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青松没想到,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见到那位姑娘。此刻,那姑娘被唐柒抗在肩膀上。她双目紧闭,显然已经被打晕。
“唐柒,你这样做,难道不怕项云天杀了你?”鲍青松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
此时的唐柒,已无往日风姿。他的发型松散,衣裳上沾着几块污渍,只有那张脸还算干净。他忽然笑了,内容很邪恶,“杀我?鲍兄难道不知,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再有,小弟断不会像鲍兄这般愚蠢。”
“你!”鲍青松想站起来,却一个不稳瘫在地上,“你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女人?”唐柒笑得更邪恶了,手也开始了动作,一件件扒下习宝的衣裳,“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林玉。”
“林玉?”鲍青松惊讶了。他看着晕厥的习宝,眼神渐渐复杂。
“鲍兄,小弟一路跟着你,没想到还有这收获。”唐柒眼里多了鄙夷,“鲍兄,心动了吧?我分你几块肉,你给我风云寂灭刀刀谱,如何?”
鲍青松盯着习宝,眼神渐渐冷若寒潭。他艰难起身,扶着墙壁走向厨房,“我去刷锅烧水。”
看着鲍青松的背影,唐柒无声地笑了笑,在心底斥道:***,老子肉渣都不会给你。
很快,习宝的衣裳被褪尽。唐柒将她平放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并在床沿下摆放一只陶瓷罐。
“项云天,你杀我全家,我夺你所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唐柒的手在习宝光洁的肌肤上游弋,一寸一寸……行至手腕处,只见寒光一闪,鲜血涌出,一串串滴入床下的陶瓷罐中。
项云天回神时,习宝并不在他视线之内。此时,他并未心急,只是加快了脚步。
千米之后,他追上了狂剑却仍不见习宝,当下脊背发凉。这次出来,身边除了狂剑和习宝,其余暗卫都被安排在千米之外待命,他不想打草惊蛇。
狂剑看着自家大哥,面上露出不解之色。他朝着项云天的身后望了望,“大哥,习姑娘呢?”
项云天没搭话,浑身僵冷地杵着,眼神里渐渐生出几丝恐惧。狂剑这才醒悟,拿出哨子吹了长长的一声。
项云天机械地取出面皮戴上。
没一会儿,马蹄声响起。一名蒙面黑衣人翻身下马,“阁主有何吩咐?”
项云天没有丝毫反应。良久,他才冷声道:“传令下去,各暗卫呈合为之势向本座收拢,发现习姑娘不要惊扰,速速回报!”
“是!”黑衣人领命离去。
“大哥,习姑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狂剑轻声道。
项云天没有言语,路边的那棵大树却断裂了。
习宝是被疼醒的。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不禁有些奇怪,天天怎么连条被子都不给她盖呢?
她几乎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支起了半边身子。原来,疼痛来自右手腕,那里横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沟。床下的陶瓷罐已经接了小半罐她的鲜血。习宝这才记起来,她是被人敲晕并掠走了。她忽然想起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唐柒,是唐柒。
习宝不由苦笑,这小子倒是执著,下半辈子以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为己任了。
“哎呦,醒了。”唐柒拎着匕首,似笑非笑地从外间走进来。
“哎呦,幸会。”习宝毫无遮掩之意,反正早被看光光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唐柒心中不免有点挫败,他真想撬开这女人的脑子看看是什么材料做的。她真的就不怕吗?连死都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