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时,低下头,他嘴里不停地呢喃,一边急切而轻柔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稍纵即逝,仿若蜻蜓点水。请使用访问本站。然后,轻柔的吻,淡淡地落在了她的眼皮上,一下又一下,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又好似在默默地安抚……
全身被轻轻地抵在大树上,但是她没感觉到痛。在野外被这样的样子,实在是她有限的人生经验中,生生考验着她的神经和忍耐力。除了上次野营进,被马惊到后,由于受了刺激,她主动挑-逗过他,而发生的野战。事后,她觉得自己没法在这个男人面前抬起头来了,每天面对他时,只能强装镇定。
可是,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自己那无缘的儿子,儿子还在那个冰冷的世界,那么小,那么孤独。而自己却在这里……
“不……儿……儿子……”想到这里,胡可心的双手猛地一推,大吼一声,整个身子都在扭动,想把自己从党霆风的禁锢中解脱出来。
可是,早有防备的党霆风怎么会让她得逞?大嘴含着她的小嘴,当感到她的抗拒后,那双铁臂,更是收紧了,钢躯也更是紧跟着上前,想抵紧她,防止她逃脱。
由于挣扎,被挂在他劲腰上的双腿,无可避免的也上下弹跳起来。由于被他的劲腰撑着,把双腿撑到了极限。本就被他的灼大、钢硬所觑觎的柔软,在她只想挣开的弹跳中,党霆风的紧搂相抵中,却意外的被破门而入了。
“啊……”下身传来撕烈般的痛,对疼痛的应激反应,胡可心痛得身体在他的劲腰上又弹跳起来。可是,这个样子,却是腹部收得更是非常非常的紧,她不但没有弹跳开,身体里面反而吸得更是紧紧的了。
“嗷……”党霆风被吸得舒服得放开了胡可心的嘴,仰天长嚎起来。
“不……不,我……我好痛……党……党霆风,放……放开我……”满脸是泪水的胡可心,不敢再动,那双藕臂紧紧地搂着党霆风脖子,把自己的身子,极力往上提,头趴在他的肩上,气喘吁吁地求饶。
党霆风也深深地喘息着,想调整气息,想把尾脊处蹿出来的那股死亡般的快-感压下去。搂着她的纤腰,不让再弹跳。一时间,夏天的夜里,本来只听得到虫鸣声的山上,入耳的只有俩人沉重的粗喘声。
“痛……党霆风……我好痛,放过我,好不好?”双臂紧紧地搂着党霆风的脖子,泪流满面的胡可心哭着叫。觉得自己的双臂酸痛得快要搂不住了,但又不敢放开,现在,全身的感觉只有“痛”这一个字了。
“宝……宝贝……,哪里痛?啊?放松……放松……放松就会好一点。”党霆风还在喘着粗气,哑着声断断续续地说,单臂却是绕到她的臀部下,托起她的臀部,生怕她再弹跳起来,带动腹部用力吸,那样,他觉得自己就会再也忍不住要爆发了。那将会打破他的记录了,因为他隐忍了这么久,小腹处那如岩浆般,要喷薄欲出的快-感,一点没有要下去的感觉。
他揉着她臀部上的嫩肉,低沉沙哑的声音柔声说:“宝贝……宝贝……放松点,你吸得太紧了,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心里在不停的叹息,隐隐地觉得,自己大概有一天,要交待在这个女人身上了。这个女人,除了长得漂亮外,这一点,也是让他着沉迷的最大原因。在他十多年漫长的游戏花丛的经历中,还得说,这个女人。是天生的让男人想狠狠蹂躏的女人。只要是尝过后就再也放不开、那种带给自己的震憾的死亡般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做到的。不过,这是自己的专利,别的男人,是永远不可能知道这一点的。
他一只手托压在她的臀部,一只手,把胡可心趴在他肩膀上的脸拨过来,看着她泪水染湿的双眸,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而且,可能是因为真的很疼,小脸还扭成了团,托着她臂部的大手,情不自禁的轻轻拍起来,诱-哄道:“宝贝,放松,放松就不痛了,乖……啊!乖……”
说着,一下一下地亲着她的小嘴、鼻子,最后又辗转停在她的嘴上,他一点一点地舔弄着,沿着她漂亮的唇形,描绘着,嘴里却是不停地诱哄:“乖……放松……”
慢慢的,抽抽噎噎地哭着的胡可心,拼命挣扎着身子,变柔了变软了,她的身子,又被一点一点往下沉,她都不知道。直到身体深处那处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被一个像是烧红的铬铁般,紧紧地抵住,烫得她全身一哆嗦,才睁大眼睛,在他嘴里,“呜呜”地叫起来。
他紧紧地压着她往上挣扎的身体,含着她的嘴,嘟嘟哝哝地诱哄:“宝贝……,别动,我快要忍不住了。”
说着,他转而含住她莹白的耳垂,然后,又去啃咬她的白嫩的脖子。托着她的臀部的大手,往上托了托,他低头,去亲吻她白嫩纤长的脖子……
仰着纤长的脖子,胡可心“呜呜”地哭着,粗喘着,也越来越迷糊了。直到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痛意,一种清醒的感觉一闪快逝去,却被她抓住,无力的双手,紧了一下:“党……党霆风……”
她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完整地叫出来,他就赶紧放开了她白嫩纤长的脖子,转而又含住她的小嘴,舔弄着,她接下来的话,就被他给吞
咽下他的肚子里了。紧接着,他的长舌撬开她的编贝般的白齿,长驱直入,吸-吮着她嘴里的香津ⅿi液……
