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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科齐《见证》语录
关于与赛西丽亚的第一次婚变:
“人们经常指责我想要导演我们的夫妻戏。对于这种指责,我表示理解,我也丝毫不想把自己的责任减到最低程度。但是,我希望人们理解,一切都不是我导演的,因为一切都是真诚的和真实的。我们的家庭生活是由彼此组成的。彼此都为了对方。我在公共生活中露面就是显示我的私生活,因为在我的身上,公共生活和私生活已经融为一体了。 在这个整体中,一切都不是弄虚作假的,绝对如此。”
关于在2005年法国郊区危机中因使用“渣滓”一词受到攻击:
“我在使用‘渣滓’一词时,从未感到自己走得太远。我只是描述了一种在我眼里是可憎可恶的局面,一种由团伙和恐惧的‘法律’对成千上万的法国同胞实行统治的局面。我用这些家伙应得的名字,称他们是‘渣滓’。我拒绝称他们是‘年轻人’,这样的拒绝正是拒绝把他们同法国青年混为一谈——法国青年同这一小撮人毫无关系。”
关于就业问题:
“最好的社会模式就是赋予每人一份工作的模式。”
关于“清泉事件”:
“我不是幼稚的男人,我熟悉公共生活的冷酷无情。我知道,在公共生活中存在着无耻的动作、绊脚的行为和形形色色的阴谋活动。我甚至做好了思想准备,把一些政敌、乃至一些‘朋友’利用我困难的事情容忍下来。所谓利用我的困难,就是指那种无耻地和无节制地利用我的私生活来大做文章的事。这种做法并不高雅。……然而,在我看来,清泉事件是另一回事,这些人跨过了一步,在做那些厚颜无耻的和不可接受的事情方面达到一个不同的水平。问题已经不再是利用我的困难,而是无中生有,完全捏造,其唯一的目的是要把我毁灭。”
关于与希拉克的关系:
“我常常听说,有人用‘深刻的或本能的仇恨’这种语言来评说我同希拉克的关系。……对我来说,‘仇恨’,是一种与我完全格格不入的感情。我对任何人都毫无仇恨。……我甚至可以不夸张地说,我对希拉克总统的才能感到敬佩。他的充沛精力,他的坚忍不拔,他在多样性中显示的个性力量,他的显山显水、因而赢得同情的能力,所有这一切都是一些不多见的性格特点。”
“归根结蒂,特别是在我们之间有一些重要分歧。虽然这些分歧是可以克服的,也丝毫不妨碍总统执政,但它们却表明,他是他,我是我。”
关于“决裂”思想:
“今天的我不是30年前的我了。假如上帝假我以20年的生命,那么20年后的我也会与今天的我不同。但愿如此!”
关于法美关系:
“……美国是这样一个国家:法国从未与之发生过战争——这种情况实为罕见;在法国的现代史上,美国曾两次越洋来帮助我们,捍卫和解放我们;法美两国拥有一种极其相近的民主价值体系;法国的年轻人梦想过美国人的生活方式,分享美国人的激|情。此外,美国是世界上第一经济、货币和军事强国。……因此,完全不需要当一名国际战略专家就能懂得,法国的利益就是同美国拥有最好的关系。”
关于《见证》:
我希望在书中见证自己过去想要做的事,现在想要做的事,并且进而见证现在有可能做到的事。
导言(1)
就我遥远的记忆所及,我永远都有行动的意愿。在我的思想里,语言、思想和交流只有在其能够和特别便利行动的条件下才有积极意义。改变日常生活,使不可能变成可能,找到行动的余地,所有这些都永远使我激动不已。正是为了这种行动,由于这种行动和通过这种行动,我早年就投身于履行责任和征服权力之中——投身于征服这种被人们泛泛地称之为“权力”的东西之中。
