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午饭,众人便听见门铃响了起来,三人顿时面面相觑,谁也不愿去开门。亜璺砚卿
子桑锦里白了两人一眼,便准备起身。
桑台榭担心来者不善,自然不敢让子桑锦里冒风险,于是一个挺身,便冲到了门口。
“是你?”门一打开,桑台榭便毫不客气得冲着来人一阵冷嘲热讽,“怎么,难道又皮痒了?”
“臭小子,别欺人太甚,否则会遭报应的。”苏于山褪去了优雅的外衣,变得狰狞起来。
“报应?就凭你?”桑台榭的语气十分不屑。
苏于山被桑台榭气得够呛,正待发作,却被一人拦了下来。
“于山,你退下。”开口之人不是苏松鹤也不是苏正国,而是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中年人。
“姓桑?洛阳桑家?”中年男子声如洪钟,中气十足,目光在桑台榭身上逡巡,“看来是了,否则不会有这般本事。”
桑台榭倒也不惊讶,不过心下却十分沮丧,爷爷不是说他已经可以出师了么?为何他仍然感觉自己菜得可以,才出来不到一个月,已经遇见了三个他无法对付之人……这不过是刚开始,将来一定会遇见更加难以对付的人,就凭他这点本事,连自保都难,何来保护主人之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即使他的身手不如人,但是气势却不能输。
后面几名身着劲装的男人二话不说,立马挺枪而出,枪口直指桑台榭。
桑台榭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根本懒得理睬这些跳梁小丑,若是他真动起手来,几把枪又算得了什么?
中年男子一扬手,笑着说道:“退下,就算你们全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中年男人便自顾自地走进了客厅,找了个位置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说实话,小伙子,我不想得罪桑家。今日我也不是冲着你来的,我要的只是这个女孩子,若是你不Сhā手的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薛委员,这小子……”苏于山话还未说完,便被苏正国瞪了回去。
苏松鹤虽然受了伤,不过却还是坚持跟了过来,不敢有丝毫怠慢,见自家儿子胡乱Сhā嘴,吓得练练咳嗽,差点没吐出血来。
被称作“薛委员”的自然便是桑台榭嘴里的“薛家人”了。
子桑锦里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中等个子,国字脸,看起来很是普通,完全是个标准的路人甲,放在人群中几乎捞不起来的那种。
不过,事实却正好相反,他不但不普通,似乎还十分了得,能被省部级高官尊称一声“委员”之人,能普通得了么?
不知如何应对,子桑锦里只能静观其变。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平静,不过她的心里却复杂万分,桑台榭竟然真的说中了,她的确招徕了以为了不起的人物……而这位了不起的人物,竟然还会给桑台榭一分薄面,可见桑台榭的背景也着实不浅。
子桑锦里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何突然之间便从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经常与神秘人物打交道之人?
这样的生活完全与她的目标背道而驰,她只想找一个能够与她执手偕老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正在子桑锦里陷入恐惧迷茫之际,莫白却不声不响地来到了她的身侧,凑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亲爱的别怕,我会保护你的。”说完还紧紧握住了她的左手。
子桑锦里的心突然便发了软,鼻子也开始泛酸,似乎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过“保护”她。
其实,她最渴望的就是一个安安稳稳的家,一个能够相互信任相互支持的家人,而此时莫白的安慰竟然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
“小姑娘身边还真是卧虎藏龙啊!”薛委员意味深长地看着莫白,笑着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
“生我之前我是谁,生我之后谁是我。古佛拈花方一笑,痴人说梦已三生。”莫白微微一笑,高深莫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