍然买得起,如果我的每个字值100元,我也会很满足,当然我还要不停地进步,时间不停向前,我怎么能在此停留?时间的速度就是世界的速度。”

“艺术需要理智和热情。”

“一半知识是绳索,便你无法自由,完整知识才能使你利用有理制造无理。”

“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精­神和宇宙一起运行。现在我的­精­神回归,我又看见了我小时候的身影,我没有举行隆重和仪式迎接灵魂回归,我只劝勉自己:你还有一段艰辛的道路呢?”

“前天,我去服社想问他们要回我的字稿,修好好它,但那个人居然不知将它放在什么处所,我真想揍他们一顿。他们请我吸烟,我感到非常惊奇和意外,我知道这是友好的表现,我就接过香烟和他们一起吸,还没有吸完,我就噙着那根香烟走在大街上。小姐们向我投来倾慕的目光,各位先生在惊叹我的勇气,其实在街上吸烟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他们根本不该大惊小怪,我们还试过在街边放水。”

“我想去我姑妈的家里,但是我没有去。你只不过会写小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还使发通知吗?我叫铁骑士搭我出公路搭车。我乘坐的是刚才我去时搭过的车,那位乘务员和我年龄相仿,他大概是出于对我的欣赏,他没有收我的钱,我很想给他,但是我不想辜负他的好意,这样不是很好吗?有车搭又不用给钱,如果他们每次都不收我的钱,我就是搭车不用付钱的人。如果他们都出于欣赏而不收我的钱,那么就是地球的幸运儿。不会这么走运的。他果然收了我的钱。”

晚上,我没有作饭,莫立乱回来后有点生气,我说我是在思考宇宙的运行而忘记了地球的转动,莫立乱便没有生气,幸好有人帮我们作饭,不然我们没有饭吃。我吃得很少,因为我的情侣是饥饿。叶凤芝是我的情侣。但她不在我身边。我上到楼上,在音乐声里写了一段文章。今天是一个一无所获的日子,反而还失去了几十元,我已经很节俭了,因为我连买稿纸和日记本的钱都没有,如果我有91796亿亿我就绝对不会节俭。我会到处胡乱地花钱。”

“生活是一首很复杂的诗,在不同的环境电需要不同的感情。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朗读她。她又像一个莲蓉包子,外层白里面黑。”

“天才的知识来自真实,人才的知识源自书本,如果地球由天才领导,这世界就会更加美妙。因为天才向往美妙,追求美妙。他们是聪明的,但他们却在人才的统治下,因此,他们对现实更加不满,更加忧患,而那些人不理会他们。我说有天才,他们不信。我就不喜欢和他们谈话,我一讲话,他们就首先限制我的智能。天才拥有无穷的幻想,行为有点出轨,人们都以为他们有神经病。不应该这样认为,我坏你也不好,如果你认为他正确,他就没有一点问题。如果你要挑剔他,他将一无是处。”

“我以为有和你一起白天到老,可是你已经走了……”莫永胜哼起一首歌。

接着他又胡思乱想。“我连说话都不会,又怎样对你表达爱情。离别后,我心里就多了一份对你的思念。我不是不爱你,我只是不想伤害你,我怕和你在一起,对你是一种伤害。谁会想到,那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对不起,但不理身在何处,我的心始终想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从此,我每天在零点钟翻日历,第一时间期待你出现。”

莫永胜放下笔,上到楼上休息。莫立乱上来开动电视,影碟机,拿起遥控器,坐在一边观看一出­精­彩的好戏。

“为什么立轻还没有回来?”