我的行动的激|情本来是会倾注于那些企业、协会生活和人道主义的干预之中的。对我来说,搞政治不是一种家庭传统。甚至一切都本应使我远离政治:我既无社会关系,也无财产;我不是公务员;我有萨科齐这样一个姓:它具有那种外国语音的组合,所以本应说服不止一个人去隐姓埋名,而不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从事过律师的职业,我热爱律师这个职业。此外,这种职业还使我感到安逸——一种由于相信自己掌握一门手艺而拥有的安逸。假如不干这个职业,那我就永远都不能承受自己在三十年政治生涯中所遭到的风险。我应当把自己为了当自由人所需要的独立性归功于律师职业。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职业前途”的成就时,他对别人说一句“不”就变得那么容易了。
曾记得,在我不满15岁时,政治已经像磁铁一样吸引了我的全部兴趣和全部志愿。当时,我并未做出将来搞政治的选择。我也从未想过“我想搞政治”,或者“怎样去搞政治”。但是,对政治发生兴趣这件事却来得既明确,又势不可挡。所以,我从未真的想要解释其原因,也从未真的竭力去做解释。在我的记忆中,不曾有哪一次会见、哪一个事件或者哪一次阅读,在我对政治发生兴趣的方向中起过决定性作用。我在自己的心灵深处不让这种记忆得到完成——如果让这种记忆完成,那就会改变自己的看法。无疑,也是由于这个缘故,我对政治的热情已经永远把我的记忆席卷而去了,尽管后来我前进道路上布满荆棘,我要遭到失败和我不得不经历考验。
不过,在我的整个志向之谜中,青少年的岁月是必定要留下一些痕迹的。我认为,假如现在重现自己的人生经历——而这种经历强调我今天的实际情况,胜于我在童年和青少年时代的生活情况,那是假的。同样,硬说任何事情和任何人都没有在我志向的成熟中起到重要作用,那也是假的。
毫无疑问,我作为移民之子的事实是起到作用的:从我父亲那里算起,我是第一代的移民之子,在发生雅尔塔协定瓜分世界的悲剧之后,我父亲从匈牙利移民到了法国;从我母亲那里算起,我是第二代移民之子,我的外祖父是一位原籍希腊萨洛尼克的犹太人。回想20世纪60年代的法兰西,我国全力以赴地实行现代化和发展经济,那时当一个移民之子无疑比今天更加容易。然而,我们热爱法兰西。对我们来说,热爱法兰西不是一项债务,而是一项义务。在我的童年时代,我都是骑在外祖父的脖子上,始终怀着一种着迷和激动的心情,孜孜不倦地观看11月11日“一战停战协定纪念日”和7月14日国庆节的游行。在我们的脑海里从未出现过批评法兰西的念头。
如果任何志向像米歇尔·图尼埃有一天所说的那样,都是从赞赏开始,那我就应该谈论戴高乐将军,而且还要更多地谈论戴高乐主义。记得1968年5月事件爆发之后,因为我年纪太小,所以家里不让我参加在5月31日举行的支持戴高乐将军的大游行。但是,在1970年11月12日这个戴高乐将军的葬礼之日,我像成千上万名怀有同样念想的法国人一样,在巴黎凯旋门下向这位伟人敬献了一朵鲜花。戴高乐主义超越了法国所有的政治和社会分野,将来自各种家庭出身和各种社会阶级的千千万万名法国人联合起来,联合在“法兰西的某种观念”之中,联合在一种对法兰西实行现代化和社会改造的意愿之中。
在我看来,政治是同人民一道,在既不反对人民、也不在人民缺席情况下实行的,所以它胜过其他任何行动和承诺形式,具有这种巨大的优势,这种唯一的和那样严格要求的利益。正是在1968年,人民热烈支持戴高乐主义的联合中,我有了第一次政治经验,并且从中汲取了力量,证实我投身于政治并未搞错。我热爱人们。我喜欢同人们进行会见,交流思想和分享集体的激|情。我喜欢那种开展共同活动,走向共同目标的思想。我知道,这是唯一的行动方式,否则我们将一事无成。我喜欢说服人。对我来说,如果政治不确定其给千百万人带来希望的目标,那它就毫无意义。
导言(2)
