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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告一段落&

钱夹就是普通的皮夹,因为欧洲硬币多,所以侧面是放零钱的小口袋。

里面塞着一张照片,是他们四个人的全家福。照片上他的父母都还很年轻,繁盛还没有他妈妈高,张着圆圆的大眼睛,五官和现在的差距并不大,但比现在更可爱一些。繁景扎着两条喇叭花辫子,怀里捧着鲜花,龇着­乳­牙,应该只有音音这么大。

他父亲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耐痛­性­很强”的酷男人,他的表情和韩千树一样温柔,体贴地扶着他妻子的肩膀,一家人还穿着一模一样的亲子装。

我还以为他们家的合照会像黑帮电影封面一样充满杀气,没想到这么温馨。

我把整个皮夹都翻了一遍,问:“哪有证据?”

他正忙着点烟,一边说:“照片背面。”

我把照片抽了出来,好嘛,上面画着一个硕大的图腾,红­色­的,已经有些模糊,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

“这是你爸爸的画得?”歪歪扭扭的,毫无章法,有粗有细,像是用手指蘸着血画上去的。其实不止这里,整个皮夹上不少地方都黯得发亮,照片上面也沾上了血迹。

“他们居然没扔掉这个皮夹。”

“他们跟我提了五百万。”他满脸讥讽,“欧元。”

“真是个贪婪的村子。”

“所以说全杀了都不过分。­干­完这一票,按理说就应该赶紧把证据全销毁,他们却还留着想再找机会换钱。”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钱夹可以证明我父母资料上的人的确是繁盛的父亲。而他大概是被追杀到这里,被好心的村民救了,但村长收了钱,连夜连房子都点了。照片背面的图腾,也成为了决定­性­的证据,而繁盛追查那么久,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林家。

这件事我暂时还不打算告诉韩千树,按说我跟他之间应该没有秘密,但这个秘密不是我的,还挺严重,我也不过是充当了一回垃圾桶。

去上面的路上,我趁繁盛不注意,问韩千树想不想知道这件事,他摇头,说:“你没必要告诉我,这是他告诉你的事。”

“喔,那你会不会觉得……”

“专心爬。”他笑着看了我一眼,“保持安全距离。”

是啊,保持安全距离。

我真感激他能这么想。

上去之后,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土丘,七个人挖到天亮,终于挖出一些石块和碳化的木块。

最后,挖出了三具遗体。

遗体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连骨骼也已经焦黑,仅能从身材判断其中一个是小孩子。另外两个是繁盛自己分出来的,因为他在学校修过法医的课程,又有丰富的杀人经验,判断出了两具遗体的­性­别。

这边的人不用棺木,便先装在盒子里,我们连夜回了市里。而这个充满罪恶的村子,是杀还是留,也是繁盛去处理了,我们都没有过问。

繁盛要把遗体送回家,我们也很累,而且韩千树还有公司的事要处理,我们便先回家去呆两周,再一起去埃及。

真没想到我们会跟繁盛大冒险这么久。

临分开前,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一顿晚餐。

这个国家虽然整体落后,但贫富差距相当大,我们住的酒店相当豪华,装潢的奢侈程度直追迪拜。我们在酒店吃了这边人天天都吃的英吉拉,是一种长得像抹布一样的饼子,从没吃过的口味,感觉还好。这边最主要的食物是烤­肉­,但我们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吐,于是谁也没有

然后喝了一些酒,这次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找我哥哥,却­阴­错阳差全都是繁盛的事,因此他感触很多,说:“这次真的谢谢你们。”

我问:“那你基地的赔偿?”

“我送三千万过去。”他笑着问:“喜欢黄金还是现金?”

“现金吧。”我说:“不过你是不是快破产了?”

“还有点距离。”

“那个村子打算怎么处理?”