“他不知去了那里。”

“打电话给她。”

“不知道他那里是否收得到。”

他们昨晚商议好,今天去外婆那里吃荔枝,但莫立轻今天早上出去了,到现在1点仍然没有回来。他在等他的朱长碌呢。莫立乱在观看影碟,莫永胜去到一间铺他,这间铺子的主人之一是APPLE,他正躺在一张长椅上。

莫立乱在家里观看影碟的动感音响传到这里。APPLE 本来有点厅怪他会来这里打电话,现在他才知道,他家里正在战争,影响通信。

莫永胜坐在椅子上,拿起话筒,按“959876”。两声嘟嘟之后,电话接通。传来一个­性­感的女人的声音。

“喂,你好,“

“请传呼478965。”

“478965。请问贵姓。”

“萧。”

“萧先生请问电话。”

“76280974。”

“76280974。清楚,拜拜。

莫永胜依恋地放下话筒,真想再听她诱惑的声音。莫立轻今天没带手提,但不知他将它放在哪里。他跟APPLEE倾计。

莫永胜等了很久都得有人复机,他便回去。莫立乱正观看得很投入,莫永胜的脚步声很响,但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

“立轻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

外面传来车的声音。他们从窗口看去。

“看,不是立轻吗?

“这家伙去哪能里去了这么久?”

“揍他。”

他们去到下面,“我的朱长碌呢?

餐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胶袋,看不见那里面的东西。莫立乱解开那胶袋看,“朱长碌。”

他们叉起一块块的朱长碌,点上辣芝酱再吃。

“你去哪里去了这么久?”

“去饮茶。”

莫立轻穿着一件黄|­色­条纹的黑T恤和一条很合衬的西裤,他看上去很英俊威水。

“在什么地方?”

“杜朗斯酒城。”他用手巾抹脸。

“你还去外婆那里吗?”

“这么晒,我的手都红了,昨天我已经晒了一天了。”昨天他和他的同学出去。“不如到了4点钟再去。”

“太迟了。”

莫立轻想不去,但最终决定是去。他们吃完朱长碌,又在楼上看影碟,莫永胜在房里执理以前的一此日记,强烈的感觉再次冲去他的心录,他好象又回到了往日美丽的日子,莫立乱看完影碟,关掉那套影音设备,落到下面。

“莫永胜。”莫立乱叫他。

“知道了,等一会。”

他再想写一阵,但他的­精­神无法集中,他放开笔记本和笔,出去外面,“好了吗?”

莫立乱只穿着一双凉鞋。他们是去亲戚的家里,应该穿得庄重一些。

莫永胜回到房里,坐在床边穿鞋。因为气候潮湿,皮靴上有一些白­色­的霉菌,他用手巾拭净它,再抹上鞋油。

“枫。”外面的人不耐烦。”

他花了很多时间在皮鞋上,他洗净手再出去,“可以吗?”

莫永胜戴上眼镜,莫立乱戴上太阳帽,阳光猛烈,这天是圩日。“

他们开车出去。

他们遇见他们的母亲许如月。许如月说,:你们外公的荔枝树喷了药。”

“那不是没有得吃了吗?”

“你怎么知道?”

“他们告诉我的。”

陶瓷厂 门前停泊着一些货车和一批轿车车,地面上有轮胎的印迹,路边有草和泥,莫伟林正和一些人在商议一些事情。

“你的车还用吗?爸。”莫立轻勇气可加。

“我的车怎么不用的?”

莫永胜早已经讲过父亲的车是不会空闲的。他路上早已讲过,但他们都是有主见的人,莫立轻坚持自己的意见,。他们掉转车头,驶上公路,前往北甘,为吃甜美的荔枝。

他们去到外公的家屋门前,外公正在织一个大箩,用来装荔枝,他们的外婆坐在一边看丈夫的手艺如何,他们都满心欢喜,大家相互问候,坐在一起。屋里传出故事片的打杀声音。外婆准备马上带他们去吃荔枝,但萧机说不用这么着急,先坐一会,莫立乱和莫立轻进入屋内,莫永胜坐在一张椅子上和外公外婆倾谈。12分钟之后,莫永胜也进入屋,原来真的是在放故事片。四舅躺在卧椅上,莫立轻在他身边拉起手袖,让他看自己的手有多红。

“现在这么晒,穿长袖衫好。”

“四舅娘呢?”

