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呵气如兰的气息,吐在他钢硬的胸膛上。又对于疼痛的应激反应,她想把无力的手抬起来,想抓住他的胳膊,好让自己的身子,能不要这么重地落下。同时,屁-股也本能地往上缩了缩。他觉察到她的意图,轻轻掐着她软腰的双手一紧,往下一按,她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疼……”她长长地呻哦,瞬间绷直了如溅放的鲜花般娇嫩的身子。被这深深的一刺激。她回过神来。发现,他的俊脸在月光下通红一片。得说,这月光有多皎洁?就连她一个普通人,都能在近距离看清这个男人的脸色。
她的头被顶得重重往后仰,她双手赶紧抓住他钢硬的手臂,即使她的手再如艺术家的手那么纤长。但这个男人的双臂,那是钢硬而粗壮的,况且,他的肌肤上,全是滑滑的湿黏黏的汗水。所以,她滑嫩的小手,去抓他汗黏黏的粗装手臂,怎么能抓得住?只抓了一半手臂的小手,随着他大而重的动作,往下滑。
“不……党霆风……求……求……”
“宝贝……”他叹息一声,俯下高大的身躯,压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把舌头伸进她微张着的小嘴里。直到把她吻得迷迷糊糊了,才松开,转而去咬一直在他眼前,如两只大白兔般调皮地跳跃的饱满。
“啊……呃……”被他重重的吸-吮、啃咬,下面用力的顶弄。胡可心的头,难耐地往后仰起,脸朝天上,看着满天的繁星。
耳边是久违了的好听的声音,身体在这具可以让他死,他也不会含糊的迷人身体里,他满足地粗喘着,更加重重地顶弄着。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老婆,就这样了,不要再有别的想法,哪怕是离开我一步,离开我一天,我都不允许。如果时至今日,你还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那么,那后果绝对是你所不能承受的。
我可以把我所有的财产都交到你的手上,就是把自己的生死大权交到了你手上,如果你不珍惜,那后果,绝对是你不能承受的。哪怕你的理由——是儿子。那也不行,我可以给你一个儿子,也可以再给你无数个儿子。其他的,把所有不该有的心思扼杀在萌芽中,聪明如你,你最好是想清楚了。
这段日子以来,胡可心的过份沉默,真的是吓坏他了。但是,由于这一次前所未有的,所有对手的大团结,想置他于死地的针对他,让党氏和“飞虎社”大受重创。所以,他没法把过多的心思花要她身上。这样的情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每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走动。这样,他才能不分心,一心去对付那群活得不耐烦了的人。
想着,他身下的力气,却是不知不觉地加重了。随着他发死力的顶撞,那越来越快的速度,如发动的马达。
“啊……”很快,她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腹处的尖尖处迅速向全身流蹿,那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上有“噼哩啪啦”的声音,从电流所过之处传出来,强烈到她感觉自己呼吸一窒,黑暗就袭了上来。
“老婆……”感觉到胡可心好像昏过去了,党霆风担心地大喝一声。停下了重重顶弄着的身子,一手托起她垂着的头,只见她鼻翼一张一缩,汗涔涔的脸上泛着桃红。拨开她如爆布般披散的黑亮的长发,看着瑃情流露的眼角,透过那微微颤动着的眼皮,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能看到里面满满的盛满了瑃情。他知道她是难耐这过于激烈的高-潮而昏了过去了,他低咒一声,这个小女人,真的要想法子好好补补了,以前,都是在高-潮过几次后,在他攀上高-潮时,被他如岩浆般喷射时,而冲昏过去。而这一次,居然只是她的一次高-潮,就徒留他一个人在奋战,她却过早地昏了过去。
他不再强忍这股快要逼上他缴械投降的紧绞波动,绷着嘴角,愈发的大起大落起来。看着身上已经毫无意识的小女人,他的心里头别样的柔软。这样仿佛化成水一般的姿态,这种极致的销-魂,是只有他能独享的,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得和骄傲。
低下头,他一边不死心地亲吻着她,想把她给亲醒了。然后,他发现她居然回吻自己。他心中一喜,以为是她要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却发现,她的双眼没有睁开的迹象,而她口中舌头,却是在一舔一舔的,时不时地吸一下在她嘴里的他的舌头。知道她可能是叫了这么久,嘴里发干了。所以,昏睡中的她在吸取他舌头上的津液。
把她的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头凑到她的耳边,不停地轻声低喃:“宝贝,搂紧我,我带你去喝水……”
几次后,昏迷中的胡可心,又或者是累极而睡的胡可心,还真的听话地搂紧了双臂。