“那是我的事。”他岔开了话题,说:“你们帮了我这么多,我也该出点血。接下来我可能还是会跟林至美复婚。”

我一口酒喝进了气管里,韩千树赶紧拍我的背。

“我是该杀了她,但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我咳嗽的同时,繁盛说:“她的财产大都在德国,法律程序太多,我要搞到手再让她死。”

“这是你的事。”韩千树淡淡地说:“不需要告诉我们。”

“我不会告诉她我父亲这件事……”他犹豫了一下,说:“但我会在暗地里帮你们周旋。”

我终于顺过了一口气来,“那你把抚养权还给我?”

“这件事不行。”繁盛坚持道:“我现在可以承认我以前对韩千树有所误会,但我依然不能让他随意发展,他需要继承我的财产。”

“你要让他跟你一样­干­那行?”说起这个我又想跟他吵架。

“我保证等我交给他时就漂白了好不好?”他在态度上退了一步,但是真是假很难说,“我真的保证。况且现在警察监督你,你根本没办法拿到抚养权,你也看到了,音音即使改口也是你更被动。”

我真的快气炸了。

“等他十四岁就可以自己选了。”繁盛小心翼翼地说:“到时他如果选你,我不­干­涉。”

“合着我们帮你奋斗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落到?”

我怎么觉得我们又被他诳了呢!

“我给六千万。”

“少于一亿不谈。”

繁盛尴尬起来,“妍妍,你也看到了,我那么大个军火库都炸了,而且……”

“而且怎样?”我怒道:“我们两个人这几天遇到了多少危险?是不是每一件都是因你而起?之前就算不提,上次人家是不是想让我去陪他们全村人睡?我是不是差点从直升机上掉下去?我老公是不是帮你出力出主意?我们的行为伟不伟大?”

繁盛点头,“伟大,但……”

“但怎么样啊?都这么伟大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我根本没有胡搅蛮缠,这都是真正的付出,“我们两个身价多少?陪你这样冒险受罪。你也不感动,不把儿子还给我,现在连钱都不给。六千万塞牙缝都不够。”

“哇。”繁盛皱起眉,夸张道:“你的牙缝到底有多大啊!”

“大着呢。”我问:“一亿行不行?你痛快”

“行。”他点了头,然后捂住了脸,“我这几年真是白­干­了,你这哪是慈善家,分明就是吸血鬼。”

一亿他肯定有,他只是故意装得这么­肉­疼,因为表现得太凯我会继续要的,我了解我自己。

虽然没要回来音音,但起码要了点钱,无奈,我不缺这点钱。

没有那些事,韩千树和繁盛之间就再无对话了,不过他俩会时不时地碰一下酒瓶,想想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感觉很怪异。

喝了一会儿,我问:“你最近跟音音联络么?”

“嗯,会打电话聊聊。”

“他想我了么?”

“想啊,每天都在想。”他笑了起来,“等你回去,你们就见个面?”

“还要跟着警察么?”

“法律规定嘛……”他脸­色­尴尬。

我没说话。

音音的事又提上了日程,而我竟不那么难受了,也许是因为我和繁盛之间的关系没有完全破裂,还变得稍微好了一些。如果我们都可以相安无事,只要他对音音好,我以后定期见他似乎也未尝不可。

算了,我不知道。我用这种想法安慰自己,可心里依然觉得失落又难过,像是被人掏了一块。

我有点喝多了,于是有点放肆,对繁盛说:“你回去之后看看心理医生吧。”

“我会的。”他的表情还挺认真的,“大概我真的有问题吧,有时候像个女人一样胡思乱想。”

“别什么都推到女人头上。”我生气了,“爷就很理­性­。”

繁盛不屑道:“也是这几年才这样的。”

是啊,也是这几年。

我才变得理­性­起来。

回头想想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我就像所有美好故事里的女孩子,一头扎进爱情里,那么相信,那么沉沦。我居然又想起了Finn,这个在我的人生中,只负责删了我一个耳光,给我上了一课的人。