他们的四舅娘是城市人,很少回这里,他们只在婚礼收看见过她一次,但如果他们相遇,他们也认不出她。

“前几天来过,又回去了。”

“三舅娘去了那里?”

一些小孩子在这里观看影碟。但莫永胜却没有一点兴趣,他几乎每天在家里看到盲眼,而且那套片子是他看过的。四舅从房里提出一篮荔枝,放在他面前 ,莫永胜吃了几粒,莫立轻和莫立乱上了楼上,外婆从外面进来。

“听说你炸了姚文肯的房子,是吗?”

“没有。

“过去的已经过去,你别到处报复。”

莫永胜看着外婆,,心里有点不安,因为他知道,她担心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不敢面对外婆,扮作轻松地吃荔枝,外婆看看他,再出去外面,莫永胜不想紧张,就上到楼上,在楼上,他看见一个房间里还有很多泥沙,莫立轻和莫立乱仰着头到处欢看,他们周围看看,再下到地面,四舅已经穿上了一件蓝­色­的长袖衬衣,整装待发,准备去吃荔枝。“这种路,那辆车开得过去吗?”

过份紧张真的会让人神经,莫永胜不多问,就开着车和四舅出去莫立轻和莫立乱在后面,路上一些人托着伞经过。到了一段陡峭崎岖有石头路,莫永胜真的担心莫立轻的车能驶上来,在来的路上,那辆撞在石上擦出火花

荔枝树很矮,果子几乎坠到地面,他们坐在地上就能吃到,他们小时候是睡在地上吃的,只用口不用手。

“怎么不甜的?”莫立轻发问。

“你吃得太多了吧,”莫永胜说。莫立轻前段时间里每天吃西瓜,现在他每天吃荔枝,他去其它的树试几粒,也觉得不甜。莫永胜也试了几粒。

他每棵树试几粒,然后他们去其它地方吃,在路上,他遇见舅娘,还有舅娘的母亲和家姐。路边停着一辆车,车边坐着一群人,面前有一些矿泉水的胶瓶。

“这棵树的真大粒,又甜。”

“为什么这棵树的特别细粒?”

“密。”

他们坐在树­阴­下,手里拿着一把荔枝,口里吃着一粒,周围是绿­色­一片,南边有一座高山,高山上没有一座庙,只有一些树。

莫永胜站起来看看四处,他们也站起来,前面有一棵很小的荔枝,它上面有几粒荔枝。莫永胜知道那是留给他们的。他上去摘的时候,看见它后面还躲着一粒,他们4个人,正好每人一粒。

“别人看见你就糟了。”

“不用怕,有你们在这里。”

那粒荔枝的酸味很特别,莫立乱赞同他的看法。

他们摘荔枝放入袋里。“喜欢那种就摘。”

莫立乱摘了一把大把的,但没有放入袋里。“你估计它有多少斤重吗?”

他们提起70斤重的荔去到路边,坐在轿车车上倾谈了一阵,四舅打火的时候,车不起火。

他们回到外婆家里听音乐,倾谈,最后还吃了晚饭。在回去时候,他们看见人们正在车子旁边用泡沫箱装荔枝,准备运去其它处卖。

6点钟的时候,他们回到家里,莫永胜吃了一阵荔枝,再去看从外婆家里借来的一张影碟。一听音乐,他就知道,那是一套好看的片子,他想躺着看,但火爆的场面能使他不安祥,莫立轻也在阳台的门口,一边吃荔枝一边看影碟,莫立乱不去上自修,也在看影碟。他们已经教他,如果老师问他不去上自修的原因应该怎样说。这是星期日,上不自修是很闲的。反正老师不在。莫永胜时代星期日晚的自修也经常不上。莫永胜调小中音和高音,让它不太刺耳,制造了更加一流的音响效果,那套影片真的很好看,但母亲许如月要看电视,莫永胜尊重母亲。他们看完了第一张碟就不再看。

“好看吗?”

“好看。”

莫永胜洗了澡,吃过晚饭再看第二张影碟。莫立轻因工作要去银行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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