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全林笑道我们已经认识了。
天柱说噢我明白了,它肯定在你进村时挡了道,你们打了仗,草狼吃了亏是不是?
方全林说我们打了个平手,它把我扑倒了,我把它摔了一跤。
天柱笑起来,说怪不得情绪不高,草狼打平手就算失败,它还没吃过这个亏。
方全林笑道,这有点像你。哎,你怎么给它起了这么个名字?
天柱笑道,还不是因为念家?草是咱们草儿洼,狼嘛意思是让它保持野性。
方全林说这名字好!上前拍拍草狼的脑袋,说草狼咱们是一家人啊。
天柱对草狼说他是咱们村长呢,浑小子!
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
两人进了院子,里头是一幢二层小楼,静静的。方全林忙问:“天柱,文秀呢?上班去啦?”
天柱说;“她那身体,哪上得了班?大概在楼上躺着,能自己照顾自己就不错了。”
文秀是天柱的妻子,一向体弱多病。天柱正要掏钥匙,门从里头忽然打开了,文秀喜悦地迎接出来,衣服还没有完全整好,显然刚从床上爬起身。文秀笑道,天爷,全林哥真是你呀,你咋来啦!全林说我来看看你们啊!文秀说我在楼上睡不着,你们在楼下说话,听着是你的声音,真是没想到!
天柱说快泡茶吧,拿铁观音!
几个人进了屋门,方全林打量一下,虽说都是些旧家具,却摆设齐全,沙发、茶几、条案,什么都有,说你们两个小日子过得不错呀!
天柱笑道,都是捡来的家具,凑合用。
方全林说,文秀能适应这里生活吗?
文秀端上茶水,说我整天像丢了魂,就是想家。全林哥,过几天我跟你回家!
方全林开玩笑说我还想留下打工呢,不打算回去了!
文秀说你不回去我自己也要走,回草儿洼!这是哪里呀,离家几千里,人像在云里雾里,心里可不踏实了!
方全林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看你是享不了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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