我把我最蠢的感情都给了他。

真感谢他没有像繁盛一样娶我。

在那之后,明白做女人其实不需要无限度地容忍,不需要无底线地从一而终,不需要明知是人渣还去原谅坚持,不应该相信自己是生活中的主角,自己的一切都会以完美收场。我应该承认人生中有很多跟头真的只能认栽,关注自己的感受,和男人一样理智,我有这个权利,我也有这个能力。

我不知道他俩,反正这难得的放松把我喝多了。

半夜有点冷,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韩千树怀里。这就是好男人的作用——我哪怕喝到失忆也不用担心会出事。

说起来,我们已经好久没有造娃娃了,之前一直躺在医院,好不容易躺进了一次酒店,舒服的床,私密的空间。我一下子就来劲了,扑上去亲了他好一会儿,终于把他给亲醒了,翻身压住了我,昏昏沉沉地问:“­干­嘛啊?”

我捧住了他的脸,吻了吻,用腿蹭蹭他,相对委婉地表达我的需求。!!

【番外:春风十里不如你】1&

五点钟,他起了床,到厨房去,洗­干­净手,把­肉­块切成丝,再切成丁,在切成末。

他是第一次尝试烹饪,但对于­肉­的处理,他非常娴熟。

他明白这是他唯一一次下厨,所以他做得格外认真,赶走了所有厨师,没有使用厨房中琳琅满目的机器。

忽然,他的手指上传来一阵疼痛。

刀子切到了他的手。

血液滴进了馅料。

他没有去试图洗净它。

他用面皮,把它们包了起来。

他的饺子中规中矩,不像她做得那么­精­致,也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丑。

他端着那些饺子,来到了那个房间。

没有敲门,他用钥匙打开了它。

她已经醒了,刚刚从浴室出来,正坐在书桌边,穿着那身他只见过一次的蓝旗袍。

他把饺子放到了小几上,坐下来,招呼她,“来吃饭吧。”

她先是看了看那碟饺子,又看向他。她站起身,姿态依旧那么妖娆娉婷,坐到他的对面,看着他笑,说:“谢谢。”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预感到什么。

她总是高深到让他猜不透。

“阿盛说他想你了。”他在她的碟子里放了一只饺子,这样的一个动作让他来做就特别吃力,“我让他来看你。”

“好。”她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精­神又美丽,“谢谢。”

“阿景还小,所以……”他刻意地停顿了一下,“她要读书。”

“好。”

接着陷入沉默。

突然,他说:“吃点东西吧。”

“我想吃面。”

他抬起了头,眼中满是愕然。

她笑了起来,像一个端庄而贤淑的好女人那样,轻轻地收起了下颚,低下了头。

她从不说废话,他知道她的意思。

他没有让厨房煮面给她吃。

她也没有吃那碗饺子。

那天他从她的房里出来时就走了。

去了北非,确痹己无法在第一时间回去。

他没有过问方式,那不重要,他只要结果。

下了飞机,空气闷热,他浑身是汗。

然后他上了车。

一切都很平静。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那边说:“大少爷,太太饮弹自尽了。”

他先是愕然,然后没有吭声。

“怎么安排?”

“葬了吧。”他说:“在棺里放碗长寿面。”

他去了酒店,洗了个澡,喝了一杯酒,然后躺倒了床上。

一转身,他看到了她,她躺在他对面,笑容狡黠,像是在问:“你不是不喝酒吗?”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年他父亲五十五岁,他刚刚二十六,已经开始在家里做事,但还没有独立完成过像今天这么大的生意。

那天出门前,父亲说:“钟途也是接了他爸爸的生意,虽然他比你大一些,但跟你是一代人,心机也不深。所以今天这单你来做吧,你锻炼锻炼。”

“好。”他跃跃欲试。

是一顿中式晚餐,地点是中间人的家。里面比较破旧,但很安全。

钟途是个相貌英俊,身材魁梧的家伙,男人味十足。

他领了个穿着蓝­色­旗袍的女人,笑容满面地介绍,“繁叔,阿锦,这是我的未婚妻。”

她很年轻,二十出头,相貌身材皆是东方人的­精­致,小巧玲珑,文静优雅。

她微微地弯了弯嘴角,有些腼腆地伸出了手,说:“繁叔,锦哥,我是顾如念。”

繁叔问:“我怎么没见过她?”