最后,我从小就已相信,谁要是不建设未来,谁就注定要深受其害。众所周知,我不怀念自己的童年时代,这已不是一个秘密。曾几何时,我是那样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长大成|人,做一个自由人。后来,我终于变成了自由人。这样,我的脑海里萦绕着一个念想:要像那种懂得未来的希望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人一样,精力充沛地去经历现代的生活。construire(建设)同aimer(热爱)一道,是法语中最美的词汇之一。法国人正在建设他们的家园,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家庭,他们家庭的幸福,有时也建设他们国家的幸福。法国人满怀激|情地热爱自己的家庭,热爱自己的祖国。这是一种时时刻刻都存在的关注和力量。因此,永远不要停步,更不要放弃或者认输。在这胜昔的今日,我怎能忘记“建设”一词呢?何况破坏是那样迅速地来到我们身边,无论在私生活方面,还是在公共生活方面。
在这本书中,我无意“环顾权力问题”。我不想制定任何理论,确定任何定理和对任何经验实行理智化。我的愿望正是要讲述一种由行动的雄心发挥重大作用的人生。
我希望在书中见证自己过去想要做的事,现在想要做的事,并且进而见证现在有可能做到的事。法兰西经历着一种由政治领导人直接面临的巨大的信任危机。法国社会呈现出一种缺失希望的特点——而政治的目的正是要给人以希望。我拒绝厄运。在我看来,“厄运”这个词、这个思想和这个后果都是无法忍受的。现在有那么多的法国人已经放弃了努力。他们放弃相信明天会变得更有希望,放弃提高自己家庭的生活水平,放弃争取其子女的更加幸福的明天。在法国社会中,那种残存的力量不是被用于争取社会的进步,而是用于自我保护。这种进行自我保护、提防一切和一切人的做法,似乎已经成为太多的法国同胞的最后手段。
而今,我多么希望2007年举行的总统选举不同于以往的历届总统选举。多么希望届时法国人去投“赞成”票,而不是再一次只投反对票。多么希望法国人投票支持一项计划,尤其是支持变革,争取一个新的明天,一个多亏努力、劳动和业绩而有可能做成许多事情的明天。我想证明,对于那些很想敢干、尝试和做事业的人来说是不存在厄运的。我想证明,也许大胆行动比谨慎本身显得更加审慎。我想证明,不冒任何风险的人实际上在冒一切风险。在一个飞速变动的世界上,停滞主义对法兰西来说,对每个法国人来说,都是最有风险的做法。
我认为,建设就是行动,但这是一种努力思考和从长计议的行动。建设就是实干,但这是为一项计划服务的实干。有太多的法国政治领导人不再抱有幻想,因为他们不再相信自己有变革未来的能力。他们把幻想同预卜混为一谈。他们认为法国人要求他们预言将来——法国人则要求他们创造将来。我认为,政治的作用就是要提出一个未来的建议,并使这个建议能够实现。因此,我献身于此。因此,我还相信自己的意志。因此,在我眼里,这就是证明我要问鼎爱丽舍宫是正确想法的理由。那么,这种想法是否建设法兰西和热爱法兰西呢?是的,建设和热爱可以是一个承诺。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人生。这就是我的人生。
C.萨科齐
在写这几行字之前,我常常扪心自问:我这样写,难道不是要重新发动论战吗?难道不是授人口实,招致那种如此激烈地指责我使家庭曝光的批评吗?难道我的家庭不是要再受其害吗?所有这些问题在我的脑海里萦绕已经很久了。最终,我决定出来说话。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别人早已说话,并且有可能继续说话。在此情况下,至少我作为主要当事人,是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的。归根结底,这不是不合乎情理的事。我希望结束这场曾经使我经历过、受过伤害并使我认为已经从中吸取教益的辩论。最后,既然我提倡在公开辩论中要讲真诚,我就觉得,从我开始做起是一种更加诚实的做法!
导言(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