得说,分分合合,长达六年多的婚姻,这具经他开发的身子,他清楚胡可心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每一个敏感雷区。能轻易地控制她的脾性,让她随着他在欲-望的汹涌波涛中,浮沉、起伏……
所以,当她又要说话时,他明白,经她的嘴里出来的,绝对不会是欢愉的话。所以,他不会让她把这种伤人的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现在,任何拒绝,都有可能造成难以收拾的局面。所以,他得把这种可能扼杀在萌芽中。能阻止她说出口的,就只有再一次让她沉迷于他为她制造的欲-望漩涡中去,让她沉迷于其中,让她想不起自己是谁,不知道今昔为何昔。所以,吻,是最能让她迅速沉迷、迷糊的。
当她的身体再一次放软后,他松了松高高托着她臂部的手,她的柔软含着他的钢硬灼烫,慢慢往他的腹部坐下去。这一次,他放她的身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慢,轻轻的轻轻的慢慢的抵住她身体深处那个柔软的地方了。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的脸色,慢慢的染上桃红,小脸只是扭了扭,微张着的小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松了一口气,舔着她莹白的耳垂,轻轻地扭着劲腰,托着她臀部的大掌,也更收紧了,研磨着她的柔软……
“嗯……”她长长地吐着气。
他双手护着她的身子,慢慢地往上抬,嘴也慢慢地从耳朵上挪到了她完美的锁骨上,舔弄啃咬。大手一直往上抬着,直到到了他灼烫的最边缘,他才停住,低下头,打算去亲吻她又一个令他着沉、能深陷其中的地方——生过孩子后,她更加饱满的丰满。事实上,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令他着迷。
他把她的裙子上的上面的一排钻扣,用嘴咬开,后面的大手,把他故意让她穿的没有吊带的胸-衣解开,嘴一咬,那胸衣,就脱离了她白嫩的身子,他一只手,把嘴上的胸衣拿下,塞进自己的裤袋子里。做完这一切,俩人的下面,却是一点都没有移动。得说,这个男人,做这种事,任何姿势都熟练得让人气愤。得亏这个时候的胡可心,完全是沉迷其中,不清醒的。否则,以她的性格,还不得多想啊,这个样子,那都是经验,经验、经验,那是经历了太多,才有可能有的。
然后,低下头,他的唇,轻轻地涮过她坚-挺的饱满。惹来她的娇躯一汤,下面一阵痉-挛紧绞。这也是她的又一个敏感雷区,他每舔弄一下,她娇柔的身子就扭动一下,他啃一下,她挂在他劲腰上的双腿就紧一下,然后,小腹就紧紧的绞一下。
那紧紧吸-吮绞咬的感觉太过剧烈,一下子让他呻-吟了起来,呼吸更加粗重。更是狼吞虎咽地咬着她饱满的凸起,实在是快要忍不住了,他才转而亲她饱满旁边的肌肤几口,当他觉得她已经放松了后,那紧紧绞住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尾椎处涌上来的快-感,也没那么强烈了,才开始迫切地啃咬她的肌肤……
下面的力气,也加重了。怕身陷情-欲中的自己没法顾全她的安全,怕抵在树上受伤。虽然,这样的她,只能完全挂在他身上的感觉是很爽,但是,如果事后,她一身除了自己弄上去的伤外,被别的物体给弄伤,是他所不能忍受的。所以,这个时候的他,还一边轻轻地顶弄着,一边拿眼打量周围,看是否有安全物,可以供此刻的自己使用。
眼光所到之处,看到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他边朝石头走,边轻柔地顶弄着。
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了,她那一点可怜的意志,早已经随着他轻柔的顶弄,一点一点的完全瓦解了。
坐在石头上,党霆风嘴角轻扬,在夏日皎洁的月光下,坐在他身上的她,白色的衣裙半遮半掩。就像是古戏中,调皮的仙女,偷溜到凡间,在深夜的月光下,衣缕半遮时,遇到他这个肉食的恶魔,闻到仙女身上的香甜的肉香,被强迫、要把拆吃她入腹。
想着想着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粗鲁,掐着纤腰上的软肉的大手,大起大落起来。由于动作过大,也可能是她的肌肤太过光滑,她半遮着的裙子,掉了下来,半搭在她的搭在他腰上的双臂上。一时间,她身上的风景,就完全露了出来。得说,这风景还真是该死的迷人。玲珑的躯体,凸凹有致,虽然这段时间瘦了,但是该大的一点没变小,而该小的,该死的小得一点不含糊。很难想象,这么一具仿佛白玉雕琢而成的妖魅般的身体,竟然是生过孩子的,简直比少女的身子还要美丽,却是比少女的身体,更加散发出妖媚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而不自觉。
一有这种感觉,她那仙气,就感觉更盛了,那种抓不住的感觉也更甚。
他掐在她的纤腰上的大手,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力气,重重地抬起,再猛地往下压,下面也重重的往上顶。那如桩子一般的灼烫,如钻井,往她身体深处钻去。他要证实,这个如仙如魅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所以,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最迫切的。
“呜……呜……啊……”她被他顶得头往后仰,柳眉轻皱,似哭、又似是难耐的呻-吟,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