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连个靠垫都欺负俺!”叶梓静气得上蹿下跳,捶胸顿足,“习宝,你家东西都成精了吧?”
“叶姑娘,天色不早了,请回吧。”狂剑面无表情地下着逐客令。
“叶姑娘?老娘还花姑娘呢!”叶梓静真怕再待下去,牙齿会被自己咬碎,便拿起手包摔门走了。不行,得找韩欢去,都什么情况啊,这都?
狂剑站在地板中央,面具之下的肌肉一阵阵抽动。难道这个世界的姑娘都喜欢自称“老娘”?还真是个特别的嗜好,那我是不是该自称老爹呐?
“嘿嘿。”他卦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不行,连根胡子都没有,不大好,称老爹可能不大好!”
习宝又怎是重色轻友之人,只是千言万语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对叶梓静说起,只好Сhā科打诨,装疯卖傻了。
“唉!”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习宝不由长叹一声。
“怎么了?”刚走进卧房的项云天神色一紧。
习宝闻言翻过身来,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前一世在他们大婚之时,他非得瑟得瑟地去救那贱人,哪有后面的这许多事端来?哪会生出这么多烦恼来?她越想越气,冷声道:“郑先生走错房间了吧?这可是女子闺房,请郑先生移步客房。”
看着习宝带刺儿的眼神,项云天又怎会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上一世,怪自己不懂珍惜,负了她,伤了她;这一世,定要加倍珍惜,护着她,由着她。
“宝儿,还恨我吗?”项云天坐到习宝身边,轻轻捋着习宝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柔声道。
“恨,说不恨那是假的。可是相比恨,我更爱。”对上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睛,习宝的双眼还是不争气地红了≥使千般委屈、万种怨念又怎样?终究还是抵挡不住那滔滔奔涌的爱意。罢罢罢,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是她的劫数,从砸到他的那刻起,他便是她的劫数,从此万劫不复。
“宝儿……”项云天心下动容。这个女子,这个敢恨敢爱的女子,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与感动。项云天忘情地俯下身去,紧紧拥住那个已经微微颤抖的娇小身躯。
“我爱你!”他不要再让她感到无助,再也不要。他怀中的人颤抖得更厉害了,直到呜呜地哭出声音。
项云天却笑了,他知道,她释然了,对前一世她释然了。心结不再,前嫌尽消,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好?
窗外,一帘月色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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