“繁叔放心,如念十七岁就进了监狱,前年刚刚出来。”钟途笑着说:“之后就一直帮我做事,她十五岁就跟我了。”

“哦?”繁叔有了些好感,握了一下她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怪我,家里混进来个条子,被她撞到,就把他捅了。好在她力气小,没弄死,否则真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是自己人。”钟途见繁锦穿着礼服长裤和衬衫,疑惑地问:“怎么穿了礼服?不是说只是简餐嘛。”

“嗯。”繁锦抱歉道:“等下还要参加宴会,我怕来不及,真是对不起,我还以为脱了外套你们就看不出来了。”

“没事。”钟途笑着说:“问问而已,不用道歉。”

大家放心地落了坐。

钟途帮她拉开餐椅,她冲他笑了一下,抬头时看到了他,然后说:“等下,锦哥不喝酒。”

男佣正在给他倒酒。

他看了她一眼,微微地勾起了­唇­角。

“你怎么知道他不喝酒?”钟途笑着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脸颊,她躲开了,小心地抚着自己的脸,嗔怒道:“说过多少次了,别这样蹭,我化妆了。去年锦哥生日,你带着C小姐去参加,回来我问你去生日宴怎么身上没有酒味净是香水味,你才说锦哥不喝酒,宴会上没有酒……”她蹙着眉,像是还在计较,又像是已经原谅了,是个虚伪却可爱的表情,“果然是诳我的。”

“我真的不喝酒。”繁锦看着她,说:“他没有骗你。”

钟途对他投来了一个万分感激的眼神,问顾如念,“听到了?”

她嘟了嘟嘴巴,脸上爬过了一抹讪讪地微红。

繁叔笑了,问:“几时结婚?”

“问你呢。”钟途用手捏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讨好,“几时结婚啊!”

“等你把你的A到Z小姐都搞定再说吧。”说完,她看向了繁叔,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我是没什么本事,家里也不好,哪敢想他娶我的事。”

“啧啧。”钟途咧开了嘴,“我明年就娶她,三月。”又转头对她说:“虽然没本事,家里也不好,但我就是喜欢,你咬我啊?”

一抹嫣红爬上脸颊,与此同时,她敏锐地感觉到了异样。一抬头,对上了繁锦若有所思的目光。

繁锦清楚地看到了她灵动的眼睛先是像一直猫科动物那样眯了起来,然后很快地眨了眨,朝他笑了起来。

他也笑了,习惯­性­地用指腹摩挲着袖扣,转眼去钟途,“恭喜。”

临走时,他们彼此握手。

他转动着那只袖扣,直到她朝他伸出手。她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害的笑意,“合作愉快。”

他握住了她的手,柔软清香。

她看着他的眼睛,眼珠不断地转动着,脸颊微微地发红。

他关注她的眼睛,想知道她此刻正在想什么。

回去的路上,父亲说:“跟那个女人交货要小心”他叹了口气,“她太深了。”

“好。”他竖起衣领,边打领结边点头。

父亲看了过来,“你的袖扣掉了一只,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抬起右手臂,看着空落落的袖口,没有吭声。

这天结束前,钟途说既然这次繁叔让繁锦做,那他就让顾如念吧,反正他的事她都清楚。

而她,他仔细地回忆着她在餐桌上的表现。中规中矩,不张扬,像个小女人,但她的眼睛就像两只­精­准的摄像头……不,应该是一只猫,聪明的,­奸­诈的,可爱的猫。

很快,就到了约定好接货的日子。

他没有经过任何人就决定放了顾如念的鸽子。

天亮时,钟途打来电话要解释,气急败坏。

繁锦叫手下传话,告诉钟途,他在发烧,派别人不放心。

钟途气呼呼地说如果下次他还爽约,他就再也不买繁家的货。

手下打听回来,说:“顾小姐第二天就病了,因为那天下了雨,她等了咱们一夜,冻感冒了。”

父亲说可以了,这个女人应该没问题。爽约是他们单方面的事,连钟途都不知道,他们家从没听过顾如念这号人。这样的情况下,她如果是条子或者其他什么组织的人,那天就不会那么平静。

他们决定相信她。

但繁锦依然觉得她有问题。

跟钟途重新约定了交易时间。

这次钟途亲自打电话来,问:“阿锦,今天你没事吧?”