他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放在她的背上,把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猛地一挺身子,站了起来,就这样往山下走。凸凹不平的崎岖山路上,他只要稍微动动,就能缓解他快要爆发,却又爆发不出来的难受。终于到了停车子的地方,远远的,他看见他的车子下面,还有一辆车子。他赶紧紧了紧身上这个昏睡中的小女人的身子,把她的裙子扯了扯,遮住她露出来的肌肤。
“少爷……”石军平见党霆风抱着胡可心下山了,忙推开车门走出来。
“不要过来,退下去。”党霆风忙厉声制止正要上前来的石军平,见他退了回去,发动车子往下倒。他才打开自己的车门,弯腰钻了进去。把后面的座位放平了。成了一张不小的床,他带着胡可心,一起倒进座椅上,伸手在座位下,拿出一瓶牛奶。Сhā上吸管,递到胡可心嘴前,带着情-欲特有的咽哑的声音,沉声说:“宝贝……喝水……”
昏睡中的胡可心,张嘴就吸,可能是鲜奶入口的感觉不错,她不停地大口吸着。
党霆风紧紧的抵着她,时不时的挺动一下,维持自己即将爆发的强烈感觉。深怕一停下,那种感觉就会下去,那么将要再折腾,身下这个小女人,肯定是没法忍受了的。
当听到牛奶杯子里传出“嗦嗦”的响声时,他知道,这杯奶,已经被这个无意识的小女人下意识的喝完了。他把奶杯子从她嘴里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他心中一喜,一个人的感觉,还真是不好。他捏了捏她的脸:“宝贝……老婆……醒醒……”
可是,她只是身子动了动,眼皮也动了动,接着就没有动作了。就好像她好想醒来,无奈,眼皮太沉重了,她的力气太小,掀不开。
没办法,他只好在她的昏睡中,大起大落起来……
“嗷……”他大吼一声,终于,那股死亡般的快-感,被他从尾椎处给逼了出来,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迅速蹿向全身。他倒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一会后,双手微微撑着自己的身躯,以防压到了她。下腹却还是紧紧地抵着她的下腹,享受着那种极致销-魂的余韵。
而昏睡着胡可心,经过几十分钟的休息。在党霆风那炙烫喷薄欲出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时,她也全身一哆嗦,在梦中被那股过于强烈的白光刺激,猛地睁开眼睛。那媚眼如丝,水润氤氲的双眼,就对上了党霆风潮红的俊脸。
感觉到胡可心身体深处的紧绞,又感觉到身下的身子一哆嗦,然后就动了,党霆风撑起自己沉重的虎躯,刚好对上那双撩人的如烟如雾的那双黑眸,他低低沉沉地笑了一下,一只大手,在胡可心迷迷糊糊的脸上掐了一下,带着情-欲后特有的磁性声音,哑声说:“老婆,醒了?”
胡可心其实没有完全清醒,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所以,醒来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她的意识是迷糊的,她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声:“嗯……”接着,眼睛又闭上了。
终于,他享受完,从她的娇躯上抽离出来,感觉俩人的身体汗湿得太过湿黏,本想带着她在这里看日出的。但是,他估计,这个小女人,明天肯定会睡个天昏地暗,到时只能看到中午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大太阳了。所以,他把胡可心的身体打理整齐,把座位打上来。让她躺在座位上,探过身子,把空调打开,却还是不关门。因为这车里情-事后的气味太重,而他自己则钻出车门,站在外面,点燃一支烟。把烟吸完了,才把后面的车门关上,绕到前面,坐进驾驶座,把车往山下倒着开了一段距离,才把车子倒过头,朝山下开去。
上了马路,他打开车门,打了一个电话,吩咐石军平来开车,自己则坐进后面的位置,搂着胡可心,闭上眼睛。到了家,他抱着胡可心下车。回了房间后,把她放到床上,才进浴室去准备好了。又折回来,把床上的胡可心抱起来,放进已经注满水的浴缸里,给胡可心轻轻地按摩着全身。
第二天早上,胡可心睁开眼睛,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党霆风的怀里。这是很少有的事情,往往她自然醒来后,是他去运动了,或是他运动完,清理干净自己了,才叫她起床。
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她动了动身子,感觉还好,暗叹了一声,可能是自己过早的昏迷,这个男人,难得的发了善心,放过了自己。
躺着的党霆风,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动了,他睁开眼睛,眼里的精光,就一射而出:“老婆,醒了?”
胡可心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嘟嘟哝哝地用鼻音“嗯”了一声。
“老婆,要起床吗?余芷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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