“没事。”他说:“我保证会去,上次真的很抱歉。礼物她还喜欢吗?”

“还好,她病了几天,人都瘦了一大圈,哪有心情看你的礼物。”钟途道:“总之礼物是小,你不能再这样,要讲信誉,说好的日子,不能再改了,繁叔可没这样做过事。”

“好,你放心。”

“对了。”他突然说:“你的袖扣丢了吧?”

“啊,是。”

“如念捡到了,”钟途道:“她上次接货打算还你,结果你没去,她就放在口袋里,病得难受,不小心弄丢了。你把另一只交给她,我照着情人再给你做一对。”

“不用了。”

这次繁锦真的去了,但中途来了消息,条子来了,那边在交火。

他匆匆折返,一边下令,“去堵住那个女人,把她抓回来。”

心腹犹豫不决,“大少爷,这样好吗?是她把条子撵走,她还受了伤。”

条子一来,这个女人立刻跟条子交上了火。她成功地逼退了条子,脱身跑了,警方准备充足,她带的人不多,死了一大半,她落荒而逃,按说繁锦该放下怀疑去救她了。

但他依然觉得她有问题。

他派人截住了她的车子,抓了她。

他把她安排在他的私宅,钟途来要人,连父亲都不知道是繁锦­干­的。

繁锦来到了私宅。!!

【春风十里不如你】2

这是顾如念被软禁的第四天。

他没有露面,没有派人对她动粗∈料上说她不吃洋葱,他们每餐饭都放大量的洋葱给她。她好像真的娇生惯养,一口也不吃。

繁锦吩咐,“去牵条公狗。”

他当然不能真的对她做什么,但她应该会害怕,继而交代。

显示屏上的门开了,狗被牵了进去。

顾如念望着那条狗,脸上全无血­色­。

一个人就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她,把她绑了起来,用剪刀剪下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双腿。

她不断地挣扎,扭动,看着那条狗接近她。

随扈按了按耳机,然后看向她,问:“现在想起什么了吗?”

“你们是警察吗?”她颤声说:“你们这样关着我是违法的!”

耳机里传来命令,“把狗拉过去。”

随扈笑着把狗拉了过来,说:“我看你还是交代了吧,警官。”他捏了捏她粉­嫩­的脸,“真是可惜了,便宜了这条狗。”

她努力地缩,但她似乎挣扎不过任何人。她漂亮的眼睛里流出了泪,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大声问:“你们既然不是警察,那你们是不是繁家的人?”

“哈!谁是繁家的人?”

“如果你没有说谎,那么你会直接回答‘不是’,重复我的问题再回答,是给自己留下思考的空间。”她一边挣扎,语速极快,气息依然很稳,“大家既然一起做生意,你们不但爽约两次,还抓我侮辱我!到底是谁给条子消息,我们前脚拼走条子,你们立刻就来抓人!是因为条子没有抓到接头场面,你们没法解释,所以才要我来背这个黑锅吧!”那条狗已经开始用鼻子嗅她的腿,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细细的眉毛紧蹙着,屈辱地瞪着眼睛,却有条不紊,“我已经想到你们会这样做,所以我有在车里留了证据!阿途很快就会找来了!”

繁锦下了令,“把狗沁,衣服给她穿好。”

他进去时,她已经被收拾妥当了。很­精­致的女人,落魄了这几天,依然是­干­净体面的。

他进门时,她死死地盯着他,怨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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